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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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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寸板头留意四周,神情戒备,也没怎么注意旁边的人。
  黄单抿抿嘴说,“我有要紧的事,麻烦你了。”
  闻言,寸板头就侧头去看,觉得这青年的态度蛮好,又是江哥的人,他犹豫了一下说,“我问问吧。”
  寸板头怕江哥,以为会被劈头盖脸的一通骂“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一点破事还来占线,找死是吧?”没想到江哥听完以后,嘴里是骂骂咧咧,却又让他把对讲机给青年。
  那样子乍一看是生气,其实有点像是纵容。
  寸板头这回信了,青年是江哥的家人,他心想,江哥那么紧张,是担心家人被连累,受伤吧。
  干他们这一行,本来就很危险。
  寸板头听前辈讲过,缉毒大队的前队长一家老小就是死在毒贩的团伙手里,死的还挺惨,尤其是前队长的女儿,被找到尸首时都没人样了,哎。
  黄单从寸板头手里接过对讲机,“喂,是我。”
  那头是江淮的声音低沉,“知道是你。”
  有其他同事在,他也不方便说一些亲密的话,“说吧,什么要紧事?”
  黄单说,“我肚子饿,想吃利薇那家店的面包。”
  江淮额角的青筋一跳,这就是要紧事?看来真是皮痒了,晚上回去得好好治一治,他也没功夫细问对方怎么跑这个区来了,“你让小刘……”
  黄单打断男人的话,“我要你给我买。”
  他走到一边,很小声的说,“那家店马上就要关门了,你快去,晚上我要吃的。”
  对讲机那头传来一声“等着”,就没声音了。
  黄单知道,江淮答应了他,就不会让其他同事去。
  至于手机,八成是江淮在执行任务的途中丢哪儿了,这个可以回头再说。
  江淮揉眉心。
  前头驾驶座上的同事和后排的两个同事都面面相觑,江哥不对劲啊,怎么一副被媳妇儿捏住了的样子?
  “我很快就回来,有情况立刻通知我。”
  说着,江淮就拉开车门下车。
  利薇面包店和他监视的五金店是两个相反的方向,需要过三个拐角,他手插着兜,不快不慢的朝那边走过去。
  黄单把对讲机还给寸板头。
  寸板头伸着脖子张望,神经紧绷着,“别乱跑。”
  黄单说,“我不会的。”
  他很安分,就在原地待着,眼皮都不抬。
  约莫有十来分钟,枪击声惊扰了附近这一片区域,别说那些时髦的女郎,连滚地龙们都吓的屁滚尿流。
  寸板头一个激灵,姿势从半蹲着变成挺直,他的手按住腰间那把枪,神情比之前还要警惕。
  黄单没有瞎跑,也不会去看热闹,而是乖乖站着,尽量不给江淮惹麻烦。
  线人被迫出卖了警方,江淮的情报有误,要缉拿的目标不在五金店,而是藏在面包店里,这是他用积分换来的最新信息,不会错。
  黄单听着原处传来的动静,有人尖叫,有人大喊,乱成一团,他捏了捏手指。
  江淮的身上有一股正气,混着淡淡的血气,他一过去,店里的人势必就会怀疑他的身份,紧张,或者是警惕。
  他们一旦露出马脚,以江淮的警觉,一定会看出来其中的名堂。
  风险会有,黄单相信江淮,如果连他都不能全身而退,那其他人就更不能了。
  面包店周围发生交火。
  警方内部有内鬼,江淮快走到面包店的时候,被内鬼看到,毒贩已经收到消息,试图逃离。
  这才提前动手,小部分留下,快速疏散人群,其他的都跟着江淮走了。
  缉拿的毒贩是个很英俊的男人,上次那个郑老大的私生子之一,参与过贩毒交易,还开了一个毒品加工厂,就是所谓的漏网之鱼,这是最近才收到的情报。
  在交手的过程中,护送男人离开的亲信一共三人,一个当场死亡,另外两个都受了伤,藏身进大楼里的不同地方,枪口对准警员们射击。
  场面混乱不堪。
  江淮靠在车后给子弹上膛,他猛地停下手里的动作,“你把刚才说的再说一遍。”
  说话的年轻人一愣,“什么?”
  江淮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眼眸瞪过去,“人质!”
  年轻人被瞪的头皮发麻,他飞快的重复前一句话,“那私生子抓了一个人质,开价要我们给他准备一辆车,还要我们所有把枪人扔给他,再退到路对面去。”
  “人质是个男的,戴着黑框眼镜,身高一七五左右,看起来二十多岁,上身是胸前带字母图案的白T恤……”
  江淮大声呵斥,“对讲机给我!”
  年轻人不明状况,被那种恐慌影响,他连忙去找了给江淮递过去。
  对讲机那头没回应,江淮爆粗口,“妈的。”
  他焦躁不安,大力踹一脚车门,就往大楼里跑。
  子弹朝江淮的方向飞来,他灵敏的侧身,面颊火辣辣的疼,一片湿热。
  大楼里的枪声持续不断。
  人质在惊恐的啊啊大叫,哭着喊着救命。
  听到里面传来的叫声,江淮愣了愣,他抹了把脸,碰到被子弹擦出的伤口,僵硬的面部肌肉动了动,抿紧的唇角也动了一下。
  不是,还好不是。
  知道不是他家宝贝,江淮冷静多了,拿枪的手也没有再颤抖,他深呼吸,对其他人下令,叫他们想办法从二楼进来,对那几个目标前后夹击。
  “小子,你真是要我的命……”
  江淮自言自语,又无声的笑起来,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
  天知道他以为人质是男人时,心跳都停了,想想又来气,他骂脏话,嘴角咧着,脸上的血往脖子里淌,像个傻子。
  这场交火在半小时后结束,那私生子本来能牺牲亲信的命跑掉,却被江淮追上,打中另一只脚。
  他身受重伤,昏迷前用一种愤恨的目光瞪着江淮。
  江淮很淡定,这种目光他再熟悉不过了,从成为缉毒大队的一员开始。
  另一处,寸板头刚找到对讲机,赶紧联系其他人询问情况,他松一口气,“没事了。”
  黄单问道,“他有没有受伤?”
  寸板头眨眼,“你说江哥啊?他可是队里的全才,跟踪,近身搏斗,不管是用狙,还是我这样的枪,都是顶尖的,一般任务对他来说,差不多就是在练练枪法。”
  黄单捏紧的手松开。
  寸板头看出青年的担忧,就出声安慰道,“江哥很厉害的,他是我的偶像,我当警察,考进队里,就是为了向他学习。”
  黄单擦掉额头的汗水,耳边是寸板头的叨唠声,跟他说起自己的警察梦,励志,青春,又单纯。
  高大的人影出现在黄单的视野范围里,他甩开寸板头走过去,被用力抱住了。
  追上来的寸板头嘴巴和眼睛都是O形。
  江淮低着头,在黄单的脖子里深吸一口气,薄唇从他的发丝里擦过,快的近乎错觉,他质问寸板头,“怎么回事?”
  寸板头回过神来,把事情说了。
  当时枪声一响,街上的人都跟疯了一样逃命,因为子弹是不长眼睛的,谁知道自己会不会就那么倒霉,被子弹打中哪儿。
  寸板头要带黄单离开,他们不小心被人群推着走,对讲机也被撞掉了,没法找,只能等人群散开。
  江淮拍寸板头的脑袋,力道不大,“老子差点被你给吓死了。”
  寸板头没听明白,“啊?”
  江淮懒的解释,叫上黄单一起走了。
  黄单边走边看江淮的侧脸,靠近颧骨位置有一道血口子,“怎么受伤的?”
  江淮将汗湿的碎发捋到脑后,眼角那块疤被脸上的血一衬,显得有些凶狠,“听说那私生子抓了个人质,我以为是你,就不管不顾的去找你了。”
  “要是让大家看到我手抖的都开不了枪,还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
  他咂嘴,“这次我擅自行动,要挨批了。”
  黄单抿着嘴唇,没说话。
  江淮摇摇头,叹息着说,“我这回是载你手里了,你要对我负责到底,知道吗?”
  黄单说,“知道的。”
  江淮的目光一暗,把黄单拽到墙角,弯下腰背去亲。
  黄单被亲的喘不过来气,身子往下滑一点,就被拎起来按在墙上。
  江淮放过他的舌头,从他嘴里退出来,低声开口,“说吧,为什么跑这儿来?”
  黄单的气息紊乱,他不能说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更不能透露面包店的线索,“打你电话打不通,我待着无聊,就来这里逛逛。”
  江淮拿拇指摁着他的唇角,将水迹擦掉,有些哭笑不得,逛街跑这么远,“然后呢?”
  黄单说,“后面就遇到了你的同事。”
  “他给我买了炸鸡块和绿茶,叫我在那里等你,说你会来找我。”
  江淮捧住青年的脸,神情严肃道,“下次晚上要想逛街,就在小区附近逛,别跑太远了。”
  他的薄唇压了压,“最好还是别自己一个人,等我一块儿逛。”
  黄单说,“好哦。”
  江淮从口袋里摸出烟盒跟打火机,“我明儿去找手机。”
  黄单看他脸上的伤口,眉心蹙了蹙,“还能找到?”
  江淮叼一根烟,笑眯眯的看着他,“当然,你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谁。”
  黄单,“……”
  江淮点着烟,半眯着眼睛抽一口,“这回功劳是你的,要不是你误打误撞,说你想吃利薇的面包,叫我去给你买,我们一票人还傻逼逼的在五金店周围等着呢。”
  等到他们察觉出不对劲,人早跑了。
  后期还不知道要花多少人力和物力才能抓到。
  黄单说,“碰巧了。”
  “可不是。”
  江淮在他的唇上亲几口,退开后又去亲,喜欢的要命,“走,我们回家。”
  黄单拉住男人的手,“我有一件事要办。”
  江淮斜眼,“什么事啊?”
  黄单说,“你要陪我演一场戏。”
  江淮皱眉,“演戏?演什么戏?那活儿我干不来。”
  黄单拉着男人的手不放,“你帮我。”
  江淮瞧着他撒娇的样子,心里就痒痒,“帮你可以,但是你得把你打的小算盘全都告诉我。”
  黄单垂了垂眼,把听到卖衣服的女孩和短发女孩的对话说给男人听,还有自己的猜测。
  江淮无语,“你一个画画的,管这个干什么?”
  黄单说,“虽然我怀疑张姐就是偷窥者,但是没有听说谁丢了东西,也没有谁受伤害,她不构成严重犯罪,可能就是警告处分,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报案,查起来的进展会很缓慢的。”
  案子那么多,肯定会分轻重缓急。
  江淮挑挑眉毛,“所以?”
  黄单说,“所以我想当场把张姐逮住,再跟派出所报案。”
  江淮啧啧,“乖乖,很有想法嘛。”
  黄单的嘴角抽抽。
  江淮弹掉烟灰,“要是每一个市民都像你这样,我们可以吃闲饭了。”
  黄单说,“那你是同意了吗?”
  江淮按太阳穴,“是啊是啊,我同意了,刚搞定任务,回去还要陪你演戏,我这命哦……”
  黄单在男人的下巴那里亲亲。
  江淮立马就笑了,趁没人就把他抱怀里,压上他的嘴唇。
  黄单被亲了会儿就后仰头,“我们回家亲。”
  江淮克制住了,声音里带着浓烈的欲望,“明天你不上班,今晚我们晚点睡。”
  黄单说,“可以的,等逮着张姐,我们多做两次。”
  江淮被他的话逗乐,每次都用这种认真的口吻谈做爱这件事,大概这世上也找不出第二个了,“你有多少把握?”
  黄单说,“九十。”
  江淮惊讶,“这么高啊。”
  他摸了摸下巴,“我还真没觉察到张姐有什么异常。”
  黄单说,“你白天都在外面出任务,不知道合租房里的事。”
  江淮抽着烟 ,“这么说,张姐是白天行动?”
  黄单点头,“应该是那样的。”
  他想过,如果张姐都是在夜里偷偷进出谁的房间,惊动江淮的可能性很大,这对她来说,非常冒险。
  既然江淮没察觉到,那就说明张姐是知道他的警觉性高,刻意避开了他。
  就是不知道那晚张姐是怎么进他房间的,黄单心想。
  回去后,江淮洗了个澡,把脸上的伤简单处理了一下,就躺床上睡觉,太累了,需要放松放松。
  黄单在小阳台的门边站着,等时机。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单听到卫生间右边响起开门声,伴随着张姐训斥小黑狗的声音,脚步的方向是冲着卫生间来的。
  黄单立刻叫醒床上的男人。
  江淮打哈欠,头枕着黄单的腿,意识已经变的清晰。
  小阳台的门是开着的,黄单这房里有说话声,卫生间里的人能听个大概,要是刻意提高音量,会听的很清楚。
  黄单没开电视,房里很安静,他开始说话了,“我下班回来的时候看到房东了。”
  江淮搭话,“在哪儿?”
  黄单说,“轻纺那边,他在二楼女士的服装店里,好像是要买衣服。”
  江淮继续搭话,手撩起黄单的T恤下摆,“那有什么奇怪的?”
  黄单按住男人的手,不让他乱动,“我看房东拿在手里的裙子尺码挺小的,张姐穿不了。”
  江淮没回应。
  黄单挠了挠他的掌心。
  江淮摆出好奇的口吻,“是吗?”
  黄单说,“嗯,我听到店员说裙子是S的。”
  陈青青那身材,穿的是小码的衣服。
  江淮嗤了声说,“男人对女人的尺码不了解是正常的,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黄单说,“你说的有道理,可能房东以为张姐穿S的。”
  江淮,“……”
  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她加大码的。
  黄单的声音里有几分欲言又止,‘还有个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
  江淮对青年竖起大拇指,演的像模像样,“什么事?”
  黄单说,“张姐有个黑色的发夹,陈青青也有一个。”
  “这有什么问题吗?”
  江淮的语气里有不耐烦,嘴却往青年的脖子里蹭,“行了,不早了,你快点把我要的东西发给我,晚上我要用。”
  不多时,江淮开门出去,回了自己房间。
  黄单留意着卫生间里的声响,过了会儿,他听到马桶冲水的声音,之后是脚步声,渐渐消失。
  张姐一定会去质问李爱国。
  果然如黄单所料,快接近十一点的时候,主卧传出不知道是哪儿的方言,张姐和李爱国在起争执。
  黄单猫着腰离开房间,轻手轻脚的去了江淮那儿。
  江淮把听来的说给黄单听,“张姐问李爱国是不是去了轻纺,李爱国说他忙的要死,哪儿有空去什么轻纺。”
  黄单问道,“张姐不信吧?”
  “让你猜准了。”
  江淮搂着他的腰说,“张姐不信,说李爱国狗改不了吃屎。”
  黄单说,“李爱国没发火?”
  江淮听着主卧的骂声,“发了,李爱国说他没去就是没去,不会撒谎,还叫张姐别总是提以前的事,不然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张姐冷嘲热讽,说李爱国十句话有九句都是假的,另外一句不知道是真是假。”
  黄单一愣,“那为什么还要一起过下去?”
  江淮抚摸他的脸,“也许是为了孩子,或者是为别的原因,婚姻很复杂的,我不太懂,没法给你答案。”
  黄单蹙眉,“你轻点摸。”
  江淮压住他,“好了,别人的事暂且丢到一边,你该管管我了。”
  黄单蹭蹭他掌心的茧,垂头亲上去。
  江淮的呼吸粗重,喉头滚动了几下,就把他捞进怀里,“天天喂你那么多,你这肚子还是平的。”
  黄单,“……”
  江淮咬他的耳朵,“你喜不喜欢我?嗯?”
  黄单的耳朵有点疼,“喜欢的。”
  江淮轻笑,他把手掌盖在青年的眼睛上面,没让对方看自己微红的脸,“我也喜欢你,最喜欢你,只喜欢你,喜欢的要命。”
  黄单要去拉眼睛上的手。
  江淮阻止了,“等天不热了,带你回家。”
  黄单说好。
  没吵多长时间,主卧就没了动静。
  要不是李爱国跟张姐前后去洗澡睡觉,黄单还以为他们两个人里面,有谁出了什么事。
  黄单心想,张姐的疑心病那么重,一定会忍不住进陈青青的房间。
  对张姐来说,这可能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她不去看看就不行。
  黄单想起来表弟过来的那次,他在江淮那儿睡,一天早上听到张姐和李爱国的对话。
  现在回想起来,张姐字里行间都是对陈青青的蔑视,她说陈青青年纪轻轻的,不去上班,成天在房里待着,也不怕闲死。
  李爱国说陈青青每天看看电影,跳跳舞,日子过的也挺充实的。
  那时候,张姐就知道李爱国对陈青青的关注。
  黄单的思绪被疼痛打散,此时此刻什么也想不了。
  江淮拿他没办法,“抱紧我。”
  黄单照做,指尖往男人背部的肌肉里摁,他哭着说,“你不要管我,做你自己的。”
  江淮亲他眼角的泪水,“不管你,我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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