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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穿越遇上综琼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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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方孚若眸色一暗,不管事实如何石破天惊,他方孚若都是爷的手下!

    “你下去吧,顺子,你去安排车,爷要去拜访纪晓岚!”纪晓岚已经是尚书房总师傅,和皇室子弟接触很多。

    车马很快准备好,夏子珏带上七八个随从,一路入城去。

    马车并不很宽敞,但布置得很舒适,座椅上的皮毛垫了好几层,顶好的狐狸毛,平常人家可舍不得用来做垫子,只是这个时候的马车没有用弹簧,防震性不好,刚开始不在主道上还是很颠簸。

    “科技发展想来还是有点用的,至少出行方便的多!”他低低的笑,没有想要在这个清朝发动工业革命的打算,这是皇帝或者说变法者的责任,他只是个过客。

    “你们如果知道那一百多年清朝的窝囊,会去变法的吧!当然,你们会的,怎么能够允许被别人压在自己头上呢?一直以来都是天朝上国的想法!”

    他揭起车帘来,已经进入京城了,作为一国首都,京城自然很繁华,这个时候还是国力鼎盛时期。

    每一个人都以天朝上国为荣,这是千百年各王朝用武力打出来的,打得四夷臣服,威震四方,可是现在已经没多少人有这个觉悟了,一个个都以为抱着孔夫子就能够维持国家的体面。

    大街上的八旗子弟,黄带子红带子也为数不少,个个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承平日久,享乐惯了,就是皇帝,没有外力想要改变都难。

    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呢!夏子珏想到此处,低声而笑。

    到了阅微草堂,夏子珏心情不错,特别是通传过后,纪晓岚就迎了出来后。

    “纪先生,多时不见了!”

    “…都已经三年了!”纪晓岚看到站在门前的夏子珏,大吃一惊,只见一个十五六的少年,衣月白色儒衫,肌肤白皙,仿佛泛着白玉的氤氲光辉,目似点漆,脸上盈满笑意,周身只感觉到一股温和明净的气氛,显见心情很好。

    当然,这都是表面,纪晓岚是见过许多达官贵人,甚至连皇帝也经常见面的人,如何看不出来,这个少年身上隐含的威势,是生杀予夺存乎一心才可养成这样的威仪。

    三年前的夏子珏还可以说是青涩少年,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现如今却已经卓然独立。

    不知何人可以折服他?纪晓岚一时竟不知是惊是喜。

    “怎么?这么多年不见,纪先生不请我进去坐坐?”夏子珏把住纪晓岚手臂,略带戏谑之意。

    “看我糊涂,请!里面请!”纪晓岚被惊醒,连忙道。

    “来人,上茶!”宾主落座,纪晓岚就吩咐了家里下人。其实电视中常常将纪晓岚塑造成一个清贫学士,家里连个奴仆都没有,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出身于官僚地主之家,自身做的官也不算小,如果到这样的出身这样的成就,还不能呼奴喝婢,那这个人不是理财能力惨不忍睹就是太虚伪了——在求名。

    夏子珏奉上礼物,是书画笔墨等物。

    “子珏这次进京,可是为科举会试?”乾隆二十一年又是一年科举之期,夏子珏这个时候进京,难怪纪晓岚会有此想。

    “并不是如此,此次进京只是有些私事!”夏子珏笑笑,“如果是来会试,怎么会不先来拜访纪先生?我可是听说纪先生如今是皇上面前红人,我能放过你这样的助力?”此时会试已经结束,所以夏子珏才这么说。

    “那你可就找错人了,这次科举我也是看官!”纪晓岚回了一句,已经想起当年的交往过程了。“凭你的学识,考个进士不成问题,只是有些年少,不如再等下一科。”

    “不了,过了三年,我却不想再考了。功名已有,家财亦足,人说千里当官只为财,我如今不缺钱财,已经不再以仕途为意了!”

    纪晓岚大惊,此时学子无不以仕途为要,起居八座,钟鸣鼎食,这才是读书人所梦寐以求的,至于为往圣继绝学,当然值得尊敬,却是学子中的异数,少之又少,至少纪晓岚就不是一个纯粹的文人。

    “你是怎么打算的,如何会有这种心思?”纪晓岚劝道,“如今皇上圣明,正是你有所作为的时候,以你的才能,还是出仕才好!”

    “我志不在此!”

    “那便随你,反正你还年轻,过个十年二十年也不算晚!”纪晓岚毕竟不是长辈,劝了几句也就不说了,并且也确实和纪晓岚说的一样,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二十年后夏子珏还只有三十五岁,正当壮年。

    夏子珏笑,端起案几上的茶杯,开始说起此次来的目的:“我到京城也有段日子了,此次前来实在是有事相求。”

    “你说,如果能帮,我自不推诿!”纪晓岚正色。

    “是这样的。前几日,我不意遇见了一人,这个人对我百般亲近,本来这也没什么,有人示好这是好事,可是我这两日却渐渐觉出一些微妙出来——他的奴才叫吴书来,像个太监!”夏子珏面露苦恼之色,“我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岂不知叫吴书来的,是皇上贴身的总管太监。”所以这京里哪还有人家敢将自己的奴才取这个名字。

    纪晓岚听到这里,已经连惊讶都没了,皇宫里的这个天子最是喜好白龙鱼服,京城里的权贵人家都知道,只是当做不知而已,是以,在京城大街上见到天子真不是稀罕事。

    “当时未曾想到这一茬,也不知道有没有得罪贵人?”夏子珏说到这里,当即站起身来,给纪晓岚作了一揖,“我想来想去只有纪先生是可以求助的,还望先生帮我观望一下!”

    “这样的话,你不要担心,想来没什么大事!”真的没事,纪晓岚看了看夏子珏,面如冠玉,芝兰玉树一般,翩翩美少年,就凭这长相,皇帝就先包容了三分。(乾隆是个颜控,大家也有所了解。)

    “虽说如此,我却不敢放心,我也听过定郡王和三贝勒的事了!”夏子珏连连苦笑。

    “你太小心了!”纪晓岚莞尔,“皇上对自己喜欢的人向来是很包容的!”说到这里他想起了宫里的五阿哥一伙,神色有些阴郁。

    “那就承你吉言!”夏子珏的真正目的本来就不是乾隆,所以也不纠缠。

    “听说你现在做了尚书房的总师傅,以前路途遥远,来不及恭贺你,做皇子宗室的师傅,可见圣眷!”

    “这都是皇上隆恩!”

    两人又说了一些诗词之类的,夏子珏就告辞了。

    “这次和纪晓岚说了自己认识乾隆,那么以后打听皇子宗室们的消息也就方便一些了,不过,如果能够通过纪晓岚见一见他们就好了。只是可惜了,这机会不会太多,谁让他还是个奴才呢!”清朝前期皇子师傅的地位并不高,他读书的时候,师傅们还得跪着给太子授课,现在倒是慢慢倒向汉家传统了。

    “以后找机会吧,权当多条路子!”



42

    乾隆第二次踏进夏家的院子,自然没有人阻拦他;夏子珏也没有这个意思。

    夏子珏在弹琴;曲子不是名曲;旋律很平和,起伏不大;飘散在四方,有一种平原流水的感觉;让人心里熨帖。

    乾隆细细的辨了辩琴声中的感情;觉得自己选的时间不错;琴声如心声,珏儿今天心情很平和。他卷了卷衣袖;打开折扇扇风;直到因为外面的大太阳而升腾起来的烦躁降了下去,才走了过去。

    弹琴的少年宽衣广袖,面向湖泊,往往水面有风吹来,少年春日的薄衫随风卷起,飘飘欲仙,别样风流,有魏晋遗风。

    乾隆放轻了脚步,不想打扰了他的闲情逸致。

    夏子珏不是不知道后面来了谁,不过他并无畏惧,依旧闭着双目,双手随兴拨动琴弦,体内真元慢慢流转,吸纳进天地灵气,炼化归入丹田,一次又一次。

    自走到夏子珏身边三尺远,乾隆只觉得周身一凉,神清气爽。

    在一边看着文件的方孚若看了一眼乾隆,又低头和他的公事奋斗,偶尔有一两件不能决的就挑出来放在一边,全然没有将出现在此处的乾隆当一回事,看得跟在乾隆身后的吴书来连连瞪眼,但他只做不知。

    不多时,夏子珏下按琴弦,息了乐声,也没转身:“你这次来,又是做什么?我实不想见你!”

    “可是朕想见你!”乾隆并不在意夏子珏语气里的冷漠,他坐到了夏子珏旁边,很近,衣袂相依,呼吸可闻。

    “相见不如不见,你知道的,难道那件事发生之后,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相处的?我恼怒于你,怕你也怨恨于我罢?”夏子珏睁开眼,眸子划过一丝碧波样光芒,一闪而逝,正是水之力凝聚未散的征兆。

    乾隆勉强笑笑,还觉得尴尬羞耻:“本是是朕自作自受,棋差一招,只能认输!”他又凑近了一点,整个人几乎就趴在夏子珏身上了,看得顺子懵懂,方孚若两眼喷火。

    “你过于亲密了,近则亵,望你自重!”夏子珏推开乾隆,站起身来。“洛儿,替客人上茶!还有,也请众位大人喝茶!”

    侍女拜了一拜,应了是,转身去安排茶水点心。

    又有数女,搬了座椅案几在旁边,请乾隆入座。

    乾隆看了一眼夏子珏,夏子珏毫无反应,又看了一眼,还是如此,终究挫败的坐到新搬来的椅子上去了。

    “珏儿如何和朕这般见外,太伤人心了?”乾隆今天显是要将自己的形象破坏殆尽,“想当年咱们是怎样亲近,现如今难道你都忘了吗?”

    “昨日种种,我不想提——我还不想担上弑君的帽子,被人追得满天下跑!”夏子珏一反手,抓住身后某人伸过来的贼手。

    乾隆遗憾的将目光自夏子珏背后黑亮的辫子上收回,看向那抓住自己的手。

    “腕白肤红玉笋芽,调琴抽线露尖斜!珏儿真当得上是冰肌玉骨,滑若凝脂,软若无骨!”乾隆边说着,身子就倾了过去,夏子珏只觉得身后一股热气袭来,某人已经抱了上来。“美人,寤寐求之,琴瑟友之!”

    乾隆的手箍在腰上,一股热气之后升腾起难耐的麻痒,夏子珏身体经不住一颤,随即恢复正常,身后传来乾隆的偷笑。他扒开乾隆的双手,有些无奈,这个身体正处于青春期,最是敏感,禁不住一点撩拨。

    乾隆还在笑,他觉得自己从夏子珏身上勉强扳回了一局,当然,也只是勉强!比起上次夏子珏逗弄得他落荒而逃差远了,一次两次之后,乾隆占不到上风。之所以夏子珏上次愿意理会他,大概就是为了要压下他来。乾隆心里想着,珏儿太过冷静了,然而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恶劣的、妖孽的、张扬的、是满身风华惹人眼还是现在的寂寞梧桐待清秋?

    “你来,有什么事?”夏子珏却已经倦怠,哪怕身后的这个人坐拥四海,尊贵无双。

    乾隆皱了皱眉毛,从心里觉出不详:一个少年,如何这般暮气?心无所欲吗……

    他整了整心思,开口道:“萝芙堂……”萝芙堂作为药堂,最近几年却影响越来越大,特别是在下层民众中赢得了万家生佛的美誉,除掉它自然可以,但对朝廷的声誉不利。

    “萝芙堂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不是吗?”自从三年前,夏子珏就没打算将萝芙堂收回来。

    “你就这般舍得?好吧,朕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萝芙堂在如何说,毕竟是你的产业!”

    “不过是一点产业罢了,如果你还不放心,紫薇出嫁的时候就将萝芙堂做她的陪嫁吧!”夏子珏知道当权者的心理,别看现在乾隆对着他一副心花花口花花的模样,一旦攀扯上了江山社稷,随时可能翻脸。

    夏家萝芙堂,乾隆还能容下,如果自己幕后势力也被察觉,只怕立刻就要弄死自己了。

    现在不过是乾隆不清楚自己的底细罢了!

    乾隆闻言,摸着鼻子笑了笑,眼里却漫上一层阴霾:夏子珏当真是高深莫测,萝芙堂,说丢就丢……

    他心里一时不知道是高兴自己看中的人如斯不凡,难以驯服;还是基于统治者的本能对他起了更深的防范。

    “紫薇的婚事,你有看中的人吗?”乾隆也是意志坚定的人,一瞬就收回了思绪。

    “我的要求已经说了,你是她的君父,后面自是你乾纲独断!”接过丫鬟递来的手帕,夏子珏一点一点的擦拭刚才抓住乾隆的手,从手心慢慢擦到手指,一根一根,擦得极是认真。乾隆看了,竟有些嫉妒起刚才还被他赞过得手——夏子珏对他的关注竟还不如他自己的一根手指。

    然而,只一瞬,他不再嫉妒。

    “朕百般讨好你,你就这般嫌弃朕?啊!”乾隆暴怒。

    “难道你不知道魏美人何以得罪于楚怀王?朕的宽容不是让你这般糟践的!”乾隆一把抓住夏子珏,将他压在旁边树干上,看见他眼中一片迷茫,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乾隆一时间更是怒火烧心,对着他微张的唇就吻了下去……

    一阵天旋地转,夏子珏茫茫然许久,将乾隆那句话在脑海里转悠了好一会才明白自己为何得罪了乾隆,也是,像乾隆这样说一不二,唯我独尊惯了的人,如何容得了别人嫌弃?魏美人做得还不如他明显,还不是被割了鼻子。

    在心里叹息一声,自己终究是散漫太久了,居然在帝王面前这般不小心,虽说十五年前自己还是穆青的时候,帝王也不过是随手可灭的蝼蚁,但现在自己已经不是青帝尊,他只是夏子珏,生活在这是过去又不是过去的清朝。

    “我不是魏美人,更不是以色侍君的弥子瑕!”夏子珏用手挡住乾隆压过来的嘴唇,手中还拿刚才擦手的那条丝帕,隔着这条丝帕,肌肤不相亲。

    “皇上,陛下,乾隆,如果你要男人,请到城里南风馆,那里的小倌各种各样,应有尽有,尽够你赏玩了!”

    “珏儿,如何这般作贱自己,那些庸脂俗粉、残花败柳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乾隆唇一动,含住了唇上的手指,温柔的舔吻。

    夏子珏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指,手帕也不要了,一挥手扫开乾隆,连连唤道:“备水,爷要沐浴!”他的目光看着沾惹了乾隆唾液的两根手指,眼中的嫌恶宛如实质,他忍了忍,终究没有忍住,一甩衣袖,快速消失在屋里。

    “好洁吗?”乾隆捂着嘴,笑得别有深意:“这可不行哦!”



43

    沐浴宽衣,夏子珏眉宇间已然一片漠然:“他还没走?”

    “是的;大爷;皇上在……在参观我们府里的房子!”丫头很快回答了主人的话。

    夏子珏无奈苦笑:“他这是在往南墙上撞……到底是谁的错;又是谁造的孽?”他又叹了一气,他深深地觉得自己到京里来就是为了叹气的;并且难以避免。

    感怀了一阵,又在心里幸灾乐祸了一阵:自己虽然苦恼烦躁;但肯定有人比他更暴躁!夏子珏摸摸下巴;这样才能对得起自己千里迢迢跑到京城来看戏的辛苦劳累;至于乾隆那货,只能说他是眼睛长到狗身上去了;看上夏雨荷不要紧;但不要总是不变审美观,又喜欢上夏雨荷这张脸;爱上夏雨荷这张脸也不要紧,但不要总是看上姓夏的;看上姓夏的也不要紧,干什么要看上一个男的;好吧,喜欢上一个男的还是不要紧,但为什么就要喜欢上自己的亲生儿子?

    既然这么多选择之后他还是看上了夏子珏,那就只能说乾隆太倒霉!

    装模装样悲春伤秋一番,夏子珏一身青衣,衣袂飘飘,举袖临风,浑然不似凡尘中人,他施施然截住了在房舍间评点得兴致勃勃的乾隆。

    “府中虽然没有女眷,但还有丫头媳妇子,皇帝陛下,您是有前科的人,我很难相信您的节操!”夏子珏含笑,脸上的表情柔和得如同对面是他的挚友,但话里的讽刺还是闻者皆知。

    乾隆在心里又打了一回小人,嘴上却说着暧昧缠绵的话:“朕有意图的人就在眼前,哪还看得见别人?”

    夏子珏只是微笑,笑得乾隆心里发窘。

    良久,乾隆忽的大笑出声:“夏子珏,你是朕的,你逃不了!”

    夏子珏依然微笑,他跑得了,全天下,皇帝可以得到任何一个人,但不包括他!

    他突然间有些怜悯起眼前这个帝王来,因为无知所以无畏,他甚至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心里的荒谬与嘲讽,就像一个拙劣的戏子,唱着一出不合时宜的戏!

    乾隆自然不会知道夏子珏心里如何想他,夏子珏也无意让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所以在京城里的日子,他无数次迎来乾隆的骚扰。

    “我说,是谁取代了你的位置,让你现在闲得没事干天天往外面跑?”夏子珏笑微微的问身边的乾隆。

    “哈哈!”乾隆长笑一声,“那些事情自然有人处理,要不然养着他们做什么?重要的事可能一年里都未必有!”

    “那倒也是,明朝万历皇帝二十多年未上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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