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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请入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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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跟着凌云峰,不用说,又是当上了保镖。早已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就是改也需要时间。
这几日都是学校放暑假的时候,也是太阳火气正盛的季节。虽然办公室里空调都快累得罢工,
两个人还是受了天气的影响,烦躁不安。当然理由各异,凌云峰是为感情,马洪涛是为工作。
“小马,这个周末你带上姚峥。我们出去散散心。都快要疯了。”凌云峰是真憋闷,最近是为了丹宁,真准备当和尚,清心寡欲来着。可到底是欲/火难当,总想找条河跳进去,从头冷到脚,把随时都燃烧着的热情给彻底熄灭了。
马洪涛哪能不知道凌云峰心里所想,以前哪天晚上缺了男人,最近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不是改头换面,是改天换地。就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在这方面,他是真迷惑,又不是没有解决的其他办法,干嘛凌云峰就跟有毒瘾似的把做/爱当一日三餐,缺一不可。只是得把姚峥看紧了,别又被拉下水。
“云峰,我有个好地方,你一定感兴趣。”故意卖个关子。
“可我已经选好了,去海南三亚。”凌云峰疑惑地看向马洪涛:“那不是避暑胜地吗?现在只有水里最凉快。”
“我跑不了那么远,还被查看着呢。没你自由。”马洪涛撇了撇嘴,苦笑。
凌云峰还真给忘记他有另一层身份,叹口气:“也是,那你说的是哪儿?可以去的吗?”
“去丹宁的家乡,也是个美丽的小城。你一定想看看单宁长大的地方吧?”
凌云峰深深地看了马洪涛一眼:“不会是关于丹宁的案子吧?你家伙除了工作,还能想别的?”
马洪涛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笑意盈盈:“去不去?一句话。”
凌云峰真想把那笑容给掐灭了,咬了咬牙:“去,谁说不去。”他还不知道丹宁的家在哪儿,都没人告诉他,只得被马洪涛牵着鼻子走。
☆、085 车祸(2)
周末还算是个凉爽的日子,前一天夜间刚下过小雨。地上半湿半干,空气中也洋溢着被清洗过的新鲜泥土的醉人气息。只是天阴晴难定,一时真无法判断何时才万里晴空,蔚蓝无垠。
马洪涛果然带着姚峥来了,凌云峰还蛮惊讶的。当时只是顺口那么一说,没想到马洪涛真是遵从懿旨,奉他的话若金口玉言。不过,凌云峰很快便从姚峥不闪不躲,不卑不亢的言谈举止中看出,他是真的把和凌云峰的这一段给尘封到记忆里的长河里了。
昨日之日不可追,明日之日须臾期。凌云峰是秉持着这样的理念看待他跟姚峥的。对方都坦然面对,他也当有慨然的君子之风。不会再旧事重提,扫人兴致。
能亲临丹宁的家,凌云峰满怀期待。能感同身受恋人成长的过程,体会他的心路历程是令他激动的事。虽然丹宁的童年并不像其他小孩那样是在快乐无忧中度过。但愿意与他同喜同悲,结伴而行的凌云峰更希望能分担丹宁所有的忧伤,痛苦。让他从漆黑冷寂的夜里走出来,心灵如果阳光普照,光明如昼。笑容就能由内而发,饱满绽放。而凌云峰也许做不到让丹宁天天笑颜如花,起码能消去他眼角的冷酷,忧郁,时时莞尔,顺心如意而眉开眼笑,把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然后明光万里,风和日丽。
所以一路上,凌云峰心情爽朗,和前排的两人有说有笑。也是不让姚峥担心。对前几天发生的枪战,他跟马洪涛都保持默契,只字未提。尽讨论些无关痛痒的话题了。姚峥对电脑上网这一未知领域好奇心十足,倒是向凌云峰请教了许多。马洪涛就洗耳恭听两人的闲聊,不是他一点不懂,是不像凌云峰有做老师的潜质,能讲得头头是道,清楚细致。
只是,介于一个是警察,一个是于黑道有了牵扯。走哪儿都注定没法一帆风顺。丹宁的家说起来不远,离他们所在的省会城市就四五十公里,途经一段高速,然后再走一截就到了。可是刚下了高速,马洪涛就发现,车后面有辆白色的长安很可疑。先高速路上,车流很多,倒没怎么在意,这会一分路,后视镜就看出来了,那辆车亦步亦趋,始终留有二三米的距离,既不靠近,也不远离。也许真是顺路,走一条道?马洪涛想过这个可能性。但是作为一名职业警察,他还是多留了个心眼。眼睛随时都盯在左右的后视镜上,观察那辆车的运行轨迹。
“小马,有事?”凌云峰刚和姚峥说得口干,这会正休息。看见马洪涛老是探头探脑,哪能
一点没有觉察。
“*,你熟悉这条路吗?”马洪涛没有明说,但已经隐隐显露出忧心。
“你还没告诉我去哪儿呢?这前面能到达的地方多了去了。”凌云峰腹诽。
“Y县。”简洁作答。
“来过,让我想一下。”凌云峰低下头思索:“前面是山路,右边是悬崖。然后是沿着大河走。不久就到了。”
“后面貌似有人跟着,但不确定。”
凌云峰透过后座挡风玻璃看,果然如马洪涛所说。而且他的视线刚扫到车头,就迎上从里面探视出来的贼兮兮的目光。只是片刻,他又不经意地错过那目光,顺势往后面的方向看了看,才回过头。
“不怀好意。”凌云峰不假思索:“想要咱们的命?”
“你还指望是来护送我们的?”马洪涛调侃的笑。
姚峥惊愕地看了两人一眼,也准备从窗户外去看后面。立即被马洪涛一把拽住:“知道就行,别太明显。你这样不是直接暴露了。”主要是姚峥可没凌云峰机敏,没准得一直把那车盯着,当古文物研究。
“河?”凌云峰臆测。
马洪涛点了点头:“恩。”
“我来?”凌云峰询问。
“不用。”肯定地道。
又前进了大约一公里路程,裹挟了沙土的J江水在车的右侧隔着堤坝汹涌奔腾。因刚下过雨,水都是昏黄的颜色,不过湍急的水刘还是呼啸而来,气势恢宏,挺壮观的景象。可凌云峰却无心观赏,心里随河水翻滚:是文翰,想一石二鸟,把两个人送上黄泉路吧!可自己真死了,丹宁就会爱上他?那个男人至始至终也不会明白爱情是双方你情我愿的事,一厢情愿地妄图把丹宁像金丝鸟一样困在自己的笼中。鸟儿不能翱翔在蓝天,最终会抑郁而死的吧。丹宁,一定要飞回我的怀抱啊,求你了。
“云峰,低头蹲下。抱住前面的座椅。小峥,你也去云峰那里。快。”马洪涛开始发号施令:“都给我抱稳了。”又认真叮嘱一下。
凌云峰不知道马洪涛到底要干什么,但对方就是给人可靠,放心的感觉。他抓住姚峥的手把拉到了后座前一起把身体蜷缩到座位下面。可两个人都是一米七五往上数的个头。凌云峰还一米八。实在没法在狭小的空间里完全掩藏。只是犹豫一会,他躺到地下,将姚峥抱在了怀里:“小马,对不起。”
“你费什么话,没事。”马洪涛没有回头,也能知道凌云峰的想法。倒是姚峥在凌云峰的怀里羞得脸上红云朵朵。那熟悉的温热胸膛再一次成为躲避风雨的港湾,可那个长久能停靠的小船却已经不再是他。
心中几多苦涩,酸楚悄悄涌现,没法消散。纵然把心墙化为铜墙铁壁,一触及到凌云峰,也能被强水给一点点腐蚀,慢慢化成了绕指柔。他将脸埋在凌云峰的心口。紧紧地,不敢再仰头,甚至不敢看凌云峰的眼睛。
凌云峰环住姚峥的手松了松,然后抚摸了一下姚峥的头。不知道因何原因,就像安抚,慰藉。
把埋藏在心底的亏欠用这样的方式传达,不知道是不是足够,但除此以外,还能拿什么弥补呢。他可以给金钱,可以给房子,唯独给不了姚峥自己的人。其实,真论起来,姚峥除了长相没丹宁出类拔萃,性情柔和,勤劳贤惠,也聪明灵巧。可凌云峰明白,只有一条,他就不能和姚峥永远相依相守。他是管不住自己的。真是应了那句话:一物降一物。只有丹宁才是他命中的克星。当然不是克死他的人,而是把他管得服服帖帖的男人。
☆、086 车祸(3)
正在姚峥的发梢间轻轻穿梭,淡淡飘香的洗发水味道沁入凌云峰鼻子,满脑子都开始涌现旖旎怀想的时刻。马洪涛驾驶的桑塔纳开始加速。突然的加快让凌云峰就是美男在怀,也无法淡定安然。
心跳的陡然加快,让凌云峰无暇顾及其他。那只安抚的手迅捷离开姚峥的头,将他的身体死死箍住,也是他的体型本就比普通人壮硕,两个人侧躺着的身体几乎是卡在了座位之间,倒也不会四处翻滚,唯独可怜了两只长腿得时时蜷曲着,略微不舒服,有渐渐发麻的趋向。
此时的马洪涛也紧张,在一个弯道前上演生死时速,是需要过人的胆量跟魄力的。但为了所有人的安全,他愿意冒险一试。对方本就人多,而且身上可能带有武器。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就是求援,警察不是天兵天将,一时半会也赶不到。
从后面车也跟着加快像毒蛇咬住他们来看,果真是想对他们不利。凌云峰深吸口气,咬了咬牙,眼睛紧紧地盯着十几米远的一个大于90度的弯道,一脚轰下了油门。车箭在弦上般冲了出去。
后面的人看前面的要逃,想甩开他们。也急急慌慌地跟着往前飞驰。他们对这里地形本就不熟悉,只是一股脑的跟着,前面的视线又被小轿车挡住。于是刚等车尾一消失,如眼所见的不是路,却是波涛滚滚的河水。可踩刹车早已来不及,连人带车沿着抛物线飞了出去,像鱼鹰捕食般,一头扎进一望无垠澎湃激荡的洪流。
马洪涛在拐过那个弯道后,将车停了下来。几个人争先恐后地跳下车跑向事发地点。马洪涛首先掏出手机拨打了紧急求救电话。
万里之遥的异国他乡,一个黑衣大汉急匆匆地走到老大的卧室,轻轻敲了两下门。
“进来。”文翰端着一碗汤水正在要往丹宁的嘴里喂。“文哥,我自己来吧。”丹宁扬起手去接汤碗,刚举到半空突然犹豫了,因文翰怒瞪的双眼,还有不耐的一句话:“也不是这样一次两次了,你倒客气起来了?”责问的语气透出的不满让丹宁呆愣两秒,手又软软地垂了下去。
来人径直走了进去,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病人。立即俯下头,在文翰的耳边低语几句。
文翰的眉头越皱越紧,手里的碗“咚”地被摔在床头柜子上,赫然站起身朝丹宁看了一眼:“宁,我马上回来。你先休息会。”
丹宁点了点头,目送文翰的背影一路走远,最后消失在门背后。趁人不在这会,他掀掉被子撩开衣服,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势。虽然身体多处骨折,甚至断了一根肋骨。可在文翰私人医生的认真治疗和他的精心护理下,伤势已经好了大半。现在除了少量的地方还有淡淡的淤青,基本上痊愈了。
云峰,丹宁取下耳朵上的宝蓝色耳钉,小心地放在一只手的手心。静静看着它散发出的耀眼璀璨光芒,唇角扬起一抹柔和的笑意:云峰,你大概想不到,我戴上你送的东西需要多大的勇气。还好文翰真以为是我自己买的,没有追究下去。要不现在它早躺熔炉里被焚化了。云峰,我想你。我只要一看着他,就仿佛你在我身边。其实,我不是故意想欺骗你关于我和文翰的事。可我真是怕,怕你知道我是黑帮的人,不再喜欢我。也怕你跟文翰发生冲突,受到伤害。云峰,我逃避不了文翰养育我的事实。我做不到翻脸无情,恩将仇报。不过,只要你愿意等我,我们总有相聚的那一天。如果你有了别人。就当那句话是痴人说梦吧,痴人说梦……五指收拢紧紧握住那只耳钉,再也口不能言,泣不成声。
不,不能被文翰看到自己哭过,心里警钟立即敲响。动作迅速地将耳钉弄回原处。用衣袖抹两把眼睛。可还没有将痕迹完全清楚掉,人已经悄然回到了床边。
“哭过?”疑惑的目光扫向微微泛红的美丽眼角。虽然知道丹宁心里有凌云峰的存在。但文翰还是宁愿相信小丹宁是被那个英挺俊朗的男人用甜言蜜语蛊惑了。他的小丹宁一直被保护得很好,涉世未深。很傻很天真。所以才会中了别人的圈套,陷入了感情的漩涡。只要再不去那个破学校读书,再不和那个该死的男人见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丹宁两只手抓着被子直摇头:“刚觉得眼睛发痒,揉了两下。看起来很红?”扬起头看向凌云峰,很无辜的样子。
“不。”文翰定定地被那水洗过的幽黑双眸牵引住,修长的脖颈下凸出的喉结耸动一下。一只手扯开被子就躺到了丹宁的身边。
丹宁手足无措,声音慌乱:“文哥,我伤还没完全好。”唯一能找到的拒绝对方的理由,即使吐出来也软弱无力。
可惜饥肠辘辘的饿虎哪听得进他的话,再说天天都在检查他的伤势恢复状况。丹宁的托词像沉没大海,没有任何回音。
“宁,我就是太顺从你的心意,才会发生那样的事。我现在很后悔,很后悔。你的那什么当老师的梦想,不要也罢。我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永远。”没得商量的余地,文翰命令似吼出这些话后,温热的唇就覆盖住丹宁的唇瓣,在上面狠啄,啮咬。
“文……”丹宁刚想拒绝,霸道的唇舌就趁势扫了进去,在他的嘴里苦心寻找着自己的猎物。不需要多少时间,他就觅到湿润甜美的柔软,撞击,翻搅,添逗,尽他所能地要唤醒丹宁沉睡着的欲/望,跟随着在青草葱绿,生机勃勃的大草原上纵横驰骋。
丹宁根本无法抗拒这头发/情的雄性猎豹的雷鸣闪电般的进攻。脑子里也天人交战,矛盾得厉害。他嘴里虽然一直把文翰称为哥,心里其实把对方当做养父。所以更多的是感恩,尊敬。
早先丹宁是因小时候被欺负过,心里有浓重的阴影,很是反感。才使得文翰不愿强迫于他有身体上的接触。
后来就完全归结于他不乐意了。丹宁是心里那个弯始终没绕过去,无法把父亲和爱人的角色给等同起来。还有就是电视,录像的看得太多,总认为男人和男人不正常。恰巧帮会里兄弟都是些花天酒地,常常娱乐场所里流连忘返。带回来的讯息就是,只有“鸭子”才会跟男人干这事,那都是些家破人亡,走投无路。或者想钱想疯了的。丹宁觉得自己还没走到那条绝路上去,不用臣服在文翰的身下。
☆、087 回家(1)
丹宁这人本就死倔死倔的,像守护马其诺防线似的把自己最后阵地保卫着。文翰根本拿他没辙,说软话不会,来硬的,他遇强则强。惹毛了还能把枪抵对方脑门上:“再胡来,我们同归于尽。”
这样折腾了几回,文翰就干脆放弃了。琢磨着丹宁也没真正意义上谈过恋爱,还没悟出爱情的真理是灵与肉的结合。索性就随着他,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丹宁总有一天会爱上他,并接受他。
遗憾的是,文翰没有等到那一天。进入大学校园里的丹宁在接受到更多新知识的同时,也被刘强状若无意,其实是故意给他灌输了许多关于这方面的正确知识。所以丹宁才把自己从变态的罪恶泥沼中解放出来。他从不否认对男人的抚摸也好,挑逗也好,都有反应。
那是一种热血上涌,浑身颤栗,身体像火石被摩擦,点燃,最后熊熊大火足以燎原的激情迸发般的感觉。而认识凌云峰后,是丹宁彻底转变的开始。虽然这转变连他自己都莫名其妙。
是身体先于理智接受了凌云峰吗?就是不想看见他皱眉,不愿看见他难过。就是留恋他温暖的怀抱,迷恋他身上混合着淡淡烟熏的香水味道。就是喜欢他的柔情蜜意,陶醉他俊美眼眸深处的宠溺。
只是几分钟的思绪游移,已经被拔得精光的丹宁反手迅疾地掏出枕头底下掩藏的水果刀,横在文翰的脖颈:“别动。”
“你真舍得杀我?”文翰原本还逗留在丹宁粉嫩红色茱萸之间的头慢慢抬起,痴迷的眼光立即凌厉起来,有愤怒,有怀疑,有不屑。他的猛然抬头使得脖子前进了一寸,雪亮锋利的刀刃立即在上面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眼睛触及那缝隙处渗出的腥红在文翰黝黑的肤质上慢慢浸染开,令人心悸的鲜红的颜色入了丹宁的大脑引起的只有一片混乱。“文哥,不要逼我。”伪装起来的坚强绷紧最后的一根神经,铿锵有力的低吼驱散头脑中的迷雾,带来一丝清明:“我也许杀不了你,但……”话音未落,一刀朝自己的胸口奋力捅去。
“宁,宁,好,我不碰你,再不碰你。”文翰连声答应着,一把抓住丹宁的手,试着慢慢将他放下。虽然也知道丹宁打不过自己,完全可以武力征服。但以丹宁的性格怕是一辈子都把他当仇人记恨吧。这才是真正让他担心,惧怕的。
一听到这话,丹宁才缓和了僵硬的表情,松出一口气。手上的劲道像被抽掉一般,任凭文翰掰开手指,将水果刀夺了去。能死的方法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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