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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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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是走错路了才走到这里的,他打算往回走,无意间瞥到灌木丛里有人影,是两个人。
  原主的视力很好,黄单托他的福,可以分辨出一个是贺鹏,另一个是王东强,他们好像在说着什么,并不愉快,随时都会发生争执,甚至是大打出手。
  黄单轻手轻脚的靠近,他屏住呼吸偷听,声音很模糊,听的很不清楚。
  重新换了个地儿,黄单在心里说,“系统先生,麻烦你把那两个人的谈话内容告诉我。”
  系统扣除相应的积分,“稍等。”
  黄单很快就听见了两道声音,非常清晰,像是有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扒着他的耳朵说话。
  王东强哼了声,“我听说你想跟戚丰联手,把我的那车钢筋分掉。”
  贺鹏笑着说,“你从哪儿听说的?”
  王东强说,“别管我是从哪儿听的,小贺,我把你当弟弟,这背后插刀的事可不能做。”
  贺鹏还是在笑,“老王,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我俩是拜把子的兄弟,戚丰那家伙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怎么可能跟他联手。”
  王东强刚要说话,他的脸色一变,快步拨开灌木,“谁?”
  周围寂静无声。
  贺鹏手插着兜,“老王,你怎么这么紧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王东强说,“你觉得我能做什么亏心事?”
  贺鹏无所谓的笑,“这我哪儿知道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王东强伸手抓抓身上,被咬了很多个包,“行了,先就那样吧,回头再说。”
  贺鹏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他开口,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说给蚊虫听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要是做了,呵呵。”
  脚步声越来越远,彻底消失,草堆里的黄单才站起来,低头拍着衣裤上的灰土和草屑,就在王东强过来的那一霎那间,他被一只大手拽走了。
  如果他没跑掉,被王东强逮个正着,对方会拿他怎么着?
  黄单若有所思。
  他来的时机不对,听到的内容没多大价值。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贺鹏跟王东强仅仅只是表面的兄弟。
  耳后响起声音,“你偷偷摸摸的在这儿干什么?”
  黄单的思绪骤然回笼,他想起来了什么,就朝地上呸一口,又接着呸。
  戚丰看青年那眉毛拧的,都成麻花了,“一点泥巴而已,你呸个没完了是吧?”
  黄单说,“不止是泥巴,还有你的毛。”
  戚丰的面部抽搐,“什么毛?”
  黄单说,“手臂上的。”
  戚丰扯了扯嘴角,冷哼了声,“难怪刚才我左边的手臂有个地方疼了一下,敢情是被你啃了毛。”
  黄单没话说。
  他当时被拽下去的时候也没注意,整个人往前趴,嘴巴啃到男人的手臂,嘴里咸咸的,是对方的汗液。
  好像还有毛没弄掉,黄单的舌头在嘴里扫了几圈,他决定回去喝水。
  戚丰开口,“站住。”
  黄单脚步飞快,不搭理,他不喜欢这里,好多蚊子。
  戚丰气的鼻孔冒烟,他的薄唇拉直,把走出去的人拽住,“跟叔叔说说,为什么跑这里偷听?”
  黄单抓脖子,“我迷路了。”
  戚丰笑了笑,“这个时间你爸应该还没睡吧。”
  黄单叹息,“你先把手松开。”
  戚丰的手一松,看着青年抓完脖子就抓脸,抓着抓着就哭了。
  “……”
  黄单哭着说,“我身上被咬了很多地方,现在我要回去洗澡擦药膏,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戚丰目瞪口呆,“不是,弟弟,你这是被蚊子咬哭的?还是你自己把自己抓哭的?”
  黄单流着眼泪,“没区别。”
  戚丰咂咂嘴,白天见过一次,晚上又见一次,“厉害。”
  黄单边哭边走,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和一个难过的背影。
  戚丰在原地杵了会儿,他上下口袋的摸了摸,想起来最后一根烟已经抽掉了,他掐眉心,抬脚跟了上去。
  小卖铺外面的灯亮着,张父在一张木桌边抽烟,脚边有好几个烟头。
  黄单垂着头进屋,洗把脸就上楼了,后面过来的戚丰买包南京,跟张父结伴吞云吐雾。
  “张老板,这么晚了还不睡?”
  张父长长的叹口气,“睡不着啊,这小偷一天不抓到,我一天就不踏实。”
  戚丰很随意的问道,“派出所那边没动静了?”
  张父说,“对他们那些人来说,大大小小的案子多的是,家里遭窃不算多么严重的案子。”
  戚丰弹弹烟灰,“张老板多去几次,没准派出所的人就会多投入一些人力进来调查。”
  张父一愣,“有道理,明儿一早我就去。”
  戚丰没多说,他站起身打了招呼,就回了宿舍。
  第二天一早,张父就去了派出所,上午的时候就有人来工地调查。
  周阳被派出所的人叫到一边问话,他那态度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其中一人在做笔录,“那天晚上只有你一个人在场?”
  周阳点头说,“对啊,就我自己。”
  那人又问,“当时小卖铺的狗是什么反应?”
  周阳露出后怕的表情,“那狗可凶了,我还没靠近就开始叫,把我给吓的差点都尿裤子了。”
  “你在小卖铺待了多久?”
  周阳抓抓头,“这个我不知道,那会儿没留意过。”
  “根据你的工友反应,你回宿舍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这段时间你在哪儿?”
  周阳眨眨眼,“谁说的,哪个工友?他看到我啦?扯淡呢,我回去的时候没见着什么人。”
  问话的是个中年人,很沉得住气,他安抚着周阳的情绪,“不要过于紧张,这只是普通的问话,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就行了。”
  周阳的脸色很不好,“大叔,你该不会是在怀疑我吧?”
  他整个人都很激动,觉得自己被冤枉了,莫名其妙被扣了个屎盆子,“卧槽,搞什么东西啊!”
  “小朋友,你冷静点,配合我的问题,我早点问完,你也能早点干活。”那人说,“要是你不配合,我只能让你的工头过来了。”
  周阳深呼吸,“行吧,你接着问。”
  “小卖铺就在宿舍前面,距离很近,快两三分钟,慢也不会花掉十分钟,你快十二点的时候去了那儿,为什么才回去?”
  周阳认认真真的说,“首先,我没有时间概念,到那儿时是被狗给吓到了,所以就开了手机的手电筒,顺便看了一下时间,其次,我回宿舍时没有看到谁,我保证。”
  “这个不要紧,也许是对方看到了你,而你没注意到他,现在你需要交代的是,你回去前做过什么,在什么地方。”
  周阳踢着脚边的石头子,“当时我敲了几下小卖铺的门,也喊了几声,见里面没动静,就猜可能人都出去了不在家,之后我就回了宿舍。”
  “只是这样?”
  “不然呢?”周阳啊了一声,“对了,我到宿舍楼底下时肚子不舒服,就在厕所蹲了有一会儿。”
  “我知道了。”
  那人合上本子,把笔塞胸前的口袋里,他露出一个笑容,“小朋友,如果有疑问,我们还会来找你问话的。”
  派出所的人走后,周阳气的大力踹钢筋,“靠,你们谁出卖了我啊!”
  没人回应。
  周阳咬牙切齿,他不知道是谁干的,就在工地上发疯。
  戚丰说,“有什么好气的。”
  周阳哼哼,“我就是看不惯有人敢做不敢认,孙子!他就是个孙子!”
  后面一句是他叫出来的,声音大的周围所有工人都能听见,但还是没人站出来。
  周阳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他有点后悔,似乎是不想给自己惹上麻烦,“戚大哥,我这嘴上没把门,早知道就不往外说了。”
  戚丰拍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只是随便问几句话而已。”
  周阳撇撇嘴角,“噢。”
  他好像又想说点什么,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派出所的人来调查了,还换了两个人,不管怎么说,都比不了了之来的强,张父心里高兴,就要请戚丰来家里吃饭,他把这事跟张母说了。
  张母还跟张父闹的很僵,哪儿有什么好脸色给他,“小瑶就要回学校了,等她回去了再不行吗?”
  张瑶赶紧出来说,“没事的,我跟戚大哥挺聊得来,要不是他,我的手机早没了。”
  张母知道这道理,心里也明白,可就是不想顺了张父的意,她把抹布一摔,碎碎叨叨了好几句,这才骑自行车去买菜了。
  张父从卫生间的大红盆里捞出那条青鱼,上路边的坑里杀去了。
  黄单给一个工人算了账收钱找零,他问着走过来的张瑶,“明天你几点走?”
  张瑶拆开一包小馒头,倒给黄单一半,“八点多。”
  黄单一个一个的吃着小馒头,“那我给主任说一声,明天晚点去公司。”
  张瑶的声音模糊,“哥,你不想去外面看看吗?”
  “我是觉得,公司发不出工资,也没个事做,就是浪费时间,消耗生命,真的。”
  黄单是要找出小偷完成任务的,“再说吧。”
  张瑶换了个话题,“你的初恋有没有找你啊?”
  黄单说,“她为什么要找我?”
  张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觉得自己搞错了什么东西。
  黄单开车去公司上班,小卖铺里由张瑶坐镇,她来这里没有一天睡过好觉,早上很早就被吵醒,晚上凌晨两三点竟然还有人来买东西说话,吵的她没法睡。
  半死不活的守在柜台那里,张瑶打哈欠打的泪眼朦胧。
  张父杀了鱼,就让她上楼补觉,“赶紧的,别在我面前晃。”
  张瑶往里屋走,“明天这时候我已经在火车上了,你想看我在你面前晃都不可能。”
  “下回没个把星期就别回来了,跑来跑去也不嫌累。”
  张父喊道,“带几个面包上去,还有果汁!”
  张瑶说不要,“下午吃。”
  快中午的时候,戚丰被张父喊来了,张母的菜做的差不多了,张瑶也在,少一个。
  张父叫张瑶打电话,“你问问你哥怎么还没下班。”
  张瑶笑着说,“爸,我这是长途哎,拿你的手机打吧。”
  张父莫名的没把手机拿出来,他没好气的说,“一个电话才几个钱。”
  一旁的戚丰突然开口,无所谓的语气说,“我来打吧,张瑶,把你哥的手机号码发给我。”
  张瑶发过去了,“戚大哥,麻烦你了。”
  戚丰扫了眼那串数字,他打过去,那头提示无人接听,连着打了两个,都是没人接。
  “不会吧,平时我给哥打电话,都是很快就接了。”
  张瑶说,“大概是戚大哥的号码他不认得,以为是骚扰电话,或者是打错了,所以就没接。”
  戚丰的额角抽动了一下。
  结果张瑶打了,那头的回声和戚丰的一样,她嘀咕,“怪了,哥也不接我的电话哎。”
  戚丰的长腿一叠,往嘴里塞根烟,姿态放松许多。
  张父给主任打电话,对方说自己走的早。
  张瑶腾地站起来,“坏了!”
  戚丰正在玩着打火机,那声大喊突如其来,他的手一抖,打火机就从指间掉落,啪地砸在了水泥地上。
  张父也吓一跳,“你干嘛呢?一惊一乍的。”
  张瑶吞咽口水,“哥不会是上午在公司没事干,就想起以前的事,越想越难过,他就一个人躲在厕所里哭吧?”
  戚丰,“……”
  他捡起打火机,没再玩了,直接就给塞口袋里,手也没拿出来。
  厨房的张母探出头,裹挟着一股子的油烟味,“怎么了?志诚还没回来?”
  “没呢,哥的电话没人接。“
  张瑶说,“可能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张母走出来,“老张,你打电话问一下啊。”
  张父说,“刚问过,主任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刘总的电话打不通。”
  他叫张瑶去公司一趟,“车被你哥开走了,你就骑自行车去。”
  张瑶说,“我走路吧。”
  张父随她去,“那你快着点,外面太阳大,别瞎转悠。”
  张瑶的肚子都快饿扁了,她在架子底下一层拿了点吃的塞包里,边走边吃。
  中午的太阳光毒辣,晒的人头顶发烫,张瑶忘了带伞,尽量找阴凉的地儿走,还没走多远就被叫住,“张瑶,我跟你一起去吧。”
  她咽下嘴里的一块火腿肠,“戚大哥也要去?”
  戚丰一手插兜,一手夹着烟,“我正好要去公司办点事。”
  张瑶哦了声就没再问,跟戚丰一块儿去了公司。


第60章 小卖铺
  J市是个不太讨人喜欢的城市; 春天雨水极多; 让人感觉自己身上总是有一股子霉味儿,想扒了皮晒晒,秋天干的要命,手一摸,脸上都掉皮儿; 而夏冬是最难熬的两个极端。
  冬天冷的人喘口气都是断断续续的; 冻到头盖骨发疼; 夏天热的人没地儿下脚; 想爬到墙壁上去。
  张瑶到公司时; 脸都晒红了,她从背在身前的小白包里拿出一包湿纸巾,抽了一张擦擦脸上的汗水,张开的毛孔拼命的汲取着湿纸巾里渗出来的丝丝凉意。
  好受了些; 张瑶扭头找垃圾篓丢纸巾,发现男人还在; 她愣愣; “戚大哥,你不是说有事要办吗?”
  戚丰动动嘴唇; 快烧到屁股的烟抖了一下,他的声音模糊,“不急。”
  张瑶没多问,她来过公司,知道她哥的办公室在什么地方; 于是便轻车熟路的去了二楼。
  早在半小时前就下班了,几间办公室的门都是关着的,整个走廊寂静无声。
  张瑶去左侧的第二个办公室,她敲敲门,“哥,我是小瑶,你在不在里面啊?”
  门里没有传出任何回应,也不见什么声响。
  里面没人。
  这是在张瑶连着喊了好几声后才确定的一个事实,如果有人,哪怕是睡着了,她有意拔高了嗓门,不至于听不到的。
  戚丰把黏在嘴皮子上的烟拽掉,嗓音比平时更加沙哑,“你哥会不会在食堂?”
  张瑶说,“不会吧,我哥不喜欢食堂的伙食。”
  她想到了什么,就赶紧拿出手机拨电话,一门之隔有铃声传了出来。
  那声音让门外的戚丰眉头皱紧,人不在,手机却落在了里面,他把烟捻灭,沉声道,“我们分头找。”
  张瑶也是那个意思,“戚大哥,你要是找到我哥,给我打个电话。”
  戚丰,“嗯。”
  张瑶下楼,上别地找去了,戚丰还站在原地,他望着眼前的这条走廊,觉得静的过了头。
  几个瞬息之后,戚丰抬起一只脚,对着面前的门用力一踹,那股力道把相拥在一起的门和门框狠狠拽开,门不受控制地撞上墙壁,掉下来一层石灰。
  戚丰迈步走进去,他扫了眼办公室,走到一个办公桌前,把桌上的黑色华为拿起来。
  手机有好多个未接来电,几乎都是戚丰打的,最后一个通话记录是串没有标注的号码,他拨过去问了才知道是汇通快递。
  戚丰从快递员口中得知,他给青年打电话,说在公司门口等,结果人没来。
  由于包裹是大件,还是货到付款,所以快递员不能放在门卫那里,只好把包裹放回车上离开了,他说起这事,话里还有怨气。
  “张先生下午在不在啊?在的话我过去一趟。”
  “明天再送来吧。”
  戚丰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挂了电话,并且删了通话记录,人都还没找到,收什么包裹。
  按理说,私自翻看别人的手机是很不礼貌的一种行为,戚丰绝不会干出这种事,他从来都没有兴趣,没必要的,这回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莫名其妙的翻了进去。
  戚丰头一回干这事,心跳的很快,好多年没这感觉了,好像自己转眼间做回了毛头小子,冲动,鲁莽,不计后果。
  他靠着桌角滑动手机屏幕,先看的联系人那个标志,点开我的群组,有工作,好友,家人,最底下还有个群组,里面只有一个号码,不用想也知道是特殊的人。
  本来戚丰已经退出了电话簿,他又鬼使神差的点开群组,在自己的手机里输入那个号码,拨通的时候显示号码归属地是H市,他立刻就按掉了。
  戚丰再去看那个群组的名字,是一串日期,搞不好是青年和初恋第一次认识的日子,的确有纪念意义。
  “那女的都结婚了,你还不死心,年纪不大就学人做情圣。”
  啧啧两声,戚丰这回真的退出了群组,他去看图库,发现大多数都是青年在H市拍的照片,充满了生活过的痕迹,很多张照片里都有同一个女人,长的娇小,眉眼温柔。
  想起青年一再强调自己不是同性恋,戚丰的薄唇一抿,唇角上扬起一个弧度,没什么意义,“小东西,叔叔信了,你不是同性恋,你只是个白痴。”
  懒的再往下看照片,戚丰把被掌心捂热的手机丢到桌上,他的余光一瞥,发觉电脑是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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