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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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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个原因是戚丰在第二天听周阳说起自己去过小卖铺的事,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而没有单独把这件事拎出来询问。
  甚至连贺鹏那里,戚丰都没提过。
  说到底,对于周阳的死,戚丰还是有点怪自己疏忽了。
  周阳比他小了将近二十岁,平时的沟通没有问题,但仅仅在浅层,要是涉足对方的领域,一定会出现很大的分歧和矛盾。
  毕竟非亲非故,凭什么干涉?周阳会反感的。
  戚丰的包容和耐心很少,从前吝啬到谁也不给,现在全捧给了身旁的人。
  黄单过了会儿问,“周阳死的那天把赊的账都还了,还抽好烟好酒,你问过他的钱是哪儿来的没有?”
  戚丰说他问过,周阳打哈哈,说是自己存的。
  他可以理解,人都有不想跟别人分享的事,谁也不例外。
  之后不久,戚丰就想起来周阳死之前说过的话,字里行间都在说,他想做有钱人,过好日子。
  车里安静下来,烟草味肆无忌惮。
  戚丰抽完一根烟就没再抽,他剥了个薄荷糖丢嘴里,拿舌尖裹着吸溜几下,喉咙里凉飕飕的,太阳穴一抽一抽,人清醒多了。
  黄单说,“这些事你都没有跟我说过。”
  戚丰斜眼,“不高兴?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对叔叔隐瞒了多少事。”
  黄单垂垂眼皮,不用摸良心都知道自己对男人隐瞒了很多,他的任务,穿越,这都是绝对不能提的。
  算了,不重要的,别想了。
  戚丰见青年沉默,以为他在生自己的气,就靠近点在他耳朵上亲一口,“不生气了啊,叔叔以后什么都跟你说。”
  黄单看着路况,“我没生气,我在想,我心里的秘密比你多,觉得自己对不起你,怕你难过。”
  戚丰一愣,他半响笑出声,“傻瓜。”
  黄单停车等红灯,任由男人捧住他的脸亲,鼻息纠缠。
  那颗薄荷糖从戚丰的嘴里到黄单嘴里,最后又回到戚丰嘴里,来了个三十秒的旅游。
  黄单问道,“那个工程的事,是你透露给警方的吗?”
  戚丰说是。
  黄单猜到了,他给徐伟打了个电话,等于是跟男人想到一块儿去了,过了片刻他追问,“工棚里的麻绳和借据,是你干的?”
  王东强应该把作案工具丢了才是,不可能放起来的,那太蠢了,完全就是给别人发现自己杀人的机会。
  还有王东强给周阳打的五万块的借据,那应该是他从周阳那儿偷拿的,既然都偷到手了,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毁尸灭迹,又怎么会放在自己的住处,等着被人翻出来?
  然而戚丰的答案出乎黄单意料,他说不是。
  黄单蹙眉,“不是你?”
  戚丰嗯了声,他拿起旁边的矿泉水拧开喝了几口,“叔叔是有意给警方提供过几个线索,但没有那两个。”
  黄单若有所思。
  如果不是戚丰,那会是谁?
  谁迫不及待的想着事情不要再节外生枝,尽快尘埃落定?
  戚丰看了眼心不在焉的青年,“开车的时候不要三心二意,叔叔的全部家当都在你的车上,你悠着点。”
  黄单回神,他抽空侧头,好奇的问了声,“全部家当?在哪儿?”
  戚丰给了他一个“不就是你”的眼神。
  黄单的唇角弯了弯。
  在这一秒,他还在跟戚丰有说有笑,下一秒,就和迎面过来的车险险擦身而过。
  刺耳的急刹车声后,黄单把车停在路边,耳边嗡嗡响了好一会儿,才有男人的声音穿透进来,紧张慌乱,“有没有事?”
  他的胸口一下一下起伏,眼睛闭着,满脸都是细汗,惊魂未定的摇头,“没事。”
  虽然黄单知道自己在没有到离开时间前是不会死的,但死亡往他身上撞时,灵魂照样会发出痛苦的信号。
  黄单的呼吸湿热,抓着方向盘的手被拽下来,粗糙汗湿的掌心把他包住了,伴随男人僵硬的玩笑,“叔叔差点吓的尿裤子了。”
  鼻端有淡淡的血腥味,黄单猛地一下就把眼睛睁开,他看到男人右边的额角有一片血迹,眼皮狠狠跳了跳,“你头破了。”
  戚丰微怔,“是吗?”
  他抬手抹了抹,把手拿下来瞧着抹到的血,错愕的笑,“还真破了啊。”
  顾不上别的,黄单快速解开安全带往男人那边凑,他看着那些血往男人的脸上淌,嗓子里的声音发紧,“怎么撞的?”
  戚丰想不起来,车开过来时,他什么也没想,等到反应过来时,人就是侧过身去护住青年的姿势,压根没发觉自己的头撞到了。
  有交警过来查问,黄单叫戚丰在车里坐着,他自己下了车。
  再过半个月就过年了,寒冬腊月的,风带着冰冷的刺刀,刮的人哪儿都疼。
  黄单手抄进羽绒服的口袋里,交警问什么都是一五一十的回答,全程配合,他再回车里,戚丰已经晕了过去。
  戚丰的爸妈都不在了,他受伤进医院,也没个家人过来。
  黄单给男人办理住院手续,该交的费用都交了,他没走,在病房里陪着。
  午饭时间早过了,黄单忘了吃,这会儿事情都忙完了,他的胃里就有点不好受,但是他又不想一个人去吃东西。
  病床上的人没醒。
  黄单先是站在床边,然后走到窗户那里往外面看,最后搬个椅子过来,坐在床前盯着男人看。
  “系统先生,他为什么还没醒?”
  系统,“抱歉,黄先生,在下目前未曾踏足医学领域,无法回答。”
  黄单说,“医生跟我说,他没有生命危险,可我还是很担心,在他醒过来之前,我不想吃饭,不想喝水,更不想离开,只想待在有他的地方。”
  系统,“在下认为,这大概就是爱吧。”
  黄单点点头,“是哦。”
  他想起来了什么,古怪的说,“系统先生,我到现在都还没填任务,你不问问我吗?”
  系统,“无需多问,在下相信黄先生的判断和决定。”
  黄单叹口气,他其实是没法解开难题,第六感告诉他,答案不止是王东强,还有别人,但他却不能确定真假,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看看自己的耐心好不好。
  口袋里发出嗡嗡声,黄单拿出手机,他看到来电显示就出去接,“喂。”
  那头是张母的声音,问他在哪儿,怎么到镇上买只酱鸭把人给买丢了,“赶紧的,刘总早就来了。”
  黄单这才想起来酱鸭的事,他抿嘴,“妈,我现在在医院……”
  电话里立刻就传来张母的大嗓门,伴随着一连串的询问,“医院?出什么事了啊?志诚你是不是开车没留神撞哪儿了?车撞的厉害吗?那个戚丰呢?他不是跟你一道走的吗?妈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话啊?”
  黄单刚要说话,就听到电话里的喊声,“老张,你还抽什么烟啊,志诚撞车进医院了——”
  “……”
  黄单挂掉电话,给原主爸打了一个,在对方开口前快速把事情给说了,“爸,我等戚丰醒来看看情况再说。”
  张父叫张母别说话,他嗯嗯两声,“行吧,你看着办,有什么事就给爸打个电话。”
  黄单挂电话前,听到刘总的声音,在询问戚丰的伤情,他把手机捏住,想了想又打回去,“爸,刘总为什么要来家里吃饭?”
  张父走到外面,没好气的说,“人刘总跟你爸是朋友,吃个饭怎么了?还为什么,你哪儿那么多为什么,就这样吧,你自己买点东西吃,戚丰没事了就回来。”
  他唠叨了句,“真是的,上个班也不好好上,不知道你最近都在干什么。”
  黄单说,“我跟主任请过假了。”
  张父发起脾气,“你跟他请假有什么用啊,他又管不了什么,还得要你爸我跟老总打招呼,你爸这张老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黄单听着嘟嘟声,他抿抿嘴,转身回了病房。
  下午三点多,戚丰醒了。
  见男人不说话,也不动,黄单腾地站起来,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晃,“这是几?”
  戚丰沙哑着声音,“二。”
  黄单伸出两根手指,“那这个呢?”
  戚丰半搭着眼皮,“一。”
  黄单坐回椅子上,“你故意的,我不想跟你说话。”
  戚丰笑起来,他被口水呛到,难受的咳嗽起来,咳的整个身子都往上抬。
  黄单凑上前给男人顺顺气。
  戚丰咳嗽了好一会儿,失血过后的脸上多了一点血色,他喘着气说,“叔叔刚才逗你玩,报应来了。”
  黄单蹙眉看他,“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恶心吗?想不想吐?”
  戚丰摇头,“我挺好的,没觉得信,也不想吐。”
  黄单继续问,“那你有没有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晃动?”
  戚丰的面部抽搐,调整了呼吸说,“得问你自己啊,我的脑子里只有你。”
  “……”
  黄单赶紧通知医生护士,人来了以后,他就在一旁看着那几人给男人做检查,说是要留医院观察两三天,没有大碍就可以出院了。
  等到医生护士都离开了,戚丰就把黄单叫到床前,“头低下来,让叔叔亲两口。”
  黄单照做,“想吃东西吗?我去给你买。”
  戚丰刚想说不要就改了口,“你看着买吧。”
  黄单把皮夹拿出来翻翻,“那你等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戚丰的视线从门口收回,他头晕目眩,浑身无力,直犯恶心,哪儿有什么胃口吃东西,不过是听到青年的肚子在叫,知道对方没吃午饭才那么说的。
  黄单回来时,发现男人闭着眼睛,他把门带上,对方就醒了。
  戚丰强撑着吃了两口粥,晕晕欲睡。
  黄单把剩下的粥吃了,收拾了一下桌子,“我下午不去公司,在这里陪你。”
  戚丰闻言,就撑起眼皮得寸进尺,“晚上呢?”
  黄单说,“晚上要回去的。”
  戚丰舔了舔发干的嘴皮子,“你要回去?小东西,你就放心把叔叔一个人留在医院?”
  黄单说,“你现在没什么事了。”
  戚丰立马就虚弱起来,“谁说的,叔叔现在就很晕,哎哟不行了,头好痛。”
  黄单不说话,只是看着男人。
  戚丰这戏都演起来了,索性演到底,他拽着青年的手不放,“不要回去,晚上睡这里,叔叔怕。”
  黄单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你怕什么?”
  戚丰放低音量,用说悄悄话的方式说,“我以前听老一辈的人说到了夜里十二点,停尸房里的尸体就会出来,在医院里找替死鬼。”
  黄单说,“这话你也信?”
  戚丰一本正经的说瞎话,“信啊,你不信?”
  黄单懒的搭理。
  戚丰再接再厉,他又找了几个借口,为了把人留下来,脸皮都不要了。
  黄单晚上没回去,自然免不了听原主爸妈碎碎叨叨了好一会儿,无非就是人没事就行了,明天还要上班之类的话。
  毕竟戚丰对他们而言,只比陌生人好一点。
  戚丰的头上缠着纱布,精气神不错,比白天好多了,他能自己上厕所,还偏要黄单扶着,顺带着照顾了一下家里的老伙计。
  黄单怕压到戚丰,就在沙发上窝着,没去床上。
  戚丰望着沙发上的青年,“上来睡。”
  黄单背对着男人,“不行,我上去了,你会睡的很不舒服。”
  他听到轻微的声响就转过头,男人已经撩开被子下床,推着输液架子往自己这儿来了。
  片刻后,戚丰心满意足的把人搂在臂弯里,他在心里叹息,这傻子,说什么上来睡,他会睡的不舒服,难道就不知道要是让他一个人睡,他根本就睡不着吗?
  黄单没敢乱动,怕压到男人。
  戚丰侧低头,唇贴上青年柔软的发丝,“有没有哭?”
  黄单说,“没有。”
  戚丰咂嘴,“没良心的小东西,平时咬你一口,你都能哭的要死要活,你男人满脸血的进医院,你竟然没哭?哎,太伤心了。”
  “我疼了才会哭。”
  黄单说,“送你进医院的时候,我的心有点疼,想哭来着,但是护士要我给你办手续,我分散了注意力。”
  戚丰愣了愣,他在青年的额头重重亲了一下,拿干燥的嘴唇不停摩擦,“傻瓜。”
  黄单的脖子后仰一些,头抬起来,“说我?”
  戚丰趁机低头碰到他的嘴唇,舌头伸进去,“不是,叔叔说的是自己。”
  头上有伤,戚丰没干别的,只是把人亲了会儿,就搂着睡觉。
  第二天黄单回去上班了。
  中午张母让他看店,他说要去医院看戚丰,张母好半天都没回神。
  “老张,志诚什么时候跟戚丰走的那么近了?”
  张父在门外抽烟,“我哪儿知道。”
  张母懒的跟他废话,等儿子回来了就问,“志诚,你明天还要去医院看戚丰?”
  黄单放下背包,“嗯。”
  张母纳了闷了,“不是说他没事了吗?你干嘛天天去?”
  黄单认真的说,“妈,当时是我开的车,我有责任,而且要不是戚丰护着我,现在躺医院里的就不是他,是我。”
  这话把张母一肚子的疑问都给压住了,她心想也是,人好歹是为儿子受的伤,多看看也是应该的,“那你找个时间把过期的泡面退了去,再进点面包,还有那种巧克力的,贵点的饼干,钓鱼的会过来买。”
  黄单说,“好哦。”
  戚丰出院当天,黄单开车去医院接他,俩人还没出病房,就接到了张瑶的电话。
  张瑶刚睡醒,听声音能听的出来,“哥,听妈说你撞了车,戚大哥还因为替你挡了一下受伤了,怎么样?没事吧?”
  黄单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中间,继续整理着桌子,“没事了,他今天出院。”
  张瑶说那就好,“戚大哥挺可怜的,那么大年纪了,没老婆没孩子,家里好像也没个什么人,他在外面生个病都没人端茶递水。”
  黄单的手机被一只大手拿走,开了免提。
  凑巧的是,张瑶说的那句话,戚丰是一字不漏的都听见了。
  张瑶不知道,一个劲的说戚丰怎么怎么不容易,怎么怎么仗义,“哥,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我姐,我一定拼死了帮你把戚大哥追到手。”
  “真的,戚大哥能成为咱家的人,那该多好啊,哎,你怎么不是我姐呢?”
  黄单的腰被圈住,脖子里有湿热的气息,他维持着弯腰的姿势,由着男人亲他的耳朵,还舔起来了。
  电话那头的张瑶说起另一个事,“哥,我闺蜜在微信找你,你怎么也不回个信儿啊?人家毕竟是女孩子,不管怎么说,你的风度不能丢啊。”
  黄单明显感觉病房里的温度下降了好多,“我没注意过。”
  “那你现在注意一下。”
  张瑶苦口婆心,“哥啊,我这辈子是不可能结婚的了,爸妈那儿只能靠你了。”
  黄单觉得这电话再打下去,他的屁股会坏掉的,不对,不会坏,他有菊花灵,“我有事,先不说了。”
  通话结束,黄单的脖子就被咬了,他疼的吸气,“轻点。”
  戚丰在笑着,嗓音里透着危险,“你妹妹对你这个哥哥的事还真是上心。”
  黄单要哭了,“你别咬我。”
  “不咬你咬谁?”
  戚丰扣住青年的腰部,唇舌在他的脖子里扫动,“你真的对女人没感觉了?”
  黄单没有回答,只是说,“我的第一次是跟一个男的做的。”
  戚丰咬住他脖子上的一块不松口,模糊不清的问,“哪个男的?”
  大有一种你说出来,明儿我就弄死他的架势。
  黄单疼的哭出来,“正在咬我的那个人。”
  戚丰一震,他笑起来,眉眼都是温柔的,“真的啊,你不会是在哄叔叔玩吧?”
  黄单不搭理,他转过身,看到男人乐成了个傻子,“这么开心?”
  戚丰叹息,“能不开心吗?”
  他哎一声,“叔叔活了三十多年,在遇到你之前,连别人的手都没拉过,更别说抱抱亲嘴上床睡觉了。”
  黄单说,“我也是。”
  戚丰信了,他喜欢相信这句话。
  工人们都走了,宿舍空着,戚丰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黄单不喜欢去那儿,周阳的床铺靠着戚丰,他们做爱时,总觉得有点怪。
  戚丰看出来了他的不自在,连夜换了个宿舍住。
  黄单去的次数多了。
  年前黄单接到徐伟的电话,得知整件事的始末。
  贺鹏对周阳多了其他的心思,小卖铺被偷的清晨,他准备撒泡尿再回去睡的,正巧看见周阳出来,一时兴起就在后面跟着,听见了周阳跟王东强的对话。
  原来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周阳来小卖铺买吃的,看到王东强从里面出来。
  烟和现金是王东强给周阳的封口费。
  但是周阳觉得,王东强能把烟和现金全都给他,自己偷的肯定更值钱,他起了贪念,就想敲诈一笔。
  王东强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儿,他没同意。
  周阳其实并不知道王东强进小卖铺偷拿了什么东西,故意跟其他人说起当晚的事,是在警告王东强,如果不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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