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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总是意料之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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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宇见状,连忙说。
“我走了啊,明天去公司解除合同。”
老板一个箭步冲过去扑住他。
“差点误会你了!”
“不不不!你没有误会,我不是同性恋!”
石宇赶紧躲。
老板奸佞一笑。
“不是同志还能主动去亲我,脱我衣服?”
老板把已经敞开的睡衣脱了扔在地上,赤着身子站在石宇面前。
“我的身材不比你的差吧。”
岂止不差,是好很多。石宇恶狠狠地想。
他自己的腹肌不是很明显,毕竟不是走猛男路线的。
可并不妨碍他喜欢腹肌。
老板的腹肌简直太漂亮了。
不,他的全部都很漂亮,石宇不得不承认这点。
老板慢慢贴近他的身子,大手在自己胯间揉弄着。
“我硬了。”
石宇看着老板一副诱惑人的神情,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他想,这太要命了。
他的手被牵了过去,按在了那个滚烫的东西上。
“啊……”
老板半眯着眼,发出一声动情的呻_吟声。
石宇也硬了,把宽松的运动裤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他不由自主地跟着老板来到了床上,然后把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了个精光。
两具年轻健美的身体贴近,硬热的部位挨着,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前戏做的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步。
石宇:“你在上面还是下面?”
同时,老板:“你做攻还是受?”
石宇:“我不知道……”
同时,老板:“应该是上面吧……”
两人对视,怔愣了一刻。
同时:“你还是处男?!”
话一出来,两人脸都红了。
石宇拿胯顶顶老板,说:“你年纪也不小吧,怎么还是处?”
老板斜了他一眼:“我又不是随便的人。”
石宇笑了:“但是随便起来不是人?”
这话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就有了调情的意味。
他眼睛在床头柜一扫,果然放着安全套。
他拿了过来,拆开,给老板套了一个。
老板的手伸到石宇后面慢慢做起了扩张。
虽然没有做过,但老板动作轻,也比较慢,石宇没有觉得有太多的不适。
很快手指到了某个地方。
石宇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内壁紧缩。
老板忍耐不住,抽出手指,扶着自己从下往上的顶了进去。
石宇被撑得有些疼,但是那地方被一下下顶着,自己也很舒服。
他双手撑着床,腰配合着老板的动作扭动起来。
老板没有撑多久,石宇也没有。
他是被插射的。
虽然没什么常识,他也觉得自己有些羞耻。
原来男人被插的快感这么强烈。
他不愿让男人知道他乐在其中。
“教我?让我学了就上瘾?就你这两下子?”
老板闻言立刻重振雄风,换了个姿势,勇猛地压着他干了近两个小时。
到了半夜,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干得你爽吗?上瘾了吗?”
老板这才腾出空来问一句。
石宇被这直白的语言弄得不好意思开口。
脸埋进老板的颈窝。
“我喜欢你,不想让你出去出卖色相赚钱,不是故意不给你工作的。”老板解释道。
石宇这才明白。
“你吃醋?”
老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就算是吧。现在你是我的人了,以后不要去做那些抛头露面的工作,好吗?我给你找别的事情做?”
石宇想了想,点点头。
“你看着来吧。”
老板笑了,低沉的笑声紧贴着石宇的耳朵。
“宇儿,叫声老公听听?刚才干你的时候忘了让你叫了。”
石宇被弄了个大红脸,把老板的胸膛推开了些。
“去你的。”
“叫一声吧,就一声,好不好?”
石宇只好小声叫了。
老板乐得不行。
石宇看他那副得瑟样,决定给他致命一击。
“对了老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儿呢?”
老板的笑声戛然而止。
石宇听到他怒不可遏的声音。
“石宇!你竟然不知道你老板叫什么名字?!”
石宇哈哈笑着,躲避着韩浩的攻击。
韩浩说:“怎么能不知道你老公的名字呢,记住了,我叫韩浩。”
石宇点点头,两人双腿交错,赤_裸的身子环抱着,姿势无比的亲密。
“石宇……”许久之后韩浩开口。
石宇半睡半醒地应了一声。
韩浩接着说。
“爱上我,好吗?”
石宇清醒了些,感受着韩浩的拥抱和爱意。
“恩,我一定会的。”
时值深秋,露重霜寒。从窗外望去,到处灯光璀璨,好不绚烂。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写的职场潜规则。
我发现我总是想写HE,所以一切都描绘地很美好很顺利。
PS:更新时间太晚有点不太好,但是改了就破坏整体格局了,纠结。
以后尽量中午更。
谢谢大家,希望能够有评论!
☆、第 8 章
我被人跟踪了。
学校离我家的距离并不太远,我一直都是步行上下学。晚上9点半下自习,我就一个人走着回家。
班里走读的学生没几个,我跟别人不顺路,加上性格也比较孤僻,就这么独来独往地过了两年多。
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了。
就在学习压力日益增大的时间里,我发现自己被人跟踪。
我不知道那人是谁,我只见过地上被拉得细长的影子,那人如影随形地跟着我。
这件事我没跟任何人说。
跟踪我的人可能是想要勒索,或是想要器官,也有可能是一个杀人成瘾的犯人。
我开始在裤兜里塞一把弹簧刀,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当我被浸了药的手帕捂住口鼻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口袋里的刀子,我甚至都没来得及摸到,就人事不省了。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恢复了意识。
我被人捆着手脚放在一张随时会咯吱响的床上,屋子里没有灯,只有挨着天花板的地方有一扇窗子,透过些淡淡的月光。
在这点光线的帮助下,我隐约看到离床不远的地方,有一扇木门。
我身体没有其他的不适,只是有点头疼,应该是吸入迷药的原因。
屋子里很安静,奇怪的是,我的嘴并没有被堵着,我试着喊了两声救命,没有人理睬我。
我挣扎着起身,可是脚被绳子绑到小腿,手被捆在身后,我一下床就栽倒了,然后再也爬不起来。
不能坐以待毙,我想。
于是我一点点地挪着屁股,慢慢蹭到门口的位置。
我后背抵着墙,努力地站了起来,用胳膊肘按下门把手。
门锁着。
我失望透顶。
虽然预料到不会这么容易逃脱,但是我还是丧了气。
面对着空荡的屋子,我这才感到恐惧。
我后悔没有跟爸妈说自己被人跟踪,后悔没有更小心一点,后悔……
可是一切都晚了。
我破罐子破摔地喊了起来,喊到嗓子都哑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我想我完了。
再醒来的时候还是晚上,我又回到了床上,衣服被扒了个精光,整个人呈大字型,正面朝下,动惮不得。
我感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他要做什么?
一双粗糙的手碰到我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跑了出来,想扭头去看,可是根本动不了。
那双手慢慢掰开我的臀瓣,手指按上了那个地方。
我羞耻地大喊起来。
“别碰我,有本事你杀了我!”
那人根本不理会,我被摸得想吐,然后就听见脱衣服的声音。
“救命啊!来人啊!……”
那人爬上了床。
火热的大手在我后背游动着,像是揉面,也像是在按摩。
我不再叫喊,牙齿紧咬。
那处被挤进了什么冰凉的东西上去,然后那人的手又揉搓起来。
应该是润滑油。
很快,我整个臀部都变得滑不溜丢,我甚至能感到那粘腻液体慢慢渗进我的毛孔。
一个硬热的东西抵上我后面的入口。
被进入的瞬间我难过地想死。
我想到我的葬礼,想到爸妈哥哥面对我尸体时的崩溃。
他们怎么会想到自己的儿子和弟弟会被人强_暴。
那人骑着我律动起来,屋子里充满着他压抑的喘息声。
“变态,恶心,强_奸犯……”我呢喃着。
我紧闭着眼,幻想着自己是在做梦,期盼着梦醒。
可是进入我身体的东西总是能轻易地磨着我内壁的某个地方,让我想要叫出声来。
不行,我不能叫。
那人仿佛知道我的坚持,一个劲儿地冲着那地方冲撞,我终于抵挡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叫出声来。
背上的人无比兴奋,艹干的力气更猛了一些,抓着我肩膀的手弄得我生疼。
一阵激烈的动作后,我感到体内被射进了一股滚烫的液体。
我和那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我磨蹭着床单的前面也有了反应,
这比一切都令我感到羞耻。
我自暴自弃地想让那人把我弄死了事,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可是我再次被弄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在校门不远的一个胡同口醒了过来。
衣服穿得很整齐,书包也放在一边,甚至裤兜里的弹簧刀还在。
如果不是臀部阵阵的不适,我简直要以为是自己做了一个诡异的梦。
我拎着书包去了学校。
要想把这件事当做没有发生是不可能的,可事已至此,我又能做什么呢?
报警?告诉父母?
我的一辈子就完了。
自杀?
我没有勇气去死。
我承受压力的能力比我想象的要强得多。
我的生活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只是我开始骑车上下学。
直到高考结束,那人再没出现过。
我考入了一所警校。
五年后,我放弃了更好的机会,回到县里做了一名普通的刑警。
我每天都在隐隐地期待着。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再没有出现。
我慢慢丧失了最初的激情。
爸妈给我安排了不少相亲,我都去赴约了。
那些女孩子条件都不差,我却一点想要发展的意思都没有。
我知道自己无法忘记那件事。
一天晚上,我送一个相亲对象回家之后,路过了我的母校。
和记忆里的印象重合,我不知不觉走到了那个胡同。
跟别处不同,这个古老的胡同并没有面临拆迁,而是保留着古朴的原貌。
我就在黑灯瞎火的胡同里走着,灵敏的反应告诉我,这里不止我一个。
身后的人矫健地扑了过来,我一个闪身躲开,跟他扭打起来。
他身材高大,体型健硕,跟我过了几招竟然没有落到下风。
反而是我,在他的攻击下开始渐渐抵挡不住。
我被他按到墙上,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我怀疑自己穿越回了高二那年。
同样的屋子,同样被捆得无法动惮。
只是这次,屋子里灯光大亮,我看到了那人。
他坐在门口的一把椅子上,抽着烟。
是他。
章华。
他见我醒了,把烟掐了走了过来。
“头疼么?”他问道。
我摇摇头。
他没再说话,我也没有开口问。
他开始脱衣服。
脱了他的,也脱了我的。
“还记得这个么?”
他的手附上我的臀。
熟悉的触感。
我点头。
“忘不了。”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动作却无比粗暴。
我被他从身后进入,这次没有耐心的润滑,我的甬道干涩,他的东西粗长。手脚被捆的姿势让我无法放松那里,也让他进入的十分艰难。
“好紧……”
他啃咬着我的肩膀,猛烈地撞击着。
我被撞得前后摇摆,他的嘴吻上我的喉结,我不得不高高地仰起头来。
胸膛上的两点被他狠狠地掐捏着,让我体内升起一丝快感。
“再用力一些……”
我的眼睛被灯光刺得生疼,嘴里无意识地说着。
章华每一下都顶的很深很重,我的前面慢慢溢出点滴的液体。
“啊……嗯……”
我舒适地喘息着。
几年来,我一直在怀念被他干的经历。
那是我唯一一次性行为,虽然是被强迫的。
章华在我脖子周围吻咬着,双手覆上我的前端帮我舒缓。
“你真美,小远……”
章华含着我的耳垂低吼。
我的身体到了极限,体内开始一阵阵地痉挛,他加快了速度,最后一记顶在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高声叫了出来,射了他一手。
他紧贴着我的背,把满手的精_液涂在我的脸上,胸上。
“小远,小远……”
他一声声地叫着。
章华。
我在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
他是我哥,亲哥。
十几年的朝夕相对,我都没有发现他对我的企图。
更没有想到他会采取这种方式得到我。
“想问我吗?”他说。
我摇头。
“你会告诉我的。”
他轻笑了一声,搂紧我。
“我还以为你会骂我变态,强_奸犯。”
“哦,变态,强_奸犯。”
我说。
他又笑了,大手把我的脸掰过去,跟我接吻。
他嘴里的味道很甜,舌头灵活地搅着我的,我的口水不自觉地顺着嘴角流了出去。
吻毕,他刚发泄过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给我舔?”
他把我的头往下摁。
我的唇贴上了他的前端。
这里刚进入到我的最深处。
我有些反感,却还是把它含了进去。
他把我的头使劲往下,顶端直戳到我的喉咙,然后开始挺动腰身。
直到我的嘴被磨得又肿又痛,他还是没有射出来。
我实在忍不住,用力嘬着他,舌头也在顶部打转,没几下,他就扣着我的头射进了我的嗓子里。
这场性_爱把我折磨得不轻。
我一直被绑着,却被他翻来覆去地像洋娃娃一样随意摆弄。
“给我解开。”我终于忍不住肌肉的酸疼,说道。
他顺从地给我松绑。
我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也该换我了吧。”
我的接受过于理所当然,章华对此十分怀疑。
他问我,如果换了别人,我是不是也是这样。
我说不。
我告诉他,我在几年前就知道那人是他了。
看到他错愕的模样,我得意地笑了。
虽然他做的很严谨,几乎算无遗策,可还是有漏洞。
被强迫时那人带给我熟悉的感觉让我生疑。而我又迷迷糊糊听到他叫我“小远”。
只有他才会这么叫我。
“原来我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他叹息,“早知道就告诉你了,拼着挨顿揍也值得。”
我揶揄道:“您耐心真好,我都快憋不住跟你坦白了。”
他揉揉我的头发。
“我本来瞒你一辈子。”
我诧异地直起身来。
“本以为得到你一次,就会满足了,可是不是。尝过你的滋味之后,我更加着迷。还好你在外面上大学,我才能克制自己。”
“现在我回家了,你才克制不住?”我问道。
“谁让爸妈给你安排相亲,烦死人了。”他皱起眉毛,不无愤恨地说,“你还每个都去见。我都从来不见。”
他抱紧我。
“小远,你真好。”
我推开他。
“我一点都不好,你离我远点儿。”
他腆着脸凑过来吻我,含糊不清地说。
“数你最好了,哥哥没白疼你。”
“爸妈那儿你怎么打算的?”我想到这个就头大。
“交给我。”他亲亲我的眉心,“我给他们跪下,我不信他们能打死我。”
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
我笑道:“算我一个。打死你一个有可能,总不能俩都打死吧。”
再后来,我和章华搬出了家。
我们在离家不远的地方买了房子,两个人一起住。
爸知道的时候被气得不轻,说要把章华打死,还好我和妈拦着,不过最后章华还是住了半个月的医院。
到现在,又是五年过去了。爸妈已经慢慢接受了我们。
章华也已经三十二岁了。
看到我打出这句话来,他凑到电脑跟前说。
“怎么,三十二岁很老么?你嫌弃我了?”
我嫌弃地把他脑袋退到一边。
“是啊是啊,我要跟你离婚,有的是年轻小伙儿给我勾搭。”
他单手托着我的臀,从正面把我抱了起来。
他每天都坚持锻炼,效果显而易见。
“年轻小伙儿能这么跟你做么,嗯?”
他挑逗地说。
我被他抵在墙上,紧紧地抱着我唯一的支撑。
也许有人会质疑我们的感情,会嘲笑,会恶意辱骂,但我们都不会在意。
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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