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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名人外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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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院长说,这贼还有点儿良心。
  启示:钱包手提包里,好歹搁一张自己的名片或通讯录,遇到“有良心”的贼人,或运气好遇到拾金不昧的好人,名片通讯录都能起作用。
    王院长的艺术追求
  王院长之所以被叫做王院长而不被叫做王总王老总王副总,除了因为他曾是广播学院的副院长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有着坚定的艺术追求。
  王院长是广院电视系摄影专业的毕业生,曾加入中日合拍大型电视纪录片《丝绸之路》摄影队,摄影的瘾很大。如今,走到哪儿,王院长必定背着老沉老沉的摄影器材,外加一台笔记本电脑以及空白光盘若干——他会在忙碌的工作之余玩玩摄影,摄影之后,他会当场刻写光盘,当场赠送给被他摄着的人,所有的人得到摄影名家王纪言的作品都会无比惊喜,王院长就无比满足。
  王院长的艺术追求还不止于摄影,电影也是,毕竟他学的是电视,电视跟电影是近亲。世界各国所有电影大师的作品,只要有机会,他一定要看一遍以上。王院长还无比热情,凡他喜欢的电影,一定推荐给他见得着的所有人。大陆有客人到香港,王院长常常是请完宴会再请看电影,“大师的作品,不看可惜了”,“这个电影好,在大陆看不着,在香港也只有这一家电影院放”,他常常这样对人说。所有的人得到电影欣赏家王纪言赠送的电影票都会无比惊喜,王院长也就无比满足。
  

余统浩
凤凰早期的副总裁余统浩到广州联系业务,坐火车返回香港。在车上,由于工作疲劳,困意阵阵袭来。为了防止公文包内的重要文件丢失,他把公文包结结实实地压在身子底下,然后放心地沉入梦乡。说话间,一名小毛贼来到跟前,他看余总穿的体面,人又在睡觉,准备马上下手。但是,见惯世面的余总智商很高,那身下的公文包你只能看见,却拿不走。毛贼等了半天无法下手,再看余总脱下皮鞋,两腿一翘睡的那个得意,不由得怒火中烧,临走时顺手把余总的皮鞋给扔了出去。
  车到香港,余总醒来,提起公文包准备下车,才发现鞋没了。怎么办?余总心想,如果我畏缩不前,一定会让更多的人看笑话,不如昂首挺胸,若无其事地出去,反而不会让人注意。于是,他身着笔挺西装,打着领带,手拎高级公文包,光着两脚昂首走出车站,大步流星地走回公司。看着他不穿鞋走路还能如此坦然,人们不禁想起了另一件事:余总刚到香港时坐火车,人家是机器检票。他把车票塞进去,可是横杆却不抬起。余总照例沉着地招呼工作人员,问道:明明我的票放进去了,为什么人进不去呢?工作人员仔细分析后发现了问题,原来,余总是个左撇子,他用左手把票塞进检票孔,人走的却是右边的通道,自然就进不去。虽然是余总自己的错,但是,他还是据理力争,侃侃而谈,指出香港铁路检票系统设计不够人性化,有歧视左撇子之嫌。
  有这样沉着镇定、遇事不慌的好领导,凤凰的公关工作能差了吗?
   。。

石宁宁
  石宁宁,凤凰卫视财务总监。曾经是革命军人。满脸冷峻,一身正气,整天皱个眉头,拿出一付铁面无私的劲儿,不熟悉他的人很容易被他吓着。据说这样是为了吓退企图走后门报账的人。但网友看了上面的话说,这是拍石总的马屁。
    笑话
  一次,公司的同事一起乘车去开圣诞PARTY。大家在车上讲笑话,笑个不停,唯独宁宁还是一贯的老面孔——皱着眉头,一声不吭,谁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待大家平息下来,车上安静下来,就听到宁宁:“嘿……嘿嘿嘿……哈哈哈”地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大家奇怪,不知他独自犯了哪门子病。好容易止住笑,宁宁的一句话倒是把大伙逗笑了。他说:“你们刚才说的笑话还真是挺可笑的嘿!”
    超级球迷
  从来不看体育节目的程鹤麟,家里曾有一个体育频道,那是订购其它频道时人家赠送的。有一回,程鹤麟在上海机场准备上飞机回香港时,接到石宁宁副总裁的电话。石老总说,晚上有一场啥啥啥足球比赛,我想到你家看去。程鹤麟说,行,我给我老婆打一电话。
  石老总:这还要请示老婆吗?
  程鹤麟:不是请示,兄弟我不在香港,得让她接待石老总。
  石老总:你不在香港?那我去你家合适吗?
  程鹤麟:有什么不合适?难不成你跟俺老伴会出什么事?
  石老总:嘿,看你说的!
  程鹤麟:那你怕什么?
  石老总:总是不方便。
  程鹤麟:行,你自己看着办,爱去不去吧。
  ……
  后来,石老总还是硬着头皮去了程鹤麟家,实在是足球的诱惑难以抵挡。程鹤麟晚上9点多回到家里,就见石老总坐在程家的客厅里,叼着烟喝着茶看着球赛。程太呢?在里屋看亚视的广东话电视剧。
  石老总看完球赛,临走时再三地说谢谢,末了来了一句:你们俩谁都不看球,安一体育频道真是白瞎了。
  程鹤麟谄媚地说:石老总今天这么一看呢,它就不白瞎了,感谢石老总。
  “甭客气!”
  这就是石老总,一个高尚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做了好事却不骄傲的人,一个始终保持谦虚谨慎优良品质的人。
  

钟大年(1)
  钟大年,凤凰卫视资讯台台长。1982年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留校任教,至今仍是该校的博士生导师、教授。因忘性大而享誉凤凰卫视。在传说中,住北京饭店的钟大年外出采访时,忘了穿鞋,一直走上长安街才觉出脚底板儿凉。钟大年说,完全瞎编,还没下电梯我就发现这个问题了。
    独特品牌
  资讯台台长钟大年成为凤凰卫视的独特品牌,已是有一些年头的事儿啦。
  他是与遗忘进行殊死搏斗的英雄,也因此有了不少可歌可泣的事情。刘老板宽容,充分肯定了大年的努力,给予他“不拘小节,但从不误大事”的评价。
  据说大年大学时期丢三拉四就出了名,教室黑板的右下角基本被他的“寻物启事”长期占据着。
  而在凤凰也流传着他“不拘小节”的经典段子。
    好记性
  炎炎夏日,大年从家中开车去赴一个约会,见一位女士。时间到了,他却不见了人影。同事打电话去问,他压低声音说,你有多余的衬衣吗?原来大年匆匆上路,竟光着膀子!
  令人不解的是:大年出门为什么记住了带手机却忘记了穿衣服;更令人不解的是:他光着身子开车怎么没被警察扣了?还有人替他发愁,要是手机都没带可怎么办呀!哈,这你就不知了:忘记穿衣服是不拘小节,不忘带手机是不误大事。
  不过,钟大年为了不忘带手机,也是勉为其难,最终想出的好办法是:用一截橡皮绳,先把手机栓了,然后再栓在自己的腰带上。接电话时,往往因为手机绳不够长而向一边歪着身子,一付非常认真的样子。有时,手机没有握牢脱手,还会利用橡皮筋的弹性在大腿那里蹦蹦跳跳。如果有人借他的手机打,也不解下来,只需把肚子往前一撅,等人家说完话再改变姿势。
  大家见台长这个样子,都努力地不笑,因为人家毕竟付出了很大的努力,精神可佳。但也有人表示不明白:究竟是钟老师栓住了手机,还是手机栓住了钟老师呢?
    钟表的表
  大年是个很随和的人,打起电话来也是和颜悦色。他曾这样打电话:“喂,你好,请麻烦找一下×××……噢,我姓钟,钟表的表。”
  旁边有人禁不住笑,大年不解地看看他,纳闷:“打电话有什么好笑的,你也不是没打过电话!”
  看,他还觉得人家不对劲。
  现在,大年一开口自我介绍说“姓钟”,若旁边有凤凰人,定会帮忙补充“钟表的表”,外人会发笑,凤凰人则觉得不这样不足以帮助钟老师体现风格。
    晕
  一次,北京“两会”报道结束,凤凰全体报道组成员和相关机构、兄弟媒体搞聚会,地点在长安大戏院。报道组成员乘坐公司的车子前往,领队钟大年开着自己的私家车尾随其后。
  到了长安大戏院,司机将车靠在门口,大家纷纷下车走入楼内.大年也将车子停在门口下车,正欲往里走,却被服务员叫住:“先生,车子不能停这儿,请您将车子停到停车场去。”原来大年忘了,前边的车有司机泊车,他这车的“司机”就是他本人。
  大年好脾气,在同伴们的哄笑中还不忘向服务员道对不起。
  待这帮人直起笑弯的腰,只见刚刚匆匆去开车的大年又匆匆跨出汽车叫道:我的方向盘——原来他开错了车门,一头扎进后座,然后吓出一身冷汗:奇怪!怎么这一会工夫方向盘就被人偷走了?
  聚会进行到一半,大年有事要提前走,他向各位道别,礼貌到家,不一会儿,又见他“悄悄潜回”,将公司的司机叫了出去。后来听司机说,大年泊车后忘了关车灯,结果电用光了,车发动不起来,只好用别的车去帮忙。
  大年停个车,闹出这么多笑话。各位一定见过晕的,恐怕没见过这么晕的。
    专心致志
  凤凰人中不乏离乡背景,抛妻别子只身在港者,钟大年属其中之一。
  那时,他租住在黄埔花园的高层的一套单元内,过着“早晨起床不知该穿什么,晚上回家不知该吃什么”的单身日子。下班后他习惯回家烧一壶水,然后打开电视看凤凰节目。
  大年是电视理论研究专家,有《香港内地传媒比较》、《凤凰考》等重量级巨著出版。所以,他看电视就是工作,比一般人多了一份认真。
  这天,他正聚精会神看电视,就听窗外有消防车的呼啸声,由远而近。大年以为出了什么突发性新闻,急忙开窗下望去,只见消防车就停在自己的楼下,“难道我们楼谁家着火了吗?”正思忖着,就听见自家房门被砸得山响,打开门,只见几位手提消防板斧和铁棍的大汉正准备破门而入。看他惊讶,人家指着他高叫“火烛”(港话:火警,火灾之意),不由分说就要往里冲。大年拦住他们,很安静地说,我一直在家,家中没事,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去隔壁人家看看吧!
  消防员说,没错没错,就是你家。他们冲进屋,打开厨房门,只见浓烟滚滚,扑面而来。原来,大年看电视过于认真,放在煤气炉上的水壶早已烧漏了。
  原来,大年家厨房冒浓烟,被人看到报警,香港消防队行动迅速,在车上就已侦察好着火现场在几楼几号。除大年一人浑然不知外,大楼管理处和住户早已忙作一团了。
  

钟大年(2)
据说,这是大年烧漏的第二个水壶。从此之后,大年再没有买新水壶,改喝凉水了。
    住在上铺的兄弟
  钟大年老师当学生的时代,就是一个舍已为人,关心他人的大好人。1978年,他考入广院时已经24岁了,是班里的老大哥。入校头一天,大年是第一个到宿舍的,他进屋后把行李往上铺一扔,就出去接同学,一会就接了四个进来。老大哥自命为室长,分配四位比他年纪小的同学各住一张高低床的下铺。此时,屋里的下铺已经分配完毕,他就直接爬到上铺去睡觉了。
  小兄弟们面面相觑,心里感动的没法说,直夸老大哥高风亮节。然而,时间一长,一个小兄弟内心不安,提出要与大年换铺,大年笑而不应,劝他安心睡觉就是。又过了一段,几个小兄弟都内心不安:泱泱大国,礼仪之邦,长幼尊卑不能不论,精神文明不能不讲。于是,集体开会,通过决议,以后大家轮流住上铺,再也不能让老大哥一个人独孤地爬上爬下了。当大家把决议告诉大年,并抢着往上铺爬时,大年急得双手在空中摆了一个防御的姿势,好像要把抢他好事的人推到一边。但小兄弟们人多势众,他一人哪里抵挡得了,眼看就要被从上铺搬下时,他终于说了实话:“我住上铺,是为了方便。”
  方便?爬上爬下怎么会方便?
  大年得意地说,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住下铺得每天叠被子,而我从来不叠被子,晚上睡觉住上一拉,早晨起床往下一蹬,不是很方便吗?
  他还说,这是他在陕北插队时养成的习惯,那时住窑洞,黑乎乎的,被子叠不叠都看不见。从那以后,就再也不想叠被子了。
  钟大年为了不叠被子,在广院读了四年书,住了四年上铺。是名副其实的住在上铺的兄弟。不过,可别小看了钟老师这一屋人,后来他们全成了各省市电视台的正副台长。大家说,这都是大年领导得好。
    审片
  香港回归时,凤凰进行着建台后的第一场直播(后来起名叫六十小时播不停),钟大年连着两天没睡觉,还振作精神交待部下如何编片子。片子编好后,部下请他审查,他说声好,就顺着桌子边往下一出溜,面对电视机,坐在了地上。部下问,钟老师,有椅子你咋不坐?大年说,我这么坐舒服。
  审片开始了,部下心里有点紧张,手执纸笔,眼盯屏幕,等着钟老师提修改意见。但是,很奇怪,钟老师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仔细一看,钟老师早已经睡着了。部下不敢叫醒他,只好苦着脸听他高一声矮一声的呼噜。
  二十分钟后,大年醒了,部下忙问,钟老师,你看这片子……
  大年说,嗯,挺好挺好,把那个什么改一下就行了。
  部下问,那个什么是什么?
  大年说,实在不行,就这么着吧。
  于是,专题片顺利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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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酉年(1)
  王酉年,凤凰卫视中文台副台长,主管主持人事务、节目设计与包装。超级能干、超级自信且超级自我欣赏。曾设想在一次展览中把凤凰资讯台的演播室、办公室、办公桌、电脑和老编辑新编辑全部1:1复制在展厅里,供人瞻仰。
    入乡问路
  刘老板说过,凤凰卫视节目制作总监、中文台副台长王酉年属于“情况不明决心大”的主儿。好像为了证明老板的一贯正确,王酉年问路和驾车过程中发生了这样一些事:
  一次去美国,酉年想上厕所,他英文不灵,同伴关切地问,要不要陪?他手一挥说,不用!这点事还办得了。
  不一会,酉年匆匆回来,问:“你们问路前都先说什么呀?”答曰:“Excuse me”,“知道了,知道了”,急性子的酉年没听完转头就走,一边走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Kiss me; Kiss me (吻我,吻我) ”。
  王酉年和钟大年凑在一起,更有戏了。
  在美国,二人参观完尼亚加拉大瀑布,驾车赶回纽约。大年开车时有点心虚,说是英文不好,怕看不准路牌。王酉年说,放心,有我呢!两人就屁股冒烟,绝尘而去。
  不久,碰到一个路口,大年问,往哪边?王酉年往左一指,他们就误入歧途了。王酉年直说手臭点儿背,要求大年绕回去重指。大年绕了半天,终于回到原地时,已经花去了三个小时。酉年再一指,又错了一条路,又花三小时转回来;酉年又一指……据知情人透露:由于酉年的三次方向性路线性错误,他们的旅程共耽误了九小时。
  酉年则说,这是钟大年车技较差所致。所以,以后和大年出去,改由他开车,主管“档”的工作。一次他们去锻练身体,打高尔夫球。王酉年让大年坐在电瓶车上,他亲自驾车。一路高歌猛进,转弯时也不减速,飙车飙得十分痛快。等到了地方,王酉年招呼大年赶紧下车,喊了半天不见回应,扭头一看,糟了,大年从车上失踪了。再往远处看,才见大年手拄球杆,一瘸一拐,嘟嘟囔囔地赶了过来。
  原来,人家酉年光顾了飙车的愉快,以高速行驶的离心力将大年甩出十几米远而浑然不知,导致钟大年副总裁在草地上练了几个前滚翻。
  据说,王酉年严禁将此事外传,怕公安部门收了他的驾驶执照。
    高科技专家
  望远镜
  在寸土寸金的香港,房租之高,住房之小,令凤凰来自内地和台湾的员工为之瞠目。中文台副台长王酉年初到香港时,租住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间,但房之窄,只够摆一床,厅之小,无法放大件。酉年没概念,照旧订购了大家具和宽彩电,货送到才发现失算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距离和看书差不多。累!
  但酉年是凤凰有名的高科技专家,他的各种改革和创新也体现在家里。
  有人去他的小窝参观过,因为摆不下衣柜,他在床的上方拉了一条绳子,上面挂满衣物。酉年就在这些衣服下睡觉,清晨睁开眼睛,今天上班穿什么可谓“一目了然”。
  如果有人要在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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