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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东方之一笑倾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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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消片刻功夫,桌上酒菜摆满。鸨母还想说话,贺栖城却把脸一板,将人轰了出去,把房门倒锁起来。他回头见东方不败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变,右手拿着酒壶正往嘴里送,脸上虽无凄苦却是茫然已极,顿时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当即三步并作两步,一把夺过东方不败的酒壶,将他的双手牢牢按在身体两侧。
  
  若是旁人敢做这等事,早就被东方不败运功震飞了。他见是贺栖城突然止住了自己喝酒的动作,却只是微微一怔,没有挣扎,口中喃喃道:“不是要来吃酿豆腐吗?酿豆腐在哪儿?配上烧酒倒是刚好。”
  
  贺栖城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东方不败,颤声道:“东方大哥,我错了。咱们莫要在这里吃,我带你去九霄楼吃!我方才记错了,原是九霄楼的酿豆腐最有名。”
  
  东方不败惨然一笑:“在九霄楼吃和在这里吃有甚么不同?这里还有美人相陪岂不更好?”
  
  贺栖城心痛之极,平日里纵有千般能言万般善道此刻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只得紧紧抱住东方不败,丝毫不敢放松。
  
  东方不败被他抱了一会儿,疑惑道:“你这又是要做甚么?是,我是自甘堕落委身于人,你要瞧不起我也是理所应当。只是在我东方不败眼中,爱便是爱,恨便是恨,纵使求而不得,也没甚么值得后悔的。”
  
  贺栖城闻言不由大急,觉得自己此刻无论做甚么都无法抚平东方不败的心伤。他好不容易才得东方不败这一个知己,从来就没有过半分瞧不起的意思。他见东方不败一脸麻木,直恨不得将心挖出来给东方不败看。只是事已至此,就怕是挖心剖腹也不能令东方不败置信,登时头脑一热,对着面前两片薄唇狠狠吻了下去……
  
   



26

26、第二十六回 。。。 
 
 
  双唇狠狠碰到一起;立即又分了开来;便是东方不败也不由微微一呆。他刚才这般感伤;一来是心中的确悲苦;二来却也有些试探贺栖城的意思。否则,似他这般当世枭雄;又怎么会轻易在旁人面前露出脆弱姿态?
  
  他见贺栖城满脸愧疚,到后来更是手足无措、诚惶诚恐;心中的不满早已去了七八分。却不料贺栖城竟会被激得做出这般亲密的举动,登时张大了眼睛,僵住身体不敢稍有动弹。
  
  他心中对贺栖城有意;饶是武功再高,在心上人面前也如同寻常人一般。更何况他出生贫寒,年少时多在腥风血雨中度过,到后来身居高位,一面要累积功劳,一面要排除异己,实在是无暇分心于儿女情长。直到葵花宝典大成,位登极顶,方才体会到情爱的滋味,却也是杨莲亭故意投其所好,从来没有过揣度他人心思的时候。这时候早已心乱如麻,一方面自然而然将贺栖城的意思往好的方向想,一方面又生怕贺栖城是看出了些甚么,这才会特意带自己到青楼之中胡乱轻薄。百转心思之下,一张脸不禁涨得通红。
  
  那厢贺栖城倒不是有意轻薄。他方才唯恐东方不败被自己气走,更怕东方不败误会他心怀鄙薄,百口莫辩之下,才会头脑一热对那人大失礼数。待触到那双带着三分酒气的薄唇,心跳犹如擂鼓,这才发现自己所做的极为不该。东方不败坦言曾对男子动心,那多半是因为练了葵花宝典的缘故,而自己竟然借此对他无礼,岂不是好似在嘲笑他对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
  
  贺栖城见东方不败被自己气得面红如布,登时在心里把自己骂了千百遍,想要开口解释,又实在想不出说辞,总不能照实说是因为看到东方不败唇上因情伤褪尽了血色,一时怜惜才会做出这样匪夷所思的举动吧?
  
  顿了片刻,两人都是尴尬。东方不败见贺栖城迟迟不肯开口,心中暗道,这人平日倒是能说会道,怎么就偏偏到了此时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呢?气恼一起,顿时把头侧过半边,冷冷道:“你倒是还吃不吃豆腐了?”
  
  一句话刚一出口,便发觉意思有些不对。这样说岂不是好像在叫贺栖城继续吃自己的豆腐?登时抿起嘴唇,再不说话。
  
  那头贺栖城见东方不败像是已经不再为前事神伤,心中登时一宽,微笑道:“豆腐自然是要吃的。不过今日酒喝得太多吃不出味道,不如明天带着路上吃!”
  
  他这句话说得比东方不败更加一语双关,语罢还舔了舔嘴唇,把东方不败看得既是气恼、又是羞愤。心道,那人方才碰到就缩了回去,莫不是讨厌自己唇上的酒味?再一想,贺栖城自称千杯不醉,怎么可能会不喜酒味,这句话定是取笑自己无疑。顿时白了贺栖城一眼,拿起酒壶,朗声道:“喝都喝了,不妨喝他个痛快!贺大少爷,你意下如何?”
  
  他此刻心境与初到青楼时已是大为不同,只觉得看贺栖城的表现,情之一字尚有可为,心中快活不已,眉宇间更是潇洒肆意。一双明眸光彩流转,三分豪情、三分洒脱、三分傲气,更带着一分男儿的侠骨柔肠,把贺栖城看得不禁一呆。
  
  “叫我栖城就好!”贺栖城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倒正是需要饮酒,“这是我与东方大哥第二回喝酒。头一回上,我尚不知和我痛饮达旦的是天下第一的武林高手,便已经倾心不已,恨不能与大哥真个结为异姓兄弟。这一回,你我在这秦楼楚馆之中再拼一次酒力,输的那个要许赢的那个一个诺言如何?”
  
  东方不败是当世豪杰,胆色之大、机谋之深罕有人能与之比拟。听到贺栖城这话,不禁豪气上涌,摇头道:“不好!”
  
  贺栖城闻言不由一怔:“为何不好?”
  
  东方不败长笑道:“一个诺言赌得太小。既然你想和我结为兄弟,那就酒量高者为兄长如何?谁要是做了兄长,做弟弟的自然要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区区一个心愿又算得了甚么?”
  
  世人皆以年齿论长幼,东方不败要年长贺栖城十余岁,本来是坐定了大哥的位置。他却偏偏提出要以酒量论长幼,委实让人匪夷所思。其实,一来他本是魔教教主,此等离经叛道之事丝毫不放在心上,二来江湖中以武功轮排行之事也不是没有,他这样做并非创举,三来他自忖武功绝顶,绝无输给贺栖城的道理,见贺栖城跃跃欲试,才会有意给他一个机会。所以说出这番话也就情有可原了。
  
  贺栖城有心要赢东方不败一句承诺,原本是怕他哪天恼了自己,远遁千里,找都找不回来,所以才想要借着拼酒,叫东方不败答应自己不可轻易离开。此时听东方不败竟然真的愿意和他结为兄弟,兄弟之间自然是一辈子孟不离焦,哪里还会将输赢放在心上。当下也不多说,和东方不败一击手掌算是立下誓约。转出门外,让鸨母派人抬二十坛好酒进来。
  
  那鸨母见他前一刻还怒气冲冲,此时又突然要那么多酒,也不知会不会借酒装疯砸了自己的场子,顿时一个劲推诿起来。贺栖城人精似的,哪里会不知道鸨母的顾虑。当下从袖子里取出一张银票交到鸨母手中说是预支的酒钱,又低声报出自家名号,直喜得鸨母惊叫一声,立刻命人去重新准备酒菜不提。
  
  贺栖城走回厢房,见东方不败已将桌上的酒喝了个精光,正用一根手指连连弹击酒杯戏耍。那白瓷酒杯滴溜溜在空中翻转,也不走直线,倒如同飞鸟一般绕圈回旋,无论飞过多远,始终要落回东方不败的指尖。
  
  贺栖城心中暗道,东方不败就算是不当那劳什子教主,光凭这手功夫,随便到哪个茶楼卖艺要养活自身倒是轻松自如。只是这句话却是不能当面说出口的,那人听了定会和自己置气。他见酒杯迎面飞来,立即抬手一抓。不料那杯子转得极快,震得他手掌一麻,手指松开,却要向下坠去。贺栖城一惊,再想去抓,杯子却在落地之前又向上斜飞,直接落到了东方不败手中。
  
  贺栖城看得惊奇,不由瞪大了眼睛。东方不败微微一笑道:“若论手上的功夫,你差我远矣。便是孙猴子在此,也翻不出我东方不败的五指山!”
  
  贺栖城知道东方不败算准了他会伸手去抓酒杯,早就使上了巧力,所以酒杯才会在震开他的手掌之后再绕回去。他见东方不败兴致极高,不由暗自高兴,笑道:“那是,那是,东方大哥的武功自然是当世无双。唉……既然你不舍得借杯子给我吃酒,我就只好再拿一个喽!”当下伸手要拿桌上另一只酒杯。
  
  “谁说我不肯给你?”东方不败手指一弹,掌心中的杯子立即缓缓向贺栖城飞来,也不见他如何动作,贺栖城本来要拿的那只酒杯却突然从桌上跳起,翻了几翻,落在东方不败面前。东方不败见自己无意间竟然让两人交换了酒杯,到好似在喝交杯酒似的,不禁面上微微一红。嘴角勾起,故作豪迈状,高声道:“莫说是区区一只杯子,天下之物,只要你开口,无论天南海北,我定将它送到你面前!”
  
  贺栖城见东方不败面带傲色,俯仰间大有乾坤我手之感,不禁暗自赞叹,天下第一高手就该是这幅模样!他听东方不败言辞中一派恳切,绝没有半分犹豫,更是浑然不在乎自己到底提出何等要求,心中感动不已,只觉得此生能得以和东方不败相识便是第一大幸事,死而无憾矣!当下目光灼灼,盯着东方不败仔细打量,真个是左看称心右看如意,无一处不叫人欢喜敬爱。
  
  正这时,门扉轻响,却是鸨母带人搬来了二十坛美酒及一桌新菜。想是鸨母已经交代过了贺栖城的身份,一干龟奴摆好酒菜,也不敢多留,一个个规规矩矩垂着头倒退了出去。
  
  贺栖城与东方不败相视一笑,推杯过盏。他们起初还拿酒杯对饮,到后来兴致上来,换了大碗还嫌不够,索性各自执了个酒坛,一边喝一边谈笑。
  
  贺栖城不在乎输赢,东方不败却是不敢懈怠,一面把酒气逼出体外,一面注意贺栖城的面色。直到贺栖城突然放下酒杯,大笑起来,连说了三声痛快,侧着头趴在桌上再不动弹,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走出门外叫来鸨母准备供桌、三牲及香烛等一应物事。那鸨母虽然疑惑,却不敢多问。她见东方不败出手豪绰,用的也是有贺家暗记的银锭,顿时又对贺栖城的身份确信了几分。当下派了得力之人找来所有的东西摆在厢房外的庭院之中。
  
  等东方不败又说要用关公画像,鸨母这才惊觉他是要在此地义结金兰。鸨母心道,一般人结拜,不是找家族祠堂,就是找关帝庙宇,这二人倒是奇怪,竟然选在青楼之中拜把子。不过,想那刘关张三兄弟,当年还特意跑到桃园去结义,屋子里那位是徽州贺家的总掌柜,想来做事一定另有深意。兴许是他早就看过风水,发觉自己这凤鸣阁是方圆数百里内最适合结义之处?那鸨母越想越觉得有理,贺栖城和东方不败走后,她在此院中立下一块天赐金兰石,引来不少客人争相结拜,生意大兴,那是后话,暂且不表。
  
  等东方不败准备停当,看了一眼兀自趴在桌上不动的贺栖城不由无措起来。若是寻常人酒醉,他只要略微输一点功力过去,即可化解酒力。无奈贺栖城经脉闭塞,他就是天下第一高手也无力打通,这可要如何是好?
  
  思索片刻,被他想起曾经学过一门渡气的法门,只要反其道而行之,就能把贺栖城体内的酒气吸出来。只是……
  
  东方不败站在桌畔,低头看一眼贺栖城的嘴唇,不禁有些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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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回 。。。 
 
 
  贺栖城一睁开眼睛;只觉得有水珠从眼皮上滴落;不禁抬手抹了一把;这才发觉自己满脸都是清水。过了片刻;脑中混沌散去了几分,往四周一看;顿时醒悟过来此时身处何处,不由苦笑道:“东方大哥;我喝醉啦。”
  
  “知道醉了便是没醉。你不是要结拜吗?一应物事都已经准备妥当,还不快过来写金兰贴!”
  
  贺栖城站起身,见自己正坐在凤鸣阁庭院中的石桌旁;一边早已摆好供桌、香烛、三牲及关公画像,两份金兰谱上字迹尚新,一看就知是东方不败手书,只等他签上姓名即可。他见石桌上还有小半碗清水,想来是东方不败不耐烦等他自然醒来,这才用凉水把他泼了个满头满脸。
  
  只是……
  
  这碗水的效果也忒好了一些,自己醒来后竟然神清气爽丝毫没有酒醉之感。还有这嘴唇上,怎么感觉有些微微疼痛呢?
  
  贺栖城抬手抚过双唇,若有所思。恰巧东方不败向他看来,他见那人微微一僵,别过半边脸,不由有些好笑。“东方大哥,是我思虑不周了。拼酒论长幼可不得比趴下一个,这还怎么结义啊?幸好东方大哥想出用凉水把我弄醒,要不然耽误了时辰,关帝爷可要怪我心不诚了。”
  
  贺栖城笑着走到供桌边,将金兰谱细细读了遍,只觉得东方不败用词颇为讲究,字里行间自有一股豪气激荡,不禁疑惑道:“东方大哥时常与人结拜吗?怎么金兰谱写得这般拿手?”
  
  东方不败暗道,本座昔年在江湖上打滚,拜把子的兄弟两只手掌都数不过来。只不过时过境迁,还活在世上的却是寥寥无几。登上教主宝座之后,威势渐隆,剩下的几个也久不敢以兄弟相称。唯有那童百熊,和自己却是真正过命的交情,又屡屡为神教立下汗马功劳,所以还一直被自己尊称一声“童大哥”。
  
  东方不败想起童百熊已被自己亲手所杀,为的却是他得罪了杨莲亭,心中不由一阵索然。他原本一心向着杨莲亭,以为童百熊是倚老卖老,不把自己提拔的人看在眼里,让情郎受了委屈,这才会怒下杀手。此时想来,杨莲亭武功低微,在教中无法以武服众,又一心想要把持权柄,如何能不视童百熊这个资格最老的风雷堂主为眼中钉?莫说童百熊真的与任我行同桌饮了酒,便是他真的谨言慎行、不犯丝毫差错,杨莲亭便拿不住他的错处吗?到时候自己多半还是会出手帮他除掉童百熊。这些年教中肱骨被杨莲亭或明或暗去掉不少,自己看在眼里,又何尝想过要反对?直恨不得能帮情郎将老臣子杀个干净,好换一批新人上去立下他的威势。这般掏心掏肺,此时想来竟如同做梦一般。
  
  现下武功虽未恢复,迟早却是要回黑木崖的。只是就算真的夺回了教主之位,便当真能够快活吗?重掌大权之后又当如何?难不成还要躲在闺房里绣花扶贺栖城上位不成?人生一世,已臻绝顶,空负一身好武艺,当真是有些百无聊赖。只是好在贺栖城生性善良,想来也不会残害教中兄弟。
  
  贺栖城见自己一问既出,东方不败脸上竟露出几分萧索无味,不由心中一紧,上前一步抓紧东方不败的手掌。暗骂自己糊涂,那人分明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江湖险恶,昔年和他结拜之人怕是有许多已遭不测,自己这一问不是在揭人伤疤吗?
  
  东方不败毕竟是当世枭雄,轻轻吐出一口气,便已将心情平复。心中暗道,此时思虑再多也是空想,不如等到重登教主宝座再说。目前最要紧的却是……却是要让贺栖城早日回应了自己的心思。等帮解决了贺栖城的家事,自己才好一门心思复仇。还有那杨莲亭落在任我行手中也始终是个麻烦,迟早要将此人除掉才好。当即冷哼一声道:“让你写便写,偏生要如此啰嗦。将名字写在我的右边,按下指印即可。”
  
  贺栖城点了点头。他还是头一回看到东方不败的署名,只觉得那四个字写得分外好看。右手抓起毛笔,似模似样气沉丹田,聚气凝神,费了好大的功夫总算是把贺栖城三个字工工整整添在了右边。再往另一份金兰谱上写上姓名,吹干了墨迹,分别按下指印,这才算是大功告成。
  
  东方不败见他写完,便焚起香烛,点燃一枝香和一份金兰谱一道放在双掌之间,对关公画像口中念念有词,也不知在说些甚么。片刻之后,他将香插|进香炉,这才对贺栖城微笑道:“栖城,借你的匕首一用。”
  
  他难得这般和颜悦色,看得贺栖城不禁微微一愣,随即抬手从腕上解下薄刃匕首递了过去。
  
  东方不败用匕首刺破自己左手中指,滴了三滴鲜血在关公画像面前的酒碗之中,又示意贺栖城去向关帝爷祷告。等贺栖城祷告完毕,插好香烛,歃血为盟,东方不败又道:“像是此等结义之事,平常须得三人、五人、七人,总之人数不能成双,唯有福建一带有两人结拜的风俗。照我的意思,你我之间也不需第三人同拜,不如再插一枝香,算是邀天上明月与你我二人做个见证如何?”
  
  东方不败走南闯北多年,知道如同福建那般两人结为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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