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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尸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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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凝心诀让自己镇定下来,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内容,甚至连跑都忘了,只知道傻呆呆的站在原地。
    或许当时是受那埙声的影响,我的思维开始有点模糊,某一时刻甚至准备跟两个小鬼继续往前走了,霎时,我感觉有谁在背后拉着我,而旁边那两个小鬼惨叫了一身突然消失了,那埙声也戛然而止。
    我一下子缓过神来,凌熠辰看见我大骂:“你跑哪去啦?老子离开你一会就差点被小鬼缠身了?你可真是越学越回去了。”
    凌熠辰手里正拿着秦淮做的赤刀,我直愣愣的看着他,脑子仍然是一片空白,耳朵嗡嗡的响,缓了好久才好,我扫了一圈赶紧问:“其他人呢?”
    “全走散了,我一直在找你,这里好像就是精心为咱们准备的,所有的雕像都是之前犯案的东西,我就说了,这里的鬼没准都是真的,你刚才差点让那红脸小鬼要了命,还好老子刀法快。”凌熠辰一仰头说道。
    我撇撇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咱们得赶紧找其他人汇合。”
    我回头一看,刚才那红脸小鬼此刻又变成了蜡像,只不过脑袋和身子分家了,看来这是凌熠辰的赤刀干的,要不是看见他的刀,我几乎都忘记了天谴还在我包里,我刚刚似乎被那埙声影响了,似乎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力气。
    “在听见那个埙声,必须要把耳朵堵上,心里一直念着凝心诀,否则就会被吞噬心性。”凌熠辰关切的提醒道。
    我恩了一声,两个人继续往前走,我提着天谴做着防备的姿势,前面突然出现了一片白色的鲜花,那花奇香无比,闻着闻着就觉得有点恶心,只觉得香的十分刺鼻,就好像这香味能渗透到你的心里,看穿你的想法,我顿时觉得不对,赶紧转头对凌熠辰说:“快点走,这花有问题。”
    
    第四十九章 鬼屋(二)
    
    这鬼屋的构造是一个隔断一个隔断的,每个隔断都有不同的场景和主题,刚才过了那个红面小鬼的隔断,再往前就走一片花海,我敢确定眼前的一定不是幻觉,只是有点诧异,在鬼屋里面怎么会种这种植物,看来一定是有某种骇人的功效,也不知道这种奇异的香味有没有毒。
    我要拉着凌熠辰赶紧走,谁知他却鬼使神差的被那花吸引了一般,非要上前去看看,我还没来得及拉住他,他走入那片花海跟前,轻轻用手碰了一下,本来是一片雪白色的花,突然,却在花瓣之上莫名多出几块黑斑来,离远看就像人的两只眼睛和一张嘴,只不过这黑斑的形状就好像一张哭泣的脸一般。
    我顿时皱起眉头,凌熠辰看了一眼旁边的指示牌写到:鬼面花,经常生长在坟墓等阴郁之地,如今几乎绝迹,受到外界的刺激就会生出黑斑,若一张鬼面。
    凌熠辰转头朝着我说道:“这花好像是一碰就会长黑斑啊,太好玩了,跟含羞草一样,你想多了,只不过是几棵植物而已。”
    正说着,我顿时感觉长出黑斑的鬼面花的香味似乎跟之前有点微弱的差别,虽然一样是香甜之气,这一次却觉得特别的呛眼睛,我眼泪都被熏出来了,我估计周围要是有个镜子,我眼睛一定是又红又肿,我赶紧说:“赶紧走吧,这花呛的我眼睛疼。”
    凌熠辰恩了一声转了过来,我才发现他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只有我眼睛觉得酸涩肿胀,凌熠辰忽然脸色煞白,关切的问我,“你眼睛怎么了?都变成血红色了?”
    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安慰自己道:“可能对这花粉过敏吧,是不是,红禅?”
    谁知,红禅却没有任何反应,估计这小家伙是睡着了,我赶紧往肩膀上一看,他似乎不像睡着的样子,更像是昏过去了,难道这东西对这花也过敏?这地方实在太诡异,还是赶紧离开为妙。
    我还在乱七八糟的寻思,忽然前面埙声再次响起,凌熠辰赶紧说:“快把耳朵捂上,念凝神诀。”
    我本能的反应就要这么做,却发现这回的曲子跟之前不大一样,虽然哀婉但也只是透着悲伤的感觉,没在像之前那样,让我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听这曲声似乎就在我们前面不远处,最重要是我听到一个熟悉的说话声。
    “做这么多无非是引我们来此地,现在已经来了,你又何必装神弄鬼?”一个冷冷声音说道,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淮,秦淮说完话,这埙声顿时停止了。
    现在没时间管那么多了,我赶紧拽着凌熠辰往前走,也无心管周围隔断的场景了,七拐八弯的终于绕道前面去了。
    此刻,秦淮站在我面前,我赶紧奔过去,问:“师父,你没事吧?”秦淮没说话,一直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表情十分震惊。
    啪……啪……啪,前面响起一阵鼓掌声,我方才注意到秦淮前面有人,这人穿着的很奇怪,一身白色袍子,有点像古代男人的那种长裙,头发半长不短披在身后,背对着我们坐在一台轮椅上,他明明就在我们前面,却又觉得飘飘渺渺。
    这个背影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在工人失踪案里那个半夜吹埙的人,我第一从意识到一个曲子居然也能对人的心境起决定性的作用,眼前的这个男人定是不简单。
    “人终于到齐了……”那人突然说话了,惊了我一下,他的声音很柔和,却又透着丝丝的寒意。
    “你到底是谁?是敌是友?你就是那个馨儿说的,在这给别人断姻缘的大师?那些被天雷劈死的人是不是给你有关?上次在工地上吹埙的也是你吧。”我严厉的问了他一大堆。
    那人冷笑了几声,肩膀动了动,道:“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你要我回答哪个?秦七爷,你的徒弟一向都是如此好奇吗?”
    秦淮将我拉到身后,说:“你到底想要什么,直接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那男人赞叹了一声,“秦七爷果然豪爽,真人面前不说话暗话,我要你去七个地方,为我办七件事。”
    凌熠辰不耐烦的说:“你算老几啊?你是冥昱教的吧,你是十二煞里的谁啊?让你手下去啊?连个名字都不敢说,躲躲藏藏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秦淮瞪了一眼凌熠辰,那意思就是你少在这废话,凌熠辰悻悻的躲在我身后不再说话。
    那男人似笑非笑的说:“连个名字都不敢说?你们也没问过,在下高柏铭,秦七爷,我可是久仰您大名了。”
    秦淮冷笑了一声;“哦?不知道你凭何可以差遣我?”
    高柏铭假装思考了一会,挑衅的语气说道:“你那四个手下的性命,不知道是不是足够分量呢?”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高柏铭所说的四个手下估计就是袁聪、林叶、李波还有双姐,这小子还真是臭不要脸,他到底要干什么,如果真想害人的话为何要在那天吹镇魂曲救他们呢?我有点搞不明白。
    “只怕不够。”秦淮淡淡的说完,转身拉着我就要走。
    高柏铭似乎早就料到会如此,仰头大笑了一声,拍拍说道:“真不愧是七爷,说话干净利落,好,那再加上周曦的一条命呢?你难道没发现她的眼睛已经开始急剧恶化了吗?因为红禅已经死了。”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我赶紧凑过去难以置信问:“你说什么?红禅死了?”我动了动依然在我肩上趴着的小东西,他直接滚落在我的手上没有任何反应,“这红禅不是上古灵物吗?怎么这么轻易就死了?我不相信!”
    秦淮震惊的看了一眼我手上的红禅,狠狠的说了一句:“鬼面花?”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高柏铭语气淡定的说:“这世间本就是一物降一物,红禅虽然是千年的绛珠草所化,但是最怕的就是鬼面花的花粉,秦七爷,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红禅对于周曦的重要性,现在红禅已死,周曦的眼睛已经开始剧烈的恶化,不出三天,就会出现那个灵媒所看到的结果。我知一古法,能把红禅唤回来,你不必白费心机去求别人,这方法只有我知道,秦七爷,若是在加上周曦的命分量够不够?”
    秦淮狠狠的瞪了一眼高柏铭,如果眼神能杀死人,我估计他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你要我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
    高柏铭冷笑了一声,“世间万物,果然是一物降一物,我也不知道你该去做什么,我只是知道大概的地址,以秦七爷的聪敏才智一去便知。”
    凌熠辰赶忙拦住秦淮,道:“你可千万别上当,咱们给他办完事了,人都在他手里,他说不放,他说不救红禅,咱们有的选吗?到时候小曦一样没的救。”
    “别说你们现在已经没的选了,我这个人一项遵守诺言,等你们第一个地方办成之后,我就将红禅唤醒,只是我这个古法要连续用半个月才见效,如果这期间你们还没把所有的事情办好,只怕我也是无能为力了。”高柏铭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秦淮看了看我的眼睛,转过头道:“我还要你再加一个筹码,就是沉沙墓的秘密。”
    我顿时一愣,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怎么会知道沉沙墓的秘密,秦淮似乎跟他并不认识,他怎么知道此人能洞悉这个秘密?
    高柏铭缓了片刻,严肃的说:“成交,秦七爷好眼力,你还真是问对人了,这世间能活着从沉沙墓里出来的人,只有我一个,事成之后,我定当将秘密奉上。”
    “活着出来?那你还何须背对我们?说吧,到底是什么地方,要我们干什么,希望你能守信用。”秦淮带着讽刺的语气问道。
    高柏铭用手指着西面,道:“从这里一直往西去,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有一个村子叫做全合台,你们去了那里就知道了,具体要做什么,以秦七爷的聪明应该不用我多说,你们只有三天时间,因为周曦的眼睛只能挺三天,不过我好心提醒你,灰仙的降头已经开始在你体内蔓延了,我这里正好有解此降头的方法,秦七爷做事从来都不是躲躲藏藏的人,为何救了周曦又不敢露面呢?”说完他低声笑了两声,在地方留下了一张纸,动了动轮椅进了内室里消失不见了,而我们身后突然射进一束光亮,应该就是出口。
    高柏铭的话让我明白了一些事情,却又添了更多的疑问,看来在涂山墓里救我们的就是秦淮,为了救我们他应该也是中了灰仙的降头,所以才导致最近身体不好,我不明白秦淮为何如此,相信有他的道理吧,另一件事是我更想不通的,这位高柏铭到底是何许人也,对我们的事情居然了如指掌?
    
    第五十章 笑之谜案(一)
    
    秦淮什么都没解释,拉着我出了这鬼屋,外面依然排着长队等着进来玩,看着他们这些人,我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一句话,有的时候我们一直渴望的某样东西,等到拼尽全力得到的时候却发现它似乎没有我们当初想象的那么好,这句话貌似不太符合现在的场景,却是当时我脑海里的第一反应。
    出来的时候我捡起了高柏铭留在地上的纸递给了秦淮,秦淮淡淡的说:“你先收着吧。”我们便往公园门口走,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秦淮就是救我们的人,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暖意,他应该很早以前就料到我们在这里会有危险,没准一直呆在沈阳守着我们也未可知,也许他也在那个火车上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这是我最想不明白的地方,自从上次那个大学老师案子发生以后,他对我的态度似乎在慢慢发生转变,之前我们还可以无所顾忌的有说有笑,现在连跟他说一句话都要看好时机。
    此刻凌熠辰似乎也有什么心事,一直低着头没说话,气氛有点尴尬,我撇了一眼秦淮,试探着问:“那个高柏铭说的都是真的?在涂山墓里救我们的真的是你?”问完,我顿时就后悔了,我已经做好了秦淮不回答我的准备。
    果然,他的表情似乎连听都没听见,一直皱着眉头不知道在寻思什么,我噘着嘴后退了两步跟凌熠辰一起走。
    “你猜咱们现在这是去哪啊?”我随口问了一句。
    凌熠辰摸摸我的头,“说你笨你还不信,当然是去那个高柏铭说的什么村子了,好像叫全合台吧,这什么名字这么绕嘴。”
    “你说那个高柏铭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什么知道的那么多,咱们整天都秦淮在一起,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那小子怎么知道的?你说他要是敌人的话,上次为什么还吹镇魂曲帮咱们?”我一脸不解的问道。
    凌熠辰恩了一声,想了片刻说:“这小子应该是冥昱教的没错,在涂山墓的时候咱们都昏过去了,见到救咱们那个人的就只有灰仙,我估计灰仙应该是让秦淮灭了,召唤灰仙的那个人跟灰仙之间是有联系的,召唤灰仙的不就是羽凡吗?羽凡就是冥昱教的。”
    我顿时一脸黑线,凌熠辰的推理好“严谨”啊,我竟无言以对,“那这小子应该是冥昱教的什么煞了,我有一点想不明白,冥昱教那么多厉害的高手,为什么拐这么多弯,设计这么多局,最后让咱们三个帮他办事,不懂啊,不懂。”
    凌熠辰轻哼了一声,“小曦啊,你别臭美了,就你那半斤八两的本事,人家是找咱们三个办事吗?人家主要是秦七爷,你是用来威胁他的筹码,其实你说的这事,我也想过,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咱们要去的地方只有七爷能破解,你的眼睛越来越红了。”凌熠辰用关切的语气说道。
    我点点头,秦淮给局里打了电话,派了一辆车接我们,直接往高柏铭说的那个村子开去,这时候已经下午了,折腾了半天我还没吃东西,觉得特别饿,尤其是眼睛越来越难受,时不时的已经开始胀痛了,在开车的路上,秦淮时不时的就往我这里看看,每当跟我眼神对视的时候,他就会马上移开。
    我们开车的路一直是高速,前面正好出现一个服务区,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没好意思跟秦淮说停车怕又挨了一顿骂。
    “在前面停下吧,大家吃个饭。”秦淮随口说了一句,立马把我从地狱拉上了天堂,凌熠辰在我旁边已经昏昏欲睡了,这几天他也是累坏了,我们在仅有的一家餐厅里随便要了几盘菜,吃完便准备继续上路。
    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之前在袁聪门口那件诡异的事,应该跟馨儿的死有关,不管他理不理我,这事总应该跟秦淮报告一下。
    我试探着说道:“师父,我想跟你说个事,关于袁聪的。”秦淮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表示在听。我把之前在屋里听到有人小声讨论天机残卷,又在门扣离奇的碰到袁聪和他最近偶尔反常的表情,再联系上馨儿死了之后他所说的那句话。
    凌熠辰也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马直起腰说:“小曦,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刚回来的时候,去查那个雷击案的尸体,当时袁聪说那些人的死亡时间白天晚上都有,可后来咱们看资料那些人明明都是死于晚上。”
    本来这个细节我已经忘了,可凌熠辰这么一说,我突然又回想起来,袁聪给我的印象一直都是办事很精准的人,怎么会出现这种错误,难不成这人有什么问题?
    我本来以为秦淮听我们说完,至少会有些惊讶的表情,谁知他那万年不动的冰块脸,没事人似的继续吃饭,半天憋出来一句,“我知道了。”然后就没下文了,这要是个急性子,非得让秦淮逼死不可,我也懒得在继续追问了,反正该汇报的我也都说了。
    吃过饭,我们继续往全合台开车,由于司机并不熟悉路,中间开错了几次,折腾了半天最后到全合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夏天东北黑天比较晚,天还是有些蒙蒙亮,秦淮说找个地方先住下,然后在探查。
    我们刚进村口,就看见有户人家七八口人抬着棺材往外走,应该是死人赶着去坟地埋上,我们这有个习俗,就是过世的人多少岁死的,就在一根绳子上串多少张黄纸,串成一串由最亲的人拿着,到了坟地的时候直接烧掉。
    我看着前面那个女人手里拿着的那串黄纸,数了数不禁心里咯噔一下,这棺材里的应该还是个孩子,黄纸上也就只有十六七张那样吧,最诡异的是,这家人居然谁都没哭,一直在不停的笑,笑声几乎在整个村子的上空回荡,尤其是拿着黄纸的女人,应该是这位孩子的母亲吧,白发人送黑发人,世间再残酷莫过于此,他们怎么笑的出来?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都觉得有点不大对,那个高柏铭只说让我们来这个村子,也没说到底让干什么,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秦淮朝着我们低声说了一句:“咱们跟上去,远远的,别让他们发现。”我跟凌熠辰点点头,悄悄的走在秦淮后面跟着那送葬的队伍。
    走了一路,这家人笑了一路,一直就没停过,那女人似乎都要笑岔气了,也一直捂着肚子不停的再笑,眼泪都笑出来了,用手擦了几次,几个挖坟的人虽然没有他母亲笑的那么夸张,也一直都是咧着嘴,我以前听说在某地有一种叫做喜丧,但是这种喜丧多半都是对于高寿的那种寿终正寝的老人,这孩子这么年轻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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