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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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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你也会来看歌剧。”坐在酒吧里,古德里安晃悠着手中的红酒,没有看隆美尔。保卢斯早就被善解人意的施蒙特拖到另一个包间去。
“还不是鲁道夫,非要给我什么艺术熏陶,说这样我能和元首多几个交流话题。”滴酒不沾的狐狸小口的抿着冰水,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看古德里安。但是还是忍不住时时用眼角溜过去一眼,他不得不承认古德里安很有贵族的气质,他晃着红酒的动作完美而优雅,李子味的醇香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弥漫出来。虽然他口口声声对这种所谓的风度和优雅表示出蔑视,但事实上他又忍不住为他所吸引,这也算是一个难以调和的矛盾吧。
古德里安立刻沉默了,元首成为横在他们之间的一个最沉重的话题,只要提起就必然会触发他的沉默和郁闷。
“那你还和我说什么话,直接进去继续看歌剧吧,不然晚上回去会找不到讨好元首的话题了。”点燃一支香烟,古德里安重重的抽了一口,心烦意乱的盯着那只狐狸。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小狐狸的毛炸得更高了,“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谁做的有问题?!”
就在隆美尔和古德里安纠结于感情问题的时候,舒伦堡正跟着阿道夫?艾希曼一起前往新建成的集中营。
“我们采取了最适宜的管理,可以有效消灭那些犹太渣滓和抵抗组织的家伙。我希望您能看一看,然后给我们一些建议,最好能从您的角度揣摩一下,看看局长是否会满意。”艾希曼小心翼翼的看着舒伦堡的脸色。
“您这样说倒让我不好意思了,我又不是局长肚子里的蛔虫,哪里能猜到他的心思呢?”舒伦堡得体的微笑着。
“如果您是因为上一次约瑟夫,哦,门格尔医生的事感到不满,那我代他向您保证,这种事不会再有下次。”艾希曼愈加不安,也更担心舒伦堡会就此记恨上门格尔。要知道虽然舒伦堡会微笑着说着法语,但是自己总觉得他有不逊于自己上司缪勒的能力,万一约瑟夫被他惦记上了,艾希曼打了个寒战,他不敢再想下去??????“我并没有对门格尔医生有任何不满。”舒伦堡收敛了笑意,望向窗外,一点点嫩绿从松软的泥土中破土而出,欣欣向荣。在稍显寒冷的空气中,他突然无比的想念海德里希,想念他那冰冷的怀抱。
走进集中营,那里的布置似乎都带了布拉格的神秘,有那么一瞬间,舒伦堡想到了自己在圣诞节的时候和海德里希去的游乐园。平整的草坪,绽放的小花,风中回响着优美的轻音乐,还有远处白色的营房。只是空气中似乎总有一股腐臭,让他在审视营房时终于忍不住掏出手帕捂住了鼻子。
“这些都是新的,可能油漆味大了点。”艾希曼有些惶恐的看着舒伦堡,“如果您不舒服,您可以在外面坐坐,我叫他们给您拿点葡萄酒。”
“不,我很好,谢谢,只是最近有些累了。”舒伦堡迅速的将手帕收起来,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小小的营房。那间营房不比他的卧室大,但里面的床挨挨挤挤一直通到天花板,大概得住下将近一百个人。刺鼻的油漆味让他头昏脑胀,他无法想象这么多人要住在这里,每天还要承受重体力劳动和毒打。
舒伦堡很快就走了出去。艾希曼给他拿来了红酒,两个人站在树荫下看着脚下的草坪,稚嫩的小花从泥土中挤出来,懵懂的打量着这个世界。
“我知道您不会喜欢这里,大多数人都不喜欢。但我们必须扮演一个清道夫的角色,不然要把那些渣滓送到哪儿呢?”艾希曼轻啜着红酒,看着远处的蓝天,“再说我们不过是执行上级的命令,不像门格尔,他至少还有自己的理想。”
“理想?”舒伦堡在心里冷笑,他可不认为从事人种研究,拿活人做实验就是什么高尚的理想。
“对他而言,那就是他的理想,他的科学。其实约瑟夫是个挺孩子气的家伙。爱吃甜食,爱撒娇。”艾希曼的声音里有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
舒伦堡笑着想要说什么,但是营房附近传来党卫队员粗暴的呵斥。舒伦堡停下了举杯的动作,像是感受到什么召唤一样,慢慢朝那里走去。艾希曼愣了一下,也赶忙跟了上去。
舒伦堡从未想到,就是这么一时的好奇,让他几乎做了一辈子的噩梦。
他看到几名卫兵围着一个囚犯。那个囚犯长的很不错,眼睛水汪汪的好像会说话一般。舒伦堡注意到他身上佩戴着粉红色三角,是一个同性恋者。而一名卫兵手里拿着两个铁碗,能看出其中一碗里装着沸水,另一碗装着冷水。
“现在我们要来煮一下你的球,你这个恶心的鸡/奸/犯。你很快会感到暖和的。”舒伦堡看着那名卫兵的嘴拧成一个阴冷的弧度。他一边说,一边把那个盛有沸水的碗放进了犯人两腿之间。突如其来的灼热使囚犯声嘶力竭地嚎叫起来,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试图把下身从碗里抽走,但他的手脚都被捆绑着,他对暴行无能为力。这时,卫兵拿起另一碗水,把他的下身浸入冷水中。这一热一冷的刺激使囚犯又嘶喊起来。在这样反复的折腾中,他昏死过去,但卫兵马上用冷水把他泼醒,重复这场折磨。
舒伦堡愣愣的看着,几乎握不住手里的酒。而那些卫兵却喝着啤酒,醉醺醺的笑着。舒伦堡想离开,但是脚却像生了根一样,动也动不了。
“这个/操/屁/股眼的,他等这个一定等不及了。”看着昏死的犯人,刚才施暴的那个卫兵冷笑着说着,拿起房间里的一把扫帚,一下子把扫柄插入犯人的肛/门内。已昏死过去的囚犯一下子被惊醒,身体急剧地抽搐着,但他已无力尖叫,只能痛苦地呻/吟。舒伦堡捂着嘴,感到自己的胃正拧成一团,他不想去看,可是这一幕幕却像刀刻一般刻在他的脑海里。
当这个囚犯被放了下来时,他已经无力动弹,瘫倒在地。一个卫兵用皮靴狠踢了他一下,囚犯的身子微微动了动。“这小子居然还活着?”卫兵说着,拿起房间里的木凳,朝着他的脑袋就砸下去。舒伦堡再次看见了飞溅的脑浆,他想吐,可是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手中的红酒不知什么时候泼洒在地上,像极了鲜艳的血液。
他背靠着墙,看着蔚蓝的天空,突然觉得爱上海德里希是一件很滑稽的事。当无数人在我们看不见的角落静静死去的时候,我们却在纠缠于自己那荒谬的感情。这算不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残忍?
误会(下)
“您这是怎么了?”刚一回来,舒伦堡迅速吞了几片阿司匹林,然后往沙发上一倒,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腐臭的味道似乎一直环绕着他,挥之不去,差点把正在养伤的艾斯曼吓着。
“没什么,就是去看了看新建的集中营。”舒伦堡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因为实在是一张口就想吐。
“哦,您还没看过开工很久的集中营呢,”艾斯曼了然的一笑,摆弄着放在桌上的军帽,“那里面的味儿啊,愣是让我三天都没吃一口饭。的确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
舒伦堡艰难的一笑,刚想说什么。这时候,他的临时副官走进来:“中队长,您走之后,局长有来过电话,他让您回来之后给他挂个电话。”
“好的,我这就去。”舒伦堡歉意的朝艾斯曼笑笑,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拨下熟悉的号码,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亲爱的小瓦尔特,”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带着丝丝的戏谑,“听说您今天去参观了我们新建的高效率的工厂,感觉如何?”
“很好。”舒伦堡握着电话,却几乎晕倒,他很难想象这种杀人的地方会被海德里希开玩笑似的称为工厂。
“那么让我听听您经常能提出的有趣的建议。”
“我??????”舒伦堡张开口,却找不到发音的部位。那个囚犯垂死时的抽搐一直停留在他的脑中,还有那些卫兵的污言秽语,一圈圈在他的脑海里盘旋,粉碎了一切思维。他努力想要找回理智,再随便说些什么,但是胃部的痉挛让他弯下了腰,干呕起来。
“您这是怎么了?”海德里希的声音听起来很模糊,“病了?”
“我很累,”舒伦堡无力的虚握着话筒,嗓音低的像是病弱的小猫,“我真的很累,莱茵哈德??????”
“啪——嘟嘟嘟嘟——”电话被猛地挂断了,一阵短促的忙音让舒伦堡茫然的松开了手,话筒重重落在地上,脸上湿湿的,不知道是不是呕吐时流出的生理性的泪水。
“看样子您和曼施坦因将军处的并不如外界传言的那么好。”在酒吧里,施蒙特看着瘦的几乎皮包骨头的保卢斯,心下暗生同情。
“贵族并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保卢斯浅浅的笑,好像山谷中绽放的百合,只这一笑,施蒙特就明白当初为什么古德里安会选择他作为情人,“他们离我们始终很遥远。”
“或许当初您犯了一个错误。”施蒙特帮保卢斯倒了一杯酒,后者微笑着道谢。
“我唯一的错误就在于总是在乎错误的人,明知是错误,却始终放不下。”保卢斯的话让施蒙特感到无奈,他忽然觉得这个人并不适合当一个军人,在关键时刻他的优柔寡断会害死他的。
而在隔壁,古德里安和隆美尔还在怄气。隆美尔背对着古德里安,而古德里安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包间里满是刺鼻的烟味。
“你能不能别抽烟了,想呛死我啊?”终于,受不了烟味的小狐狸开了腔,厌恶的皱皱鼻子。
“抱歉。”古德里安按灭了烟头,重重吐出最后一口烟,沉默代替袅袅的烟气继续飘散。
“哼。”隆美尔嘟着嘴继续背对着古德里安。
“够了,埃瓦,你的情绪闹起来没完吗?如果这样,我想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古德里安冷冷的站起来,他努力用冷漠掩饰着自己的烦躁。
“你越来越过分了,明明就是你主动抱弗里德里希的,你还敢狡辩!”隆美尔恶狠狠的瞪着古德里安。
“我解释了多少遍了,只是普通的安慰而已,我和他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到底还要纠缠不清多久?”古德里安真的是烦不胜烦,他都不知道自己将这件事来来回回叙述了几次了,偏偏这只狐狸总是不依不饶,纠缠的厉害,实在是不懂事。
“普通安慰也不用抱吧,”隆美尔一想起古德里安温柔的拍着保卢斯的背心里就突突冒火,联想起他和古德里安在一起时,古德里安有时候会说保卢斯在这种情况下会如何如何,这哪里是一般朋友,打死他他也不信,“莫非所谓安慰总要用到身体接触?”
“我实在不想再解释一遍了,事实就是如此,随你怎么想吧。”古德里安厌烦的来来回回踱着步,“我还没因为你刻意讨好元首的举动生气呢。”
“我那不是刻意,是发自内心,你不觉得元首有魔力让人不自觉的沉迷??????”隆美尔一句话没说完就被狠狠扣住了肩膀,被迫与古德里安对视着,他吃惊的发现那蓝灰色的眸子里隐隐的透着怒火,好像冰雪下的火焰。
紧接着他就被狠狠地吻上了,古德里安的吻夹杂着浓重的烟草味,带着能让他嘴唇淤青的力度。隆美尔吃惊的张开口,但这只是提供给了古德里安进一步攻城略地的方便。那灵活的舌迅速卷了进来,在缠上隆美尔的舌尖时,小狐狸像遭到电击一样重重的颤了一下,生涩的想要躲闪,却避无可避。这让古德里安心情好了起来,他宁愿这只狐狸永远生涩下去,也好过变成一个情场老手。
“别再闹别扭了。”当这个吻结束时,古德里安拥住了隆美尔,“我们并没有可以用来挥霍的情感,不要为不相干的人打乱了情绪。”
不相干的人。听到古德里安这么评价保卢斯,隆美尔的嘴角终于翘起一个微笑,从看到他们在一起时就莫名堵在心里的惊惶和不安也在瞬间消逝,蓝眼睛也开始跳动着飞扬的神采。他们之间的误会算是暂时消除了。
窗外,布拉格的天空却阴郁了下来,似乎正酝酿着低沉的气压。
舒伦堡看着阴沉的天空,心里越发压抑,一整天不停的呕吐和水米未沾让他虚弱的只能趴在桌上,勉强的打量着文件上小小的字,但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像是一堆堆惹人厌烦的苍蝇,在他脑中嗡嗡作响。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外面临时副官那被惊吓了的声音:“嗨,希特勒。局??????局长??????”
莱茵哈德?!舒伦堡猛地站起来,以至于眼前出现短暂的昏黑。但他毫不介意,是做梦吗?真的会是莱茵哈德?
门被打开了,舒伦堡半是吃惊半是喜悦的望去,只见海德里希穿着黑色的大衣站在门口,蓝色的眼睛让阴暗的办公室变得格外明亮,似乎种满了绚丽的迷迭香。
“您还好吗?”海德里希似笑非笑的看着舒伦堡难得的手足无措,“看来布拉格的空气的确不适合您。”
“您怎么来了?”舒伦堡感到自己完全失去了语言的能力,艰难吐出的词句干涩到了极点,“您不是在柏林吗?您是怎么来的?”
“飞过来的。”海德里希毫不在意的看了看孕育着雷雨的天空,“我是在半个小时前抵达布拉格机场的。我动用了自己的私人飞机。”
“可是,为什么??????”舒伦堡愣愣的傻在了原地。海德里希会开飞机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自1937年起,希姆莱就禁止海德里希私自驾驶飞机,甚至元首也曾过问过这件事,而今天布拉格的天气明显不适于飞行,为什么莱茵哈德要从柏林急匆匆架着飞机赶过来,甚至不惜违背希姆莱的禁令?
“没有为什么,”海德里希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您受的伤好了吗?会留疤吗?”
“好多了,至于伤疤??????”舒伦堡颤抖的摸摸脸颊,轻微的刺痛让他的手感到战栗,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海德里希,自己的脸以后不会是完美的了,“医生说,会留的。”
“是吗?”因为是背对着他,所以舒伦堡不知道海德里希的表情,但海德里希很快的转过身,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过来,让我看看。”
舒伦堡瑟缩了一下,本能的退了一步。但随即他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海德里希,是一个不能容忍退缩的男人。他深吸了一口气,悲壮的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好像即将面对一场凌迟的酷刑,大腿上的伤痕又开始刺痛。
“您就这么怕我?”海德里希戏谑的笑着,捏着舒伦堡的下颌,轻轻的揭开了纱布。一道不长的伤疤掠过颧骨,留下了鲜明的印记,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目。
“我没有??????”舒伦堡刚说了几个词就哽住了,因为海德里希冰冷的吻落在了伤疤上,略带疼痛和苦涩。酥麻的感觉从脊椎尾部一直窜到头顶,让他甚至站不住脚。
“看来瑙约克斯和缪勒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我的人都敢动。”海德里希显然很烦躁,他的手指粗暴的划过那道伤口,眉毛紧皱着。舒伦堡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我的人”这个短语在他脑中一遍遍回放,让他忘了如何思考。
“您瘦了,吃过饭了吗?”海德里希终于放开了舒伦堡,坐回到椅子上。
“吃过了。”舒伦堡立刻撒了个谎,他今天实在是不想看见任何可以放进胃里的东西,连一口清水都会让他吐得昏天黑地。
“哦。”海德里希淡淡的应了一声。舒伦堡忐忑不安的期待他能相信自己的话,可偏偏这个时候,门外传来瑙约克斯的声音:“亲爱的瓦尔特,一起吃饭去吧,您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舒伦堡颤抖的扭过头,果然看到了那双蓝眼睛里明显的怒意和冰冷。窗外,惊雷突兀的响起,从下午就开始酝酿的暴雨终于倾泻而下。
卡尔·邓尼茨
“您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胆敢当着我的面撒谎,有必要给您一些惩罚,不然您该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海德里希冷冷的盯着舒伦堡,伸手将他拽到了怀里,一只手粗暴的扯掉了他的领带。
“不???????”舒伦堡惊慌的拉着衬衫,向后退着,但是却被海德里希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怎么?看来布拉格的空气的确自由,您都学会了拒绝了吗?”恶魔般的声音贴着耳根响起,带着让人惊心动魄的战栗。
“我从不拒绝您??????”舒伦堡慢慢的松了手,垂下眸子。你明知道的啊,莱茵哈德,我从来不会拒绝您,从来不会??????“好得很,看来您总算正常了,”海德里希悠闲地拉下舒伦堡单薄的衬衫,肆无忌惮的亲吻着那白皙的肌肤,“明天跟我一起回柏林。”
“您不多呆两天吗?”舒伦堡一个愣神,马裤也被扯了下来,现在的他赤/裸着坐在海德里希的怀里,熟悉的火热从那羞人的部位下传来。偏偏在这时,大门被叩响了,瑙约克斯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令人羞恼:“亲爱的瓦尔特,您在吗?”
舒伦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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