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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名人外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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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像可以,可是那些人却把手和胳膊搭在我身上,让我觉得难堪。马上有人问,那李敖抱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子墨答:李敖这样的老顽童,完全是性情中人,你知道他没有阴暗心理,不会感觉难受。子墨说这话的时候,梁文道也在,他笑着说,我就不怕,我希望女观众与我照像时,伸过来的胳膊越多越好呀,我是很色的哟!
2.李敖上复旦演讲那天早上,一上车就开骂:“里根这个美国鬼子把我房间里的设施搞坏了!淋浴头里没热水,浴池的下水口堵不住,害得我没有洗成澡,没有睡好觉。”上海老锦江饭店贵宾楼的确接待过美国前总统里根,但那是好多年前的事儿,李敖指桑骂槐,骂的是贵宾楼。众人细问原委,才知道,李敖身为贵宾,却根本不会用贵宾楼里的洗浴工具。那淋浴头只有一个开关,且只能向右拧,越向上拧水越热,如果只是打开,流出的水全是凉的。而浴池的下水口也是有一个“暗道机关”,需要向上拉一下,才能堵上蓄水。李敖虽然研究国民党、蒋介石头头是道,可是研究不懂这些洗澡的洋玩意,估计晚上一定是赤条条地在洗澡间里鼓捣了半天也没洗上澡。生活习惯被打乱,睡不着觉,心里窜火,就想骂人。老里根代人受过,死了还要挨骂,无辜呀。
3、李敖之妻带女儿去王府井小吃一条街游逛,把小吃大吃了一顿。临走,还买了两个“肉夹馍”,准备带给儿子吃。第二天,工作人员问李敖之子李戡吃“肉夹馍”没有。李戡说,没有,我爸爸抢去吃了。而李敖声称自己是不吃晚饭的。
4、李敖声称自己是硬汉子,但对儿子却是百般溺爱。李戡到北京,工作人员发现他从没有玩过小刀,也不会划火柴。于是,有一调皮的工作人员专门教他玩小刀,学小李飞刀。还教他划火柴。从此,李戡每到宾馆就餐,一定要背着父亲划火柴,并尝试让火柴烧到手拿不住为止。为此,李戡非常感激这位工作人员,走时依依不舍。
5、李敖来大陆之前从没坐过飞机,在首都机场上了代步扶梯不知是啥东西,欲问刘长乐,刘长乐说,就是让你省点劲。在香港机场,代步扶梯尽头是一真人大小的空姐微笑图,那空姐笑得很灿烂,还伸出一只手,李敖一见,急上步欲握其手,近前才知是假人。李敖自嘲道:“老土,老土。”
谁敢跟李敖叫劲呐
《时事辩论会》最初的播出时间是晚上十点三十分,蛮黄金的。
后来李敖来了,王院长在节目会上提出,要辩论会挪个时段,把这个好时段让给李敖。程鹤麟一听,立马就跳出来反对,扬言要是这样,辩论会就别干了。王院长刚要做做思想工作,程鹤麟又改口了:算了,给李敖吧,辩论会让路。
王院长问,这么快就想通了?
程鹤麟:是啊,谁敢跟李敖叫劲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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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景行(1)
凤凰卫视《时事开讲》《口述历史》主持人。祖籍浙江,生于上海。凤凰台所有主持人中,是年纪最大的。早些时候和其它主持人拍恭贺新年的宣传短片时,头发半白的人,有一种父辈的味道,有位观众在信中把称他为“老人家”。曾任《亚洲周刊》资深编辑、副总编辑,兼任《明报》的主笔,写社论和评论。后来凤凰要开《财经论坛》,想找一个头发有点白的人来主持。曹先生照了一下镜子,觉得可以试试,于是成了主持人。
“锵锵三鬼行”
不久前到东南亚参加一个会议,与窦文涛以及另两位做事十分认真的凤凰女同事一起前去。我不管到什么地方,晚上倒下就睡,天亮即醒,从来没想半夜会有什么东西不请自来。这次亦然。第二天早上,却见到L小姐满脸倦容,居然一夜未睡。原来她怕饭店房间里〃不太平〃,睡觉时把所有的灯都开着,但还是越想越怕,越怕越想,就这么过了一个晚上。第二晚她们去了另外一个地方,有关的传言更多,L小姐自然又担心了整个晚上。好在第三天她被窦文涛拖着到处跑,到了晚上想必眼皮直打架,太太平平睡了个好觉,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那几天搭车来来往往,途中难免讲起世上有没有鬼。她们问我信不信有鬼,我的回答是〃见到了才信,可惜年过半百,还没有机会〃。又问如果见到鬼我会怎么样,我不假思索就说〃跟他讲话〃。其实,这里的〃他〃也可能是〃她〃。我当时还想到,真的遇上了鬼,应该抓机会做个专访或者请〃他〃上节目。但放在哪里呢?〃锵锵三鬼行〃、〃名鬼面对面〃,还是〃VIG会客室〃?VIG者,VERY IMPORTANT GHOST是也。要是请〃他〃开讲,那真是百分之百的鬼话连篇了。
女士们继续追问,〃要是遇上鬼,你又如何辨别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呢?〃其实很简单,如果世界上真有鬼,那就有劳〃他〃多到访几次,对〃他〃应该不是很难的事情吧?又问〃要是鬼的样子很可怕,两眼流血呢?〃早先在梁冬的《娱乐串串烧》中答过类似的题目,我说〃大不了变得像鬼那样,再去吓唬别人〃。但这次是在〃〃事件之后,我认为鬼再可怕也不如人可怕,我宁可遇到两眼流血、满口利齿的恶鬼,也不要搭上被恐怖分子劫持的飞机撞进世界贸易中心。
刚刚在香港报纸上面看到一个医生作者写的鬼故事,转送给那几位对鬼特别感兴趣的女士。深夜阴暗冷清的街头,一位全身素白的青年女子拦下计程车,说要去医院。计程车司机为了生计,硬着头皮上路,从倒后镜里看到她满脸鲜血,心中暗暗叫苦。开了一段路,两旁更加荒僻,司机再看镜子,后面的女子已经不知去向,他想一定遇到女鬼了,去医院不是去投胎就是去索命。总算开到医院门口,司机壮着胆回过头去,那女子竟然又出现了,还递上钱来说:〃刚才我流鼻血,所以在后座躺下一会儿,现在好多了。〃
世上如果没有鬼,就不会有《哈姆莱特》和《聊斋》那样的杰作,也不会有其它许许多多有趣的鬼故事,人的世界会寂寞许多,乏味许多。导演李安小时就喜欢画鬼。而且,鬼的本事也令人神往。一般而言,鬼不要打工,不要住所(也就不要交房租),想去哪儿就可以去哪儿,不要护照签证,不须买车票机票,随时都可以来到心爱的人身旁,也随时可以同自己讨厌的人开开玩笑,不须害怕任何有权有钱有势力的人,反倒可以让他们害怕你。梁冬曾问我为什么喜欢同他讨论鬼的事情,我想原因之一,可能我是阴历七月十五日出世,这天乃十分热闹的盂兰盆节,俗称鬼节。小鬼投世,却只能空谈鬼话,始终有点遗憾。梁冬下次如果真的遇到鬼,别忘了约我一起去。(把小鬼“串串烧”是什么味道?)
年轻的曹老头
说他是老头儿,大概没有人会异议。毕竟,他有花白的头发,略微发福的肚子,还有在黄山脚下修理地球的上山下乡的经历。这一切都足以让人信服,曹先生的身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然而在我看来,再老的年龄也掩饰不住曹先生年轻的心。谁让他带着我们在北京泡吧、深夜不归,面对我们没大没小的隐私性问题,又总是毫无怨言、欣然招供呢?尤其是去年夏天的湖南之行,更让我对曹先生的绝不落伍有了新的认识。
去年八月,我和曹先生一起到长沙拜访广告客户。周一下午,我刚一下飞机,就看到已经从上海先行抵达的曹先生坐在咖啡厅里,手中一如既往地抱着一摞当天的报纸杂志。还没等我来得及开口问候,曹先生便急切地问我:“这个周五你想不想去现场看看超级女声?”我吓了一跳,怎么也无法想象年过半百、而且应该算是正宗学院派的资深评论员曹景行先生居然会像少男少女一般成为超女的粉丝。是我听错了?还是曹先生在开玩笑?又或者是曹先生返老还童了?我疑惑不解地试探了一下:“你想去看啊?”曹先生认真而严肃地点点头,仿佛他和我在讨论的不是引发全民娱乐风潮的超级女声,而是###的###倾向。
曹先生的美妙建议自然得到了我的积极响应。周五晚上,我们准时来到超女的演播大厅。比赛还没开始,玉米、笔迷和凉粉们早已依次就座,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和尖叫声。被稚嫩而狂热的面孔包围着,我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对于这个地方,我实在是有些太老了。转身看看白发苍苍的曹先生,他却身处其中,泰然自若,仿佛产生“代沟”的是我这个小字辈,而不是他这位老先生。而且,他还拿出了随时随地都带在身上的数码相机,对着四面八方一通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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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景行(2)
很快,曹先生的角色便从照相转变为了被照。单反的、傻瓜的、还有手机等各式各样的照相机全都对着他拍个不停。也难怪,平日里曹先生就有粉丝无数,只要他现身湖南的名胜古迹,总会被热心的观众(多半是女观众)围得水泄不通。更何况在超女的演播厅里,密密麻麻的一千多人中,清一色的黑头发、黄头发和红头发,只有一头银发夹杂其中,所以说,曹先生怎么能够不吸引众人的眼球、又怎么能够不消耗相机的电池呢!
公平而坦白地说,曹先生并不算是粉丝,因为他一没发短信投票,二没因为哪位超女和别人争得面红耳赤。在长沙,他只是不止一次地说,他其实是想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电视节目会如此火爆。说这些话时,曹先生的表情像极了他在《时事开讲》里正襟危坐,对嘉耀说,为什么“319枪击案”会在台湾发生。无论如何,跑到现场去观看超女的老头儿并不多见,曹先生若非独一无二,也一定可以称得上是稀有罕见。但愿在凤凰的下一个十年里,曹先生能够继续带领我们泡吧喝酒,做个越来越年轻的老头儿。(文 曾子墨)
杨锦麟(1)
杨锦麟,凤凰卫视评论员。主持《有报天天读》、《世界看中国》节目。毕业于福建厦门大学历史系,赴港后一直从事新闻媒体工作,是香港多份报章的专栏作家、亚洲周刊特约作者。杨锦麟认为,《有报天天读》受欢迎,观众喜欢的一个原因是“真”。不掩饰,不造作,不矫情,有时候不免会说错话,读错字,或者读音不够字正腔圆。“真”之外,还有一个“朴”。不虚伪,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在电视上表现真性情。
一泡尿值1000块钱
一天晚上,老杨入住北京中关村南大街上的一家老牌高级酒店,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别的原因,稀里糊涂把卫生间的门锁死了。第二天早晨醒来,只觉内急不已,急忙冲向卫生间,抓起把手一通猛拧,无奈那门锁虽然很老,却质量上乘,根本纹丝不动。这老鸟与天上飞的那种老鸟并不一样,不会就地方便,只好气急败坏地大呼服务生。服务生倒是很敬业,马上就跑来了,问明情况,他沉着地解释道,这种情况一般不多,而且这些老锁的钥匙统一放在后楼。老杨近乎哀求地说,兄弟,那你快去呀!服务生说,后楼比较远,您老坚持住了。说完拔腿跑了。想到后楼遥远,锦麟兄更是内急,一会抖腿,一会转圈,一会捂肚子,但收效甚微,眼看就要喷薄而出。老杨到底是智者,他眼珠一转,想出一个办法:打开电脑写文章,以分散注意力。这是他养家糊口的看家本领,多年笔耕,已经变成一种生理需要。这一招果然凑效,等服务生快马赶到,他已经写了两篇文章,1000字。方便之后,老杨仰天长“笑”:我这一泡尿就值1000块钱呀,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呼――他一放松,一般都会高呼一声“呼”,没人知道是何意。
自宫
2005年10月,凤凰卫视的节目会上,杨锦麟是第一个上台领奖的人。他的获奖感言是六个字:“活着干,死了算”。
这句话使人想起他的一个秘密:2003年节目开播时,由于每天四点就起床上班,注意力高度集中,导致三个月没有过夫妻生活。后来,节目上了排行榜的第三名,电视台也有不少银子进账。锦麟兄得便宜卖乖,把这事当成一个个人奋斗的事例宣扬了出去。结果,同事们就开他的玩笑:你老讲这事啥意思?是不是想让老板给你评个因公致残呀? 后来,公关总监王多多看老杨总是自我表扬,力度不够,就慷慨地为他写了一篇表扬稿。那文章是模仿毛泽东《纪念白求恩》的笔法写成,开头写道:
“杨锦麟先生是凤凰卫视的评论员,五十来岁了,为了自己热爱的传媒事业,放弃了在商报的专栏写作,来到凤凰,去年一月六日到新栏目《有报天天读》作主持,不幸深陷(爱)其中,不可(想)自拔。一个自称是再就业的人,把读报纸读成了事业,这是什么精神?这是不断追求的精神,这是传媒人的敬业精神,每一个新闻工作者都应学习这种精神。”
结尾写道:“我们和老杨时有见面,对他的豪爽仗义有目共睹,他拿了稿费,请哥们儿姐们儿吃过许多次饭,可是我身为女士,只回请过他一顿,还不知他酒喝足了没有。对于他如此累、喝如此多酒却依然健在,我是深感欣慰的。现在那么多媒体追着赶着要采访他,那么多机构哭着喊着要请他去上课,可见他的影响之大。一个将“餐巾纸”说成“三斤纸”的普通人,靠一张嘴能取得如此大的成就,足以证明杨锦麟具备了怎样的专业激情。电视人的年纪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种激情,就是一个对事业有追求的人,一个对自己有要求的人、一个对观众负责任的人,一个无愧于良心的人,一个永远年青的人。”
老杨看了,不仅不感谢王多多,还说,好嘛,我还没有死,就有人写文章纪念了。
宰凤凰一刀
凤凰开播后,大陆人老杨就开始与凤凰非正式接触,一般是客串当嘉宾,上上《时事开讲》或《新闻今日谈》之类。当然,上节目不能耽误了写稿谋生,杨锦麟也是五十几岁找到一份写稿的工作,也很不容易,所以,有段时间,他自我封杀了一段,以便专心写作。可是,还是有人想起了他。这人就是刘长乐。刘长乐认为他讲话犀利,幽默而有感染力,专门为他量身订做了《有报天天读》。而老杨最得意的是他“宰”过凤凰一刀:那是一部政论片,写香港回归五周年的风风雨雨,刘春请他写,他马上来了温柔一刀,开了一个高价。刘春很爽,答应了。他给老杨10天时间,但老杨6天的时间就写了8万多字。有人问,你那稿是按字数算钱的吗?
老杨神秘地一笑 :那不方便说,不过很过瘾,宰了凤凰一刀,很爽。
醉麟自述
杨锦麟:20世纪70年代前后,为了自己立志,把抽了多年的烟给戒掉了,现在最痛苦的是酒还没有戒掉。当然,我也想,酒和烟都不喝不抽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我是一个夜猫子,喜欢晚上的时候大家一起吃宵夜,聊天,然后醉醺醺地回家睡觉。我是性情中人,有几次喝高了,是警察把我护送回家的,他们没有趁机敲诈我。从这个意义上说,香港很好,是一个法制社会。当然,大陆的警察也不错,我在广州喝多过一次,在大街上仰天长啸,警察过来说,大爷,赶快回家吧,不然还会麻烦很多人,扫街的要清除你的呕吐物,我还要把你铐起来,大家就都不能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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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麟(2)
我听了这话,酒立刻醒了一大半,乖乖地回去睡觉了。
光辉形象
许戈辉写了一篇歌颂杨老师的文章,开头如下:初见老杨,是在屏幕上。好像是“时事开讲”之类的嘉宾,坐在那里,夸夸而谈。谈不上太深的印象,只是直感此人颇有些张扬,而对于张扬之人,我往往“不敬且远之”。再见老杨,是在台里的过道上。坐在嘉宾席还不显,站起来走路可就露了馅儿:五短身材大脑袋,尽管身着中式对襟衫,却因了肚儿微有发福而不见我心仪的那种仙风道骨。于是,我只客气地招呼一声“杨先生”,想寒暄两句都找不出词来(后面吹捧的话从略)……
杨锦麟看完后,大笔一挥:五短身材务必修改,至少说身材不算高佻,相貌难说英俊。——杨的意见。
说的也是,杨老师个子并不矮,形象也相当的酷,以后谁要再说杨老师的不是,咱们跟他急。
荷花与鸭子
凤凰主持人一行游四川,在成都画院看到几位大师正在即兴作画,老杨看到一位老先生正在用笔勾出一些圆形的线条。
“哟,这个荷花画得好呀!”老杨赞叹。
“春江水暖鸭先知。”老先生操着方言一句一长音地纠正了他。
回来后,同行的凤凰周刊副总编玛雅把此事写进了文章。老杨看了,好不恼火,他问:“玛雅,你就这么写我?‘这个荷花画得好呀’这么弱智?”
玛雅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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