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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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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逊知道他们的任务繁重,他们这些法官要在判决时考虑到Nazi的j□j机构会带来的新问题,不能按那些辩护律师的思维,把德国描述成是由希特勒个人担负全部责任的一个独/裁政体。在主审法官看来,即使在决策权力最高度集中的情况下,企图依靠武力建立世界统治而在进行准备和付诸行动的时候,必须要有一批共同密谋参与这一行动的同伙。与提出的军事任务相适应,在这批参与者中间不可缺少的是执行武装任务的军事头目。当然,同样不可缺少的是组织严密、无条件服从命令的部队,以及那些经济方面的既得利益者,这些人为了从侵略中获得好处而乐意通过物质上的支持以资助侵略集团。因此法官们提出了一种特殊的共同犯罪的形式——组织犯罪或集团犯罪。这也引起了不小的法律争议。
但杰克逊现在没有谈论这些,他主要讲到了Nazi 杀害大约570万犹太人的罪行,这更容易引起共鸣,也更容易让犯人不安。他达到了目的,犯人们的确对此感到震惊和惶恐。休庭的时候,有人问这样的暴行是谁下令做的,戈林的回答里带着点坐立难安:“我想是希姆莱。他或许没想到这样的残酷行为将使德国人民永远受到谴责。”
但这样的事不足以一下子动摇大家对Nazi的信任。比如几天以后,当法庭宣读1938年3月奥地利危机时戈林、里宾特洛甫及菲利普王子的电话交谈时,庭内的人们都笑的前仰后合。这让杰克逊他们很感到挫败。当大家观看有关帝国的纪录片时,不少人都含着微笑,显然想起了帝国风光的岁月,施佩尔甚至看着自己设计的柏林大街感叹这是自己一生的杰作。这样的情况是每个审讯人都不希望看到的。
而在同一天,曾经在谍报局担任重要职位的欧文·拉豪森将军作为证人出庭,他先是回忆了里宾特洛甫和已故的卡纳里斯在1939年9月12日的谈话。当时里宾特洛甫敦促卡纳里斯尽快烧毁波兰村庄,以及屠杀犹太人。这让里宾特洛甫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接着,拉豪森又谈了自己在720活动中的作用,以及如何策划背叛元首的行为。这使得戈林也变得愤怒起来。在午饭休庭的时候,他大声斥责拉豪森的行为:
“那个叛徒!那是我们7月20日漏掉的家伙。元首是正确的——谍报局是叛徒组织。难怪我们的战争失利!”
戈林他们是有理由激愤的,在他们眼中,德国是独立自主的国家,元首是独立自主的领导人,法庭无权对此作出裁决。而至于侵略战争,英国、美国和苏联也不是没有谋划过。但当德国人这样做的时候,就成了罪行,只因为他们是败军之将!尤其是德国人曾于1940年截获过丘吉尔计划入侵中立的挪威和瑞典的文件。凯特尔、约德尔和戈林的辩护律师都当庭要求英国政府出具有关电文。他们的请求使伦敦新上任的外交部长厄内斯特·贝文特别尴尬。英国内阁大臣诺曼·布鲁克爵士不得不承认,被告对丘吉尔的指控是成立的,但不允许出具那些文件。
不过这样短暂的胜利并没有持续太久,当法庭放起了美国部队拍摄的,解放集中营时看到的惨状时。许多人对帝国美好的回忆都受到了伤害。里宾特洛甫更是白着一张脸看着屏幕,他恐惧的缩在椅子里,牙齿轻轻打着战。他几次试图闭上眼睛,但又偷偷的观看着,他不相信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尽管证据确凿。
就连戈林也对此目瞪口呆:“我仍然不相信这些事情,如果有人跑来告诉我说,他们在人体上做冷冻实验,或是人们被迫自掘坟墓,然后成千上万的人被杀掉,我会相信吗?我会说‘带上你的废话滚出去。’”
但这样的现实是他们不得不正视的。不少人开始重新思考自己的命运前途,虽然它们和历史的洪流相比,简直渺小的不值一提。他们思索自己在历史上可能获得的评价,选择不一样的道路。例如戈林,他坚定的认为国家社会主义会再次焕发生命力:
“如果我一定要死,我宁愿作一位烈士,而不是叛徒。别忘了,历史上著名的征服者并不被看成是谋杀者——成吉思汗、彼得大帝、腓特烈大帝!我相信,5年后,元首会再次成为德国的偶像,而我将和他一起名垂青史。到时候再一起庆祝我的预言吧。”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娘娘纽伦堡表现的的确很好很MAN,外长嘛,就是一副被虐惨了依然对泡菜痴心不改的小样。某只乖乖,继续和雷叔互看不顺眼去吧
794 纽伦堡审判(中)
1946年的新年来的十分平静,欧洲的大地上不再有炮火和轰炸,这种情况自从1939年9 月1 日以来在欧洲还是第一次出现,安静的令人感到有点异样、但却非常受欢迎。而在德国的大街上,也再听不到穿长统靴的党卫队齐步前进的声音了,再也没有成群结队、身穿褐衫的人们的喧闹声了,再也没有元首从扩音器里发出的尖叫声了。
这样诡异的宁静让里宾特洛甫感到不适应,尤其是不久前的审讯中,他刚刚看完了一部Nazi的战前宣传片,里面出现了元首的镜头,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充满了感情:
“你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无与伦比的个人品格吗?即使我现在在牢房里,在这样性命攸关的情况下,如果元首他此刻走进来,命令我去做什么事,我一定不假思索的马上去做。”
里宾特洛甫这样的想法使得他无法和他的辩护律师合作下去。在新年伊始,他的律师向他提出辞职,他实在是要被里宾特洛甫折磨疯了。而新上任的律师要里宾特洛甫在审判时辩称自己只是执行希特勒的命令,但里宾特洛甫坚持认为元首是正确而且值得赞扬的,这让他的新律师大伤脑筋。
同样感到伤脑筋的还有戈林,新的一年里他也遇到了诸多不顺。1月3日的审讯中,党卫军将军,曾经保安局第三处的处长奥托奥伦道夫直言不讳地供认,他本人曾指挥过负责大屠杀的特别行动队。而更糟糕的是,那天下午,施佩尔的律师心平气和地邀请党卫军军官出庭证明,询问证人是否知道施佩尔密谋杀害希特勒。这让戈林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法庭休息的时候,他走到这位前军事部长面前,但施佩尔别过头,故意不理他,这差点把戈林气得半死。他在晚饭的时候大声宣布了自己的愤怒:
“上帝保佑希姆莱!我都快羞死了。想一想一个德国人就为了延长可恶的生命而如此腐败——粗俗点说,人前装模作样,人后干见不得人的勾当。见鬼!该死!至于我本人,我并不在乎极刑,我仍然有荣誉。”
但不幸的是,在戈林眼中,没有荣誉感的人越来越多,比如在几天以后出庭作证的保卢斯。保卢斯现在的身份不是战犯,而是证人,这让他有些许的不习惯。当他站在证人席上的时候,他想起自己本想着能从毁灭中拯救德国的。他想起塞德利茨曾经天真的想法,那时候他认为德国处于被美国、英国、苏联和法国瓜分的危险中,德意志将被瓜分的支离破碎,而最好的出路就是作为苏联第十七共和国加入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他还记得当德国投降的消息传遍莫斯科的大街小巷时,当他听到克里姆林宫接连不断的庆祝礼炮时,他内心的巨大痛苦,那些胜利的炮声和俄罗斯战士兴奋的歌唱让他几乎崩溃。这些他都没有告诉过罗科索夫斯基,他不是德国人,他属于胜利的那一方,即使他再喜欢自己也无法理解自己心中的压抑,就比如现在,穿着西装站在证人席上,注视着曾经的同僚。
保卢斯凝视着约德尔和凯特尔,他们曾经在一起共事过,关系还算不错。当年元首还曾打算在斯大林格勒战役胜利后,就将保卢斯召回,让他接替约德尔的职务。想到这里,保卢斯忧伤的垂下眼睛,过往的风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意气风发啊。总参谋长哈尔德喜欢自己,元首信任自己,虽然出身寒微了一些,但自己谦恭的态度足以弥补这一切,所以生活的十分惬意。即使后来接替赖歇瑙担任第6集团军指挥时,自己过得也相当如意,有赖歇瑙这样一个有力的保护人,根本没人敢轻视自己。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越来越举步维艰的呢?保卢斯闭上眼睛不想再去想了,他低下头,手上小小的铂金戒指闪耀过一道光,刺进了他的眼睛里,他不引人注意的把戒指放在了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似乎这可以给自己面对昔日同僚的勇气。
“元首的确从1940年开始就制订入侵苏联的计划了,巴巴罗萨计划。”当保卢斯这么说的时候,戈林被彻底激怒了,他朝他的辩护律师斯塔默大吼:
“如果那个肮脏的猪猡明白他是个叛徒,就问问他,到底是谁制定了巴巴罗萨计划!”
保卢斯的脸颊轻微的抽搐着,他别开眼睛不去看戈林:“我忘记了。”
“听见了没有?他忘记了!赫斯,他说他忘记了。看来我们这里除了你之外又多了一个健忘症患者。”戈林肆无忌惮的嘲笑让保卢斯格外难堪,他几乎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他神经质的反复抚摸着手上的戒指,头一次格外希望能快点返回莫斯科。而且他从内心里庆幸自己是证人,不必和犯人们一起观看反映暴行的影片,这样至少能让他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的双手还是干净的。
屠杀问题让每个人都很感到头疼,他们有人回避这个问题,有人对此闭口不言,也有人像戈林一样,对此全盘否认:“任何人的暴行都能拍一部影片,如果他们从坟墓里把尸体挖出来,然后再用推土机埋进去的话。”
而当几天后,法庭上映苏联拍的暴行影片时。看到刑具、残缺不全的尸体、 铡刀和成筐的头颅从远处墙上的一边扔到另一边的时候,里宾特洛甫浑身都在发抖,而戈林却打起了呵欠:“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死几百名德国战俘,给他们穿上苏联服装,拍暴行电影。我了解苏联人。你看,尸体是在入棺前拍摄。事实上我并非如此冷酷,但我已经看过了许多德国的妇女和儿童在空袭时被活活烧死。”
里宾特洛甫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戈林这种轻率无所谓的态度,他从头到脚都感到发凉,他怕得要命,除了恐惧暴行本身,还有一层隐隐的担忧——维卡他会不会因此认为自己是一个残忍的人呢?不,不会的,他那么信任自己,他会来救自己的,自己该信任他。
里宾特洛甫这样反复告诫自己,他不敢去想莫洛托夫抛弃自己的可能性,那会让他失去最后一丝支撑下去的勇气。
作者有话要说:娘娘正宫范儿十足,保保不怕,我们回去找大根萝卜~~可怜的外长,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学学人家部长嘛,被娘娘高压怒视也泰然自若
795 纽伦堡审判(下)
里宾特洛甫这样的担忧戈林是没有的,尤其是当他在3月里的某一天,在走廊上遇到了米尔希的时候。戈林曾经听到过美国人录下的,米尔希对他的诸多抱怨,但现在他却并没有对米尔希发作,他安静的问候了自己最有能力的下属,以及空军中最大的敌人。相比戈林现在恢复了的,健壮的体魄,米尔希则要憔悴许多。由于缺少食物和锻炼,他现在很容易头晕,体重也下降了不少。
米尔希以前的生活一直奢侈舒适,监狱中这样的生活是他难以接受的。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看守们对他们这些囚犯肆无忌惮的侮辱。就比如在他来纽伦堡之前,睡觉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那些看守会整夜整夜的不断换班,弄出嘈杂的声响,或是突然用手电的强光照射在正在睡觉的犯人的脸上,还有的会朝他们脸上扔抽完的烟头。
在他来纽伦堡之前,前陆军总司令,同样被俘的勃洛姆堡元帅因为癌症而病倒了,他没有获释或是得到有效的治疗。最终他死去了,被匆匆埋在一块没有任何标记的墓地里,甚至没有一个像样的葬礼。米尔希目睹了整个过程,他不认为他的命运会和勃洛姆堡有什么不同。
而他和戈林的这次见面是经过设计的,当戈林的辩护律师得知美国人要让米尔希来做戈林案件的证人时,他便去和施佩尔的律师商议,安排了这次走廊上的会面,以便让戈林有个心理准备。好在戈林现在明白他需要一切力量的协助,所以他和米尔希都表现的对对方格外彬彬有礼。
而轮到米尔希出庭的那天,戈林显得格外紧张。在米尔希之前出庭作证的是戈林在元首大本营的联络官博登夏茨将军,他为戈林辩护。但杰克逊法官把这位卑躬屈膝的老将军驳得体无完肤,连戈林为他感到难过。当米尔希接替博登夏茨站在证人席上的时候,戈林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他嘴唇上下翻动着,嘟嘟囔囔,自言自语:“尽管我们过去关系不太好,但现在我只能指望他了。虽然我觉得他有99%的可能性对我落井下石。”
但是让人意外的是米尔希对戈林却采取了维护的态度,尽管被质问和威胁,然而他顶住了压力,并没有说对戈林的不利之词,这不仅让戈林,也让在场的各国记者都感到迷惑不解,包括德国记者。
审讯进行的过程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够公正的。当戈林的辩护律师斯塔默问起米尔希戈林对战俘的态度时,杰克逊打断了米尔希的话:“我们够耐心的了,但这点过分了。我抗议!”
法庭接受了杰克逊的抗议,这把可怜的斯塔默弄得有点不知所措,最后只又问了米尔希一个小问题就坐下了。而当约德尔的律师问起空军1939年缺乏打击力量的时候,英国法官劳伦斯又介入了其中,打断了米尔希的陈述。最终法庭在米尔希出庭一个小时后,将审讯延期到了周末,这让所有的被告都显得情绪低落,米尔希看到约德尔靠在椅背上,眼里充满了泪水。
而米尔希本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在美国人眼里,他是一个变节的犹太人,不知廉耻的为Nazi服务。他的出身问题再次被提及,法庭上,人们窃窃私语的谈论他的身份,带着轻鄙的眼神。一个美国团队甚至给杰克逊递了一张纸条——“米尔希因为戈林的需要而被伪装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雅利安人,尽管他有一个犹太人父亲。”
而且在法庭上讨论的犹太人问题也让米尔希难堪。
“据你所知,屠杀犹太人和混血犹太人的命令是由戈林签署的吗?”
“不,我不知道。就我所知,这是内政部长负责的问题,命令该由那个部门签署。”
“那么事实上你没有采取行动来阻止这种命令?”
“不,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这个命令很早以前就了结了。”
“多久之前?”
“据我所知,1933年。”
“1933年,Nazi掌权后之后。”
“是的。”
“那么就是那时候,戈林把你——当然,那时候你们彼此关系尚佳——戈林把你变成了一个雅利安人?是不是这样?”
“我不这么认为。我不是被他‘变成’雅利安人的,我本来就是。”米尔希这么说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何种滋味,酸酸苦苦的,让人想要流泪。
“好吧,那我们可以说,他‘创造’了这个身份。”
“他只是在证明我确实的身份上给了我很大帮助而已。”米尔希的嘴唇在轻轻发颤。
“但是,你母亲的丈夫是个犹太人,这是否正确?”
“这不是我说的。”米尔希咬了咬嘴唇,口中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但你不得不去证明你祖上没有犹太血统,是这样的吗?”
“好吧,可以这么说。就像其他人一样。”
“……那么在你这种情况下涉及到你的父亲,你所谓的父亲,是这样的吗?”
“是的。”
这样的讯问让米尔希几乎支撑不住了。他的指甲深深掐进了自己的手掌心中,差点流出了鲜血。对他来说这是一种侮辱,彻头彻尾的侮辱,让他赤/裸/裸的在全世界的目光下面对自己不光彩的出身。但他还要继续这样说下去,他还要在第二天针对戈林的审讯中出庭。他依然保持着这样的态度,就像在场的记者所看到的那样,时代周刊的通讯记者将这些场景写进了通讯稿:
“……米尔希利用自己的能力有策略的将检举人的怒火引到了他身上。在接近五个小时的审讯中,他用自己的智慧进行了一场战斗,检举人对他提供的证词多有质疑,看起来他倒是比戈林更像一个被指控的人。”
而在整个审讯结束后,米尔希被带走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他的隆美尔,他第一次觉得,早早的死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不必面对这样的侮辱。
796最后一战(上)
“除非我们发现能让目击证人保持证词,不然纽伦堡审判就会变成Nazi辩论的机会,变成一场错误的审判……”当米尔希作证结束后,《时代》周刊这样评价他的辩护。这让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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