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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辞职之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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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没发现的江容易只好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膛,说:“什么都不准想。”
  周思危让人戳了好几下,过了一会儿才问:“想着你可以吗?”
  江容易急忙缩回了手,“谁、谁管你。”说完了以后觉得没什么气势,又补上了一句,“想我可以,想其它的不行。”他还记得之前被周思危委婉拒绝了的事情。
  周思危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回答:“都想。”
  被人遗忘了的徐贞英跟着身后,仰着头看前面两个高大的身影,一时红了脸颊,一时喃喃自语,旁人看来就好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样。
  祝黎生怕出了白玉奇石的保护范围就会被人报复,在里面待了许久,等到夜色将临的时候才从中走出。
  即使是黄昏,外面也依旧是热闹极了。
  祝黎站在门口等待了一段时间,确定没有危险后才从白玉奇石中走了出来。
  还未等他庆幸,刚一走出白玉奇石的庇护范围,就有一道剑气从扭曲的虚空中而来,贯穿了祝黎的身体。
  “呃……”他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缓缓的跪了下来。
  旁边的修士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纷纷绕开了这个人。
  这一道剑光虽没有致死,但至少削去了祝黎的大半修为,一下子掉落了一个大境界,回归到了去凡境界。
  剑光转了一圈,回到了江容易的手中,他瞥了一眼身边的人,教育道:“杀心不能太重,给个教训就行了。”
  身为主角,怎么能够比他这个反派还像是反派呢?
  周思危没有反驳,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
  遇到别的事情他还能保持平常心,可若是与江容易有关,他就忍不住。
  但是周思危却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在江容易面前虚心接受,绝不会改。
  作者有话要说:  炉鼎这个梗大概后面就不怎么会提到了,因为他们能惹到更大的麻烦。


第65章 
  离开了白玉奇石之后,没走上几步路就进入到了一条繁华至极的街道。
  道路两旁挂着红灿灿的灯笼; 散发出来的光芒照亮了旁边店铺的牌匾。
  江容易随意扫了一眼; 与身边的人又交谈了几句。
  无论他说了什么; 周思危都没有要反驳的意思; 依旧是惯着他。
  话音一止。
  江容易忽然被一家店铺吸引住了目光。
  那是一家锦衣铺子,可以从门口窥见里面挂着的衣物,对着门口的正好是一件红衣。
  周思危注意到了这突然的停顿,顺着江容易的目光看了过去,又回头看了眼他身上穿着的衣服。
  往日里江容易最爱艳丽的颜色,可现在穿的一身衣物不知道是从那个角落里面翻出来的,看起来灰扑扑的。
  周思危与江容易相识多年; 早就摸透了他的这一点小爱好——要穿最夺人眼光的衣服; 要摆最大的排场。
  可是自从来到了仙界; 各种麻烦事缠身,根本没有时间来购置衣物,赌石了以后手上也有了晶石,是应该换身衣服了。
  想到这一点; 周思危主动拉着人走入了锦衣阁中。
  这家店铺的店面不大; 但是走进去后才看见其中画栋雕梁,珠帘绮户,处处都是精致奢华。
  徐贞英欢呼了一声,便钻入了一件件锦衣之中到处观看。
  江容易嘀咕了一声:“两个大男人还来买衣服。”口中虽这么说,但还是盯着那件张扬的红衣。
  好像两人心意相通似得,还未等江容易开口; 周思危就取下了那件衣服举在了他的面前。
  “适合你。”周思危这么说,“去换上。”
  江容易接过衣服想去换上,刚走出去一步就听见锁链叮叮当当的响起,他转过头问:“这我怎么换衣服?”
  周思危看了眼将两人连在一起的锁链,说了一个办法:“我也去。”
  更换衣物的地方是在一扇屏风后面,江容易先一步走了过去,还没开始换衣服,就听见周思危紧接着跟过来的脚步声。
  江容易伸手抵住了周思危的胸膛,“你进来干嘛?”
  周思危提起了手上抓着的东西晃了晃,回答:“我也来换衣服。”他选了一件水蓝色的衣服。
  江容易明显不相信他的目的有这么单纯,抬眸瞪了他一眼,“快出去,我先换衣服。”
  “不。”周思危现在是不想江容易离开他的视线片刻,就连换件衣服的时间都不行。
  见周思危不肯出去,江容易无法,只能开始脱衣服,可一边袖子已经脱了下来,另一边却卡住了。
  江容易抬手,上面缠绕着的锁链也随之晃悠,他催促道:“快点解开。”
  周思危背靠在屏风上,没有立即做出回答,像是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解开锁链。
  有戏。
  江容易见周思危还在沉默,悄无声息的蹿到了他的身边。
  随后屏风后响起了砰的一声。
  “唔……”
  周思危的后脑勺磕上了屏风上所绘画着的几簇鲜艳绽放的春光,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疼,就感觉一片阴影盖了过来,随后唇上一软。
  是江容易,他如蜻蜓点水一般,一点点的亲了上来。
  可以说得上是毫无章法、乱七八糟,却引人心动。
  江容易怕是把这辈子主动的份都用了,也不知道到底亲了几下,最后分开时嘴唇上还留着周思危的味道。
  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之后,江容易忍不住笑了起来,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盈盈笑意。
  “周思危,快点帮我解开,我保证不会跑了。”
  啪嗒——
  那晶莹剔透的露珠顺着翠叶脉络滚动,在那边缘将坠未坠,等了许久,终于义无反顾的滴落至周思危的心间。
  打乱了一池假装平静的春水,泛起点点涟漪。
  他伸手抓住了江容易的手腕,那只手可握、纤细脆弱的手腕,然后转过身将人按在了屏风之上。
  “周思危,你……”
  未尽之语全都淹没在了唇齿之间。
  那屏风上镶嵌的玉石通透细腻,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牡丹,争奇斗艳的盛开,却不知根本比不上后面的一片春光正好。
  徐贞英坐在外面晃着小脚丫,等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才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室内走了出来,不知什么时候那条锁链消失不见了。
  江容易走在前头,像是恨不得离得身后的人远远的。
  他换下了那件朴素的衣物,换了一身红衣,在走动间可以看见宝相花纹在上面若影若现。
  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如此炽热的红色,可却是与江容易极为相配,衬得肤白胜雪,眉目中透露出一股少年意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身衣服所衬,能看出他的脸颊处也透出了一抹红意,嘴唇处更是泛着亮晶晶的一团红。
  “别生气了。”周思危走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轻声哄道,“师妹还在看呢。”
  徐贞英马上表明了态度,摇着小脑袋说:“没有没有,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江容易冷哼了一声,但还是没有甩开周思危的手。
  “师妹。”周思危出来后表现得格外温和,“你选好东西了吗?”
  “好啦!”徐贞英从凳子上跳了下来,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晶石都花得差不多了。”
  周思危对这位半路出现的师妹保持了非常好的耐心,甚至还安慰了一句:“没事。”
  徐贞英立刻喜笑颜开,夸道:“师兄最好了!”
  周思危牵着江容易走出了这家店铺。
  落在后面的徐贞英突然伸头闻了闻附近的味道,自语:“怎么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不过她没有深究,而是跟上了前面的人。
  徐贞英走得太快了,都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两个人停住了脚步,差一点就撞了上去。
  她不明所以的探出了头,口中问道:“怎么了?”
  一名妙曼的女子正好从前方而来,面带纱巾,香肩半露,浑身散发着馥郁的芳香。
  这条路有些狭窄,女子与周思危擦肩而过,不知是否有意,还往周思危这边靠了靠。
  还好周思危即使躲开了一步,否则真的要与这名陌生女子来一次亲密接触了。
  本来只是一次萍水相逢,可就在那名女子要离去之时,突然侧过脸颊,说出了一句话:“应死未死之人。”
  女子的声音如黄鹂啼鸣,有着一种莫名的魅力,使人不由自主的倾听她所说的话。
  这句话仿佛是故意说给周思危的,他一听这句话就猛地看向了那名女子。
  女子就在等着周思危回头,缓缓抬眸,她的眸子中涣散无光,好像是一个瞎子,但她看过来的时候,又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一道目光。
  两人遥遥相望了片刻,女子这才继续说:“就算你以大气运庇护,又能坚持到几时?”话中包含了慈悲之意,好似在怜悯着谁。
  握着江容易腕部的手指不知觉的抓紧,周思危张了张嘴,想问什么,最后却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哎。”女子叹了一口气,“我从不替人改命,但相逢是缘……”
  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徐贞英打断了。
  “我说看起来这么眼熟!”徐贞英大声嚷嚷,“原来是婆娑门的神婆!”
  女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但是很快的就被掩饰了过去,她表现出一副不和小孩计较的模样,说道:“童言无忌。”又朝着周思危问,“逆天改命的机会只此一次,你还要错过吗?”
  徐贞英还在一旁捣乱,“我认识你!你不就是那个骗人无数的神婆苏嫒吗?还想骗我们上衍宗的人,做梦去吧!”
  说完,徐贞英就蹬蹬蹬的上前拉住了周思危的袖子,“周师兄,我们走。”
  神婆苏嫒不死心,还在身后喊道:“十万晶石一次,不,一万晶石一次也行!”
  这句话出口,就已经确定是一个坑蒙拐骗的神婆了,可不知为何,周思危一路走来都心不在焉的。
  他没有掩饰这心不在焉,连身边的江容易都发现了。
  江容易拉过即将要撞上柱子的人,问:“怎么了?”
  周思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但还是摇了摇头,“没事。”
  既然周思危不愿意说,江容易也没有再问。
  到了深夜时分。
  周思危心中一直在回想着那个神婆所说的话——应死未死之人,说的不正是江容易吗?
  就算确定了苏嫒是个神婆,周思危也控制不住的往更深一层次想去。
  因心中有事,周思危翻来覆去的也不能入定,他睁眼看着躺在旁边闭眼熟睡的江容易,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一段时间,然后爬了起来,从窗户处翻身而出,落在了屋檐之上。
  就在周思危出去后没多久,一直在熟睡的江容易睁开了双眼。
  这个傻子,在想什么?
  江容易猜不透,于是也翻身起来,顺着窗户出去找周思危。
  就这片刻功夫,周思危不知从那里取来了一壶酒,正在对着满天星辰独酌。
  江容易坐到了周思危的身边,夺下了他手中握着的那壶酒,浅酌了一口。
  这杯酒入口淡雅,还带着一丝丝的甜味,但回味长久,透着一抹馥郁的桂花香气。
  不知不觉就一杯酒下肚,这酒在喝得时候没有感觉,实则后劲十足,等江容易发觉一股子的醉意翻腾上的时候已经迟了。
  就在江容易快要喝醉的时候,身边的人一句话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容易,当初……你真的死了吗?”


第66章 
  这一句疑问宛如一阵冷风铺面,瞬间让江容易从醉醺醺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他没有立即回答; 而是朝身边的人看了一眼。
  周思危那一袭湛蓝外袍被夜色笼罩了一层阴影; 他低着头; 目光不知落到了何处。
  这件事是两人不约而同避开的; 周思危本不愿意再次提起,想要将这个疑问一直深深得埋在心底,可没想到却被一个路人不经意间引出了那段回忆。
  周思危在害怕。
  是的,他害怕这一切都还是心魔作祟,一切都是虚假的。
  等到再次醒来,还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就算周思危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江容易没有死; 但他终究是知道的——当那具失去生命力的身体落入怀中的时候; 就已经宣告了他的死亡。
  每每想到这一点; 周思危的心口处就会有痛疼破土而出,随着每一次的跳动,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令人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片刻的沉默过后; 周思危用着沙哑的声音说:“告诉我; 好吗?”
  这该怎么回答?
  反派江无妄确确实实的死了,通过系统逆天能力活下来的是江容易。
  可无论是系统,还是这个世界来源于一本书的真相,都不能让周思危知道。
  若是让一个人知道他的人生是虚构的,是被别人掌控在手中的,那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江容易不敢去想象。
  周思危没有等到回答; 于是他握住了江容易的手,仔仔细细的感受着上面的温度,那是温热鲜活的,并不像是一场幻觉。
  “……这些日子来,我总怕是活在一场魔障之中。”周思危将那只手放在了嘴唇边上,虔诚的落下了一个吻,“但是我想,若真是如此,让我一辈子都不要清醒才好。”
  突如其来的,指尖传来了濡湿的感觉。
  江容易下意识的想要抽手,但看到了周思危的表情时,又停下了动作。
  那看起来太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狗了,双眼中满含期盼,想着别人能够施舍他一点温柔。
  江容易暗自叹了一口气,默默的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用空余的一只手梳理着周思危被风吹乱的额发。
  “好了。”江容易拍了拍他的脑袋,“我没有死,这也不是一场梦。”
  听见这句肯定的话,周思危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伸手把江容易抱在了怀里。
  动作间,一旁的酒壶被撞了一下,白瓷酒壶晃了晃,最终滴溜溜的从屋檐滚了下去,散开了满地的桂花酒香气。
  只要轻轻一嗅,就会使人发醉。
  江容易靠在了周思危的肩膀上,除了那浓浓的桂花酒香,鼻尖还闻到到了他身上特有的一股味道。
  像是布满霜雪的山顶,缓缓吹来的冰冷微风,让人不能躲开,只能沉溺其中。
  江容易想着,他好像有点喜欢这个傻子。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之后的产生的幻觉,他看着周思危的样子,有一种奇妙的冲动。
  “周思危。”江容易从这人的肩膀处扬起了头,看着他直挺的鼻梁,只喊了一个名字,就不知该怎么接下后面的话。
  周思危不急,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江容易,等待着他将话说完。
  遥遥传来一阵袅袅轻歌,飘摇到此听不清辨不明是何音律。
  曲至尾音,以一声清亮歌喉作为终结,如临死前的悲鸣,破开天空雾霾后,渐渐悄然无声。
  江容易这才回过了神,一字一顿的问:“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你又如何?”
  没有考虑太久,周思危就做出了回答:“只要你是真的。”
  江容易是也算不上是一个真实的存在。
  早在很久以前,江容易就已身死他处,只是被系统所选中,才能存活在无尽轮回之中。
  江容易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所以他从来不会在这些世界中投入太多的感情。
  就算……他知道周思危喜欢他,或许还不是一般的喜欢。
  就算周思危已经向前走了九十九步,他也不敢主动迈出一步。
  “周思危,你到底……”江容易凑近了一些,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直直的看着他,“喜欢我什么?”
  这个问题一出口,江容易就感觉到周思危的脉搏怦怦乱跳。
  “喜欢你什么?”周思危重复了一遍,按在怀中之人腰肢上的手收紧了几分,他垂眸对上那双眼睛,“……什么都喜欢。”
  什么都想要。
  无论是年少相逢时的鲜衣怒马、年少意气,还是现在的面若春花、眉目含笑。
  周思危想要的,只是江容易,没有其他。
  但是这一些话,周思危没有说出口。
  “这也太敷衍了。”江容易不满意的戳了戳周思危的胸膛,“说具体一点。”
  周思危疑惑的问:“怎么具体?”
  “比如……”江容易转了转眼珠,想要找出一个例子来,却感觉不知道怎么说。
  若是问上衍宗与他相比怎么样,周思危早就愿意为他舍弃宗门了;若是问正道与他如何选择,周思危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过了——愿与天下为敌。
  江容易无法,只能换个角度质问:“哪里学来的花里胡哨的手段?”
  周思危更加不解:“什么?”
  江容易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周二狗你可真是个傻子。”
  夜风拂过,吹散了屋檐上的酒香,天际泛出了一线白光。
  江容易推开人从屋檐上下去,刚从怀中起来片刻,又重新被拉了回来,一个措不及防,只能伸手抓住周思危的手臂保持平衡。
  “容易。”周思危注视着怀中之人的眼睛,认真的开口,“我都这么喜欢你了,你也喜欢我好不好?”不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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