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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袭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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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次都被这帮人拦着,林新极力压住心头火。
  他有段时间特地去学过柔道,身手很好。看得出来那些黑人都是保镖,一两个他还能应付,但这么多,又是在人家地界上。林新微笑,站直了将袖口重新抹平。
  “怎么又是你?”黑人离他很近,借着车灯打量他。
  “我的车钥匙滑到那部车下面去了,是你们的车?”
  黑人点头。林新说:
  “那更好。麻烦把车移个位,谢谢。”
  黑人还没答话,旁边过来个白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十分干练。他在车底座和四周仔细摸索,然后顺手拿起地上的钥匙,隔空抛给林新。
  林新接了钥匙,口里道了谢,就转身去开车。
  
  白人示意司机开车,然后走向车后方:
  “先生,车没有被动过手脚。”
  乔抑声点头:
  “最近事情很多,不要大意,另外,跟紧那个人,两次都遇见,是巧合最好,如果不是,你看着办。”
  
  林新去了附近一间酒吧,他那位朋友早就到了。
  他上前,点了一杯啤酒,然后坐下:
  “不好意思,遇到点事,耽搁些时间了。” 
  朋友叫苏远,小时候就移民来了加州,做律师也有好几年了,林新觉得他多少对Williams家族有些了解,也就不再多做寒暄,开门见山就问他。
  苏远并不吃惊,喝了一口酒,笑道:
  “怎么,你要跟HOC公司合作?”
  林新点头,大致讲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苏远摇头:
  “他不会跟你合作的,据我所知,他正和英国人谈这个案子,他们合作好多年了,williams在合作里占绝对的主导地位,没有必要冒风险和你们签约。
  林新想想也是,决定明天最后再去一趟,不行就走了。
  结果第二天,带了两位助理过去,在小会议室里呆了半天,被告知不可能有合作机会了,对方已经同其他公司签了约,并对此感到非常遗憾抱歉。
  
  林新心想,还真是给苏远说上话了,出了人家公司就打电话给他,表示不该白耗这么长时间,早点找他算一卦就好了。
  苏远笑,说williams家族你惹不起,如果没有合作机会,还是尽早抽身吧。
  
  乔抑声坐在办公室里,正前方一面墙上的投影幕布,里头的人静静坐在一边,偶尔同身边两人低语。直到助理过去,告诉他不能合作了,也不见他有明显的失望,完全是意料之中的模样,点头握手,然后说期待下次有机会合作。
  “先生,这是我们上回在希尔顿遇到的那位,我刚查过,除了是中皇的总监之外,他自己还经营了一家律师行。”
  “继续跟着他。”
  
  林新回到酒店,时间尚早,收拾了行李,打算隔天就离开,去法国。他以前在那里留学,人脉更广一些,也有不少合作公司在那边,虽然不是最理想的选择,但成功的把握却很大。
  打电话给助理,都出去了,他看了看表,挺晚了。想起家里老爷子上回说看到几幅山水画,意境开阔,相当不错,他知道自己爷爷的喜好,这回他腿疾犯了,又没人呆在身边,就打算物色一两幅精品带回去赔罪。
  他知道加州有几家画馆,里头的画很不错,都是从各地收购来的,中国画也多,但他自己是个大外行,也不太懂得分好坏,身边更没什么人懂这个,想着这事,房间里电视也开着,他却睡着了。
  醒来后已经是半夜,腹内空空,只得起来找些吃的充饥,又去洗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去了几间画馆,始终不见满意的画,想想还是回去后再说,一时匆忙,找不到好东西很正常。
  
  就沿着街边慢走,不时进两旁的小店四处看看,这条街很有特色,大多都是经营艺术品的小店,东西不贵但很精致,仿中世纪的盔甲,古老的羽毛笔,埃及风情的面具,目不暇接。
  
  林新走了一段路,被一家小店的布置吸引,不由得停了脚步,站在一边细细地看。
  店上头一块横匾,写着“古意轩”,墙面是乌青色的砖块堆砌的,可能年代久远,墙身微有些斑驳,店门是现在已经少见的两扇对开式,古旧的木门,下面是一方横槛,踩踏的多了,中间微微凹陷,可见生意是极好的。
  林新进去,正有几个游客,走马观花地看,店面不大,里头还有一间小屋,老板果然是个中国人,60多岁的年纪,柜台上还放了一把大算盘,周边似乎要脱落了,用细绳绑着,固定得很好。
  林新先四处看看,很快锁定了几幅,走近了。
  “先生,您要画?”
  “我先看看,您这里都是正品吗?”
  “倒也没有什么正品不正品,店小,没有资本经营大家的画,只是我有几位相熟的朋友,算得上名家,送了几幅画在店里挂着,不卖的,压压场面。另外就收一些自己喜欢的,放在店里谋个营生。”
  林新点头,继续看。
  忽然就看到角落里,一幅画被遮了大半,压在其他作品下头,只依稀看到个日头,红艳艳的,十分耀眼。
  林新像被人牵引着,立刻就走过去,翻开了上头的画,仔细打量。
  国画一般都清新悠远,很少见到这样强烈的色彩,不知道作者什么想法。
  直到揭开了另一半,整幅画呈现在面前,情绪立刻又被引着转了个弯,好像那么明艳的日头就是个假象,四周分明一片沉寂深幽,杳无尽头的潭,碧绿的水慢慢延伸,边上只有一户人家,几株翠竹。
  虽然对比强烈,但过渡得非常好,丝毫没有突兀凌乱的感觉。
  林新把画抽出来,慢慢抚平:
  “师傅,我想要这张。”
  店主把老花镜戴好,缓缓走过来,稍看了片刻,就摇头:
  “这张不行,先生请另选吧。”
  林新沉默一下,还是坚持:
  “但我真的很喜欢,您再考虑考虑。”
  “这张是人家暂放在我这的,以后有空了他还要亲自裱起来。不过你等等,他在里屋裱另一张画呢,我替你问问。”
  林新点头。
  店主走到里屋门口,问道:
  “乔,有人想买你的画。”
  
  




10

10、第十章 。。。 
 
 
  林新听闻那画者居然也在,就走到店主身旁,放眼朝里屋望过去。
  屋子不大,摆放的全是绘画工具,地上还有一些半成品,虽然繁杂但还算整齐。
  靠窗的地方站了个人,正伏在一张方桌上,右手执羊毛排扫插入桌子的右前方浆水中,然后提起,向桌面上的宣纸扫去。
  店主解释:
  “这是裱画的第一道工序,叫‘托底’。你等等,乔弄画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
  林新不说话。
  这个人他已经见过两回,两回都被他震撼过,总忍不住多看几眼,但怎么也比不上现在这样细致专心,沉默作画的样子更震撼。
  阳光一点也不过激,温和地照进来,洒在他身上,把他脸部的轮廓映衬地更加柔和,浑身散着微光一般。他身上披了件极普通的白色工作服,略微沾了几分颜色,还是好看。
  本来林新不确定他有中国血统的,现在已经彻底肯定。
  他站在门口继续看,直到那个人放下笔,远远地望过来:
  “怎么了?”很平淡的语气,在看到林新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情绪,很快又隐去了。
  “这位年轻人要买你外面那幅画,我做不了主,叫他来问你。”
  林新想了半天,才说:
  “又见面了。”
  乔抑声那时候想的是,到底他让人跟踪林新,还是林新跟踪了他。
  他淡淡笑了:
  “王师傅说的不错,那画我不卖。店里好画很多,没必要买那幅,很多地方都处理得糟糕。”
  林新有些吃惊,没回他的话,反而问:
  “我没想到,你还是北京人,以前在北京生活了很长时间吧?”
  乔抑声没想到他问这话,答他:
  “很久之前的事了,我自己都记不清。你还能听出京味吗?”
  “不那么明显,但还能听得出。人走到哪里,以前的很多习惯也是没法改的,植到身体里一样,拔不出来的。”
  乔抑声听他说话,都是新鲜话,从来不会有人对他说。
  小时候在北京,他就少言寡语,听到的大多是嘲讽奚落。后来到了美国,一开始腥风血雨,渐渐地他最常说的是各种各样的命令,别人回他的,归结起来也只有“是”或“不是”,像这样面对面和别人用母语交谈,听别人一句肺腑之言,实在是少之又少。
  
  乔抑声慢慢走过来,看他一眼,笑着问:
  “那幅画你真心想买?”
  林新愣了愣,知道是他画的,就已经不抱什么想法了,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但两回见面,给他唯一的信息就是,这个人不好惹。
  然而他现在问出这样的话,似乎还有转圜的余地,林新不想违心,就点头应他:
  “我想买。”
  “那好,咱们出去谈,不要妨碍王师傅做生意。”
  说完看他利落地脱掉了披在身上的工作服,轻轻放在椅背上,又将才开始裱的画挂好,托店主照管。一切妥当之后,走到他身边:
  “走吧。”
  
  两人出了门,林新跟着他走,在小街的尽头找到一家咖啡厅,靠近中午,店里人不多,悠扬静谧的小调环绕四周。林新捡了个靠窗的位置,两人坐下了。
  
  各点了一杯咖啡,乔抑声喝了一口,问他:
  “你怎么会选中我那幅画?”
  林新摇头:
  “我也说不上来,看到的第一眼就很喜欢,我不懂画的。”
  “你是北京人?”
  “对,土生土长的,后来读大学,忙工作,就四处飘荡了。”
  乔抑声忽然问他:
  “你不饿吗?”
  林新又濯了一口咖啡,答道:
  “我不知道你能给我多少时间。”
  乔抑声朝老板招招手,又各点了一客牛排,一份浓汤。林新笑了,这是打算长谈。
  林新不时抬头,他家世好,见到的名流贵族无数,个个矜贵优雅,但像乔抑声这样,一举一动,眉眼神态皆是风流的人,实在难得一见,总忍不住多看几眼。
  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昨天在酒店外,隐隐见他深不可测地站在人后,一句话也不说,神色淡漠;刚才在画室,看他专注细致,一笔一划慢慢勾勒,一身白衣上的斑斑点点简直把他拉下神坛,化身成人,和无数画师一样,原来他心中也是有物的;现在用餐,他把刀叉用得这样极致,林新觉得优雅从容也不能描绘完全。 
  
  “画我是不卖的,那幅我特别喜欢。”乔抑声停下手中的刀叉,望向林新。
  林新喝了口浓汤,点头:
  “你的画,你怎么决定都成。我喜欢那种强烈的对比,就像一个人有两种性格,但是又衔接得很自然,热烈磅礴的太阳和静谧安逸的村野,我都很喜欢。”
  乔抑声半天没说话,林新不知道他什么想法,也不再开口,瞬间四周就陷入沉默,刀叉落入盘子的轻微响动都触目惊心。
  “画虽然不卖,但可以送,我自己的画,自己裱起来挂了欣赏也没意思,难得你喜欢,就送你好了。”
  他这一番话是林新始料不及的,错愕地愣在原地,不知要作何反应。
  “北京现在变化大吗?”
  林新实在要赞他思维跳跃了,只能答他:
  “大得很,好多地方都拆了,现在兜着整个北京城,四合院也难找了,物以稀为贵,简直是天价。城市发展的特别快,高楼大厦跟不要钱似的盖,一座又一座。怎么,你好多年没回去了吗?” 
  “十多年了。以前在北京就学过一段时间的国画,后来到了美国,事情忙,没时间顾上,闲下来好久,才发现那么个地方,跟小时候学画的环境居然有几分相似,而且也能学到东西。”
  林新咬了口牛排,然后表示同意:
  “我也最不喜欢类似展览厅的大画馆,花里胡哨的,理论知识说得太多,真正做起来就差远了,还是小画坊有味道,又地道。”
  乔抑声问他:
  “你是华侨?或者只是过来探亲旅游?”
  林新摇头:
  “来美国出差而已,后天的机票,就要走了。”
  “事情办好了?”
  “不提了,很不顺,对方太难缠,只好再赶下一站。”
  乔抑声微笑:
  “我回去把画裱一下再给你,明天吧,明天晚上应该可以完工。”
  “那好,无功不受禄,明晚我请你吃饭,算是答谢。”
  乔抑声点头:
  “到时候我去希尔顿找你,破费了。”
  林新向咖啡厅侍者要了纸笔,先低下头写了一通,撕下来交给乔抑声: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24小时都开机。”
  乔抑声接过笔,也迅速写下了自己的号码和电子邮箱地址。
  林新接过去看了一眼,就认真说道:
  “你不愧是学国画的,书法也好,我没带名片,不然得把那张纸条收回来,免得丢人。”
  又仔细看了看,念出来:
  “乔…抑…声?”
  对方点头,望着他。
  “这名字很有意思。”
  “怎么说?”乔抑声靠近他,等他解释。
  “跟张恨水先生的笔名有异曲同工之妙,从白居易的《琵琶行》里劫来的?”
  乔抑声禁不住笑了两声,说:
  “我很早就来了美国,中国文学并不精通,可能只是中小学生的水平,会说会写而已,你说的那些我不了解。”桌下的手却交迭在一起,骨节处微微泛白。
  林新将纸条小心折好,放进上衣口袋里,又说:
  “你国画很有意境,我是真心喜欢。刚才只是揣摩玩笑,不要在意。”
  
  两个人谈了一阵,看时间不早,就告了别,各自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多给点意见~~




11

11、第十一章 。。。 
 
 
  乔抑声回了画坊,用了一晚上时间,当真把画裱好了,早上离开的时候,坐在车上,接到电话,是上回的白人,叫JASON,他的心腹,办事利落,许多事乔抑声交给他很放心。
  JASON告诉他,林新已经买了去法国的机票,应该在这两天就离开。
  乔抑声看看表,离晚餐时间还有10个小时,可以回去补眠。暗暗一笑,然后告诉他,继续盯,不要放松。
  他回了家,洗漱一番换上睡袍就躺下了,到了下午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醒了也不饿,换了衣服就驱车往酒店方向开去。
  林新前一晚倒是睡得很好,早上起来又找助理商量了下一站去法国谈合作的方案,务必谨慎细密,不能再行差踏错。中午苏远约他吃饭,有件案子拿不定主意,问了他意见。
  饭后甜点,苏远想起那回林新向他打听Williams家族的事,顺便问他:
  “怎么样,和HOC公司合作成功了吗?”
  “哪里,还真是给你说中了,铩羽而归啊,人家早就暗渡陈仓,白耗了那么多天。”
  “所以劝你早点抽身。”
  “明天就走了,你要是哪天不想在美国呆了,随时来找我,律师行缺人手。”
  苏远笑:
  “你请不起我的。 不过说真的,Williams确实是个厉害人物,你注意点,没被盯上吧?”
  林新摆手,笑他:
  “你难道黑帮片看多了?我只不过去谈生意,合作没成,这很正常,他为什么要盯我?不过他们公司的做法太不地道,跟人家签了约才打发我走,这样两头吊着有什么意思?”
  苏远喝了一口酒,摇头:
  “我还不知道你?恐怕人家早就暗示明示了多少次,你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子得改改了。”
  林新点头:
  “还真是。”
  
  吃完了饭,苏远回了律师行,林新无事可做,路过酒店底层的时候,居然突发奇想,大冬天的要去游泳。
  进了泳区,是贵宾厅,几乎没什么人,室内温度打得很高,水温也适宜,林新感觉自己身心俱疲,被摧残了太久,所以跳下水的瞬间毫不犹豫。
  
  乔抑声进酒店的时候,林新正泡在水里自由泳,来回几圈,水花四溅,他游得特别畅快。
  乔抑声拨他的电话,没人接。连拨了好几回,正巧林新出了水,走到休息区,看号码还有些陌生,接到耳边,对方的声音很特别,低沉中透点疏离,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一手擦头发,一手将电话固定住:
  “乔先生,这么早就到了?”
  “怎么,你在忙?我冒昧了。”
  林新坐下来,将毛巾扔到一边:
  “不是,你不要误会。”又拿起表看了看,才3点出头:
  “我在一楼的泳区,花园旁边,你知道吧?”
  乔抑声向服务生出示顶级会员卡,后者正带着他穿过花园,往泳区走。
  “我知道,先挂了。”
  林新以为他走过来还要些时间,一时无聊,又抛了浴巾跳下水去。
  
  林新潜在水里,遮天蔽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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