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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尸咒-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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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恩了一声,说:“你知道他刚刚为何那么生气吗?他那个人极为迂腐,对就是对,错就错,完全不会变通,正就正,邪就邪,人倒是好人,心肠也极为善良,就是固执,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怕见到他不挣个你死我活,是不行了,你刚钢就是触犯了他的这个原则。”
我摇摇头,还是没明白,好吧,我承认我笨了,秦淮也没生气,继续道:“在行里有这么一个规矩,就是当对方以自己的血为降头引的时候,必须分出胜负,也就是说不是他灭就是我亡,这时候只能我们两个打,如果有人在中间帮助一个人,你就是抢了他的生意,他可以先解决了你,再继续这个规矩。”
我顿时噗的喷了出来,“这个伊藤法师有病吧,你跟他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幸亏凌熠辰不这样,不然我会郁闷死。”
到了那住家,我们把东西放下,就去看看那个死者的情况,死者是个男人,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眼睛瞪的老大,面色惨白,好像生前看到了很害怕的东西,他全身都没有伤口,只是三魂七魄被纸人都吸走了,几乎成了行尸走肉。
秦淮叹了口气说:“今天晚上命案应该还会继续发生,小曦,你先休息一会,晚上又不知道能不能睡觉了,今天没准查案的只有咱们两个人了,那边只怕不会轻易放他的宝贝徒弟回来了。”
我这时候真觉得自己幸运至极,至少我摊上了这么一个好师傅,我的意思是跟凌熠辰比,正说这,凌熠辰却笑嘻嘻的从外面回来了,我还愣了一下,“你师父竟然放你回来了。”
凌熠辰连连摆手,不想多说什么,“秦老七,说说案子,你们查到了什么。”
秦淮的脸上明显微微上扬,凌熠辰的回来连秦淮都高兴了,秦淮马上恢复到了正常的表情,说:“我在车上的时候你们不是问我一直在找什么吗?我只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大规模造纸人的事情,刚刚终于在那本书里翻到了,书上记载,唐朝的时候,四岳的一些人来西域开始扎纸人,好像是为了某种仪式准备的,上面并没有说的很详细,这种祭祀本来是需要大量的活人,但是那时候怕引起朝廷的注意,与他们平日的低调不大合适,便想了此书,将纸认做好之后,附上生人的魂魄,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书,跟活人差不了多少,而那个时候纸认做完了,却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也许是时机未到,或者他们一直想寻找的东西没出现,你看看这情形,是不是跟书里记载的很像,一旦魂魄供不上这些纸人了,他们就会出去自己找吃的,这个小伙子就是纸人的牺牲品。”
凌熠辰点点头,立马附和道:“他们这个仪式他们又开始准备了,咱们先找到这村子里的扎纸匠再说,当地的村民说,他的手艺非常好,尤其是画像,做的非常的像,袁鑫带路,我们朝着那个扎纸匠家走去。”
扎纸匠的家住在村子的北边,靠近鸣沙山,住的挺远,我心里有点隐隐的害怕,我们站在他们家门口,我好害怕,一打开门看见的是我的父亲,秦淮上去敲门,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听到这个声音,我稍稍有些放心,父亲的声音并不是这样的。
此刻,扎纸匠家的门缓缓的开了一个缝……
第三百五十九章 白纸老太和青面男人
门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就好像这房子里是个大黑洞一样,袁鑫走上前,准备推开那门进去,却忽然被人从里面猛的拽开了,袁鑫闪了一下,连连往后退,门呼啦的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佝偻背的老人,满头的白发,看那个样子就得七八十岁了,结果我往她脸上一打量,差点没吓死我,这老太太脸色惨白,眉毛是又短又粗,就好像直接用墨笔画出来的一样,嘴也是鲜红的,只有正常人的一半,跟我上次在大客车上看到的差不多。
我以为这老太太也是纸人,上下打量一番好像不是,现在正是大白天,纸人不能这么明晃晃的就出来吧,这明明就是有血有肉的人,原来是这个老太太脸上贴了一层薄纸,在眼睛的地方掏了两个洞,其他的都是画上去的,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个老太太似乎精神不大正常。
她站在门口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把我们都打量了一遍,用沙哑的声音说:“你们不是村子里的人吧,有什么事?”
袁鑫礼貌的说:“村子里最近发生的几起命案,我们想找扎纸匠问问情况。”
老太太冷笑了一声,“哼!村子里的人死了,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我们还很忙,恕不接待,下次不要再过来了。”
说完,老太太往屋里走,袁鑫吃了闭门羹,无奈的看着秦淮,秦淮忽然歪着头,道:“您脸上的伤,或许我有办法能医好,作为交易,我想问你们几个问题,您看可好?”
老太太忽然一回头,本来她脸上贴了一张纸,看不出面目表情,但是看她的眼神却有些诧异,她的语气忽然变得很诧异:“你到底是什么人,难道跟东边的那些人有关系?”她的手指向东边,我这才发现她指的方向正是那个鬼楼的方向,这村子本来离那鬼楼的地方不远。
秦淮冷笑一声,道:“如果是的话,你觉得我站在你家门口浪费时间吗?”
老太太沉默,这时候从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妈,你让他们进来吧,是咱们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贵客。”老太太微微颔首,将门打开,仍然对我们满是提防的表情。
我们四个顺势走了进去,这屋子里有个大院子,院子里堆的都是已经扎好的东西,纸人倒是没看见,纸马纸牛纸轿子纸树只有想不到,没有他扎不出来的,而且各个都栩栩如生的,看的我眼花缭乱的。
扎纸匠其实在中国有着很浓厚的传承底蕴,有一句成语叫五花八门,五花指五种职业,所谓八门是指在市场摆地摊,靠口巧舌来挣钱吃饭的生意人,八门简称为,金、皮、彩、挂、评、团、调、柳,这八门中第七门调,就是指搭篷扎纸的人,也就是扎纸匠,代代的传承的扎纸匠不单单只是手艺人,一般都会一些灵术秘法,所以万万不可小瞧了他们。
我在院子里看了一会,便随着众人进到了屋子里,这屋子的陈列比较简陋,看来生活并不特别富裕,地上满是杂物和纸屑,屋子并不大,几乎一目了然,里面还有两个内室,紧闭着门,一个男人坐在屋子中间正在弄手中的竹条,是给纸人做撑子用的。
我一看这个男人,皮肤黝黑,面色阴郁,左眼睛上还长了一个青色的胎记,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青面兽杨志,这男人见我们进来,也没放下手里的活,只是稍稍的抬眼问:“几位贵客来了,请坐。”
我当时看了一圈,这屋子里能坐的只有沙发,沙发上堆的满是刚刚扎好的花圈,根本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坐,我们只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青面男人似乎看出我们的尴尬,顺手从身后拿了四张小椅子递给我们,我低头一看,不禁目瞪口呆,这是在逗我们吗?这四张椅子都是纸糊的,我们能坐上去吗?
不由得让我想起第一次去华老爷子家,也是故意刁难我们,用个四个腿都不一边长的椅子,这俩人的态度本来就让我很不爽,此刻更是气不大一处来,我正要上去理论的时候,秦淮一把拦住我,什么都没说,直接就坐了上去,我顿时愣了,我师傅这是故意装作坐在那椅子上了么,想想好像又不是,这人明显我师傅也不认识,又没什么求他的,似乎不用受这个委屈。
袁鑫扫了一眼众人,也跟着坐了上去,看上去那小椅子跟平常的似乎没什么区别,我跟凌熠辰也对视了一眼,坐了上去,坐的时候我刻意的试探着,出乎预料的是,这个椅子竟然非常的结实,根本不像是纸糊的,而且还有些柔软,并不像木椅子那么硬,我顿时佩服起眼前这个青面的男人。
白纸老太太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茶,这茶水一股子饭糊了的味道,我闻了闻,也没喝就放在了旁边,青面男人抬头看向秦淮道:“几位远道而来找我所为何事?”
秦淮定了定神,只回答了四个字:“查案而来。”简单明了。
那人微微一笑,说:“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几位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警察,都是有本事在身上的,这行的规矩我也是懂得。”
秦淮点点头,看了一眼凌熠辰示意让他说,凌熠辰恩了一声,道:“那最好不过,我也就不废话了,村子里发生了一起命案,那个小伙子身上无伤,三魂七魄均被吸走而亡,据伊藤法师说,这里最近总是能看到游荡的纸人,您看……”
还没等说完,那个老太太用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吓了我一跳,但毕竟没有表现出来,青面男人微微一笑,说:“你是伊藤法师的徒弟?他不会跟其他人提起这案子,这事我也不清楚,你们找错人了,我只是个老老实实的手艺人,你看看这屋子里,有没有一个纸人?”
还别说,自从我进屋了开始,就没看见他扎的东西有纸人,没准都送去那个鬼楼也说不定了,秦淮歪着头问:“还请你说实话,你母亲脸上伤,我有位朋友可以医好,这里有个大客车,没到晚上就会拉一车的纸人到一座鬼楼,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青面男人冷笑了一声,忽然眼神变的凌厉,“这位兄弟似乎跟那些碌碌无为的人有些区别,倒是查出了一些事情,这样说吧,我只想好好过日子,若是有关系,我娘的脸也就不会受伤了。”
秦淮点点头,缓了半晌,那青面人忽然说:“不过我可以一试,帮那个人的魂魄召回来,也只有你们扎纸匠之间的事,我倒是明白一些,我母亲的事,还希望秦局长说到做到。”
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我绝对没记错,从进门到现在,我们从始至终都没介绍过自己的是谁,这个扎纸匠一开始也装作不认识我们,这会子怎么知道秦淮的身份了?
秦淮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只是歪着头说:“可以,华老爷子的医术必然错不了,我想看看她的伤势。”
青面男人点点头,老太太走到我们面前,缓缓的把脸上贴的那张纸摘了下来,我看到她脸的一瞬间,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老人的脸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咬的,鲜血淋漓的,脸上都是牙印,虽然已经结痂,几乎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无损的。
青面男人带着哭腔说:“你看到了,就是被那些纸人咬的。”
第三百六十章 招魂术
我觉得有点恶心,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会被纸人咬成这样,实在有点匪夷所思,不过我刚刚方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这个青面男人不是那些纸人的幕后黑手,那是我父亲的几率又增加了一分,我真希望这一切都跟他无关。
秦淮先让双姐过来,看看能不能先抑制住白纸老太的脸,然后联系了华老爷子,也尽快赶到敦煌来为她治伤,接下来无论秦淮问什么问题,那个人都是避而不答,要么就是假装没听见,要么就是答非所谓,秦淮也没有多少耐心,就起身准备要走。
那个男人忽然拦住我们,说:“秦局长,你们要是想查明这件事情,可以晚上来看我招魂,自会有一些蛛丝马迹,我能帮你们的只有这么多。”
秦淮点点头,便回到我们住的屋子里了,也没了什么事,就是一直闲坐着等晚上,我有些坐不住,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凌熠辰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说:“小曦,你能不能找个地方安静的坐下来,你转的我头都晕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的着急,“师傅,我一直想问你,昨天晚上坐那个车,既然已经到了楼里,咱们为什么不上去看看,没准就能抓到真正的凶手呢?”
秦淮摇摇头说:“不会,你看那些纸人当时都是按照指令往上走的,那里只是纸人的储存之地,不是生产之地,而且上面有一个阵法,虽然不是很厉害,但是破阵也要耗费大量的精力,并且会打草惊蛇。”
我哦了一声,凌熠辰转头问:“秦老七,你看那个青面男人没问题吗?我怎么感觉他挺深藏不露的,而且还知道你我的身份。”
秦淮恩了一声,“这个男人不简单,作案的应该不是他,还有一点你们两个搞清楚,咱们不是来查案的,是来找禅石真人的,人面疮既然能算到此地,必然会碰到他,你们一定要注意留神,听说这个禅石真人被一块邪石弄的废了功德,这次的事情我也说不好,也许会跟他有关系。”
我在这里里外外不知道走了多少圈,终于等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秦淮仍然不为所动,他说招魂这种事必须午夜才行,现在时间尚早,我又煎熬到凌晨11点,这时候秦淮才起身不紧不慢的朝着不远的空房走去。
为了方便青面男人招魂,我们特意找了一个空的房子,把那个死去小伙子的尸体抬了过去,一早发现尸体的时候,就做了特殊的处理,说实话这小伙子的魂魄离开身体已久,估计能活的几率不大,但只要有机会总要试试。
我们三个人站在旁边不敢发出一点动静,小伙子的尸体被放在了西面的位置,青面男人的脸在晚上显得尤为吓人,他在院子中间摆了一颗白色的树,这树有一个人那么高,完全是纸做的,乍一看,以为是雪中的圣诞树呢。
我低声问秦淮,“师傅,这树是干什么的?”
秦淮眯着眼睛看了看,小声回答:“招魂树,用来引亡魂的。”
青面男人看了看表,差不多快十二点了,他将一匹纸马放在小伙子尸体旁边,这马好像没画完,眼睛还是空的,嘴里念叨着什么,然后将一个铃铛系在了那纸马的脖子上,用针在马耳朵上扎了两个小孔,取了一些小伙子的血,混合着墨汁画出了两个马艳眼睛。
青面男人朝着我看过来,说:“小姑娘帮我个忙,蹲在这里烧纸,然后喊那小伙子的名字。”说完,他扔我脚下一堆纸钱,我愣了一下,朝着秦淮看去,他朝我点点头。
我只要硬着头皮走到那马前面,地上有个盆,青面男人说让我保持着盆里的火千万别灭了,也不能填的太多,否则盆里的纸钱就会被吹出来,我恩了一声,心里莫名的有点忐忑。
青面男人将一只活公鸡放在那纸树的下面,这次我刻意看了,绝对是活的,不是纸扎的,我蹲下身子开始烧纸,秦淮把院子的门都锁好,免得有人来打扰。
青面男人让凌熠辰从里屋里抬东西,说是他之前弄好的,凌熠辰有点诧异,抬出来以后连我都诧异了,是一顶大红纸轿子,做的非常逼真,要不是看着凌熠辰那么轻松就抬出来了,我几乎都不敢相信,比正常的轿子宽一些,可以容纳两个人坐在其中,只是这轿子里面好像有一个人,我低头一看,是一个穿着一身红衣服盖着盖头的纸人,完全看不到脸。
凌熠辰满脸疑惑,“你这是要办冥婚啊,怎么还弄出来个轿子?”
青面男人白了我们一眼,说:“你懂什么,这是给无常的爷爷的,你从他们手里抢小鬼,难道不应该给点回报吗?一会我需要一个压轿子的人,否则阴风跨起,容易直接带走了,必须要找阳气重的人压着,就你吧。”他指向凌熠辰说道。
凌熠辰顿时一脸黑线,“我可不想跟纸人结婚,算了,还是秦老七……”他转向秦淮,发现秦淮用凌厉的眼神瞪着他,凌熠辰一脸吃瘪的样子,叹口气说:“算了,压轿就压轿吧。”
青面男人看了看表,开始点东西,顿时皱起眉头,似乎还缺什么,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凌熠辰试探着说:“你刚刚那屋子里好像还有一个纸的东西,虽然不沉,但是东西大,我就没拿。”
青面男人顿时一拍大腿,“对了——”说完,他亲自进屋搬了出来,我一看,是一个纸糊的拱桥,还挺大,怪不得凌熠辰没拿,他把这桥立在尸体头部的位置,转向秦淮说:“秦局长,你站在桥头,这桥是奈何桥,一会有阴魂走过你要摇这镇魂铃,明白了吗?”说完,他提给秦淮一个跟系在树上一样的铃铛,秦淮只是淡淡的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这时候,时间是凌晨11点55分,青面男人又仔细看了一圈,道:“可以开始了——”我不停的往那盆里填纸钱,青面男人双手合十,在树前说了几句咒语,然后用尽力气使劲的往自己胸脯上捶打,一下不成打了两下,两下不成打第三下,声声震耳,就好像打的不是自己一般,我愣了,他这是要干什么?捶打到第四下的时候,忽然呕出一口血,直接吐在了那白色的纸树上,方才停止,继续念咒。
我这才明白,青面男人这是要用自己的心头血下血咒,所谓心头血就是凝聚了全身灵力的精锐之血,一旦依次下咒,会大大加强咒语的力量,只是对自己的身体伤害极大,几乎十年二十年内加倍的修行才能再养出这口心头血,他说尽力去复活这个小伙子,这也太尽力了,几乎就是拼了,看来他很感激我们救他母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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