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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魔祭-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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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娘……”穆山站在骏马前,低低的呼唤着,一遍又一遍,声音愈来愈大,带着像是刚从梦中苏醒的人儿,却又发现一切并非美梦,而是现实时的振奋和欢悦,咧开的嘴角,笑得无比的灿烂,仿佛将阳光所有的温暖都浓缩在温馨的笑容里。
眼前日思夜想的人儿,还是如记忆中那美丽贤淑,带着淡淡红晕的脸颊,如桃花般艳丽,两道长长的细眉,仿佛那随风舞动的杨柳,纤细柔美;清亮澄澈的眸子,仿佛山林静谧的水潭,幽幽的倒映着自己的模样;薄而粉红的嘴唇,轻轻的启动着,似有无数动听的话语即将倾泻而出……
“穆山……”秀娘坐在銮驾上,似是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半信半疑的低呼了一声,待到穆山回应她时,即刻欣喜若狂的站了起来,打算直接从銮驾上跳下去。
坐在秀娘身旁,身穿黄袍,已是十七八岁少年模样的刘协,一把拉住了秀娘的手腕,祈求道:“……不可以!”
“放开她!”穆山陡然出现在銮驾上,直接将刘协拉住秀娘的手掰开,而后一把将他从銮驾上扔了下去。
“有刺客……”一直在銮驾旁护卫的禁军,眼见穆山突然暴起,立刻高呼出声,而后团团将銮驾围了起来,只是瞬息之间又齐齐转身朝外,额角之间多了一道似剑非剑的青幽竖眼。
“秀娘……”穆山紧紧的将秀娘搂入怀中,抱得如此的用力,生怕一旦松懈,她又会像风一样从指缝之间溜走,说话的声音由于心绪的激动,竟是变得模糊不清,断断续续:“我……,我回来了……”
“何方歹徒,竟敢擅闯行宫!”年近中旬的伏完,在群臣的簇拥之下,见到穆山将秀娘紧紧的搂在怀中,不由气得七窍生烟,怒声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胆敢轻薄皇后的狂徒拿下!”
“你们……”伏完眼见禁卫无动于衷,再看到他们额角的光芒,不由的心寒了几分,色厉内荏的吼道:“你们是聋了吗,还是想要造反!”
闻着鼻间那熟悉的淡淡芬芳,感受着怀里佳人的温软缠绵,穆山的眼里心里早已忘乎了一切,动情的说道:“秀娘,跟我走吧!跟我离开这里,咱们再也不要卷入那些朝堂之间的纷争了。回到天印村去,咱们开一家酒楼,我来掌厨,你来收账,安安稳稳的过我们的太平日子,好吗?”
“嗯!”秀娘的脸颊在穆山的怀里蹭了蹭,鼻间呼出的气息,令穆山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恨不得现在就离开皇宫这个令他生厌的华丽牢笼。
发现那群侍卫不会伤害自己以后,伏完立刻得寸进尺的将他们拨弄开来,钻到銮驾前,大声叫道:“伏寿,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感受到怀里佳人的颤动,穆山急忙安抚道:“秀娘,别听他的,你跟他没有丝毫的瓜葛!”
穆山将秀娘拉到自己身后,双眼微眯,杀气腾腾的喊道:“伏完,你可知道,当初洛阳动乱时,有人曾经劝过我,趁机将你伏家满门全部斩尽杀绝,当时我以不愿多造杀戮为由拒绝了,如今我很后悔,若是你敢继续在我面前恬燥,我不介意完成当年没有干完的事情!”
“你这是在威胁老夫……。笑话,光天化日之下,朗朗皇宫之中,竟敢出言威胁朝廷命官,你眼中还有王法吗!”伏完并不傻,通过皇帝以及身后那群大臣的反应,他已经知道眼前的人物不是好惹的,只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喊道:“不要以为有曹操护着你,你就可以横行无忌!践踏皇权,要付出代价的可不是你能承受的!乱臣贼子,祸延九族,人人皆可得而诛之!”
“哼,秀娘与我已经定下了婚约,她就是我穆山的妻子,皇权即便再大,也没有强抢别人妻室一说。”穆山严厉的驳斥道:“你为了追求名利富贵,道德涣散,强将我妻子许给皇帝做妃子,不仅是对我尊严的践踏,更是对皇权的恣意凌辱,而今还有何面目在这里贼喊捉贼!老贼,若我是你,早就羞得横剑自刎了,哪还有脸面出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令列代祖宗蒙羞!”
“你……”伏完被穆山抨击得七窍生烟,脸色涨红得犹如猪肝:“你说她是你的妻子,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连我伏家的大门都没有登过,谈何娶我女儿!”
“老贼,少在那里信口开河,秀娘什么时候变成你女儿了,笑话!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怎么就不知道她还有一个父亲!”穆山大声的呵斥道:“姓伏的就是你伏家的人,那要是街上随便一个姓刘的说皇位是他的,你是不是也要去向他三跪九叩啊!”
“你……,牙尖嘴利……,满口胡话……”伏完刚想上前,却被禁卫团团围住,不得寸进:“既然怀疑老夫说的,何不让当事人自个开口澄清!伏寿,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好!”穆山双手环胸,胜券在握道:“秀娘,告诉他,你跟这老贼八辈子也打不到一块儿,让他死了那份拿你换取荣华富贵的心思!”
“我,我……”秀娘的话语,像是被寒冷冰雪所覆盖的小草,一点点,艰难而又酸涩的挣开了束缚,吐露了出来:“我是伏寿,不是秀娘……”
第五百六十三章 一条生路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如同春雷般骤然在穆山心中炸响,使得他的内心,犹如多变的天空,一下被阴翳的黑云所覆盖。
“什、什么……”穆山怀疑自己听错了,转动着显得僵硬的脖子,不敢置信的盯着身后将脑袋埋在胸腔的秀娘,再三的确认到:“秀娘,不要跟我开玩笑……,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穆山……”
秀娘紧闭着双眼,让穆山无法看到她那双眸子里的情感,只是单从她眼角流下的晶莹泪珠,单从她那紧抓着胸前勾玉不放,因为太过用力而显得发白的双手,单从她那像是得了风寒一般,不停的颤抖的娇弱身躯,穆山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和不甘,悲伤和凄凉……
“秀娘,是不是老贼威胁你的……”穆山断断续续,颤抖着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双目的愤怒,却比头顶的烈日更加的毒辣,狠狠的从伏完身上扫过,四周的禁卫却已然明白了穆山的心理,手中的长枪纷纷扬起,从四面八方朝着伏完的躯体刺了过去,枪枪穿过筋骨,却又枪枪不致命,将他扎成了豪猪,钉在地上。
跟随过来的大臣,多有经历过洛阳变故的,深知相比起收拢人心的曹操来,无所顾忌的穆山更像是一个性情凶戾残酷的游侠,动则杀人屠族,绝无道理可讲,当下脸色虽是变得发白,却不敢上前相助,反而拉住一些气愤填膺的同僚,阻止他们想要上前送死的行径。
“穆山,不关他的事情,放了他……”听着伏完那比杀猪更加嘹亮凄楚的惨叫,秀娘不忍的睁开双眼,从背后拉住穆山的大手,哀求道:“穆山……,离开这里……,当年与你海誓山盟的秀娘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伏寿……,只是伏寿……”
“秀娘……,你,怎么说起胡话来了……”穆山心中突然涌起了无法言喻的恐惧,仿佛偌大的世界,终究只是剩下他一个人,面对着人生即将到来的永无止境的孤寂,面对着命运将要掀起的滔天风雨,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跟我走,跟我走……”穆山牢牢的抓住秀娘的手腕,仿佛漂浮在浩瀚海面上,唯一能够抓住的一根稻草,几近哀求的说道:“娘还在等我将你带回去呢……,娘还在等着喝我们的喜酒呢……”
“……我跟你说过,秀娘已经死了……”秀娘费力的挣开了穆山的大手,提高了声调,凄厉的嘶吼了起来,一遍又一遍:“已经死了……,我是伏寿,并不是你要找的秀娘,你找错人了……。跟你回去,能做什么,当一个普通的农妇,整天没完没了的替你操持家务吗!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放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不做,去做个一无所有的乡野村妇…”
“秀娘……”穆山张了张口,忽然发现眼前的人变得如此的陌生,一颗心骤然揪了起来,只觉三魂七魄被人蛮狠的从躯体里抽走,呆滞木讷,却又带着一丝渴望的祈求,低低的、低低的问道:“这不是你的心里话,对吗?”
“怎么不是,你不要在那里自作多情了……”秀娘扭过头去,闭上红肿的双眼,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深吸了口气,这才平缓的说道:“人是会变的,我也不例外,我已经过怕了那种一无所有的日子……,只想享受一下人间的荣华富贵……,如果你当真为了我着想……,那就请你离开这里,放我一条生路!”
“放你一条生路,放你一条生路……”穆山的眼角再也无法承受那满载的伤痛,泪水仿佛绝提的江河一般汹涌,身子一颤一颤的,慢慢的抽搐了起来,口中一遍又一遍的念叨着,片刻后又又陡然的笑了起来,笑得无比的沧桑,笑得无比的悲凉……
“如你所愿……”穆山一步一步的走下了銮驾,内心却如同被摘走了莲子的莲蓬,满是窟窿,浑身的血液和温暖,仿佛从那些窟窿里,无声无息的流走,致使整张脸,弥漫着一种脆弱的苍白:“从此以后……,你当你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我做我面朝黄土的山野村夫……”
没有人敢阻拦穆山,也没有任何人同情他,只是冷眼旁观,看着这个方才还掌握众人生杀大权,不可一世的人物,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一般,一步一晃的离开了皇宫。
即便走在市井之上,川流不息的行人,依旧无法填充穆山此刻的孤寂,周遭的噪杂之声,丝毫无法带给穆山些许的热闹……
一切仿佛都变得不再有意义,一切仿佛都已经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唯有,挡在自己面前的修道之人,那以为可以痛打落水狗的神情,那副自以为胜券在握的表情,陡然将穆山心底最原始、最疯狂的杀意激发了出来,原以为早已飘走的灵魂和意识,此刻仿佛被重新注入了目标和动力,猩红得仿佛即将要滴出血来的眸子,缓缓的从街道上,茶肆中的修道之人身上掠过。
杀戮,无情的揭开了序幕……
…………
曹操微微的抬起头,看了一眼不用通报,直接就进入了书房的郭嘉,道:“奉孝啊,果然不出所料,穆山无功而返,也不知是谁在背后设的这个局,用心极为恶毒,十有八九是冲着我来的!”
“可主公一点都不担心,不是吗?”郭嘉微笑道:“你就对他那么的信任,一点都不提防吗?”
“做大事者,就要有做大事的心胸气度,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相信了他,即便他背叛了我,我也不会有丝毫的埋怨,只能怪自己的阅历经验不够,看人还只停留在表面上。”
曹操放下了手中的奏折,面带笑容,胸有成竹道:“这世上谁都会想要我的命,但是穆山不会,我了解他!所以那人的用心布局,注定只能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他的确是一个足以定国安邦的大才,虽然种种迹象都在指明是他在背后操控,然而我还是从心底希望不是他……。秀娘的事情,你查得怎样?”
“已经查明了,当初天子在脱离李傕时遭到追杀,伏寿舍命救下了秀娘,落得一个终生瘫痪的下场,事情虽然做的合情合理,不过其中仍然可以看出一些安排过的痕迹,以伏完的心性,绝对不是他在背后主使,他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穆山如何了?”曹操缓缓的从案几上站起,走到窗前,凝望着外面晴朗的天空,担忧的问道:“愈是重情之人,在遭到背叛之后,所要承受的打击愈是沉重痛苦……,他,该不会想不开吧?”
“此刻他已经陷入了绝望疯狂的境地,暗中盯着他的修道之士,在大街上已经全部被他杀光,总共两百一十七人,都是修为通天的高手……”郭嘉倒吸了一口冷气,道:“即便把真相告诉他,也改变不了什么,反而会再度激起他的杀戮之心,给许昌带来更多的腥风血雨……,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第五百六十四章 帝台之浆
穆山麻木的在街道上游荡着,不知道将要去哪里,可以去哪里,就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孤苦伶仃的蹒跚前行,沾满全身的鲜血,不断往下淌血的剑锋,弥漫周身的冰冷煞气,令周围的人纷纷对他避而远之。
耳边那些噪杂的声音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阴凉和鸟语,粉白如雪的花瓣,随着轻风的吹送,细雨一般飘洒了过来,粘在发丝衣襟上,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穆山拈下发丝间的一片花瓣,那白中带着淡淡红晕的色泽,那柔嫩滑腻的触感,多么像记忆之中的那张脸……
轻轻的跨出一步,走入整片花海之中,沉淀在记忆之中的时光,在花瓣的纷纷扬扬之中,随着它们缱绻舒展,翩翩起舞。
这里,曾经是自己跟秀娘最爱来的地方,也是携刻了最多美好记忆的地方……
那耳病厮磨的温柔,仿佛花瓣一样停留在岔开的指尖上……
那温言软语的笑声,缠绕在林中的风里,依稀在耳边徘徊……
那追逐嬉戏的身影,重现在每一棵三生树的间距之中……
穆山的嘴角轻轻的咧开了,微微的笑着,看着那段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过往,看着那些人生中最为宝贵的回忆,无声的笑着,沧桑的笑着,悲凉的笑着……
慢慢的踱步在静谧无人的花林里,品尝着内心深处最为炙热,最为疯狂、最为残忍的情感,浑身的血液犹如喷发的岩浆,滚烫的涌动着,冲上了眼眶,化为滚烫灼人的泪珠,缓缓的沿着脸颊淌了下去,滴在满地芬芳的花瓣里。
泪珠是热的,可是泪痕却很快就变成了冰冷,仿佛体内的热血,仿佛赤忱的情感,仿佛跌宕的人生……,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陷入冰窟那般寒冷,冻得令人无法呼吸……
“司马雨尘、穆山、伏秀娘……”穆山轻轻的抚摸着那三个刻在三生树上的名字,手指却像是摸在针尖上一般,令他感到阵阵的刺痛,可是却又不肯就此松手。
“啪……”一颗小小的果实,自树杈上掉落,轻轻的砸在穆山的脑袋上。
“三生树,一百年成长,一百年开花,一百年结果……”穆山捡起地上那远远还未成熟,显得十分细小青嫩的果实,放到口中慢慢的咀嚼,只觉有股酸苦艰涩的味道,通过喉管,直达心底。
“三生树,三生果,三生的情缘,原来却是这般的滋味……”
穆山蹲在树下,双手环膝抱头,就那么静静的蹲着,仿佛疲惫至极的人,化为一尊再无喜乐的石人,将整个世界的风雨和景色,永远的拒之门外!
时间,日复一日的流逝,龙隐山上来来往往的弟子不胜其数,然而却没有人发现蹲在树干下,浑身已被花瓣所掩埋的穆山,仿佛那只是一块凸起的土壤,没有生命、没有气息……
“难道你就不心疼吗……”
听到有人停在自己面前说话,穆山勉强的抬起头,瞥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两个人,一个身穿青绿色的百草连天袍,面容清丽,浑身散发着一种超然世外的出尘气质,正是穆山所认识的姜竹茹。另一人白衣如雪,身材高挑婀娜,五官极为美丽,尤其是如画的眉眼之间,带着一种冰雪般的冷漠,令人心底在赞赏之时,同时生起了一种敬而远之的疏离感,却是与穆山在情感上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爱恨交织的司马雨尘。
瞬息之间,穆山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的波动,而后很快又变成了死水一般,焕发着沉沉的暮气和寂寥,仿佛整个人已经由内到外,渐渐腐烂。
“……我,又能做什么……”司马雨尘犹豫着,挣扎着,心酸的说道:“我跟他,还算是仇人……,我,为什么要帮他,我又有什么能力可以帮他……”
“他,爱的那个人并不是我……”司马雨尘自嘲的笑着,笑得极为苦涩,极为不甘:“难不成还要我到皇宫里,帮他把人给绑过来吗!要是有用的话,何用我动手,他自己早就那么干了!”
“世间的一切因果,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姜竹茹指着刻在三生树干上的名字,道:“他跟伏秀娘虽是两情相悦,却注定不能共结连理。跟你,虽是恩怨纠缠,却又注定有着不可分割的三世姻缘。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时间会将所有的皱褶抚平,揪着不放,等于是在伤口上抹盐,于人于己,皆不可取。”
“前辈……,我……”司马雨尘求助的看着姜竹茹,支支吾吾道:“我该怎么办?”
姜竹茹将手中的酒坛提在司马雨尘面前,道:“给他喝下!”
“酒?”司马雨尘抱过酒坛,虽然还未开封,可是已经可以闻到一股馥郁的香气:“前辈,总不能让他下辈子都泡在酒坛子里吧?”
“自是不能!”姜竹茹微笑道:“这并不是世间的美酒,而是帝台之浆,可以令人忘却所有的伤心和痛苦,只要给他喝下,他就不会再记得伏秀娘是谁,不会再记得与你之间的不愉快。你们,可以重新开始。”
“有用吗?”司马雨尘颇为心动,道:“他对世间的任何药物全部免疫,这帝台之浆……”
“放心吧,若是没用,我也不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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