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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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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可怜的家伙一声没吭就昏了过去。
瑙约克斯并没有太注意这些事,他知道海因里希能应付,所以他转向楼道,寻找那个值班的人。他很快发现他在第二间小房间里,正专心致志的在文件柜里找什么。瑙约克斯露出了志在必得的微笑,高高扬起了枪托,那个值班的警卫没吭一声就倒在了地上。瑙约克斯顾不上怜悯他,他现在手心里都是汗,紧张到了极点,命悬一线的感觉实在让人感到刺激。
就在这时,走廊的尽头又传来一阵喊叫和脚步,卡尔焦急的一拉瑙约克斯:“快,从这边走!”他们匆匆忙忙的向扩音室跑去,海因里希跟在他们身后。
扩音室是一个摆有几样浅灰色办公家具的小房间,屋子的正中是工作台,上边摆着麦克风。在正对着门的墙上,有两个朝另一个更小的房间开的窗口,窗口上安有厚玻璃。即将用波兰语向布雷斯劳电台播音并向整个德国转播的电台就在这间小房子里。
海因里希坐下来,他的手痉挛的握着麦克风,那张广播稿已经被揉皱了,瑙约克斯猜他现在估计都可以将它背下来了。他们静默着,等候着命令,而卡尔正在开动机器,他把操纵手柄一个一个地拉上又放下,显得很慌乱。瑙约克斯不禁皱起了眉:“怎么回事?”
“找不到与布雷斯劳电台接通的手柄。”
“该死的,笨蛋!你应该接通线路,我怀疑你是怎么能获得无线电的从业资格的!”瑙约克斯的脸色开始发白了,本来就不好的脾气更加差劲。
“您说的没错,但是想要操纵它需要先找到它。”卡尔烦躁的推拉着操纵杆。
瑙约克斯泄气的看向直流冷汗的海因里希:“至少可以先在本地区广播吧?”
“是的,但只能用长波,而且范围只能扩展到附近的村子。”卡尔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密密排列的操纵杆。
“好吧,就这样吧,总之稿子一定要播出去,”瑙约克斯揪着头发转向海因里希,“一旦见到信号,您就开始读。要大声点,因为我马上就要放枪,制造混乱。”
听着海因里希近乎于吼叫的播音,瑙约克斯的头一跳一跳的疼,如果这是平时,他绝对会把海因里希这种家伙拎着脖子扔到离自己五百米远的地方。为了缓解头痛,他开始思考这是谁写的稿子,是海德里希,是希姆莱,还是元首本人?
其实这次的任务不大令瑙约克斯舒服,他连放了三枪,还得嚎叫着,像个蹩脚的三流演员。紧张的海因里希开始读错了稿子,但在自己的怒视下改了过来。几秒种后,他们离开了烟雾弥漫的扩音室,飞快的跑向了电台门口,和另外的人会合以后一起逃走。
瑙约克斯的内心并不不想表面这么镇定,他知道没有接通布雷斯劳电台,自己的罪过大了。没准元首正在办公室咆哮,一众高级将领脸色阴沉,海德里希正冷笑着盯着自己的名字,准备把他和他的同伙一起像犹太人一样吊死。神情恍惚的他在下楼时差点被一具尸体绊倒。
那是一个男人,身材很高,金发,约30岁。瑙约克斯看了他一眼,直觉的判断他还活着,只是失去了知觉,像临终的人那样奄奄一息。至于他是怎么受伤的,他不知道,因为这个人脸上布满了血污。瑙约克斯很怀疑这个人是缪勒亲自处决的。
但他来不及继续猜测,有人为他打开了车门,汽车发动起来,两辆汽车一前一后,风驰电掣般的离去。瑙约克斯看了看表,从离开树林到返回,他们只用了15分钟,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有人为瑙约克斯打开车门,汽车已发动起来,另一辆轿车跟在这辆轿车之后。瑞约克斯上车坐下,随即汽车便风驰电掣般地急驶而去。从汽车后视镜里,瑙约克斯看到在电台前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他有些纳闷,心想很可能是没有人听到格莱维茨电台的广播,也没有听到他的枪声和吼叫声。他用眼寻找那条通向林间空地的小路从离开到返回仅用了15分钟。这似乎难以令人相信。确切说来,这次行动仅用了4分钟。
9月1日凌晨,没有刮脸,身上很脏,头疼的要命的瑙约克斯忧心忡忡的踏进海德里希的办公室。不意外的看到了挂着黑眼圈的舒伦堡,他愁眉苦脸的看了看穿着整洁西服的同事,郁闷自己竟然给了这个花花公子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您的任务出了意外,不是吗?”温柔的带着凉意的声音从海德里希单薄的嘴唇中流出来,瑙约克斯紧盯着地面,似乎已经自己给自己下了判决书
波德战争(上)
“虽然出现了意外情况,这让我们都很遗憾。但我想这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说实在的,当我19时30分没听到任何消息时,我很有些担心。可你们用不着感到不安。重要的是你们把讲稿广播了,而且没有一个人被抓住,这就算完成了任务。祝贺您,阿弗雷德尔。”
舒伦堡注意到海德里希说完话,瑙约克斯已经基本处于惊吓到痴呆的状态了。他微笑着表示理解,要知道海德里希几乎从不夸奖他手下的人,包括自己。想到这里,微笑中掺杂了苦涩。而终于回过神的瑙约克斯从口袋里掏出了刚刚完工的报告,放在了办公桌上:“一切都写在这上边了。我们没有遇到麻烦,因为当时在楼里只5个人。我们看住了这5个人,没有人能发出警报或打电话。这些都进行得很顺利。我唯一感到不满意的是没有能够与布雷斯劳电台接通。”
“元首今天早上召见了我,他说他非常高兴。”海德里希微微笑了,舒伦堡明显的暗淡了脸色。他猛然间感到自己和瑙约克斯比起来一点用处都没有,难怪海德里希总是不肯多看他一眼。这个认知让他的情绪开始低落,脑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梅尔亨私底下和自己说的话:“瓦尔特,您打算一直依靠着C先生吗?”
“那还能怎样呢?”
“有没有想要换一个靠山?说实话,我能感到您在C先生身边并不快乐。”
“您的意思是?”
“有没有考虑过C先生的顶头上司?”
“您是指领袖先生?”
“正是。”
海因里希?希姆莱,这真是一个诱人的诱惑,要知道希姆莱的地位在海德里希之上,他会是一个很好的靠山。而且,最令人高兴的是希姆莱并不像海德里希那样强势,更多的时候他像一个幻想家,会优柔寡断和犹豫不决,这个时候总是海德里希以他的冷酷和坚定推动希姆莱继续下去。连戈林都说,“希姆莱的大脑叫海德里希”。对舒伦堡而言,希姆莱无疑是比海德里希更好相处的上司,梅尔亨的建议很有诱惑力。但他随即想起了那天正好也在小餐厅并且听到了他们谈话的艾斯曼讥讽的冷笑:“瓦尔特,如果我是您,我就不会接受这该死的建议。”
“为什么这么说,亲爱的艾斯曼?”后知后觉的想起海德里希似乎不让别人称呼自己“亲爱的瓦尔特”。
“梅尔亨分明是想害死您,只是不知道是谁的意思而已。”
“您为什么这么说?”
“看来您并不知道领袖先生不为人知的癖好,要不然您绝对不会这么轻松问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到底是??????”
“领袖先生有虐待的癖好,要是您还想保持您的干净无瑕的话就乖乖待在保安局吧,收敛起光芒,免得领袖先生注意到您。”
可是,艾斯曼,您凭什么认为我是干净无瑕的呢?我的身体已经脏透了,那是一具正在腐烂的躯体,腐臭的味道,裸/露的白骨,空洞的眼神,我并不在乎领袖先生的癖好,我在乎的只有莱茵哈德的态度,如果他让我消失,我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但是我不能离他太远,我希望能待在他身边,那么领袖先生就是最好的选择。
唇角翘起:“梅尔亨博士,什么时候能让我见见领袖先生?”
不得不说,那次和希姆莱的私下见面并不很让人愉快。圆眼镜后的冰冷眼睛毫无感情的打量着自己,好像在打量待价而沽的商品。虽然知道他是在计算价值,但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您该知道,虽然梅尔亨极力向我推荐您,但您还是得拥有让我欣赏的素质,想得到我的庇护,您必须拥有无可替代的能力。”希姆莱轻轻地笑了,“而且您的身份并不很让我相信,毕竟所有人都知道您是海德里希的亲信。”
“但我对您无比的忠诚,领袖先生。”
“那么,让我看看您能有多忠诚。如果有一天,我让您对海德里希举枪,您能下得去手吗?”
“我不能。”手指攥紧又松开,手心汗津津的,还要控制住剧烈跳动的心。
“哦?那您还来干什么?”讥讽的冷笑,冰凉的语气。
“背叛是会习惯的。如果我背叛了局长,那么很可能将来我也会背叛您,领袖先生。所以我不会做任何背叛的举动。”思索后的台词带着或真或假的诚恳说出来,腔调柔弱。希姆莱蓦地想到,如果这张嘴里能吐出痛苦的呻/吟,那一定比海德里希拉出的小提琴曲更美。
“您是一个聪明的人,我没理由不去庇护您。更何况您还救过我一命。好吧,如果在海德里希那里呆不下去了就来找我,我随时欢迎您。”推了推眼镜,希姆莱微笑着,似乎海德里希身边的小狐狸已经上钩了,要完全驯服它,自己就一定不能心急。
“在想什么?”就在舒伦堡沉浸在回忆中时,猛力的拉扯让他猝不及防的跌进了海德里希的怀抱,冰冷的眼睛探寻的望过来,“我叫了您好几声,您都没有听见。”
“一时走了神,我很抱歉,长官。”舒伦堡垂下睫毛,隐藏起自己的情绪,他想,如果海德里希知道自己和希姆莱私下接触,没准会直接掐死自己。
“您有心事,究竟是什么?”海德里希伸出手抚摸舒伦堡柔滑的皮肤,聪明的小家伙竟然会在自己面前走神,真是有趣。
“没什么。”舒伦堡轻颤了一下,肌肤相触带来战栗的感觉。
“您是什么时候勾搭上领袖先生的?”
海德里希的这句话让舒伦堡的后背冒了一层冷汗,好在他及时的控制住了身体的僵硬,难道他已经发现了?这个想法让舒伦堡毫不掩饰自己的惊惧,大眼睛死死盯着海德里希。
“您被指定为德国最高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反间工作处处长,两天后随同领袖先生的专车一起前往华沙,说实话,我不明白为什么领袖先生指名要您。”海德里希伸出大拇指轻轻摩挲着舒伦堡那单薄的嘴唇,他能想起那温软的触感,看着淡粉的唇因为反复摩擦而变得嫣红,他忍不住蜻蜓点水的在那上面触了触。
“怎么?”舒伦堡明显的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希姆莱会这样做,明目张胆的利用自己来向海德里希挑衅吗?
“这次旅行中您得小心,因为,‘地板’太滑了,”海德里希温柔的笑着,但却让舒伦堡止不住的颤抖,“我会让我的女秘书跟着您。免得您太过劳累。”
无声的笑笑,舒伦堡闭上了眼睛。莱茵哈德,你在监视我吗?怀疑、背叛、试探,为什么这些东西总是找上我呢?要知道,即使你要我的性命,我也会亲手奉上啊。
博莱斯瓦夫一世时的波兰曾经强大而统一,但是在经过三次瓜分,从欧洲地图上消失了近123年以后的波兰只是一只肥美的羔羊,等待着德国老鹰的飞扑。
古德里安静静地看着晨雾消失以后露出的树木和草地。这是他第一次到达大克罗地亚。这里一度是他祖父的土地,他的曾祖父埋葬在这里,他的父亲出生在这里,但现在他却是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不满意,他们亲爱的儿孙,现在以一个征服者的姿态站在他们曾经生活的地方,态度高傲。
“将军,我们的车换好了。”远处传来副官吕贝尔的声音,古德里安默然的回过头,再一次看着无尽的原野。他还得尽快出发赶上主力部队。但是,他突然很想和隆美尔并肩站在这里,一起看看这带着他的家族回忆的土地。
而在柏林,米尔希嘴角挂着特有的轻佻的微笑坐在办公室里。他凝望着窗外,战争已经开始了吗?真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这么一件足以影响世界历史的事情,为什么身在其中的人完全不能感受到激昂的情绪和兴奋的心情呢?元首并没有采纳自己的建议,要知道空军的力量并不足以应付英国,一旦英国因为波兰而出兵,那将会非常麻烦。
转悠着钢笔,米尔希轻轻哼唱起一战时很受欢迎的一首战地歌曲——《莉莉?玛莲》:“??????最爱的;莉莉玛莲;最爱的;莉莉玛莲。
各处都能看见我们俩的身影;我们俩的歌声似乎依旧飘荡??????.
虽然我们只能互相挥手再见;可我坚信和你的爱将会永远??????你那熟悉而轻柔的步履声声;我几乎白天晚上都渴望听到?????? 只和你;莉莉玛莲;只和你;莉莉玛莲?????? 当雾色早已将一切淡淡笼罩;我依旧还静静站立在天窗边。
只和你;莉莉玛莲;只和你;莉莉玛莲!”
我不管什么战争,我只要你活着回到我身边,只和你,我亲爱的小埃瓦。
波德战争(中)
9月3日,三辆专车从柏林驶向波兰。第一辆是元首专车,上面载着元首、凯特尔、约德尔,和三军高级参谋。第二辆是戈林的专车,载着他的参谋。最后一辆就是希姆莱的专车,希姆莱、里宾特洛甫都在车上。
3日当天,舒伦堡就得到了希姆莱的召见,并且不意外的见识了希姆莱副官沃尔夫的冷漠和周围人的隔阂。但他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保持着平庸和礼貌。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不过海德里希派给他的女秘书——米莎?施罗德小姐——让他保持平庸的想法化为了泡影。她金发、漂亮,工作灵活,交际手腕圆滑,但是她有一项最让男人不可原谅的缺点,那就是她太高了,踩着高跟鞋比舒伦堡还要高半头,每当看到她,舒伦堡除了因为知道她的监视任务而心烦,还因为身高而郁闷。
希姆莱从圆圆的眼镜片后面打量着他,然后询问工作上的事情。他问的很详细,简直像在给小学生考试。舒伦堡忍不住想起海德里希曾经说过,“领袖先生让德国失去了一个多么好的小学校长啊”。
“您的报告太长了。”这时,希姆莱打断了舒伦堡滔滔不绝的汇报。尽管将内容压缩到最精简,但希姆莱还是嫌长。不过今天舒伦堡已经想出了解决方法:“那么,领袖先生,如果您允许,我想用另一种方法向您汇报。”
此时,波兰走廊之战已经接近尾声。古德里安坐在指挥车里,慢慢的回忆着自开战以来发生的一些事。
开战的第一个晚上,大家都有些神经紧张。而自己也睡不着觉,坐在那里抽着烟。午夜过后不久,第二步兵师的师长在电话里报告:由于波兰骑兵的袭击,他们被迫要撤退了。
当时自己半天没说出话,有些怀疑这个家伙是怎么成为师长的。难道说手拿火枪的人要被举着菜刀的人追着跑?!莫非他们;以为坦克是用来当建筑的吗 ?想到这里,自己就一肚子气,连声音都提高了八度:“您曾经听过一个波美拉尼亚的‘榴弹兵’会让敌方的骑兵赶跑吗?”
那边的人显然也反应了过来,立刻回答:“我从未听说过,军长,我一定可以守住现有阵地。”看来他还不那么笨,可能只是紧张过度了。
第二天夜晚,第三装甲搜索营抵达了维斯瓦河。在希维切附近的波里德罗农村中,遭到攻击,主力被布尔达河隔为两段。天亮后,波军就开始向留在东岸的部队发起攻击。一直到了正午,自己的部队才开始实行逆袭。不过两个摩托化步兵师在越过图霍拉灌木地区的行动中,都有了很迅速的进展。
到了今天,第二十三步兵师在布罗克多夫将军的率领下,已经进入了第三装甲师(现在已经推进到维斯瓦河)与第二十摩托化步兵师两者之间的空隙位置。所以现在对于敌人已经形成了合围之势——当前的敌军都被包围在希维切以北和格鲁琼兹以西的森林地区里面。
看着那些波兰的英勇骑兵举着长矛和刀剑冲向战车的时候,古德里安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这是一场不对等的战争,就像当年哥伦布在美洲大陆对印第安人大开杀戒一样。利用远超越敌人的武器来获得战争的胜利,或许增加了胜利的几率,但也是对曾经的骑士风度的否定。这场较量中,也许胜利的不是德国,而是机器和技术,也可以说这是一场物质战胜了精神的胜利。在这种情况下,战争,逐渐蜕变为单方面的屠杀。
听到吕贝尔的报告说,一个波兰炮兵团在维斯瓦河的方向行动的时候,被德军的战车追上并且被全部被歼灭,只有两门炮曾经有过发射的机会。维斯瓦河就这样被鲜血染红。古德里安默然的听着,保持着惯有的冷漠。他是军人,如果是在平时,他一定会帮助这些人,但是一旦开始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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