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士官-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天地可监,我是说真的,那场面真——他——。。。。。。”白建意识到自己口上有了失误忙放慢音调。

  全是干部。

  废话!程文武补充说。

  军、师、旅、团、营、连,就差班了。

  还差地雷、炸弹呢。

  李争已经洗漱完躺到了床上说:“明天有时间再演讲吧。”

  没问题,班长。白建出去一会端着水进了班里。边洗边说:“今天我跟着班长沾了不少的光。你们没见连长高兴的样子,我想起来就不想说。”

  你家的牛都吹到非洲了,白建。程文武知道他一出口就能拖出一串话来自夸像胶一样。白建看着安逸突然说:“安逸,你评评理,我说的是真的吧。”安逸没有想到他会突然之间问自己,他以为两个人会永远的保持一种冷战状态。

  我刚才没有听见你们说什么,安逸含糊说。时间给予两个人的硬关系已经够长、够辣了。安逸意识到了,但是他不敢先开这个口,有些拉不下所谓的面子。“当兵的命都不要了,还要脸面干什么。”安逸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可是知道归知道,行动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开始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以为过两天就没事了,却没有想到安逸见到自己就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也气不过。时间磨平了白建的耐性,渐渐地受不了两个熟人见面后的陌生感,就借大家都高兴的时机先开了口。“不过你办起事来却是极其的真诚。”

  看到没有,我们班现在是2:2平,这样我今晚可以做个好梦。白建说:“不但在安逸的眼里是这样的,我想在你们眼里也是这样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只不过你们的眼力还没有练到家。”

  程文武说:“什么话到你嘴里就成了回锅肉,变了原味——添油、加醋。”

  号响、灯熄,偌大个营区顷刻间消失般静谧。李争躺了一会,听到战友们的呼声悄悄下了床。把几个人的被子看了一遍。黑暗处,安逸睁着两只眼睛仔细地回味着白建的问话:他是准备和好了、他认输了,我本就没有赢一直就是输着,我输掉了几个日日夜夜的好心情,这个代价也太高了。安逸心想。黑暗中李争的到来让收掉了放飞的思想,闭上双眼,佯装熟睡的样子。安逸感觉到李争在给自己掖被子的动作,心灵猛然被触动了一下,直到李争躺在床上没有了声音,安逸才睁开眼睛,呆呆地望着根本就看不清楚的顶棚,潮湿的眼圈很快又干了。

  不停地运动是战士抵御寒冷的最直接方式。

  连长看见大家有点冷的样子,忙说:“10分钟后集合,跑吧!”安逸第一次感到考试的压力,对于无知者来说是多么的凶残和艰难,没有开战已经在心中埋下了阴影。看到有些人穿着大衣,安逸把恐惧变成了拥有一件大衣的渴望。“剩下来就看你们的了,”连长说着退出了场外。

  李争接过考官递给的考核成绩表带着三个人逐个开始攻考。

  几个人一致决定先行那些有信心的科目。由简单到复杂,由小到大。安逸没有想到在最后阶段的考核不合格的,不是自己而是班长。五分钟前的那一刻,疲乏无力、汗水融化了寒风,加油声络绎不绝。在李争听来像无形的枷锁将他紧紧箍在一起,无力、无形。旁边的监考看到一个四期那种认真的劲,也动了恻隐之心。

  加油!

  没办法,李争站起来喘息笑道:“年龄不饶人啊,看来自己在俯卧撑上还需努力。”

  老同志!就合格了。李争看监考官说:“还是写不合格好些吧。”考官犹豫了一下说:“已经写上了。”

  写就写上了,走吧。程文武上前拿起表格说:“谢谢了,领导。”李争还想说什么却被白建拉着离开了。一天的考核让每个人都感受到了筋疲力尽的滋味。安逸却多了一份担心:唯一的后怕来了。程文武问:“安逸有什么问题吗?”

  还可以,安逸疲软道。

  什么叫还可以,你一定行的!程文武大声说。

  是,我一定行。。。。。。安逸的声音让程文武很生气怒叫:“大声点!”

  是,我一定行。安逸依言说。李争看了半天告诫几个人道:“看到没有,这些障碍不是很让人满意,完全是按照战场法则设置的,带有极大的危险性,不管怎么样,保存自己是第一位,那些都是不长眼的东西,说不准会在什么时候咬一下。”四个人的距离分得很开,安逸感觉至少有10米的样子。压过子弹、卧倒、子弹上膛,一套预备动作的结束,安逸就有种无形的紧张,万一不合格怎么办?他想:战争前的寂静也是这样的吧。荆棘、曲折、盘旋的障碍物像一个个凶神恶刹般巍然立着,高傲的活动目标若隐若现逗人心神。

  预备,开始!

  四个人同时翻身在地,依障碍物和目标的不同做着不一样的战术,忽高忽底、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安逸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和怠慢。因为他知道时间虽然重要,但是程序一定要遵从,开保险,定标尺,出手的最佳机会只有一次,否则,错过就意味着合格的层次大大降低。在第一个射击位置时,四个人采取了同样的动作给安逸增添了不少的信心,只是这种力量来得快去得更快。在第二个目标出现时,安逸见自己第一枪没有打中就出现了过度的紧张,不远处慢慢腾飞的气球像一位梦中的丽人,可望而不可及。“他妈的,多打了一枪,”安逸生气自语道。程文武听到时回了一下头:“快点!”

  安逸黯然地站在一旁,如同一朵调榭的花朵又被人踩在地上,他似乎听到了班里兄弟们的哀怨声:“安逸又给班了面拉后腿。”

  李争拍拍安逸的肩膀说:“我也有一项不合格。”

  安逸想以笑来回报班长的安慰,脸部的皮肤却不听话无论他怎么样的努力都是白费。自己这个时候的假笑肯定比哭还难受,他想。

  晚上,安逸一直担心的连队讲评 :这次大家考的都不错。短短几个字就解决了长时间的训练效果。“班长,你吃得挺快的啊。”回到班里见李争坐在桌前写着什么,安逸问完蹑手蹑脚走了过去:“班长,你怎么写起检查来了。”安逸打量着纸上的字说。

  这次的考核不合格。

  表上写的是合格呀。

  本来就是不合格,考前连长问我怎么样,我说没有问题。安逸想到了自己的成绩说:“班长,我是不是也要写一份。”

  不用了,李争说。  

  李争还没有走进连部就听到了连长的声音:“我正要找你呢,没想到送上门来了。”李争本来就不高兴淡淡道:“领导还有找我的地方。”

  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说这么大的连队没有你,我就失去了主心骨。李争听到连长那种没法学会的方言,心情悠然间好了许多说:“领导的话还有不服从的道理,除非我不想混了,关键是我还想混。”

  老同志就是不一样,思想高啊。连长问:“家里情况怎么样?”

  挺好的。李争:“谢谢连长。”

  早就说了私下里,你是班长,我是你手下的兵,怎么又该口了。

  还是这样的好,心里舒服。连长见曾经风云的班长被岁月夺走了青春应有的东西,留下的是一脸的真诚无畏、沧桑奉献,没有再坚持自己的观点。“你突然光临肯定有事,”连长肯定道。李争停了一下放下了手说:“我没有什么大的事情,还是先办你的事情吧。”

  看看,又和我争了是不是。班长的事情再小也是大事,说吧,什么事?连长对李争的了解像李争了解他一样清楚。

  连长,你还是叫我老李,再叫班长咱们什么事也不用谈。李争假装生气说。连长嘿嘿笑了:“就这事还值得你认真。”连长就说出了要找他的事情:和往年一样分兵、分班的问题,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李争知道连长的意思想让自己在合理搭配班排的问题上提供线索。“连长,你肯定已经有了自己的看法。”

  连长默认地点点头:“说真的,按照目前班里的建制情况和人力的编配,我没有看出有什么问题发生。”连长见李争并没有给自己实际性的建议有些不悦:“这不是你你作风。”他摇了摇头:“肯定不是。”李争直到今天才算明白自己的在长时间的军旅生涯中渐渐失去了一种“虎劲”,得到的是“绵羊劲”。

  我说的是真的!李争坚定地重复了自己的观点。“其实,任何事情的发展、变化、从量到质的飞跃都不可能追求一种表面上的速度。”连长点了点头:“我的事完了,你的事情呢?”李争知道他有这个爱好,早就想好了对词。

  我这次考核没有合格。李争说着把写好的检查递给了连长。他看了一会说:“写的不错完全可以当作范文用。”

  拿我开心是不是。

  没有想到你第一次写的检查会在我的手上。说完连长毫不留情撕碎,丢到了垃圾筐:“我们的李班长是不能写检查的,永远都不会。”连长见李争欲开口说话,用手制止了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啊。”

  报告!

  进来。连长见是安逸笑道:“今天怎么了,连部什么时候变成了一班。”安逸见班长也在更加放心了:“ 连长我是来交检查的。”

  不用了,你的交给你们班长就成。 安逸完全没有想到连长会拒绝自己的主动,有些失落。“那没事我就走了,”安逸敬个礼退了出去。      

  教室里远远传出的嘹亮歌声将寒风拒绝在门外,它有些不服气,次次攻击着门窗,一拨叠起一拨,里面侃侃而谈,思维跳跃像疯子般的人物一样藐视寒冷。当坐在教室完全脱离体力运动时,安逸的心情是最高涨的,按照他的理论说,政治教育不但能暂时调理疲惫的身躯,而且又能学习新的知识,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白建则是孑然不同,教育像病毒一样摧毁了他的免疫力。坐在凳子上不到十分钟,上眼皮就失去了重心摇摇欲坠,最终逃不过合上的命运。

  “白键!”指导员的叫声像紧急哨声一样。白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心里不住发毛,想:这下又完了。“我刚才讲到哪了?”白建胡乱讲了一通:讲。。。。。。讲到政治?纪律?条令。。。。。。?说完开始四下寻找求助的对象。他看到的是一双双紧盯自己的眼神和那种无可奉告的神色。

  你坐累了,站着休息一会吧。指导员说话不温不火很受用。他个不高、很结实,给人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圆脸黑得有些发亮,稀疏的头发一看就知道是个有学问的人,又是连里唯一留出长发的人。白键为自己的猜测沾沾自喜,没想到还有下文。“你去站一会吧!”白建在门口站了一会,有些难受像一位落魄的乞讨者,每次都是这样且每次都想悔过自新,再也不会犯类似的错误,每次到关键时刻都忘得一干二净。站得久了,他就偷偷像蜗牛一样步步移到了门外。寒风终于等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敌人把所有受阻的力量倾囊而出。白建不禁打了个寒噤,又偷偷地移到了教室,看来还是集体的温度高。他想:我是不是有些贱,根本就不配当这个所谓的士官,想到此他自己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 。。

第三章
第三章   八一杠

  勃勃生机、春意盎然。

  白色精灵在进行最后的缠绵悱恻,双双看不到的眼神洞穿万物游无穷。寂寞之后的迸发驱走了默然*的冬天。安逸没有想到以为很理性的他到头来还是逃不过典型的唯心主义——固执、乖戾。

  入伍期的训练如逝去的冬季给这个偏僻的营区带来了新生的力量。新的面孔、新的喜悦。老兵在“新”中找到了当年的影子幼稚、畏惧。他们都在寻找“对象”,寻找合胃口、顺眼的,孜孜不倦。终于有人可以叫我班长了,白建自语道。安逸回头说:“你是不是找到了自尊。”白建说:“那是。”安逸看到那些陌生的眼神和自己当年的眼神相差无二,除了敬畏还是敬畏,他们都想得到一种家庭的保护和温暖。这和他们在新兵时的谣言有关:下班后有你们受的,老兵收拾你们这些新兵蛋子。看着、看着,安逸内心深处涌出了一股强烈的怜悯和爱意,是兄长般的。

  掌声送走了一批又迎来了一批。

  送走的是难以割舍的深情,迎来的是无法舍弃的亲情。经过三个月的寒冷锤炼和汗水烘烤,他们简单地完成了从老百姓到军人的转变。连长一个一个地念着分到班的新兵姓名,领走的都是一脸的笑容。         “该不会剩下的那个是我们班的吧,个子还不到,纯粹一个小白脸。”白建生气说。

  你可不能太主观了,脸白说明人家保养的好,程文武说。

  班副,你该不会真的看上他了吧?

  不是我看上了他,而是连长看上了我们班,程文武说。李争也没有想到连长所谓的好兵竟是这个样子的,顿时明白了:是反话。“新兵怎么样,要看你们以后的成绩,现在下结论有些太早了。”安逸也赞同班长的看法说:“就是,说不定还是个宝呢。”后来,安逸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新兵还真的是个宝,同时,他要是知道这个兵惹那么多麻烦,打死也不会说这句话。

  反正我们班就一个新兵,我们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你们说是不是。程文武说着走过去帮忙提包,其他人一看,怎么?上吧,那样显得咱们也很热情。

  韩雨在中间孤单地站着有些失落,原以为可以脱掉“新兵蛋子”这顶帽子,没想到自己所到的单位,人人的肩上都是银光闪闪,双枪托着五角星而且那拐一个比一个宽。四周射的目光让他觉得他是站在高处的奴隶,被人标价拍卖。我们要不要?白建自语的时候,程文武已经提起倒包袱向班里走去。近了、更近了,安逸算是看清楚了:虽不是白建说的细皮嫩肉,确实挺白的,唯一受用的是他那眼神里的精神样—一种很强的穿透力。

  要吧!不要怕,不就是人生悲哀的基调吗?无所谓。安逸在白建耳旁说。

  乌鸦嘴!白建推开安逸说:“我可告诉你,这个地方邪门的很,说什么就来什么,很灵验的。”

  韩雨是在晚上向班长们介绍自己的。

  韩雨!

  到!

  过来!

  是!韩雨听到班长的叫自己急忙站起来跑了过去。李争说完拉出一个凳子:“坐吧。”韩雨没有动,在没有了解眼前这个班长之前,他不敢听从这样的话,老老实实是最好的选择。“坐吧,在班里面没有太多的规矩可言。”

  没事、班长,我站着。李争见他那坚持的眼神和自己新兵一样:如临大敌。韩雨诚惶诚恐地望着李争,拐拐又多又粗,任何人看到就知道这个人当兵的时间绝对像‘女儿红’般醇厚、绵甜。“我的样子是不是很吓人。”李争见韩雨望着自己就问道。韩雨的样子有些让人不可琢磨,明明是含着笑容说起话来却是生硬的:“不是班长,我还是站着好。”李争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知道无论怎么样他都不敢坐。李争没有任何的花样,取出纸和笔放在桌子上,让韩雨把他的基本情况写下来,说,这样便于管理和生活。韩雨对这个并不是很陌生,还是摆脱不了心中的别扭:感觉像似罪犯坦白问题一样,就差七大姑、八大姨了。他觉得自己在军营唯一的选择就是听话,让干啥就干啥没有商量的余地。韩雨写的很快。李争看完后问他有没有女朋友。

  没有。韩雨回答的很干脆,不带任何的泥水。李争一下子忘了下一步该问些什么说:“没事了,你忙去吧。”

  是不是又下圣旨了,白建远远的就看到顺子走来。顺子没有理他,径自走到李争旁边,然后又跟着李争出去了。

  完了,上面现在找班长肯定有事情发生,否则他们不会三更半夜的叫人。白建以最快的速度说。

  你怎么动不动就大惊小怪的,好象这个世界由你主宰一样,杞人忧天。安逸最不习惯白建这种先知态度。程文武来到桌子旁见韩雨在拿着他写好的“坦白”犹豫不定。“写完了,让我看看。”

  废话用对了地方就成了经典。

  结婚没有?程文武问。

  没有。

  有没有女朋友?

  有。

  程文武顿了顿说:“也是,现在的小伙子谁没有,落后的只是我们这些人,能说说吗?”

  班长这是我的隐私,我不想告诉你们。韩雨始终坚持一种自己内在的秉性。程文武一听,好家伙!来了个懂法律的,在这种地方讲起了隐私。这倒是激起了程文武很久不曾出现的战斗:好,你的隐私将会被剥的*。安逸和白建太了解这个一起生活过两年多的班副啦,只听语气就明白这个新兵将会面临更大的波浪。他稍微顺了顺气靠在椅子上说:“目前班里基本上就我们几个人。你也看到了,义务兵就你一个,物稀以为贵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