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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泽与阿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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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耀垂头丧气:“不是我。我想送人当生日礼物。因为赖纳柯翰好有纪念意义。”文森问:“送阿泽?”阿耀面红点头。文森又说:“生日礼物选择好多的,你不如去请教余余啦。”阿耀小声:“我要想想如何讲第一句话。”
余余已在仓库门外:“文森,有客人要你介绍唱片。”
文森一跃而起:“什么客人?”经过门前将余余一把揽起转个圈才放下:“过去啦,阿耀有话对你说。”
余余说:“可我不得闲听他讲哦。”但半步也未离开门。阿耀走出来,讪讪地站在余余面前。半晌,两人同时讲出声:“sorry。”余余低头:“上次是我太过分。”阿耀说:“我都有错。我应该早点告诉你。”青梅竹马的朋友就这样和好。
余余伸出手给阿耀看:“文森送我的。”是一枚银指环,闪亮的套在中指上。她有点害羞:“很大路货是不是。不过我觉得都几可爱。是对戒来着。”阿耀抓起她的手。余余指一指阿耀的耳钉:“我仍觉得不适合你。不过,你中意嘛。”阿耀摸摸耳朵,问:“我要送生日礼物,有什么建议?”余余笑容有一点凝固:“送给他啊?”阿耀说:“是。”余余说:“我陪你拣礼物好了。”
两人行街行到傍晚。想到阿泽手机坏了,阿耀在一间进口商行内选中一只手机。但太贵,两个人将身边零用加埋都不够钱。
余余忽然指着玻璃橱:“那架宝丽来都几得意啊!”但问价格,比之前的手机还高出三十巴仙。阿耀恋恋不舍:“我都没有拍过阿泽的照片。”余余说:“没关系啦,以后攒够钱再来买咯。照片几时照都得。”
阿耀沮丧:“前几日家姐问我够不够钱用,我还讲够了我有兼职。”余余陪着他沮丧:“我最近买了太多新衫,零用钱都花光了。”
两人徘徊一阵,到冰室坐下吃冰。余余灵机一动说:“送古龙水吧。文森有用古龙水的,味道好sexy!”阿耀笑着去捏余余鼻尖:“你讲咩?你话文森sexy啊?我是不是听错?”
余余忽然安静。半晌她问阿耀:“你是不是同他乜…过了?”中间一个字讲的非常含糊,叫人听不清楚。但阿耀知道她问什么。余余说:“你真的好中意他。”阿耀答:“是。”“究竟中意同性是不是那种爱的感觉很不同的”她探讨起来。
“我不知道啊。我都没中意过女人的。”
余余说:“都是哦。”接着竟然问:“喂,圣诞节四个人一起去海洋公园好不好?”阿耀说:“还有好久才是圣诞嘛。”“你答应我先啦。”但阿耀有种无名的不安。他无法即刻应承余余,“你话买古龙水,但我都不用的,怎样买呀?”余余说,“都话我帮你拣啦。”
拣古龙水时又讲起学校事情。“我上次在学校走廊撞见你家姐哦。她来学校搵你做乜?”“是训导主任搵她。讲我最近表现差咯。”余余叹气:“讲真你都要小心点。你最近真的常常缺勤。”“以后都不会了。”“那最好啦,不然我真的怕你在理工读不下要去澳洲。那我们就分开了。”
在街头同余余说拜拜后,阿耀独自拎住装古龙水的纸袋往阿泽家附近走。这条街入夜后好热闹。阿耀在熙攘中忽然见到熟悉瘦削背影在那架绵羊仔机车上。“阿泽!”阿耀叫的很大声,但周围太嘈了。那架绵羊仔没停下。
“阿泽!”阿耀跑了起来。他追上去,大喊:“阿泽!”
阿泽在绵羊仔上匆匆回头。身后车灯正照过。阿泽带着安全头盔,双眼神色惊慌。他以前从未流露这样神情,骤眼看去亲熟眉眼几乎有陌生感。阿耀喊:“喂,你干什么,停车啊!”阿泽向他挥手,转头继续揸机车向前冲,就要消失在车流中。
“阿泽!”阿耀追到街口,前面亮起红灯,阿泽不得不停车。阿耀呼吸急促,跳上绵羊仔后座:“阿泽你去边哪,做乜不理我!”阿泽转过身:“快下车,喂,别跟着我!”同时用力推他。阿耀抓牢机车:“你有病啊?为什么要我下车?”“叫你下车就快点下!放手!”“你痴线啊?”
红灯转绿,阿泽不再推搡,说:“你揽紧我!”机车猛然飞驰出去。阿耀贴着阿泽一起冲出去。他隔着安全头盔对着阿泽大叫:“做乜开这么快啊?好危险!”阿泽喊:“你怕就把我头盔拿去戴!”“我都没话过我怕啊!”绵羊仔都可以这么风驰电掣。
旺角街道喧嚷繁华一闪而过,机车上的阿泽与阿耀在车水马龙中都是那么不起眼。阿耀紧紧揽住阿泽,劲风扑面。他闭上嘴不再问阿泽到底去哪。
身后有警车追来,已经长长鸣笛,片刻截住了阿泽的绵羊仔。阿耀拖紧阿泽的手:“为什么他们拦住你?”“你快点走!”阿耀说:“我又没有做坏事,为什么怕差人?”警察阿sir冲上来把两名少年手腕都扣住,亮出CID警章,当场搜身。
警员从阿耀手上夺过纸袋,质问:“这里面是什么?”戴胶手套的双手打开纸袋取出一瓶新版KenzoJungle古龙水。阿耀阻止:“喂!是我给人的礼物来着!”阿泽却十分镇定:“喂,你们听住,有事都是我啊!同这个人无关的。”
CID在阿泽牛仔裤内同机车后箱搜出共五十包迷幻药丸。一名警员将装二十粒丸仔的塑料包递到阿耀面前:“认不认得这是什么?”阿耀已经猜到,惊恐地盯着看,又转过面去望住阿泽。阿泽正被警员逮住,抵住后背塞上车。
——未成年的阿泽是他那名黑社会大佬的“带家”。
这类利用未成年带毒的犯罪事件,阿耀只在报章上读过。岂料发生在阿泽身上。
阿泽不肯上车,努力转头回望阿耀,挣扎:“喂你们搜他身做乜啊?我都话根本不关他事!”被警察阿sir猛的推进去,阿泽上身重重撞了一下。阿耀激动:“你们不要这么暴力!”
在警察局录口供,面前警员将阿耀银包里事物一一翻检,拿着他的身份证同学生卡对比,又抬头看他,“名校呀,学生哥,睇你个样都不似街头飞,怎么解释同带毒黑社会成员在机车上?”阿耀争辩:“阿泽不是黑社会成员,他只是不念书而已。他没有那么坏。”
警员扫一眼阿泽:“你刚刚是不是还自称你跟哪位大佬?到底是哪位啊?你们两个为什么在一起?”阿泽恼火,对住警员脸大吼:“不关他事。他跟我一起是因为我中意他!”
警员得到未曾预料答案,张大眼睛瞪住面前两名男仔,不禁失笑。阿耀冷冷问:“很好笑吗阿sir。他喜欢我或我喜欢他,有什么不妥?”警员摇头:“你们这班细路仔,真是古惑。”
阿泽忽然离开座位,一手按住阿耀后脑勺,俯下身在他嘴上重重吻了一下,阿耀被吻的几乎跌下座椅,不得不伸手攀附阿泽肩膀。阿泽挑战似的望住警员:“是就是了,怎样?”被CID喝令坐低。
阿耀面红透,但他忍不住低头偷笑。警员又喝止他:“笑什么!”
直至大家姐阿恩的老公张督察来到保释阿耀,他才醒悟事态严重,手到手臂都抖起来。阿泽刚要去握住他震颤双手,警员已经来带阿泽走。姐夫面色铁青,领阿耀出差馆。尚未开口责备,阿耀不安地回头问:“另一个男仔呢,可不可以保释他?”姐夫不耐烦:“他要被扣押四十八小时先可以出来。已经足够幸运,差一日就成年,带毒量没有到达过高值,且没有证据他同有组织犯罪有紧密联系,警方姑且当他是迷途少年。”边讲边向停车场走。
阿耀说:“等一等,我有东西忘记拿。”给阿泽的古龙水。
但再出警局,阿耀没有去停车场。他不想也不敢回去面对家人或学校。他躲在阿泽家,手提电话也关掉。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谁也揾不到他。
玻璃缸清澈透明,两尾红鱼有时彼此追逐,有时各自转圈。阿耀在角落掉绒沙发内静静观看。他将准备作礼物的古龙水拿出来喷洒。阿泽的十八岁生日只得在差馆内度过。阿耀很为他伤心。
第三日,阿泽回来了。他摇醒在沙发内睡着的阿耀。两人迷茫对望一刻。阿泽问:“你一直在我处?”说罢头抵住阿耀肩窝磨蹭,好似有讲不出口的话语。当古惑仔很威风吗?完全不是那回事。连真正喜欢的人都要连累。
阿耀振作一点,说:“你没事就好。我冲个凉出门。”挤在狭小浴室内一同淋浴,阿泽将阿耀推在瓷砖墙上静静亲他。阿泽脸上还有一块淤青未愈。
半晌他说:“阿耀,对不起。”
阿耀拥抱他,“你讲乜啊?我晚上再来找你。”
阿泽闻了一下kenzo古龙水:“喂,用香水会不会太娘娘腔?”“这是本来就是男士古龙水。”阿泽在阿耀身上喷一喷,又对着自己喷一喷。“哗,好浓的味道。”
“生日快乐,阿泽,十八岁生日快乐。”
阿耀到学校,走进教室发觉同学纷纷向他投来怪异眼神。余余看到他,立刻跑来将他拖到走廊。“乜事啊?”余余给他看一份昨天的报纸,警讯栏报道旺角一起未成年带毒案。过去常常见到这类案登出来,但这一次与己有关。阿耀紧张的手发颤,读下去,“…同行尚有本市着名理工学院预科生一名,极力为未成年嫌疑人辩护,警方亦怀疑其同本带毒案有关联…”
阿耀将报纸收起来,他惊讶说:“没有登出姓名样貌,为什么知道是我?”
余余说:“训导处看到新闻,去差馆要来姓名。现在已经传遍了。”
阿耀垂下头:“没想到会给登出来。我知道会影响校誉。”
余余忽然抱住他哭:“都讲你不要中意那种小阿飞了。”阿耀见到训导老师已经走来,他轻轻推开余余。
才一周,他又走进训导处房间。训导老师这次心平气和:“我们今早已经通知你家人,你行为有损校誉,已经被退学。据我们了解这数日你同家人亦无联络,为保证你安全,你可以在待客室等一下,稍后我会打电话给你家人,他们会来接你返家。你不可以自己离开。”
“我并没有…”阿耀脑内一片空白。他欲为自己辩白几句,但是词穷,张开嘴又闭紧。退学?他从来是模范学生,竟会有今日被学校退学。阿耀震惊的望着训导老师,潜意识中知道这举动不礼貌,又转而呆滞地盯住地板。
训导老师叹一口气:“你已经念预科第二年,成绩一度是最优,本来升学毫无问题,我也很替你可惜。听闻你父母已经移民澳洲。令尊是智识人士,一定希望你完成大学学业。我希望你到澳洲继续学业,要勤勉念书,不要重蹈覆辙。”
阿耀一个字都未听入耳。他抬起头,习惯性地答:“我明白,谢谢Miss。”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8
余余舍不得她的最好朋友阿耀离开香港去国外升学。但阿耀也令她生气。因为他竟然对余余说:“不要一直讲阿泽坏话。是我自己犯错,不关他事的。”
余余用手背抹去眼泪,瞪着阿耀。
“你不要同他走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阿耀说:“我知。可能还是会发生。不管怎样都好,我…”
他觉得很后悔。对自己所作的一切都后悔。但是想下去,又没有什么可以后悔。因为即使再重来一次,阿耀仍会选择拦下阿泽然后固执地坐在他电单车后座。
仍会同阿泽一起。会在唱片行第一次见到阿泽,就静悄悄偷看他。
“因为我真的中意阿泽。”
阿泽一连四五天都找不到阿耀。阿耀连唱片行都没有去过。唱片行的文森说阿耀已经在电话上辞了工,而且意味深长告诉阿泽:“你等等他啦,或许过几日阿耀会来搵你。他知道去哪里可以搵得到你不就好了?”
奇仔说:“挑,你痴线啊?搵人搵到自己消失?”阿泽不理他。
“是大佬搵你啊,”奇仔说:“差佬收了你的‘货’,大佬会不会怪你?”
“没所谓,我不再跟大佬了。他管我不到。”
奇仔吓一跳的看他。阿泽说:“你以为真的好威风吗?我不想死,不想坐监。我同你都还是兄弟,一起大的嘛。不过我不‘混’了。喂,奇仔,我劝你都退出来啦,你以为自己命几硬?”
“没大佬罩会挨打。”奇仔说。
阿泽说:“有大佬罩还会被差人拉,搞到阿耀也被我累。我不干了。”
阿泽没有耐心,还没有存够钱买新手机,只好在楼下电话亭里给阿耀打电话。整日整夜电话接不通,一枚硬币也都用不掉。
阿泽亦试过在理工学院外等候,但不见阿耀进出。终于有一个下午,给他在校门外等到那名不友好的女仔,阿耀的朋友。阿泽骑在电单车上冲她挥手:“喂,过来这边!”
那女仔提着书包,正与身边同学匆匆讲什么,回头见到阿泽,她蹙眉骂道:“小古惑,烂人,乞人憎。”转过身跑开。阿泽抛下电单车,几步就追上余余,粗暴地拽过书包拦住她去路:“听到没啊,我叫你过来!你有没有见过阿耀?他去了哪里?”
周围的女同学“呀”的尖叫:“你是谁?余余,不用怕,我们去搵阿sir!”四散逃走,余余却对她们背影叫:“不用啦,这个人我认识的。你们走得了。”
那班女孩子犹疑地观望,余余不耐烦地招手:“明天见!”
阿泽把书包丢还给余余:“她们都是你朋友啊?”余余冷冷回答:“我同她们不熟。我只得阿耀一个朋友。”
“阿耀呢?”阿泽打量余余:“我这两日都找不到他。他没事?”余余也反过来打量阿泽。半晌她问:“你找他做乜?”阿泽挠头:“咦,他一直同我一起的。我想你都知啦。”余余终于气急败坏:“那你害得他被学校退学你知不知道”
阿泽瞪大眼睛。余余怒道: “你以后都不会见到他了,他不会见你的!他父母替他在澳洲找大学,他要去澳洲了!”阿泽握住她手臂不给她离开:“慢着!他去哪里?”余余厌恶地用书包大力打阿泽,神情动作仿佛赶走一只害虫:“你放开我啦!喂,我警告你不要再去骚扰阿耀!你已经害得他好惨了!”
阿泽被女仔手里书包噼里啪啦的袭击头脸,仍然执拗地不放开手:“你把话讲清楚先,为什么他不见我,为什么会被退学?为什么要去澳洲?”一句比一句问的惊慌。余余恨恨推了阿泽一下:“因为你做的衰事!你带着阿耀才害了他!学校认为被警讯登出来损害校誉,算阿耀都有错,才叫他退学的。都是你的错!”
阿泽松开手,余余立刻给他一巴掌:“你不要去找阿耀,我会报警的!”
阿泽呆在原地。
阿耀整夜都失眠。
身上手机震个不停。一开始,手机响起铃声阿耀都会出冷汗。他不知怎样对阿泽讲。后来,他决定干脆不要讲。
阿耀在露台静默地发呆到凌晨。露台外是一线海景。他模糊记得儿时初搬进这个家,露台外面还可俯瞰整个海湾,灿烂阳光下海上船影点点。他与姐姐还时常在露台嬉戏,逐个数游船。而渐渐地,楼宇与海湾之间筑起了一栋栋新大厦,玻璃幕墙隔绝了那片蓝色风景。
在童年对自己与世界都所知甚少,一切都似更加美好。
他取出信纸,想把不知道怎样当面对阿泽写的告别话语,以纸笔写信告诉阿泽。但阿泽或者不喜欢看信。阿耀将信纸铺在膝头,写开头一句,思索很久,写下平静一句“I shall miss you”。
那样简单的一句话。他自己却伤心的不得了。
因为即使舍不得,还是要去澳洲的。真的喜欢阿泽,但也真的喜欢念书。
未来计划中,尚且包括努力攻读学位后在大学争得教席这一选择。眼下没有更多选择,或者有吧,是他不能选。若是违抗父母不去澳洲,就无法继续念书,这亦令阿耀深深恐惧。
但我会挂住你。
半天纸上还是只得这一句。
人成熟起来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忽然领悟这世界上有太多值得喜欢。但一切喜欢都只能占据人生的一部分。不能太多沉迷,也不能太少关注。
假使能够保持这样脆弱的平才最理想。
阿耀来到书房,将陪着他度过中学时期的唱片机放进背包离开家。便携式的黑胶碟唱机有点分量,令身心都沉下去。他沿着街道漫无目的游荡几个钟。搭地下车,搭小巴。经过码头,过海底隧道。路过钟声回荡的校园,人来人往的街市,大门紧闭的教堂。每一间唱片铺都播放不同的歌,夜店尚未开张。安静的游泳馆,隐蔽的小公园。在繁华喧嚷的行人区;阿耀数次魂不守舍地撞在路人身上。绿灯过街时,阿耀走得太慢,在人潮拥挤中跌了一跤。身边有陌生人顺手扶这失落少年一把。阿耀连声讲多谢。抬头时,只见大街华灯初上,无数成年男女行色匆匆,明确果决地来去。
只有他好似荡失路的孤儿仔。
阿耀最后下决定折返。
他到旺角,陋巷中阿泽家所在那栋旧式唐楼。阿耀将只写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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