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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人间六月天1-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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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笙伸一个懒腰,如同一只懒懒的猫咪,眯着眼睛,将手搭在眼睛上,感受着阳光抚照身上。
  “还有,去山下买几套普通人的衣服上来,不要惊动附近的老百姓,打扮成普通人下去买东西。”
  死囚脸抽成奇怪的形状,虽然他一直都知道寨主大人做事和性格从来都不对谱,也只能咬牙压下心里的那股骚动,妥协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下山去办。”
  晚上,山寨里灯火透亮,却没了往日那种喝酒吆喝,喧闹声。
  因为寨主大人下了命令,天一黑之后,不可喧哗,违令者乱箭处死,迫于这条恐怖的条例,就连二当家的也开始夹起尾巴小心翼翼的。
  当然他的小心翼翼并不是害怕福笙,而是躲着福笙,来到了被重点保护起来的那座小小阁楼。
  阁楼四周长着许多茂密的翠绿竹林,夜风沙沙一吹,成片成片的竹子演奏出来的音律,让人心情愉悦。
  说确切点,恐怕这些竹子是用来隔音的,毕竟身在土匪窝里,即使在安静,可那些被抓来的奴隶,供人发泄的玩意,总是会在笼子里哭天喊地。
  他绕过守卫,空手攀爬,沿着二楼开着的窗户爬了进去。
  彬鸢洗完澡后正坐在梳妆台旁用干帕子擦着湿头发,他明显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以为是小黑弄出来的,并未在意,等他把帕子放下,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一双宽大的手掌按在他地肩上,吓了他一跳。
  “福笙吗?”彬鸢小心翼翼的问道。
  “喵呜!”猫咪突然发出威胁的叫声,朝着入侵自己地盘的家伙伸出了爪子,扑过去跳在他的身上。
  “畜生放开!”
  一道明显吸着冷气压低的声音响起,彬鸢赶紧挣脱了那双手,摸着墙壁边逃走,猫咪也不知怎地没了声音,他却找不到门的方向,正想大声呼叫,一只手掌捂住了他的嘴。
  那人把头杵在他的耳旁,威胁的说道:“你要是敢叫,我就扭断你的头!”当然他敢说敢做,并不是只是吓唬吓唬而已。
  能够在土匪窝里活出点地位的人,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光鲜亮丽,就好比他们的寨主大人,虽然年龄看起来很小,可是杀人的手段和冷酷无情简直是天生的杀人机器。
  彬鸢吓得身子骨一颤抖,浑身一软,若不是对方一直拖着他,他现在恐怕已经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刺白终于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他伸手扯掉彬鸢眼睛上的丝带,看清楚了对方眼睛上的伤口后,嘲讽的说道:“我当还是一个什么尤物,原来不过是一个瞎子。”
  当时瞧着阁楼外那重重的把手,他还以为这楼里面藏了一个娇小可人的美娇娘,如今见到了,美娇娘没有,倒成了一个瞎子,瞎子就算了,还是一个公的。
  他失去兴趣的把人往地上一推,也不顾对方摔在地上疼的吸了口凉气,用腿踢了踢对方:“你和大当家的什么关系?”
  “什么?”彬鸢根本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他的潜意识里还以为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只是一户普通农家。
  “呵!”刺白皱了皱眉头,以为这瞎子在耍自己,单手将人拎起来,却没想到把对方没有束紧的衣服给扯掉了。
  说实话,他从未见过皮肤比女子还要好的男子,那裸露出的肩膀,光滑的皮肤如同可以掐出水来,临摹两可的锁骨,在烛光下泛着隐隐的红晕。
  他咽了咽口水,终于知道是自己把珍珠和鱼目混在了一起。
  彬鸢把衣服穿好,却感觉到一个重重的呼吸声喷洒在自己的脸颊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整个人就被重重地压在身下,想要反抗,嘴却被一张大手捂着,脖子上传来的啃咬让他想起了那个从不敢回想的不堪记忆。
  “啪嗒!”
  奋力挣扎中,也不知踹到了什么物件,重重地砸在地上,声音终于引起了门外守卫的注意。
  “公子!你怎么了?”守门的侍卫相互看了一眼,询问道。
  彬鸢挣扎着,刺白拎起拳头重重地在他的肚子上砸了一圈。
  霎那间,钻心的疼痛使得彬鸢头昏脑胀,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门外的侍卫感觉到了不对劲,相互对视一眼:“抱歉公子!我们进来了!”
  门“吱嘎”一声推开,两个士兵只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彬鸢,和罪魁祸首。
  两个守门的侍卫脑袋一懵逼,但迫于大当家的威严,一板一眼的说道:“请二当家回去!这位公子是大当家的客人。”
  高兴到正头上却被人打扰了好事,刺白不爽的磨着牙,看着身下的这个尤物,想来自己恐怕是吃不成了,起身穿戴好衣服,大步流星地跨出了阁楼。
  两个侍卫一个在门口守着,另一个则是红着脸尴尬地进去,把彬鸢搀扶起来,在整理好着装,退出了门外守候。
  福笙来的时候,只看到安静的阁楼里早已熄了烛光,他轻声轻脚地来到二楼,就连推开房门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熟睡中的人。
  彬鸢已经睡了,福笙来到床边,只看到对方侧着身子弓着腰,眉头皱着,显然睡得极不安稳。
  他还看到了对方脖子上的红色印记,伸出冰凉的手指一点点抚摸,目光变得寒冷。
  正欲要走,紧闭着眼睛的彬鸢却抓住了那只快要离开的手,恳求道:“可以留下来吗?”
  福笙目光中带着一丝惊奇,不过更多的是化成秋水一般的柔和:“好。”他答应得非常自然,语气柔软,说话的口气就像对待自己昔日的情人。
  彬鸢往床里侧挪了挪身体,感受着对方钻进被子里紧紧地靠着自己躺下,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看着月光泼洒在他的脸上,福笙枕着自己的胳膊,侧着身子观察着对方的嘴唇,红润的像要滴出血来,那张嘴唇一张一合,像极了含苞待放的花蕾。
  “山寨。”
  彬鸢沉默片刻,在被子里摸索,触碰到了对方冰凉的手,握着那双手,想着什么。
  “你不怕吗?”福笙凑近对方,感受到对方发顶上传来的清香,想起了那一晚大雪里,这人温和的手指把自己身上披着地披风解下,披在自己地身上,那时候他闻到的也是这股味道。
  “不……”彬鸢想了很久,摇了摇头回答。
  他真的一点都不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人身旁的时候心底莫名的安心。
  “小黑呢?”彬鸢记得自己被那个男人危险时,小黑好像保护了自己。
  “他呀,恐怕又是去捉老鼠了吧。”福笙撒谎连睫毛都不会抬一下。
  当然,黑猫的尸体已经被人处理掉了,连带着房间里的血迹也被擦掉了,彬鸢这几日来神经疲惫,自然忽略掉了空气中那淡淡的血腥味。
  “哦……他今天还保护了我。”
  福笙眸子又暗了暗,将藏在被子里的手反过来,紧紧的捉住对方的手。
  “怎么还不睡?”
  “我……我睡不着。”彬鸢说出了心里话,他近月来,总是失眠多梦,每每一睡着,就会梦到关于现代的记忆。
  梦中他会看到父亲,看到父亲一点点老去,最后死在屋里,没有儿女为他效忠,没有儿女为他安葬,就连受病痛折磨最艰难的那段时间,也得自己爬起来做早饭。
  更痛苦时,吃喝拉撒乱成一团糟,却没有半个心疼的人在身边照顾着。
  想着想着,彬鸢眼睛的伤口又疼了起来。
  福笙抹掉对方眼角红色的血泪,说道:“我近日写了一首曲子,却无人倾听,鸢,要不要听听?”
  彬鸢被对方柔情的声音弄得有些呆溺,回过神后赶紧回答“好啊!”当然,他现在是没有什么心思听歌的,只不过他这人总是很难拒绝别人。
  福笙从腰间的腰带里掏出一把短短的骨笛,骨笛是由人的骨头打造的,短短一节,上面有几个孔。
  他将笛子放在嘴边,指尖一按一抬,随着气流的贯穿,凄婉的音律荡漾在这是夜空中,仿佛要到云霄上去。
  彬鸢觉得这首曲子好熟悉,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闻着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光味道,加上心底的安全感,疲惫的神经渐渐放松,随着那音律慢慢进入梦乡。
  音乐停顿,而聆听者已经熟睡了。
  福笙修长的手指玩转着笛子,柔和的目光看着熟睡的人,最后头一点点的低下,在那张红润的嘴唇上印下一个炽热的吻。
  “听说二当家的被赶出了山,就是昨晚的事,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嗨,你的消息可真晚。我听说二当家得罪了那住在阁楼里的贵人,才被赶出去的!”
  山寨里,所有认识二当家的毛头小子,都在讨论着这件事情。
  当然,二当家与大当家比起来,当然是他们的大当家品行更加过得去,二当家,那就完完全全的是一个土匪,没有人性的那种,被他玩死的少年多了去。
  彬鸢一夜好梦,醒来后,床边空旷的地方已经凉了,屋子外是鸟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在竹林中穿行。
  他揭开被子,正准备起床,却被一个急急忙忙的声音阻止:“公子,你咋自己起来了?”
  彬鸢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房间里还有其他人,戒备的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房间里?”
  小厮乖乖的行礼,虽然他要侍奉的主人是一个瞎子,“小的是大当家派来伺候公子的,公子可以叫我牧儿。”
  小厮的声音听起来不是很嫩,可见得对方的年龄一定不小,彬鸢依旧没有放下戒备心,赖在床上不肯下来,双手揪着被子,头别过去,不为所动。
  “公子,你怎么了?”牧儿为难的拿着鞋子,跪在床边,害怕这位公子讨厌自己,只要一想到自己出了这间房间地下场就是死,只能将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恳求道:“请公子不要讨厌奴,奴一定会好好的侍奉公子!公子,奴什么都会,请公子不要嫌弃……”
  那一声一声毫不留情的磕头,震等彬鸢头皮发麻,他从未想过要为难这个人,只是非常害怕与陌生人接触。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抛弃和平社会下的思想,可是那种在21世纪根深蒂固的教育已经深入骨髓,他总是无法像这个世界的人一样那样平静的面对被奴隶的人,觉得奴隶的存在就是应该的。
  “你不要再磕头了,我,我并没有讨厌你……”彬鸢双手胡乱的摸索着,终于触碰到了对方,将手放在对方已经磕出血的额头上,手一抖,又缩了回来。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牧儿如同获得新生,带着血的脸上笑了出来,笑得很憨厚,也很老实。
  福笙的确很会看人,派过来照顾彬鸢的的确是一个没有心机,又踏实能干的小厮。
  将头发束好,牧儿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彬鸢来到桌旁用餐。
  彬鸢因为看不见,即使他想自己吃饭,牧儿也会把碗抢过来,一点一点的喂着。
  吞下一口菜,彬鸢开口问道:“牧儿,你今年多大了?”他听声音,并不觉得这个小厮年龄很小,相反这人可能比自己还要大。
  牧儿脸色一阵苦涩,又带着些许惶恐,颤颤巍巍的回答:“小的,已经二十五了……”
  “那你为何会在这土匪中?”他听对方说话的语言,像是浮桑国人。
  “奴是奴隶,原本是要被押往达知达国的,运送奴隶的队伍,就是在这座山头遭到了土匪的袭击,我们也被带上了山头。”牧儿惶诚惶恐的回答。
  彬鸢自动屏蔽屋外的那些聒噪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吃饱了,又问道:“那你是哪国人?”
  “奴是浮桑国人……”牧儿手抖着将碗放下回答。
  果然如此,彬鸢不发一言,随即他想到了什么,将紧紧攥紧的衣袖放开,压低声音说道:“牧儿,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公子请说,只要是奴能做到的,一定给公子办妥了!”
  “不!”彬鸢伸出手,摸索到对方的肩膀,拉近两人的距离,凑在对方耳畔,小心翼翼的说:“我要拜托你的事,可能会很危险,也有可能会掉脑袋。你也不要因为我是你的主子所以才答应这件事,你用心考虑就好,即使不答应,我也不会怪于你。”
  牧儿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彬鸢,这是他一生中见过的最漂亮的主子,小的时候,他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庄稼人,后来,村里因为收成不好,姐妹们嫁的嫁人,兄弟当的当了兵,死在下战场上。
  他是家里最小的那一个,被父母卖给了镇上的一户人家当奴隶,后来国破家亡,他又辗转被卖到各地,一次运输的路途中,遭到了土匪的打劫,押送奴隶的官兵都被土匪杀掉了,他也捡了一条命,呆在这土匪窝子里。
  “公子请说吧!”
  “你当真不害怕?”彬鸢有些紧张,因为识人不清很可能导致自己落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奴不害怕!”牧儿突然逾越地握住彬鸢的双手,跪在地上,仰着头,把对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上,如同宣誓一般的说道:“公子请一定要相信,奴绝不会背叛公子!”
  彬鸢因对方那诚恳的话语,被说得心口有些颤动,反复搜索脑海中的记忆,确定自己以前根本不认识一个叫做牧儿的人,才松了一口气。
  “没有人会随随便便的对一个人忠诚。何况你我才认识短短半天,你要如何证明?”彬鸢把手抽回来,虽然他多半是带着利用的心态,可是在这乱世,唯有心狠才可以活下去。
  牧儿笑了,感受着手上的温度,如当初般相似,就觉得眼前的人和当年一模一样,根本没有变过。
  他知道,公子肯定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但这对于彬鸢来说其实也没什么,可对于他却是珍贵的回忆。
  那时候他刚刚被卖进一户大户人家做奴隶,一个新人,当然会被一些看不顺眼的人给欺负。
  那时候,主人家来了客人,还是一个非常有钱的商人,大家都忙得不亦乐乎,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他这个受伤之后的人。
  是彬鸢救了他,让受伤的他躲在招待客人的客房里,才躲过了一劫。
  那人特意为他叫了宵夜,给他留了治伤的药留了一些钱,还买通了一些下人,自此以后,他的生活才有了一些好转。
  “公子请放心,奴一定会证明给公子看的!”他咬牙坚持说道,眼眸中泛着一丝执着的光芒。
  一开始他并不知道彬鸢会在山寨里,直到被分配到这里服侍新的主人,当他走到床边,看着熟睡中彬鸢的样貌时,就相信这一定是上天的安排。
  他不知道公子遭受了什么,又为何失去了双眼,即使这样,他的心目中,公子还是最神圣的存在。
  “那好吧,我需要你办的事情,有一点危险。”彬鸢默默盘算着时间,“最近这几天,你帮我了解一下山寨的地形情况,平时巡逻的人什么时候休息什么时候上岗也观察一下。”
  “这个就包在我身上吧。”牧儿点点头,瞧着太阳已经映进了屋子里,建议道:“公子要不要出去走走,最近大雪消融,天气冷的要命,现在好不容易出了太阳,可不要错过了。”
  “好。”彬鸢伸手示意对方搀扶自己起来。
  因为不熟悉房间,他总是找不到出去的方向,也幸好身边有个小厮帮忙。
  又过了几天,彬鸢该吃吃该喝喝的日子过得倒还悠闲,就是最近福笙一直没有来找他。
  彬鸢并不着急,当然,现在的他精心策划了一件大事情,能不能成功,主要还得看上天给不给他一个翻身的机会。
  如同手下汇报的一样,那伙商队浩浩荡荡地从山尖上走了过去,一路风平浪静,根本没有碰到传闻中被土匪围堵打劫的景象。
  事出反常必有妖,骑在高马上,楚由默默把四周的景象以及地形记在心中,他深吸一口气,忽略掉心中那不平衡的气息,一遍又一遍给自己催眠。
  要相信殿下!
  他知道殿下并没有死,也知道殿下在策划什么。
  鸢宅还没有被屠杀的前一晚,丑时三刻,万籁俱静时,殿下推开了他的房门。
  这件事情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其他人都被蒙在鼓里,他仍然记得那一晚殿下严肃的语气中,包含了多少辛酸以及无法言喻的痛苦。
  “你要知道,我恐怕没办法保护所有人的性命。你可知,在这世上有钱无权是多么悲惨的事情,有可能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彬鸢将三封提前写好的信摊开在桌子上,“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明日晚上不管我碰到什么事情,你们只管做自己该做的事就好,不要回来了。”
  “殿下!”楚由不得不攥紧那三封信,绝望的看着殿下将风花雪月全部的财产资料一一转让。
  “不用担心我的安危,带着大家好好的,最好离开这里。蛴魑国是个不错的好去处,将风花雪月的所有财产转移过去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们现在所面对的不过是一场小小的风波,以后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且安心大胆的去做吧。”
  自那以后,他每晚都没有睡过好觉,无时无刻总会想起殿下离去时的背影有多么的荒凉。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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