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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幸儿-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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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冲同人]薄幸儿》伯爵复刻
被新笑傲雷出积累而缠绵的怨念。。。。。。然而。。。田伯光x令狐冲还是好的,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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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类型:同人…耽美…古色古香…影视
作品风格:轻松
所属系列:笑傲江湖系列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15062字
第1章 第 1 章
禅经数卷,古佛青灯。
天刚五更,窗外就遥遥传来众弟子敲击木鱼的晨课声,一阵阵地扰人清梦。令狐冲一早就被吵醒了,却不肯睁眼,一面呵欠着一面在禅床上懒洋洋地翻身。待眼隙余光扫到搭在椅背上熨得平整如刀的黑色法衣,顿时如同被兜头泼了盆冰水,醒了。
事态发展到这一步,确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别说后悔了,连后悔都来不及。
“无行浪子,不知检点。总有一天有你的苦头吃。”当日华山正气堂前师尊的当头棒喝言尤在耳,扑簌簌惊飞群鸦无数。令狐冲心伤意冷之余却没想到自己师父除了内功剑术之外,竟有卜卦算命的天分,不到半年光景便一语成谶。
恒山五戒,头一戒就是戒酒。如果说白菜豆腐尚可忍受,那么滴酒不沾简直是要了令狐冲的命。好男儿快意恩仇,纵情任性,自当骑快马喝烈酒,怎可这也戒、那也戒,处处束手束脚不痛不快?!
更恼人的是江湖上渐渐有流言四起传得沸沸扬扬,说——
华山弃徒,还是个男人,居然就恬不知耻地当起了恒山派掌门。
流言初起之时,令狐冲还试图摆出“谣言止于智者”的大度一笑了之。哪知流言愈传愈烈,渐次衍生出“令狐冲朝三暮四始乱终弃、爱完一个又一个”、 “令狐冲跟淫贼田伯光一见钟情,两人早就作下苟且之事,因此才被逐出师门” ,乃至 “魔教教主为了令狐冲不惜举刀自宫宁可当个女人,令狐冲没法子只好逃去尼姑庵避难” 的各种版本。凡此种种少儿不宜的流言里,无一不把令狐冲描绘得倾城倾国人见人爱,结尾也是无一例外的负心薄幸品行败坏,生生把人恨得银牙咬碎、齿根出血。
令狐冲自问德行无亏,并没有杀了谁的爹娘,也没有夺了谁的姘头,于是越发想不明白这些缺德到家的流言从何而来。 
烟雨江湖,少年人老。
令狐冲到底阅历尚浅,还不够岁数去明白江湖上永远不缺的物事有两样:一是恩怨,二是八卦。岁月不止催生沧桑,也容易发酵人们对秘闻隐私的浓厚兴味。坊间百姓恐怕更是意料不到,一众江湖好汉于行侠仗义的闲暇,最常拿来佐酒下饭的佳肴居然是八卦。比如华山派掌门的千金即将出阁,乘龙快婿是一个福建小白脸儿。又比如魔教教主因向令狐冲求爱不成而得了失心疯,三天两头便扮作任大小姐四处招摇。
两则传闻爆出当日,姓林的小子被众人视为行路拾金的象征又羡又妒;而一代枭雄东方不败深陷情网的小儿女娇态则惹来唏嘘无限,令一众豪客粗汉直摇头感叹“情根错种,命根误斩”,替他着急“切都切了可怎么装回去。”
流言喧腾、弥散、添油加醋,因为说的是别人的隐私,又都是名人,于是转瞬便传得锅开鼎沸。传到田伯光耳中的时候,田伯光正在开封最负盛名的“快意楼”里喝花酒。之前题为“令狐冲与田伯光有私”的传闻已经听得田伯光耳中起茧,凭心而论,心中未尝没有窃喜。不过这一回却大不同,他以一个妒火中烧的男人的本能直觉到:让令狐冲这小子扎进恒山派这么一个挤满了二八佳人、豆蔻妙龄的美人儿堆里,已够糟心,如果连魔教教主也来横插一杠,可以预见,日后碍自己事的麻烦势必将轰轰烈烈风生水起。
惹谁也别惹女人。
是田伯光的肺腑之言,经验之谈。
关于“魔教教主到底是男是女?是自宫还是天阉?”这个谜题,田伯光算是少数握有真相的人之一。作为跟东方教主一来二回打过几次交道的资深受害人,初次见面,田伯光便以他纵横花间十数年的眼力,看出拿“床前明月光”这种欠揍课题来考他的酸秀才是个不折不扣、如假包换的女人。通常能够女扮男装还不为周围人察觉,当事人不是样貌欠佳,便是天生胸平如镜跟男人没差。东方姑娘两者皆非,而田伯光也不至于眼神坏到把“秀才”胸前那两坨宝贝看成是发达过头的胸肌。当夜田伯光正急着去完成人生中第三百六十七次洞房,没空细究。事后回想起来,田伯光断定“东方教主”患有严重的性别焦虑和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
俗称“臆症”。
放着好好的魔教教主不当,非要扮成男人去勾搭另一个男人,这不是臆症是什么?
而且,听说东方教主深谙“大隐隐于市”的智慧,早年还曾身体力行在窑子里当过好一阵子花魁娘子。田伯光将零散打探到的讯息逐一拼拢便发现,当年东方姑娘加入魔教时已是韶华十七的少女,待韬晦十年夺到教主之位、得以肆无忌惮地去窑子里厮混时,年华应近三十。如今。。。只怕已是个三十好几的妇人。虽说岁数大了点,可三十几岁正有着反常的娇嫩,乍眼看来依旧美艳惊人,张致做作出来的御姐风情也确实足以迷倒一大车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惨绿少年懵懂少女。
田伯光被自己推算出来的事实败了胃口,以往一见美人就按捺不住嗖嗖朝上窜的邪心绮念顿时从头凉到了脚底心,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随后的事态发展果然如他所料,有过之而无不及。“通常情况下,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而这位东方教主比寻常女人还要麻烦一千一万倍,不但心里想要,嘴上说不要,还乐衷于替心上人拉皮条。
真真是矫情到了极致。
每念及此,田伯光便不由得对令狐冲生出深深的同情。惹谁不好,竟惹上魔教教主。其实年岁太大也不算什么,柳巷花街多的是徐娘半老、风韵尤胜青葱的美人,真正让人难以消受的是东方教主年岁一把还要撒娇撒痴肆意刁蛮矫情傲娇,种种情状连田伯光身为采花贼看了都忍不住替她难为情。
何必呢?
田伯光年少时被一个青楼女子辜负过,由于伤心得太过惨烈,意冷心灰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上了采花这条旁人眼中风流无限、艳福不尽的下三滥左道。原以为自己已经够倒霉了,此刻跟令狐冲一比,田伯光顿觉自己尚属不幸中之大幸。由此可见,凡事是不是真幸运倒在其次,关键是取谁做参照物。
“令狐冲啊令狐冲。”
田伯光坐拥红巾翠袖,心不在焉地喝了一杯又一杯,一面碎碎念一面盘算着怎么才能名正言顺地上恒山找令狐冲而不被揍出来。 不可否认,田伯光一直很欣赏令狐冲。华山派大弟子模样很俊嘴巴很坏,耍起赖来得心应手,连骂娘都让人眼前一亮,回雁楼上伴随着白眼的那一声“坏蛋”,宛如娇嗔,酥得田伯光骨头都软麻了半边。
于是,兴致勃勃地跟踪、尾/行,连作大案数十起引开华山掌门,私探思过崖。自然,其中少不了东方教主的威逼胁迫,穿针引线。田伯光采花无数,也算看遍巫山曾经沧海,自从被逼着缠了令狐冲几次,事后回味,以往的风流事竟没哪一桩比得上“追令狐冲”的。
就连被一剑抵喉,细品起来也是分外刺激。
顺理成章地,动了心。上了瘾。
男女之间发生一见钟情往往源于惊鬼泣神、流传史册的美貌。男人之间的钦服激赏却多是靠打出来的。而且刀光剑影,以命相搏,总要见点血才算不打不相识。要不是嵩山派的狗贼一语道破玄机,田伯光恐怕至今还在纠结自己到底当令狐冲是兄弟,还是知己。
一个男人,看上了另一个男人。不论搁在哪个朝代,都不是什么光彩事。
好在节操品行从来就不是田伯光的软肋。 一旦明白了自己对令狐冲存的是什么心,田伯光只争朝夕,立刻着手办人。长安城东安乐坊里,两人胡天胡地一夜风流,第二天田伯光青黑着挨了一拳的眼眶雇了辆马车,一路向东送令狐冲去了恒山。屈指算来,一别已有大半个月。
这大半个月,田伯光过得不算太坏,也不算愉快。以往乐此不疲的采花勾当,一夕间味同嚼蜡。窑子还是逛的,但也仅限于逛逛。想到近日的流言蜚语里,有相当数量在明说暗示令狐冲花心浮浪,田伯光不禁好气又好笑。
令狐冲,你也有今日。
心中不免还在记恨令狐冲拿“坐着打天下第二”来诓他的往事,于是比起替令狐冲抱不平,终究还是愉悦占了上风。然而乐极会生悲,做人是不好太幸灾乐祸的。田伯光的愉悦只持续到当日深夜——无处不在、处处都要插一脚的东方姑娘再度出现在他面前时,戛然而止。
“我要你上恒山去保护仪琳,一生一世追随她。” 东方姑娘这一回拉的皮条居然换了对象。不等田伯光假作诧异表示反对,就被刷刷几剑削了头发。剑锋掠过光头,激起满身鸡皮疙瘩,还有灵光乍现。田伯光揉摸着自己被蓐成波斯地毯的脑袋,豁然悟了。
采花贼不方便上恒山,但是和尚可以啊。佛门清静,四大皆空,坊间流传的《水浒传》里可不多的是犯了事改行当和尚的好汉?东方教主几剑给了田伯光一个名正言顺去找令狐冲叙旧情的理由,施恩不望报,拍拍屁股走了。
什么是月老?这就是。
胡搅蛮缠、阴差阳错、乱点鸳鸯谱。没人窥破东方教主做出以上种种匪夷所思的行径全是为了成就一段以搅基为最高宗旨的同性姻缘。东方教主的思维好比高手弈棋,其中逻辑不是俗人等闲可以意会的。直至多年以后,田伯光在思过崖上陪令狐冲喝酒练剑时,才恍然感慨道:“你我能有今日,东方姑娘功不可没。”
不过此刻,一段良缘的玄机还只是初露端倪。绯闻缠身的另一位当事人正在恒山脚下的小酒馆里喝闷酒。令狐冲微醺之际光顾着为小师妹琵琶别抱心痛不已,还没有意识到他的后半生已经被一个他辜负过的女人给卖了。
人在江湖走,哪能不挨刀?
更诗意点的说法:谁不曾负过人,谁不被人辜负?
假如令狐冲有能力预见自己日后的坎坷情路,就会明白:辜负人和被辜负,在他身陷的这一出轰轰烈烈、鸡飞狗跳的言情闹剧里只能算是小儿科。从古到今,哪一桩够矫情够壮烈的爱情少得了三角恋?如果三角不够,那就非要搞出四角、五角乃至关系错综复杂有如易经八卦的多角恋爱,间中还要辅以悔婚、抢亲、大闹喜堂、血溅洞房,一剑穿心泪眼两行,换皮换心等各色桥段,总之不把人逼得兽性大发,声名狼藉不算完。作为冲珊恋、冲东恋、冲盈恋,田冲恋、冲田恋甚至忘年之交风冲恋的中心人物,只被人骂“朝三暮四负心薄幸”,已是祖上积了十八辈子的德了。 
“天下男儿,十九薄幸。”
被人骂不意外,令狐冲只没想到自个儿躲起来喝个闷酒,也有人赶着来指桑骂槐落井下石。循声看去,那声音又道:“浮浪少年,处处留情。你可知道有多少风流,就惹多少冤孽?”语声虚无而飘渺,满含着慈祥与责怪,一派仙家点化世人的道骨仙风,让人听了几欲扑通一声当堂跪下,痛哭悔罪。好在这时令狐冲及时看清了对方长相,对方刻意营造的神秘感在令狐冲认出对方的一刹那成了菜市场里三文钱一板的老豆腐。
“莫大先生!”
莫大先生假扮高人不成,很有些悻悻。放下二胡拉过条凳,凑过那张两颊凹陷、很像是一只成了精的黄鼠狼的脸,道:“令狐冲,你干的好事!”
令狐冲诡谲机变,狡计百出是有的,不过跟混迹江湖几十年的衡山派掌门比起来还是太嫩。闻言一惊,一时心虚,脑海中浮现出的尽是当日在长安城中跟田伯光一起干的“种种好事”,登时面飞红霞。
莫大先生自从自家师弟在金盆洗手大典上跟了魔教长老私奔,之后对所有的男男交往看着都有点不纯洁,见令狐冲被自己稍稍一诈便面红耳赤,遂孜孜不倦、饶有兴味地追击道:“你跟田伯光那个淫贼。。。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办?”
令狐冲慌得像被人当床捉了奸,手忙脚乱间带落酒碗匡当一声坠地,残酒溅了自己和莫大一脚背。 “莫、莫师伯不要听信那些个荒唐的传言。”
莫大先生提溜起袍角抖一抖酒液,笑得有点儿奸。“师伯什么的不敢当。想你跟田伯光两个在衡山群玉院里胡闹那会儿可是威风得紧啊!这会儿怎么慌了?莫非。。。确有其事?”说罢眼中精光四射,隐隐藏着几分不可名状的亢奋。
令狐冲这才醒悟上了当,暗想这事是抵死也不好承认的,惟有赶紧脚底抹油。因之跳起来道:“莫师伯不远千里来恒山,晚辈很该陪您喝两杯。只是天色不早,做晚课的时辰到了,我、我先告辞。”
“莫急莫急。”莫大先生出手如电,一把扣住令狐冲脉门拉他坐下,顺手递过去一碗酒,“来来来,喝酒。难不成跟小尼姑们一起敲木鱼竟比陪我喝酒更有趣?令狐老弟,从你上山至今,晨课晚课敲钟念经哪一回不是找人代的?怎么如今却来假正经?”见令狐冲愕然,便得意洋洋地捻着老鼠须解释道:“这几日,我夜夜到无色庵来窥探,看你是不是真如传闻那般好色无行,混在尼姑堆里图谋不轨。小尼姑也好、老太婆也好,照单全收,一个都不放过。。。。。。”
令狐冲正端了碗喝酒,闻言一口酒半数逆流到鼻腔、半数化做酒箭“噗”地喷了一桌。
莫大先生面不改色,掸掸前襟上被喷到的酒渍,继续道:“没想到你镇日里不是睡到日上三竿,就是喝酒醉得稀里糊涂,说的梦话也尽是什么‘谪仙楼’、‘好酒量!再来一碗!’、‘我就不跟你下山!’、还有‘滚出去,我受不住了。’令狐老弟,依我看你不但不是色鬼,还是个酒鬼,就凭你爱酒远胜过爱女人这一点,我莫大便瞧你顺眼得很。只不过我有一事不明白,这‘滚出去,我受不住了’是什么意思?”
令狐冲连声呛咳,一口气接不上来几乎憋成内伤,脸涨得通红。“这。。。这。。。酒后醉话,原是当不得真的。”莫大先生点头,一脸郑重地道:“也对。不过,我既然看你顺眼,有一句话就得劝劝你。”令狐冲巴不得他赶快说完赶紧走人,忙道:“请莫师伯指教。”
“其实,喜欢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
莫大先生说话素来好比他藏在二胡里的那把剑,等闲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大杀招。令狐冲原就慌了神的头脑一时间被如此劲爆的发言撼得晕头转向,然而还是下意识地试图辩解。“男人跟男人。。。终究不像话。。。”
“切!只要情意出自至诚,就算对方是个男人又怎样?令狐老弟啊令狐老弟,亏你也是性情中人,怎地如此看不开?!情之所至,世俗礼法如粪土。喜不喜欢原就是两个人的事,关其它人屁事!就拿我刘正风师弟来说,”莫大先生一脸的痛心疾首,把桌子拍得砰砰响,“委屈隐忍了几十年,最后还不是让左冷禅这厮给硬生生的拆散了?!与其如此,倒不如初初就许给那个魔教长老,让他保亲下聘明媒正娶。我就不信,左冷禅敢来我衡山派的喜堂抢人!”
令狐冲闻言几乎下巴脱臼,心想:五岳剑派的掌门人果然个个高手,不但武功过人,连见识也那么的。。。不同凡响。这般宏论这等气魄,我令狐冲此生都难及得上。佩服啊。。。却听莫大先生又循循关照:“令狐老弟,你需得牢记我师弟的教训,切不可重蹈覆辙。何况——‘娶则为妻,奔则为妾’,那田伯光犯案十几年,攒下的金银只怕下半辈子吃穿用度都不愁。你若真心与他苟且,一定得要他写下婚书娶你。这样万一日后他被江湖中的正义人士杀了,你守寡也守得风光。”滔滔不绝苦口婆心,一席话毕,小酒馆里鸦雀无声。
“莫师伯果然。。。。。。高见。”望着莫大先生放眼睥睨四座,似在期待掌声的眼神,令狐冲好生辛苦地咽了口唾沫,强忍住几欲脱口而出的“放屁”。








第2章 第 2 章
据说,田伯光是近三百年江湖上最英俊的采花贼。
又据说,令狐冲是恒山派开宗立派三百年以来,第一个被采花贼追求的男掌门。
还是据说,田伯光铁了心要娶令狐冲,为求厮守不惜剃度当了和尚,亲事还有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和潇湘夜雨莫大先生联手保媒。
流言,流言,各色。。。流言。
永乐三年的春天在霏霏流言声中姗姗来迟。
立春已经过了十天,恒山山道两旁的桃花仍未绽蕊。令狐冲接任掌门大典中途,天际更纷纷扬扬飘起雪来。“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化飞花。”风流文人的诗词总少不了暧昧隐晦的调情意味,而有违天时的漫天风花似乎亦预示着要发生点灵异的事了。
近日江湖上风传的流言有相当一部分跟着来参加接任大典的各路豪客们流窜到了恒山,典礼进行时只听满殿私语,窃议纷纷,热闹程度赛过大同最出名的蛐蛐儿市集。
令狐冲平日里散漫惯了,迫于礼数不得不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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