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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魔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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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山微张着嘴巴,思维力像是有一处被黑暗遮掩的角落,悄然的被人揭开,醍醐灌顶的说道:“你,你是说,有人在背后驱赶着絜钩,试图让它散播更多的瘟疫……”
穆山说到这里,只觉有股寒气从心底窜起,浑身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便连清晨照进屋内的阳光,仿佛也带着几许的阴森:“谁?会是谁?大贤良师还是……”
穆山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一想到两个对自己有着大恩大德的世外高人,其中一个竟是如斯的丧心病狂,顿时便有些难以接受,神色萧索的说道:“不,不是他们,也许是别人呢?”
郭嘉神色冷静,古井无波的说道:“穆大哥,我知道我说的话让你很难接受,但是世间之事,总逃不开利益二字。我们假设真的有人藏在幕后,那么当他看着你们将絜钩收拾掉,两败俱伤之时,会无动于衷吗?”
“你是说,那个人是贾,贾……”穆山说到这里只觉那一个轻飘飘的字眼,像是有万斤之重般,任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将它吐出,直憋得面色通红:“可是,当时他也在场,他完全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如果他真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那么他为什么会放弃这种天赐良机?而且他还救过我娘!”
穆山说到最后,声音开始高亢起来,与其说是在说给郭嘉听,不如说是在尽最大的努力说服自己。
第四十五章 少年郭嘉 下
轻风徐徐从屋外吹来,吹动着木桌上的腾腾香气。只是此刻,屋内的两人,谁都没有动筷子的欲望。
“穆大哥,你先冷静一下。”郭嘉轻声安抚道:“既然您说他救过伯母,那么我倒要问您一句。伯母从您回山的那天起便开始浑身虚弱无力,卧病在床,那么自然就不可能外出,是否?”
穆山点了点头,嘴缝里不甘不愿的吐出一个字眼:“是!”
郭嘉继续问道:“那么就奇怪了,伯母又是从哪里得知瘟疫的消息呢?穆大哥,当时您得知伯母命在旦夕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去关心劝慰一下那些莫不相识的人呢?”
经郭嘉这么一点拨,穆山也开始察觉到了不合情理的地方,低低的说道:“不曾,自身都顾不过来,怎么还有闲心思去理会别人。”
郭嘉循循善诱道:“那好,咱们就先将幕后之人透漏消息给伯母的事情暂时搁下,说说另一个蹊跷的地方。伯母不知道瘟疫的事情,关庄主又怎么会知道呢?他是如何判断出那是瘟疫而不是普通的高烧?而且就在您离开伯母的时候,恰恰伯母就知道了自身染上瘟疫的真相,这一切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吧?”
穆山双眉紧皱,心中寒气四溢,只觉人心实在太过险恶:“你是说,有人先告诉关庄主有关瘟疫的事情,而后利用……,利用秀娘,将我从我娘身边引开,再将瘟疫的消息告诉我娘,从而让我娘离开我,创造出营救我娘,对我有大恩大德的假象?可是,他这么处心积虑的,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真的是他,那么那天晚上,当我跟大贤良师一起力竭的时候,岂不是他动手的大好时机?”
“这一点,我也是大惑不解!”郭嘉点了点头,和声道:“起初我以为他是冲着你身体里的特殊血脉来的,但是再三思虑,唯一的可能应该是你身上有着比你的血脉更为宝贵的东西,而且那种东西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该怎么发掘出它的秘密。所以,他觉得你还有更高的利用价值。”
在你拥有足够的实力之前,千万不能让人知道辟邪古剑在你的手中,否则必定会招来杀身之祸,切记,切记!
传说只需找到辟邪古剑,解开藏在古剑之中的秘密,便可找寻到超脱轮回,不死不灭的方法。
超脱轮回,不死不灭!
“比我的血脉更宝贵的东西,只有我能发掘……”穆山轻轻的呢喃着,脑海之中不由的回响起青龙与张角跟他说过的话,只觉思绪如波涛狂起,将他的思维能力,一并绞碎:“难道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穆大哥,看来您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那么这个问题咱们可以略过。”郭嘉看着脸色发青,失魂落魄的穆山,轻声说道:“穆大哥,咱们接下来来说说大贤良师吧!”
“大贤良师……”穆山许久才回过神来,只觉疲惫不堪,愣愣说道:“他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他的所作所为我可都有看在眼里,全部是出自真心的,这一点我绝对敢肯定!”
郭嘉脸色稍稍有些黯淡,惋惜的说道:“的确,大贤良师的所作所为,全部都是为民着想,只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已经逾越了雷池而不自知,只怕命不久矣!”
穆山闻言,神色开始带上一点薄怒,大声的辩解道:“逾越雷池?什么逾越雷池?难道救助贫苦无依的老百姓都是一种错误吗?”
郭嘉一针见血的说道:“赠医施药可以,活人性命更是天大的功德,只是大贤良师不该创立太平道。施恩于百姓,而后将百姓聚拢起来,这跟直接造反又有何差异?国有国法,大汉的天下,又岂容他人肆意拉拢百姓,创立危急大汉政权的组织。张角的所作所为,天子百官都看在眼里,只需一个导火索,便足以将张角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可是,可是……”郭嘉的话,如同一根尖锥,深深的刺入穆山的耳朵里,一时令他难以接受:“可是大贤良师没有那种造反的念头,他曾跟我说过,平淡是真,平凡是福!试问有这种感悟的人,又怎么会是热衷于权力的人!我敢以性命打赌,他是不会造反的!”
“未来的事情,又有谁能够说的清楚。”
郭嘉一脸迷茫的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就算张角没有那种野心,可是天子百官可不会这么想。这朝堂之中,有的是人想要建功立业,步步高升。平息叛乱的不世之功,足以让人封侯拜相,福泽子孙,你说他们会放过这等机遇吗?所以张角就算不想造反,也得‘造反’,因为他没得选择!”
穆山明知郭嘉说的是事实,只是心中却在不停的自我否决着,咬牙切齿的说道:“为什么?那些贪官就可以横行霸道,而真正心系百姓的人,却要落得一个叛逆的罪名!这苍天,这世道,也太过无情了吧!”
“穆大哥不需如此怨天尤人!”郭嘉洒笑道:“一切不过是命数使然罢了!天下大势,总逃不过‘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八个字,春秋战国到大秦的横扫天下,秦末到大汉的一统江山,莫不如此。而今贪官污吏高踞朝堂,天子公然卖官卖爵,种种迹象无不说明大汉又到了该分的时刻。”
穆山听着郭嘉的言论,一时倒是有些震惊莫名,他们现在所谈论的话题,若是稍稍泄露出去,只怕立时便会为他们引来杀身之祸。
穆山赶紧起身,走到门外左右张望了一会儿,而后关紧大门,面色严肃的说道:“郭兄弟,诚如你所说,那么大贤良师应势而起,又有何不可?若是由他来统领天下,我们就不用再过那种朝不保夕,受人奴役驱使的日子……”
郭嘉伸手制止穆山的言论,摇头道:“穆大哥,我是想劝您与张角划清界限!否则您定会因为张角的关系而受到牵连,届时离抄家灭门不远矣。”
穆山深深的看着郭嘉,开口问道:“为什么?”
郭嘉思索了一会儿,怜悯的开口道:“穆大哥,这么跟您说吧。一个善心的人,发现一个小孩掉进了湍急的河流里,奋不顾身的跳进河里救人,等到跳进了河里,这善心人才发现自己不会游泳,您说迎接他的最后结局会是什么?”
穆山颓废的坐回椅子上,黯然叹息道:“郭兄弟说的那个人是大贤良师吧,你为什么这么说他,有什么凭据?”
“穆大哥想必不曾出过天印村,没有接触过太平道,所以才对张角此人的能力知之甚少。”
郭嘉整理了一下言辞,徐徐说道:“我经过的不少村庄里,都有太平道的势力盘踞。他们没有任何的调度驱使,更没有任何的条规律法,完全就是一盘任意妄为的散沙。小小的一个太平道尚且打理的如此不堪,可见张角并非什么经世济民之才,他日张角若是造反,定当难逃兵败的厄运。届时任何跟张角有牵连的人,都难以善终。言尽于此,穆大哥还请三思而行,切莫因为义气而致使伯父伯母和您的朋友共坠无底深渊!”
郭嘉看着一脸落寞伤神的穆山,背起地上的书娄,道:“穆大哥,多谢您的款待,我还要到别的地方去送剩下的两册书简,过几日再来拜访,希望到时候穆大哥莫要嫌我唠叨,将我拒之门外。”
第四十六章 难以面对
贾诩,贾恩公,真的是郭兄弟所说的那种人吗?处心积虑、不择手段?!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他也太可怕了,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还让人对他感恩戴德!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阴险狡诈的人!
大贤良师,若是他真的被逼造反,我该不该加入到他的阵营之中,毕竟他救过我娘,救过全村的百姓。大恩若是不报,与猪狗何异?!
……可是,郭兄弟说的也不无道理,我不能不顾忌娘和吉利他们……
我,究竟该怎么做?
送走了郭嘉,穆山心乱如麻的坐在木椅上,想到贾诩与张角两人,便觉脑袋嗡嗡直响,乱得跟团浆糊似的。
“想不通就先放下吧。忠奸善恶,就让时间来证明!”
穆山正自烦恼之际,听到秀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由讶然回头,只见秀娘的柔顺青丝凌乱的披洒在肩膀上,苍白的脸颊几乎能够看到肌肤下的血管,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略微有些浮肿,也不知这个多愁善感的女孩,是不是又偷偷的躲在被窝里哭过了。
穆山看着秀娘明明十分憔悴,却又在伪装坚强的模样,心疼的说道:“怎么不多睡会儿?瞧你那双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也不怕被人笑话。”
秀娘微微摇头,嘴角依旧勉强的带着一缕俏皮的笑意:“笑就笑呗,能够笑总比哭丧着脸要强。睡是睡不着了,跟你一样,心事重重,不知道该怎么决断。”
穆山看着她那强颜欢笑的神色,不知为何,心中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痛得他快要窒息,好像冥冥之中即将要失去些什么。秀娘虽说不知该怎么决断,可是穆山却知道她已经有了自己的选择,否则她是不会在这个时候,以这幅憔悴的模样来见自己。
若是可能,穆山希望她永远不要将那个选择公之于口。
穆山深吸了口气,强装笑颜道:“今天的天气不错,风和日丽,清新凉爽,浑身都充满了干劲。秀娘,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打盆水洗洗脸,再尝尝我独门的手艺,让你一饱口福。”
秀娘微微颔首,嫣然一笑,独自坐在木椅上,双眼出神的看着屋外,不言不语。
屋外,太阳逐步攀高,散发出来的暖暖光芒,也愈发的热烈起来,只是穆山依旧觉得这天,有点冷,有点阴沉,像是有那么一片乌云,遮在了太阳下,心口上。
穆山与秀娘彼此相对而坐,谁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饭桌上,刚刚热过的菜肴,袅袅的升腾着热气,横亘在彼此之间,恍如近在咫尺,远隔天涯。
也不知是那热气模糊了彼此的视线,还是因为那明净的眸子里,早就有了一层白露凝结而成的薄霜?
“穆山……,早上,吉利来过了……”秀娘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熟睡之中的呓语,然而听在穆山的耳中,却又很重、很重,如同雷霆轰鸣:“我,始终是要回去的!”
穆山停住了手中的筷子,就连嘴中的熊肉都忘了咀嚼,就那么愣愣的看着秀娘,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只是心底的暗涌,却已经明显的冲上了脸庞。
穆山放下了碗筷,豁然起身,面向着屋外,不让秀娘看到他此刻的神情,他很想大声的咆哮,将心底的委屈和酸涩全部发泄出来,只是不知为何,声音到了咽喉处,却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发出的戚戚低鸣:“秀娘,为何你总是那么的优柔寡断!婚姻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一辈子的事情,不是什么儿戏!”
穆山说着说着,声音里竟是带上了几分祈求与期盼,身躯竟也开始有些颤抖起来:“难道你就不能坚决一点,按照自己的意愿,为自己做一次主!关庄主的话,你尽管把他当成耳边风,不需理会。我娘曾经跟我说过,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何必理会他人的眼光!这句话,对于你也同样适用,无论是我还是吉利,都会支持你的。”
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真的是这样吗?
秀娘双眼深深的看着穆山,踌躇片刻,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语气凝重的说道:“穆山,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能够嫁给一个她爱的男人,是一种幸运;能够嫁给一个爱她的男人,是一种福气;而彼此两情相悦的人能够走到一起,那不知道是几辈子才能修到的福分。秀娘自知福缘浅薄,不敢奢求什么。从小到大都是姨父替我做主,好的坏的都是这么过来了。我知道你对我好,如今,就让你替我做一次主,你觉得我是该留下,还是该回去?”
“我……”
刹那间,穆山只觉脑海里轰的一声嗡鸣,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只有自己一个人愣愣的坐在那里。
喜悦、激动、迟疑、惭愧,不停的在穆山的心中卷溺着,如同一个最深的漩涡,将他的情感全部吸扯进去,最终融合成了不尽的迷茫。
留!
一个简简单单的字眼,穆山却从未感到像今日这般沉重,仿佛一座无形的大山,死死的压在穆山的嗓子眼处,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将它吐出来。
半响,穆山才缓缓的清醒过来,神色复杂的看着秀娘。
穆山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决定秀娘去留的一刻,他打从心底希望秀娘能够留下来,只是觉得若是自己这么要求,太过自私无耻,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吉利和长生!以后又将让秀娘活在何等的羞愧之中!
而若是将秀娘送回关家庄,却是他内心深处一直都在抵触的事情,一想到秀娘回到关家庄以后,那种郁郁寡欢,处处小心谨慎的模样,穆山就有种心如刀割的疼痛!
左手是兄弟情意,右手是红颜知己,手心手背,穆山从未如此的挣扎过,痛苦过,若是可以他宁愿再去找絜钩拼命,也不想面对这种两难违心的抉择。
如何才能做到既不负于吉利,又不委屈秀娘?!
穆山啊穆山,你还真是贪心不足,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难道你还不懂吗!你究竟想要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求那么多!若是留下秀娘,你又能给他什么?你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而已,你什么都不是!
“秀娘……”穆山紧咬着下唇,脸上的血色飞速的消退着,身子竟是在明显的颤动,双眼里满是脆弱和不甘。
“穆山,你一直说我优柔寡断,你又何尝不是呢?只是从来没有人把你逼上必须做出抉择的时刻而已。便如今天,你可曾清楚自己想要些什么?”秀娘起身,轻轻的叹息一声,踽踽独步的往外走去:“这一点上,长生要比你强多了,从始至终,他都清楚自己的理念并且始终如一。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
“长生……,秀娘,也许在你心中,那份幸运,只有长生能够给你吧!”
穆山只觉心底像是失去了什么,空空荡荡的,麻木的跟在秀娘身后,怅然道:“我的确犹豫不决,但是你的心意已有所属,为什么不给自己争取?或许你所想要的,其实就那么简简单单的摆在你面前,只是你一直单纯的以为他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秀娘缓缓的回过头,对着穆山凄然一笑,长而上扬的睫毛,微微往下压低,挡住了深藏心里的秘密。那一头如瀑而悬的黑发,在风中轻轻的飞舞着,贴着她白皙的脸颊,有着一种让人心碎的美丽。飘飘鼓荡的衣袂,像极了人生的命运,随风而起,不由己心。
穆山不敢再看秀娘那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庞,他怕自己的坚持会在那张经常出现在梦中的脸颊前,彻底的崩溃!
一路无言,穆山浑浑噩噩的跟在秀娘身后,直至将她送回了关家庄。
站在庄外,穆山忽然觉得那座恢弘大气的山庄,像是一个奢华的牢笼,将他内心中极为重要的东西,牢牢的锁住了!
第四十七章 如斯美人
黑夜悄然降临。后山江边,经过一场大战的树林,没有了平时的鸟叫虫鸣,触目可及的是烧焦折断的残树,地面坑坑洼洼,犹如一个饱受折磨的老者,奄奄一息。
蛇妖静静的站立在江面上,吐出腹中的内丹,吸收着皓月的精华,治疗前两天留下来的伤患。
随着越来越多的月之精华在他身上流转洗涤,蛇妖那张满是焦疤的脸庞上,渐渐有一层华光闪现,由里而外,像是有什么生命,在那皮肤下,意欲破茧而出。
片刻后,光华愈来愈耀眼,蛇妖那低沉嘶哑的嗓音,带着几分痛苦,慢慢的在江面上传荡开来。
月光下,一个散发着淡淡白光的人影,缓缓的从蛇妖的身体里,撕开了他体表的皮肤,一点一点,慢慢的爬了出来。
随着那个人影的爬出,蛇妖的躯体,像是一件暗淡无光衣服,扑通一声掉进了江面里。
人影身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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