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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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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吃东西?”
  “吃烧烤吧。”
  “行啊,刚才虎子还给我电话说出去宵夜,也不知道他们吃了没。你等我打个电话啊,他们没吃的话就一起去吧。”
  “你想喝酒了?”
  “哎,性欲得不到释放的时候,必须要喝点酒。”
  赵闻抽了抽嘴角,“你就二吧……”
  
  邵泽带著赵闻打了个摩的去找虎子和他室友吃宵夜。夜市这会儿也不算热闹了,但是好歹灯火通明。叫卖卤菜的大叔恹恹欲睡,赵闻推了推他,叫他切了三十块钱的卤牛肉,洒上花椒面儿和辣椒孜然,装在一次性饭盒里。
  邵泽正要掏钱,赵闻却手快,先给了零钱。
  两人碰了碰眼神,都不说话。
  赵闻自己都被自己震住了,他居然会主动付钱,这是脑子哪根筋打错了,吃别人的蹭别人用别人存自己的钱,可一向是他的行为准则!
  两人拎著肉走到虎子他们常去的那家烧烤摊,虎子已经点了一大堆肉了。
  赵闻坐下来也不客气,拿了肉串就开始吃。邵泽要了哈啤,虎子一见他来就贱兮兮的贼笑。
  邵泽一开始没搭理他,不过後来连赵闻都看出来了。
  於是问他,“你这是捡著钱了?”
  “那可不是我。”
  “谁啊?”
  “反正有些人呢,那是桃花顶旺。”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邵泽一眼。
  虎子这麽说那必定是指晚上到他们家里去过的那个女的,赵闻瘪瘪嘴说,“他晚上是带了个女的回来坐了会儿,咋了?”
  “还不是我给他介绍一活儿,结果你猜怎麽著,他居然遇见小学同学了。还是一美女!你说人家二话不说,就跟他回来,美其名曰好久没回家看看了。其实吧,就是在打那啥主意,你说是吧。你就承认吧。”虎子提高声音,攀著邵泽的肩。
  邵泽手指在啤酒瓶上划来划去,也算不上解释,只是说:“什麽美女啊,你不知道她小时候又黑又胖,特他妈像包公,我们都给她起个外号叫包小黑。”
  “诶诶,甭管人小时候怎麽样,现在可不错。我第一眼见著,操,就他妈没绷住,才点脑充血。小娘们长得老带感了,长对大砸儿,穿那麽短个裙子,简直可以想象那大白屁股大白腿,可劲儿骚!”
  “你这麽中意就你上呗。”
  “行了吧,我也就是过过干瘾,真上,我对象得拿把菜刀追老子三条街。”
  赵闻没绷住,噗嗤笑了出来。他没想到那麽爷们儿那麽像民工的虎子居然怕他对象。
  
  深夜,赵闻和邵泽都喝得有点醉了,两人勾肩搭背的往回走。
  邵泽把头歪在赵闻肩膀上,小声又有点兴奋的说:“你说咱们这样,肯定没人当我们是同性恋。就是哥俩好……”
  “行了吧,一兔爷还想装大尾巴狼。”
  “你不知道,我当初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和林默在一起。但是今天,我什麽都不怕。跟你在一起,我什麽都不怕。”
  “你丫喝大了吧,走稳走稳!”
  邵泽勾住赵闻的腰,叹道:“你最好看的地方就是腰了……”
  “你大爷的,好好走,我背不起你!”
  “你说,当初你搬到我这里来,是不是就打算勾引我?”
  “勾引你大爷。”
  “你骂人真没创意,翻来覆去就这麽两句。回头你该听听虎子他对象骂人,那可是三天儿不带重样的。咋难听咋骂,什麽话都能骂出口。每次虎子一见他对象哔哔他,他就跑,最怕他对象骂人。”
  邵泽这会儿已经比赵闻醉得厉害许多了,他说起话来就不停,赵闻撑起他的重量,在路上走得歪歪斜斜的。好不容易两人回到了住处。赵闻已经累得出了一身汗。而爬在沙发上的像块死猪肉的邵泽这会儿已经开始打呼噜了。赵闻坐在他身上他都没反应,摸著房东肉肉的屁股,赵闻忽然有点想抽烟。
  在客厅里找了半天没找著,还是在厕所找到半盒白鲨。
  赵闻颇为嫌弃的抽出一颗,点上,坐在客厅里,也不开灯,就见著烟头那点猩红在闪烁。
  伴随著邵泽的呼噜声,赵闻越来越精神。
  他伸手摸了摸邵泽的短发,有些刺手,“你说,我以前什麽都不怕。经常跟人吹牛逼,说自己要是得了艾滋,就去传染给所有讨厌的人。然後把钱给我妈,就去跳河自杀。那时候真不觉得这麽做有什麽可怕的,也不觉得自己还会留恋啥。结果,我居然有舍不得放不下的。邵泽,你命太衰,遇到我了。”
  当然这些话说邵泽都没听见,而回答赵闻的也是均匀的呼噜声。
  他感觉到烟头有些烫手了才把烟掐掉。
  身上还有七十二块钱现金,其他的都存进了银行。也许还远远不够多,但是多少也是一笔小额巨款了。六年了,自己用身体换的就是这一串印在存著上的死板数据。
  
  第二天中午,邵泽醒过来的时候丝毫没有宿醉的难受感。身体也很清爽,衣服都不在身上了,自己光溜溜的躺在被子里,而旁边还有光溜溜的赵闻。
  他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情况,判定自己已经没有做出什麽令赵闻讨厌的事情。
  不过想到昨天赵闻主动付钱,回家又给自己擦了澡,他就美滋滋的。就像辛勤劳动的农民伯伯终於见著地里的果子长出来了。
  他翻身,亲亲吻了吻赵闻的碎发。
  正陶醉呢,忽然电话就响了。讨厌的手机有时候比闹锺还恼人。
  他懒洋洋的接通电话,也没看是谁打来的。




chapter 23

  邵泽把赵闻推醒,赵闻眼角还挂著一颗眼屎,可是在邵泽严重这毫不影响美人初醒的美丽。
  他揉揉眼睛,看著邵泽,表示自己还想继续睡,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别咋呼。
  邵泽温柔的笑笑,“你继续睡吧,起来吃面。我给你把杂酱做好了。”
  “哦。”
  “我要出去一趟。”
  “好。”
  “我陪小媛去买点东西看看她奶奶,下午可能回来得晚点儿。你别乱跑。”
  “谁啊?”
  “昨天那个,我同学。她奶奶一孤寡老人,我跟她买点东西去敬老院。”
  “你他妈真是孝子贤孙。”
  “你想想什麽呢。我回头也这麽伺候你妈去,成不?”
  “成……”
  邵泽见赵闻那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於是放开了他,把卧室的窗户关上了才出门。
  邵泽刚走没多久,赵闻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他以为是邵泽在淘宝买的东西,快递上门。结果一开门,他的瞌睡就全跑了。
  
  乔连山的金链子还是那麽粗,表情也依旧那麽叫人不敢逼视。
  他没有进来,只是横在门口。
  当然赵闻不敢关门,他身後还站著俩打手。一看就是来寻事儿的,不可能好打发了。赵闻立刻挂起一脸谄媚的笑,说道:“乔哥,你怎麽来了?”
  乔连山也不说话,黑著一张脸看赵闻半天儿才抬脚走进门。
  赵闻跟在他身後,肝颤儿。乔连山找上门来,什麽意思可想而知。他怕的始终还是来了。
  “乔哥,您大忙人的,有什麽事儿叫我去就行了,干嘛还上来啊?”
  乔连山也不废话,冷笑了一声,见站在一旁弓著腰跟自己套瓷实的赵闻便上手抓了他的头发,扯向一边儿。
  赵闻疼得直抽气,但是他没喊叫,脸上仍旧挂著个变形的笑。
  乔脸上这才顺了心头一口气,问道:“你躲我?你以为自己是颗老鼠屎吗?找个阴沟就能藏起来。”
  “我没,我没,乔哥…你误会了……”
  “误会?你手机不接?人也不出来?你以为我是傻的吗?”
  “我我我只是生病了,就没出去接客。”
  “赵闻,你跟我不是第一天儿认识了。别他妈跟我整这些,你说吧,你想怎麽著?不愿意跟著我是不是?”
  “愿意!当然愿意!”
  乔连山手上力道放轻了些,可是赵闻还是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揪下来了。
  “那你去收拾东西,现在跟我走。”
  “现在?”赵闻哭丧著声音,哀求道,“现在不行啊,乔哥!乔哥!痛!痛!痛!”
  乔连山几乎要把赵闻整个人提起来,他头皮顿时产生了一股火烧般的感觉。他双腿发软,跪了下去,抓著乔连山的裤腰,那样子十分狼狈。
  “你别跟我耍花样,今天不走也行,明天我可以去医院接你。”
  “求你了,乔哥……我……我不能去!”
  “为什麽?”
  “我我得艾滋了,我查出来是艾滋病!”
  乔连山听他说完之後,愣了一秒,然後将他的头反拉过来,抽手就扇了他两个耳光。赵闻顿时被打得说不出话来。
  “你他妈你不光菊花里过了五组动车,嘴巴里也开始跑火车了?你得艾滋了?这几天就得了?你他妈以为艾滋病是拉肚子啊,抖抖肠子就能得。”
  跟著乔连山来的两个小弟也笑起来,他们都觉得这是赵闻的托词。
  赵闻很想说服乔连山,可是他都把萧盛翼的名字抛出来也没有让乔连山改变他说谎的这个原始判决。乔连山当然认为赵闻就是早就编好了这套说辞来对付自己,好吓跑自己。
  他丝毫不迟疑的将赵闻像块破布一样扔在地上。
  两人小弟围上来,对赵闻拳打脚踢。赵闻疼得在地上翻滚,他咬著牙齿,感觉浑身上下都有一团火在烧。天旋地转。
  乔连山也就是想等赵闻服个软,然後打一炮,再把人打包带回去玩儿一段时间。等玩儿腻了,就扔了。这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小事。可是他没想到这件小事办起来这麽恼人。赵闻始终不吭声求饶,眼看都给打得半死了,但乔连山也不愿意自己先下台。
  两个动手的人觉得打得太过了,於是主动了停了手,解决了乔连山的彷徨。
  赵闻闭著眼睛,因为他不敢睁开,一睁开就看到满眼的星星,视线全是模糊的。
  乔连山叫人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水,给赵闻淋了个透心凉。这个月份已经只有几度了,赵闻顿时冷得打哆嗦。
  “说吧,准备怎麽办?”
  “我真的得艾滋了……”
  乔连山抬脚就提了赵闻一脚,踢在脸上。赵闻只能微微睁开眼睛,争辩道:“我说的是真的,乔哥。这种…事开不得……玩、笑。
  “给我拿个酒瓶子过来!”
  赵闻惊恐的把身体往後缩,可是他还是不能避免给人抓住,剥掉裤子。湿漉漉的裤子从身体上离开,让他觉得更冷了,皮肤上像是冻上了一层薄冰。乔连山接过另一个小弟递来的酒瓶子,拿在手里掂了掂。赵闻知道他要做什麽,正要开口求饶,就被一团东西堵住了嘴巴。
  乔连山像平时做爱时那般疯狂,他看著赵闻被两个人按著,疯狂的挣扎,便觉得欲火焚身。
  啤酒瓶的前端还算细,但是盖子周围的齿痕让赵闻十分痛苦,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肠子被划破了,留出一股血来。
  那种疼痛前所未有,他声嘶力竭的喊,可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乔连山的力气很大,很快就把啤酒瓶推到很深的地方,可是酒瓶的後端实在太粗了,赵闻的後穴无法容纳。
  他见已经不能再推进,便松了手。
  赵闻并没有松一口气,因为他随即便晕了过去。
  站在他右边的人拍了拍他的脸,发现没有动静了,於是对乔连山说:“乔哥,这逼好像晕了。”
  “掐他人中。”
  赵闻被反复折腾,恨不得早点晕过去,所以当他疼得醒过来又看见乔连山的时候他真心的希望下次晕了就直接挂了吧,别他妈再醒过来了。




chapter 24

  邵泽回家的时候还在想,他提前回来了,不知道赵闻那小蹄子起来没有,杂酱面有没有吃。
  他开了门,一眼看见客厅一片狼藉,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立刻唤了一声赵闻,却没有人回答。邵泽心慌起来,连忙跑进自己房间去看。也没有人。他推开对门赵闻的房间,吓得顿住了脚步。
  赵闻像是一具肉联厂里拉出来的烂肉一样被绑在床上,周围很多血。身上虽然并没有什麽大的伤口,但是脸已经肿得都看不出原来的相貌了。
  邵泽心疼得不行,一时间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麽事情。难道是被入室抢劫了?
  可是仔细一看赵闻的下身他就腾地鬼火乱窜,他知道是谁了,一定是个男人!
  赵闻一点反应都没有,邵泽只能立刻打120,这情况太可怕了,他都怕医院的看到了直接报警。
  在等待救护车的过程中,邵泽一直坐在赵闻身边,不太敢动他。赵闻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邵泽手里拿著一团东西,他知道那是之前堵他的嘴的毛巾。他动了动脑袋,邵泽立刻低下头,急切的问他:“怎麽样?哪儿难受,我给你解开。之前不敢碰你,怕把你弄痛了。”
  “下面……给我把那个……抽出来……”
  “我叫了救护车,120马上就来了,忍一忍吧。”
  “不行,一会儿医院看到了,你怎麽解释。快给我弄出来。”
  邵泽见赵闻那麽坚持,120又迟迟不到,他只能试著帮赵闻把下身插著的啤酒瓶子取出来。
  瓶盖的铁齿划过已经受伤的内壁,赵闻疼得已经叫不出来了。冷汗顺著背脊留下来,邵泽手发抖,好不容易退了一半出来。两人都觉得快要世界末日了。
  赵闻咬咬牙,对邵泽说:“後面不多了,一口气抽出来吧。反正里面都划烂了。”
  邵泽皱眉,想了几秒锺,才趁赵闻注意力不那麽集中的时候一口气把酒瓶子抽了出来。赵闻像杀猪一样叫起来,邵泽想抱抱他,安慰他,又怕弄得太更疼。只能看著他,任其受苦。
  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便是你爱的人深受煎熬,你却无能为力。
  
  把赵闻弄上担架也是个大工程,几个人七手八脚把赵闻折腾得够呛。他现在的感觉就是──翻来覆去的死。
  医生见邵泽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便把他叫了过去,跟他简单的说了下赵闻的情况。
  外伤不严重,身上的瘀伤养一养就好了,没伤到筋骨。只是肛门的伤比较严重,轻微肛裂,虽然不用缝针,但是要每天换七八次药,所以建议留院观察三天。
  邵泽忙不迭的点头,去办住院手续,交押金。
  听了医生的话他也半喜半忧,他知道赵闻没有大碍了,是万幸。之前看到那个样子以後赵闻会死,吓得他也去了半条命。可是肛门对於赵闻来说机会是长年主要是用的器官,恢复起来怕是没有那麽乐观,以後会不会落下什麽後遗症他也不敢去想象。
  赵闻住院的头两天只能吃流食,他心情也很低落,根本没有食欲。
  房东一直守著他,他却不想开口说话。
  因为他怕一开口,他就会说出伤害房东的话。可是现实往往比人说出的话更残忍。如今乔连山的行为已经表示赵闻曾经天真的想法都是狗屁,即使这个人对自己还有一丁点的兴趣,那麽就意味著他的生活危机四伏。
  HIV的检查结果也还没出来。他甚至恶狠狠的想,要是结果是自己感染了,他就去主动找乔连山,跟他一段时间,把艾滋传染给他!
  邵泽很著急赵闻目前的情况,於是又去找了医生。医生虽然没有问过病人发生了什麽事,可大致也能猜出来。尤其是肛肠科得医生又一向见多识广。邵泽的担心在他看来是正常的,他建议赵闻看看心理医生。不过最好的治疗就是快速的康复,早日回到正常的日常生活中,才能避免胡思乱想。
  邵泽觉得这些都不能真正能解决赵闻的心病。
  他了解赵闻,这时候他的沈默寡言不是他对自己的遭遇感到痛苦,而是他在害怕未来还有多少暴风雨。他在担忧乔连山还会上门找茬。
  傍晚给赵闻喂了稀饭,邵泽跟他说要出去一趟。
  赵闻也不问他去哪里,就随他去了。
  
  邵泽找了他的老邻居,那家人的二儿子李渝坤比自己年长几岁,小时候也算一起长大的,现在在刑警队。
  他现在就是赶去见李渝坤。
  李渝坤跟邵泽在茶馆里坐著,聊了一会儿才进入到正题。邵泽刚提到乔连山这个名字,还没说是什麽事情,李渝坤就摇了摇头。
  “怎麽了?”
  “你说的这个人,其实也跟我们刑警队打了好多年交道了。我劝你别去惹他,有什麽事情吃点亏,让他过去算了。”
  “那怎麽行,他把我朋友弄得差点半身不遂。”
  “你知不知道他为什麽之前在监狱蹲了几年?”
  “不知道……”
  “他杀了两个人,判了死刑。後来改成死缓,又改成无期。现在他竟然才几年就出来。我不用解释,你就该明白这个人的背景了吧。他还有好几个小弟在里面呆著,替他坐牢,都是因为白粉。这种黑社会我们警察都不愿意跟他硬碰硬,我劝你别冲动。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是把损失减低到最小。”
  邵泽绝望的看著李渝坤,警察曾经神圣的形象立刻在他心里崩坍。
  好像全世界都必须要欺软怕硬才能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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