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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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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小老板从锅里拿起一个篓子,将菜倒进大碗里,端给黄单,“小哥,您慢用。”
  黄单从筷子筒里拿了双竹筷子,把碗里的面条翻动几下,夹了荷包蛋咬一口,嫩嫩的蛋白和软糯的蛋黄一同入口,好吃。
  小老板擦桌子的手一顿,眼珠子瞪圆,“您,您是宋少爷?”
  黄单吃着蛋,“嗯。”
  小老板忙点头哈腰,“宋少爷您慢点吃,不够就支会小的一声,小的立马给您煮。”
  黄单说,“够吃了,你忙你的。”
  小老板又笑起来,“好勒!”
  木桌不太结实,人往上面一趴,感觉随时都会翻掉,黄单吹吹面条,往嘴里送,他边吃边注意着,怕桌子掉下来,水煮撒了。
  这镇上发生了几起命案,有人的地方,就有舆论。
  黄单吃个水煮,都听到旁边的两位在那互咬耳朵,嘀嘀咕咕的,一个说不能在镇上住下去了,想投奔亲戚,可是不知道亲戚愿不愿意收留他那一大家子。
  另一个说这世道,哪儿都乱,就没有太平的地方,瘟疫,饥荒,土匪,强盗,还不都是要人命的东西。
  那两人唏嘘,活一天是一天吧,唏嘘完就化焦虑为食欲,干掉了那碗水煮。
  黄单慢悠悠的吃着菜叶。
  后头的刘楚倚着墙壁,腿斜斜叠在一起,站没站相,毫无正形,他隔一会儿就伸头看,青年还在那摊位上坐着,怎么还没吃完?
  刘楚拿出怀表,啪嗒一声打开又合上。
  快半小时左右,黄单离开摊位,刘楚从墙角走出来,小老板哎一声,“刘捕头,您等等!”
  刘楚停住脚步。
  小老板把锅里早就烧好的水煮倒进碗里,端给他说,“这是宋少爷吩咐小的给您准备的。”
  那有磕印的青瓷碗里有满满一大碗食物,面条,牛肉,香菜,豆腐,豆干,还有一些在碗底下的,没见着,香味出来了。
  刘楚面色古怪,“给我的?”
  “是的呀。”
  小老板笑着说,“刘捕头您吃完了,把钱付一下,还有宋少爷那份。”
  刘楚,“……”
  在刘楚黑着脸吃水煮的时候,黄单已经被宋家的下人带回了宋府。
  门口的下人看到他,赶紧喊着禀报,宋邧氏被丫鬟搀扶着出来,“阿望,你没什么事吧?”
  黄单说,“没事。”
  宋邧氏回来后,就将府里的下人都派出去,下的死命令,哪怕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人,现在见着孙子安全到家,她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来了。
  黄单刚躺下,管家就向他通报,说是刘楚来了。
  刘楚不是为一碗水煮的钱来的,他的来意是要人,“老夫人,宋少爷留洋回来,学识渊博,不是我等能够领悟的,我相信有他在,对案子一定会有帮助。”
  宋邧氏说,“办案是你们专职人员的事,他只会舞文弄墨,别的什么也不会。”
  “你们有需要宋家的地方,大可以直说,宋家会全力配合。”
  这话一说,已经够给面子了。
  但是,刘楚这回是铁了心要把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弄手里,给点苦头吃吃,也有兴趣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因为对方所表现的,跟他得知的信息有不小的差异。
  这几个嫌疑人离开酒楼以后,都没什么异常,刘楚一无所获,他必须另想办法。
  大厅围绕的气氛僵硬,黄单过来时,才将其打破,他走到老太太身边,“奶奶,我想去。”
  宋邧氏一戳拐杖,“不行!”
  黄单说,“我保证不会有事。”
  宋邧氏厉声道,“你拿什么保证?”
  黄单没说话,而是看向男人,目光笔直,想达到什么目的,就要有所付出,到你了,刘捕头。
  刘楚被青年看的浑身不自在,“我拿我的命保证。”
  宋邧氏不但没领情,反而还话里带刺,板着脸说,“刘捕头,你的命,跟我孙子的命,不是一回事。”
  换个人听到这话,脸能比锅底还黑,恐怕还会当场甩手走人,刘楚没有,他不但没气,还笑起来,“老夫人说的是,我的命自然比不上大少爷的命尊贵。”
  他挑唇,说的跟真的一样,“正因为我知道这一点,所以我会竭力保大少爷周全。”
  宋邧氏的表情并未有所缓和。
  黄单知道男人打的什么主意,他将计就计,“这样,奶奶,你给一个考验,如果我通过了,就让我去。”
  宋邧氏看着孙子,“阿望,你刚回来不久,对镇上也不熟悉,往外头跑,哪有府里待着舒服。”
  黄单在心里叹息,府上有小桥流水花池美景,还有吃的有喝的,有人伺候,是挺好的,可是他有任务在身,不能混吃等死。
  出去了,才有机会逮到那只妖。
  宋邧氏最后还是答应了黄单,没给考验,只是要他在天黑前必须回来,还派了几个身手不错的下人跟着。
  早上出门,黄单没穿长衫,他穿的衬衫长裤,活动起来方便些,逃跑的时候也能快点。
  宋邧氏让娟儿也去。
  黄单卷着袖子,“奶奶,娟儿一个小姑娘,跟我们一群大老爷们在一块儿,很不合适。”
  宋邧氏说,“当初你偏要留下她,还不是什么用也没有。”
  黄单的余光扫过门外,“娟儿很能干,把我那房间打扫的很整洁。”
  “奶奶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宋邧氏说,“那会儿奶奶让她做你的通房丫头,往后如果表现的不错,还可以收做妾,你呢,就是不同意,奶奶让她走吧,你又把人给带回来了。”
  “现在奶奶一说她的不是,你就替她说话,非要跟奶奶唱反调。”
  “不是唱反调,我是说的事实。”黄单说,“奶奶,时代已经不同了,要讲究两厢情愿。”
  宋邧氏说,“你问过娟儿?”
  黄单摇头。
  宋邧氏说,“你没问过,又怎么知道她不愿意?”
  黄单说,“她的意愿我不清楚,我清楚自己的想法,我不愿意。”
  “奶奶,以后不要再提这种事了。”
  门外的娟儿咬唇,袖筒里的小手紧紧攥在一起,她失落的走了。
  四毛在宋府门口等着,见到出来的人,就赶忙上台阶,“宋少爷,早啊。”
  黄单说,“早。”
  四毛笑着摸后脑勺,心想这大少爷有时候很亲切,不像老大,性情总是捉摸不定。
  黄单被带去东大街的一个小早点铺子。
  刘楚带着弟兄们坐在一张桌上吃早饭,一人一碗阳春面,热气腾腾。
  黄单吃过了,闻着一阵阵浓郁的葱香,看着白白的面条,也想吃,忍不住就叫了一碗。
  刘楚几人低头吃面喝汤,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见底,他们把空碗往前一推,手一抹嘴巴,完事。
  黄单捞着面条,他吃的很慢,每一根都细嚼慢咽,将面条的滑软利爽,翠绿小葱的香味品个透彻。
  众人咂嘴,少爷就是少爷,吃个面都吃出皇家御膳的范儿。
  刘楚受不了的说,“宋少爷,你再这么吃下去,一上午就得过去了。”
  黄单不搭理,将碗里剩下的面条吃完,他端起碗喝两口淡酱色面汤,拿帕子擦嘴,“走吧。”
  刘楚啧啧,“真能墨迹。”
  黄单说,“我听见了。”
  刘楚的面部微抽。
  黄单说,“人生最重要的两件事,就是吃饭和睡觉。”
  刘楚踢开板凳,冲着四毛几人说,“都听听,宋少爷留洋回来的,大道理多么深奥,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一辈子都弄不懂。”
  黄单,“……”
  这男人骨子里都是坏的,坏透了。
  刘楚是想借机查黄单,黄单是想利用他来帮自己找出任务目标,俩人各有心思。
  他们在大街小巷走动,行人都纷纷侧目,没过多久,整个镇上的所有人就都知道,宋家大少爷在跟着刘捕头办事。
  大家敬重宋老夫人,不会对她的孙子有过多的猜测。
  就是不知道,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一直留洋在外,刚回来的大少爷,能有个什么用。
  四毛他们也很好奇,老大干嘛弄个少爷进来。
  刘楚一概不回答。
  上午,一行人在镇子里四处搜查,巡逻,看看有没有可疑人物。
  大家伙见到刘楚他们的身影,都放心许多,觉得就算发生个什么事,也不怕了。
  黄单觉得刘楚故意在遛他,让他放弃,求饶。
  因为对方查重要的人和事,只让弟兄们去,都没让他参与,明摆着就是把他当嫌疑人之一,没有信任可言。
  天很热,人心燥得慌。
  黄单叫几个下人各自找地儿休息,他在草地上躺了会儿,看看不远处抱着刀,阖着眼皮的男人,迈步走过去。
  刘楚的警惕性极高,在轻微声响传入耳中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出手。
  黄单猝不及防,左边的眼睛被打到了,他痛苦的啊了一声,有一种眼球都要被打爆的感觉。
  刘楚的薄唇紧紧抿在一起,“谁叫你靠近我的?”
  黄单捂住那只眼睛,疼的浑身发抖,冷汗和泪水一起滚落下来,他咬紧牙关,嘴唇哆嗦。
  刘楚俯视着青年,面无表情的说道,“我睡觉的时候,哪怕是只蚂蚁从我身边经过,都会被我发现。”
  “宋少爷,如有得罪,还望见谅。”
  黄单弯下腰,背脊弓出痛苦的弧度,他垂着头,额前乌黑的碎发将眉眼全部遮挡,唇发白,一滴滴泪水往草地上砸,嫩绿的小草都被砸懵了。
  刘楚站着不动,“眼睛有没有流血?”
  黄单摆手。
  刘楚骂了声,抬脚走开。
  黄单坐下来,周围没人了,他就将牙关松开些,发出难受的声音,忽然有一只手放在他的肩头,他一把抓住那只手,哭着说,“刘捕头,你干什么?”
  不对。
  黄单蹙眉,刘楚常年习武,习惯用刀,手掌应该有茧,这只手的掌心里一片光滑。
  他扭头,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手的主人,是书生。
  书生蹲下来,和青年平视,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少爷,你怎么了?”
  黄单满脸都是泪,受伤的眼睛睁不开,只能拿没受伤的那只眼睛看着书生,这地儿挺僻静,对方是什么时候来的?
  书生看青年的眼睛里有泪珠滑落,一滴两滴的往下淌,他吞口水,“老师让我来给周老爷送一副字帖,就在这附近不远,我刚巧路过,见是大少爷,就想着来打个招呼。”
  “等我走近,才发现大少爷在哭。”他拿出一块帕子递过去,“快擦擦脸吧。”
  黄单接了,没擦脸,擦了鼻涕。
  书生关心的问,“大少爷,我看你好像很难受,要不要我带你去看大夫?”
  黄单说不用了,他在心里说,“系统先生,这书生上次见我,就吞口水,刚才也是,他是不是饿了?”
  系统,“在下觉得,吞口水这个动作,代表的含义颇多,可以是贪恋美色,也可以是单纯的口干舌燥,本能的反应,还可以是紧张的表现。”
  黄单,“系统先生,你说这么多,跟没说一样。”
  系统,“……”
  黄单翻着原主的记忆,这个书生不是宋家人,是原主的大伯多年前在外地捡回来的,放身边收养了,并且认作义子,给了他宋姓。
  原主被老太太捧在手心里,和宋家旁支没什么交集。
  书生问道,“大少爷,好受些没有?”
  黄单说,“嗯,谢谢。”
  书生把帕子塞进袖子里,“我早年跟家里的叔叔学过一点皮毛,大少爷,你愿不愿意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黄单说,“好。”
  他慢慢把那只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眼泪不停的涌出眼眶。
  书生凑近些,拧着眉心说,“很红啊。”
  黄单眨眨眼睛,泪眼汪汪。
  书生舔唇,轻声说,“大少爷你一直在哭,一定很疼吧。”
  黄单听到了吞口水的声音,他往下看,晓得了。
  书生注意到青年的视线,他那张俊秀的脸上多了一层绯红,耳根子都红了,“大少爷,我……”
  后面突然有一个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书生受惊,仓皇告辞。
  刘楚走过来,将一只手背到后面,“宋少爷,看不出来,你还有那种癖好。”
  黄单擦着眼泪,“哪种?”
  刘楚嗤一声。
  黄单说,“你误会了,刚才那是我弟弟。”
  刘楚说,“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黄单,“……”还挺清楚。
  他仰头,“刘捕头,你身后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刘楚将那只手拿出来。
  黄单说,“你把两只手都伸出来。”
  刘楚的额角一抽,也不藏了,直接将手里的药瓶丢给他。
  黄单说,“谢谢。”
  他看看药瓶上面的字,滴一滴在眼睛里,清凉的他想流泪,怎么感觉像眼药水啊?
  刘楚居高临下,“你那会儿有什么事?”
  黄单把药瓶的盖子盖上,他是无意间发现男人的脖子里有根红绳,想去看看挂着什么东西,却低估了习武之人的感知。
  “我有点渴,想让你陪我去河边。”
  刘楚看神经病似的,“要喝水不会自己去啊,还要人陪?”
  黄单说,“凶手没抓到,不安全。”
  刘楚轻蔑的看青年一眼,“你不是有好几个跟班吗,让他们陪你去。”
  黄单吸吸鼻子,说,“他们没有你厉害。”
  刘楚咂嘴,“这马屁拍的不错。”
  黄单说,“那你能陪我去了吗?”
  刘楚瞥向青年,眼睛红彤彤的,脸跟鼻子也是,就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可怜巴巴的,“在这儿待着。”
  黄单照做,他也懒的跑。
  不多时,刘楚拿着一片荷叶回来,“喝吧,大少爷。”
  黄单拿住荷叶,举起来一点,慢慢送到嘴边,咕噜咕噜把水往肚子里咽。
  刘楚看到青年的唇角有水溢出来,往脖子里淌,衬衫有一小块都湿了,他皱皱眉头,“脏死了。”
  黄单呛到,他咳嗽几声,“什么?”
  刘楚什么也没说,将兜里的帕子丢他身上。
  一天下来,黄单被刘楚遛的够呛,回去倒床上就睡了。
  刘楚原本也是想睡,老冯突然来找他,风尘仆仆的,面色也有几分清晰的凝重,“小刘,我发生一个遗漏的现象,张老板的脸上干巴巴的,血都没有了,像是死了很久,不是当晚死的。”
  短暂的死寂过后,刘楚跟他异口同声,“那天出现的不是张老板!”
  相识多年的俩人都吸一口气,陷入沉默。
  不是张老板,那是谁?披着人皮的怪物?还是变化成张老板模样的妖?又为什么要把张老板的尸体放进酒楼?
  总不至于是好玩吧。
  刘楚说,“那晚我带四毛他们在酒楼里外都搜查了几遍,连酒楼后面那条巷子也没放过,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找到,对方是怎么从我们的眼皮底下逃出去的?”
  他抬眼,“有人接应?”
  “说不好的事情,查案子我不在行,就我而言,那晚的几人都有嫌疑。”老冯说,“你当心着点。”
  刘楚,“嗯。”
  老冯说,“听说宋少爷手里有西洋带回来的大家伙,你可以跟他打好关系,也能得到宋家的支援,对你有好处。”
  刘楚扯扯嘴皮子,打好关系?怎么打?“他的嫌疑还在。”
  老冯说,“你盯紧点,问题应该不大。”
  刘楚掐眉心,“他动不动就哭,我看着实在是烦。”
  老冯投过去一个充满深意的目光,“不上心就不会烦,你烦,是你上心了。”
  刘楚的表情一变,“什么歪理。”
  他拿起刀,“我去张老板家走一趟,天很晚了,你明儿再走。”
  张老板的家在西街,和药铺隔着两条巷子。
  刘楚是一个人过去的,没带手下,他被张老板的父母请到堂屋,客客气气的端上茶水,“刘捕头,可是已经抓到杀害我儿的凶手了?”
  刘楚看看堂屋的棺材,不答反问,“这段时间,张老板可有什么异常?”
  张老板的父母想了想,都说没有。
  刘楚说,“二老再想想,这件事对我们破案很重要。”
  张老板的父母于是就开始想,他们的岁数都大了,记性也不太好,容易忘记这个,忘记那个。
  刘楚一杯茶下肚,以为今晚要白跑了,就听到张老板的老父亲说起个事,说是两个月前,张老板有几天没回来。
  他与老伴对望一眼,“具体什么时候也记不得了。”
  刘楚放下茶盏,“为什么当时不报案?”
  老父亲面有难堪。
  刘楚明白了,那张老板没有女人暖被窝,他有那么大一间药材铺,不担心吃穿,就在外面玩,除了戴老板,还有不少温柔乡。
  二老当儿子在哪个地方快活,所以也就不会感到奇怪。
  刘楚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几天后,就有村民从钺山上跌跌撞撞的跑下来,说是在山里看到了张老板。
  这事迅速就传来了,在人们的心里引起了巨大的恐慌,那张老板不是死在酒楼里了吗?就剩下一个头和一副骨架,还能好生生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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