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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人间六月天1-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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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贵族的马车上都标有自己家族的标识,只要看清那些标识就很容易区分出来。
  叶九总觉得那站在树下的人影格外熟悉,那种熟悉感来的极为强烈,等到马儿走到一段距离,他直接翻身下马,朝着那人跑了过去。
  彬鸢突然被一个宽敞的胸膛涌入怀中,耳畔传来他都快要忘记的熟悉之人的声音:“殿下!真的是你吗?殿下!叶九好担心你,这些年你这些年过得好吗?”好似有千言万语,却哽咽在喉咙里,硬生生逼得一个男儿落了泪。
  “你是……叶九……?”彬鸢仰着头看着面前这个高高的男子,声音听起来二十五六岁,因为看的不太清楚,他的眼神有点飘,微微半磕着眼。
  “我当然是叶九,殿下你不会忘记了吧?殿下派我去扶持巴曼,这一去就是一年多,未曾收到殿下的一封信,殿下……”
  叶九依然不肯把怀里的人放开,当时坐在马背上时,他以为自己见了鬼,世界上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好几次他都不相信那些流言蜚语,不相信殿下就这么死了。
  队伍突然停下来,在马车里和妻子说话的巴曼察觉到了不对劲,撩开帘子,一看队伍都停了下来,询问着旁边的一个士兵:“怎么回事?”
  “叶队长好像见了什么熟人,正抱着那人……”士兵也解释不清楚,说的含糊不清,只好伸手指向前方的路旁。
  顺着士兵手指的方向看去,巴曼只看到身材高大的叶九把一位身穿着白袍子的男子拥在怀里,他皱着眉头,觉得那人好熟悉,回身对着身旁的妻子说:“我下车看看,你好生歇息着。”
  女子点点头,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巴曼下车一步步走去,还没走到就听到了极其熟悉的声音,那一刹那,他整个人都为之振奋,前进的脚步猛然加快。
  “我这些年过得很好……你们呢?巴依满他在哪里?”彬鸢睁着迷糊的眼睛,好奇的询问。
  他的双眼是红色的,虽然颜色的改变让叶九为之疑惑,但殿下就是殿下,不管发生什么变化,他效忠于殿下的那颗心丝毫不会动摇。
  叶九被推开,巴曼便见着了彬鸢,如叶九一样,他激动得甚至咬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一年多来的担心和牵挂,这一刻都化为了沉默。
  彬鸢因为看不见那个少年,只能皱着眉头细细辨:“请问你是?”
  巴曼眉头一皱,瞬间就被殿下那双红色的眼睛给惊讶到了,而后又察觉到殿下好像看的不太清楚,心里更是一阵酸痛,他知道殿下这一年来肯定吃了许多苦,能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都是上天的保佑。
  他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勾住男子的白皙手指,将殿下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殿下,我是巴曼……”
  轰隆一声!
  犹如五雷轰顶一般轰的彬鸢整个神经一呆,他怀疑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不,巴曼,不会是那个巴曼吧……
  他猛然甩开巴曼的手,语气生硬的说:“你是巴曼!”
  “是啊!”巴曼还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想要再次抓住殿下的双手时,却又被躲过,“殿下你怎么了?我是巴依满啊,我成亲了,现在叫库拉达·巴曼。那时准备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殿下的,可是一直没办法联系上……”
  “呵!”彬鸢依然陷入震惊中,没有反应过来,他冷笑一声,摇摇晃晃的后退几步,仿佛受到了重大的打击。
  他被老天玩的好惨!
  自以为自己知道剧情,就可以摆脱被天道算计的命运,可是,他还是活生生的被天道给玩了。
  “殿下你怎么了?!”叶九觉得殿下神情有些不太对,难道是对这个名字有什么误解。
  他不敢猜疑太多,好不容易能够碰到殿下,他必须带走他。
  “殿下,跟我们走吧。”叶九不由分说,抱着人就想要离开,可是彬鸢却挣扎起来:“放我下来!听见没有?放我下来!”
  巴曼并不明白殿下对自己的态度为何转变的这样快,但这块地方可是万骨山,他怎么会把殿下一个人丢在这荒山野岭当中,自然是要将人一起带走的。
  “殿下跟我们一起去蛴魑吧,楚由也在那里,大家都很担心殿下。现在见到殿下没事,我想大家得知这个消息后肯定会很开心。”
  “开心!”彬鸢模糊中扇了对方一巴掌,虽然他的手心火辣辣的痛,还是后退几步远离两人:“我怎么开心得起来?!”
  按照原剧情的发展,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害得他家破人亡,有国不能回。
  他可真是造了孽,主角一直就在自己的眼前,他却眼睁睁的把对方送走,还为对方铺了一条平坦的大道,一切都是自己的作孽。
  他苦笑的扯着嘴:“早知道你就是巴曼,我当初就应该掐死你!”
  这句话宛如一句诅咒,源源不断的传入巴曼的耳朵里:早知道你就是巴曼,我当初就应该掐死你!
  掐死你!
  死你!
  你!
  “为什么?”巴曼颤颤巍巍的向前几步,可是殿下却猛然后退几步,始终不愿意和他保持相近的距离。
  这种相见之后本应该开心的心情却突然低落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什么地方惹到殿下不开心。
  “殿下,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是不是我做的不对,我改!求殿下别这样……”巴曼双脚跪在地上,直直的看着彬鸢。
  彬鸢身上被雨水打湿,整个人在雨中瑟瑟发抖,那双朦胧的眼睛含着恨意,直勾勾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国家……我的国家都是拜你所赐!这难道不是你的罪吗?你为什么如此狠心,那些老百姓和你有何仇怨?为什么要将他们逼入绝境?”他悲痛欲绝的呐喊,随着一道闪电声音在山间涧回荡着。
  这下子,只有雨的声音哗啦哗啦的冲洗着大地,竟无人敢吱声。
  叶九猛然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震惊的看着巴曼,手指着他:“你这个混蛋你都做了什么?!”叶九走过去往他身上踹了一顿,仍然不解气,拔出刀就要砍下去时,一女子突然扑到雨水中,抱住了叶九挥刀的胳膊。
  “我不许你伤害我的夫主!”女子面容憔悴,因为摔了一跤,膝盖上还有两个泥印子,她拦下了叶九,护着巴曼,目光恶狠狠的瞪着彬鸢与叶九,反驳者他们。
  “浮桑国本就该灭!那样一个国家存活在这世上,还不如早亡的好!”
  “啪!”彬鸢抽了那女子一掌,尖锐的手指甚至在女子的脸颊上划出了一道痕迹。
  “啊!”
  “小沙!”巴曼赶紧抱住妻子,揭开妻子敷在脸上的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在脸颊上,他疼得心口难受,目光霎那间怨恨起来,可对视上彬鸢的那双眼睛时,仿佛看到了幼年遭遇的自己。
  “一切都是我的错,并不关梅沙的事。殿下,是我把地图递给了塔格里王……”
  哗啦哗啦……
  大雨中无人吱声,彬鸢擦擦眼睛上的水,垂着头往回走,叶九忍无可忍的看了一眼巴曼,丢下一句:“你也别回蛴魑了,要是让楚由知道这件事情,他会第一个先剁了你。你滚吧,我要跟着殿下。”说完,扭头朝着雨中消失的人影追去。
  “没事的,前面不远就有城镇,到时候一定给你请最好的大夫!”巴曼紧紧搂住怀里渐渐失去体温的妻子,直到妻子眼皮磕上,他悲伤的呼唤在也不起作用。
  “梅沙,啊!!!梅沙……”
  梅沙死了,当然,这其中有一定的原因是淋了雨,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脸上划伤,感染后又没得到医治,才断送了性命。
  他把妻子安葬在了挧国中,凤凰城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那还有着许多的小鸟。他的妻子尚未离开人世之前一直跟他说,想生活在一个百鸟齐鸣的故乡,如今终于如愿了。
  他害了一个国家,他最崇拜敬仰的人却因为自己丢了国家,最崇拜的人害自己失去了妻子,他这一生活的可真是悲催。
  发生这么多事情,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恨谁。
  他有时候从噩梦中惊醒,会无比的怨恨彬鸢,可是心里更疼的是殿下却恨不得自己去死。
  彬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到寨子里的,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了土匪寨子的门口,浑身湿漉漉的,头一晕,便倒在了地上。
  他醒来后首先看到的是在床边跪着的牧儿,“牧儿。”他小声唤道,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沙哑,喉咙也特别痛,浑身无力的很。
  “殿下,殿下你终于醒了。”牧儿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挂着眼泪,见彬鸢醒了过来,赶紧将人搀扶起来,把提前熬好的药端过来一点一点的喂给彬鸢。
  “你哭什么?”彬鸢不仅好笑,接过碗,将药一口喝掉,苦涩的味道让他眉头微皱,却还是吞了下去。
  “奴不哭了,奴这是高兴的。”赶紧拿起衣角擦擦眼泪,冲着彬鸢傻笑:“我抱着柴火回去找殿下的时候,殿下不见了,我害怕的紧,以为殿下出事了,跑回来打算找大当家,却看到了晕倒在门口的殿下……”
  “是你把我抱回来的吗?”彬鸢有气无力的说,耳畔还是哗啦啦的雨声。
  这雨下有半个月多了,曾经只是一条小河的山沟现在变成了瀑布,地势偏低一点的地区已经积累成了湖泊,可见得这场雨不可能那么容易消停。
  “不是。”牧儿赶紧摇摇头:“是大当家。我赶到的时候大当家已经抱着殿下回去了。”
  “原来是这样。”彬鸢松了一口,憔悴的目光望着模糊的牧儿,伸手将他拉起来,沿着手臂一直滑到手掌上,果然触碰到了绑在手上的绷带:“是我害你受累了。”
  “怎会?是奴办事不力,该打。”牧儿手抖着将受伤的双手藏在袖子下,否认:“大当家并没有为难奴,殿下不必为奴担心。”
  “可你的手受伤了。”彬鸢伸手想要去抓牧儿的手,被对方躲过了,牧儿慌神道:“雨天路滑,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在石头上摔伤的。”
  前面还说自己该打,后面就说自己是摔伤的,彬鸢简直哭笑不得,活动手腕,眉头一皱,用手去摸左手的手腕,原本应该缠绕在上面的小蛇却不见了。
  他慌慌张张的爬起来,被牧儿拦下:“殿下,你这是作甚?怎能下床了?你的病还没好!”
  “我好像掉了个东西。”彬鸢神情激动,懊恼又有点自暴自弃,他就不应该出去玩的,间窃化成小蛇以后根本就是一个明显的路痴,要是没他在,那孩子不知道要过几天才能找到自己。
  “殿下是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我去给殿下找回来。”说完他提着衣裳就想跑开,彬鸢根本来不及阻止。
  “不不是的,牧儿!”
  他提着气喊完这一声,人影早就跑不见了。
  彬鸢可不想害得对方在大雨中淋成落汤鸡,奋力的爬下床,光着脚来到门边,将门拉开,一阵冷风瞬间扑面而来,他冷得一哆嗦,裹了裹衣裳,小心翼翼的向门廊处走去。
  “牧儿!”
  他边走边喊道,却无人回应,耳畔全是雨水的哗啦声。
  拐弯的方向不对,他走了一会儿才发现这个院落不是原来的院落,又回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可惜走了还没几步撞到了一个壮硕的胸膛上。
  他惯性的向后仰去,差一点就要摔在地上,突然被腰间上一道力气给拉起,顺势又回到了那个宽敞的胸膛上贴着。
  “啊!”
  彬鸢惊呼一声,感受着腰间那道收紧的力量,以为是福笙,绷紧的神经放松了许多,不仅埋怨道:“就知道吓我!”气愤的往他胸膛上捶了一拳却没什么力道,就跟挠痒痒似的。
  得不到回应,彬鸢这才发现这个怀抱与福笙不太一样,他仰着头才发现这人更高,更壮硕,顿时就慌了,想要退开,怎么也无法挣扎那双强健有力的双手。
  “你放开我!”
  那双手依然纹丝不动的将他搂在怀里,温热的气息甚至喷洒在他的脸上,彬鸢感觉很不好,就在她想要尖叫时,那双手顺势捂住他的嘴,将一件外套盖在他的脸上,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被打横抱起,不知要被带往何处。
  一路上摇摇晃晃,他听到对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以及重重地喘气声。
  他想要开口呼救,嘴唇被捂得死死的,就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很困难。
  他想要挣扎,双手无力,头脑发晕,身体仍然还会好起来,刚才不过是回光返。
  他被带到了另一间房子里,这间房子很朴素,没有什么繁重的家居,一张茶桌以及一张床,彬鸢通过模糊的景象可以看到自己被放在床上,然后那人才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
  但是现在他想叫也没力气叫了,倒在床上很快就晕睡了过去。
  叶九为殿下盖上被子,手顺势移上彬鸢苍白的脸庞,他跟随殿下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殿下如此憔悴的模样,心里恨透了巴曼。
  只不过比起那一股深痛的怨恨,在得知殿下与那个土匪结为夫妻以后,心口好像有什么裂开,一把刀子狠狠的扎在上面拔也拔不出来。
  

  ☆、仇恨

  他来到门边将房门反锁,沉默地站在床边,炽热的目光盯着熟睡中的人看了许久,也不知在端详着什么让人无法猜透事,眼神格外的炽热。
  最后,他一点点将熟睡中人的衣裳退下,粗糙的手掌划过每一寸白嫩的肌肤,但其实他什么也没有做,如同自虐一般,宁愿饥渴的看着,也不去逾越那一道鸿沟。
  杨左安排搬家的事情忙了一天,到了大晚上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时间,回到房间,却被某个躺在他床上的半人半蛇给吓得半死。
  他这半辈子可从未杀过一条蛇!
  听见推开门的声音,间窃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然后就看到正站在门口退一步想要离开地杨左。
  他认识杨左,就是这人救了他,虽然他用了一点点小法术迷惑了这个人,但怎么说也是救命之恩得涌泉相报不是。
  “恩人,你回来了!”间窃尾巴一甩麻溜的从床上起来,某个人刚跨出门槛的一只脚又不得不跨回来,回身猛的将门关上,生怕被人看见屋里面有一条大臭虫。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屋子里!”杨左知道北国的神兽一般不会乱伤害人的性命,可毕竟是半人半兽,看着还是挺恐怖的。
  先不说间窃比女子还要漂亮的美貌,一头黑发加上红眼,还有那条黑鳞鳞的尾巴,这看着就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东西。
  间窃很没有自觉性,他喜欢缠绕在人的大腿上,现在面前有个身材高大,有着大长腿的杨左,尾巴就控制不住的往对方大腿根子上绕着。
  这一圈一圈的绕上去可吓坏了杨左,他虽然表面上镇定,但内心已经开始抓狂:我是跑呢?还是现在就跑呢?还是先宰了对方再跑?
  显然三种都不可能,因为间窃已经趴在了他的身上,笑的跟朵花似的:“恩人,你不记得我了吗?是你把我救出来的,救命之恩无以回报,用你们凡人的话来说,应该是以身相许吧?”间窃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扰了扰头,可惜找不到殿下,不然他现在立马就会去问殿下,应该怎样报答救命恩人。
  还以身相许……
  杨左瞧瞧缠在自己身上的这条大蛇,算了吧,算了吧,他这辈子想抱着一个美娇娘过一生,可不想抱着一个纯爷们。
  “不用了。”他压着嗓子,尽量控制住快要崩坏的镇定:“不用以身相许,你走吧!”
  “那怎么行!”间窃晃晃脑袋,坚决不同意:“我可不是那种不知恩图报的神兽。你对我有恩,我会谨记于心,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滚!”杨左用手捂着脸不想去看那条长着人脸的蛇。
  “我可不是用滚的,我可是用爬的。”间窃再次纠正恩人的用词,灵活的尾巴在某人的大腿上勒几圈,显然是不想放开了。
  “麻烦你从我腿上下去行吗?”杨左从进门开始站在门口就寸步难行,主要是那条尾巴的力量太强了,根本挣脱不开啊。
  枉费他习武这么多年,竟然干不过一条蛇。
  “为什么要下去?”间窃不明白,他缠在殿下手上的时候,殿下都没有说他呢:“你身上很暖和,我不想下去。”
  杨左猛然间想起蛇好像怕冷,但是北国不是很冷的地方吗?能成为一个寒冬之国的神兽,难道还怕冷?
  他摆出一副“你良心不会痛的表情”看着间窃:“那我去拿点碳回来给你生火,你先放开我。”
  “我不!”间窃还是晃脑袋,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可比人类女子漂亮多了,此刻嘟着红润的嘴唇,晃着长发飘逸的脸,让杨左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瞬间差点就崩溃了。
  “那你到底想怎样!”杨左冲着那条摇晃着的尾巴吼了一声。
  间窃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凡人这样恶狠狠的吼着,瞬间红色的眼球就积满了泪水,嘴角扯开:“你竟然凶我!连殿下都没有凶过我,你竟然凶我!”
  他哭着爬到床上,躲到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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