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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尸咒-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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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全身一热,迅速挣脱开了那藤条,我感觉离龙在我周围晃动,心里激起阵阵的恼火,瞬间从腰间拔出天孽,直接把面前这个纸人削去了脑袋,离龙在我胳膊上游走,我听到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在怂恿我杀了这个青面男人。
这是第二次我听到这个声音,第一次是虹姐捏碎了噬灵石,我精神几度崩溃才会如此,这一次是极度的愤怒,突然间脑子里回忆起来秦淮那个拥抱,他曾说过在这种状态下天孽的反噬最强,基本上会一命换一命,值得吗?想到这,我整个人冷静了许多,我看到那瘫软坐在地上的青面男人,呸了一口:“你不值得!”
我一脚踹开那个招魂树,既然青面男人的血吐在这里,想必这就是阵灵吧,天孽刚刚接触到那棵树,瞬间这纸树就燃起了熊熊大火,这火苗也是诡异的绿色,青面男人坐在地上,用难以置信的眼睛看着我,想疯子一样嘴里不停重复着:“她竟然没死,怎么可能,为什么她没死,为什么……”
我真想找块布把这个男人的嘴附上,没时间理会他,我赶紧去看看凌熠辰和秦淮,秦淮面无表情的从那纸桥上走了下来,看来这阵法应该是破了,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凌熠辰在轿子里伸个懒腰,睡眼惺忪的看看外面,又瞅瞅旁边,打着哈欠说:“哎呦,无常爷爷把纸媳妇娶走了啊,我说你这就是上坟烧报纸,小曦,我刚才做梦咱俩正拜堂呢,都已经三拜了,马上夫妻对拜,我就醒了,奶奶的,完一会就送入洞房了,可是你脑袋突然寒光一闪掉了。”
说完他赶紧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在我脖子上看了看,说:“看来还挺结实,还好是个梦,不然我就疯了。”说完,他扫了一眼地上狼狈的青面男人,脑袋掉了的纸人周曦,还有那个半躺不做的尸体,似乎明白了一切。
“好小子,我说你怎么让我压轿子,原来是想谋财害命啊。”凌熠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然后忽然又转换蜡笔小新的说话方式:“不过这么婚礼我喜欢……”看他那样子都要留口水了,瞬间又转变生气的样子,“不过婚礼没完事你就让我醒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秦老七你破阵也太早了吧。”他满嘴埋怨的说道,我白了凌熠辰一眼,懒得搭理他。
秦淮只是淡淡的说:“阵法不是我破的,是小曦。”
凌熠辰顿时噗的喷了出来,“啥?你是说咱们两个都中招了,小曦破阵了?得了秦老七,咱们不用活了,快给我找个豆腐,我要撞死。”
红禅站在凌熠辰头上说:“一会让我主人给你找块冻豆腐,我看你不撞死的,我主人怎么了,那是深藏不露,那叫不露锋芒,那叫韬光养晦,那叫狗急跳墙。”
我噗的喷了出来,一脸黑线的看着这俩人,我本来以为他要夸我,红禅他们归墟里的灵物都这么夸人吗?上去一把抓住红禅,扯着他胳膊腿,“谁狗急跳墙?”红禅在一旁连连求饶。
秦淮一直没说话,也没露出任何的表情,只是拍拍我的肩说:“干的漂亮,抵制住了离龙的煞气,这才是天孽的主人应有的震慑力。”我当时正在撕红禅,我师傅这一番夸奖,吓我的把红禅都摔在地上了,我进隐调局大半年了,从来没听过秦淮夸我过,简直百年不遇。
我当时瞪大了眼睛,说:“师傅,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呗!”秦淮装作没听见,望着院子里那树,纸树这浓浓的绿色火焰照亮了整个院子,渐渐的熄灭了。
秦淮看了一眼在地上自言自语的青面男人,道:“你无需装疯卖傻,从你往这招魂树上吐心头血开始,我就知道你不只要招魂那么简单,你想离魂,若是招魂的话无需这么卖力,还是那句话,我只跟你做个交易,你母亲中的降头我会让人尽力去医治,我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你自己选吧。”
说完,秦淮拉了我一把,我们三个便往外面走了,凌熠辰打开门栓,直接把门打开,我本来想提醒他外面都是纸人,但门开了以后,竟然一个纸人都没了,我刚迈出这院子的门坎,青面男人忽然叫住了我们说:“秦七爷此话可当真?那我就相信你们一次。”
秦淮冷笑道:“你除了相信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青面男人努了努嘴,道:“刚刚的事我多有得罪,这里说话不便,请到我家中一叙,详情必会在那里告知。”
我们三个对视了一眼,凌熠辰歪着头小声说:“秦老七,这小子不会又耍什么花招吧,到了他家可就是他的地盘了。”
秦淮也没多说,只是径直的跟在那青面男人后面,趁着夜色,我们往他家走,这村子到了这个时间极为安静,只能听见耳畔的呼啸声,这里后面便是古代的丝绸之路,我们身处在库姆塔格沙漠腹地,仅此是绿洲而已。
走的时候,我发现有点不对劲,我总觉得时而有一阵风刮过,而且这风刮的很奇怪且很有规律,每隔几分钟,先是饶着我们三个人转一圈,然后在前面饶成一个圈,卷起地上的傻子,有点像小型的龙卷风,风并不大,只是走一路,刮了一路,白天并未感觉有词诡异的情形。
我正纳闷呢,青面男人忽然惊异的说:“快走,被赫卡特盯上了。”
赫卡特?这名字好像谁提过?
第三百六十四章 隐情
青面男人这次没把我们扔下,还主动垫后,说:“快走,被他缠上就完蛋了。”说完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像是什么咒语,然后在后面不断催促我们加快脚步,刚刚他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无比的熟悉,好像有人提起过或者在哪里看过,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我倒是觉得这龙卷风有点像镰鼬刮的,就是三个连在一起的小动物,一个刮风,一个伤人,一个抹药,让人感觉不到疼痛,在沐灵山的时候遇见过,但是我们三个身上谁都没有伤痕,应该不是那东西。
这旋风依然是每隔几分钟刮一次,而且只在我们三个人中找一个,青面男人倒是不见中照,风势倒是没什么大的变化,就是刮风的时候渐渐的好像能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声,而且这声音越来越大,有些刺耳,即使捂住耳朵也还是非常清晰,每次那风刮完以后,我都觉得耳鸣,还好青面男人家离的不是特别远,我们连走带跑的加快步伐,也没走多远就了,他家身后就是鸣沙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月色的关系,晚上的鸣沙山跟白天有些不一样,隐隐的冒着金光。
青面男人在后面说:“周曦姑娘,你发什么呆呢,到地方了,快被看了。”我恩了一声,急急忙忙的跟这秦淮他们进了屋,青面男人赶紧将门反锁上,还在门上贴了一符咒,看似是守宅的,他们扎纸匠的符咒我几乎一点都看不懂。
我回头刚要往屋里走的时候,发现在我们身后的黑暗中站着一个人影,我顿时心里一惊,定眼一看,原来是那个白纸老太,她的样子在黑夜里更为吓人,仍然是蒙着那张白纸。
我有点不解的问那个青面男人,“你为什么不能给老奶奶画涨好看的脸,这实在太吓人了。”
青面男人虽然刚刚狰狞,却对自己的母亲极为孝顺,他搀扶的着母亲往屋里走,边解释说:“周曦姑娘,这你就有所不知道了,我画的这张脸连纸人都会惧怕,如此可保我母亲平安。”
我这才点点头,那白纸老太叹了口气说:“到底还是没下去手,将人带了回来,我就知道会是如此,你从来都是如此。”
青面男人一脸哭丧的表情说:“娘,你这回也错了,我是被抓回来的,这小姑娘把我的阵法破了,算了不说这些了,我还有事情跟他们商量,您去歇着吧。”
老太太点点头,不停的用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好像不大小心我竟然能破阵,其实我到现在也有点稀里糊涂,那阵法到底是什么破的,青面男人安顿了自己的母亲,便到屋子里来找我们,叹口气说:“秦七爷,还请您一定要想办法,我母亲现在越来越严重,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疼醒。”
秦淮转向凌熠辰问:“降头之事比比较了解,是否还有救?”
凌熠辰点点头,说:“应该有救,只是这降头混合了扎纸匠的秘术,我需要跟华老爷子商量一下,他不是明天就能到吗?”秦淮恩了一声,青面男人一脸赶紧。
我们三个依然坐在那个纸的小椅子上,青面男人给我们倒了三杯茶,上次喝的一股子烤糊的味,这回的茶清香扑鼻,我不禁冷笑了一声,刚刚还想杀我们呢,现在却坐在这里喝茶,真是没有一辈子的敌人,一切不过因为利而已。
秦淮淡淡的说了问道,“你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吧,刚刚听你说,这里有人用隐调局的名义在收纸人?什么时候的事?”
青面男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说:“都说秦七爷灵术高超,而且凡是看破不说破,原来从头到尾,秦七爷都没被阵法困住,现在看来的确如此,如果你真的中招,在那奈何桥上根本听不到周围任何的异动,当然也包括我们的谈话,可你却听到了,不然怎么知道的?”
秦淮瞪了他一眼,说:“可以不说没用的吗?我们时间紧急,那小伙子怎么死的?”
一提到这,青面男人顿时面目表情黯然,似然非常不想提起这件事,缓了半晌才说:“那小伙子是我杀的,我派纸人勾了他的魂,只有这样你们隐调局才会派人来查,才会重视这件事,至于那个小伙子,他本来就了绝症,勾了他魂魄以后七日之内便会往生,他几乎也没什么损失,我这可是经过当时人同意的,不然我根本无法辩解你们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什么意思?”我眨巴眨巴眼睛没听明白,“什么叫无法辨认我们是真是假?”
青面男人恩了一声,继续道:“大概一年前,村子里来了一批人,大量的寻找扎纸匠为他们扎纸,而且都是一个极为高的价钱,这扎纸匠也不是谁都找,而是找那种八门传承下来的家族,因为会一些秘术,我家里一直穷,我也不知道隐调局要这个干什么就去应聘了,当时直接就被周曦看好了,哦对了,也就是你。”
我但是一脸黑线,“我什么时候看好你了?”
青面男人点点头,说:“今天仔细看你,我也才发现,你眼睛下面没有泪痣,但是那个周曦的眼睛下面却有,而且她似乎不是纸人,跟你长的特别的像,隐调局里也有秦淮和凌熠辰,跟你们长的也都一样,只是那两个是纸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就算做的再精妙,遇到行家也是白搭。”
后来,虽然没在我们村子里发生过,周围的村子都出现过人莫名其妙的就去世了,我知道那都是纸人过来吸魂了,我便直接背包回来了,我知道这样早就得出事,我当时来的时候,就问那个周曦用这些纸人干什么,她说是隐调局是为某个祭礼,具体什么事她也不知道,我寻思也是,隐调局都是秘密的地方,只不过如此让纸人乱伤人,我怎么想不应该是隐调局的风格,倒像是冥昱教。”
我当时真想打断他,说:“没准是四岳”。但是话到嘴边又噎回去了,毕竟四岳不是谁都知道的,而且到了现在这个名字几乎消失了,要不是我师傅在古墓里找到一本残数,谁知道四岳是什么鬼?
“你是说有人在这里冒充隐调局,秦淮和凌熠辰用的纸人,只有我是真人,而且眼下多了一颗痣?”我诧异的问道。
青面男人点点头,说:“这件事你可以亲自去考证一下,我只是在走廊里擦肩而过的时候见过,我当时还以为自己记错了,或者你用什么手段把那棵泪痣去除了。”
“那后来呢?”凌熠辰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走了他们屡次三番的请了我多次,我都没去,他们自然怀恨在心,就趁着我送东西的时候,将我娘伤成这样,我本来想去找你们理论理论,谁知就在路上遇到了那个载着纸人的大巴车,若不是你们允许,这车怎么会堂而皇之的在街上开的?”青面男人试探着问道。
凌熠辰撇撇嘴说:“你心里都知道这是假扮我们。并不代表我们的这是想法。”
青面男人没做过多的评论,继续道:“我当时就上车了,发现这些纸人毕恭毕敬的往楼上走,那是个六层的鬼楼,我上去以后,发现这些人都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不动的,我找了半天没人,转身刚要走,却有人忽然跟我说话,吓的我一抖,说话的是块石头,你们信么?”
第三百六十五章 血玉
“对着一块石头磕头?”我有点难以置信的重复了一遍,“那石头什么样的?”
青面男人想了想,说:“是一块青绿色里面还带着血丝的石头,圆柱形,有一个人那么高,看着有点像玉的原石,里面夹杂血丝,看着非常诡异,但是那石头却很漂亮,那绝对是无价之宝,石头的面特别亮,几乎可以当镜子照,而且大半夜的还放光,说不上那是什么石头。”青面男人努力回想着。
虽然我对玉石没有多大的研究,但是也知道上好的玉讲究的是无暇,也就是没有杂质的,带着红色血丝的玉绝对是带着某种氧化的杂质,价值连城估计谈不上了。
凌熠辰有点诧异的问:“你是说在那楼的顶层有个圆柱形的玉石?秦老七,咱们当时上去看看好了,你非拦着不让,按照这青面老兄刚刚说的,那应该是红田玉,又称血玉,这东西本来就不常见,据说一块可以达到百万的价格,小人不才,有生之年曾经见过此玉,传说血玉是在人死即将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将一块上等玉石塞入喉咙,进入血管密布之中,若是能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就会形成璀璨的血玉,此玉独有一种慑人的光芒,实在难以抗拒,而且怨气极重,在融合玉的圆润,乃是下降头或者蛊的佳品,但是老兄你刚刚说的那么大块血玉我就不理解了,血玉一般都是以玲珑小巧著称,下降也容易携带,先不说这个,就单说这玉要怎么形成,总不能把那么粗的石头塞进喉咙里吧。”凌熠辰说的时候一脸黑线,连我都不禁喷了出来,显然他是质疑这个青面男人说话的真实性。
青面男人也没生气,喝了一口茶歪着头说:“这血玉未必非要卡在喉咙之中,如果有足够的人血去浸泡养育这块血玉呢?”
我顿时一愣,不禁全身颤抖了一下,一块人那个高的血玉,要让血丝直达玉的内部,少说也要上百年,那得要多少人血才能养成啊,我想想就觉得脚底发凉,“所以这个事情,看来已经策划很久了,这玉石形成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补了一句说道。
秦淮一直没说话,半天说:“如果真像你这样说的,那这玉石力量相当强大,应该会作为阵法的阵灵,请问你是怎么出来的?”
青面男人叹了一口气,说:“秦七爷,你怎么总是能发现问题的关键,我其实根本就没上去,让一个纸人上去回来告诉我的,不然你以为我能活着出来?原来那个楼不是你们弄的,我真是差点错怪了好人,真是对不住了。”
“对了,你刚刚说外面刮的那个旋风是什么?赫卡特?那是什么东西?”我一脸诧异的问道。
青面男人似乎有点惊异我竟然会不知道这个事情,瞄了秦淮一看,方才解释说:“你不是吗?古五国的夜之女神啊,就是这么一个翻译,据说是借鉴了什么希腊的名字啊什么的,我也不太知道,你们没见过吗?据说冥昱教和民间的一些组织还有很多人信封这东西呢,就是一个三头六臂的女神像,听说主宰夜晚和地狱的。”
我顿时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好像确实有人跟我提过,是谁我却一点都记不起来了,“看来又是一个邪教信奉的神。”我随口评论了一句。
青面男人随口说:“也不算邪教,就是一个三头六臂的女神而已,神这东西本无正邪,只是看信奉的人,你说你们隐调局里就没坏人了?总不能因为有坏人,就说你们坏组织吧,一般古五国的后裔都信奉这个,行里有名的八大家族,也都好多信奉的。”
“可你刚刚为什么那么害怕,而且旋风跟赫卡特毛关系啊,我到现在没明白。”我满脸不解的继续追问。
青面男人一拍大腿,说:“哎呀,怪我没说明白,咱们刚刚回头的时候,应该是被信奉这赫卡特的某个组织盯上了,这只是个警告,告诉咱们别多管闲事,这群人在这里好多天了,我一开始以为是隐调局搞的鬼,现在看来不是这么回事,应该是有个组织在冒充你们,是谁胆子这么大?”青面男人也不禁诧异的揣测一起来。
在往下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似乎没什么意义,我不再说话,秦淮沉默了半晌问,“这么多纸人,在配合血玉,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秦淮自言自语的说。
青面男人一挥手说:“还能干嘛,应该是某种祭礼,而且是需要生祭的那种,找不到那么多活人,就以纸人代替呗,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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