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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被彻底厌恶了吗？
　　莫洛托夫拥着怀里虚弱的宝贝，伸过手去帮他解开束缚手腕的领带。纤细的手腕上擦破了一点皮，红肿了起来，衬着过度苍白的皮肤，看起来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韵致。忍不住就捏过他的手，仔仔细细的揉搓着，心里暗自懊悔是不是太粗暴了一点。
　　但偏偏里宾特洛甫却不让这种怜惜多持续一会儿，他挣扎着撑起身子，探过刚刚获得自由的手，费了半天力才将小圆桌上的协定拽了过来，完全无视莫洛托夫青白的几乎发黑的脸色，嘴角还牵起一个让人恼火的弧度：“现在可以签字了吧，莫洛托夫？”
　　作者有话要说：外长，我对不起您啊，我错了，但是为了剧情，您就牺牲一下吧，没有最虐只有更虐啊~~

157章　凌/虐
要疯了！心脏里挤满了各种各样的情绪，愤怒的几乎要爆炸一样。约阿希姆，即使这个样子，你还忘不了你那所谓的协定吗？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要知道，还没有人敢如此玩弄维亚切斯拉夫？莫洛托夫的感情，你是第一个，但我也保证你是最后一个！里宾特洛甫低垂着睫毛摆弄着手里的一叠文件，心口委屈的快要涨开了一样。为什么这么不信任我？为什么不能按我说的做？要知道我不会害你的呀，莫洛托夫最讨厌了！但是还是要想办法让他签订协定，只有这样才能阻止元首对苏联的进攻意图，既拯救了苏联，德国也可以避免两线作战。这绝对是一个双赢的局面。一定要做到才行！但是还没等他说出下一句话，他就被一把推到了地上。手里的协定散乱的落在了身下。由于地毯很厚，其实并没有摔疼，但是这种被推开的感觉却让里宾特洛甫蓦地睁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一脸冷酷的莫洛托夫。莫洛托夫现在的心里也很不好受。里宾特洛甫那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惊愕和指责，似乎在无声的指控自己的粗暴。但是一想到他竟然利用自己的感情达到外交手段，心里就开始愤怒，那种感觉像是魔鬼的大手一样紧紧揪住了自己的心，又像是燃烧的火舌，将心口舔舐的格外灼痛。“莫洛托夫！你……”里宾特洛甫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牢牢地扣住了腰，莫洛托夫一用力，就将自己翻过了身，难堪的跪趴在了地上。“你放开我！你这个布尔什维克的疯子！混蛋！”这种羞耻的姿势顿时让里宾特洛甫红了眼圈，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姿势，好像自己是狗一样。偏偏莫洛托夫现在还这么死死地压着自己，动也动不了。“那你是什么？Nazi的小骗子。”莫洛托夫看到散落了一地的文件就气不打一处来，连带着动作也开始毫不留情。他的手探到了里宾特洛甫的胸前，用力揉搓着，直到把那里揉的一片红肿。“你放手啊！该死的混蛋！讨厌！坏……啊啊——”里宾特洛甫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混蛋竟然就着自己跪趴的姿势，直接顶了进来。“出去！痛——好痛——不要……不……”声音被激烈的律动打成了碎片。刚刚粘连的伤口再度被撕开，有种钝刀子割肉的剧痛。干涸的体液增加了摩擦力，痛的五脏六腑都要碎裂了。而沉重的撞击却没有要停止的意味。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沉浸在回忆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忽略肉体那无法忍受的疼痛。


三八年的圣诞节，莫洛托夫刚刚接任外长，他第一次到柏林来。还记得他刚走下飞机时，打扮的像个乡下人，土里土气中却带着不符合一个外交家的憨厚。那时的他厚着脸皮，一个劲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像只大大的棕熊。身后的撞/击越发猛烈，身体努力向上扬起，却不能减轻那似乎要被捅/穿了的错觉。最终还是在剧痛中无力的垂了下来，两只手臂勉强支撑着虚弱的身体，在百货大楼里，他握着自己的手，一下一下揉搓着，想将它们弄热乎一些。他的动作笨手笨脚的，反而把冻僵的手指弄得生疼。可是心里却很温暖，好像整个冬天都不那么难熬了一样。手臂被不算柔软的地毯磨得格外疼痛，剧烈的撞/击在不断地加快加深。自己的身体被顶的乱晃，身后涌流着湿/热的液体，似乎又流血了，但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三九年签订《苏德互不侵犯条约》时，一走下飞机，就看见他在那蔚蓝的天空下朝着自己笑，眼睛里全是不加掩饰的笑意。在克里姆林宫的角落里，他拥着自己，轻轻地吻着，纯洁的好像两个初出校门的孩子。每一次的抽动都紧密的摩擦着撕裂的内壁，似乎连肠道都要被戳穿了。这么想着当时温馨的画面，眼眶越发湿润。膝盖跪在地上，被前后摩擦的红肿疼痛，可是却不见那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有丝毫的怜惜。那个时候，在德国代表团下榻的前奥地利大使馆里，他们相拥着，自己坏脾气的和他发火。他也不过是淡淡的笑，最多在逼急了的时候用一个吻堵住自己剩余的话。他的手指温柔的在自己的发间游动，永远带着俄罗斯口音的生硬德语在耳边一遍遍重复：“我喜欢你呢，约阿希姆。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而现在，他还喜欢自己吗？还有一点点的喜欢吗？脸上湿湿的，很难受。啪嗒，一滴水珠落在了地上的文件上，晕开了一个小小的圆形。这场酷刑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而自己，已经没有了足够的回忆来温暖自己冰冷的心脏。



莫洛托夫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了里宾特洛甫有多少次，但是当他终于放开那个早就虚弱不堪的人之后，里宾特洛甫直接就瘫倒在了地毯上。苍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印痕和牙印。一股白色的浊/液顺着大腿慢慢流下来，一直流到膝盖那里。手臂和膝盖被不够柔软的地毯磨得又红又肿，还有一个个细小的血点。这让他看起来凄惨又可怜。莫洛托夫突然感到一种由衷的无力。这就是自己曾经在心里暗暗发誓要好好爱护的人吗？现在他就这个样子躺在地上，无声的嘲弄着自己的誓言。难道自己要像自己的妻子——波琳娜？谢苗诺夫娜？热姆丘任娜一样，直到失去了最爱的人以后才后悔莫及吗？不可以，自己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半跪下身子，轻柔的托起里宾特洛甫那冰凉的身体，却在猝不及防间看到了他那精致的脸颊，满脸的泪痕。湿润的泪水像是硫酸一样，腐蚀着莫洛托夫的心脏，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擦拭，但指尖能感受到难以预料的灼烧，那种酸楚从手上一直烧到心里。他简直想将里宾特洛甫搂在怀里，将他和自己揉成一个整体。


昏暗的灯光下，里宾特洛甫的长睫毛扑闪了几下，终于睁开了深蓝色的大眼睛。但那里面是空洞的，没有丝毫的温暖与活力。他沉默的看了莫洛托夫几眼，态度冷淡的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然后他便很勉强的支起身子，伸出还在颤抖的手，慢慢的将散落一地的文件一页一页的捡起来。动作不稳，却很坚决。莫洛托夫尴尬的张着手，半跪在一边，注视着里宾特洛甫那一丝不苟的行为。不知为什么，他的眼眶酸酸楚楚的，差一点就要落下泪来了。他很想从背后将里宾特洛甫拥进怀里，但是又不敢，他现在看起来是那么脆弱，好像一个一触即碎的瓷娃娃。里宾特洛甫默默的将文件都捡起来，然后仔仔细细的按页码顺序叠好。接着，他把那叠文件紧紧抱在怀里，好像抱着他最爱的情人。他的身体因为寒冷而不断颤抖，泪水不断的顺着脸颊流下，干涸在细巧的锁骨上。额头有些发烫，大概是着凉了。虽然身后就有一个人，但根本不想向他求助，只是觉得柏林的秋天从没有这么冷过。里宾特洛甫这个样子让莫洛托夫的心脏重重的一缩。他很少见到亲近的人中有人这副样子，算起来，大概只有波琳娜在听说娜杰日达？斯大林娜开枪自杀时才像这个样子有过一段时间。莫洛托夫一时间很想给自己几个耳光，怎么就为了一时的气愤对自己心爱的小外长做出这种事？简直不可原谅！“约阿希姆……”伸出手想要搂过里宾特洛甫，莫洛托夫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有着轻微的颤抖。自己在惶恐，是在惶恐差点失去了他？还是在惶恐他对自己的不原谅？里宾特洛甫没有理会那只记忆中温暖宽厚的大手，相反的，他明显的向后缩缩，玻璃般透明的眼睛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恐惧和防范。他警惕的看了莫洛托夫一眼，然后又垂下睫毛盯着怀里的文件。脸上未干的泪水让人格外心痛。看着里宾特洛甫的模样，莫洛托夫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但他现在得想个办法，赶紧把小外长带走。总不能让他这个样子留在防空洞里。在一阵破坏性的东翻西找以后，莫洛托夫终于成功找出了一卷薄毯。他简单的用它将里宾特洛甫包了起来，接着将他抱到了椅子上坐着。后者一直保持着安静，安静的有些不正常。但是莫洛托夫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很庆幸防空洞里配备了电话，更加庆幸自己还记得大使馆的电话。他匆匆忙忙的拨通了那串数字，中间连续错了两次。直到听到那悠长的铃声，他才默默祈祷，上帝保佑，一定要让自己的人接到电话，千万别让杰卡诺佐夫的人接电话。“喂，这里是苏联大使馆，您是哪位？”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传来，莫洛托夫长出了一口气，原来上帝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接电话的是自己的翻译别列什科夫。这样最好不过了。“瓦列金，是我，莫洛托夫。您现在马上开车到威廉街转角的这个地方来。记得开车从后门走，不要让任何人看见。”交待完别列什科夫以后，莫洛托夫这才回过身，心疼的将里宾特洛甫抱在怀里，用刮得不大干净的下巴蹭了蹭他那光洁的额头。后者轻微的缩了缩，但是还是没有看自己。“先跟我回苏联大使馆好不好？天已经很晚了，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我明天一早再把你送回去好吗？”理了理那柔软的发丝，莫洛托夫格外温柔的问。里宾特洛甫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便困倦似的闭上了眼睛。莫洛托夫苦笑了一下，只好当他这是默认了。他抱着里宾特洛甫往外走。外面，空袭已经结束，暮色笼罩了柏林。深藏的感情也变得如夜幕下的建筑般模糊不清。约阿希姆，我们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这究竟是谁的错？


　　
　　　　　　　　　　　　　　　　　　保安局一百问（下）
　　51　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海：攻众：不仅是攻，还是万年总攻舒：受众：不仅是受，还是万年总受52　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海：正如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政治地位同样决定攻受角色缪（小心翼翼的）：局长，这话好像是马克思说的局长眼一瞪，缪勒乖乖闭嘴舒（怨念的）：我有的选吗？
　　众：小舒我们都知道局长的气场是强大的。
　　53　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海：满意舒（苦笑）：我能说不满意吗？
　　缪：如果您说了，我想您又有几天可以请病假不下床了54　初次H的地点？
　　海：我的奔驰车舒（脸通红的拉拉海德里希的衣角）：我们可以走吗？这种问题很让人不好意思的。
　　缪：小舒啊，即使我想让您走，您问问大家能让吗？
　　小舒望着台下无数狼眼闪烁，顿时一阵恶寒。
　　55　当时的感觉？
　　海（挑剔的）：凑合事吧。说起来他的皮肤没有冉克的滑，身材没有门格尔纤细，而且也没有波，但是勉强还能忍受。
　　缪（幸灾乐祸的）：啊，原来是这样，局长您就没想过要换人？
　　话音刚落，缪勒的头就被一颗红五星砸中，施季里茨潇洒的摘掉头上的红军帽，朝缪勒露齿一笑。
　　舒（泪汪汪的）：痛？？？？？？
　　保安局的一干腐女爱心泛滥：啊啊啊啊啊——小舒不要哭啊，还有我们爱你，咱们不理局长这个渣攻，咱去投奔别人！
　　瑙约克斯：局长，这算公然爬墙吗？
　　海德里希头上三道黑线。
　　56　当时对方的样子？
　　海（瞪了台下的腐女一眼）：很可爱艾斯曼：哎，这道题攻们一般不是都喜欢说很诱人吗？
　　缪（大惊）：艾斯曼您还看耽美小说？
　　艾斯曼：嗯嗯，有时候看那种恶搞配对的。
　　缪（眼神闪烁）：那我有配对吗？
　　艾斯曼（想来想去）：好像还真没有？？？？？？等等，有几个。和保安局里配，有施季里茨，和党卫军配，有沃尔夫，和国防军配，咳咳，有凯塞林。
　　缪（几乎晕倒）：前两个都凑合，凯塞林是哪里冒出来的？
　　艾斯曼翻着书：四五年的时候，沃尔夫是驻意大利的德军副总司令，总司令就是凯塞林，如果您和沃尔夫是一对儿，您是有机会认识凯塞林并和他搭上关系的。就像A和B是一对儿，B和C是一对儿，那么A和C很容易成为一对儿。
　　希姆莱（愤怒的）：沃尔夫是我的！
　　缪（欲哭无泪）：领袖先生我真的没和您抢小沃尔夫。
　　台上台下一片混乱，大家完全忘了小舒还没有回答问题。
　　57　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海：似乎我们没有在一起呆到早上缪：那随便说一天也行。
　　海（思索着）：一般情况下我会说“再来一次”
　　舒（咬牙）：禽兽！
　　卡纳里斯：亲爱的小瓦尔特，我赌一百马克你不敢对莱茵哈德说这句话舒（转向海德里希）：莱茵哈德，你让我说一次，一百马克我分你五十海（冷笑）：我就值五十马克？！你和卡纳里斯都给我等着58　每星期H的次数？
　　海：说起来经常会记不清哦，总之都要以十位数以上计算。
　　缪（小心翼翼的看了小舒一眼）：腰还好吧？
　　舒（耳朵冒烟）：莱茵哈德，你欺负我！
　　59　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海（恶趣味的）：最好让他根本下不来床众：六处您杯具了舒：一周一次不行吗？
　　众：您觉得可能吗？
　　缪：通过这题，我们知道了原来舒伦堡是理想主义者60　那么，是怎样的H呢？
　　海：为什么要告诉你们呢？
　　众：突然好想知道海（阴笑）：缪勒，奥斯维辛最近运转如何众：局长我们错了61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海（思考中）：萨克森豪森最近好像又有了几个空额？？？？？？
　　缪：这题局长您可以不回答舒（脸红）：大概是嘴吧众：哦海（冷眼）：哦什么哦？
　　众：噢62　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海（漫不经心的）：哪都有了，嘴、脖子、胸/口、腰？？？？？？
　　施季里茨：局长您别说了！
　　艾斯曼（冷冷的）：是啊，您再说就有人喷鼻血喷的失血过多了。
　　施季里茨大囧。
　　舒：其实莱茵哈德最敏感的地方是？？？？？？嗯嗯？？？？？？
　　缪勒看着被海德里希吻得说不出话的舒伦堡，无奈的转向希姆莱：领袖先生，您就不能管管吗？
　　希姆莱（冷笑）：我管得了吗我？
　　63　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海（眯眼）：像只小狐狸缪（转向艾斯曼）：艾斯曼我们晚饭一定要吃狐狸肉舒：像？？？？？？像？？？？？？
　　施季里茨：长官我等着您说禽兽二字卡纳里斯（未卜先知的）：瓦尔特是不会这么直接的舒（犹豫很久）：像缪勒亲自审讯犯人时的样子海（危险的看过去）：嗯？
　　卡尔登布隆纳（恶意的拆台）：缪勒每逢审讯犯人就会露出很变态的笑容缪（大囧）：局长我绝对没有，我面对犯人时露出的都是我最亲切的微笑众（恍然大悟）：的确很变态64　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海：不讨厌吧众（撇嘴）：谁信啊？
　　海：嗯？
　　众：我们信舒：还好众：是真的吗？
　　65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海：不是我的办公室舒：就是小猫沙龙海：不是小猫沙龙舒：就是他的办公室卡纳里斯（点着烟悠悠然）：保安局真是没有创意的部门66　您想尝试的H地点？
　　海（恶劣的看了卡纳里斯一眼）：军事谍报局的办公室如何？
　　卡纳里斯风中凌乱：你是说真的吗，莱茵哈德？
　　缪（打圆场）：没关系没关系，反正最后不是合并了吗？最后还是保安局的办公室。
　　舒：只要是在床上就好众：天哪，局长您看看您像什么样子！
　　67　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海：H后，H中好像也有几次舒：如果可能，前后都要众：六处果然是干净的孩纸68　H时有什么约定么？
　　海：约定是什么东西？
　　缪：就是会给保安局的人涨薪水的一类说辞卡纳里斯：说起来，你们的工资有那么低吗？
　　施季里茨：例如缪勒这种人，他们的黑色收入比较多缪勒怒视施季里茨，后者悠闲地抽着俄国香烟舒（苦笑）：从没有过69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海：当然，我是有妻子的舒（怨念的）：您怎么不说红头发的露比金发的薇安棕发的莉迪黑发的妮娜？？？？？？
　　施季里茨（很无良的）：长官您再数的话，您就会睡着的瑙约克斯（声音低低的）：据说长官以前睡不着就会数女人海：嗯咳！
　　众人噤声。
　　海（眼睛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