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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吃软不吃硬[完结+番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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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卧室,慕醒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后背的酥麻感随着男人一次一次的冲击而变得明晰起来。男人不满意他这样闷声不作响,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腮骨。嘴巴一张,一声不大不小的呻吟从他嘴里溢出。
方凡十吻上他的唇,动作如下面一样猛烈,他一边吻着一边呢喃着:“慕醒,慕醒……”
如从悬崖上坠落一般,耳边是呼呼疾风,慕醒抱着他唯一的一棵救命稻草,死死地不放手。他佩服李锐能说出他的爱,但是他不想有李锐那样的结局。所以,两个人就是现在这样,有这么一个人陪着他,让对方不寂寞,就够了。
☆、21 行乐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按住慕醒的双腿狠狠抽插了两次,闷哼一声把热铁全部推入慕醒体内,于此同时,灼人的热液射进了慕醒的体内。慕醒只觉得肠壁发烫,后穴一个收缩,也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夹杂着男人细碎的吻一波波传来,慕醒眼梢发红,桃花眼中微眯着,能窥到他眸中的荡意。男人满足地喘息着,吻住慕醒发红的唇瓣一遍遍地啃噬着不肯松口。吻越来越粗暴,喘息越来越大声,慕醒把头一撇,无力地说:“我好累,你先把你的……拿出来。”
刚刚发泄完毕,男人粗长的性器依旧硬着,插在体内竟然让从容的慕醒说不出的难为情。况且,慕醒已经释放了两次,累得根本就不想再动弹了。这个男人吻他的味道慢慢开始变了,要是再来一次,他可受不了了。
他一说完,男人的吻就顿了下来。沉沉的笑声在他耳边回荡,说不出的迷人。
“好。”男人说,然后把滚烫的性器慢慢地抽了出来。
慕醒感受着性器摩擦着自己的又疼又痒的穴口,闷声没让自己叫出来。随着男人性器地抽出,穴口被带出一股白灼,鼓胀的充实感一下子消失,慕醒竟然觉得无比空虚。他笑得有些无奈,原来自己天生就是在下面的那个,这样怎么可能喜欢女人。
方凡十看着慕醒的笑容,亲了亲他的鼻尖,说:“慕醒,我喜欢你。你现在,喜欢我么?”
慕醒勾着唇角,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鼻尖,笑着说:“我答应慢慢接受你,但是没这么快。”
男人眉头习惯性皱起,沉声问:“那做爱,我有没有逼迫你?”
慕醒笑起来,他搂住男人的脖子说:“是我先提出来的,自然不是你逼迫我的。你说,我对你回应一点你就对我死心塌地。两个人在一起是我提出来的,那只让你死心塌地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你很迷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你掰弯,并且沦陷在你的爱里。这件事,现在做也是做,以后做也是做,倒不如早些行乐。”
男人哈哈大笑,捏着慕醒的耳朵说:“那你觉得‘乐’么?”
慕醒坦诚点头:“做的时候还行,但是现在是真难受。”
被男人操弄了这么久,下面又疼又痒,估计已经肿了。而且体内老是觉得还有什么东西插在里面,大腿上男人的精液湿答答的。这样的第一次,真是喜忧参半。
方凡十一笑,双臂插入慕醒的脖颈下,又亲了亲他的嘴说:“我很‘乐’。以后就好了,我保证再也不弄疼你了。”
慕醒笑着点头:“那我觉得你得先把你那超过正常水平的东西给缩小一半,不然还是会疼。哎,你先起来,压死我了。”
男人笑出声,露出的牙齿很白很漂亮。他用那排很白很漂亮的牙齿咬了咬慕醒的鼻子,笑着说:“以后,你就舍不得让我缩了。”说完,男人从床上站起来帮慕醒盖好被子。拿过衣服掏出烟来,就那么赤裸着身子坐在床边抽起烟来。
冬天昼短夜长,五点多已经是傍晚了。外面黑压压一片,男人随手开了床头上的台灯。灯光柔和地打在他的身体上,古铜色的肌肤泛着光,结实的肌肉、紧实的腰线还有修长的大腿,这个男人,真是出色的过分。
烟雾萦绕在男人周围,男人转头看着慕醒,慕醒也正看着他。男人一笑,说:“好好看清楚,这可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你最后一个。以后,能在你床前这么吸烟的,只有我自己。”
还是那么霸道又强势,慕醒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如此惧怕被别人知道他的性向,又怎么可能跟别的男人上床。慕醒的忍耐力很强,他很感谢自己有这样的忍耐力,能让他在遇到这个男人之前都没有暴露出自己的性向。跟男人在一起顺从自己的本心,又不用袒露自己的性向,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是最明智的决定。
慕醒浑身发软,脑袋昏昏沉沉的,看着男人的背影,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昏睡之中。
猛吸最后一口,男人掐掉了手里的烟,埋头宝贝似的再亲一口已经昏昏沉沉的慕醒,起身去了浴室。
用凉水冲完身体,热水差不多也出来了。方凡十擦着头发去了浴室,隔着被子把慕醒抱了起来。刚才没忍住射进了他体内,不把东西弄出来绝对会拉肚子。
把慕醒放进满是热水的浴池,方凡十也一块跳了进去。两个大男人在狭小的浴缸内很拥挤,溢出去的水啪嗒一声,慕醒不舒服地咂了咂嘴。直到男人的手压着后穴的褶皱捅进去的时候,慕醒才猛然一个激灵,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腕。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腰部是男人滚烫的性器,慕醒舒了口气,顺着倒在男人怀里说:“不能再来了,好累。”
热水让慕醒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蒸得他的身子透着粉色。方凡十压着自己的欲望,埋在他耳边哑声说:“这么舍不得把我精液弄出来,是想给我生儿子么?”
慕醒闻声,双腿大开,淡定一笑:“生孩子这样的事还是交给女人吧,给我弄出来。”
男人咬着他的耳朵啃着,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通畅的,就连慕醒都能感受到他的满足。伸手帮慕醒把体内的东西弄出来,再给慕醒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身子,就被慕醒勒令抱他回了卧室。
上了床,方凡十拥着慕醒又是一阵乱亲。他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总觉得这样抱着慕醒幸福得有些太不真实了。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了胡繁说过的话,“可人儿是留着宠的”。
怎么宠?方凡十从来不是个浪漫的男人,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宠别人。要不是因为慕醒,他甚至都不知道温柔是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方凡十恨自己恨得咬牙切齿,闷了半晌后,男人说:“要不,我领着你去逛夜市?”
早就累残了的慕醒听到这话,无奈地捏着他硬邦邦的肌肉无力地说:“俺娘嘞,十哥儿,我现在好累,咱们睡觉吧。”
春运太拥挤,他并没有买到坐票。无奈自己想见男人的心情太迫切,买了张站票站了几个小时,下车的时候就有些腿软了,再被男人折腾了两个小时,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了。
“十哥儿”这个称呼,这么多年来,就只有胡繁他们三个能叫。乍多出一个不同声音的“十哥儿”,方凡十有些动容。方凡十不是个容易感动的人,却在这个时候心软化成一滩水。逛什么夜市啊?外面连手都不能拉。想到这,男人高兴地搂住怀里的人亲了亲,温言说:“晚安。”
这是不用短信表达的“晚安”,慕醒嘴角噙着笑想。
狭窄的床上睡了两个大男人,一点都不舒服。早上慕醒醒来,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腰和后面尤其厉害。而脖子上,两只有力的胳膊牢牢的把他固定在男人怀里,整张脸都贴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慕醒皱着眉动了动,难受地掐了男人的腰一把,说:“松开点,难受死了。”
方凡十的警觉性一向很高,慕醒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但是抱着慕醒不想松手,就死皮赖脸地抱着他闭目养神。听到慕醒的命令,方凡十把手松开,亲了亲慕醒的嘴巴笑着说:“早安。”
这是不用短信表达的“早安”,慕醒笑着回应着男人的吻,舌头被吮得发麻。
正当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门铃声。慕醒吓了一跳,这个时候是谁来了?把头扭向一边,慕醒皱眉说:“快穿衣服。”
两个男人赤身裸体的在床上,任凭谁见了都会胡思乱想。
拉住慕醒的胳膊把他按在身下,看着他眼中的慌乱,方凡十叹了口气说:“别紧张,我去开门,你慢慢穿衣服。”
男人动作迅速地穿好裤子,白色的衬衫束进腰带,领口的扣子都没有扣完就关上卧室门走了出去。慕醒轻舒一口气,眼神中的慌乱被从容取代,拿过衣服开始穿。
方凡十看着门外的冲着他一脸憨笑的青年,眉头习惯性皱起,问道:“你找谁?”
☆、22 吃醋
面前这个青年,穿戴很土,针缝的棉袄,天蓝色土布裤子,一看就是从农村来的。长相倒是不错,平头宽额,单眼皮,眼睛不大。皮肤黝黑,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方凡十笑了笑,难道是慕醒的亲戚?
青年看到男人也是一愣,但是天然憨马上说:“俺来找俺哥呀~”
这个时候,穿好衣服的慕醒听到声音走了过来。一看对方,惊喜地叫出声:“成子!”
张永成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冲着门内的慕醒挥手:“哥!”
慕醒推开拦在门口的方凡十,拉着张永成走进来,边走边问:“你怎么来了啊?”说完,冲着还站在门口的方凡十说:“这是我弟张永成,你去帮他倒杯水。”
男人眼角一挑,眼中似有不满。慕醒冲着他温和一笑:“杯子在厨房。”
真是被他吃得死死了!男人有些气急败坏,但是忍不住笑着进了厨房,给张永成倒了杯水。
张永成是第一次进城,看着慕醒的房子,满眼的羡慕地说:“俺娘叫俺来这里找恁,嫌乎怎那里赚不着钱。哥诶,恁住滴真好啊!”张永成说着,用棉鞋踏了踏木质地板。
张永成是慕醒的表弟,是慕醒他大舅家的孩子。张永成比慕醒小了五岁,今年刚二十出头。脑袋笨,学习不好,在家务农好多年了。今年回家的时候,大妗子还嫌弃他快娶媳妇了身上一个钱都没有,现在就把他派来北京赚钱了。
听明来意,慕醒柔和一笑,刚要说话,坐在一边的方凡十笑着插了一句:“行啊,想去哪里工作,我打个电话帮你安排!”
张永成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这个不认识的人。或许是慕醒的朋友吧,想到这里,张永成又是一咧嘴,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冲着方凡十憨笑。
慕醒脸色一沉,盯着方凡十说:“不牢你费心。”
张永成是个踏踏实实的孩子,淳朴、善良又努力。方凡十是一个电话就能把工作给他安排妥当了,但是这样子得来的太过容易。张永成以后还是要回农村的,要是沾染上这种“张口就要,伸手就来”的脾性,不是把这孩子给糟蹋了么?
被慕醒这么拒绝掉,方凡十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黑而亮的眸子盯着慕醒看了一会,拿过火机来点了支烟,笑了笑说:“行,你说不费心我就不费心。”
男人这么一说,慕醒软下来说了句谢谢,然后对张永成介绍方凡十说:“这是我好朋友,你以后叫他方哥就行。”
方凡十猛吸一口烟,冲着张永成笑了笑说:“小伙子,好好干。在北京赚一年,媳妇就能赚出来了。”
张永成有些不好意思,嗫嚅着说:“唉,俺会好好干滴。”说完,张永成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身上拿来的东西放到地上说:“哥,俺娘叫俺带着即你滴。鸡蛋俺吃了俩,坐了一晚上火车,饥困了。”
慕醒正在想着他工作的事,被他这么一说,这才反应过来:“你还没吃饭啊?走,我领着你出去吃饭!”
张永成却拉住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白介,俺娘说嘞,让俺找着活了再吃饭。”
大妗子还真是……慕醒叹了口气。他刚才想过自己认识的人,都是外地的。慕醒眉头一皱,突然想起在上海的时候,李锐说过他是北京的。
想到这里,慕醒赶紧给李锐打了个电话。这小子昨天晚上打了一个通宵的游戏,头昏脑胀加起床气,烦躁地接了电话后,被慕醒一通痛骂。骂完后问原因,原来是李锐寒假在麦当劳打工,开学不想干了,结果老板说他不干了店里缺人,让他找人来顶他位置,不然就不给他发工资。慕醒一拍大腿,这不正好呢嘛~李锐这下子租房子在外面住,直接把张永成塞给他得了。慕醒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也是个喜欢被“知恩图报”的人,他帮了李锐那么多次,让李锐帮他这一次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不久,李锐来把张永成领走了。
忙活了一早上,慕醒的肚子早就饿瘪了。翻了翻张永成带来的东西,慕醒冲着方凡十说:“我做饭,过来帮忙。”
他喜欢烹饪,却不喜欢做饭前的准备和吃饭后的收拾,平时买的材料都是超市里收拾好的,但是张永成带来的东西都是刚从地窖里挖出来的,上面都是泥。
男人掐掉烟走进来,慕醒主动亲了亲他的嘴,笑眯眯地说:“成子那孩子心思单纯,并且迟早要回乡下的。你帮他介绍的工作薪水太高,会让他不思进取的。”
原来是跟他解释这事,方凡十心里的郁结都被打散了,狠狠地亲了一口慕醒说:“我知道了。”
两人默契一笑,分开后开始准备做饭。菜正下锅的时候,方凡十搂着慕醒的腰趴在他身上腻歪,门铃响了好几声两人才听到。方凡十穿着拖鞋去开了门,站在门口的井薇娇兴奋地喊了句:“套套,新年快乐!”
喊完之后,才发现喊错了人。井薇娇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惊讶地大叫:“按错门铃了!”
里面的慕醒听到声音,从容地擦着手走出来温和地说:“井老师,这是我朋友,方凡十。”
方凡十不高兴地看着井薇娇问:“有事么?”
男人的衬衣扣子仍旧没有扣紧,古铜色的皮肤和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井薇娇咽了口口水说:“方先生,我们见过,你不记得了?”
男人不耐地哼了一声,就是因为见过他才不高兴的。当时他被见到慕醒的喜悦冲昏了头脑,现在才想起来,当初慕醒是那么温柔的给这个女人戴着围巾。真是想想就不爽。
眼看着男人没有让步的意思,慕醒无奈地把方凡十拉到一边,儒雅的脸上满是柔和的笑意:“新年快乐,进来吧,我们正要吃饭。”
井薇娇兴奋地跳了起来,把手里的东北特产塞到慕醒手里,快速地说:“正好我还没吃早饭,快快快,你又做的什么好吃的!?”
住在慕醒对面,井薇娇没少来蹭过饭。已经习惯了的慕醒尾随着她进去,走了一会才发觉身后的气压不对。一扭头,方凡十脸色阴沉地看着井薇娇,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一早上光哄这个男人,让慕醒头都大了。他笑出声,过去拉了方凡十一把说:“总不能让我赶她走啊,好饿,咱们吃饭。”
看着井薇娇自来熟地脱掉大衣坐在沙发上等上菜,方凡十随着慕醒进厨房端菜去了。在厨房里,刚要再亲口慕醒,结果被井薇娇一声娇喝打断了:“怎么这个时候还重播春节联欢晚会啊!”
她这一声很好的提醒了慕醒,慕醒碰都不让他碰一下,端着菜出了门。
吃饭的时候,井薇娇一口一个“套套”,要吃这要吃那,完全不在意方凡十的脸色。慕醒只是温和地笑着替她夹菜,偶尔空隙还帮方凡十夹菜捋捋狮子毛。慕醒的厨艺不错,方凡十却没吃多少,一直在那闷头抽烟。
吃完饭,井薇娇说她姐姐叫她出去逛街,然后就走了。方凡十闷声闷气去刷完碗,慕醒趴在床上看着书。男人一下子扑到慕醒身上压出,从后面拥住了他。
慕醒被压得哼哼了一声,扭头亲了他一下。经过昨天晚上做过那一次,两个人接吻变得越来越自然,方凡十被亲得心里软绵绵的。起身把慕醒翻过来,毫不犹豫地压了上去。
男人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慕醒仰着头哈哈笑着,连声说“痒”。男人似乎被这一声给刺激了,再次落下的吻,情欲色彩明显了不少。
慕醒搂住男人的脖子,桃花眼正对着他,笑着说:“以后不许在女人面前抽那么多烟,二手烟对她以后的孩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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