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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望-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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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时天已黑,不顾方丈的再三挽留,撒加与艾俄洛斯扬鞭而去。寒冬,石也冷木也凋草也枯,小溪流水潺潺,马匹轻盈掠过,撒加策马在前,踏碎白雪无数。
  看他衣袂飞起、蓝发飘散,比天际掠过的长鹰还矫健、比秋日的红蓼摇曳还夺人心目。艾俄洛斯紧随其后,凝神喃喃:“我不是佛,我不渡!”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撒加掌阵中央、调兵遣将、不怒自威,将领们各自领了命令而去,三日之后,攻于戎。
  艾俄洛斯与卡妙竟没有得到任何领命。
  卡妙背靠着树,憋气:“想当初我们连数千的兵都不能调遣,还是当皇帝好……艾俄,我们呆在这里干什么啊?早回京城吧,闲死在这里!”
  “跟着他攻下于戎,一起安然回到京城,就够了。”
  卡妙揪出一块树皮,烦躁,“我回京城啊!在这里过一天我心里就总不对劲!对着这么个皇帝更呕心!”
  “那你先回吧,我也就半个月了。不过,你房子那人怎么办?”
  卡妙一下子哽住了:“怎么办,带回家呗!”
  艾俄洛斯忍了好几下,没忍住:“卡妙,说句你不爱听的:就像被狗咬了几口,报复有很多方法,咱也犯不着端直就咬回去,是不?免得恶心的还是你自己……”
  
  说话间,一个侍卫跑来对卡妙一鞠礼:“大人,圣上有请。”
  艾俄洛斯满腹狐疑,悄声道:“不知道什么事,如果是太傅或我爹的事,你可要留心点——少说,说得越多他越多疑。”
  “不是吧,我可什么都没做,能有什么把柄?”
  
  几柱香的功夫,愤懑又尴尬的卡妙甩着大步子出来了。
  “怎么了?”艾俄洛斯追上去。
  卡妙呸了一口古怪地看了好友一眼:“狐狸!一开始光装糊涂,问我你和米罗的事……”
  一进去卡妙就愣神了,不知道艾俄洛斯和米罗什么时候有一腿,听皇帝那问话、那样子,才知道大将军和九王子的事还是皇帝的心结——卡妙索性直言不讳,不怕出丑,把事情始末一说。 
  澄清那些流言,皇帝暗自松了口气,又旁敲侧击说起米罗的事——有奥路菲在,即使藏得再紧,卡妙心知皇帝肯定知道九王子落在自己手里。
  
  “你说了米罗在哪儿吗?”
  “没!”卡妙郁闷地瞅着艾俄洛斯,越想越堵心,“不过也瞒不了多久了!”
  “卡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
  “你和那谁……杀还是不杀?杀了就杀了;不杀的话你能一辈子带身边、一生气就罚两鞭子?”
  “我不知道!”
  “别玩火把自己玩进去了!不如,你把他交给奥路菲……”
  “行了!”卡妙蓦然提高声音,眼角发怒,“皇帝跟你一个意思!”
  
  被迁怒的艾俄洛斯莫名其妙:“他是什么意思?”
  “他说,火冥国来要人了,因为有人目睹是圣域国的人将九王子俘走了!”
  “谁?一把火都烧完了!”
  “谁知道是谁报的信!米诺斯胡猜的也难说!”
  又沉默了一会儿,艾俄洛斯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卡妙,前两天我去石头庙找过你几次……”
  卡妙不明所以看了看好友的古怪眼神,忽的明白该不是艾俄洛斯撞上自己在惩罚米罗吧?脸颊、颧骨、脖子一起又红了,白皙透着红晕。
  艾俄洛斯想笑又怕他恼,生生憋着: “其实吧,以牙还牙,也没啥……羞辱够了把他还回去,让他这一辈子过得也憋气。咱们回京城,反正一辈子也遇不上了。”
  卡妙瞪了好一会儿,闷声闷气:“皇帝说,要是咱们攻下了于戎就把米罗赐给我,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艾俄洛斯龇了龇牙,皇帝能说这话?皇帝,你怎么能说这话?
  
  第五卷●第五章●人在回廊、月在回廊【中】
  
  【十八禁出没,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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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口烧心的烦躁,脑海里浮现的是撒加那狭长的眼睛眯得跟狐狸一样。
  卡妙跳进密室,狭仄的空间里米罗恹恹地裹在被子里。
  见惯了米罗天不怕地不怕的恶霸样子,落入敌手还是一副欠扁的张狂,每每惹得卡妙肝火旺盛就着链条也要揍他几拳抽他几鞭。几天下来,米罗脸肿得不像话,擦伤破伤更是到处都有,背部腰部猩红的鞭痕无处不在。
  每次进密室这混蛋都徒劳想攻击自己,没想还能这么乖!
  卡妙上前踢了一脚。
  
  米罗呻吟了一下,拨开被子露出了迷蒙的眼睛——打起架来总是凌厉,刚睡醒时懵懵懂懂却似无害:“唔……回来了……链子给本王松一松……”
  每次走都捆得比粽子还扎实,卡妙上前胡扯一气。
  链子呲过伤口,米罗疼得龇牙咧嘴,犹自轻佻:“中郎将大人,谁惹你了?”
  卡妙不吭气,一把勾住米罗的腰往角落里压,砰的一声米罗鼻子碰在冰冷的墙上——痛呼一声,头皮发麻。
  
  每次卡妙都是怎么痛苦怎么来——即使把自己痛得倒抽凉气也要把米罗往死里整。饶是米罗神勇也捱不过这么折腾,身上的鞭痕破伤是没什么,那个地方每天被蹂躏出血,早就不堪入目。
  “给本王带吃的了没?”勉强撑住手米罗回头问,昨天才吃了一顿、今天饿了一整天,这几天没完没了的折腾他真有点虚头晕眼花了。
  卡妙按住他的后脑勺就往墙上压:“转过去!看到你就恶心!”
  恶心你还一天没完没了?搁在前几天米罗肯定挨揍也要损上一句,今天实在没劲,估计晚上又得挨一夜的折腾和饿。
  
  很清楚地看到米罗的后面烂成什么样子,但这是报复——恶心死自己也得报复!卡妙抓起米罗的臀部,不管不顾胡乱□去,胡戳胡刺一气。
  窝着被窝里的米罗浑身发烫、蒸热的发烫,连带里面也是滚热的,无论外面怎么发烂发红,里面还是诱人的美妙——卡妙一下一下地顶,越来越痴迷只知闭着眼睛紧紧抱着米罗,令人羞耻的快乐像波浪一样一波一波地扑在□那一点上,销魂的快乐让浑身的热血都集中到那个上,心跳剧烈跳跃。
  米罗被汹涌而来的剧痛轰得头脑发懵发白,机械地随着卡妙的节奏上下动弹。两腿中间,那一根东西进进出出除了痛还是痛。
  米罗实在是撑不住了,眼前一阵一阵晕黑:“卡妙,痛……”
  卡妙发狠地冲刺,听身体底下那个人颤着音调重复:痛、痛啊……直到他喊也喊不出。
  
  攀登上快意的最顶峰一瞬,腹部猛然一抖,黏稠的液体喷涌而出。
  卡妙扑在米罗身上,剧烈的喘息好容易停歇后,慢慢放开抓紧的手,米罗的手臂又留下血红的指印——即使只看背部,米罗的肌肉线条也是极为让人惊艳的,奔流着火冥奔放的血液,被太阳宠爱的肤色有一种让人深深陷进去的华美。
  卡妙失神地看了一会儿。
  连灰尘都不起的安静忽然震醒了卡妙,猛的翻过来,米罗已经晕厥过去了——脸是肿的、鼻子是破的、嘴唇是发白的。
  
  如果说报复的,卡妙早已淋漓尽致地报复回来了!现在可以一剑下去,割断他的喉咙、放干他的血、一滴不留!让他再也不能胡说什么宝贝、什么他的中郎将之类的话了。
  让他也不能没头没脑就胡乱亲下来,把人亲得窒息了。让他再也不能乱喊什么痛不痛的了。
  拍了拍米罗的脸颊,如果说第一眼卡妙觉得这个男子有一种让人牙根痒痒的张狂与俊烈,那么现在只剩下让人怜惜的破损。
  呼——卡妙吹了一口气,光裸肩上的一丝蓝发微微扬起又伏下。
  
  开始,如果一开始就没狠心,最后定然也是舍不得。
  “你还要我说几遍,吃!”卡妙把碗推到米罗跟前,说话硬邦邦不耐烦、密室嗡嗡回音。
  米罗朝墙侧躺,一脸怒火。
  “你到底吃不吃!”卡妙也恼了,好不容易把米罗掐醒,又偷偷摸摸弄了一碗粥,想不到他还打蛇上棍跟自己赌气了。
  依旧不说话。
  卡妙举起碗,做要摔的样子:“不吃就倒了!”
  躺着的人还是不说话,眼睛怒睁,说不吃就不吃宁死不吃。
  
  敬酒不吃吃罚酒,饿死一了百了,卡妙怒气上来端起碗振衣要出去!
  风一吹,清醒了,好歹他也是九王子、做事再混蛋也是火冥的金枝玉叶、多多少少也是会端架子的。嗟来之食连乞丐都不吃,罢了,算他走运!
  “九王子,吃饭了。”
  声音放柔了许多,米罗腰间一重身体被扳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卡妙绷着的嘴角、绷着绷着慢慢也柔和了、还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忽然不难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吃饭怎么经得住下顿饿!不吃饭怎能捱得到米诺斯来救!再说刚才不吃也是因为卡妙太盛气凌人跟施舍一样!米罗当机立断:吃!
  但是既然中郎将好不容易软了下来,当然不能放过好机会:“本王的手动不了了!”
  卡妙抓起他的手左看看右看看,软趴趴的像被拔掉爪子的老虎掌一样。
  “别想耍花招!”勺子缓缓搅动糊糊的粥,“张嘴!”
  小小的密室里萦绕着糯糯的甜甜的香味,米罗故意一点一点抿着、嚼着、咽着、间或吧唧一下嘴巴。卡妙出奇有耐性,一点一点喂下去,大碗很快见底了。
  “吃饱了没?”
  米罗皱眉故意嫌弃地说:“本王是吃肉长大的,这点粥还不够塞牙缝呢!”
  吃肉?你是狼呀?你是带牙齿生下来的吧?
  “省省吧!御医说你现在不能吃肉!”
  再说,难不成要自己在黑漆漆的夜里生一堆火烤羊肉惹得大家来看?
  
  吃饱喝足,才一低头卡妙的手就伸进他衣服里去了,米罗吓一大跳、先声夺人一声惨叫——难不成卡妙还想来一次?
  惨叫还把卡妙唬了一跳。
  互相瞪了半天,米罗毛发倒立:“刚才你不是已经……本王要休息!”
  晕厥才醒的人说得如此铿锵有力,难得!心情顿时松下来,卡妙绷住笑:“鬼叫什么呢!胡想什么呢!给你上药!”
  剥掉衣服,将冰凉的药膏细细地抹在那地方,微微伸入手指慢进慢出。偷偷熬粥已经够难为情了、更难为情的是还问御医要伤药——御医瞅着卡妙,眼睛先是骤然放大、后是满脸惊讶舌头打结,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就差没问出‘将军,您十几天前的伤还没好?’,直把卡妙看到没羞得当场摔门走人。
  第一次为米罗上药,从没这么细看过,见那里烂得发红,卡妙有些发怵,明明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结果怎么搞得自己跟禽兽一样啊。抹完后,弹了弹米罗前面那挺立的玩意儿好笑又好气:“不是痛吗,怎么小米罗还这么精神?”
  见他这般温柔,米罗嘴一扁,故作委屈道:“因为它喜欢你啊,啊——”
  惨叫是在一指掐下去后,原本蠢蠢欲动的挺立立刻软下去了。
  卡妙脸发热,头皮发麻发酥,火冥人就这么喜欢把‘喜欢’挂在嘴上吗?以前在火冥时米罗也总会说喜欢啊、一辈子锁着慢慢喜欢的话,但被自己逮住后,还是第一次这么说。难道被这般羞辱他竟没有一丝丝耻辱感么?
  或者,火冥的风俗即是如此?怎么可能?
  
  抹完后,为他把衣服穿好,依旧熄灯,搂着,睡觉。安静,只有呼吸相闻。
  “卡妙……”
  “嗯?”
  “你也喜欢本王吧?”语调轻佻,无比自信。
  “呸。”
  “不喜欢的话,为什么每次都把本王搂得这么紧?”笑得很开,声音很响。
  “滚。”
  “唔痛痛痛!你碰到本王伤口了!”
  “……该!”
  
  不一会儿微微的鼾声响起,劳心劳力的卡妙很快就睡熟了,密室微冷,寻找温暖一样双手不自觉地笼上去,一分不差地摸在米罗的腰上,衣物柔软、腰肢又恰恰好地柔韧,搂着贴上去,又暖又舒服。
  “哼!嘴硬!”米罗手足被缚动弹不得,在紧紧地搂抱中勾起一个笑。
  若真的恨之入骨、欲杀之而后快,为什么你每天还会在‘报复’之后依然留在密室过夜?偌大的圣域军营没有你睡觉的地方?不过,总是一张仇大苦深的脸、总是爱理不理的、动不动就动拳头动鞭子,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很吃亏!同样是囚禁,自己待他比春天的绿芽还小心;今天才想到用药膏来抚慰,真是!
  恨恨中,嗅着甜甜的粥的余味,米罗舔着嘴唇很快进入梦乡。
  
  蔚蓝短发微微炸起、粗布裳绷得生紧、盛一湾朝阳的蓝眸微微吊起、望着艾俄洛斯诡谲地笑。只一眼,艾俄洛斯一个趔趄险些踏空:“卡妙……你怎么把他放出来了!”
  这个歪坐于桌子上、头发剪短、满脸浓密络腮胡子的人不是米罗是谁?——饶是乔装改扮,那戏谑的眼神一点儿没变。
  同坐一张长凳,端坐的卡妙略倾身:“坐吧,没事,他现在不敢造次。”
  米罗笑得舒展很识时务地搭腔:“将军早!”
  闻言艾俄洛斯头一紧。
  “将军无需担心,本王……我已经被下药了,会对中郎将及将军大人言听计从的!”米罗大大咧咧嬉皮笑脸,不像被下药的、反倒像要给人下药的。
  御医的断肠药当然不是浪得虚名——每隔一个时辰就剧痛再烈的人都受不了。当然卡妙也没忘让米罗对天对地对祖宗下了毒誓绝对不逃,这才把锁链去掉。
  与死敌坐一起吃饭,如此近距离,午饭有点难以下咽。
  眼睁睁看米罗挑着肉丝往卡妙碗里送,脸色发青的可不止是艾俄洛斯。
  “好好吃饭!”卡妙咬牙切齿。
  “是!中郎将大人!”米罗飞速地扒一口饭,笑得眼睛眯成一线。
  
  “米禄……米饭的米、福禄寿的禄,是中郎将大人的远方亲戚,要搭把手吗?”
  听着米罗很熟络地跟小兵们招呼,卡妙冲艾俄洛斯一挑眉:“没事的艾俄,我会随时看住他的。”
  “你是要带着他攻于戎国?”非要放出来让人劳神?铐在密室不是更安全?
  “不然怎样,留他一人在这里?没事的,反正我现在就闲人一个,看一个俘虏还是没问题的。”
  看着卡妙飞快走向不上铐的“俘虏”,艾俄洛斯面色复杂。
  
  作为“旧将军、旧中郎将”,艾俄洛斯和卡妙的位置尴尬了。看在旧日功勋的份上,众人敬重归敬重,皇帝不发话只能当作普通将领一般对待。
  此次攻于戎,安排详细——有人悄然引着部分大军暗渡陈仓往北去、有人指挥轻骑兵的、有人指挥前锋、有人运粮草。艾俄洛斯和卡妙是随军。随军,随着皇帝和奥路菲快马前行如此而已。
  见卡妙抑郁寡欢,米罗想着法子逗他开心。结果卡妙没笑,倒把周围人笑得前俯后仰合不拢嘴。看着与圣域兵混成一片的九王子,不但卡妙,连艾俄洛斯都步步紧随——不敢离,怕一个不留神出意外。
  
  第五卷●第五章●人在回廊、月在回廊【下】
  
  于戎是弹丸之地,平日里仰仗周边圣域、波海、火冥三国才得以生存。
  高高站在点将台上,左将军、右将军、左副将、右副将、前护军、后护军、左护军、右护军、中监军、中参军、左军领兵使、右军领兵使等等,将领个个英气勃发。列阵雄壮、战旗蔽野、戟戈如林、气势浩浩荡荡,撒加一声令下:圣域军大军十万大军出师讨伐于戎。
  讨伐之由尽人皆知:数月前,于戎国背信弃义,先随火冥在庆尔州驱逐圣域人;后协波海入侵北线大肆杀戮圣域百姓,今圣域讨伐之!
  圣域军的凌厉与气势绝非浪得虚名,一路势如破竹!仅三日圣域国大军已能遥望于戎之都!
  
  虽说“辅车相依,唇亡齿寒”,但波海国才熄战火自然不肯再惹祸上身;火冥国内部主战一半主观望一半,没等商量出个结果圣域国大军已兵临于戎都城。
  究竟是都城,于戎严防死守,全都上下众志成城,城上旗帜飘飘、严阵以待。
  撒加反倒按下兵来:圣域长途跋涉,需略安顿;与其嗜血杀戮,不如围攻迫于戎国王举国投降,耗上几日再发总攻。
  
  却说撒加下令按兵扎营次日,晚饭时分,忽然军营西南角就喧嚣起来、喊声连连、兵马竞相奔走——着火了。
  这种时候,任何事情都可引发变故。
  艾俄洛斯当即手执兵器、急忙上马端直往兵营正中央冲过去。
  才跑了没几步,就听数声惨叫,火光熊熊中杀出一队人来——不知哪里来的乱军,圣域兵士应声而到,才一眨眼工夫尸横营地。
  火灾加混乱,圣域兵个个惊慌失措。艾俄洛斯大惊,冲向乱处,一边大喊:“不要乱!”
  到底是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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