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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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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终于说完了他的长篇大论,“都回去做饭吧!”
  大家伙纷纷散开。
  累一天了,嚼舌头根子的力气都没有,对李大贵的鬼魂回来了这事,也没了早上的惊恐。
  黄单吃过饭,和陈金花打了招呼,就去找李根,要跟他睡。
  李根求之不得,门一关,就把人往床上推。
  黄单枕着男人的胳膊,没提何伟的事,“我妈叫我去你田里帮你插秧。”
  李根的手在他的褂子里,“用不着。”
  黄单说,“上回你帮我割稻来着,我妈是觉得要还。”
  “行,明儿你来,哥看着你,更有干劲。”
  李根在青年的唇上嘬几下,“哥今天累,不逗你玩了,睡吧。”
  黄单被男人搂住腰,有淡淡的烟味在他的鼻端漂浮。
  他说要去茅房,就起身出去,过了会儿又去。
  李根把青年圈在臂弯里,“你闹肚子呢?”
  黄单点头,“嗯。”
  李根撩起青年的褂子,掌心拍拍他的肚皮,“告儿你,别再闹了,我媳妇儿要睡觉。”
  男人的掌心有一层茧,摸上来时,有点痒,还有点疼,黄单说,“哥,你别摸,我受不了。”
  李根说,“好,哥不摸。”
  黄单还疑惑,男人今晚怎么这么老实,就听到对方说,“哥用嘴亲。”
  他被亲的往后挪,“痒死了。”
  李根捏住青年的肩膀,吧唧吧唧亲个不停。
  黄单快被男人的口水淹了,“哥,窗外有人。”
  李根头都不抬,“大晚上的,能有什么人?”
  黄单说,“真有,我看见了。”
  李根的胸膛震动,在他的脸上吸出一个印子,“那你说男的女的?”
  黄单疼的眉心一蹙,“女的,披头散发。”
  李根忽然偏头看着屋子里的一处,不说话了。
  黄单也看过去,那里什么都没有,他吞口水,“哥。”
  李根哈哈大笑,笑的趴在黄单身上。
  黄单被压的眼冒金星,真在窗外看见了一个人影。


第19章 乡村爱情
  黄单第一次说窗外有人,是他胡说的,为的是转移男人的注意力,不想浑身湿答答的。
  没想到真出现了。
  有的话果然不能乱说。
  黄单把嘴凑在男人耳边,小声说,“哥,你快看啊。”
  李根见青年的声音里有几分怪异,他侧过脸看去。
  窗外的确有个黑乎乎的轮廓影子。
  李根把手放在黄单的唇上,做出嘘的口型,他轻手轻脚的走到那里,突然把窗户推开。
  “翠铃?”
  吴翠玲吓一大跳,“大哥,你还没睡啊?”
  李根说,“就睡了。”
  他皱眉,“你站这儿做什么?”
  吴翠玲说,“我晚上水喝多了,从茅房回来时,听到了冬天的声音,以为你们在吵架,就过来看看。”
  李根看看她,穿一身碎花的睡衣睡裤,露着一截白皙的胳膊腿,相貌普通的脸更白,在夜色下显得耍卜浅H崛酢
  “没吵,他说梦话呢。”
  “哦,我还奇怪来着,原来冬天是在说梦话啊。”
  吴翠玲问道,“那大哥你好睡吗?明儿还要起早。”
  李根说,“好睡。”
  吴翠玲没再多说,“我去睡了,大哥你也早些睡吧。”
  李根关上窗户。
  黄单撑着席子坐起来,“哥,翠铃姐不会发现了吧?”
  他今晚是故意来李根这儿睡,也是故意往外跑的,看看能引出哪条蛇,吴翠玲就出来了。
  李根去拿烟和火柴盒,“发现什么?”
  黄单说,“我们搞到一起的事。”
  李根叼住一根烟,噗嗤笑道,“瞎几把乱扯,你让你哥搞过?”
  黄单说,“没。”
  李根斜眼,“那不就得了。”
  他擦火柴,没擦着,就换一根擦,“要不我们先搞,万一被发现了,也不冤枉。”
  黄单躺回去,“明儿要早起。”
  李根吸一口烟,甩灭火柴笑道,“没事儿,你让哥搞,哥能搞一晚上,明儿……”
  黄单说,“我就死在血泊里。”
  李根,“……”
  他搓脖子,“别说的这么可怕,不就是睡个觉嘛,哥又不是要捅死你。”
  黄单说,“疏通工作很重要,否则就是害人害己。”
  李根漆黑的眼睛一眯,低低笑了起来,“小样儿,懂的还挺多嘛。”
  他把烟夹在手上,俯身去亲黄单,“我妈那儿有雅霜,你要是不喜欢,厨房还有猪油。”
  黄单抽抽嘴,“我回去了。”
  别说雅霜和猪油,什么都救不了他,他会活活疼死的。
  李根把人摁回身下,“回个屁,你老实躺着!”
  黄单闻着七喜牌子的烟味儿,“哥,不是说少抽烟吗?”
  李根偏头吐掉烟圈,“这是今儿的第一根。”
  黄单感觉自己被一块大石板压着,“你干嘛趴我胸口?”
  李根哑声笑,“想喝奶。”
  黄单说,“那你慢慢想,我睡了。”
  李根拍他的屁股,“不准睡,你哥我还没睡呢。”
  黄单屁股发疼,翻过身背对着男人。
  李根赶紧把烟掐掉,搂着他的肩膀哄,“哥错了。”
  黄单不搭理。
  李根亲亲他的耳朵,亲亲他的脖颈,“要不你也打哥,想打几下就打几下。”
  黄单说,“手疼。”
  李根翻白眼,“张冬天,十里八村都找不出比你更娇气的人了。”
  他唉声叹气,“谁让哥喜欢呢。”
  黄单说,“我看我今晚不用睡了,专门去捡席子上的鸡皮疙瘩。”
  李根面红耳赤的骂,“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
  他把人抱在怀里,“屁股还疼不?哥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黄单叹息,“哥,求你个事。”
  李根摸摸他的头发,“啥事啊,你说。”
  黄单说,“夜深了,把你家的李大根哄睡觉吧。”
  李根没皮没脸道,“哥哄不了,要哄你哄。”
  说着,他还把李大根抓起来,塞青年手里。
  李大根高高胖胖的,体重不轻,黄单一只手还托不住,他用两只手,把对方的腰身环抱住,哄了好一会儿,才给哄睡着。
  一日之计在于晨,天刚擦亮,村里人就习惯的穿衣起床。
  塘边洗衣服的,菜地里浇菜的,田里插秧的,个个都忙活起来。
  陈金花烧了玉米糊糊,“今年地里的玉米长的好,过天把该收了。”
  黄单哦了声,边吃玉米糊糊边在心里说,“系统先生,何伟死了,我原本只觉得最大的嫌疑人是王月梅,排除掉了吴翠玲,现在又不确定了,不光如此,我还怀疑陈金花和张英雄。”
  张英雄说他在李大贵死那天,看到何伟跟吴翠玲在山头爬柴,谁知道是不是在为谁做不在场的证据。
  不是黄单多想,现在的局面迷雾重重,他看谁都是凶手。
  除了李根。
  因为对方只想睡他。
  系统,“在下觉得,越是有疑点,就越要冷静,黄先生不妨再调查调查。”
  “我晓得。”
  黄单问,“系统先生,凶手会是我这具身体吗?张冬天?”
  系统这回没丢出官方回答,直接说,“不是。”
  黄单终于又排除掉了一个,“多谢。”
  上午,黄单把套袖下面那个口用皮筋扎紧,到李根家的田里帮忙。
  吴翠玲在甩秧靶,见着冬天就打招呼,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似乎昨晚并没有听见什么。
  黄单的脚底板陷进烂泥里,他没去李根那边,而是隔了一段距离。
  吴翠玲把两个竹篮子里的秧靶甩空,也下了田。
  三人后退着插秧,竖排的绿色秧苗在泥里站立着,热风一吹,就晃上两晃。
  黄单隔一会儿就直起腰背,吴翠玲没长透视眼,应该不会看到李根在他前胸后背种的草莓印。
  但他还是不自在。
  只要吴翠玲扭头,黄单就偏过身子。
  田里的气氛有点怪。
  日头渐渐升起来,太阳光越发的火辣,残忍地射在所有人的背上。
  休息时,李根看见黄单的脸上有块泥巴,就伸出手,想给他弄掉。
  黄单往后躲,结果没留神,一屁股坐在田里,起来时,裤子上都是泥。
  他往后看,屁股上正挂着条蚂蝗呢,在那蠕动着黄黑色的身子。
  隔着裤子都觉得恶心。
  黄单拽着裤子使劲抖抖,再拍拍,才把蚂蝗弄进田里。
  李根哭笑不得,“你说你,躲什么啊。”
  黄单压低声音,“翠铃姐在,我俩还是注意点好。”
  李根挑挑眉毛,扭头对隔了几排的吴翠玲说,“你回去吧。”
  吴翠玲擦擦额头的汗,“这田还早着呢。”
  “慢就慢点吧。”李根说,“妈一人在家,我不放心。”
  “那好。”
  吴翠玲到塘边洗了脚,穿上鞋子回去了。
  田里少了个人,风都没那么热了。
  李根看看四周,快速在黄单的嘴巴上亲一口,给他把泥巴刮下来。
  “裤子要回去换不?”
  黄单摇头说,“没事,一会儿就干了。”
  李根的眼睛瞟过去,还上手捏,沾一手泥。
  黄单立刻拨开他的手,“别让人看见。”
  李根骂骂咧咧,又叹口气,“行,哥依你。”
  察觉一道视线,黄单伸脖子望去,隔着几个田,张英雄冲他挥手打招呼。
  黄单也挥两下,给了个回应。
  之后的几天,黄单都上李根家的田里帮忙,村里人见怪不怪。
  毕竟陈金花就常去找王月梅。
  十八那天,陈金花叫上黄单,两人去南边的山里,在一块地附近看到一个坟包,周围长满了草。
  村里谁家死人,都得按照分好的位置下葬,不能抢别家的地儿。
  这坟包里住的,就是原主张冬天他爸,张麻子。
  因为满脸都是麻子,所以家里就直接叫他张麻子,好记。
  陈金花弯腰,擦了根火柴丟上去。
  橘红的火苗瞬间窜起来,尖叫着一头扑向杂草,火势猛烈,很快就露出坟包的全部面貌。
  陈金花跟黄单把火打灭掉,没蔓延出去。
  她蹲在坟包前,从袋子里拿出黄纸点着,“冬天,你去找根树枝。”
  黄单到不远处去捡。
  陈金花一张张烧着黄纸,火光映在她布满细纹,粗糙又沧桑的脸上,“麻子,已经十七年了。”


第20章 乡村爱情
  黄单捡了树枝回坟包那里,看到陈金花垂着头,一声不吭的烧纸钱,有滚烫的灰烬飞落在她的手背上,都浑然不觉。
  黄单过去,“妈。”
  陈金花抹眼睛,“哎!”
  她拿走儿子递过来的树枝,在火红的纸堆里拨拨,“冬天,给你爸磕几个头。”
  黄单照做。
  对于没有父母的他来说,这是一次新鲜的体验。
  陈金花拆开一扎纸币丟进火堆里,“冬天爸,这钱你拿去花吧,多的也没有了。”
  她忽然笑了一声,“少喝酒,容易干糊涂事。”
  黄单的眼皮底下微闪,陈金花对张麻子有怨。
  根据原主的记忆,张麻子出事是在十几年前的今天,当时下着大雨,他不在家待着,却一个人往外跑,就没再回来。
  没有人在场,不知道张麻子是出去干什么的,见了谁,又是怎么掉河里的。
  村里人都说是下大雨路滑,张麻子不小心摔进河里,把哪儿摔着了,所以才没游上来。
  张麻子的死,就是一块石头砸进水里,那一瞬间有波澜,之后就归于平静。
  原主那时候还小,哭着问爸爸为什么没了,陈金花说是被河里的龙王带走了。
  根据原主当时的记忆,陈金花只是难过,没有愤怒。
  时隔几年,原主又一次提起,陈金花没有那么回答,而是拿竹条打他,像是在泄愤,打完了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哭。
  那几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譬如,陈金花无意间知道了张麻子的死因。
  一个让她内心崩溃的死因,连儿子都被迁怒。
  黄单的思绪回笼,“妈,年后去大城市的医院看看腿吧。”
  金银花说,“没什么可看的。”
  她的眼睛被灰吹的睁不开,“妈好歹还能走,你王大妈整个下半身都瘫了,大小便不能自己来,那才是受罪,可怜哦。”
  黄单隐约听出来了嘲讽,是错觉?
  他若有所思,之前多次提到王月梅的时候,陈金花的言行举止,神态,表情全是好姐妹的样子,自己根本没往这个词上面联想。
  如果刚才不是错觉,真藏着嘲讽,那么,常走动,送这送那的,就不一定是帮衬。
  会不会有可能是在炫耀?
  黄单的心头一跳,他好像抓住了什么,却又来不及去分析。
  女人间的真真假假,明里暗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很难懂。
  回去的路上,经过一条小路,那里有一大片金银花,白的黄的都被折出一层光辉。
  黄单去拽了一些花枝,带回家放瓶子里插着,他凑近闻,好香。
  陈金花说,“养这玩意儿干什么,招蚊子。”
  “搁堂屋没事。”黄单说,“妈,我给你拽一点戴头上吧?”
  陈金花拿着扫把扫地,“妈不戴,一大把年纪了,又不是小姑娘,还戴什么花啊。”
  黄单的眉头动动,“哦。”
  陈金花说,“桌上的金银花还有不少啊,拿去给你王大妈吧。”
  黄单看看,都是些剩下的,花枝歪七八扭。
  他把花拢了拢往外走,在心里将自己从旁处听来的,有关陈金花王月梅的陈年旧事按照先后顺序拼凑出几条。
  第一条是,王月梅年轻时候很会勾搭男人,丈夫被气死,她成了寡妇,有个什么事,别的男人都抢着替她做。
  第二条是,张麻子意外死亡。
  第三条是,原主十几岁跟着别人去外地打工,过年回来时,陈金花已经成了瘸子。
  第四条是,两年前李大贵死后不久,王月梅就突然瘫痪了。
  这条线跟李大贵的死,会有关联吗?
  黄单回过神来,已经走在村子后面了,和李根家是两个方向。
  他刚来这里时,晚上会出来溜达,专门偷听家长里短。
  可惜没有听到有用的东西。
  所以黄单最近就没再那么干了,毕竟不太安全。
  村里几乎都养了狗,动静大一点就会吸引狗的注意,他怕被狗追。
  黄单正要走,就听到嘭地声响,他站在一家门口往里面看,发现一个老人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村里人都叫老人大孬子,因为他脑子不清楚,喜欢胡言乱语,家里人就把他关在屋里,不让出去。
  这会儿可能是有事,就给疏忽了。
  黄单进去把老人扶起来,“大爷爷,我是冬天。”
  老人瘪着嘴巴,口齿不清 ,额头被磕出一大块淤青,“哦哦,是冬天啊,你妈没事吧?”
  黄单的呼吸微顿,“我妈没事了。”
  老人叫黄单把自己扶到木椅子上坐着,“那月梅也是,两家的田连一块儿,就为个排水沟的事,非要跟你妈吵。”
  “吵就吵吧,怎么还打起来了,她看着瘦,力气可大的很,一巴掌把你妈的脸都扇肿了。”
  黄单没有搜到记忆片段,这恐怕是原主不记事时发生的。
  那陈金花跟王月梅是怎么和好的?
  老人问,“你爸呢?”
  黄单说,“我爸在田里忙。”
  “忙点好,人一忙,心思就不会在别的事上面了。”
  老人的脑子不清楚,说着说着,就开始对着虚空一处,东一句西一句的乱说。
  “手心手背都是肉,月梅啊,你怎么能在你老板的坟前说,老二要是死了就好了这种话呢。”
  黄单的眼皮猝然一抬。
  “儿子啊,世道乱的很,听爸一句,千万别管闲事。”
  老人忽然大喊,“小伙子,你是谁啊?怎么会在我家?”
  “……”黄单说,“我是冬天,陈金花的儿子。”
  他抬抬手里的金银花,“我是路过的,看到你摔地上,这才进来的。”
  老人好像是想起来了,“是你啊,冬天,你都长这么大了。”
  “讨媳妇了吧?”
  黄单摇头说没有,他似是随意的说,“大贵哥讨了。”
  “他没死?”
  老人的眼珠子一瞪,神神叨叨的说,“不对啊,他怎么会没死呢?”
  黄单正要开口,门外传来声音,他将疑问咽回去,扭头见着来人,是张英雄还有另外几个,像是刚巧路过。
  没法再问下去,黄单只好先离开。
  可等到他再过来时,老人家的门上挂着锁,不知道去了哪儿。
  黄单烦躁的踢飞石头子,远远的瞧见张英雄混在小孩堆里打纸板,他眯了眯眼,回去拿着唐诗三百首,坐在门槛上大声念起来。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念完一首又是一首,黄单往后翻,看见最后一页有两首诗,是用蓝色的圆珠笔写的,他念出声,有意无意的提高音量。
  张英雄过来喊,“冬天,你念错了吧?不是雷声轰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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