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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辞职之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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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吧。”江容易难得了良心发作了这么一次,“像他这么一个无恶不作的混账,也没这么容易死。”
  获得了肯定的周思危没有再说什么,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江容易一个人坐在房间内,摸了摸下巴,反省了一番刚刚是不是说的太冷酷无情了。
  一夜过后,摘星大会的最后一轮比拼开始。
  守擂之人是排名第一的田画。
  他一个人站在擂台上,等待着二十四名修士的轮番挑战。
  赢了便是万众瞩目,留下一个传说;输了也不要紧,虽败犹荣。
  可田画又怎么会输?
  他隐瞒了身份与修为,就是为了在摘星大会上拿下头名,更不用说以他魔道三护法的修为,这些参赛的修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除了周思危。
  那天夜里的一番交手,田画竟然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压力,这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田画于擂台上居高临下的看了一圈,找到了周思危的身影。
  他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没有要率先上台打擂的意思,身边也没有看见江容易。
  第一个打擂台的修士站了出来,让田画无暇顾及其他。
  田画既要隐藏实力,不让其他人察觉出不对劲来,又要打赢这些个修士,着实是要认真应付。
  这二十三名修士都不是田画的对手。
  即使是一个一个上的车轮战,也不能在田画身上占到一丝便宜,没有人能坚持一刻钟以上。
  这可能是摘星楼历史上结束得最快的一场比拼了。
  下方的观众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就结束了?”
  “我都还没看够!”
  “等等,还有一个人没上台。”
  光幕上的名字一个一个的灰暗下去,最后只剩下两个。
  一个是田画,一个是周二狗。
  周二狗这个名字的画风太过诡异,看到的人都愣了一下。
  “周二狗在哪里?”
  “轮到他上场了!”
  “说不定是要不战而退了。”
  场上一瞬间响起的都是呼唤周二狗的声音。
  “二狗。”江容易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了身后,拍了拍周思危的肩膀,“我可是压了你一百枚灵石,可别让我输了。”
  当然,这一百灵石还是周思危的。
  周思危还没意识到叫的是自己,直到江容易提醒才想起来他被取了“二狗”这么个名字。
  他看了江容易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好,等赢了这场比赛……”
  就各奔东西,他要去找他的无妄了。
  后半句话还未说出,周思危就走上了擂台。
  “哎呀。”田画眯起了眼睛,依旧是一副笑脸,“还请手下留情。”
  口中说的轻描淡写,田画心中却起了防备,这个人,可以当他的对手。
  周思危没有废话,直接出手。
  若是原来的周思危,田画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需要一招,田画就会溃败。
  但周思危现在不能全力而为,封印了大半的实力,面对起田画都有些吃力。
  不过就算如此,田画也不可能赢下这场擂台赛。
  几轮交锋下来,田画隐隐有些急躁。
  按照之前的计划,他应该立即赢下摘星大会,向整个正道宣布魔道至尊归来,可万万没想到被这个不知名的人阻碍了计划。
  田画退到了擂台的一角,一直游刃有余的他额角渗出了点点汗水。
  周思危收回了手,等待着田画的反击。
  既然这样,只能动用杀手锏了。
  一直紧闭的折扇在田画的手中展开,缓缓露出了一副美人图。
  美人虽小,但却十分精致,眉眼手脚俱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令人一见就着了迷。
  折扇在阳光下呈现了一种诡异的光泽,还能瞧见上面点点透明的汗毛,不像是纸做的,更像是——人的肌肤。
  田画握着扇子盖住了面容,再次翻转过来的时候,美人图已经不见了。
  周思危不再等待,打算一击结束。
  田画没有闪躲,而是挪开了覆在面上的扇子,露出了后面的容貌。
  他竟然换了一张脸。
  周思危愣住了。


第25章 
  那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啊。
  如新月生辉,如花树堆雪。
  双目犹似一泓清泉,肌肤皓白如玉,似天上仙人降临。
  但却没有人认为他是仙人,全因眼角下的一抹猩红色云纹,平添三分妖媚。
  那飘渺的仙气瞬间散去,只余下一个美得绝艳的妖魔。
  那是——江无妄的脸。
  周思危体内流转的灵气一滞,原本喷薄而出招式硬生生得收回,余威全都反噬至自身。
  一股腥甜之味涌上咽喉,体内蛰伏已久的心魔也趁机出来作祟。
  百年以来,周思危一直被心魔所扰,不得不将自己镇压在上衍宗寒潭峰中。
  心魔来源,全因他亲手斩杀了魔道十狱主江无妄。
  周思危的双目渐渐模糊,周身的景色一再变换。
  在他眼中,已经不是站在摘星楼的擂台之上,而是在百年前正魔战场之上。
  周思危的手中握剑,另一侧的剑锋则是刺入了一个人的身体内。
  泊泊鲜血流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染红了下方的土地。
  周思危顺着剑锋望去。
  江无妄握住了锋利刺骨的剑身,手心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但这远远比不上胸膛上的痛楚。
  这把剑贯穿了他的心口。
  “思危。”江无妄话还未说完,就呕出了一大口鲜血。
  周思危手足无措,既想要捂住那心口处的伤,又想拭去嘴角流下的血迹。
  江无妄的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周思危的怀里,他张了张嘴,似想要说些什么。
  “无妄!”周思危颤抖着手将人抱住,努力倾听着他想要说的话。
  “你杀了我一次。”江无妄的声音却是冷冰冰的,一点也不像是重伤垂死之人,“还想杀我第二次?”
  周思危否认,“不!我不会的,无妄!”
  眼前幻觉消失。
  无论是战场还是江无妄,皆是一场梦境。
  但擂台之上的田画,脸上覆盖着的面容正是周思危心心念念的人。
  魔道三护法之一,画皮公子。
  容貌千变万化,眼中所见,面上便可幻化而出。
  不仅是光光变换出容貌,连实力都可借上七分。
  田画往常日日相处,又实力强劲之人,只有十狱主江无妄了。
  周思危仍在出神,“无妄……”
  田画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以扇作剑,虚晃一招,直取向致命处。
  周思危本能的就要躲过,可他的脑海中闪过刚才重伤的江无妄,硬生生的控制住了自己,挨下了着一招。
  扇子戳入了柔软的身体内,一拔就引出了天女散花般的鲜血。
  田画都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得了手,绽开了扇面,沾上的血迹被吸收得一干二净。
  周思危落败!
  擂台主动的驱逐出了落败者,只有田画一人能够站立其上。
  江容易接住了从擂台上摔落的周思危。
  他面露痛苦郁结之色,眼中闪过几丝红意,对周围的情景毫不在意。
  这是入魔的征兆。
  “思危?”江容易低声唤道。
  只是周思危迷失在心魔所构筑的虚幻世界中,根本没听到江容易的声音。
  光幕一顿闪烁,最终只剩下一个人的名字。
  田画。
  还未等慕容怜心宣布此次摘星大会的魁首,周围就起了异动。
  无数黑气凝结而成一个个人形,它们身穿盔甲手持武器,头盔下的不是人类的样子,而是一片黑暗。
  魔道黑影武士,不知疼痛没有恐惧,每个都有筑基后期修为,结成大阵可敌金丹期修士。
  是极为方便的一次性用品。
  自从百年前魔道十狱主陨落后,魔道之人皆是夹着尾巴做人,再没有敢出来兴风作浪的,导致了现在一批年轻修士从未与魔道交手过。
  乍一见黑影武士都不知该如何应对,即使修士们修为高深,一下子也敌不过这种不要命的傀儡。
  三五息的功夫,场上的修士就倒下了大半。
  慕容怜心费力抵抗着黑影武士,她倒是能够以一抵百,可是场上的黑影武士实在是数量众多,光靠她一人根本没用。
  她余光瞥见了田画的背影,呼救道:“田公子,还望出手相救,摘星楼必有重谢!”
  田画站在高处,神情惬意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肢体横飞,血光四溅,尖叫连连。
  如此的动人。
  他听见了慕容怜心的声音,摇着扇子转过了身。
  慕容怜心是认识江无妄的,所以她一见到田画的脸就不可思议的大喊:“不可能!他明明……”
  一时分神,黑影武士的刀刃刺穿了慕容怜心的身体,她晃了晃,然后倒在了地上。
  解决了场上修为最高的修士,其他人失了主心骨,都被一一击破。
  黑影武士朝着田画单膝跪下,口中发出了毫无感情的声音,“恭迎十狱主归来!”
  一时间,响彻整个摘星楼。
  正道六大门派,蓬莱仙嫉恶如仇,是魔道的劲敌。
  前面的上衍宗,白玉京,莲花坞以及婆娑门都是不能随意招惹的,只有这摘星楼。
  摘星楼实力最为低微,又极为爱出风头,一个摘星大会都要在六大门派内直播。
  不过这正是用来向正道公布魔道归来的最佳选择。
  以画皮公子田画伪装成江无妄,借着十狱主的名头,让正道不敢轻举妄动。
  “今日——”田画环视一圈,皆是倒地的修士,“血洗摘星楼,宣告魔道归来。”
  话音刚落,田画就从一群或倒或跪下的人中,发现了一个异常突出的人。
  不知为何,黑影武士在扫荡的时候,刻意避开了江容易。
  此时他扶着周思危,站在了断壁残垣中,看着田画那张伪装出来的脸。
  田画被他看得心中一悚,指示着黑影武士将江容易制服。
  可黑影武士像是在惧怕着什么,不敢上前。
  更奇怪的是江容易没有趁机逃跑,而是扶着周思危,凑了过去,吻上了他的嘴唇。
  远处一声嘹亮的凤凰啼鸣。
  摘星楼主姗姗来迟,她望见一片尸横遍野,连眼睛都未眨动一下,显然是没将这样人的生死放在心上。
  不过她的目光倒是在场上三人的身上来回转动。
  周思危,伪装成江无妄的田画,以及一个不认识的人。
  这是……三角恋?


第26章 
  现在的场面看起来极为诡异。
  衣着华丽的摘星楼主站在其中一侧,与面前的凶杀现场格格不入; 反而像是要去参加什么宴会似得。
  另一侧的田画温文尔雅扇着扇子; 不像是指使着黑影武士行凶的人; 更像是来游玩的大家公子。
  更奇怪的就是那两个面对面抱在一起的人。
  明明周围的气氛是剑拔弩张; 众多黑影武士环绕在身边,下一秒就要血溅当场,一旁的伴奏还是是未死之人痛苦的呻、吟。
  可这两个人,偏偏就一点没受到打扰,在这种旁人都要瑟瑟发抖的气氛中,旁若无人的亲在了一起。
  看的摘星楼主都愣在了原地,连这一群凶神恶煞的黑影武士都不能让她分神片刻。
  果然是三角恋。
  摘星楼主心中有了数; 退到了一颗樱花树下。
  新欢旧爱聚在一起; 她可不愿意当被殃及的池鱼。
  被心魔迷住了神识的周思危似乎也察觉到了身体上的异动; 毫无焦距的双瞳转动了一下,落在了近在咫尺的江容易脸上。
  他没有别的动作,任由江容易贴服在自己的嘴唇上,连肆虐的心魔都仿佛被安抚; 神志稍微清明了片刻。
  磅礴的灵气从两人相交的地方涌入了江容易的身体。
  在感觉差不多了以后; 江容易才松开了周思危。
  一直毫无反应的周思危突然动手抓住了江容易,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让这个人离开。
  “唔……”江容易正在消化体内的灵气,对身边的人毫无防备,还未来得及脱开,嘴上就覆上了一个东西。
  软软热热的。
  江容易正要把人推开; 就感受到了一丝刺痛,随后是淡淡的血腥味。
  周思危竟然在上面咬了一下,尖锐的牙齿破开了脆弱的嘴唇,害得江容易后知后觉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二狗!”江容易喊了一声。
  周思危含糊的说:“无妄,你别想跑了。”
  江容易,“……”
  “你认错人了。”江容易面无表情的给了周思危一个手刀,直接将人给打晕了。
  周思危刚刚被取用了大股灵气,又被心魔缠身,体质不如之前那般强横,只见他晃了晃,就倒在了地上。
  解决了这个在一旁捣乱的人,江容易抬眸看向了站在高处的田画。
  啧,用他的脸就算了,还伤他的人。
  江容易越过面前的断臂残肢,一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血泊,溅起了一点鲜血染红了衣服下摆。
  一直未有行动的暗影武士终于动了,整齐划一的拦住了江容易,手中武器同一时间落下,发出的气势不逊于金丹期的修士。
  一股劲风刮过,煞气十足的武器到了面前,立刻就能将江容易劈成两半。
  江容易眨了眨眼,看着这群暗影武士,一点退缩之意都没有。
  反而是无惧无畏的暗影武士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恐惧之意,这使它们的动作一滞,没有按照主人的意思行动。
  江容易站定,右手虚空一挥,手心朝上停留在半空,嘴唇微张,说出了两个字。
  声音虽轻,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在了耳中。
  “——剑来!”
  上衍宗寒潭峰
  立于无尽寒霜中的十狱剑颤动,震落了覆盖其上的雪花。
  十狱剑感受到了主人千里之外的呼唤,在没有外力的驱动下从寒潭峰中拔出,眼看着就要化为一道流光而走。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寂静的寒潭峰响起了金玉碰撞的零碎声响。
  无数道漆黑锁链横贯寒潭峰上方,遮住了上面的日光,也挡住了十狱剑的去路。
  十狱剑一头撞上了锁链,原本世上无双的霸道之剑,现在连面前的锁链都震碎不了,直直被打落回了雪地上。
  十狱剑毫不认输,一而再再而三的向锁链发起冲击。
  一直被动防守的锁链终于忍无可忍,一阵震动后由大变小,将十狱剑整个困住,不让它挪动半分。
  十狱剑的震动频率越来越快,方圆十里内的冰霜都被震碎,像是在反抗,又像是在讨价还价。
  但无论十狱剑怎么样,锁链都无动于衷,只是敬忠职守,按照主人的吩咐,将十狱剑困在此地。
  尝试了多种方式都无法逃脱的十狱剑死了心,就如同普通刀剑一般立在那里。
  只是锁链还是不肯放过它,依旧紧紧的缠绕在剑身之上。
  无数雪花簌簌落下,覆盖在了两件武器之上。
  时间仿佛停驻,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等待江容易。
  江容易的动作保持了几分钟,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直看起来胜券在握的田画突的一悚,紧紧的盯着江容易,看他能够掏出什么必杀招式。
  又过了片刻,江容易略有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摸了摸鼻子。
  还好现在场上的活人就这几个,要是有观众的话,肯定会有人发出嘘声。
  看起来声势浩大,但喊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剑呢?
  江容易是十狱剑的主人,就算是千里之外,只要他心意一动,十狱剑就会到身边来。
  他怎么想得到,十狱剑没有听从他的呼唤。
  行吧,没有剑也行。
  江容易将手背在了身后,继续朝着擂台走去。
  刚刚被他的动作所震慑住的暗影武士终于想起了主人所下达的指令,生锈的关节转动,手中拿着的剑、斧、刀都纷纷朝江容易身上招呼。
  江容易像是没看见一样,脚步都未停顿一下。
  在那些兵器即将触及江容易身体的时候,暗影武士的身体便像冰雪消融,化为了丝丝黑雾。
  如摩西分海,江容易所至之处,暗影武士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你……你是谁?”田画看着江容易缓缓走上了擂台。
  暗影武士听从魔道之人差遣,也只有魔道之人能够让它们无声无息的化为虚无。
  江容易微微一笑,“我不是告诉你了,我是你爹。”
  田画握紧了手中的扇子,“不管你是谁,今日都是你的死期。”
  “哦?”江容易挑眉,“是这张脸给了你底气吗?”
  田画没有说话,而是选择了锋利的扇骨来回答。
  江容易轻松的接下了这一招,食指与手指合并,夹住了来势汹汹的扇子。
  田画想要往回抽出扇子,却感觉江容易的手指如钢铸一般,根本撼动不了。
  “想要吗?”江容易晃动了一下手指,“叫声爹就还给你。”
  田画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在短暂的交手后,他的心中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你到底是谁?”
  江容易松开了扇子,压低了声音,“我是你爹呀。”
  “嗡”的一声,不知是哪位修士丢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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