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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与尽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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靴的前掌踩住了西弗勒斯手中的魔杖,微微用力,便将魔杖从西弗勒斯的手中踢出去。魔杖循着力道,翻滚进了魔药试验台的地步,在阴影之中不见了踪迹。语气就像是一不心手一抖,羽毛笔鼻尖饱和的墨汁滴在了羊皮纸之上,算了没关系反正还没写字,丢掉这一张从新写就可以。
“或许你喜欢他的性命,请便。”
论谁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被突然而且并不算小力的向前推去,恐怕都会向前跌去并跪倒在地。那么西弗勒斯也是一样的,只是当他当眼中带着几分诧异的侧头,在他的上方临下的里德尔在感受到西弗勒斯的视线而回以的目光是令他同样的刺入心肺的寒冷,绛红色的双瞳之中是他所没有见过的,充斥着对他西弗勒斯的厌恶以及对于他不自知的嘲讽,似乎曾经所做的一切友好不过是出于礼教的约束和对于一个出身卑劣的混血的怜悯,虽然里德尔仅仅将目光落在了西弗勒斯身上几秒,但是敏感如他,里德尔眼中的所有一切都被西弗勒斯准确的阅读并看在了眼里,然而为此西弗勒斯的心中倒是突如其来的平静,像是珍贝收到了温柔潮汐诱惑而探出头去,得到了在壳中得不到的一切,充足的食物、温暖海水的抚摸、以及有着瑰丽色彩的生活,虽然幸福满足,却是惶惶终日恐惧捕食者或者已经成为习惯的这幸福的一切悄然逝去,然而终将会有冰冷的寒流将他击回壳子夺走所有,例如里德尔如卸重负的丢下对于他的伪装,终于不必在假惺的对于好友所谓的爱人勾起唇角摆出欣然,就像是寒流的初始。
然而西弗勒斯本不是贪婪的人,能够让他满足的点也从来都是低到令人惊讶,所以当寒流来袭他并不会感到无所适从亦或者惋惜不已的强行挽留,而他的回应则是宁静的,其实从始至终对于卢修斯的一个拥抱每一封来信他都将会心存感激,甚至于里德尔偶尔在他面前年龄缩水的举动,克拉布的一个仅是礼教使然的帮助都将会对此感谢梅林,他从不奢望这一切都将会永远属于自己,如果它们都将会被收走那么没关系,所幸他曾经拥有。
为此他站起身,向着刚刚自己的魔药试验台走去,他仅仅想要拿回自己的课本,而后离开。
鲜血轻易的侵染了魔药课本的纸张,只不过厚重的书面似乎是让血液为之困扰的几番努力都无法将其浸透。无形的刀刃就像是撩人的恶作剧刮破了西弗勒斯的面颊手臂,在肩膀以及总是笔直的后背留下不浅的伤口。然而西弗勒斯的反应和冷眼旁观的里德尔是相同的,似乎身体已经和痛觉神经失去了联系,显然西弗勒斯仅仅只想离开,其他任何都将被他排除于动作之外。
这样的反应令赫尔斯似乎也觉得无趣,他抬头看了一眼里德尔,得到的只有请君自便的耸肩,为此赫尔斯兴致缺缺的将魔杖尖指向了西弗勒斯的脖颈,毕竟他不能够放任西弗勒斯离开,虽然霍格沃兹已经一片混乱,但是放走一个知晓自己存在的学生离去并不是好的选择。
“你的大脑跟随你的魂器离开了你的身体吗,赫尔斯先生?一具学生的尸体和在外面都是恶婆鸟的情况下一个学生报告他看到了巫妖的胡言乱语,或许后者更合适你选择。”
看着将要诛杀西弗勒斯的赫尔斯,里德尔不可否置的笑着摇了摇头,面带嘲讽的将手中自己的魔杖扔在了赫尔斯的脚下,偏了偏头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缴械投降。
“况且我想你应该把你想要摆脱我的事情现在告诉我了?”
里德尔的给赫尔斯带来了几分犹豫因为他的话并不是毫无道理,而在他犹豫的半分钟也足够西弗勒斯走出了魔药教室并保持礼节关上了门。为此他他将自己的魔杖从新指向了里德尔的。
“带我去萨拉查的密室,我想你有这个能力。”
“你怎么会对那种脏兮的地方感兴趣?好吧,如果你想,那么我可以带你进去。”
………………………………………
魔药教室外的走廊,回响的脚步声从急匆匆到显而易见的奔跑。那都属于西弗勒斯的脚步之声。
然而他现在的心理这是第一次变得素手无策,仅剩下先离开这里远远离开的想法。这样的焦虑并不来源于他本身对赫尔斯的恐惧或者对里德尔的怨恨,而来源仅仅是他手中的小铁盒,那本是挂在里德尔脖颈没有摘下过的东西,这是在里德尔侧头询问卢修斯是否有虐待自己的时候变塞进自己手中的东西,那么意思不言而喻,带着东西赶快离开,有能力的话,那就通知更多的人。而后的一切都将是即兴的剧本演给赫尔斯看,虽然里德尔摆出的让西弗勒斯有些难以告知自己那不过是一时的伪装。
然而为什么将盒子交付给西弗勒斯,那是因为里德尔的本身就是被他自己有意的掩饰而且并不符合常理的存在,而知晓他存在的人本身就寥寥无几,若是求助又将如何开口?我看到了小时候的黑魔王被一个闯入霍格沃兹的异类带走?想必无人会相信,拿着里德尔总是不离身的东西去求助起码要容易了些,但还是令西弗勒斯无所适从。他又该把小铁盒交给谁?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卢修斯,然而这是显而易见的不够现实。那么霍格沃兹的教授么?也不可以,西弗勒斯无法短时间的向他们解释里德尔的存在并且寻求救助。
天啊,到底应该怎么做!
不断向前奔跑的西弗勒斯的内心焦躁到几乎扭成一团,越发如此,思维便越发的混乱不堪。奔跑令西弗勒斯张开双唇以便获得更多的氧气摄取,并不温暖的空气在呼吸中带出了甜丝的血腥,他已经跑出了霍格沃兹底下,然而迎接他的不再是他印象中平和的校园,这里人流拥挤,场面不受控制。
“嘿,你受伤了。别再往前了,快回休息室,院长在那里。我们去找他!”
带着血渍逆着人流奔跑的少年那么自然是格外突出的,留下极力控制局面的学长看到了自家学院的学弟自然挤过来伸手拦下并准备带他离开混乱。很显然他将西弗勒斯当成了被恶婆鸟袭击的受伤学弟。
“等等你说院长。。。邓布利多校长呢!他在哪里??”
“外面战争已经打响了,他在前广场和很多大人在一起。。。。等等,你这是要去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这几天状态不好【对不起诸位
☆、chapter。56 密室
'Every great man nowadays has his disciples; and it is always Judas who writes the biography '
'现在每个伟人都有自己的信徒,而他们的传记总由叛徒来写。'
'…王尔德。'
萨拉查的密室亦如既往的阴暗并且潮湿。
重回自己在上一个尽头死去的地方倒是有些令里德尔感慨万千,或许来根鹅毛笔以及粗糙的羊皮纸张,里德尔自觉可以提笔写下点惊人的诗歌篇章。
“好了,这就是萨拉查留下的密室。赫尔斯先生,请自便。”
里德尔在密室的侧方站定,将肩膀侧靠在了墙边罗马阴刻的圆柱上,看着对方用魔杖指着自己的喉咙,里德尔撇了撇嘴。
“你可以选择就此结束我的性命,当然如果你愿意在这样的密室之中度过你接近无尽的余生的话。因为没有我,你无法从里打开密室的门,包括拧干我的尸体将血液喂食给守门的蛇匙。”
“顺便说一句,你简直是愚蠢极了。”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小鬼?或许你可以选择更加聪明些,在你令人恶心的态度上!”
很显然当走入密室之中,赫尔斯便开始显得焦躁,似乎他并没有找到密室之中他需要的物品,为此他已经放弃了看起来非常文雅的杀人方式,选择直接身上扼住了里德尔的脖颈。
“那只蛇怪呢!密室中那只蛇怪呢!我在问你,快点回答我!”
“喔,你的表情简直是帅极了。真该找一个老式的那个还会冒烟的相机帮你拍下来。”
伸手从对方掐在自己脖颈上的那只手的虎口顺着将自己的两个两只手指插入对方与自己的脖颈之间,为自己已然已经有些变得艰难的呼吸挣多了些许的便利。里德尔笑道,满满的讽刺。
“蛇怪在上两年的圣诞节就已经被切碎扔进黑湖喂章鱼了我亲爱的愚蠢的赫尔斯先生。”
在里德尔死而复生的第一年,里德尔便在第一时间跟随卢修斯来到了霍格沃兹,来完成他那个小小的私事,便是处理掉蛇怪海尔波,没人能够允许一个已经将自己置于死地的东西还活蹦乱跳的存在着,尤其是里德尔这样的显而易见非常容易走极端的人,虽然无辜的海尔波只是在他已经死去之后他的毒牙间接的将曾经的Diary致死。
“所以非常可惜你的愿望落空了,赫尔斯先生。虽然将足够优秀的蛇怪海尔波变成你新的魂器,顺便切断与原来的,那个被某个经商的意大利绅士握在手中用来相要挟的魂器的联系。顺便在弄死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之后快活的离去?这个主意其实我也觉得挺不错的。”
永生的黑魔法其实一直都是存在的,这不能够被否定。只是为了他而付出的东西是令人寒颤并且发指,为此它们统统被冠上了Dark这个单词作为前缀。失败品亦如他里德尔自己,不断地切割灵魂的路途使得他变得非人并且狂妄自大到将自己送入墓碑之底,成功的例子便是面前的赫尔斯,他是得到了永生,然而已经不再被列入巫师的行列之中,变成日光都能让他银色浑浊的血液进入沸腾滚煮全身,人人诛杀的巫妖。
“你的手如若从我的脖颈拿开,我想我们可以商量一个折中的办法。”
“看起来你知道的还真是不少,小鬼。不过我想我很乐意赏赐与你临终祷告的权利。”
赫尔斯仅仅是略松了卡住里德尔脖颈手指但是并没有放开,灰色的眼眸中有那么透出了惊讶以及刚刚并没有出现的警惕,尤其是对于里德尔一席话语透漏出的讯息来说,显然赫尔斯小看了里德尔。
“那么感谢你的恩赐亲爱的赫尔斯先生。”
很多东西从细微之中都能够透漏出相对有用的讯息,这些讯息一点点的收集便能够组成自己想要的答案。巫妖…非英国前巫师;北欧口音,衣领闪过银质圣徒标致的项链一角…来到英国那么便不是圣徒旧党;眼神和行为焦虑…显然受制于某件事;放走西弗勒斯…很显然目的是里德尔自己;从魔药教授到密室入口都小心翼翼到不符合他一直自负的口气…显然他受制于的某件事或者某人可能突然出现;因为邓布利多的存在…排除霍格沃兹内有圣徒新教…确定于在英国巫师界并且能够轻松进入霍格沃兹的人物;能够威胁一个强大并且年龄过百巫妖的筹码…他的魂器或者重要的人…然而刚刚他在寻找蛇怪海尔波以及几乎溢出身体指向里德尔的杀意…证明了受制于人的理由是魂器,而被下达的命令不是杀死里德尔自己便是带走用来要挟Voldemort;而知道里德尔和Voldemort本身就说不明的关系以及知晓里德尔存在的人。。。想必不超过4个人。
总结起来的一切只让里德尔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伪装成对家族事业毫无兴趣的新普商人。…在分裂圣徒中闹得最欢的家新任继承人并且是圣徒新教引以为豪之刃…安杰洛。
很不巧他也符合把里德尔拿回家收起来这一条,而不小心就捏住了能够杀死一个巫妖的魂器,估计对于一个相对古老的家族来讲,这也是个不难达成的问题。
“我给你一个更好的魂器,相对于你交换给我如何正确的制造魂器如何?并且我可以带你离开霍格沃兹,你要知道继承人总是有很多的便利。”
“你觉得我能够相信你?又或者是什么让你有了和我提条件的胆量?”
很显然赫尔斯对里德尔提出的丰厚条件并不是非常的满意,他嗤之以鼻。因为在他的思维里里德尔的性命是被控制在他的指尖,然而当走进霍格沃兹萨拉查的密室,一切都在他不知的情况悄然逆转。
“你没有选择。”
里德尔全然没有逆转全局并将其把握在手的自豪,然而他脸上的表情到更加像是逆转一盘国际象棋并顺道将军的孩子。红色的瞳眸在暗中显得明亮但是不详,他动了动唇,嚓唦的蛇语便滑出唇间。
【我需要帮助。】
很简单的几个字倒是非常的适用。密室墙壁之上多年无人管理的魔法火焰之内,露出了顺条闪着红色火焰光泽的蛇身,在离里德尔以及赫尔斯最近的灯火之中的火灰蛇已经垂下头颅盯紧了赫尔斯的喉咙,并带着魔法火焰灼人的高温。
“我有能力再几顺之间将你现在的身体烧成灰烬,是的,你死不了可以复活,可是当你重组身体的时间,足够我如同散步般走出密室,并选择不再回来。你呢,我亲爱的先生或许就可以选择在这里悠哉的度过余生?”
赫尔斯有些失语的动了动唇,最终放开了扼在里德尔脖颈上的手顿了一下选择再次开口,语气忽然就令人联想到教育后背的暮年的垂死之人。
“魂器的制造离不开灵魂的割舍,然而割舍灵魂是有很多种方法都能够达到的。剥夺,骗取,亦或者自愿的献出。很显然你的是最令人鄙夷并且失败最多的夺取,或许现在还不够明显,再等几年你恐怕便明白你所得到的恶果是什么,而书本上的记载则多数是丧失理智被诛杀与黑暗。而我则是后者,但是当永恒的生命被自愿换取的时候,我便已经品尝到了使用黑魔法的恶果,我失去了永生的意义。”
“所以不要去妄想能够制造出完美的魂器而得到永生。”
“那你为何还受制于人?你不觉得这是和你的话所相驳论的吗?如果你认为永生毫无意义,为何不现在就死去?”
里德尔嗤笑,将手伸向了离自己刚刚已经很是接近的火灰蛇,蛇类欣然的攀上了里德尔的手臂,然而却没有灼伤与他。
“有些东西你不会的懂得小鬼。你还太年轻。”
赫尔斯摇摇头,然而再一次的将魔杖举起。
“我想我已经告知了你想要知晓的,那么,我想你该兑现你的那一半承诺。”
“好吧,这个答案还真是令人信服。”
火灰蛇盘在了里德尔的肩膀,他探出的头颅显而易见的紧盯着赫尔斯,这样的距离,蛇类的攻击是能够和魔咒相提并论,而前者将是毫无征兆的而非魔咒还需念出咒语。对于赫尔斯说了和没说没什么两样的话语里德尔撇了撇嘴,转身带着赫尔斯离开密室,在霍格沃兹的三楼,里德尔有自己秘密进出霍格莫德与霍格沃兹与的通道,与十几年后两位双胞胎利用活点地图寻找到的通道是一样的,那是属于学生时代男孩子自己的小秘密。
然而当他们走出密室之外的女生盥洗室,最终或者不算是意料之外但也算是最坏的结果美妙的出现了。
“两位玩的愉快嘛?密室半日游。”
靠在一边盥洗台等候多时的安杰洛微笑的挥了挥手,并将手中的一看便是手工雕刻的有些陈旧的木质六芒星项链丢在了地上,用钉有铁掌的马靴后跟踩了下去。不受重负的项链自然化作了菱形的木屑并飞溅出好看的弧度。
赫尔斯被激怒了,他飞身扑向了安杰洛却像是已经失去一丝励志的摄魂怪,然而他的身体确是在无力的消散着,从安杰洛杖尖跃出的魔咒穿过他的身体打向了另一个人。
“Stupefy'昏昏倒地'。”
作者有话要说: 嘤 脖子痛。13 14 号会断更。亲们原谅一下拜托了 笔者要去忙乐队的事情 。
☆、chapter。57 军歌
'To live is the rarest thing in the world。 Most people exist; that is all。 '
'生活是世上最罕见的事情,大多数人只是存在,仅此而已。'
'…王尔德。'
当他一路奔跑闯过了数位成年巫师的阻拦,将盒子交付于同样站在霍格沃兹前广场的Voldemort之手,这位身体本并不是很好的少年最终还是虚脱的倒下,脑海中总是紧绷的弦达到了为此松弛下来,疲惫以及恶婆鸟所造成的伤痕终于汹涌而出将年纪并不大的他压倒而去,他已经倾尽全力而为。
“他说。。。要去密室。”
陈旧的金属盒已经沾染了西弗勒斯的鲜血,属于自己的胡桃匣子最终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却带来的不再是能够温暖自己的东西,焦虑或者更多的担忧令Voldemort捏在小盒之上的指甲滑出了声音不大但是令人尖锐到头皮发麻的金属摩擦的声响。表面虽无任何的表示,仅仅是将刚刚倒在他身前并被他伸手接住的少年西弗勒斯交付给了身边的一个手下,低声下令他将西弗勒斯送回并给与医治。面对麾下的之人眼中流露的探究,Voldemort面容如初,红色的眼眸如习惯中微微眯起,嘴角的那份笑容依旧似乎邪魅众生,他将还带着血渍的金属小盒扣在了自己颈间那刚刚被修复的项链之上,继续了刚刚没有做完的战前部署。
然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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