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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人间六月天1-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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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窃,你呆在殿下的身边时间最长,你告诉我,殿下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那人的?”时笔脸色阴沉的看着山头,无奈的滑动蛇尾,紧紧跟随着某个人。
  “这个我怎么知道?”他有些心虚的说着,万般不能让身旁的时笔知道,他在找到了殿下之后,经常和一个人类厮混在一起。
  “人类这么恶心的存在,殿下为什么还要和他们在一起……”只要一想到自己的遭遇,时笔对人类的印象不单单只是恨那么近,当然他诅咒了一个国家,用毕生的生命下了诅咒,虽然这会带来反噬,可他不怕,比起哪些遭遇,死亡又算得了什么。
  七月中旬,南蛮国如同被太阳神所圈养的国家,滴水未落,河道干枯土地开裂,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往年生机勃勃的大树瞬间枯死,就连古井也再打不出一滴水来。
  这一年的旱情极其严重,朝廷根本没有措施,灾荒逼的百姓向南迁徙,却又碰到了达知达国暴雨连天的大雨。
  半个国家都成了一片汪洋,整体搬迁的百姓向南移动,逐渐与浮桑国百姓拥挤在一块。
  一开始到达这儿的南蛮国灾民欢天喜地的在此定居,可这雨一天一天接着一天下,见不着半个太阳,顿时就有人慌了,这哪里是好天气,就怕不是要把他们给淹死。
  察觉到这一点后,灾民又开始向南方迁徙,途中死了一大片,真正抵达最南方的也只是寥寥几人。
  贵族搬迁当然方便,马车家奴拖着走,实在不行,还有骆驼马驮着货物,路上若没碰到山贼都还好,可一旦碰到了山贼,那就是一窝一窝的遭殃。
  彬鸢根本就是一路痴,好不容易转悠出山林,脚下的步鞋都磨出了一个洞,他也不知道前面那座城到底是哪个国家的地界,见这门口有士兵把守,也不敢贸然进去,就蹲在城门口不远处观察着。
  他颓废的坐在太阳底下,捶着发酸的腿,一辆马车慢悠悠的驶来,彬鸢赶紧让了个道,却没想到那马车就在自己脚边停下,他仰头一看,一瞬间竟有些热泪盈眶。
  “墨……”墨野!
  彬鸢使劲的揉揉自己的眼晴,很想扑过去拥抱一下对方,可惜对方只是从马车里伸出一个头,没一会儿对方又伸回去,撩开帘子下了车,并对他彬彬有礼地作了一个揖:“我家娘子说公子长得有点像他一位故人。”
  “啊?”彬鸢有些搞不懂,感觉神经没搭上线,“墨野,你……你这是怎么了?”他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一下墨野的脸,只瞧见对方眉头一皱躲过了。
  “公子,请上车吧。”他彬彬有礼的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彬鸢却宛如隔世,不明白眼前这个长得与墨野一模一样的男子,到底是不是他,可天底下哪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人,他甚至有时候怀疑对方在和自己开什么玩笑,难道是生自己气?
  他不为所动,目光一直盯着墨野:“你是不是一直在生我的气?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彬鸢有些讨好的说,很想和对方走近一点。
  刚跨出一步,马车里传来一个小孩子的声音,“爹爹,你怎么还不进来?”那奶声奶气的小孩声,被一个妇人的声音牵制住。
  “小淘气,乖乖坐好。”
  妇人的声音赫然而止,车帘被撩开,静雨望着彬鸢,再三确定,这人和自己印象中的那位公子长得一样,才从马车上下来行了个礼。
  “奴家见过公子!”
  “夫人,这位是?”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墨野开了口,满眼都是关心,寸步不离静雨。
  静雨不知该作何解释,只知道马车停在路边颇有些不方便,便伸手请道:“我知道公子有很多疑惑,可这儿的确不太方便详谈,不如去奴家稍坐片刻,待奴家向公子解释可好?”
  最终,彬鸢上了马车。
  他在马车里看到一个两岁多的小男孩,长得白白嫩嫩,那双眼睛尤为的像墨野,那男孩子也一直瞅着他,好像第一次看到陌生人一样,好奇的看个不停。
  马车继续前进,晃晃悠悠的行驶。
  彬鸢望着小孩,又看着这对夫妻,“这是你们的孩子?他叫什么?”
  静雨有些娇羞的笑了笑,依靠在丈夫的怀里,“墨怀,小名叫淘淘。”
  “真是个好名字。”彬鸢心口五味杂陈的看着那笑容满面的男孩,长得真的很像墨野。
  也许是因为这个孩子长得特别像墨野,他也为之非常亲近,“淘淘,叫声哥哥好吗?”
  他将小孩抱进怀里,从怀中掏出一个玉镯子,放在小孩的手上。
  见状的妇女赶紧喝止:“公子,孩子还小,万万使不得!这东西太贵重了!”她生怕小孩子摔坏了这个翡翠镯子,赶紧从孩子手上拿了下来,双膝跪在马车板上,双手呈上。
  墨野其实一直把自己当成普通人,不管是这具身份是皇子,还是这个灵魂是神之子,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就是一个现代的普通少年。
  “这就当是孩子的满月礼吧。墨野的孩子怎能亏待?你也请起来吧,我也不过是一介普通人,你不用这样厚礼相待。”
  “可是公子明明是贵人!”静雨肯定的说,这片大陆上哪个国家没有“风花雪月”的产业,他们走南闯北,早已耳熟能详。
  小孩子呵呵的笑了,一手抓着墨野的长发,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对方,说了句:“哥哥你好漂亮!”
  静雨顿时又慌了神:“小孩子不懂事,还望公子原谅!”她赶紧把小孩抱了回来,训斥道:“淘淘,漂亮不能形容在男人身上,懂吗?”
  小孩子不明所以,一脸的委屈:“可是哥哥真的很漂亮!”
  做母亲的有些无能为力,墨野却没有注意到母子俩的事情,他的目光一直定格在彬鸢的身上。
  潜意识里让他非常的想要亲近那个人,可是他的记忆里并没有有关于对方的事情,这让他感觉很难过又有一些烦躁。
  烟柳城是一个民风淳朴又不被外界所认知的小城池,周围山群环绕,渺渺炊烟自林中升起,坐落有致的景观让人犹如身在桃花源。
  烟柳城坐落在一座雪山峰下,城中的百姓只要仰头一瞧,就能够看见那白茫茫挂着白雪的山峰。
  虽然也是盛夏,但那三峦上的积雪还在飘洒着,与这城池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
  马车绕过城,没有入城,而是朝着城池边缘的一个小村庄开去。
  见彬鸢扒在车窗上目光一直看着那座雪山,抱着熟睡小孩的静雨说道:“听闻,那雪山的另一端,就是传说中的北国,公子莫不是也是对那神地之处感兴趣?”
  闻言,彬鸢摇了摇头,目光涣散,脑海里想着其他的,他此时此刻只能让自己想着其他的,不然,他无法接受墨野将自己忘得干干净净,他怕自己一个受不住,会和已经失忆的墨野吵起来。
  “两年了……”彬鸢轻叹一声,“你姐姐还好吗?”
  静雨嫣然一笑,女孩子家特有的容貌让她显得矜持又端庄:“姐姐若是知道公子记得她,定然会很开心的。”
  “你们一直住在这吗?”彬鸢望着马车外的风景,车子拐进一片绿油油的稻田,清脆的稻谷长得郁郁葱葱,偶尔还能看见在耕田里劳作的百姓手拿着野草,穿行在田坎之间。
  “是的,如今外面不是打仗就是灾荒,还不如这烟柳城来的快活,公子说是不是?”静雨笑着,淘淘在她怀里不安稳地翻个身,马车一个颠簸,小孩直接醒了过来,揉着蓬松的眼皮,奶声奶气的喊:“娘,咱们这是到家了吗?”
  两岁的小奶娃说话的声音还不是很对音,萌萌的,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活泼又可爱。
  这是一个很招人喜欢的孩子,如他那贤惠的母亲一样,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一个酒窝,眼睫微微上扬,像绽放的海棠。
  “快到了,淘淘还要睡吗?”静雨为孩子整了整凌乱的衣服,从袖子里掏出手绢擦掉孩子嘴角的口水,揪了揪他的鼻子:“睡觉还流口水呀,梦见什么好吃的了?”
  小孩子露齿一笑,还没有长齐的牙齿有些参差不齐,“梦到娘做的糖酥。”
  “那娘今天给淘淘做糖酥好不好?”
  “好!”小孩子开心的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又冲着他那沉默寡言爹爹喊了声:“爹爹,抱抱~”
  墨野伸手从妻子怀里抱过淘淘,他只需要一只胳膊就能把孩子搂在怀里,而另一只手,因为披着厚厚的外套,彬鸢一直没有注意到他那只手是断的,直到对方抱小孩子,小孩子调皮的将他的衣服掀开,他才真正的看到了那人手臂上空空的袖管。
  如遭雷劈。
  彬鸢扑到墨野身旁,拿起他那空溜溜的右手边的袖子,手抖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的手呢?”他恨不得狠狠的抽死自己,若不是自己当初的那个愚蠢的计划,怎么会害死那么多人,一切都是他的错。
  明明知道剧情,还总是悲天悯人,明明有能力改变的,却总是逃避。现在好了,朋友散了,亲人没了,爱人不合,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吓到公子了。”墨野略带抱歉的低了低头,把淘淘往怀里一带,顺势从那位公子的手中扯回了自己的袖管。
  虽然那位公子欲哭的表情让他很心痛,可毕竟只是陌生人,虽然妻子也跟他说过,以前的他曾是这位公子的手下当差,但毕竟都是过去的事情,现在他有妻子有孩子眼前的这一切才是最重要的。
  “没……没有……”彬鸢不知所措的回答,目光一直不敢与他对视,现在连看对方一眼,都没有那个勇气了,“对不起……”
  他唯一能说的就只有这样一句话,他很抱歉,却也只能低着头说出这简短的三个字。
  “公子无须道歉,我这伤又不是因为公子而受伤的。”墨野面无表情,但语气回答得非常慷慨,他只是天生不太爱笑而已,特别是失忆以后,性格和以前变化得非常大。
  这一点,体会最为深刻的莫过于彬鸢。
  那个总是爱在他耳边叨叨,嘱咐他这样嘱咐他那样的管家,脸上如同含了一块冰,没有过多的表情,与任何人说话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视线里永远只放得下自己的妻儿,连同他在内都是外人。
  马车上了一座老旧的石拱桥,一群扑哧哧跑过的儿童唱着歌谣追随着一批批高头大马,骑马而过的是一些商人,他们头裹得严实只看得见一双眼睛,看见有小孩子跟在自己的货物后面跑,往地上撒了一把糖,惹得一群孩子们哄抢,押送货物的士兵们笑得前仰后合。
  最后,马车在一座院子停下,院子的大门外有一棵大柳树,大树上绑着一根晾衣服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系在一根树桩上,这条长长的线就成为了村民们晒衣服的工具。
  村里朴素,将衣服晒在外面的树干上是很常见的事情。
  彬鸢随着他们一起下车,看到的是一座朴素的四合院,静雨抱着孩子带着他进屋,墨野则是驾着马车去后院了。
  淘淘回到家就撒开丫子到处玩,并且还带着彬鸢,“漂亮哥哥!陪我捉迷藏!”人小小个,可鬼精灵的很,知道大人都懒得理他,拽着彬鸢的墨色长袖,死死不肯撒手。
  彬鸢拗不过这熊孩子,只好点头答应:“那陶陶快点去躲吧,等会儿找到了,可是有惩罚的哟!”他故意吓唬着陶陶,奈何这小破孩子就是不上当,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那要是没有找到淘淘,漂亮哥哥要给奖励!”淘淘理直气壮的说,脸上挂着一副我一定会赢的表情。
  彬鸢怎么可能和一个孩子较真,当即就笑着点了点头。淘淘撒开丫子就跑到后院去了,溜得像一阵风,彬鸢闭着眼睛从一数到百,途中好几次听到静雨与墨野在厨房忙活的声音,他都好想睁开眼睛偷偷瞧一瞧,可惜还是忍住了。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彬鸢故意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大声的喊出最后一声:“一百!”
  他拿开捂在眼睛上的手,因为捂的时间太长,霎那间睁开,还有点不适应阳光。
  墨野与静雨在厨房里忙活着晚饭,他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淘淘,打算去房里找找,猛然间想起静雨的姐静薇身患有病在房间里休息,不便打扰,去后院了。
  陶陶是一个很懂事的孩子,即使要玩他也是知道分寸的。彬鸢很欣慰,至少静雨将陶陶教得很乖。
  他故意忽略掉心里的那股失落,眉开眼笑的来到后院。后院停靠着马车,马儿在马棚里吃着草,一群鸡崽崽跟着鸡妈妈走过,再远一点儿,柴房外堆放着劈的整整齐齐一垒一垒的柴火。
  后院本身就没有多大,他不知道那小家伙躲到哪了,略带诱惑性的说道:“陶陶!你在哪呀?”他希望那小孩子能回他一声,这样他就知道这孩子在哪里躲着呢。
  可惜,并没有人回答他。
  彬鸢知道那孩子可能聪明着,便换了一套说辞:“你娘亲叫你吃饭啦,陶陶,咱们去吃饭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彬鸢的种族其实就是拥有高等位面的人类。
与隔壁的“烨先生”相当于是同一个时代的居民,这个时代的人类将他们称之为神族,也是因为北国的国民拥有着高科技可以控制这个世界的季节变化,但是如果没有继承人操控,一旦上一位机器人操控的时间一到,很可能这片大陆就会没有冬天,不会下雪,然后季节错乱。
当然这个世界也是有妖和仙的,只不过北国居民的科技驾临在他们之上。

  ☆、小女孩

  “莎莎~”
  马棚的草堆里发出了沙沙的响声,彬鸢闻声看去,只看到马屁股下那堆草棚子突起,稻草干一抖一抖,可见得有什么东西躲在里面。
  这小破孩子竟然躲在马棚的草料里,彬鸢无奈的摇摇头,将马棚打开,走进去蹲在草堆旁,阴险的笑着:“淘淘,快点出来!你娘亲要是知道你躲在这里,非得骂你不可,快点出来,这里脏死了。”
  草堆又是一抖,彬鸢等不及这小孩子自己爬出来,伸手扒开草堆,只看到一块褐色的布条,继续扒开草堆,这下子他完完全全看清楚了。
  “你是谁?!”彬鸢猛得站起来往后一退,因为草堆里躺着的人并不是陶陶,而是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小女孩。
  小女孩害怕的缩了缩,脸上包括脖子上都绑满了脏脏的绷带,脸上只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这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彬鸢看,瘦弱皮包骨头的双手双脚上扣着一副铁链。
  他仔细一看,这女孩穿着简短不合身的一件长褂,一截大腿露在外面,他看到大腿内侧上烙印着一个“奴”子,可见得这小女娃是奴隶。
  他四下看看,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往小女孩身上一盖,将孩子抱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躲在这里,你是从哪儿来的?”
  回到前院的路上,彬鸢温柔的拍着小女孩的后背,一边细心的询问。
  小女孩的表情很呆,一路上就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样,神情木木的。
  淘淘躲在饭桌底下已经很久了,他们闷闷不乐的等待着漂亮哥哥来找他,可是漂亮哥哥太傻了,竟然朝着后院走去,路过客厅的时候都没有发现他藏在桌子底下。
  他得意的笑了笑,想着等会儿要什么赏赐。
  母亲和爹爹端着饭菜上桌,淘淘又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吓得他娘亲又是一跳:“淘淘!”
  淘淘浑身一抖,委屈的看着自个儿又发飙的娘亲,娘亲只有在爹爹面前的时候才会那么温柔,每次对他都是凶巴巴的,如果漂亮哥哥在的话,她相信娘亲一定会看在外人的面子上不会凶他的。
  他委屈咽咽的说:“娘亲,我错了……”耷拉着脑袋,不服气的嘟着嘴。
  而这时候客厅里的三人明显听到了脚步声,彬鸢抱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回到客厅,吓了大家一跳。
  “你们快来看看这个孩子!”彬鸢担心的将孩子放在凳子上坐着,静雨一眼就看到了孩子大腿内侧上的那个烙印,惊呼一声:“她是逃出来的奴隶!”
  彬鸢有些不懂,只能询问:“什么逃出来的奴隶?”
  静雨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色,好像极其不想回想起那段记忆,“是祭品。”
  怎么又牵扯上祭品?
  彬鸢越听越迷糊,静雨知道对方肯定有些不太理解,开始详细的说:“听闻南蛮国的布衣王子在接亲的路上葬身于火海,塔格里王为了自己的儿子寻仇,已经布下了十万万黄金的悬赏令,捉拿达知达的和亲公主夜酒儿。”
  “那些事情和这小女孩又有什么关系?”彬鸢疑惑道。
  静雨接过丈夫打来的热水,把丈夫赶了出去,为难的看着彬鸢,她要为小女孩洗澡,男人自然得退出去。
  彬鸢秒懂,起身准备离开手却被一只小小的手扯住,他回头一望,那可怜兮兮,就像某只被抛弃的小动物的眼神让他心口一疼,女孩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指,如同要被抛弃一样,拼命的抓着,不肯放手。
  静雨怎么也掰不开,只能泄气道:“算了,公子你就留下来吧。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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