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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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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尔希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上的最后一点血色也渐渐褪去。只是嘴角还保持着微微上翘的弧度,里面盛满了浓浓的自嘲和无奈:“最好的朋友,埃瓦,你可真残忍。”
“埃哈德,对不起,我,我真的是这么想的。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握着米尔希的手,那样冰冷的指尖,几乎是不属于人类的温度。原谅我,埃哈德,虽然不能爱你,却仍然任性的希望你能作为朋友留在我身边,给我拥抱,给我温暖。因为我是那么渴望在那些军官冷酷的眼里看到一丝温情。知道吗?埃哈德,我好害怕从今以后,我们就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我再也不能从你的眼里找到我的位置。
“埃瓦,你到底要我怎么做?”绝望的语调,支离的词句,破碎的笑容,米尔希捂着眼睛,手心一片潮湿。埃瓦呀埃瓦,如果你从未爱过埃哈德?米尔希,你说的话是多么冷漠。可要是你还对他有一点点喜欢,你又是何其残忍。就是这么一点喜欢,我就彻底的无法自拔。
“我希望??????”
我希望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简单的一句话我却无法说出,这对你多么的不公平,可我只是不想失去你的温暖。如果你也对我像个陌生人,那我的周围该有多么寒冷。
“你希望什么,埃瓦?希望我一直陪着你?”米尔希无论何时都像一个会读心术的巫师,赤/裸/裸的揭开深埋心底的心事。
“埃哈德??????”
“让我静一静,埃瓦,我现在很累。还有,这段时间最好不要找我,不然,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米尔希的笑容越发淡漠,也越发疏离。眼里带着淡淡的冷酷。他平静的说出冷淡的话语,礼貌的打开门,请三个人离开,动作绅士,却透着无处不在的冷气。
“那我们先走了,埃哈德。”熟悉米尔希脾气的施蒙特赶紧将隆美尔和古德里安推出了大门,还不忘拍拍米尔希的肩膀,以示同情。
阴郁的看着几个人离开,米尔希重重合上了大门。怒火在心里像野兽一样叫嚣。埃哈德?米尔希从来不是一个脾气温和的老好人,他的温柔只给了隆美尔一个人,甚至没有分一点给自己的妻子。可是现在,这份温柔却被践踏在了泥土里。
顺手抓起手边的花瓶,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冰凉的水流出来,在地上流成一小摊,像极了泪痕。原本插在瓶中的薰衣草散落了一地,馥郁的香气在空气中涌动。散碎的花瓣宛如蓝紫色的泪珠。米尔希愣愣的看着一地冷冽的颜色,其实自己是不喜欢这种小小的花的,自己喜欢的是那种艳丽招摇到有些放肆的花朵,但是自从知道了薰衣草的花语以后,花瓶里的薰衣草就没有断过。薰衣草——等待爱情。可现在,我连等待爱情的幻想都没有了。
接下来,空荡的公寓里就回荡起了无数瓷器和玻璃破碎的声音,尖锐的,刺耳的,好像一只尖利的指甲刮擦着心脏,留下一道道血痕。埃瓦,埃瓦!我现在恨你!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却得不到我想要的?是不是爱情永远这么不公平?你已付出了你的全部,却得不到丝毫的慰藉?而另一个人,轻易地就能取得你梦想中的一切?
光洁的地板上现在布满了碎片,米尔希就站在一片狼藉中。眼睛空洞着,茫茫然没有焦点。看着自己的杰作,他吃力的露出一个惯常的笑容,脚下却不自觉的挪动着,一步一步走进窗子。眼睛努力的向外望着,想要看看楼下还有没有他惦念的那个人,隐隐期待着他会为自己停留。
可是拥挤的街道上只有不相干的路人匆忙穿行。米尔希看的眼睛都酸涩起来也没有看到期待的那个人。开心的情侣相拥着走进花店,手里捧着红色的玫瑰。欢乐的家庭穿过马路,想要去餐厅享用餐点,他们是那么欢快,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可是为什么这么碍眼?为什么厌恶他们脸上单纯的快乐?那么简单的幸福,却离我如此遥远?
缓慢的走回卧室,甚至没有力气爬上床,米尔希靠着木门虚弱的滑坐在地上,一滴泪水终于顺着脸颊落到了嘴里,痛苦的,咸涩的。眼眶红了,却再也流不出泪水。相反的,反而可以捂着嘴笑得很开心。不知道是在笑谁?是自己,还是那个不懂自己心思的小傻瓜?
埃瓦,我恨你,但是更恨我自己。为什么被拒绝的如此明确,还不能停止对你的爱恋?
这个时候,隆美尔和古德里安被要回总理府的施蒙特扔在了路边。他们很久没有这么并肩行走在柏林的街道上了。穿过飘着浓郁香气的咖啡馆,路过摆放着整齐书本的书店,走进一条几乎没有什么人的小巷子。黄昏下,两个人的背影拉得很长。
“海因茨,我不放心埃哈德,我今天会不会说的太过分了?”隆美尔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不安,蓝色的眼睛闪烁着,试探的拉拉古德里安的手。
“埃瓦,”古德里安突然一把把隆美尔拥进怀里,紧紧抱着,手心竟有几分颤抖,连语调都不稳起来,“我们忘了过去,以后好好的好吗?”
“嗯。”
如果真的能忘记过去就好了。可有时候爱情就像精致易碎的瓷器,即使费尽心思修补起来,上面还是留着一条条的裂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考试大败而归,很有挂科的希望。呜呜,我比小米还可怜,小米以后还会有狐狸肉吃,我现在只想吃掉我们那科的教授的肉,唉,但愿别挂吧。
抵达塞纳河
六月五日凌晨,隆美尔终于返回了他的装甲师,高斯兴高采烈的欢迎了上司的归来,像一只摇动尾巴的白熊犬。
“您需要休息一下吗?”殷勤的倒来一杯水,高斯微笑着看着上司那愈加明亮的眼眸,心里顿时溢过一丝满足。
“不,待会天亮的时候我们就要跨过索姆河。”隆美尔的精神很好,高斯发现他的眼里甚至还有一抹掩饰不住的笑意。
“天哪,将军!时间也太紧张了。”高斯长大了嘴。索姆河是法国北部的河流。发源于埃纳省的圣康坦以北,注入英吉利海峡。它之所以出名是因为一战时的索姆河会战。那是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规模最大,伤亡最惨重的一次战役。双方伤亡约134万人,其中英军45万余人,法军34万余人,德军53。8万人。并且最终成为了一战的转折点。现在隆美尔刚回来就下达了渡过索姆河的命令。这实在太疯狂了。
“这是命令。”隆美尔的态度依然强硬,但是最终落到高斯身上的眼眸却柔软了不少,声音也温和了许多,“阿尔,我很想你呢。”
“将军???????”高斯连忙扭过头去,脸上通红一片,好像被人窥见了心底深处的秘密。当然也就忘了再次提出反驳意见。
最终高斯还是没有拗过隆美尔,他们还是在一早就强行跨过了干的像条小溪的索姆河。他们一连几个小时被阻挡在一个小小的桥头堡里。到了下午四点,隆美尔又想出一个新主意——编队前进。一个坦克营担任前锋和两个侧翼,反坦克营和侦察营殿后,中间是步兵团,轻型运输车紧跟着坦克在齐腰深的玉米地里沿着被压出的道路前进。在经过一些村庄时,被吓呆了的妇女和儿童在路边嗦嗦发抖,隆美尔的军官们大声嚷嚷,命令他们呆在原地别动。
他们现在每天平均前进四十或五十英里。速度快得让所有法国人和英国人惊讶。以至于在埃尔伯夫,一位法国妇女冲上来抓住了隆美尔的手臂,尖着嗓子问道:“您是英国人吗?”
被弄得一愣的隆美尔摇摇头:“呵,我们可是异族人!”
只见那妇女顿时尖叫着消失在她的房屋后面。只留下了更加郁闷的隆美尔:“阿尔,我长得很丑吗?为什么那个女人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这不是您的错,将军,是她的审美有问题。”高斯更加无语的看着女人消失的房屋。
接下来,隆美尔就和高斯一边开车,一边寻找宿营地点。终于在安塞克斯发现了一座大别墅,而沉重的橡木门已经被撞开了,“大门是坦克撞开的,是我们的人。”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高斯跳下了车。伸手将隆美尔扶了下来。嘴角还挂着一缕笑容。
别墅布置得十分考究,还悬挂着华丽的枝形吊灯,铺着丝绒红地毯,现在却像个被主人遗弃的孩子。
“很漂亮的别墅。”高斯偏过头看着眯着眼睛四处打量的隆美尔,眼里闪烁着丝丝的宠溺。隆美尔军帽下的金发软软的垂在额头上,他忍不住伸过手帮他拨弄。
“是谁?”这时候,楼上走下来一个警惕的握着手枪的军官,但是当他看清是隆美尔和高斯以后,马上放松下来,干净利落的行了一个礼,“隆美尔将军!”高斯干咳了一声,收回了手。
“莱曼少校。”隆美尔认出来人是第37装甲侦察营的安德亚雷斯?莱曼少校,他微笑了一下,明亮的眼眸也随之闪烁,可以看见他的眼底有淡淡的青色,“你们在这里宿营吗?”
“是的,将军。”
“那么我可以住哪一个房间?我只想睡几个小时,然后还得继续前进呢。”
莱曼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隆美尔,此刻只觉得那明亮的蓝眼睛像蓝宝石一样夺人心魄。自己就像是瞬间失语了一样,完全不知道如何说话。直到高斯再次捂着嘴轻咳了一下,他才回过了神:“哪一个房间都可以,将军。您请随意。”
隆美尔随意选择了楼下的书房,这让莱曼很不解,他再三请求,希望将军到楼上的卧室里好好休息一下,但还是被婉言谢绝了:“我不需要这么安逸,这会让我安于享乐。”
可是莱曼真的爱戴他的将军,要知道只要在军营中一提到隆美尔,他们就会很激动。这位将军简直是军中的传奇,他的才华横溢和果断强干都让他们钦佩不已。他很想为他做点什么。想了很久,他返身来到了花园里,开始动手摘草莓。
一个小时以后,累的腰酸背痛的莱曼费力的从草莓里选出一些最红最剔透的放在洗干净的大黄叶上,他不由得感叹,这活儿真不是男人干的。他小心翼翼的捧着这些草莓回到了客厅里。客厅里空无一人,书房的门开着一道细缝,莱曼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的悄悄走过去,向屋里张望着。
只见隆美尔和衣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军大衣,安安静静的睡着。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呼吸悠长而宁静。看起来,竟有一□人。
呸呸呸,莱曼赶紧自我唾弃了一下,最近真是缺女人了,怎么看见自家将军都会产生这种龌龊的想法?看来自己需要一个休假。但是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他看见了让他吃惊的一幕。
颇受大家尊敬的参谋长高斯上校,竟然俯下身,靠近了将军的脸颊,在上面轻轻地啄了一下,然后像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匆忙退开。等看到将军没有什么动静以后,他又返回了,这一次吻上了将军的唇。温柔的缠绵着,辗转着,直到睡梦中的将军不舒服的轻哼了一声,他才抬起头,嘴角带着宠溺和无奈的微笑。
莱曼张皇的向后退着,扑通一声坐在了沙发上,过于震惊的大脑完全消化不了刚才的一幕。他哆嗦着摸出烟,凑近嘴边,却一连几次都没打着火。最后他发狠的一划火柴,终于点燃了烟,用力吸了几口,终于镇定下来,只是大脑还是乱哄哄的,像开过了十几辆火车。
“把烟掐了吧,将军闻不惯烟味。”不知过了多久,高斯走出了书房,伸手将莱曼的烟拽了过来,按灭在烟灰缸里。
“上校,您刚才??????”莱曼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有丝丝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惊讶。
“有什么吗?”高斯淡然的一笑,笑容里的无奈更多了一些,“您觉得恶心?”
“那倒没有,就是,就是有点难以接受。”莱曼不知所措的摇摇头。
“别说出去,谢谢。”高斯靠在沙发靠背上,垂下了睫毛,抽出一支烟,却不点燃,只是夹在指间转悠着。莱曼凑过去要帮他点火,后者只是一笑,“我戒烟有一段时间了,谢谢您了。”
“戒烟?”莱曼愣了愣,熄灭了火,“我记得您以前烟瘾挺大的。”
“嗯,可是他闻不了烟味。”高斯习惯性的弹弹手里的烟,轻轻望了一眼书房,然后将目光转到草莓上,“给他的?”
“是的。”莱曼僵硬的点点头,只觉得精心挑选的草莓红得那么刺目。
“他会高兴的。”高斯淡淡的笑着,那一瞬间莱曼确定自己看到了战场上前所未见的温柔。而高斯接下来的话里却带了乞求的意味,“拜托您,莱曼少校,不要把您看到的告诉任何人。说实话,我不怕上法庭,可是,我不能毁了他。”
“我会严守秘密。”莱曼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僵硬的动不了了。声音干涩的像一片砂纸。
“真的谢谢您。”高斯将那只没抽过的烟收进口袋,自言自语着,“该去叫醒他了,不然他又会发脾气。”
莱曼默默的看着,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天平到底该倾向哪一边?但他始终对这天的事缄口不提,直到他阵亡在库尔斯克,永远不会再睁开眼睛。
6月8日,接近午夜时分,隆美尔的第七装甲师最先到达了塞纳河。这条孕育了巴黎和法兰西文明的河流在夜色中如此的静谧。既像纯真的少女,又像美丽的绿色绸带,把无数光彩照人的珍珠穿在一起,庄严神秘的巴黎圣母院,安葬拿破仑的荣军院。法国的文化,法国的妩媚,法国的傲慢,都串联在一条河上。
“塞纳河是法国最美的河流,相传是以降水女神塞纳的名字命名的,法国人对这条河有着难以言说的感情。”看着潺潺流淌的塞纳河,高斯的心里掠过丝丝的涟漪。
“哦,对了,我们需要再调换一下今晚的警卫。”高斯无奈的发现隆美尔的脑子完全和自己不在一条线上。这家伙完全没有任何浪漫和艺术的细胞。
“拜托您,将军,您就不能稍微浪漫一丁点吗?在这么富有浪漫气息的河边,为什么我们不能做一点浪漫的事?”
“嗯?那什么事浪漫?”隆美尔耸耸肩,他的眸子在夜色中也像塞纳河一样清澈。
高斯微微一笑,俯下身,在那柔软的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耳边,塞纳河轻轻拍打着河岸,像一首缠绵悱恻的乐曲,动人心魄。
“阿尔,你不会是喜欢我吧?总是这么亲我。”轻柔的吻结束的时候,隆美尔突然冒出一句话,但这句话几乎让高斯僵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今是英语,英语无能的某只默默抹一把宽面条泪
辉煌时刻(上)
“喂,阿尔,说话啊。”隆美尔还在瞪着大眼睛催问,明亮的眸子闪烁出一片幽蓝。
“啊,将军,我??????”张口结舌的高斯感觉自己的舌头都缠成一团了,到底要不要说呢?这个念头在心中纠缠着,难受极了。
“到底是不是?”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隆美尔微斜着眼睛嘟着嘴唇看着自己的样子,竟有几分妖媚。心脏扑通一颤,有些荡漾有些失控。
“是??????不,不是,将军。”终于稳下了心神,高斯惊讶于自己还能微微的笑出来,表现的无比镇定。
“嗯?”隆美尔眯起了眼睛,像只狐狸一样打量着对面的人。
“我只是习惯亲吻亲近的人,将军,我当您是我最亲近的人。”高斯淡淡的笑,但是心里却翻滚着莫名的苦涩。好像一滴咖啡,融化在心尖上,泛着涩意。
“是这样吗?”隆美尔轻轻点着刚刚被亲吻的嘴唇,声音里有着丝丝缕缕的柔软,让人心尖直颤。高斯似乎能闻到周围淡淡的花香,芬芳的像少女的梦境。而那蓝眼睛就是点缀其间的宝石。
“是的,将军。”不能再说什么了,再多说一句,就该上军事法庭了。高斯盯着隆美尔,努力保持着下属对上司应有的距离,虽然他是那么想上前拥住他,告诉他自己喜欢他,爱他,但是自己和他之间却隔着那样遥远的距离,近在咫尺,却又远隔天涯。
“哦。”隆美尔摇摇头,打了个哈欠,“那回去睡觉吧。对了,阿尔,你会陪着我的,对吧?”
“我会的,将军。”高斯看着隆美尔的背影,声音坚定,将军,我会一直陪着你,这就是我对你的承诺啊。
6月10日,隆美尔的部队终于在迪埃普附近看见了大海。隆美尔和卢森堡上校一起呆在第二十五团的前锋阵营里。卢森堡的眼底带着青色的眼圈,但是精神却好得很。他驾驶着漂亮的VI型坦克向着防波堤冲过去,把它撞开,然后驾驶着坦克一直冲下海滩。
蓝色的海浪拍打着坦克灰色的外壳,隆美尔兴奋的从车里钻出来。站在坦克顶上。远处,茫茫的大海与天际连成一片,苍茫而遥远。阳光铺洒在海面上,像打碎的星光般耀眼。如果穿过海峡,那么对面就是不列颠岛了。
隆美尔取出戈培尔博士送给他的莱卡相机,高兴的拍起了照片,卢森堡也这么做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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