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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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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下妇女的大嗓门随即响起,中气十足,“谁啊?!”
  赵福祥大声喊,“我,赵福祥,找工头的。”
  工头的声音响起,“是福样啊,等着,我这就来。”
  木板刷的蓝色小门打开,工头穿着个三角的内裤,湿了一大块,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自然。
  “坐吧,你嫂子这几天刚来,我这忙的,都把你今天要来的事情给忘了。”
  妇女也不尴尬,她扣上扣子,把头发理理,抱起堆在地上的衣服,向着屋外的水管走去,“大兄弟,你们聊,我出去把衣服洗了。”
  工头发现赵福祥的气色不怎么好,“我说福祥啊,你可要悠着点。”
  赵福祥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
  工头给他倒杯水,善意的劝说,“你比我还大几岁,我都不敢像你那么频繁的来,别因为搞女人,把身体搞垮了。”
  赵福祥闻言,也不觉得奇怪。
  他找小姐的事,从来就没瞒过身边的人,几乎是一天换一个,不想找重样的,钱都花在这上面了,所以才住的隔断间。
  “人生苦短啊,工头,如今的社会,意外多的我们都想象不到,命可真是说没就没了,还是有一天喘气,就快活一天的好。”
  工头不能认同,“找个老婆生个娃,不也挺好。”
  赵福祥朝一边吐口痰,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声,“算了吧,我现在过的很好,兜里也有票子,随便往哪个洗浴中心走走,或者是在网上的论坛里逛一逛,女的想找什么样的都有,找个老婆生个娃才是给自己罪受。”
  工头见劝不动,就没再说。
  毕竟是别人的事,差不多说两句就行了。
  两人谈起建材的事情。
  赵福祥从翻开手里的一个小本,用笔在本子上做着记录。
  工头看了眼,“福祥,不是我说,就你这字,比上次那个建筑师写的还要工整,要漂亮,上学的时候没少被女孩子追在屁股后面跑吧?”
  他忽然说,“对了,你是哪儿人来着?看我这记性差的,怎么就给忘了。”
  赵福祥写字的动作一停,他把笔帽扣上,盖上小本子笑,“我是A市人,工头是贵人多忘事。”
  工头聊起A市,不管他问了什么,赵福祥都答复两三句。
  快到中午的时候,赵福祥才起身离开,他过一会还要赶往公司,将今天谈的一些事情落实下去。
  另一边,黄单坐在电脑桌前,单手撑着头,镜片后的眼皮早黏一块儿去了。
  “嘀嘀嘀”声来的突然,黄单立刻把眼睛睁开,看到群里出通知,内容是公司要换办公室,下午所有人都要搬桌椅,最后一句把他的困意都赶跑了。
  今晚不加班。
  办公室响起欢呼声,大家伙瘫在椅子上,已经开始计划,今晚的时间要怎么利用了。
  黄单起身去洗手间,回来时经过一个女同事那儿,看见地上有一箱子巧克力。
  女同事人挺好,工作经验丰富,是原画这边能力比较出色的,后来办公室里的人才知道她是个富二代,开跑车上下班,经常整箱整箱的买零食,也不带走,直接放在座位旁边,和大家一起分享。
  黄单没有停下脚步。
  女同事把他叫住了,“林乙,尝尝我新买的夹心巧克力。”
  黄单有点饿了,他弯腰拿一块,“谢谢。”
  女同事嘀咕,“哎,你多拿两块啊,怎么这么害羞了,以前都是一把一把的抓。”
  黄单吃了块巧克力,撑到下班去食堂吃饭。
  上次那几个男同事跟黄单坐一块儿,各自把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埋怨一番,就去埋怨生活,女朋友,老婆,孩子,负能量多到午饭都变了味儿。
  黄单偶尔搭个话。
  几人说完糟心事,就到开心的部分了,黄单冷不丁地听到了阿玉上班的地方,他们去过了,偶然进去的。
  其中一个同事叫的刚好就是阿玉的号,他和其他几个边说边笑,一副去过天堂的姿态。
  黄单夹毛豆吃,没说什么。
  下午大家顶着烈日,吹着热风把桌椅,电脑一样样的搬到新办公室,一个来回之后,女同事都不行了,累的够呛,男同事还能再撑一撑。
  黄单坐下来歇歇,给江淮发了一条短信:晚上我不加班,六点半回去。
  没有回应。
  感觉自己脑子有问题,在演独角戏,没对手。
  黄单抿了抿嘴,把手机揣回口袋里,继续跟着大队伍去抬电脑桌。
  一整个下午,黄单身上的T恤湿了干,再湿,浑身都是臭汗味,头发就更不用说了,用汗水洗了好几次头,还有脸。
  夏天最热的时候来了,能要人命。
  黄单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把电脑开机,再去点PS,检查是否存在什么问题,确定一切良好后就下班了。
  他刚好赶上高峰期,车一趟趟的来,到站台都不停,因为实在是太满了。
  等了快一小时,黄单才挤上车。
  每天上下班都是公交,黄单是不晕车的,但是凌晨有突发状况,他没休息好,胃很不舒服,又忙活了一下午,车子颠几下,他就想吐。
  今天的温度飙到三十五度以上,S市已经发出高温预警,这个点的人又多,几乎全是上班族,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疲惫,你挤着我,我挤着他,互相遭罪。
  车厢里的空气浑浊不堪,乱七八糟的味儿搅合在一起,很难闻,会让人感到极度不适。
  黄单提前一站下车,蹲在路边喘气。
  背包里的手机响了,黄单拉开拉链去扒,接通电话,“喂。”
  那头的人没有像之前那样挂断,或者说是打错了,而是暴躁又冷厉的声音,“你耍我呢?”
  黄单说,“车不好等,我等了很久才等到车,人好多。”
  他看看四周,报上地址,“我有点晕车,就在这个站下来了,你来找我吗?”
  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黄单拿出纸巾擦脸上的汗,浑身粘腻腻的,他什么都不想干了,只想赶紧回去把鞋脱了,袜子脱了,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脱了,站在淋喷头底下冲个澡。
  路边有大卡车卖水果,黄单看硬纸壳上面写着五块钱一个,他走了过去,离开时手里多了一个西瓜。
  晚饭不想吃别的了,就吃西瓜吧。
  黄单的胃里往上冒酸水,嗓子眼着火,全身都不舒服,他怀疑自己中暑了。
  街上灰蒙蒙的,行人在路口聚集,朝几个分岔路散去。
  黄单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这次不是电话,是短息,就一个饭馆的地址和两个字:过来。
  那饭馆就在附近,黄单提着西瓜过去,进门就看到坐在桌前点菜的男人。
  发梢滴着水,跑过来的。
  江淮把菜单给服务员,翻了个杯子倒茶,送到嘴边几口喝完,再去倒,“妈的,鬼天气,热死个人。”
  黄单把西瓜放旁边的椅子上,等他倒好了,就去提茶壶给自己倒,“嗯,太热了。”
  江淮连着喝两杯,他将汗湿的发丝捋到脑后,眼角的疤要明显许多。
  黄单也解了口干舌燥的症状,坐在桌前缓了缓。
  气氛正怪异,一盘鱼香肉丝来的及时。
  江淮拧开一瓶啤酒,“要不要?”
  黄单摇头,“不要。”
  江淮给自己倒满一大杯,边吃边喝。
  上次江淮生日之后,他们之间就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江淮一个人成长,一个人生活,他的孤独藏在眼底,埋在心里,时隔多年吃了一块生日蛋糕,和记忆里的一样,味道是甜的,有些发腻。
  他一口都没剩。
  那天是一个起点,从那个点开始,拖出来一条线,一头在江淮的手里攥着,另一头,系在黄单身上。
  江淮有严重的失眠症,他看过医生,吃过药,都没多大的用处。
  他记事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不敢睡觉,好像他一睡觉,就会发生什么事情。
  而那件事是什么,江淮直到今天都没有弄明白,他只知道,那件事不是他愿意去面对的,他在抗拒睡觉,也在害怕。
  天晓得,江淮在连续睡了三个晚上的安稳觉以后,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
  他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潜意识里在躲避,认为是《武林外传》起的作用。
  一定是那样的,他那么对自己说。
  结果江淮一个人躺在床上,盖着那天盖的毯子,枕着那天枕的枕头,看着那天看的《武林外传》,一夜没合眼。
  什么都没变过,唯独少了个人。
  在那之后,江淮一集集的看完了,也没有换来一个安稳觉。
  他不得不接受现实。
  真正起到作用的不是《武林外传》,是一个叫林乙的小子。
  于是江淮决定去观察,去关注,看看那小子身上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
  当你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一个人的身上时,那已经说明,对方在你的心里,是特殊的存在。
  千万不要轻易去尝试,不然会很难收场。
  江淮不知道。
  等他知道时,晚了。
  所以江淮才会坐在这家饭馆里,坐在黄单的对面。
  黄单什么都知道,只是没有拎出来说。
  他不善于表达内心的一些东西,是个很闷的人,也很无趣。
  这顿饭上在沉默中结束。
  不知道心里塞着什么烦恼,江淮喝多了,出饭馆时,他走路都是晃着的,很不稳。
  黄单把桌上的皮夹揣包里,快步去扶门口的男人,被呵斥一句“走开”。
  他把手松开,下一刻,江淮就靠着玻璃门跌坐在地。
  要是换个长相普通的男人喝多了坐在地上,会引起周围人的反感,但如果是特别帅,很有男人味的,他们会纵容。
  有几个女生从饭馆出来,停在旁边看,问江淮需不需要帮忙。
  江淮向前倒去,头靠在黄单的腿上。
  “……”
  黄单蹲下来,拽着男人的一条胳膊拉到自己的肩膀上,他将手臂穿过对方的肩窝下面,用力把人拉起来,慢吞吞往小区的方向走。
  天色暗下来,燥热不减丝毫,反而有加倍的迹象,成心不让人愉快的度过今晚。
  黄单在系统先生那儿讨到一杯营养液,补充补充体力,一鼓作气的把男人扶回小区,放到床上。
  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他脱了丢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趴着的人翻个身,面朝上,满脸都是汗水。
  黄单跪到床上,伸手拍拍男人的脸,“醒醒,你到家了。”
  男人嘴里喊着热,眉头皱的很紧,不太舒服。
  “你躺着,我去给你打水擦个脸。”
  黄单开门出去,扫视其他几个房间,应该只有王海下班回来了,陈青青不在,他也不烧饭了。
  喝醉的人事情最多。
  黄单打盆水回屋,男人赤着精壮的上半身,手还按在裤腰上面,正在把裤子往下拽,露出一截黑色的内裤。
  他的眼皮跳了跳,快步端着盆子过去,“不能拽,会把裤子拽坏的。”
  男人继续拽。
  黄单按住男人的手,视线落在他腰部的纹身上面,近距离看,确定是片叶子。
  很奇怪的纹身,和男人强大的外表并不相符。
  黄单拿毛巾擦擦男人的脸,“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江淮眉间的纹路更深,“烦……”
  黄单问道,“烦什么,是不是发现自己喜欢上我了?”
  江淮挥开他的手,满嘴的酒气,“不可能,我怎么会喜欢你。”
  黄单不快不慢的说,“上次卫生间摔坏手机的事,本来说的是等我发工资了,就把三千给你,但是你后来没要,只拿走了你口中的水货。”
  “我跟阿玉接触的次数多,你不高兴,我给陈青青送蟑螂屋,你也不高兴,叫我不要多管闲事,表弟和我亲近,你很不爽,对他有敌意。”
  “吃火锅的时候,我不吃鸡身上的地方部位,只吃鸡腿,你发现了,就把表弟支走,让我吃了鸡腿,”
  “我加班到很晚都没回来,你不放心,就给我打电话,在楼底下坐着等我,今天我不加班,你也在等我。”
  黄单无意识的笑,“你看,你确实喜欢我。”
  江淮的眉头深锁,“我喜欢你……”
  黄单说,“对,你喜欢我。”
  江淮的视线移过去,面上有着醉态,“那你呢?你喜不喜欢我?”
  黄单抓住男人的一只手,指尖在他的掌心蹭蹭,有茧,很硬,糙糙的。
  那只大手从黄单的指间挣脱,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拉下来。
  黄单的唇上一热,他被亲了。
  然后,黄单就被咬了,那一下猝不及防。
  再然后,亲了他,还把他咬了的人两眼一闭,睡着了。
  黄单捂住嘴哭,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砸在男人的脸上,他伸手去擦,哭着说,“好疼。”
  “江淮,你把我的嘴巴咬出血了。”
  黄单哭了很久。
  第二天早上,黄单被一泡尿憋醒,他睁开眼睛,和一道目光碰上。
  俩人都是一愣。
  江淮先发制人,劈头盖脸的一通质问,“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睡我的床,还躺在我的怀里?”
  黄单把眼镜戴上,“我一个个回答你。”
  “昨晚你在饭馆喝醉了,我扶你回来的,你吐了,我给你把脏衣服脱了,你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还把我拉到床上,压着我。”
  江淮开口,“等等,你……”
  黄单打断他,“不要着急,你先听我说完。”
  江淮突然暴躁起来,“打住,别说了,我不想听了!”
  黄单说,“你亲了我,把舌头伸进来了,还咬了我一下。”
  说着,他就伸手去指下嘴唇的一道伤口,“看见了吧,就是这里。”
  江淮的口气很冲,“我不是让你别说了吗?”
  黄单说,“话不说完,我会难受。”
  江淮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从我的房里出去,现在,马上!”
  黄单慢悠悠的穿上人字拖,到门口时,他回头说,“亲完我,你就睡了,但是你拽着我的手不松,我就睡你旁边了。”
  江淮提到嗓子里的一口气刚吐出去,门就突然从外面打开了。
  黄单探头,“我知道你是装的。”
  江淮的面色如同火烧的云,他想也不想的说,“我他妈要是装的,就让我……”
  黄单没有让男人往下说,哪怕是随口的一句誓言,都有可能成真,那样不好,他不要听。
  “你装醉试探我。”
  黄单说,“要是我说我不喜欢你,你就可以当成是自己真的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样我以后跟你面对着面,也不会尴尬。”
  江淮面色一滞。
  他的呼吸变的粗重,眼神也发狠,“怎么,我就是装的,不行吗?”
  黄单说,“行的。”
  他蹙了蹙眉心,“不过,你喝了酒,嘴里真的很难闻,我不喜欢。”
  江淮的面部抽搐。
  黄单的语气里隐隐有笑意,“胆小鬼。”
  江淮几个阔步,把人从门外拽到门内,“你再说一遍试试。”
  黄单突兀的说,“你摸我一下。”
  江淮不确定自己听到了哪几个字,“什么?”
  黄单说,“算了,摸不摸也没什么区别。”
  江淮皱眉,“你没病吧?”
  黄单说,“我有病,你也有。”
  江淮,“……”
  黄单说,“我要去上班了,今晚也不加班,明天周末。”
  门搭上了,江淮还站在原地,忘了问什么事,他想起来以后,就在房里来回踱步。
  到底是什么意思?逗他玩?
  他们这算什么?
  嘴都亲上了,还……还伸了舌头,来了个湿吻。
  江淮哈口气,他的面色变了变,掉头就拿牙刷去刷牙,他站在水池那里边刷边想,嘴里那么难闻,那小子怎么也没把他推开?
  背后响起一个声音,“让我接点水。”
  江淮正走着神,听到声音的时候,他吓一大跳,侧头凶巴巴的瞪一眼。
  黄单接完水就在旁边刷牙。
  边上多个人,还是跟自己亲嘴的那个,江淮浑身不自在,就像是有人往他的领子里丢进来一只毛毛虫一样。
  他冲着水池里吐牙膏沫,对着水龙头咕噜咕噜几下,洗把脸就走。
  黄单把水池边的位置占了。
  洗手间里传出冲马桶的声音,张姐打开门出来,在凳子边梳头发,“林先生,刚才我好像看到你从江先生那屋出来?”
  黄单冲洗漱口杯,“我找他有事。”
  张姐明白过来,“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昨晚是在他那儿睡的呢,上回你表弟过来,你们不就是睡一个屋的吗?”
  她把梳子齿上的头发丝拽走,“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的啊?”
  黄单把抓小偷的事说了,还说是因为那次的事,俩人成了朋友,半真半假。
  张姐听的一惊一乍,“看不出来,江先生那么厉害,竟然更抓小偷。”
  黄单镜片后的眼睛微闪,张姐似乎并不知情。
  那晚他发现有人进房间,站在床边看着自己,是在陈青青离开后,可以将她排除。
  其他人都未定。
  白天黄单开了两个会,忙成狗。
  诺基亚又不听话了,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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