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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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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阁下,重点,重点!”韦格纳同情的看了看要暴走的迈瑟尔,赶紧出声提醒邓尼茨。
“哦,好吧,让他们去弗伦斯堡吧。”邓尼茨这才想起自己还得批准迈瑟尔刚刚的建议,后者已经被郁闷的快哭出来了。
当邓尼茨走进卢卑克的警察营房里时,他觉得迈瑟尔的建议还是有必要的,看来自己的安保地区需要加强。这里面几乎集中了党卫队的所有高级将领,而希姆莱慢条斯理的让邓尼茨等他一下。邓尼茨不爽的发现,似乎希姆莱已经觉得他就是国家元首了一般。于是他不想在这里多逗留,打算开门见山的谈完就走。
“您是否知道,我那里的传言越来越盛,都说您准备通过贝纳多特伯爵与西方建立联系。”面对邓尼茨的探问,希姆莱再次断然否认。
“这种说法纯属捏造,绝没有这样的事。”
“那么,这就是毫无根据的传言了。在眼下战争即将结束的时候,我们不可以由于内部意见分歧再引起混乱。”邓尼茨实际上对电报也心存疑虑,元首一直信任希姆莱,怎么会莫名的说他叛国呢?
“是的,我完全赞同。”希姆莱对邓尼茨的话大点其头,邓尼茨和他握了握手,他们友好地道了别。
当邓尼茨返回弗伦斯堡的路途中,苏军已经占领了柏林市动物园。一支先头部队可能只与地堡有一街之隔。对此,元首依然淡然自若。吃午餐的时候,他与两名女秘书和厨子闲聊,好像是与贴身人员的一次普通聚会一样。他只是比平常安静了些,这使得这次午餐好像一次死亡的宴会。
午饭后,元首安静的坐了一会儿,然后回房去换衣服。他认认真真地刮了胡子,换了衣服。上身穿着橄榄绿的衫衣,下身换了裤子、袜子和一双黑鞋。他走出门,把身边的亲信召了回来。一起前来的有鲍曼、戈培尔夫妇、克莱布斯、布格道夫,元首的两名女秘书,以及他的私人副官奥托根舍。和元首一同从房内出来的还有爱娃,她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色苍白,但很镇静。她穿着黑色的,上边有白色装饰的礼服,戴上一副十分珍贵的镶着绿宝石的镯子。元首宣布,他将同他的夫人一起自杀。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时间的章节都太压抑了,呆萌的邓乖乖出来调节一下气氛,当然,没有证据说狗狗wolf是雷叔送的。雷叔:我才不要送他~~乖乖总是这么呆萌呆萌的,可爱啊
766 自我毁灭
元首开始与众人一一握手。他脸色惨白,眼中含着泪花。当他和女秘书特劳德尔荣格握手时,他两眼直盯着她,却又似乎视而不见;口中喃喃地说了些什么,但她没听懂。她始终处于神志恍惚的状态,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忘记了室内的一切,元首要自杀了,那他们这些人该怎么办?爱娃希特勒,新任的元首夫人,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女秘书,脸上带着悲哀的微笑,伸出手将她搂住了。荣格这才有点醒转过来。
“至少你得离开这里”,爱娃的嘴角带着笑意,随后却忍不住轻微的抽泣起来,“然后替我向慕尼黑问好。”
而元首则把他的私人副官根舍拉到了一边,鲍曼也在旁边听着。元首告诉他们他最后的决定:“我和夫人要在下午自杀。根舍,你要确保我们两人都真正的死掉。如果确实需要,你可以补上致命的一枪。然后,你要把两具尸体都焚烧成灰。我不想让俄国人拿我到蜡像馆里去展览。至于我的掩蔽部,要保持原封不动。我想让俄军知道我在这里呆到了最后一刻。”
元首说完这番话,平静的望着根舍:“根舍,你能做到吗?”
“是的,我的元首。我能作到。”根舍悲哀哽咽的回答,他止不住的要流泪了。
“我的元首!”真的到了元首要自杀的那一天,戈培尔夫人还是无法忍住自己的悲伤,她跪了下来,恳求他不要这样,“请您活下去,不要抛弃我们,不要抛弃德国!”
元首轻轻扶起她,却没有因为她哀恸的求恳而改变自己的决定:“我的死可以挪走邓尼茨未来道路上的最后一道障碍,好让德国得救。这不是在抛弃德国,是在拯救它。”
这时候,根舍正在给元首的司机肯普卡挂电话:“我要200升汽油,立刻就要。”
肯普卡被吓了一跳:“你在开玩笑吧,要这么多汽油要派什么用场?”
“你把它弄到元首的地堡入口处来。一定要弄到!我回头再向你解释。”根舍无法在电话里想肯普卡解释,只能这样硬性的要求。
“可剩下的约4万升汽油都埋在动物园底下,而动物园又在猛烈的炮火打击下,要到5点钟炮击有间歇的时候才能取出来。”
“我一个钟头也等不及,看是否从打坏的车里吸点儿出来。”根舍的命令让肯普卡极其不解,但他还是去寻找汽油了。
而元首则在与他多年来的私人飞机驾驶员鲍尔告别,他难得的大动感情,和他紧紧握着手。鲍尔劝他
乘飞机逃往阿根廷,或者逃往日本,或是某个阿拉伯国家,阿拉伯人一向是元首忠实而坚强的朋友,因为他们都赞同反犹主义。但是元首没有采纳鲍尔的建议:
“一个人要有勇气去面对后果——我将在这里结束一切。我知道,明天千千万万的人都会咒骂我——是命运要这样子的。”
鲍尔不禁抽泣了起来,元首却显得泰然自若。他对鲍尔为他的长期服务表示感谢,并将他心爱的腓特烈大帝的画像送给他作为礼物:“我不想让这幅画丢失。这是要给未来留下的。它有很大的历史价值。”
“如果您允许我将来把这幅画交给某个博物馆或者美术馆,我才能接受。”鲍尔摇着头不肯以私人名义接受画像。
“这是送给您本人的,”但元首坚持不改变他的说法,而且他微微一笑,调侃起鲍尔,“过去,每次要把这幅大画像从这个总部运到那个总部时,您不是都抱怨多多吗?”
鲍尔不好意思的笑了,这倒是冲淡了悲哀的气氛。元首也在笑着,但很快他少见的笑容就消失一空,转为痛苦的神色,他又一次紧紧地握着波尔的手,叮嘱他:“波尔,我要他们在我的墓碑上写上这句话——‘他是他的将领的受害者!’你一定要记得。”
大约下午3点30分,元首和爱娃回到了那间墙上镶嵌着白绿两色瓷砖的书房里。元首把两扇门都关上,让戈培尔、克莱布斯、布格道夫和鲍曼留在会议室里。他安静的走进门里,两扇门阻隔了所有的声音,他只能听到空调设备的嗡嗡声和炮弹爆炸的回声。爱娃坐在卧室里那张很窄的床上,用脚踢掉鞋子,双腿提起来放到旁边褪色的白底蓝花的垫子上。元首沉默的走到她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他的正前方挂着一幅腓特烈大帝皱着眉头的画像。元首凝视了它好一会儿,然后和爱娃一起取出了他们的氰化物胶囊。它的外观和一支口红差不多大小,里面装着琥珀色的液体。爱娃深深的注视了元首一眼,然后把它放进了口里,咬碎了玻璃瓶,氰化物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扩散开来,伴随着她双膝痛苦而迅速的抽搐,她把头靠在希元首的肩上,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元首沉默着,举起了他那支7。65毫米口径的瓦尔特手枪。这支手枪陪伴了他多年,在他最初奋斗的时候,他用这支手枪防卫共产dang和反对派的袭击。1923年,在贝格勃劳酒馆,他用它作为引人注意的工具。在之后的时间里,他有好几次曾威胁用它自杀。当然,实际上用这支手枪自杀成功的只有格莉劳巴尔,爱娃曾用它自杀未遂。而这一次,轮到元首自己了。
他用颤抖的手举起手枪,对准自己右边的太阳穴,咬碎了嘴里的毒药小瓶,同时扣动了扳机。
“砰”!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庆祝泡菜自杀成功,邓乖乖要上位了啊。话说泡菜说自己死是给乖乖扫清道路这话很JQ啊,乖乖,你不会和泡菜还有一腿吧……雷叔会生气的
767 最后的葬礼
元首自杀的时候,荣格正陪着戈培尔的六个孩子,大人们不让他们到楼下去,荣格给他们讲故事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而自杀的枪声传来时,六个孩子中唯一的男孩赫尔穆特还认为是敌人的炸弹,他兴奋的喊了一声:“炸中了!”孩子年轻稚嫩的声音在潮湿阴暗的地堡中静静的回响,荣格一时间竟感到不寒而栗。
在会议室里,戈培尔、鲍曼、根舍等人正魂不守舍的等待着,当这一声枪声响起的时候,他们面面相觑的站着,呆若木鸡,谁都不敢迈出第一步。他们这样呆立了好一会儿,最后由戈培尔打头,纷纷冲进元首的客厅。
屋里的那一幕映入众人的眼帘,并且深深刻在他们的脑海中:元首脸朝下趴在一张矮桌子上。爱娃躺在他的左边,倒在扶手椅上。她的嘴唇紧闭。鼻孔由于服用了氰化物而变了颜色。她的裙子湿了,但并不是血弄湿的。大概是元首中弹倒下时打翻了放在小桌上的水罐,水泼洒在了她的裙子上。这一幕让根舍大为震惊,他跌跌撞撞地跑回会议室,去找肯普卡。
“看在上帝份上,奥托,”肯普卡正好碰到根舍,可以发发牢骚,“出了什么事!你叫我派人冒死去取200升汽油,你当时是不是疯了?”
根舍没有回答,他衣帽间的房门紧紧一关,以防有人进来。之后,他才转过身来,瞪着肯普卡:“元首死了!”
“心脏病复发?”这是肯普卡所能想到最可靠的猜测了。
但根舍摇摇头,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用手指比了个手枪的姿势,鬼使神差的把它伸入了口中,虽然他亲眼看到了元首右太阳穴上的子弹孔,但他这在惊慌失措之下作出的手势,令许多人相信元首是朝嘴里开枪自杀的。
“那爱娃在哪里?”肯普卡追问着。
根舍现在终于缓过了一点神,能说出话了。他用手指了指元首的客厅,慢慢地说:“她与他在一起。”。
肯普卡完全惊呆了,而根舍接下来又结结巴巴地讲了几分钟才把事情说清楚。而这时,元首的仆人林格从里面走出来,向肯普卡要汽油。肯普卡告诉他,他只弄到了170升罐装汽油,现在放在花园的入口处。林格点了一点头,他们用深棕色的军毯裹住了元首的尸体,将他抬了出
来。元首的脸半遮半掩着,左臂垂了下来,无力的微微晃动。肯普卡看的难受极了,眼眶酸酸的直想流泪。随后,他看到鲍曼抱着爱娃跟在后边。爱娃披头散发的,在鲍曼粗暴的动作下摇摇晃晃。肯普卡受不了这样的场景。他知道爱娃生前就很讨厌鲍曼,于是他喊道:“别再走了,我来抱爱娃。”说完,他便把爱娃从鲍曼怀中夺了过来。他抱着爱娃的尸体走到半路,差点抱不动了,还是根舍赶来帮忙,爱娃的尸体才得以被放到花园里。
他们两人将爱娃的尸体放在元首的右边。这个时候俄国人刚好开始了一次炮击,炮弹开花般的不断爆炸,冲击着总理府的断瓦残垣,犬牙般的残墙在炮火中摇摇欲坠。大家不得不进到地堡入口处暂时躲避。肯普卡等待了几分钟,待炮火稍息,便匆忙抓起一罐汽油,跑到两具尸体前。他看着元首的尸体,还是不相信元首就这样自杀了。他把他的左臂移到身边,怎么也下不了决心往他的尸体上浇汽油。他这样呆站着,直到一阵风将元首的头发吹了起来,他仿佛下一刻就会睁开眼睛似的。肯普卡磨磨蹭蹭的把油罐打开,颤抖的手却怎么也做不成倾倒的动作。此时,一颗炮弹刚好爆炸了,瓦砾碎石像雨点似的倾泻而下,弹片四次乱飞,他只好又跑回来,暂避一时。
等到这一轮的炮火暂时停歇,肯普卡又跑了回去,这一次根舍和林格也跟着过去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能看到对方惊恐的眼神。这一次,肯普卡终于把汽油浇在了尸体上,他同时默念着:“我不能这样做,却又不得不这样做。”
而林格和根舍他们都是这样的表情,戈培尔、鲍曼他们则在地堡入口处,带着恐怖而关切的神情,看着这一切。这一次,尸体上的衣裳全都被汽油浇透了,而他们三人依旧在一瓶一瓶地往尸体上浇汽油,即使是又一轮的炮击也没有让他们的动作稍有停顿。直到停放尸体的浅洼地都盛满了汽油,他们才住了手。
“用手榴弹点火吧。”根舍这样提议,但肯普卡不肯,他认为这样对元首不敬。他瞥见入口处的消防水管旁有块破布,便指给根舍看。根舍用破布蘸上了汽油。戈培尔把一盒火柴递给了肯普卡。肯普卡将破布点着,扔在尸体上。霎间,一团火球在空气中翻滚,蘑菇状似的,跟着便是一大股浓浓的黑烟。
大家精神恍惚的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大火慢慢地将元首和爱娃吞没。这场火简直是遍地火光的柏林城中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场火。根舍和肯普卡默默对视着,步履蹒跚的又拖来更多的汽油,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他们不断地往冒火的尸体上淋汽油。
荣格坐在地堡里,小口的喝着白兰地,只有酒精才能让她好受一点。而她看见根舍走回来,脚步颤抖虚浮,神情飘忽茫然。他走到她面前,喝了一大口白兰地,然后轻轻的告诉她:“我执行了元首的最后一道命令,他的尸体被焚毁了。”
荣格没有说话,当根舍离开,去检查尸体的时候,她站起身,走进元首的起居室。那里的门开着,扶手椅旁的地板上散落在口红盒一般的小小铜质胶囊,那里面装的本来是氰化物。椅子右边的坐垫上,沾着一点血迹,那是元首的血。门口的铁衣架上挂着元首的拴狗带和常穿的灰大衣,别着金色dang徽的帽子挂在最顶上,一双轻软的鹿皮手套放在下面。荣格悄悄把手套装了起来,她要把它带走,做个纪念,当然,她知道自己最想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一小瓶毒药。
元首和爱娃葬礼当晚就办好了,他们的骨灰被扫到一张帆布上,倒进了地堡入口处外边的一个弹坑里,用土掩埋了,这不是元首想要的葬礼,他曾经指示过要将他埋葬在慕尼黑,他在那里出生,在那里成名,他的心属于那里。他不该被埋葬在象征失败的断瓦残垣中。而在他本来的设想中,葬礼上本该有人在场,为他朗诵根据他自己的话编成的诗歌:
一队队士兵
屹立在这里;
身穿灰色制服的战士,
一排样,望不到边际。
在风雨中,他们散开,散开……
有可能,他们将我抛弃——
但,即使孤身一人,摇摇坠地,
我也要将我们的旗帜高举!
我的微笑着的嘴唇,
也许会说出狂语,
但是,只有我先倒下,
才会倒下我们的旗帜,
并化作一件寿衣,
骄傲地盖住我的尸体!
现在,元首自杀的时候,荣格正陪着戈培尔的六个孩子,大人们不让他们到楼下去,荣格给他们讲故事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而自杀的枪声传来时,六个孩子中唯一的男孩赫尔穆特还认为是敌人的炸弹,他兴奋的喊了一声:“炸中了!”孩子年轻稚嫩的声音在潮湿阴暗的地堡中静静的回响,荣格一时间竟感到不寒而栗。
在会议室里,戈培尔、鲍曼、根舍等人正魂不守舍的等待着,当这一声枪声响起的时候,他们面面相觑的站着,呆若木鸡,谁都不敢迈出第一步。他们这样呆立了好一会儿,最后由戈培尔打头,纷纷冲进元首的客厅。
屋里的那一幕映入众人的眼帘,并且深深刻在他们的脑海中:元首脸朝下趴在一张矮桌子上。爱娃躺在他的左边,倒在扶手椅上。她的嘴唇紧闭。鼻孔由于服用了氰化物而变了颜色。她的裙子湿了,但并不是血弄湿的。大概是元首中弹倒下时打翻了放在小桌上的水罐,水泼洒在了她的裙子上。这一幕让根舍大为震惊,他跌跌撞撞地跑回会议室,去找肯普卡。
“看在上帝份上,奥托,”肯普卡正好碰到根舍,可以发发牢骚,“出了什么事!你叫我派人冒死去取200升汽油,你当时是不是疯了?”
根舍没有回答,他衣帽间的房门紧紧一关,以防有人进来。之后,他才转过身来,瞪着肯普卡:“元首死了!”
“心脏病复发?”这是肯普卡所能想到最可靠的猜测了。
但根舍摇摇头,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用手指比了个手枪的姿势,鬼使神差的把它伸入了口中,虽然他亲眼看到了元首右太阳穴上的子弹孔,但他这在惊慌失措之下作出的手势,令许多人相信元首是朝嘴里开枪自杀的。
“那爱娃在哪里?”肯普卡追问着。
根舍现在终于缓过了一点神,能说出话了。他用手指了指元首的客厅,慢慢地说:“她与他在一起。”。
肯普卡完全惊呆了,而根舍接下来又结结巴巴地讲了几分钟才把事情说清楚。而这时,元首的仆人林格从里面走出来,向肯普卡要汽油。肯普卡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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