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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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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微顺了顺气靠在椅子上说:“目前班里基本上就我们几个人。你也看到了,义务兵就你一个,物稀以为贵吗。你是文化人这方面肯定比我知道的多,其余都是职业的、拿工资的。所以呢,有些事情我相信你已经知道,而且我相信你的新兵班长是个人才,而不是个木柴更不是个蠢材。安逸你给他解释解释什么叫隐私。”程文武说。

  安逸本不想说话,更不想在一个新兵面前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所谓的隐私就是秘密,只有一个人知道的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件,保密工作要做好,万一泄露出去就不是隐私,而是“桃色新闻”了。”程文武说:“事先我看过你的档案,水平还蛮高的,但—是—比起他们两个还差了一大截。人各有所长,谦虚点、多干事、少说话。我是班里的副班长,也就是管理你们生活的。生活吗?吃、喝、拉、撒、睡占了人生的3/4,对吧!”

  你们给他收拾的床铺怎么样了?程文武见两个人钻进了被窝问道。

  请领导视察。两个人同时回答道。

  还过得去,你们先认识一下吧,简单些不能太复杂。

  安逸,安逸伸手示意说。

  白建,白建坐起来敬了个礼说。他又毫无顾忌问:“谁把你整过来的?”

  韩雨听了有些不解,忙避开了白建的眼神。“他问你是怎样来这个单位的。”安逸说。韩雨说:“一个当官的,让我上车我就上了,结果就来到这。”

  家哪的?白建问。“江苏的,”程文武抢先回答说。

  你老乡啊,鱼米之乡——富裕、大地方来的。白建啧啧道。

  他在家学过拳击,程文武说。

  那感情好啊,希望你的技术会给你带来好的运气。

  第三章  八一杠(2)

  在一座四层的楼房中,一群白衣般素美热情的天使,比起男兵来相对开放、活泼些。黑夜里的路灯和楼房内的照明灯辉煌相映,窗口处不时闪现出迷人的身影,亦真亦幻。田雅见分给自己的新兵是一位娃娃样特别的高兴:“你还不到成年人吧。”

  你怎么知道的!班长。含笑一脸吃惊的样子让人觉得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呢。

  猜的。  

  含笑、人如名,让人一见倾心。尤其是当她需要帮忙时,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忍心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她见班长忙了很长时间,天真的脸上翘起了悔意,有些内疚,可又不知该如何插手。

  班长、还是我来吧!含笑说 :“你下班了还帮我忙这些,我都有些气我自己了。”田雅回头笑了笑,没有说话。张洁从外面回来了。含笑见进来的是士官忙说:“班长好。”张洁见是班里新分来的兵,心里挺高兴的,说:“不用和我客气。”

  你忙完了。田雅问道。

  完了。张洁说完像失去了重心一样倒在床上说:“没有想到今天会有那么多的病人。”

  这才是个开头,过几天的病号会更多。田雅说。她知道往年都是这个样子,新兵的训练虽然有些苦,但不是真正的训练,强度也不够大,往往新兵都是在关怀中变成军人的。结果,下班后强度的加大以及专业的训练导致病号的增多。张洁说:“今年就给了一个?”

  这一个也是上面特批的,本来我们班就没有新兵。田雅说。张洁抱怨说:“这不把我们两个累死不可。”

  待会你是不是还要加班?田雅望着张洁问。

  加,病号多。

  一会你去吃饭,我替你值班。田雅一看就知道这个工作狂又没去吃饭。

  你把饭留好了?张洁知道自己的问题有些幼稚。

  没有 ,不过今天我让外面的人送了两份饭。田雅已经整完了含笑的东西,让含笑睡在她的下铺。张洁说:“今生我要是男人就好了,只要你个,我就拥有了一切。”田雅笑起来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诱人忘物。

  够酸了啊!不过你今生怕是没有机会了,咱是有主的人了。田雅说着加了衣服,替张洁值班。临出门时,她回头说:“哦,对了,上面让她先跟我一段时间学习护理,然后就交给你了。”张洁点点头说:“遵命!”

  含笑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有些拘谨,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虽然当兵前她对军营的生活熟悉到了不能再熟悉的地步,可真正到了自己面临环境的时候像个瞎子,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不知道。张洁看出了她的局促,说:“没事,你就当是你的家一样,到了这里我们都是自己人。”含笑听了想笑心想:能和家一样吗,在怎么把它当成家,它也不是我的家啊。

  家是哪的?

  A市的。

  挺近的。张洁说:“我最烦这一套了,像干啥似的,可又不得不问,你别介意。”含笑说:“没事,班长,我知道。”含笑从包里掏出一只黑白相加的熊猫,说:“班长,这个好看吗?”

  张洁被她那天真的样子逗乐了:“挺好看的。”

  班长,你知道吗?它经历了不少的波折,在前几月里屡遭没收,都被我用泪水换回来的,没有它在身旁我睡不着。含笑认真说的时候有些伤感。

  在这你可以放心,没人会收的。

  在班里不要喊我班长,听着怪别扭的。张洁说:“刚才那个二期才我们的班长,她是从地方招收的,水平特棒,你要好好的跟她学。”含笑有些奇怪,她竟然老老实实地回答,知道了。

  我看我们的年纪都差不多,以后私下里不要喊班长,喊名字就行,那样听着顺耳、舒服。但是,在外面还是喊班长的好,毕竟规矩还是不能忘的。张洁说:“你要是困了就睡吧,我们这很少点名的。”

  含笑没有一点的犹豫,洗完簌就钻进了被窝。只剩下一点的担心:千万不要点名。适应陌生环境的的最好方法是睡觉,含笑总结说。她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没有点名。她在最短的时间内进入了梦乡。

  还是年轻好啊,张洁苦笑了一下从外面带上了门。

  田雅最希望的时间就是拥有夜晚,可以定好时间把心交给书本。张洁的到来都没有让她从书的陶醉中醒来。“看书呢,还是想人呢。”

  两样都有行了吧,田雅故意说。两人相视一笑。张洁换好衣服说:“情况怎么样?”

  一切都好,该换药的,已经换过了,剩下的就是定时看看就行了。田雅合起书本说:“饭怎么样?”

  挺不错的,就是有些奢侈,张洁说。

  田雅说,这是为了你的身体,奢侈点没有关系。田雅从到医院的第一天起就特别的尊重张洁。节俭、真诚、朴实,没有化装是张洁给她的第一印象。张洁来自西北的一个小山沟,家庭的情况自然不是很好,她为了能够走出农门,弥补上学的缺陷尝受到了男兵们都吃不到的苦,尤其是她那学习的精神,让两个人找到了知音。张洁是从零开始学医的,当时谁都没有想到一个来自山沟里的女孩会在第二年的军区比武当中获得了连本科都不敢想的“野战抢救全能”特等奖。这个奖像一副催化剂激发了她的全部智慧和激情。在第四年的时候成了医院唯一的士官外科医生。上面的领导曾不止一次的考虑过她的提干问题都因种种原因给耽搁了,后来年纪超过了,也就不了了之。与成绩取得相反的结果是孤独无依,她觉得自己变得有些孤傲清高,学习一直是她忠实的朋友。张洁始终记得小时候老师告戒的话:知识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真心地欢迎你。张洁记得自己见到田雅时说的第一句话。用“艳溢香融”来形容她一点不为过,张洁想。当她告诉田雅时,田雅笑得有些直不起来腰,说:“你肯定没有到过大地方,比我好看的人如天上的星星,又多又亮。张洁知道她是为了心中的绿色梦想而来到军营。她家在南方的小城,有一个富裕的家庭和一份好的工作。要是我肯定做不到,张洁不止一次自问自答。“你的精神境界比我高出了许多,”一次她问道。

  为什么?田雅好奇地说。张洁在她面前从来就没有遮掩过,她觉得这样真诚,这样才是朋友之间的交流,就叫“摊心露情”吧,田雅这样定义。张洁说:“我现在奋斗的路线是蹒跚在温饱的轨道上,而你奋斗的路线是超速在小康的轨道上;我是物质层面的,你是精神层面的。”田雅当时没有反对,更没有赞成。她知道张洁有一定的经济负担:家中的弟妹都在苦难中上学 。

  张洁坐到田雅的旁边说:“我的大班长,你可以回去休息了,要是把你的身体累坏啦,回头他给我要人,我是赔不起的。”

  田雅说话是露出甜甜的微笑:“有啥赔不起的,大不了把你赔给他就成了。”张洁听了有种潜在的温度停留在脸上,片刻就消失了。

  那我就走了,田雅说。

  等等。张洁叫住了田雅说:“今天体能训练时,我接到程文武的电话,他说打到住院部找不到你,就打这了,你回个电话吧!”

  算了,太晚了,有时间再打吧!田雅说:“我走了,你也不要太累了。”

  知道,再见!张洁说。她所谓的休息,也就是值班室的一张床,随时处理病人的意外情况,虽然很少发生,但又必须坚持。用领导的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做到防范于未然。

  卸去军装后的田雅更加凸显了南方特有的美和气质:玲珑剔透般柔滑。

  夜深深地将四处的灯光暗杀了,彻底清除了恋暮眷世的夕阳。日月同辉的美,只争朝夕的剧烈成了公理,没有人去问为什么,更没有人去想该怎么办。春从冬天粘来的寒意苦苦依恋着大地,尤其是这广袤、无遮拦的戈壁,在深夜被冷气爱得太深、太持久,让熟睡的铮铮男子汉在下意识中不由得裹紧被子。李争是被冻醒的,披上大衣后还是打了个寒噤。他拧亮手电,一个一个看了每个人的毛毯,把不严的都重新掖住。看到韩雨有些动的迹象感觉到自己又大意了,一个南方人到这里肯定不适应这里的天气,慢慢地将自己的大衣盖到韩雨的被子上。 黑夜里一旦醒来就很难进入状态,特别是睡了相当长的时间后,最难挡是那黑魔的侵袭——孤独漫漫。

  李争躺下后试图用闭眼的方法让自己入眠,久时、未果,就干脆睁开了眼睛盯着夜色。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妻子和女儿,除了思念就是牵心,真的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当想到自己年幼多病的女儿时,油然产生浓浓的挂心。愧疚的出现来自那远在家乡的父母,李争不知道他们的身体是否依然健康、硬朗,他更明白父母对家中他这个唯一儿子的希望是什么,他深深地明白了“忠孝难两全”的道理,他想起了几年前父母给自己要照片的事都被自己因种种理由抛弃了。“明天一定照。”他最头疼的还是钱的问题,家中妻儿的消费明显增大,父母也是一直在吃药更不能断钱,他不敢后果、更害怕后果。让他感到幸运的是妻子并没有对自己给家中寄钱造成什么阻碍。外面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维。又是一班哨兵下哨了,李争想。

  早晨的天气更像一位翩翩飞翔的仙子,在朝霞的映照下变得柔和起来。出操回来后的战士一个个冒着热气,激情四溢。韩雨第一次出操不知道路线,有些茫然随从,短短的一圈下来就感到很累。连长站在大家的前面,脸上开足了花朵:“感觉不错吧,我们热情、真挚地欢迎新兵的加入。因为你们的到来,为我们班、排、连注进了新的血液和活力。从今天起由李争代管一排的工作,我希望你们一、二、三班的同志能配合他的工作。”李争站到大家面前时有些迟钝,脸上严肃的神色告诉大家他肩上的责任加大了。“有许多战友都和我共事了很多年,相互了解挺深,感情也是很重,都知道我的脾气,工作一定要干好、干出色、标准提上去,其他事情都好说;咱们说归说、笑归笑,工作不能和生活混地太那个,其不能让别人说,我们士官带的兵不如干部带的兵好。”

  永争第一、永创胜利。下面有不少的老兵齐声喊到。

  这些事件都被矮子偷偷送了出去,反馈的消息是不详细、没有实际价值,他又陷入了困境:我该如何进去呢?

  程文武自然地变成了一班长,副班长的人选,安逸和白建让了半天。安逸说,白建的军事素质好理应由他来当;白建说,自己的脑袋根本就应付不了总管似的思维。后来没有办法只得选票。大家都没有想到选票的结果一样让人做不了决定。安逸和白建都是选的对方而把自己给毙了,其他人投票的结果相同。“那要不然这样吧,”最后程文武说:“副班长的位置很重要,工作马虎不得,安全和卫生方面的事情就交给安逸;其他的‘哈马斯’交给白建怎么样?你们要是没有什么意见就这样,我们班两位副班长,你们要在分歧的问题上注意协商。”程文武根本就没有给两个人发言的机会,他明白那样的话,不知道又要缠绕多少个轮回。白建迅速准备好的发言词被堵了进去。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班长收回决定。

  班长,这样恐怕不行吧,上面明文规定一个班只有一位副班长,安逸说。

  这样好办,我是你们的直接领导,这个决定将写进我们班的班规里面。

  那、那。。。。。。白建那了半天想不出一个词。

  我知道你的意思。程文武说:“岗位补助吗自然你们两个平分了。”白建伸了伸舌头说:“不如这样吧,我不和他分钱的事情,那样显得多俗气啊,班副也就不分了。”

  不行决定就是决定,你当我是放屁啊。程文武突然严肃说。韩雨一直在旁边听着、看着,根本就插不上一个字。李争从开始就认真地看着没有说一句话,却在心里佩服“两个副班长”这个决定。当两个人不在有任何异议时,李争站起来说:“班里工作我就拜托你们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分来一个排长我就回来了,我年纪比你们大意味着思想层次的不同,世界观、人生观、和简直观都存在差别,希望你们能在工作上帮我。我最先抓的就是我们这个班,因为我认为自己的班做不好的事情,别的班肯定也不会遵从我的。不管我的工作思路和方法是对、是错,都必须无条件服从。不对的地方干完之后再说不迟,希望我们班的战友记住:这不是耍个性,这是纪律。“几个人觉得李争以前从来没有这样严肃地说过这样话,听得像着了魔般怪怪的。   

  恭喜你啊,安逸!高升了。白建有些自嘲道。

  同喜同贺!你也一样。安逸有些生气说:“你这样不是挖苦我吗,你说你当不就得了,为什么要拉上我,再说大家都知道你的素质绝对高高在上。”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自古以来哪有大老粗当官的道理,你干这个位置合适,细心。

  八一杠(3)

  规律的生活容易让一个心浮气燥的人产生一种不安和骚动的心理,特别对于一个长期服役的战士来说更是如此,这就需要忠诚、奉献和一种无怨无悔的事业心。

  顺子的下班虽然在大家的意料之中,但是没有人想到会下到一班。顺子也是早早地交接完连部的各项工作之后愉快地背上自己的东西来到他早就向往的战斗班。安逸接过顺子的包袱说:“顺子你怎么下到我们班了。”顺子嘿嘿一下没有笑出声,却把笑意揉进了话语里面:“你们班好啊,没有拘束,*、快乐。”程文武听完笑了起来“还有你没有说的苦和累。”

  我不怕。顺子毫不犹豫说:“我知道你们对我最好了。”白建上前接过东西说:“还是我帮你整理东西吧,我估计你给他们整东西久了反倒把自己的东西给忘了。”韩雨知道眼前的这个班长是连部的人物,或多或少在心里得到了丝丝的接近感。白建说:“小顺子、听说你的体能不是很好。”顺子说:“是啊、不是一般的不好,自从进入连部,我从来就没有练过,再说了根本就没有机会。”

  顺子你这态度可不好啊。安逸说:“不行还找借口,在一班任何的事情或是工作没有‘不’字的出现,唯一的办法就是想方设法去做。”

  是。顺子回答道,心里却滋生了抵抗情绪,心想:至于吗,不就是一点点的小事吗。顺子开始感到自己的选择是个错误。当时连长让他选择专业和班级时,他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一班。

  小顺子原名叫萧顺,是连队年纪最小的一个兵,长得特别“小气”高高的个子,陕西人、家乡话特别的浓。全连的人都爱和他开玩笑,没有任何的介意。直到有一天,吃中午饭时,大家突然间发现他的左眼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紫色。指导员笑里埋藏了怒气说:“打狗也要看主人的,你们中的有些人可是肆无忌惮,我们的通讯员左眼被亲的发紫,是不是没有女人就转移目标了。”末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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