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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穿越成夫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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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才会过来。
  肖予衡想买的最好是一家人,所以人牙子才会把这些人叫过来。肖予衡仔细观察了许久,林苏却只是草草一眼就把所有人都扫视了一遍,在肖予衡耳边悄悄的说了自己看中的哪几个人,然后肖予衡就会上去分别和那些人问话。
  最后肖予衡选择了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汉子,他是要卖全家,但是来的只有他一个人,据说他家是有一个老婆,一个八岁的女儿,一个六岁的女儿和一个才两岁的儿子。这样的一家人很难打包卖出去的,人牙子都跟他做了许久的工作,让他把他两个女儿分开卖了,汉子不同意,他婆娘也说,若是骨肉分离,还不如一家子齐齐死了算了。
  除了这一家子,林苏还选了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子,这个是人牙子调教好的,林苏准备让他给肖予衡做书童,肖予衡则想着让这个男孩子伺候林苏。
  签了卖身契,男孩子并没有多少行礼,拿着一个小包裹就可以跟着走了,那男人还要回去带老婆孩子,肖予衡问清楚他家在哪,有多少东西。其实哪里是什么家,不过是在一片用竹竿和木片拼凑的棚户区里的一家。汉子说了自家的情况,肖予衡思索片刻。
  “那我们就在平云街口等你,那里有一家布庄,你带着你的家人到那里汇合,除了重要的东西,其余的都可以不要,家里什么都有。对了,你媳妇会做饭吗?”肖予衡问。
  “会会会,她会做饭,还会做衣服,打扫卫生,做农活也是一把好手。”汉子连忙道。他姓刘,因是老大,就叫做刘大,是从招了涝灾的西平来的。一路乞讨而来,无奈家里女人和小孩多,落到只能卖身为仆的地步。肖予衡要了这些人的时候也说了自己在城里住的时间少,大部分还是要住到乡里去。所以刘大知道自己以后也要做农活的。
  肖予衡点头,“你快去吧,今天晚上有客人来,要抓紧时间了。”
  刘大的媳妇长的很黑,黑的两个大眼睛更加突出,他的两个女儿也很黑,大女儿抱着小儿子,其余没人都背着一个大包裹。身上说不上干净,个个瘦骨嶙峋的,标准难民装扮。见到肖予衡,就准备上前行跪礼。肖予衡连忙托住不让他们跪下去。
  “你是刘大的媳妇?”肖予衡问。
  刘氏点点头,肖予衡说,“你把你身上的东西先放下来,去里面吧,林苏在里头呢,你知道你们家人的尺寸吧?”
  刘氏点点头,扯扯衣角,有点局促不安的进到布庄里去。她还是第一次去布庄呢。以前在乡下也只是在集市里扯几尺布。里头有个很好看的郎君在里面等着,见她进来就微微一笑,“你把你家人的尺寸告诉个掌柜,每人先领两身成衣回去,我再买些布,到时候劳你再做几身衣服。”
  刘氏呐呐的说了刘大的尺寸,林苏见她不往下说了,就奇怪道,“还有你的和你女儿的呢,再给你儿子也买一身吧。”
  刘氏呐呐推辞道,林苏笑说,“等下回去还有很多事呢,你不是要让我把时间都浪费在这吧。”
  刘氏这才说了自己和女儿的尺寸,但她死活只肯一人要一件。林苏不欲在这事上多扯皮,再多扯一身一身衣的布料就是。他们穿的麻料衣服,布也是扯的粗麻,看着买了好几身衣服和布料,也不值多少钱。
  林苏想了想,还是又买了三个铺盖。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回家。肖予衡先让这些人去大厨房烧水,给他们分配了房子,刘大一家住在最外头一进,两件房,男孩子没名字,肖予衡随手给他指了个名叫肖嘉忠,嘉同家,肖予衡以为这样就不会有X忠,X义的土气了。肖嘉忠住在肖予衡和林苏住的房间附近的一个小屋子。
  “给你们一个时辰清洗,整理,换上新衣服,一个时辰后在正厅见,晚上会有一波客人到,时间紧急,抓紧。”肖予衡说,林苏把衣服和铺盖分别交给他们,也没在交代什么,他觉得立规矩这事完全可以放在明天上午来说。
  趁这个机会,林苏去自己卧房里贵妃榻上歪一会,肖予衡当然要腻着他,打盆水洗去脸上的热意,肖予衡在林苏身后搂抱着他,补一个晚到的午睡。
  刘大毫无疑问是最快整理完的,他梳清打了几个月的结的头发,把它们整齐的束于脑后,换上新衣,刮了脸,这位朴实的汉子很快就有了精气神。他也不闲着在正堂等,他在估量着准许他们走动的范围内巡视着,这是座新宅。
  刘大发现了马,刘大给马上了草料。听见大门有人叩门,刘大整理一下衣服,上前去开门。
  肖康宁去叩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失误,假如肖予衡和林苏在家,但是他们肯定是住在最里一进,这样他要叩多久的门才会有人来开门,但是就算知道这样残酷的现实,肖康宁还是要叩门了。
  没想到才叩了没两下,那门就开了,一个陌生汉子有点警醒的看着他,“你是谁,有什么事?”
  “我找这家的主人,等等,你是谁。”肖康宁问。
  “我是这家主人新买的仆人。”刘大说,依旧很警醒的看着肖康宁。
  “这么快就买着人了。”肖康宁纯粹惊讶一下,见那人没有让开的意思,就说,“我也是这家主人的工人,他托我给他买了些东西,你开门让我送进去。”
  “你说是就是啊,我问你,可知我家主人叫什么名字?”刘大问,问完就懵了,除了知道肖予衡姓肖,他可不知道肖予衡全名叫什么。
  肖康宁显然也看出了刘大面上的挣扎,笑道,“我就是前面的衡苏百货里的长工,这样吧,我也不进去了,这里有些东西,你先拿进去,我还要去买一轮。”
  肖康宁身后跟着一个挑担子的人,在肖康宁的示意下把担子放下在大门口,刘大喊住肖康宁,“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要是主家问起我好回话。”
  “肖康宁。”肖康宁回道。
  刘大挑起担子关好门,回到正堂,肖予衡这会也从休息的房间里出来,见刘大挑着担子就问他怎么回事,刘大放下担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听到门响,就去应门,一个叫肖康宁的人送过来了,说是你需要的。”
  肖予衡点头,“他们进来?”
  刘大低头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就没让他进来,不过他说还有东西再买。”
  “哦,你没见过他,他是前头衡苏百货里的账房,和我是同村,以后你会经常见到他的。”
  刘大点头,这时肖嘉忠也出来了,肖予衡让刘大把东西放到厨房去,让他婆娘整理好后去厨房帮忙。
  肖予衡带着肖嘉忠出去买东西了,林苏刚睡到一半推肖予衡醒来,忘记在清单上写碗筷了,让他赶快出去买,要不然客人来了就能用手吃了。
  林苏在肖予衡出门后眯了一会,也起来了,去厨房里,刘氏已经在烧火了,还有她大女儿在帮忙,见到林苏进来还往她娘身后躲了躲。此时刘氏和他女儿的脸上都不复之前黑黑的样子,露出黄黄的肤色。林苏了然,这大概是一种保护吧。
  刘氏很勤快,在厨房里烧水清理,烫锅。林苏挽起衣袖准备处理食材,刘氏慌忙上前拦住,“老爷要做什么交代妇人去做就好了,怎么能亲自做呢。”
  “平常我都是自己做。”林苏拿着一把菜说,“今天有客人,还是我来弄吧,明天才尝尝你的手艺。”
  “那就把准备工作交给我做吧。”刘氏说。
  林苏见她坚持,只能在一旁站着,说要准备准备什么东西,怎么弄,怎么切,该上锅蒸的上锅蒸,该油炸的油炸。
  刘大担着装碗筷的担子进厨房,刘氏又忙着烧水烫碗,林苏终于能拎袖子上灶亲力亲为。忙活了一个时辰后,天也快擦黑了,林苏看看厨房,对刘氏说,“待会装盘就是,我去换身衣服,到时候我会再过来一下。”
  “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刘氏说。“要送点热水过去吗?”
  “没事,我到时候让肖予衡过来提,嗯,要不然,我自己提过去吧。”林苏说。
  “哪能呢,你先过去,热水一下就来。”刘氏说,送走林苏,就对女儿说,“大妞,去找你爹来,让他送水给老爷,回来时顺道去看看二妞和大郎。”大妞脆生生的哎了一声就去了,她兜里还藏了几块肉,那是林苏在做饭的时候给她吃的,她舍不得吃,有手帕包着拿回去给弟弟妹妹吃。
  虽然林苏说让她先吃,弟弟妹妹那里还有,但是大妞还是腼腆的笑着偷偷的藏着。林苏也没非要她不藏,等以后天天都能吃饱饭了,就不会有这种担忧。
  今天晚上请的客人都是几个比较熟的在城里的肖家村族人,只要精心准备就行了,不用隆重和客套。满满的做了一桌,你敬我酒,我敬你酒的,到新居的第一天就这么过了。
  晚上在卧房,肖予衡倒在罗汉榻上醒酒,林苏在书桌前咬笔头,写写停停。
  “写什么呢?”肖予衡问。
  “写些家规什么的。”林苏见肖予衡醒来,起身去拿了帕子给他洗脸,“好些了吗?”
  “有些头疼。”肖予衡皱着眉说。
  林苏坐到榻上,把肖予衡的头挪到自己的腿上,给肖予衡按起太阳穴来。
  “你都定了什么家规啊?说来听听。”在林苏的按摩下,肖予衡的头疼缓解了很多,眉头也松散了。
  “定了工资,福利,工作范围,工作交接,工作责任什么的。”林苏说,“我觉得吧,今天这种情况刘氏上菜还是没什么,但是以后还有请你的同窗,老师,再让刘氏出来上菜就不太好了吧,她女儿也太小了些。”
  “你想再买个上菜丫头?”肖予衡问,“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们这种情况,请个花季大姑娘,是不是要避点嫌?”
  “难道你会忍不住,拔刀上马?”林苏反问。
  “我怎么会。”肖予衡说,“我不是那样人,你要是不介意,那我明天再去买,一个太少了,最少也得买两个。”
  “还有,以后吃饭问题怎么解决啊,我今天做饭,刘氏看着我就是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我觉得以后她肯定会剥夺的我的厨房乐趣,可是,也不知道她的手艺合不合口味。”林苏说。
  “那就再买一个灶娘子就是,有调教好的卖,明天我带你去,哪个做的菜合口味就买哪个。”肖予衡捏捏林苏的手说,“再在咱们祝这小院里开个小厨房,你什么时候想自己做饭了,就在那做。”
  林苏笑着点头,“果然奢使人娇,明明之前还在讨论买人不讲人权,现在就觉得多买几个才能让生活更美好。”
  “这就是我想要给你的生活。”肖予衡认真说,“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刚穿来那阵,看你忙里忙外的,晚上抓着你的手就哭呢,太对不起你了,你从小也没吃过苦啊。”
  “说的好像你是吃过苦的人一样。”林苏笑说。
  “我们两成长教育不一样,你和你姑姑,你还做芭比衣服呢,我爸,糙汉子,三岁以后要是哭了不问缘由先来两巴掌,再来一句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人家是血泪童年,我是血汗童年。”
  “噗,难怪长大了这么爱哭,感情是小时候没哭够,长大了补上呢。”林苏笑肖予衡,“还有,做芭比衣服那事你还得拿出来说多久,我都说了黑历史了,黑历史什么意思你知道,就是不想让人多说的意思。”
  “不说就不说。”肖予衡呵呵笑说,“如果还有机会回去,我就不跟别人说你会做芭比衣服了,我就说你会做纯正的汉服,会做鞋子,贤妻良母妥妥的。”
  “要真能回去,我随你说。”林苏扁嘴说,“我还真的很想我妈了。”
  “你在这把日子过好,就不枉费你妈疼你的一片心了。”肖予衡起身,环抱着林苏。“你还有我呢,我永远跟你在一起,永远在你身边。”
  林苏笑望着他,“那就算有一天回去了,你也不变?”
  “不变。”肖予衡说。“我妈都说了几万遍希望你是她儿子,现在正成她儿子了,她该高兴坏了。”
  “这怎么能一样,你妈指不定要怎么削你呢。”林苏小声嘟嚷说,不过还是伸手回抱着肖予衡。“肖予衡,我爱你。”
  肖予衡像被点了穴一样僵硬,“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想说就说咯。”林苏说,气氛好的时候说一两句我爱你怎么了。
  肖予衡猛的起身抱着林苏就往里间走,“卧槽,你犯规啊,我今天累的要死,本来一点想法都没有的啊,你突然说这个话,不是给我打强力口药吗,我不管啊,今天不准求饶,双双精金而亡什么,这种死法实在是太酷了。”
  “啊——肖予衡——混蛋——”林苏被突然抱起的惊吓,听到肖予衡说的混帐话后的羞窘,很快就化成一片黏腻的水声。
  搬进新家的第一天真是充实而又充实啊。
  之后再买人,再调教,等新宅子总算有点人气的时候,肖予衡又要给他的那些之交好友,同窗师友,下帖子办聚会,还有和左亲右邻社交什么的,忙忙碌碌过了月末,肖予衡和林苏算是习惯了城里的生活。
  天气热的很,林苏在喝冰镇酸梅汤,肖予衡靠着他假寐。北大静悄悄的进来,见林苏看向她了,就屈膝一礼说,“老爷,村里来人了,说有事找大老爷。”
  北大就是肖予衡买回来的婢女之一,还有一个婢女叫清华,这是肖予衡的恶趣味,奈何请的灶娘子年岁稍大了点,就叫了本名荷花,要不然肖予衡非给她取名叫复旦不成。
  “来的谁?可说有什么事?”林苏见肖予衡还在装睡,就问道。
  “来人说是族老家的孙子,是族老让他来请的,说是有太老爷的妾侍找来了。”北大躬身说。北大才十四岁,之前卖身的时候听说了种种火坑,结果到这家来工钱丰厚福利好,人口简单事轻松,两个老爷是一对,也没对奴婢们有别样心思,北大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所以谨小慎微,生怕一个不慎,就破坏这样的现状。
  “太老爷?”林苏奇怪的说,“哦,你说的是大老爷的爹吧,肖予衡的爹”林苏惊悚的转头看着肖予衡,肖予衡一个起身坐起,“我爹的妾侍找来了?”转眼一想,想到记忆里的某个人,瞬间脸黑无比,麻利的就下榻,“让刘大套好车,我要回村一趟。”
  “我和你一起去。”林苏见状连忙跟上。
  前来传话的人本来在前厅好茶好点心的伺候着,见肖予衡黑脸冲冲的出来,差点吓噎到。林苏不得不又和他客套几句。
  一路疾行回了村,目标是村中的祠堂,肖予衡一马当先的往里冲去,林苏在后跟着,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里头有,“呦,这个孩子长得真水灵。”
  “哎呦,你也不容易呢,带个孩子,还这么有良心的送过来了。”
  “孩子来,叫婶婆,婶婆给你糖吃啊。”
  那是从祠堂的偏厢里传来,肖予衡循声而去,只见正座上坐着族老和里正,底下坐着一个少妇,搂着一个三岁左右的男娃,四周又围坐了许多婆娘大婶。
  “衡哥儿来了,快看,这是你弟弟,长的很你正像。”一个大婶热情的对肖予衡打招呼说。
  族老咳咳一声,制止了这些女人明显热情过头的举动,摸摸胡子对肖予衡说,“衡哥儿,这人自称是你爹的妾侍,这孩子是你爹的种,待会肖家村来上族谱来着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个弟弟。”肖予衡非常冷酷的说,仇视的眼睛盯着那女人,好像随时都想上去抽一大耳光。
  那女人偏着头,不去和肖予衡对视,只把怀里的孩子往前一推说,“予朗,这是你亲哥哥,快上去给哥哥请安。”
  小男孩怯怯的不太敢,肖予衡冷哼一声,“不必了,这哥哥弟弟可不要乱认。我可不想给我死去的爹再带上一顶绿帽子。”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这会林苏也进来了,见肖予衡的情况,显然也猜到了这女子的身份,大概就是那害的肖家家破人亡的侍妾—吴氏了。
  “衡哥儿,你何必这么说我,我跟了你爹后青青白白的,你可不能诬陷我。”那女子说。
  “衡哥儿,你怎么说话呢,她是你爹的侍妾不?伺候老人的人,还是该给点面子的。”一个婆婆开口说话说,林苏知道她,仗着辈分高,没少插手村里晚辈们的家事。
  “她不是。”肖予衡说。
  “衡哥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好歹也伺候了老爷三年,苏哥儿,你也在肖家待过,你也知道的。我知道你最心善,求求你,给我做个证明,我真的是老爷的侍妾啊。”那女子开口说,见肖予衡不为所动,又冲着林苏去了。
  “你别找他。”肖予衡一把把林苏拉到自己身后,“他是心善不假,也不是你可以利用的对象。”
  那女子见求情不成,就用手帕遮眼,呜呜的哭起来,肖予衡也不理会那些婆子们嘴碎的议论声,对族老拱手道,“她本是城中艺妓,被我爹看中带进府来,她的贱籍并没有改,进到我家里又没有进过主母茶,不算妾侍,虽然也伺候了我爹几年,但充其量不过是个通房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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