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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永璂-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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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点不知道自己嫩豆腐都被人吃光了的永璂释然的拉开善保搂着自己的胳膊,心底好笑,这小子平时一副少年老成样子,没想到睡相这么差!笑笑,永璂站起身让袁德伺候着穿衣梳洗,片刻灌了那碗醒酒汤,看看兀自酣睡的善保,他想了想,吩咐道:“让他接着睡,不要吵他了。”

    “嗻!”

    袁德这边又拿了些点心过来,永璂坐下吃了两块,早朝这么久,要不垫垫肚子,只怕到时候腹鸣如鼓,得出大笑话。永璂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才得到了人心就这么散了。“在准备一点,善保也喜欢吃这个,等他醒了,给他端上去。”咽下嘴里的渣子,永璂看看炕上的善保,道。

    “奴才省的!”袁德跟着永璂这么久,自是知道永璂对善保的厚待的,点头答应了,心里再次告诫自己,这个善保,那是决不能得罪的。

    永璂没再说话,又进了几块点心,便起身去上朝。也不知怎么的,突然他就回头看了一眼炕上的善保,他还躺在那里,胳膊无意识的圈紧,像是抱着什么珍宝一样。心,就这么无来由的一荡,再不复了平静。

    “皇上?”袁德看他久久不动,不由疑惑。

    永璂蓦然回神:“没事,走吧。”他是怎么了,居然看着善保呆了。

    摇摇头:“今天的事,朕不希望再有人知道!”夜宿禁宫,对善保,并不是好事。

    “嗻!”

    永璂满意笑笑,大步离开。

    经过昨晚的事,那些文武大臣对他分封功臣的旨意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永璂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可别叫他失望啊~~否则,他不介意学一学宪皇帝的!

    善保醒过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紧紧眉头,抬手挡住刺眼的阳光,什么时辰了,怎么这么亮?

    善保拧着眉坐起来,“嗯~~”,头好疼。晃晃头,善保打量四周,是西暖阁。自己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困惑的偏了头,突然额头一痛,善保反射的用手去揉,昨晚的记忆,就这么一下子涌了上来。

    “天啊!”他做了什么?他居然对皇上……

    善保心倏然揪紧,再也不能平静。

    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怎么会?就算是喝醉了,就算是神志不清醒了,他也不应该……皇上是他的大恩人啊,他怎么能……

    “钮祜禄侍卫?”

    小太监轻声叫道。善保猛然回头,皱眉:“你是谁?”

    “小的小英子,皇上有令,赐大人两盘糕点,请大人享用。”恭敬地放下两盘糕点,小英子目不斜视的退了下去,半句闲话也不多问。

    善保不由感叹袁德诊治有方,这些下人都守规矩,转眼又看到桌上的那些点心,心里的烦躁,怎么就都消不下去……

    他,居然对皇上,他视如弟弟的少年,起了那样的肮脏心思。

    善保刷白着脸,却怎么也忘不掉,昨晚唇上那柔软香甜的触感……

    “不~~”

    跌跌撞撞的,善保起身穿衣,冲出了西暖阁,再没看一眼那两盘点心……

    第五天了。

    永璂在养心殿里出神的想着,心底一片烦躁。

    善保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躲着不见他?永璂不自觉地捏紧了手里的奏折,恨恨咬了牙。还说什么会忠心对他?看看现在,什么话都没有,就处处躲着他不见他,除了请安上朝,半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什么意思啊?

    这些年已经被宠坏的永璂不甘心了,不高兴了,打从五天前开始,善保就像吃错药一样,不再关心他会不会晚上熬夜辛苦,不再劝他多吃点补身子,不再叮咛他小心行事,不再说自己一直会陪着他……取而代之的,是一次次小心地自以为隐蔽的注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难道是有什么烦心事?

    永璂这么想着。可到底是什么事要瞒着他?难道他还没资格听他说心里话吗?他们不是最亲近的吗?

    说话不算话!

    不管前世今生,从没有这么亲近过一个人的永璂,很不满!

    至于为什么会因为善保的不对劲而不满,永璂自己也说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悲催的我,好热,要成烤猪了~~~~~~~
父子情断(一)
    善保心里存了一段心事,平日处事,也是常常发呆。

    和琳看着善保愣愣的把筷子抬起又放下,就是一口也没吃,终于忍不住了:“哥,你最近这是怎么了?心神不定的。”

    善保蓦然回身,只见手里的筷子还停在半空,忙收了回来,尴尬道:“没、没什么……”

    还没什么?和琳翻个白眼,“哥,你还瞒着我啊?看看你碗里,开饭这么久了,你吃了多少?”

    善保低头,尴尬不已。真的,一碗饭还是满的。有些恼羞成怒:“你吃饭就好了,管我干什么?”欲盖弥彰的加了两筷子菜往嘴巴里塞,善保撇过头不看和琳。

    不是我不想说,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啊~~装着努力吃饭的善保心底想着,更不敢看和琳了。难道要我说,我对皇上起了不该起的心思,不但乘着他酒醉占了他的便宜还几天来念念不忘?他哪说的出口?

    可和琳是谁啊?会这么就放过他吗?

    “哥,你别打马虎眼!”和琳不满皱眉,道,“我早就想问了,你这些天真的很不对劲,也不去办差了,没事就窝在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以前,你可是一直跟着皇上的。”就差变成影子日夜跟着皇上了。现在居然躲在家里,太反常了!

    当然和琳也不是对永璂不满,相反他很喜欢永璂这个救了他和哥哥的恩人,尤其因为他,哥哥可以在朝堂上尽展所学,自己也有望实现自己的心愿,和琳更是对善保忠心永璂的事乐见其成。虽然有时也会觉得善保可能把永璂看的比自己还重,但一想君为上,也就释然了。

    但也正因为知道永璂对善保来说是怎样的存在,对善保这些日子的反常,和琳心里更为担心。要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哥怎么会躲在家里呢?

    善保埋头吃饭,含混道:“你懂什么?吃饭!”

    “哥,你不要太过分了!”和琳不高兴了,“我不小了,过了年就十二了,已经是大人了!”

    “好好好,大人!大人!”善保见他真有些恼了,赶紧敷衍道。心中却是一动,皇上,过了年,也十三了……

    “哥~~”和琳白眼,又发呆了……

    “行了,你怎么唠唠叨叨的?”打定主意不说的善保只能这么说了,刚好碗里空了,善保赶紧开溜,“你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哥!”和琳讶然看着善保落荒而逃,眼睛眯了起来,“肯定出什么事了。”哼,还瞒着我!小大人和琳不满了。

    不说善保如何纠结的跑出家,最后在城里走了一大圈还是进了宫当差去了只是躲着避着不肯去养心殿不见永璂。这厢永琪,又闹起来了。

    不,应该说,很早以前,他就在闹了,只是这一次,动静特别大罢了。

    自打知道乾隆受伤退位,永璂登基为新帝,永琪心里就很不服。凭什么是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平庸的永璂?明明他不管哪一点都比永璂好上千倍万倍。难道就因为他是皇后生的,所以特别尊贵吗?

    自觉忽略了自己犯下大错名为休养实则被禁足了的永琪当时就要冲去质问永璂,跟乾隆痛诉不满,可惜,腿伤没好,动不了。要找人抬他过去,没人愿意!愤懑的永琪只好天天在景阳宫里指天骂地,期盼着自己赶紧好起来。

    但真到他好了,这情况也没好起来。

    永琪腿伤恢复的七七八八,就要出景阳宫去看乾隆。可那些守卫的侍卫怎么可能放他出去?一个已经失了势,没半点爵位,与新皇不和的阿哥,他们疯了才会帮他。再说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是去闹事的,他们又不是不想活了,放他出去了,他们自己怎么办?

    所以任凭永琪怎么闹,怎么吵,景阳宫的侍卫,就是不理他,连门口都没让他踏出一步。

    永琪几次想动手,都被侍卫给挡住了。笑话,永琪虽然是习过武的,可他的性子,学了不久被人夸好就飘起来了,再不肯用功,哪比得上这些侍卫经过训练的?以前或许这些侍卫还会看在永琪身份的面上手下留情,但现在是人都知道新君不待见这位,那他们干嘛还要手下留情?

    内务府因为永璂不喜的原因,分配给景阳宫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连带着的,这些侍卫的待遇也与以前不可同日而语,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怨气?以前安分也就算了,现在你自己送来门来,不好好整整你,怎么对得起我们这些日子受的苦?于是那些侍卫毫不客气的跟永琪上演了全武行,顺便的送他些小伤,不严重,但绝对很疼!

    这么几次下来,永琪也就死了动手的心,只是是不是跑来冲着侍卫大骂一顿,说什么他们胆大包天目中无人等他见了太上皇就把他们怎么怎么的balabala……偏侍卫被他惹毛了只采取熟视无睹的策略,连话都不跟他说了,永琪在愤怒、郁闷、无奈……之后,终于想出了一个惊人的主意。那就是要挟他们放放自己出去。

    那人质是谁呢?永琪第一个想到的是小燕子,小燕子那么受皇阿玛宠爱,应该没问题。可转念,自己爱小燕子,整个皇宫都是知道的,要是以小燕子为质,怕有人不相信。潜意识里,永琪不想承认,乾隆对小燕子,真的厌弃了,不想管了,否则不会把她的封号都撤了。

    既然小燕子不行,那就只好换个人了。于是,自然而然的,永琪想到了景阳宫里的另一个主子。陈知画!

    第一,知画是皇阿玛御赐的侧福晋,海宁陈家的小姐,也是上了玉碟有名有姓的。永琪就不信,那些侍卫能看着他伤了知画。要真这样,他们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第二,知画肚子里还有他的长子。那可是爱新觉罗家的血脉,就是永璂来了,也得估计三分,不怕见不到皇阿玛。

    可是、知画……永琪心里犹豫了,那个娇弱如花的女子,哪禁得起他这么折腾,要是孩子真出事了……永琪赶紧又否决了这个计划。那到最后,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于是就在善保和和琳吃饭说话的时候,守卫景阳宫的侍卫,有幸看到了乾隆皇帝第五子爱新觉罗永琪,一刀架在脖子上,一边冲着他们大吼的情景。

    那一瞬,所有人都呆住了。

    还是侍卫长首先反应过来,赶紧叫人去给永璂报信,心底则开始盘算着,怎么才能制住永琪呢。

    不过永琪哪会给他时间考虑?见侍卫果然投鼠忌器,得意的就让所有人推开,否则他就自尽!

    侍卫自不相信永琪会自尽。但人家怎么说也是阿哥,比他们这些侍卫高了不知多少。不说有性命之虞,就是伤着了,那他们也得吃不了兜着走。最后没办法,侍卫长只能给他放行。永琪,就这么出了景阳宫,直奔着宁寿宫去了。

    也就是善保犹豫着进宫的时候,永璂得到了永琪威胁侍卫闯出景阳宫的消息,冷哼一声,他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五阿哥吗?“来人,摆驾!”

    一路龙撵到了宁寿宫,下面太监就来回报说永琪进去好一会儿了,先时还能听到太上皇的怒吼,不久前,就没声音了。太上皇还把所有人都挥退了,和永琪两个人单独说话。

    永璂的心,就那么凉了下来。想了想,他吩咐袁德:“去把三贝勒四贝勒庄亲王八贝勒十一贝勒和嘉公主和敬公主都请进宫,快去!”除了三阿哥刚出宗人府永璂不方便封赏,其他兄弟,在永璂登基后几天,永璂全给他们封了爵,清一色贝勒。当然,永瑢已经是庄亲王了,只能厚赏。

    “嗻!”袁德片刻不敢怠慢,赶紧撒腿下去传话了。

    永璂眯着眼睛看着红墙黄瓦的宁寿宫,眯起来眼睛。

    在善保就要到达宫门口时,几个被宣召的,陆续进了宫。永璂环视一眼,都到齐了,便整整衣服,让他们在门外等着,自己先走进了屋子。

    一进屋,不出所料的,永璂就看到永琪双眼红肿的给乾隆端茶递水,乾隆感性的看着他,一脸慈爱……

    还真是、碍眼的一幕啊~

    “儿子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永璂打千行礼,没有忽略在看到他时,乾隆眼里一闪而过的不悦和永琪明显的不满。哈,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原谅了?皇阿玛,你真比我想象的,还要软弱呢。这才被冷落多久,就已经什么都不挑了,连以前被你禁足厌弃的永琪都不介意再接收了?您放心,儿子不会让您失望

    的。

    乾隆好一会儿才开口叫永璂起身,永璂也没在意,还是笑容满面的和永琪打招呼:“五哥,你也在?”又看了乾隆,“方才听下面人说五哥一路威胁着要自尽进了宁寿宫,儿子真担心坏了。这要是五哥一不小心伤了自己怎么办?看到他这样,儿子心里真是松了口气。也不是我说五哥,怎么样的,身子最紧要不是?你腿上才好,正该好好休息,皇阿玛,您说是不是?”

    乾隆脸色松动不少,总算永璂知道孝悌。

    永琪就不痛快了,“十二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当我想一路拿着刀子架住自己脖子啊?要不是你一直拦着我不让我见皇阿玛,我要出此下策吗?”

    乾隆脸又沉了几分,永璂心底冷笑,面上只淡淡道:“这也不能全怪我吧五哥,皇阿玛有旨,让你在景阳宫好好静养,我不过是遵循皇阿玛的旨意。”

    乾隆这时也回过神,自己确实下了这样的命令,永璂不让永琪出来,也算是遵循自己的命令了。正要说几句场面话,永琪冷道:“十二弟说的还真是比唱的还好听。遵循皇阿玛的旨意?那我怎么听说你放了皇阿玛下旨圈禁的三哥?还是说,那就不是违抗皇阿玛的旨意了?”

    这一说,乾隆也想起来永璂做的好事了,他登基才三天呢,就不给自己面子的放了永璋了,哪还会真的孝顺的听着自己的旨意不放永琪出来。根本就是看永琪不顺眼,在找事呢!冷哼一声:“永琪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永璂,你三哥的事,你可不是这么跟朕回话的。”

    永璂不慌不忙道:“皇阿玛,三哥的事,儿子是和朝中大臣商量过了的,无一人反对。至于五哥,儿子总不好和人说,五哥伤好的差不多了,不用静养了不是?”

    “哼~~推托之词!”永琪眼神从永璂的龙袍上划过,嫉妒的火焰熊熊烧起,他是什么东西,凭什么穿着一身,这本来是我的!“皇阿玛明鉴,十二弟根本就是嫉妒儿子,不愿意儿子出来,所以找借口关着儿子。望皇阿玛做主!”

    “你放心,朕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乾隆安抚的说道,没注意永璂眼里,酿起了风暴。“永璂,你还有什么话说的?”

    “什么话?”永璂冷笑一声,“皇阿玛不是都给儿子定罪了,儿子还能说什么?”

    “放肆!”哪有人在乾隆面前这么冷淡爱理不理的?乾隆登时气得身子直抖,颤抖着手指着永璂,“你这是什么态度和朕说话?你以为,你登基了,就了不起了?就可以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我告诉你,朕能立了你,那就能废了你!”

    “呵呵~~那我还真想看看,你能怎么废了我!”乾隆的偏心早就让永璂腻歪了,现在他的绝情,更叫为了善保烦了好几天的永璂受不了,好,你不仁,那就别怪我无义!“皇阿玛,我一直想问你,你的眼睛里,是不是除了五哥就没别人了?他都联合着你的两个女儿给你戴绿帽子了,你都能这么算了?”

    乾隆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含香的事,被永璂这么□裸搬到台面上一说,脸都涨紫了:“逆子,你胡说什么?”

    “我又没有胡说,皇阿玛心里难道还不清楚?”永璂哼一声,看永琪,“五哥这么巴巴的跑来找皇阿玛,是想让皇阿玛废了我,让你登基吧?啧啧~~我一直知道你没脑子,却没想到你连基本的思维都没有了。想做皇上,你做梦吧!”

    这一下,永琪的脸也涨紫了。他张张嘴要说话,被乾隆抢了先:“他怎么就不能为帝?依朕看,他比你强了不止千倍!”

    永璂眼神一黯:“皇阿玛真的这么想?真的要传位给永琪?”

    “哼,那又有何不可?”要说以前,乾隆或许还真介意含香的事不愿意理睬永琪,可是经过了庆功宴的尴尬,连日来宫人的冷落,权力的丧失,乾隆迫切有一个人能奉承自己,依靠自己,让他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废人。而永琪,就做到了这一点。

    方才他冲进宁寿宫,乾隆是震怒的。违抗自己旨意出景阳宫,永琪好大的胆子。还敢拿着刀来见他,想干什么?弑君吗?乾隆冲着永琪就是一阵大吼,接着又怒气勃发的叫侍卫押他下去……但永琪是以死相逼啊,直说他只是关心他,听说他受伤了就一直想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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