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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魔祭-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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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缓缓的转过身来,头挽高髻,如远山含黛的淡眉轻轻扬起,似冰潭清冷的眸子里有着难以掩饰的娇俏,郝然就是……
司马雨尘!
怎么会是她?我跟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瞬间,穆山只觉脑海之内凭空响起万千惊雷,令他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狡童……,我有那么不堪吗?阎霞,事已至此,你可愿与我携手共走,从此飘零天涯,渔舟唱晚,伴随着落霞,追逐着皓月,直到时间的尽头!”
穆山还未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的画面又被人挪走,只剩下自己一人孤零零的站在湖泊边缘,远处的岸上,模糊的站着十几个人影,朝自己眺望着。
穆山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麻木的跟着那具身体,一步一步,坚定的朝着湖泊深处走去。
冰冷的湖水,慢慢的浸过胸膛,随着自己每一步的跨进,一点一点的往上攀升,逐渐将自己的口鼻遮住。
强烈的窒息,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寒冷,从四面八方,漫无边际的席卷过来。
然而,似乎有什么坚持,有什么信念,支撑着他,绝不回头,哪怕会就此淹死在湖泊里!
“杜鹃啼血!”
就在穆山面色憋得铁青,即将窒息而亡时,赵云那阳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令他心神为之一震。
恍然回过神时,穆山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死死的掐住了脖颈,差点将自己活活掐死。
“呼呼……”穆山双手扶膝,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方才所经历的一切,依旧盘绕心头,挥之不去。
司马雨尘……,阎霞……还有那个我?
我跟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穆山捂着脑袋,思绪纷乱如麻,一些不知由来的画面,像是穿过了久远的时光,依稀历历在目的萦绕脑海。
“布……谷……”杜鹃清丽哀怨的叫声,此起彼伏,仿佛声声,鸣叫在深心里,所有不堪的往事,所有未曾达成的愿望,在那令人揪心的遗憾之中,纤毫必现。
穆山抬头望去,只见头顶形成石头的轮廓,在那叫声中逐步崩裂。空中的张角,似是陷入了梦靥之中,脸上热泪纵横,不复之前的狰狞凶恶,似是变回了天印村中的大贤良师。
数十只杜鹃鸟,活灵活现的盘横在空中,围绕着张角,不停的啼叫,嘴角甚至啼出了丝丝的血迹,愈发哀婉凄切。
朵朵血花,不停的在张角身上显现,密密匝匝,云蒸霞蔚,似是无数的杜鹃花,在顷刻之间盛情绽放。
一丝幽绿的光芒,在通体鲜红的张角身上,极为显眼。
“黄泉珠……”穆山一眼就认出了张角心脏部位,绿芒闪耀的东西是何事物。
“回溯骨朵!”
赵云攻势未完,连暮雪觊准时机,散去头顶的二十四诸天,全力催使另一术法,当下只见一朵巨大圣洁的莲花,从无到有,急速盛放在张角身周,而后又如时空逆转,所有的花瓣纷纷往回收拢,形成一支洁白如玉的骨朵,将张角牢牢束缚住,拉曳在地。
“快,取下他胸口的黄泉珠!”
“取下黄泉珠……”穆山闻言,心神微微一愣,眼下形势,要想取下黄泉珠,唯有刨开张角的心口。
虽是早已下定决心要杀张角,然而真正到了此时此刻,穆山却又觉得事实如此的残酷,如此的难以面对!
缓缓的抬起辟邪,对准了张角心口处的那一抹绿光,穆山第一次觉得原来得心应手的辟邪,竟是如此的沉重,以至于让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都只能挪动那么微不足道的一寸。
“穆山,你想干什么,我们不是兄弟吗,为什么你要杀我?”
“吉利……”穆山本已闭上的双眼,因为那无比熟稔的语气,再次睁开,不可置信的看着眼下被包裹在骨朵之中的人物。
“穆山,救救我,他们把我的骨头都勒断了,他们都想我死,我好痛苦,快救救我……”
“不,吉利已经死了,你不是他,你只是那只臭鸭子……”穆山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一手捂着脑袋,拼命的摇晃着,拼命的否决着。
“你想杀我……,我明白了,你是为了秀娘,对吗?秀娘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只要我死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她,是也不是?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根本就不配做我兄弟!”
“不,不是这样的……”穆山如同被人击中了心底最为脆弱的地方,浑身如抖筛糠,就连手中的辟邪都快把握不住,更不可能发现骨朵上逐渐蔓延开来的裂痕。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你在胡说,胡说……”穆山声嘶力竭的咆哮着,也不知是出于愤怒还是恐惧:“你给我闭嘴……”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刺下去,只要将我杀了,秀娘就是你的了。刺啊,你倒是刺下去啊!”
第二百三十六章 百鸟朝凤
“你若是下不了手,我可以为你代劳!”
赵云倏地出现在穆山身旁,强而有力的右手,紧紧的握住穆山的手背,将他指向地面的剑尖,再次送到张角的心口前。
“不,让我自己来。”穆山缓慢而又坚定的推开了赵云的手,眼神之中既有愤怒,又有愧疚,同时还有伤感,复杂的盯着张角:“吉利已经死了,你毕竟不是他。不过若是可以,我还想请你帮我转告他,我的确喜欢秀娘,但是我跟他也是性命相交的兄弟,不会因为秀娘而有所动摇。”
“大贤良师,我亏欠你的恩德,也许这一辈子都还不清。当时的你,早已死了,然而你的信念,却不会就此断绝。虽然当时你没有收我为徒,可是我却真真正正的将你当成了师傅看待。如若你在天有灵,就安心的看着吧,我会替你救助那些贫苦的百姓,会将你的信念一直传承下去,直至天下——太平!!”
“太平……,天下——太平……,我创建太平道的初衷,怕是没有机会看到他的实现。”
张角脸上的容貌逐渐变幻,回到以前那张和蔼善良的面容,左手挣开了骨朵的束缚,慢慢的,轻轻的婆娑着穆山的脸庞:“我以为凭借我的绵薄之力,能够为天下百姓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然而到头来,却让无数的百姓因我而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这份罪孽,生生世世,做牛做马,都难以还清。”
“……若是可以,替我向他们说一声:对不起!虽是无济于事,也算是我一点忏悔的诚意吧。……一年不见,你已经成长到了如今的地步,我的眼光果然不会错,他日你当会是影响世事格局的关键人物,那时……望你以天下黎民苍生为重。”
张角收回了左手,语带凝噎的说道:“……这段时间,我的身体虽是被黄泉珠所操控,然而我的意识却是清醒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造下如此罪孽……,眼下,终于能够解脱了!”
“大贤良师……”穆山只觉右手一紧,还未反应过来,手上的辟邪已经被张角的左手紧紧握住,朝着他的心口狠狠的刺去。
“谢谢……”
穆山只是眼睁睁的看着,看着张角嘴边那安详的笑容,看着张角缓缓的朝后倒下,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唯有张角那最后低若蚊吟的声音,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回荡着。
“我本是山中一樵夫,每日靠打柴为生,勉强果腹度日,深知当今时局,身为一介平民百姓的苦楚和心酸。后来有幸在山中得遇仙人,学得一点岐黄之术和一些微末的道法,自然就该将它用于救助穷苦贫弱的百姓身上。”
“不得不承认,便是我,刚才也生起了杀人夺宝的心思。……呵呵,人心的贪婪,只怕比你手中的辟邪古剑,还要锋利许多!”
“小兄弟,本来有关那些无辜村民的下场我可以不告诉你的,之所以不想瞒你,是因为我能看出你将来绝对不会是个默默无闻的普通人。璞玉需要雕琢,才能展现它的价值。这一次的经历,便算是对你的一次砥砺,希望将来你真的手握实权,有能力决定天下苍生命运的时候,能够懂的如何进退取舍!”
“是小草!遍地都是,只要两根指头,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它连根拔起。脆弱不堪,任人唾弃,践踏,毫无尊严的活着!但是它们又是最为高贵的存在,冷冷寒风的拍打,呼呼狂风的肆虐,熊熊烈焰的焚烧,都不能让它们屈服。因着心中的信念和意志,冲破土壤的束缚,捱过风霜雨雪的拷打,顽强而又执着的生长!你不觉得它们跟我们很像吗!”
往事如同烟霞,在记忆的最深处,冉冉升起,张角当时说话的语气神态,眼睛之中蕴含的光芒,嘴角携带的笑意,依旧清晰,然而此刻,他却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缓缓的倒下,倒在冰冷潮湿的土地上。
他,会化为一株最为平常的小草吗?
穆山心中忽然闪过一个这么怪异的念头,湿润的眼睛承载不了炽灼如火的情感,以至于只能任热泪汹涌,将他男儿流血不流泪的形象彻底的摧垮。
穆山双手紧握,握得如此的用力,以至于十指指甲深深的刺入了掌心里,然而他却没有丝毫的痛感,唯有昂首朝天,歇斯底里的狂吼着,悲恸彻骨!
横亘空中的黑雾终于消散,月光从头顶纵横交错的枝叶间斑驳散落,游移在穆山热泪盈眶的脸颊上。
穆山跪在张角身旁,仿佛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世间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就那么静静的跪着,失魂落魄,以至于张角身上腾空而起的大片黑芒都没有发现。
“啊……”恍惚间,穆山听到了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嚎,慢慢的抬头看去,却是方才的絜钩,想要趁机转移到穆山的身体里,而在它的黑气进入穆山身体之时,似是受到了什么无法抵御的伤害,惊惶痛嚎,狼狈的朝着空中飞掠而去。
“絜钩……”穆山发现了絜钩的身影,满腔的悲愤终于找到了倾斜的缺口,然而还未等他做出反应,一旁早已戒备多时的赵云,果断的从树冠上腾空而起,身如皓月一般皎洁,手中的神枪涯角,更是绽放着令人无法直视的光芒。
“百鸟朝凤!”
随着赵云手中涯角的抖动,无数栩栩如生的鸟儿,清鸣脆啼中,从赵云的枪尖脱身而出,翱翔空中。
孔雀,杜鹃,大鹏……,还有无数叫不出名字的鸟类,齐聚一堂,高声啼叫,倏地朝空中的絜钩飞掠而去。
随着百鸟的唱和,一声高亢悦耳的声音,蓦然凭空响起,百鸟的身形逐渐融合凝聚,幻化成一只鸡头燕颔、蛇颈鱼尾,身绘五德纹路的苍白凤凰。
双翼煽动,带起霍霍狂风,双爪前探,死死的扣住絜钩的翅膀,抓着它从空中俯冲而下。
“轰……”树林里,尘土冲天而起,遮天蔽月,絜钩的怨憎之声戈然而止。
“黄泉珠已经到手,军营里染上瘟疫的士兵,总算能够救回。”
穆山朝着尘土中望去,只见一个高挑的身影,一手持枪,一手抓着一颗幽绿珠子,从容的迈步而出。
“黄泉珠乃是不祥之物,事后我想将它带回伏羲殿封印,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我没有意见,只是我希望……”穆山说到这里,双眼略带为难和恳求的看着赵云,道:“张角的首级,意味着高官厚禄……,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是我希望能够给大贤良师留下一具全尸,将他收敛入土,以免曝尸荒野。”
“随你喜欢,不过你最好不要给他立碑,否则他死了也不会安宁。”
穆山望着逐渐远去的赵云,心中不由肃然起敬:“谢谢……”
…………
十年一度的天下布武大会,英雄云集,谁会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十大神剑之一的龙渊,会择谁为主?凡人意欲以神血超脱,其最终结果又会如何?
第二百三十七章 兵符失窃
龙隐山,大殿里,光线明明十分的充裕温亮,然而穆山却依旧举得殿内有些阴暗、潮湿。
对着上方的王越低首作揖,穆山语气艰难的说道:“师傅,弟子幸不辱命,已将……张角……击杀!”
“……不错,你果然没有让为师失望。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咱们还是要多放眼将来啊!”王越走到穆山身旁,轻轻的拍了拍穆山的肩膀,语气慈祥怜悯的说道:“这一趟应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吧……。先回去好好休息,为师明日就替你向陛下请功。”
“师傅……”穆山不为所动,踌躇片刻,终是问道:“有句话憋在徒儿心里很久了,实是不吐不快。十常侍到底有何功绩?为何陛下会将他们封为列侯,而卢师叔却落得一个终生囚禁的下场?”
“……朝廷,就是一个看不见硝烟的战场,比起沙场真刀真枪的厮杀要更加的惨烈残酷,我们这些武者,若是掺和其中,只怕连为何而死都难以弄清。这也是为师为何从不关心朝政的原因。……你要关心的是练好武艺,将来驰骋边疆沙场,为国戍守一方。其余的事情,自有皇甫师弟等人为你处理。”
“可是师傅……”
“师傅,穆山连夜赶路,此刻已经十分疲倦,我们就先回去了。”
穆山心底还有很多的问题,然而还未问出,一旁的秀娘和司马雨尘,不约而同的拉住穆山的衣角,将他拖出了大殿里。
“放手,为什么不让我问?”穆山挣开了两人的拉曳,不甘的说道:“天下会如此动荡不堪,十常侍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是如今你看,战场厮杀,百不遗一的将士没有得到应有的犒赏,反而是躲在宫里败坏朝纲的十常侍,个个都封了列侯,这公平吗?”
“公平?世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公平,就如同样学武,你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学会了悍天剑宗的三招剑式,可有的人即便修行数年,到现在仍然同样学不会第三招,你说公平吗?”
“……我在说的是朝廷大事。”穆山无奈的瞥了司马雨尘一眼,道:“算了,跟你也说不清,我现在正烦着呢,我要回去睡觉,好好的睡上三天三夜,谁也别来管我。”
自从在张角的那招黄泉三生之下,看到的那些并不连贯的画面,穆山再次与司马雨尘对望时,心中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心烦意乱之下,唯一能够做出的选择就是逃避。
“三天三夜,不用吃饭了吗?到时候饿死了,可别怪我没照顾好你。”
“呃……”穆山脚步一僵,回首看着秀娘掩嘴偷笑的模样,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道:“饭还是要吃的,要不等元直和文则回来,咱们到山中去抓几只野鸡,让你们尝尝我最拿手的烤山鸡。”
“为什么非得等元直和文则回来,他们都有要事在身,估计还得过几天,难道你还真想把自己活活饿死?”秀娘嫣然一笑,转身离去道:“走啦,刚好肚子有些饿了。师姐,快走,穆山烤的山鸡可比洛阳城内大厨的手艺还要好哦,今天就让他给我们当一回厨子。”
“听说了吗?皇甫师叔镇压了汝南、陈国地区的黄巾军,并追击波才、进攻彭脱,连连取胜,平定了三郡之地。”
“这算什么,广宗之战,皇甫师叔杀死张梁,灭敌三万多人,逼得黄巾军投河而死的有五万多人,又焚烧黄巾辎重车三万多辆,将张角剖棺戳尸,传首京师,这才是真正的英雄所为。我要是能有他老人家这般功绩,就是让我立刻去死我也愿意。”
“还有,还有,皇甫师叔与巨鹿太守冯翊,攻克下曲阳,杀死张宝,斩杀俘虏十余万人,筑成了‘京观’……”
“你刚才说什么?”穆山抓住路过身旁的剑宗弟子,揪着他的衣襟,怒不可遏的问道:“你刚刚说皇甫嵩将张角剖棺戳尸,传首京师?”
“对啊,张角为祸天下,又岂能让他死的那么便宜?”
“穆山,放手!”司马雨尘眼见穆山神色涨红,面目狰狞,急忙上前,一把将穆山的大手从那人身上拂开,对其冷喝道:“走!”
“京观,什么是京观?你敢告诉我什么是京观(古代为炫耀武功,聚集敌尸,封土而成的高冢)吗?”穆山双眼死死的盯着司马雨尘,眼中有着令人胆战心惊的熊熊怒火:“皇甫匹夫,真真是残暴不仁,竟连死人都不肯放过!”
“穆山,别在这里大呼小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哪跑来的野兽呢。皇甫将军如此作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下下策。”
“阿瞒!”穆山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曹操脸上满是疲惫之色:“你怎么回来了,元直和文则呢?”
“我怎么回来了,还不是为了那群阉人!”曹操耷拉着脑袋,苦笑道:“皇甫将军在前线过的也不容易,十常侍每每抓着皇甫将军不肯对黄巾军痛下杀手的把柄,不停的向皇上进谗言。我们那边收到密报,说皇上意欲将皇甫将军押解进京,让十常侍代为掌军,不得已之下,唯有痛下杀手,堵住十常侍的嘴。”
“十常侍……,又是十常侍!”穆山咬牙切齿,恨恨道:“这群阉贼,难道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可是,你们是怎么找到张角的尸身所在?难道你们那晚偷偷跟在我后面?”
“张角?除了那些黄巾头目,谁知道他长得啥样?你以为那些黄巾头目会跑到陛下面前,说皇甫将军呈上的首级不是张角的?十常侍要是敢揭破,我就能给他们扣上一个私通黄巾贼,意欲谋反的黑锅。”
“……不是张角,……桃代李僵?!”穆山猛然醒悟过来,道:“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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