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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魔祭-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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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温润的双唇一启一合,跟随着周瑜笛声的旋律,低声的吟唱着什么,右手食指富有节奏的敲打着左手掌心,恍然一副沉浸其中,甘之如饴的模样。
若是穆山在他们身旁,定然会大声惊呼,那块万年寒冰,真是如影随形,死缠烂打,无论他跑到哪里,这家伙都要出来掺和一阵。
“哗……”穆山自冰冷的湖水中探出脑袋,面色苍白,双唇铁青,体能早已透支的他,身不由已的随着湖水一起跌宕涌进,直至被推到湖畔上,踉跄的翻滚在冰冷潮湿的土地上。
抬头眺望,但见夜色迷离,星辰黯淡,濛濛空中,已然不见了月亮的踪影,却是不知曙光,还要多久才能到来。
“踏踏……”耳旁突然传来低沉的脚步声,穆山振作精神,双手撑地,勉强站立起来,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即便只是淡淡的一瞥,然而在那顷刻间,穆山仍是难以抑制的感到阵阵心寒和疼痛。
前方,秀娘正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左臂全然被鲜血所染红,长长的睫毛,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屡弱的身子,一起在不停的颤抖着,恍若风雨之中即将凋谢的桃花。而在她的对面,阎霞正手持着鲜红如血的逆水寒,一步一步,杀气横溢的朝着秀娘走去,那前指的剑尖,已经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阐述的清清楚楚。
倏然间,穆山疲惫至极的身子,忽然涌起了一股新生的力量,相随而至的,还有深深的怒气以及不解,迷惘以及哀伤。
秀娘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时光,十几年的倾心,使她在穆山心目中的分量,只有秦梅和凤仙能够相提并论;而阎霞虽是相识不久,然而穆山却对她有种说不出,理不明的情愫,不知是出于怜悯、愧疚,亦或是他想都不曾想过的爱慕?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瞬息之间,穆山仿佛忘记了身体的虚弱,忘记了精神的疲惫,大步流星的朝着两人之间飞奔过去,高大的身躯,如山如岳的挡在秀娘身前,手中的辟邪,似乎能够感受到主人此刻的心境,微微的对着前方的阎霞颤鸣着。
呼呼狂风,似乎在此刻变得更加的冷冽,似是要将所有生灵的希望之火,一并吹熄,吹灭!
阎霞止住了前进的脚步,怔怔的凝视着穆山,身形不为人知的抖动了一下,也不知是因为刚刚浸泡过湖水的冰冷,还是那种发于内心的绝望和凄凉:“你,还是选择了她?!”
“我……”穆山嘴唇轻轻的蠕动,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眼前的女子,那单薄凌乱的身躯,那憔悴苍白的脸颊,那哀伤若死的神色,仿佛将穆山带回了只属于她的过往里。熟悉而又陌生的情景,仿佛一张张生动的画面,不停的在眼前闪现着,深邃刻骨,令穆山无法对她生出丁点的怨恨和厌恶。
“你是要为了她而……杀我!”阎霞像是魇着一般,对于身前足以轻易将她洞穿的辟邪视若无睹,明若秋水的眸子里装满了浓浓的失望和心痛,脚步坚定而又沉重的往前跨出,仿佛前方的剑尖不再是死亡,而是一种解脱:“很好,那就动手吧!”
“你……”穆山眼见剑尖已然抵触到阎霞的衣襟,心中的弦似是在瞬间绷紧欲裂,持剑的右手,不知为何,突然像是被抽掉了全部的力气,任由辟邪哐啷掉落在地。
“罢了,世事轮回无常,却又公私分明,一恩一怨,一情一殇,从不遗忘,也无从逃脱。上辈子欠你的,注定是要今生偿还了。”
穆山张开了双手,迎着呼啸而来的北风,双眼灼灼的盯着阎霞,愧疚、遗憾、怜爱,繁复交织,难以名状,语气却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刚强:“我不会伤你,但是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秀娘,你想杀她,除非先杀了我!”
“世事轮回……”阎霞低低的念诵着,沧桑的话语仿佛历经了时间的千回百转,历经了无尽的风霜雪雨,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急切而又充满恳求的回荡着:“我还在这里,前尘往事并没有走远……。只要杀了她,再给你喝下帝台之浆,你便可以永远的忘记她,到时候我们依然还可以重新开始,就像以前那般,琴瑟和鸣……”
“异想天开!”穆山笃定的驳斥道:“你若是杀了秀娘,我即便不会杀你,今生今世也不会对你好脸相向,又谈何与你琴瑟和鸣。我天生对世间药物毫无反应,纵使是絜钩能够毒杀万灵的瘟毒都对我不起作用,更何况是帝台之浆!”
“……你当真不愿与我一起?”
“非是不愿,实是不能,我毕竟不是他……”
“好,好,那我就成全你们。”阎霞眼中已满是泪水,娇弱的身躯在风中簌簌发抖,仿佛飘零至此的柳絮浮萍,再无依托,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直至咬出血来,颤抖的右手,持着晶红剔透的逆水寒,如同已经摒弃了内心的所有情感和寄托,带着斩灭一切的气势,狠狠的,狠狠的往前刺去:“从今往后,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就此一剑勾销!”
血花,自穆山的胸膛上猛然乍放,四散飞溅,滴在那娇红如火的逆水寒上,更添了几分血腥和狰狞。
第三百一十七章 最终解脱
元旦快乐!
………………………………
笛声幽幽呜咽,仿佛诉尽一生不平之事,如暗夜凄雨,萧萧敲打心湖,惹起绵绵忧思,涟涟酸楚。
她,还是下不了手吗?
穆山感受着体内只是堪堪刺破肌肤,而后便像是被人强行曳住的逆水寒,再深深的凝望着前方梨花带雨、伤心欲绝的女子,内心最为柔软的深处,仿佛在此刻被轻轻触动,一时情怀激荡,想要上前抚慰,然而身体却又如同僵硬的石像,任凭他如何驱使,都动弹不得分毫。
是什么样的情感,在灵魂里肆意奔腾,令他如炽如沸!
千般愧疚,万种怜爱,齐齐涌入血液里,冲上心头,那是怎样的一种滋味啊!
纵使有着万千的想法和柔情,穆山也只能那样站着,静静的看着,看着眼前的女子,将浅浅刺入他胸膛里的剑尖拔出,看着她那哀婉的身姿,犹如深夜之中最后的一朵荼蘼花,慢慢的,慢慢的朝着后方倒退而去,将所有的颓废和懊悔留给他慢慢品尝。
天地无垠,漆黑无际,漫漫萧索!
穆山很想上前挽留她,但是他却很清楚,此刻的他们,隔着前世今生,隔着时光汹汹的河岸,永远都无法走到一起。更何况将她伤得那么深,那么重的那个人,正是自己啊!
他不敢!他不能!
“……即是如此,那么我继续残留在世,又有何意义!”阎霞缓缓的摇着头,泪眼婆娑,最后深深的凝视着穆山,仿佛要将他的模样牢牢的刻在脑海里,而后在穆山错愕追悔的目光下,快速的抬起逆水寒,架在纤长细腻的脖颈上。
“不要……”穆山低低的嗓音,如梦似幻,刚刚从口中挤出,便已消散在呼呼的北风里。他怎么也想不到阎霞会刚烈至此,怎么也想不到她会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来结束!
一时之间,穆山只觉自己的心,像是敞开的莲蓬,所有的血液和温暖,都从那些窟窿里往外流失。
“他终究不是你要等的人,为他这么做,值得吗?”眼见阎霞即将香消玉殒,电光火石之间,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毫无征兆的从她旁边伸出,两截比女子还要纤长柔细的手指,紧紧的夹住了逆水寒的剑刃,令它不得挪动分毫。
“是你!”穆山望着突兀出现的连暮雪,此刻却是不再像往常那般对他反感,心中甚至隐隐的生出了几分欢愉和轻松。
“难道我连寻死的资格都没有了吗?”阎霞尝试了几次,手中的逆水寒却如同山岳一般沉重,任凭她再怎么努力,都不能撼动丝毫。反而是逆水寒在碰触到连暮雪的瞬间,剑身似有寒光流转,氤氲呼啸,如同游子归乡一般,发出畅快的轻鸣,而后便像是水雾弥散,消失在她的手掌之间:“我不用你来安慰,更不用你来可怜!”
“嘘……”连暮雪仿佛并不知道他已经获得了逆水寒的认可一般,亦或是他天性便是如此,脸上没有丁点的喜悦和激动,古井不波的竖起食指,立于唇前,轻声道:“听,这首曲子,难道你不觉得似曾相识吗?难道你忘了遥远的过往岁月里,曾经也有人为你抚琴而唱,低声呢喃?”
“笛声……”阎霞的全部心神一直都被穆山所牵引,直至如今连暮雪点明,这才注意到回荡在水神湖上的天籁之音。
笛声已然转向明朗,仿佛在那靡靡不断的风雨背后,在那阴晦沉重的乌云遮掩下,那永远不曾离开的阳光,终于展露容颜,以那雨滴为笔,描绘出属于他所特有的七彩笑容。
再次回复平静的湖面,似是有人在水底低低吟唱,波澜微微泛动,蓝光点点,如同流萤飞舞浮动,于那漆黑漫长的黑夜下,渐渐凝聚成一个个陌生的身影,一步一步,慢慢的朝着湖边走来。
“他们是……怨灵!”曾在湖水下吃过大亏的穆山,以为是那些冤死湖底的亡魂,终于忍耐不住,爬上岸来,当下强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凝神戒备着。
“他们于那冰冷阴暗的湖底,等待了那么漫长的时光,而今,终于能够得到解脱,也算是苍天垂怜。”连暮雪倏地出现在穆山身前,伸手止住他,道:“放心,他们并无恶意。”
正如连暮雪所言,那些浑身泛着蓝光的身影,上岸之后,不约而同的将右手按在心口处,遥遥对着周瑜的方向弯腰作揖,而后身形再次化为点点荧光,朝着辽阔广袤的天空飘洒而去。
不断的有人从湖底走出,不断的有人带着笑容,带着解脱,朝着遥远天际,朝着传说中的轮回飞升而去,然而随着上岸身影的减少,穆山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焦躁,急声问道:“他呢?”
“不就在那里吗?”
顺着连暮雪手指的方向望去,渐露白光的夜色中,冰蓝湖面的最深处,波浪哗哗作响,层层涌动,溅起万千如珠似玉的浪花,朝着岸边翻涌而来。而在波浪的中央处,正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慢慢的,踏浪凌波而来。
一抹淡青的光芒,从遥远的湖心处,从广袤的黑暗中破空而出,呜呜盘旋飞绕,而后径直徘徊在梅树下的周瑜面前。
看着那短小精致的笛身,感受到那股似有若无的剑气,穆山低声的呢喃道:“难道那是……承影?”
天边,风雪依旧纷纷扬扬,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而初升的朝阳,终于掀开暗沉的天幕,露出丝丝金红的日光。
远方的身影,在那缕不甚温暖的光明下,逐渐露出了温雅俊俏的面容。丝绸织就的白袍上,点缀着朵朵冷艳的梅花,圣洁而又典雅,右手撑着一把描绘梅花盛放的纸伞,左手提着一盏银丝织就成星河的灯笼,步履优雅的朝着岸边走来。
“你……”穆山怔怔的望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此刻的他,却像是有着难以言说的魅力,就连风中的雪花,都如同一只只轻盈的蝴蝶,围绕着他的那盏灯笼翩翩起舞。
“霞,你可愿与我携手共走,从此飘零天涯,渔舟唱晚,伴随着落霞,追逐着皓月,直到时间的尽头!”
轻轻的话语,并不洪亮,然而此刻天地仿佛一片寂静,就连方才还在肆虐的寒风,都已不知去向,唯有他的声音,在众人的心里,辗转反复,千回百转。
自他出现以来,神色早已动容,不能自己的阎霞,听到他那温软缠绵,许诺一生的盟誓,此刻更是激动的玉泪纵横,娇躯轻颤。女子的矜持和骄傲,此刻变得一文不值,那闪烁着淡淡银光的灵魂,快速的脱离了司马雨尘的肉身,化作一阵轻快的风儿,欢笑着,雀跃着,朝着前方的身影飞扑过去。
多少眼泪的呼喊,终于得到了回应!
多少感情的付出,终于换回了执手!
多少岁月的等待,终于得到了圆满!
阁楼的风铃,轻轻的摇曳起来,声声轻快悦耳的铃声,在空中涟涟散开。
满树的梅花,在那明亮的笛声和铃声催促下,竞相飞洒,缱绻于这充满温柔的湖畔上。
旭日东升,万缕金红如火的阳光,慢慢的从粼粼波光中往上挪移,停留在两个彼此相拥,地老天荒的人儿身上。
那盏始终陪伴着他的灯笼,在这一刻终于燃尽,伴随着他们两,一起化为点点暖红的萤火,一起追逐着天际的流霞,飞向遥远的天之彼端!
第三百一十八章 水神共工
穆山望着铺满天空,映红湖泊的璀璨早霞,心中所有的烦闷和愁苦,顿时一扫而空,咧嘴笑道:“呵……,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果吧!”
“师姐?连先生,请您帮师姐把把脉,看看她是否安然无恙。”
穆山循声望去,却是一旁的秀娘将昏迷不醒的司马雨尘从潮湿的地上搀扶起来,踉踉跄跄的朝着这边走来。
“只是被阴灵附体过久,伤了自身阳气,好好调养数日既即可。”
穆山搀扶起司马雨尘另一边的身子,直直的盯着连暮雪,道:“……医者父母心,你随便这么信口胡诌两句,未免也太过草率,难道就不能认认真真的把个脉,再开点药给她调养一下?”
“我为什么要救她,她的死活与我无关。”
听着连暮雪没有半点人气的话语,再看到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颊,穆山顿时无语了,恹恹道:“那么你不远千里迢迢跑到凉州来,所为何事?难道是专程过来看我笑话的?”
“我可没有这么好的兴致,此行前来,不过是受了伏殿主所托,过来帮你收拾残局罢了。”
“伏殿主,我跟他好像并不熟?”穆山心中方才对连暮雪升起的一丝好感,随着几句简单的问答,倏地烟消云散:“……总而言之,我谢谢你就是,那么现在,你可以回去了吧!”
“当然不行,你的残局还未造成,短时间内,我还要留在你身边。那边的公子,还未请教?”
“在下周瑜,字公瑾,出自天钧宫林钟真人门下,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我平生走遍天下,听过的仙音天籁不胜其数,其中当以公子为翘楚。若是公子不嫌弃,希望能让我留在公子身边,讨教一下音律方面的造诣。”
“阁下客气了,音律之博大精深,我不过堪堪得到其中三味,不敢为人师表,遗误他人。若是阁下真心钟情音律,而非一时兴起,我倒是可以引见天钧宫内的大能圣手,定能让阁下受益匪浅。”
“如此,那便先谢过公子了。公子直接唤我暮雪便可。”
“暮雪也可直呼我表字公瑾,如此岂不更加亲近……”
“……咳咳!”穆山看着两个同样俊美绝伦的人,在冰天雪地下一唱一和,颇有几分相逢恨晚的样子,顿时打岔道:“公瑾,此处天寒地冻,雨尘昏迷不醒,秀娘也是身受重伤,我们是不是先找个地方,生个火,再好好的歇歇?”
“穆兄所言甚是,倒是我一时疏忽……”
“哗哗……”周瑜话未说完,那才恢复平静的湖面忽然再次涌动,层层激起的浪花,连绵不绝的翻滚着,似是湖底有着什么暗流来回翻涌,激荡不休。
“那是……”举目远眺,穆山很快就发现了湖水翻滚的中心处,那个始终跌宕起伏,不曾消失的身影,所有的湖水似是被他所牵引,喧哗沸腾:“马超!”
“该死,怎么把他给忘了……”穆山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乃是帮马超恢复一身的实力,然而他已经按照周瑜的指示破了湖底的封神大阵,而此刻的马超仍是双眼紧闭,无声无息,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若说之前穆山以为湖水是被天边朝阳所映红,此刻他却是真实的认为是湖水在影响着天边的云彩。随着湖水的翻滚卷动,那些鲜红的色泽愈发的浓厚,仿佛血染一般,而天际的朝霞,色泽同样逐渐浓郁深沉,殷殷如血。
“轰轰……”辽阔无边的天空,忽的响起几声闷雷,紧接着,那成片成片鲜红近丹的朝霞,在那惊雷乍起声中,逐渐往下压低,翻滚咆哮,气象万千。
“怎么回事?难道……”穆山神色凝重的望着头顶的朝霞不断的凝缩重叠,如同一座烧红的小山,压挤着空气,轰轰隆隆的往下方的湖泊坍塌下来。
想象之中的波涛万顷、湖水四溅并没有发生,看似重逾万斤的朝霞,却又一反常态的融入湖水,波澜不惊。
而随着朝霞的加入,湖水开始粘稠得如同血液,先是微微的晃动,荡起圈圈涟漪,而后更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快速的朝着湖中马超的五官处凝聚压缩。
马超矫健的身躯,此刻彷如棉花,如饥似渴的将那些血液吸纳其中……
片刻后,湖面再次恢复平静,冰蓝澄澈的水面,映照着天边的悠悠白云,一切又都显得如此的安逸和宁静。
看着缓缓从湖中心处站起,踏水而立的身影,穆山面露笑容道:“看来是成了!”
“喝!”仿佛为了印证穆山的结论,湖中的马超在稍稍活动了一番手脚以后,蓦然昂首,张口怒吼,声如惊雷捶地,滚荡不休,震得身下的湖水,凭空腾起数十丈,犹如忠诚的卫士,牢牢的凝伫在马超身后。
“这家伙,也太得意忘形了!”很快,湖水便开始倒灌而下,激起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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