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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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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李根提起自己,估计是觉得洗个手洗没影了,黄单赶紧绕一圈,从诊所大门进去。
  李根正要出去找,就见青年回来,他皱眉问,“翠玲说头上的伤是走路摔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单说,“我去上河场捉泥鳅,经过何伟家门口,听到翠玲姐的喊声,就冲进去了。”说到这里,差不多已经明了。
  李根的脸色铁青,“妈的。”
  黄单走到男人前面,“哥,你要去找何伟吗?”
  李根呵斥,“让开!”
  他挥开青年。
  毫无防备,黄单的后脑勺咚一下撞到门,他眼冒金星,疼的靠着门跌坐在地上,眼泪哗啦掉下来。
  “……”
  李根有短暂的不知所措,他蹲下来,“让哥看看,有没有撞出包?”
  黄单疼的说不出话来。
  他听到男人说,有个大包,还叫他别用手揉。
  “是哥不对。”
  李根用手掌擦去青年脸上的泪,眼底有着自责和无奈。
  黄单更疼了,男人的手掌粗糙,掌心里有硬硬的茧,他的脸皮刺疼,喘着气哆哆嗦嗦的说,“哥……你的手好糙……摸的我难受……”
  青年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模样可怜又柔弱,李根的气息瞬间变的粗重,他盯着眼前那两片微张的唇,脑袋里有轰隆声响,一片空白。
  下一秒,李根低头凑近,唇压上去。
  黄单瞪大眼睛。


第9章 乡村爱情
  黄单的嘴巴被擒住,淡淡的烟草味往他嗓子眼冲,他呆愣住了,就那么睁着眼睛。
  李根的呼吸越发混乱,手掌从青年的后脑勺往下移,按着他的后颈摩挲几下,转到前面,两只手托住青年的脸抚摸。
  黄单后脑勺的疼痛尚未减弱,脸又疼起来,他抽泣着说,“哥……你别摸我了……我疼……”
  耳边的声音虚弱,在哭着求饶,李根猛地撩起眼皮,与青年流着泪的一双眼睛撞上,他忙乱地从青年嘴里退出,站起来撒腿跑了出去。
  黄单擦擦嘴,抹一把淌下来的泪水,煞白着脸坐到地上,一下一下的吸气,都不敢碰后脑勺的大包。
  他嘴里的烟味儿散不去,“系统先生,我的初吻没了。”
  上回只是磕到牙,一嘴血,这回是真的亲了,李根还伸了舌头,本质上不一样。
  系统说,“黄先生,这不是您的身体。”
  黄单对这个回答有不同的意见,“灵魂是我本人,李根吻我的时候,我不是第三者,我是另一个当事人。”
  系统消失几个瞬息,“黄先生,在下帮您看了一下,李根也是初吻。”
  黄单惊讶道,“不会吧,他娶过两个老婆。”
  系统说,“都没发生关系。”
  黄单问,“为什么?”
  系统说,“死了。”
  黄单,“……”
  还以为死前按照情侣路数交往过一段时间,有过亲密行为的,原来没有么?那是怎么回事,总不会因为她们无意间发现李根是大字辈,活活吓死的吧?
  黄单问死因,系统就丢出官方回答,看来还得从别处调查才行,不晓得张英雄那里能不能挖到点料。
  不多时,大夫从里屋出来,“李根人呢?”
  黄单没转头,“不知道。”
  大夫说,“药钱一共是七块八毛五。”
  黄单兜里就两毛钱,无能为力。
  过了足足有半个钟头,李根才从塘边回来,褂子前面湿了一大块,头发都是湿的。
  黄单还坐在地上呢,脸也是白的,一脑门的冷汗。
  李根呐呐的说,“对不起。”
  闻言,黄单抬起头去看,男人一脸的难堪,他说,“药钱七块八毛五。”
  李根从裤子口袋摸出一把纸票,一毛两毛一块两块的数,又因为心烦意乱,数完就不记得了,索性拿出一张十块的去给大夫。
  他把找零塞回口袋,到门口看去,青年已经不见身影。
  李根捏鼻梁,走了也好,现在面对起来很尴尬,那会儿自己是魔怔了,才会在一片空白中去干出那种事。
  回村的路上,吴翠玲没坐板车,是走着的。
  李根也没硬劝,他拉着板车走在旁边,“冬天跟我说了。”
  吴翠玲一愣,眼帘垂了下来,脸上的血色也腿的一干二净,“大哥,你别告诉妈。”
  李根说,“好,我不告诉。”
  吴翠玲把脸颊边的碎发往耳后别,轻声说,“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吧,我的头是摔破的,谁问,我都会这么告诉,不会让人说家里的闲言碎语。”
  何伟的爸妈知道她不会说出事实,因为说了也没人信,反而给人泼脏水的机会。
  皱皱眉头,李根终是没有多去干涉,只是说,“大贵不在了,你是自由的,可以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妈会理解的。”
  吴翠玲摇头,“妈离不开人。”
  李根说,“如果你是因为妈的身体,大可不必这样,你还年轻,路长着呢,应该为自己早做打算,妈那边不会怪你,我想大贵也不会的。”
  吴翠玲忙说,“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咬唇,“我是说,大贵不在了,我理应照顾好妈,让她安享晚年。”
  李根的余光瞥过年轻女人,乌黑的发丝拢到耳后,露出白皙的耳朵,侧脸也是白的,长的一般,气质恬静温顺,他道,“翠玲,你有中意的对象,就跟我说,妈那里,我会应付的。”
  吴翠玲欲言又止,“大哥我……”
  旁边的田里有人在放水,赶着时间犁田插秧苗,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就喊着打招呼,问李根和吴翠玲上哪儿回来,还问吴翠玲额头怎么破了。
  李根回应几声,问吴翠玲,“你刚才说什么?”
  “这次多亏了冬天。”
  吴翠玲垂着眼睛走,“大哥,你能不能帮我跟他打个招呼,叫他别把这事往外说?”
  李根的脑子里出现青年泪眼汪汪的模样,想拒绝,让吴翠玲自己去说,话在舌尖上转个圈,又咽下去了,“行吧。”
  村里就那么点人,屁大点事都传的沸沸扬扬。
  吴翠玲的额头破了,衣服上还有好多血,连玩泥巴过家家的小孩都知道。
  屋里,王月梅在剪金银花枝,挑着好看的丢缸子里,“走个路都能摔到,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吴翠玲说没注意。
  王月梅挑剔的拨着花枝,把形状扭曲的全扔了,“老母鸡送到何伟家了?”
  吴翠玲说,“送了。”
  王月梅问何伟的身体情况,“听说他病的下不来床,这是真的吗?”
  吴翠玲说不清楚。
  王月梅的视线扫向吴翠玲的褂子,换过了,不是出门的那件,“你过来点。”
  吴翠玲照做。
  王月梅又说,“蹲下来一些,妈给你把一根白头发拔掉。”
  吴翠玲于是弯下腰背。
  王月梅的目光毒辣,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吴翠玲脖子里的几点痕迹,她是过年人,又怎会不知道是如何弄上去的。
  吴翠玲问,“妈,好了没?”
  王月梅随意拔掉吴翠玲的黑头发,扯了一小把,“去把鸡喂了,再去把水缸里的水挑满。”
  吴翠玲的头皮发疼,不明白婆婆为什么突然变了脸色。
  她前脚刚走,李根后脚进来,“妈,翠玲头上有伤,你让她躺着吧,挑水喂鸡我来做就行。”
  “那一大稻床的稻子就够你忙的了。”王月梅的声音是冲着门的方向,“不就是磕破点皮吗?哪来那么娇贵,你妈我当年怀着你的时候,挺着个大肚子下田干活,镰刀把手割出大口子,还不是照样一下不停。”
  屋外的吴翠玲抿抿嘴,忙活去了。
  下午,黄单在墙角蹲了有一会儿,实在没办法了,他去找李根,帮忙填洞。
  李根在稻床拿木锹扬稻麦,一阵风吹过,瘪麦壳和麦糠都被吹跑,余下的金黄麦粒纷纷掉落,一层堆一层。
  黄单看见男人麦色的臂膀上面有汗珠滚落,随着每次木锹的扬起落下,硬实的肌肉张弛着,他又闻到了烤肉的味道。
  李根撩起褂子擦汗,侧身去堆麦粒,瞥到青年的身影,他手里的木锹瞬间握紧,动作都僵硬了。
  黄单走过去,“哥,我那洞,你给我填吧。”
  李根的脸腾地火烧般通红,“填不了。”
  脸红什么?黄单的眼神怪异,他蹙眉,“早上你不是这么说的。”
  李根莫名其妙的发火,扭头就吼,“娘们唧唧的,老子说填不了就填不了,你找别人给你填去!”
  黄单倒是不生气,“哦,那算了,我找别人吧。”
  听着青年的脚步声,李根把木锹往麦堆上一扔,“等着,老子给你填洞!”
  片刻后,李根提着一个泥桶到黄单的院墙那里,把水和泥土搅合在一起,放进去麦糠,继续搅拌,拿铁铲挖起来往墙上填。
  “你不是在工地干过吗?这点事都不会?”
  黄单蹲在边上学习,“工地造房子用的是水泥。”
  “还不是一个理。”李根默了会儿问,“头上的包消了没?”
  黄单说没有。
  李根去看黄单的后脑勺,“晚上睡觉不要压着。”
  黄单看着李根。
  李根也在看他,愣怔几秒后就嫌弃道,“走开点,别蹲我旁边挡风,热死了!”
  黄单抽抽嘴,回屋去了。
  闻不到青年的气息,李根的呼吸都顺畅了,他手脚麻利,很快就把洞填好,“冬天,我回了啊。”
  屋里传出黄单的声音,“好哦。”
  李根摸出烟叼嘴里,瞥一眼自己手上的泥土,叹息着摇头,“这算什么事啊?”
  他恼怒的啧一声,看青年那样儿,压根就不在意上午那一小会儿发生的,就他自己慌的不行,跟个傻逼似的,中午吃饭都把碗摔了。
  黄单在意,只是没说出口而已,以免俩人都窘。
  傍晚的时候,有个讨饭的老爷爷挨家挨户上门讨吃的,他背着布袋子,两只干枯的手合并,做出乞讨的姿势,嘴里念着好人有好报,菩萨会保佑你的。
  村里不少人家看见后,就赶紧把大门一关,装作人不在家。
  黄单在门口对付一大把韭菜,把黄掉的掐了,他见着讨饭的,就去厨房的米缸里挖了一瓷盆米。
  院里的陈金花大喊大叫,“冬天,你做啥子呢,半瓷盆就行了!”
  黄单默默把一半倒回米缸里,剩下的给了讨饭的。
  有几粒米掉在地上,讨饭的蹲下来,一粒粒捡回布袋子里面,对着黄单连声说谢谢。
  黄单望着讨饭的去下一家,见门关着,就失望的离开。
  他的视线一路跟着讨饭的,直到对方到李根家,离开时的表情是心满意足的,走两步就拉开布袋子看看,想必讨到了不少吃的。
  李根给了讨饭的一瓷盆米,转头就看到了同样站在门口的黄单。
  隔着走在回家路上的鸡鸭鹅,俩人的目光交汇,又错开了。
  黄单叹气,本来还指望着叫李根过来他的窝里睡,给他扇扇子,他今晚就能跟昨晚一样,可以睡个好觉呢,有上午那事,李根是不会轻易爬上他那张床了。
  陈金花把部分韭菜搁篮子里,提到李根家去了,她回来说,“下个月大家要去城里。”
  黄单哦了声。
  原主的记忆里有的,村里的壮汉们会不定时到城里去,每个人都会带着各类的东西去卖,家禽,黄鳝,蛇,野鸡,粮食什么的,能卖几个钱是几个钱,再拿那钱买需要的东西,譬如是给孩子置办两件新衣裳,给媳妇买个丝巾头花什么的。
  陈金花说,“妈去李根家的时候,看到彪子和大虎大龙也在,听他们说城里人现在喜欢上了吃蛇肉,一条蛇能卖不错的价钱,他们商量着去早青山抓蛇。”
  黄单对抓蛇没有丝毫兴趣,有时间,他还不如画一画农村的田野村庄,山林水塘。
  陈金花拿抹布擦锅,“冬天,你也一块儿去。”
  黄单的眼皮一跳,靠着灶台说,“妈,我去了,稻麦你一个人扬不了的。”
  “你大后天才去,明后俩天差不多能忙完。”陈金花说,“你只是去个三四天就回,妈都和李根说好了,他会带着你的。”
  黄单,“……”三四天?在山里怎么过?
  去早青山的前一天,黄单在村子西边找到李根,对方这两天尽在躲他,“哥,明早几点出发啊?”
  李根没看黄单,说两三点就走,“你起晚了,可没人等你。”
  两三点?黄单的眉心蹙蹙,公鸡都没起来,他怎么可能起得来,“哥,你跟我睡吧,起来叫我。”
  李根立马拒绝,“不行。”
  黄单想了想说,“那我让英雄跟我睡。”
  李根说了随便就大步离开,到拐角又臭着一张俊脸回头,“晚上给我留个门!”


第10章 乡村爱情
  村里人白天忙活,晚上没什么消遣的活动,几乎都是乘个凉就回屋睡了,累一天,倒枕头上就能睡着。
  黄单给李根留了门,陈金花起来上茅房,见门开着一边,就赶紧去关严实,拉门栓,嘴里还唠唠叨叨的,说门都没关严实,让小偷进来,年就没法过了。
  不多时,李根翻墙头进来,敲敲黄单那屋的木窗。
  黄单去开窗,侧身让男人进来。
  李根单手撑着窗台,轻松一跃而起,跳进屋里,“不是说让你给我留个门的吗?”
  黄单说,“我妈关的。”
  李根,“……”
  他踢掉球鞋上床,手枕在脑后,双眼一闭,“睡觉。”
  黄单听着耳边的嗡嗡声,对着虚空一处就是大力一拍,蚊子侥幸脱逃,他两只手掌拍的发麻。
  那一下很响,李根的眼脸动动,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借着稀薄的月光,看到青年坐在床尾,八成是又疼上了。
  “你干嘛呢?”
  黄单说,“好多蚊子。”
  李根翻身,“你慢慢打,我先睡了。”
  蚊子叮过的地方痒的不行,黄单抓手臂,挠大腿,发现男人一动不动,“哥,蚊子不咬你?”
  李根说,“皮糙肉厚。”
  黄单说,“你是挺糙的。”
  李根,“……”
  黄单去找蒲扇,拿着躺到床上,扇着蒲扇,“哥,你热不?”
  李根心说,热啊,怎么不热,你哥的心火正烧着呢,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火引到你身上,一起烧死。
  黄单扇了会儿,把蒲扇给李根,“到你了。”
  李根烦躁,“边儿去。”
  黄单把上面的褂子脱掉,在身上脸上擦擦汗,澡白洗了,“哥,那我不跟你睡了,我到堂屋的地上睡去,能凉快点。”
  听着动静,李根咬牙,“回来!”
  慢吞吞走到门口的黄单闻言,快步躺回床上。
  李根在心里咒骂,一把抓过蒲扇,大力扇动。
  黄单头后的包没消肿,他趴着睡,脸歪在席子上,眼睛舒服的眯着。
  “哥,你快一点。”
  “快不了。”
  “那你再大力一些。”
  “罗里吧嗦的,自己扇去!”
  李根把蒲扇摇的吱呀响,妈的,怎么什么话从这小子嘴里出来,都变了味儿?
  有病的肯定不是他,是这小子。
  黄单哎一声,往蒲扇底下挪,热的脸皮都黏席子上了,快睡着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忽然有贴着88的小袋子掉落。
  系统的声音响起,“黄先生,您用了死鱼眼,获得双倍积分,总共176,减去您上次赊的39,你拥有积分137,是否需要存放于苍蝇柜。”
  黄单说,“要。”
  系统说,“一个苍蝇柜2个积分,在下直接从您的积分里扣。”
  黄单说行,他说,“系统先生,你能不能让我听到李根心里的声音?”
  系统,“需要一万积分。”
  黄单,“当我没说。”
  夜里两点左右,李根起来,推推身旁的青年,“冬天,起来了。”
  没反应。
  李根又喊了几声,就去捏青年的鼻子,见青年张开嘴巴呼吸,他的眼色深了深,低声说,“你想让你哥得病是吗?”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呢……”
  李根坐在床上,捏住青年鼻子的手拿开,在青年的脸上抚摸,移到他的脖子里。
  黄单蹙紧眉心,他抓住那只手,难受的嘟囔,“疼……”
  李根的心头一跳,猛地抽开手,呼吸乱的不成样子,他吞咽唾沫,嗓音沙哑干涩,“你知道不,你每次一这样,可怜巴巴的,你哥我就浑身不对劲,想打你,让你更疼些。”
  他用另一只手去掐太阳穴,病的是他自己。
  “张冬天,我数到三,你再不起,我就不等你了。”
  还是没反应。
  李根骂骂咧咧,把人拉起来,对方软绵绵的,要往后倒,他干脆拿手臂圈住,“醒醒。”
  黄单不满的嘀咕,“我刚睡着。”
  李根翻白眼,你哥我就没睡,“行了,赶紧的,收拾收拾就得走了。”
  打了个哈欠,黄单的下巴搁在男人的肩头,脑袋也搭上去,鼻翼轻轻扇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里。
  李根全身僵硬,手足无措,像个傻子。
  又睡过去了,李根气的抓起青年的手,在他的手背上咬一口。
  黄单疼醒,瞌睡虫尖叫着一哄而散。
  这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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