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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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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你自找的!”
  陆匪粗着嗓子低骂,把人翻过来压在了床上。
  一个多小时以后,黄单神清气爽的从卫生间出来,他一边擦头发,一边问着靠坐在床头,闷声抽烟的男人,“要不要去医院?”
  陆匪吐出一口烟雾,懒懒的抬起眉眼。
  黄单随意擦几下头发,就把毛巾搭椅背上,凑上去给男人检查,“去医院保险一点,万一伤了哪儿,还是要及早治疗,不然会耽误病情。”
  陆匪握住青年的手,拿汗湿的掌心包住捏了捏,“别看了,哥哥我好的很。”
  黄单说,“好像红了。”
  陆匪嘴边的烟抖了抖,他夹开烟,扣着青年的下巴笑,“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被我操傻了?”
  黄单很快就知道自己多虑了,男人正在恢复的不仅仅是体力,他眨眼间,对方就长大了,速度之快,令他措手不及。
  陆匪捏他的腰,“还想要?”
  黄单没那么想,他们不能操之过急,也没必要,等他完成任务,可以在这个世界继续待着,像之前几次一样,直到该离开的时候才会离开,在这期间可以陪着男人,走很长一段路。
  陆匪以为青年吓到了,他揉揉额头,掐了烟下床往卫生间方向走,“电脑在书房,你自己玩去。”
  黄单说,“有事喊我。”
  陆匪把卫生间的门一关,开了淋喷头站在底下冲澡,真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痛并快乐着,有多疼,就有多爽,那感觉没法说,也不会跟别人分享。
  他抹把脸,想起青年闭着眼睛,任由他胡来的样子,就更硬了。
  冲个澡冲了十几分钟,陆匪出来时,眼睛是红的,手不小心打到了墙壁,疼的他整条手臂都是麻的。
  陆匪站在窗户那里点根烟,慢慢的抽上一口,他勾起了一边的唇角,呢喃着念出一个名字,“季时玉……”
  人生很奇妙。
  三十岁的夏季遇到一个人,喜欢上了,想一直好下去,原本给未来铺好的轨道全部被破坏了,要重新规划,建造,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怒,有的只是心甘情愿。
  黄单没在书房待多久就回来了,他踢掉拖鞋上床,头枕着男人的手臂,拿着手机用指腹往上一滑,解锁后点开拨号的按钮,眉心蹙了蹙。
  陆匪把他的手机拿走丢到床头柜上,“很晚了,别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黄单说,“陆匪,你给我买一部诺基亚吧,老式按键的。”
  陆匪摩挲着他耳后的一小撮头发丝,“现在的手机坏了?”
  黄单说没坏,“这个不好用。”
  他接着说,“我上网搜了,要四百多块钱,你给我买了,我会一直带在身上。”
  陆匪听着这话就很舒坦,他的要求不知不觉已经这么低了,自己都很惊愕,“行,给你买。”
  黄单打哈欠,眼皮合上了,“那睡吧。”
  陆匪侧过身,鼻尖抵着青年,“亲会儿再睡。”
  黄单把现实讲给他听,“陆匪,别亲了,一亲你就硬,硬了做会疼,不做也疼,你怎么都不会好受的。”
  陆匪叼着他的唇,“啰嗦。”
  卧室里的话声消失了,有湿腻的音色响起,持续不断,撩拨着炎夏的夜晚。
  恋爱这两个字在糖罐子里泡过,一笔一划都很甜。
  黄单被放开时,身上出了一层细汗,亲嘴是很累的活儿,脸上的多处肌肉都在动,还霸道的拖拽起了全身的血液。
  陆匪在他耳朵上咬一口,“疼?”
  黄单摇头。
  陆匪的力道加重,在他耳朵上留下一道很深的印子,才心满意足的转移阵地。
  俩人都身心健康,亲亲抱抱的来了几回,就不出意外的又做了一次。
  虽然陆匪还是会疼的屏住呼吸,浑身冒冷汗,鼻子发酸,眼眶赤红,眼角湿热的滴几滴泪,但总的来说,第二次比第一次要好那么一点点。
  有了心理准备,感觉会不一样。
  两次下来,陆匪发现了一个现象,最惨烈的是前小半段,他疼起来的时候青筋突起,克制不住的爆粗口,血管都要爆裂。
  只要咬牙挺过艰难至极,也痛苦至极的前小半段,后面会越来越顺畅,越来越爽快。
  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陆匪的眼睛很红,面色非常难看,他边抽烟边想,这他妈的算什么事儿?
  回想前后加在一起的几小时,陆匪是越疼,操的越狠,哭的也越厉害,都不确定有没有流鼻涕,整个过程中就是一疯子。
  偏偏青年还叫,不是那种扯开嗓子的大喊大叫,是那种细细软软的声音,他有多压制,就有多勾人,听在耳朵边要人命,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捧给他。
  陆匪的血液往上涌,又迅速往下冲,他大力掐着额角,完了,陆匪,你完了。
  黄单看一眼男人。
  陆匪叼着烟,凶神恶煞的一瞥,“看什么看?把眼睛闭上!”
  黄单说,“做的时候你让我闭着眼睛,我就闭着,现在不做了,也不能看?”
  陆匪不讲理,“不能。”
  黄单有点无语,想来也能理解,被上的人没哭,上的反而哭了,觉得伤自尊了,难为情,他说,“下次你疼了就咬我。”
  陆匪一愣,“你不是人?”
  黄单说,“我是。”
  陆匪的大掌盖在他的头上,使劲一揉,嗓音哑哑的说,“那你还让我咬你?想说点让我感动的话,也不能乱说,你就是蠢。”
  黄单弄开男人的手,背对着他睡了。
  陆匪恶意的抓他脑后的发尾,“这就睡了?给我的晚安呢?“
  黄单不搭理。
  陆匪的面部抽搐,他把烟夹在指间,拿开了一些,胸膛压在青年背上,“哥哥在跟你说话,你装作听不见,季时玉,做人起码的礼貌去哪里了?”
  黄单少有的说笑,“吃掉了。”
  陆匪二话不说就让他吐出来,“赶紧的,我等着要。”
  黄单看看伸到自己嘴边的手掌,他用嘴唇碰一处茧,舌尖舔了一下,听见身后的吸气声,“你又找死是吧?!”
  “不要闹了,陆匪,你快睡吧,眼睛红成那样子,明天搞不好会肿。”
  黄单握住那只手,安抚的摸摸,“晚安。”
  陆匪把人翻过来,看着那张脸,心里头舒服多了,他把剩下的半根烟抽完了,关掉床头的灯说,“晚安。”
  后半夜黄单醒了。
  他叫醒身边的男人,“陆匪,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陆匪的眼睛没睁开,“听错了。”
  黄单在黑暗中说,“是从隔壁传过来的。”
  陆匪睁开了眼睛,又闭上了,“我说了,是你听错了,快睡觉。”
  黄单在男人怀里翻了个身子,集中注意力去听。
  王志似乎是在整理东西,很嘈杂。
  黄单摸到手机看时间,屏幕上显示的是凌晨两点多,他感到困惑。
  这么晚了,王志为什么不睡觉?有什么东西不能明天整理?
  陆匪按住怀里的人,“我叫你睡觉,你听见没有?”
  黄单说,“我要去卫生间。”
  陆匪皱眉,他开了灯,“走吧,我也去。”
  黄单看看男人,“你去做什么?我不会乱跑的。”
  陆匪已经下了床,脚踩在地上,“我是真的有尿,要是你不信,手伸出来,我给你洗个手。”
  黄单的眼角一抽,跟着男人一块儿去了卫生间。
  陆匪靠着门框,嘴里吹起口哨,他吹的响亮,还隐隐带着调子,尾音上扬而又温柔,挺好听的。
  黄单愣了愣,他回头去看男人,有一瞬间,他的心里产生了某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快的无法捕捉。
  等到黄单回了卧室,隔壁的杂声不见了。
  陆匪刚把毯子搭青年肚子上,就听见他的声音,“陆匪,你在卫生间门口吹的什么?”
  手上的动作一停,陆匪反问,“我吹了什么?”
  黄单说,“你吹的什么,自己不清楚吗?还问我?”
  陆匪继续拉毯子,他想了想,不怎么确定的说,“好像是《甜蜜蜜》。”
  黄单在黑暗中寻找男人的眼睛,“好像?”
  陆匪说,“一时兴起吹的,没印象了。”
  他挑唇笑,“怎么,喜欢听?”
  黄单摇头说,“不喜欢,像小混混。”
  陆匪在青年的脸上捏两下,“小混混怎么了?你哥哥我上学的时候就是小混混。”
  不知道是怎么了,黄单莫名其妙的想起高一坐在最后一排的那个小混混。
  不说高一,就从幼儿园算起,到大学毕业,黄单的读书生涯都很枯燥单调。
  学习,做题,考试,被人误会,解释,漠然,不断拒绝别人的示爱,厌烦,麻木。
  这是一个过程,随着时光的推动,越到后面,黄单就越冷漠,他不允许谁踏足自己的世界,也不会去踏足别人的世界,互不相干。
  高中没什么值得回忆的人和事。
  真要去挖空脑袋想,也只是在浪费时间。
  黄单没说话,思绪有点散,渐渐的呼吸均匀,睡着了。
  陆匪的烟瘾犯了,他的睡意消失无影,索性就开了床头灯,单手撑着头,凝视着臂弯里的青年。
  “小东西,其实你是一个无情的人,还挺冷漠的。”
  陆匪自言自语,他笑了,无情的人对他动情,钟情,多么难能可贵。
  第二天上午,陆匪把一个盒子拿给黄单,“你要的诺基亚。”
  黄单拆开盒子拿出手机,把卡从原来的华为里面拿出来,按到诺基亚里面,他开了机,闭着眼睛去摸上面的按键。
  系统,“你想的周到。”
  黄单说,“以防万一。”
  系统,“你把他的号码设置一下会更方便。”
  黄单摸着110这三个数字的位置,“如果我遇到自己应付不了的事,需要请求外援,说明情况会很危急,我不能联系他,只能联系警方。”
  系统,“感人。”
  黄单好奇的问道,“要是三哥遇到危险,会怎么做?”
  系统,“我会先想尽一切办法拖延时间,不行就抱腿求饶,再不行躺尸。”
  黄单不能把在医院里见到的人跟这番话结合到一起,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崩掉了,合不上去了。
  系统,“人有多面。”
  黄单赞同这个说法,他自己就是,“三哥,我跟陆匪做的时候,用了很多菊花灵,他刚开始还是疼哭了,我看着他边哭边操我,心里很不好受,你那儿有黄瓜灵吗?”
  系统,“没有。”
  黄单叹口气,“那每次做的时候,他都要疼一会儿。”
  系统,“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黄单说,“也是哦。”
  系统,“放心吧,他是不会被你磨成针的。”
  黄单,“……”
  他拿着手机去卫生间蹲马桶。
  系统继续,“我手底下有个工作人员,他带了个宿主,每个世界的爱人那里会越来越小,越来越窄,你难以想象最后有多袖珍。”
  黄单很惊讶,“那还能做吗?”
  系统,“当然,不管是什么事,都要看当事人的意愿强不强,小弟,有句话说得好,只要意志足够坚定,什么困难险阻都不怕。”
  黄单说,“确实是那么回事。”
  系统,“那个宿主能冲破一道道大坎,承受常人不能承受之痛,同时也享受着常人享受不到的快乐,你的陆匪也同样可以。”
  黄单默了会儿问,“三哥,你是不是一直在看现场?”
  系统,“我家那位醋劲大,吃一点点就要过好几天才能消化,期间给我做饭不放盐,拖地不拖我的工作室,我被他逼着给自己下了禁制。”
  黄单笃定的说,“听起来,你不生气。”
  系统,“偶尔当一回智障,也还不错。”
  黄单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外面响起敲门声,伴随陆匪的声音,“季时玉,你在马桶上睡着了?”
  黄单说没有。
  陆匪人没走,“没有你在里面蹲这么长时间干什么?闻臭?”
  黄单说,“我在研究手机。”
  陆匪敲两下门,“那手机只能接打电话,有什么好研究的,赶快出来,你早饭没吃蹲那么久,也不怕低血糖?”
  黄单在心里说,“三哥,陆匪真能唠叨,以前不这样。”
  系统,“那是更年期到了,我深有体会。”
  黄单问道,“有解决的办法吗?”
  系统,“顶高高,包治百病。”
  “……”
  黄单刚要说话,就听见门外的陆匪慢悠悠说,“本来我打算把三楼那两个人的死因告诉你,既然你要蹲里面,那就继续蹲着吧。”
  陆匪的话落,里面就响起了哗啦冲水的声响,他的额角鼓动,不抛个想吃的饵,就不上钩。
  主见大,一点都不乖。
  黄单洗了手开门出来,“老张跟大娘是怎么死的?”
  陆匪凑在他的衣领里,嫌弃道,“臭死了。”
  黄单说,“那你还闻。”
  他又问了刚才那个问题。
  陆匪在青年的脖子上咬一口,“老张是被人毒死的,大娘是溺水身亡。”
  黄单说,“那晚大娘的尸体被发现时,身上的衣服是干的。”
  陆匪说,“这么热的天,湿衣服很快就干了,她是早上死的,到了晚上衣服要是还湿着,那就真有鬼了。”
  黄单整理着得到的线索,“那老张的死亡时间呢?”
  陆匪说,“晚上九点到凌晨三点之间。”
  黄单说,“小杰呢?”
  陆匪说,“他是个学生,当然在学校上课。”
  黄单问道,“现在放假了。”
  陆匪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是放假了,在一个小书店里打工。”
  黄单哦了声。
  陆匪事不关己道,“要是有异常,警察早发现了,案子也早就有进展了,而不是现在这样连嫌疑人都没锁定。”
  黄单推开他往客厅走。
  陆匪大步走近,“用完我就不管了?季时玉,你的良心呢?”
  黄单坐到沙发上,“我有事情要想。”
  陆匪,“……”
  黄单说,“警方就没发现有价值的指纹?”
  陆匪耸耸肩,“没有。”
  黄单叹气,“凶手的作案手法并不过分残暴,但一定是蓄意为之,拖鞋可能就只是烟雾弹。”
  陆匪找到青年头后的疤,“冤有头债有主,你是不走运,赶上了。”
  黄单陷入深思。
  上午黄单跑跑三楼,孙四庆还没回来,他向邻居打听,一无所获。
  刘大爷继续疯言疯语,说翻脸就翻脸。
  赵晓依旧照常上下班,似乎在她那里,有比命重要的东西,是工作,生计,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黄单看到了李顺,比他刚来那个世界见的第一面还要憔悴,眼窝凹陷着,两边脸颊消瘦,散发着灰白的气息。
  李顺的态度跟平时一样友善,“小季,工作找好了吗?”
  黄单最近总是被人问这个,他说,“还没有。”
  李顺也就是随口一问,听他这么说,就用过来人的口吻说了两句,无非就是不能浮躁,要脚踏实地,有什么先做着,骑驴找马。
  黄单应声,“李大哥,我听周姐姐说你公司常加班,要注意身体。”
  李顺唉声叹气,没说什么就下了楼。
  黄单开着门,一天都没看周春莲出来,现在白天晒,傍晚蚊子多,她又那么在乎孩子,不出来也能理解。
  两天后的下午,陆匪接了个电话,他爸来国内了,到机场才通知的儿子。
  这一趟来的目的明显,要见一见儿媳妇。
  陆匪走后,黄单去了502,发现门是开着的,王志人不在客厅的电脑前。
  “王志?你在吗?”
  黄单喊了几声,都没有得到王志的回应,他出去了,忘了关门,也许是下楼拿东西,或者是有别的事。
  转动的视线停在那间紧闭着的门上面,黄单迈着脚步走过去,人站在了门口。
  就在这时,黄单背后冷不丁的响起一个声音,“季时玉,你怎么来了?干嘛在那里站着?”
  黄单转身,看到王志从门口走进来,他流了汗,气息很喘,回来时挺急的,应该是跑了一路。
  王志拽起背心的领口擦脸,“问你话呢。”
  黄单说,“我的香皂跟花露水都用完了,到你这儿来看看。”
  王志边擦脸边说,“你来的不是时候,香皂没货了,明天才到货,不过花露水有的卖,还要别的么?”
  黄单说,“一时想不起来,看见了就能想起来了。”
  王志朝电脑位置努努嘴,“到电脑上看。”
  黄单说,“电脑上的照片只能看,实物能摸能碰,我进你的仓库里看吧。”
  王志擦汗的动作一停,他抬起头,一语不发的看着黄单。
  黄单也看着他,“不方便就算了。”
  王志笑起来,“方便,没什么不方便的,等着,我先去倒杯水喝,卧槽,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鬼天气,下个楼裤裆都滴水了。”
  他看看杯子,骂骂咧咧的往桌上一丢说没水了,那样子很烦躁。
  黄单见到王志把头伸到水龙头底下,用嘴凑上去喝水,他停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会拉肚子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快渴死了。”
  王志粗鲁的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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