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35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您是怎么叮嘱牧师的?”很难看出舒伦堡是不是相信了自己的话,但他转换了话题,这让施季里茨稍微放松了一些。
“我想您不需要知道这些。既然您认定我是一名双面间谍,那么,又怎么会有间谍把自己的行动广而告之呢?”
“您说的,也对。”舒伦堡突然笑了,只是眼神淡薄,“不过还真是廉价的‘喜欢’。”
“任何‘喜欢’都不会凌驾于原则之上,旅队长。”
“说的一点没错。”舒伦堡蓦地收敛了笑意,眼神凌厉。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大家原谅我吧。实在是最近好惨好惨。论文不断的查,不断的改,不断的交。而在这个时候,凄惨的偶因为拔了智齿……结果华丽丽的牙龈发炎,肿肿的腮帮子啊,疼的吃了N天止痛药,至今无奈的点滴中,最惨的是……过几天还得再拔一颗牙……呜呜,所以实在没力气更新,更的也乱七八糟的,大家凑合看吧呜呜~
718最亲密最遥远(上)
这不是施季里茨第一次拥抱同性,以前在做间谍训练的时候,他们这些间谍就被反复教导过——所谓的身体是用于革命事业的武器。在学习期间,这是他必须通过的一门课。他们要学会引诱,学会做/爱的技巧,学习在发生性关系时如何对准暗藏的镜头,让动作清楚无遗地被拍摄下来。不仅如此,他们还要学会勾引那些丑陋乏味,刁钻古怪的中年妇女,以及各式各样的同性。他们要学习如何让这些人因为自己而情/欲勃发,疯狂的爱上自己,甚至可以为了自己而犯罪。
现在施季里茨就用曾经学习过的技巧拥抱着舒伦堡,他很轻的吻他。施季里茨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去吻舒伦堡,他在感情方面也算是有些洁癖的。当年在做这种训练的时候他就告诫自己,身体是可以出卖的,但是吻不可以,自己的吻只属于自己的爱人。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会亲吻自己的上司,一个Nazi,一个德国人?自己和他本该是对立的,不是吗?
这只是为了让自己更能够取信于他,施季里茨这样告诫自己。但他又在迷惑,因为这样温热的吻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好的让他不自觉的沉醉其中。他用舌尖轻轻舔着舒伦堡的唇角,没有女人身上甜腻的香味,反而带着淡淡的清甜。这样清爽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心醉神迷,他舔过舒伦堡的嘴唇,然后把舌头探进去细细的探索。让施季里茨觉得奇怪的是,舒伦堡和自己接吻的时候从不闭上眼睛,他明亮的眸子深深注视着自己,即使在吻得最激烈的时候也很难看到那里面掀起情/欲的波澜。
当然,施季里茨自己接吻的时候也是从不闭眼睛的,这是长久以来的习惯使然。无论多么迷乱的场合,他都要控制自己,让事态顺着自己的心意走下去。所以除了睡觉,他几乎不会闭上眼睛。而舒伦堡,他这个样子是因为太过冷静吗?施季里茨这么想着的同时,将一只手探进了舒伦堡的衣服下摆里,爱抚着光滑的皮肤。
舒伦堡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稍稍舒展了腰身,慵懒的握住施季里茨的手:“您的技巧真好,我这种半路出家的人倒是真的不知道间谍还需要学习这么好的性/爱技术。”
“我倒是希望没有运用它的一天。”施季里茨的吻落在舒伦堡的耳背上,有着不同于他冷淡眼神的柔软,“所以我羡慕您,您不必运用它。”
“是吗?您倒像很熟悉我似的,只可惜您一点也不熟悉我。”舒伦堡淡漠的抬起右臂,遮住了眼睛。他想起了文洛事件,想起那时候自己为了完成任务出卖的身体,也想起了海德里希知道后的怒气。这让他觉得眼里湿湿潮潮的。
“我想,我们也没必要彼此那么熟悉。”施季里茨不带感情的说着,与此同时,他技巧熟练的含住了舒伦堡胸前那小小的果实,温热的口腔和冰冷的话语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嗯……”舒伦堡的唇齿间逸出了轻微的呻/吟,他漠然的放下胳膊,顺手扯开了施季里茨衬衫最上面的几颗纽扣。他不喜欢看到对方衣冠整齐的样子,面具似的样子。虽然他自己也挂着面具,但是面对同类,总让人感觉不那么舒服。
施季里茨任由舒伦堡扯乱自己的衣服,他一如既往的沉默着,手指淡淡的抚摸过舒伦堡的脸颊,动作轻柔。这样凝滞的气氛让他们之间不像是在进行最亲密的接触,而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争。
舒伦堡细长的手指埋进了施季里茨的发丝中,极轻极轻的抚弄。柔软的触感让他恍然觉得,这样一个冷漠的人身上竟有如此温和柔软的存在。施季里茨温润的吻落在他的颈上,让他不自觉的仰起头,脖颈弯成优美的弧线,像是濒死的天鹅,长长浓密的睫毛不断颤抖。下一秒,施季里茨吮住了他的睫毛,继而亲吻他的眼睑,轻柔的像蝴蝶的触须掠过脸颊。
舒伦堡默默的伸出手,揽住施季里茨的肩,将他的头压向自己的颈窝。但后者很快挣脱了。这让舒伦堡忍不住莞尔,因为将重要的颈椎暴露出来需要绝对的信任。即使是自己和海德里希,直到最后也没有这样彼此将弱点交到对方手里。
接下来,施季里茨的手指慢慢探入紧致的入口,按揉着温热的内壁。久违的异物入侵的感觉让舒伦堡眯起了眼睛,他轻轻呼气,让自己放松下来。微微仰着头,感受着体内手指越来越深的□,还有刮蹭着内壁的勾起的指节,然后应景的低低喘息。
“旅队长……”施季里茨含着舒伦堡的耳垂,声音含糊不清。现在的舒伦堡前所未有的诱人:赤/裸白皙的躯体微微颤抖,妩媚的笑容在薄汗下显得模糊不清,晕开了淡淡的潮红。他不受控制的想要去吻他的唇,但在最后一刻他及时的收住了吻。
“您害怕吻我,您在怕什么呢?”舒伦堡嗤笑了一声,主动抬起头,将自己的唇印在施季里茨的唇上,“难不成我还能吃了您?”
“因为您远比我想象中的……”施季里茨没有说出最后一个词,他当时想说的是“危险”,但是很多年以后,他认为自己想说的其实是“迷人”。
“施季里茨,您真正的名字叫什么?”舒伦堡慵懒的眯着眼睛,声音懒散。他想起了自己,想起自己曾经在各种身份中变幻,直到有时候忘记了自己是不是真的叫“瓦尔特舒伦堡”。
“我想您没有没有必要知道。世界各地的所有间谍都是一样的,相互间知道的都是假名。”
“可您知道我的真名啊。”舒伦堡微微一笑。
“您明天就能把‘瓦尔特舒伦堡’变成一个假名。”施季里茨淡淡的反驳回去。
“我想,其实最好的办法是把‘瓦尔特舒伦堡’变成一个死人的名字。”舒伦堡依然笑着,施季里茨不明白,为什么年纪轻轻的舒伦堡总会这样笑眯眯的谈论着死亡,而且还是关于他自己的死亡。就好像死亡不是一种时刻相伴的恐惧,而是一场等待已久的约会似的。
“您不会的,您这样爱自己胜过爱任何人和其他东西的人,是不会主动选择死亡的。”
“是啊,所以我更期待死亡能主动来敲我的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捂着下巴爬上来,今天去看看能不能把另一颗牙也拔了,老天保佑不要再感染了,人都要疯了,点滴继续滴滴答,呜呜,好难受。
施叔六六终于滚床单了,为毛我还是喜欢局长呢?果然,野兽类型的才是我的菜
719最亲密最遥远(下)
年轻男子紧绷的身体柔韧而富有弹性,在床上舒展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施季里茨轻轻啃咬着舒伦堡耳后敏感的肌肤,微微用力,然后落下湿润的吻。舒伦堡睁着大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过了很久才稍稍合上双眼。他突然想起了小猫沙龙。那个宣告自己间谍生涯起步的地方。
施季里茨温热的舌尖若有若无的擦过舒伦堡胸前的两点,让他一阵战栗。他的身体随之轻轻颤抖,但神思却飘忽起来。他还记得小猫沙龙里那华丽繁复,带着风尘气息的曳地窗帘,记得盛在高脚杯中,殷红如血的醇酒,还有空气中糜烂腐败的味道。当然,最记得的是那个坐在沙发上,动作轻柔的转动手中酒杯,朝自己露出危险笑容的人。
“亲爱的小瓦尔特……”还能回忆起那熟悉的,仿佛带着魔力的声音,还能记起那迷迭香一样的冰蓝色眼眸,眼眶突如其来的湿了。舒伦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压抑住胸口翻涌的酸涩。他悲伤的想起,1942年的时候,小猫沙龙遭到了盟军的轰炸,也就是在这一年,海德里希遭到了暗杀……
施季里茨细长的手指从舒伦堡的肩膀滑下来,后者神色迷离的朝他莞尔一笑,里面含着挥之不去的浓厚悲伤。这让施季里茨的心极轻微的颤了一下,他忍不住想去吻舒伦堡的嘴唇,但对方偏偏头,躲开了他的吻,这让施季里茨骤然想起他们并非是真正亲密的情人,而是敌对的间谍。
手指顺着弓起的脊柱滑下去,轻触着臀部的凹陷,试探的进入。怀里的人本能的挣扎了两下,然后顺着手指的深入放松了腰,软软的落回了床上。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让人浮想联翩。
“是的,世界不过是一架手摇风琴……”但是就是在这样浓稠粘腻的气氛中,舒伦堡突然轻轻的哼起了歌,声音婉转,带着某种悲凉的意味。
“我们的上帝在亲自摇它……”施季里茨的看向舒伦堡的眼睛,却看不透那里面蕴藏着的伤感。但他喜欢这首曲子,因为会让他想起自己的萨申卡,还有虚无缥缈的命运。
“人人都必须按摇出的曲子跳舞……”舒伦堡的声音轻细缓慢,施季里茨低低垂着眼睛看着他,他能感觉到,自己和对方之间隔着一层厚重的苍凉。
“旅队长……您还好吧?”施季里茨从没面对过这样的舒伦堡,似乎他整个人都散发着骨子里透出的哀伤。这样的气氛让他感觉十分异样,所以他轻轻地出声询问。
“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不,没什么。”舒伦堡眨巴眨巴眼睛,又露出了平时惯常看到的假笑,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好像刚才围绕他身边的伤感都是施季里茨的错觉一般。但却让施季里茨觉得虚假的好像面具。
“您何必这样笑呢?我们之间,没必要再用这种假面了吧?”施季里茨淡漠的伸出右手,按上了舒伦堡的嘴唇,抹平了他的笑容。粗糙的指尖滑过略干的唇瓣,触到细小的裂口,然后匆匆移开。
“我习惯了。面具戴的太久,摘不下来了。”舒伦堡果然不再笑了,他淡淡的看了施季里茨几眼,然后漠然的回了一句。
那么,就试试有没有别的办法让你摘下面具吧。施季里茨在心里这么说着,但他并不知道他撕下舒伦堡的面具要干什么。他亲吻着身下柔韧的肌肤,欲/望顶在了狭小的入口上,徘徊着,小心的深入。
随着施季里茨的进入,舒伦堡蓦地睁大了眼睛,他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天花板,感觉视线都在旋转。耳边突然想起咔吧咔吧的声音,直刺入耳膜,刮的那里生疼,心脏不断收缩,几乎蜷成了一小团。酸涩的感觉从胸口窜到口腔里,让舌根都跟着麻木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从肉体中脱出来一样,高高的从上方俯视着这荒谬的一切。
他能看到施季里茨进入自己的身体,□着,过大的动作让一抹嫣红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流下,衬着白皙的皮肤,显得格外妖娆。他的技巧非常优异,大概是以很高的成绩毕业的。每次深入时他都能狠狠的撞上最敏感的一点,而在抽出时有意无意的擦过那里,那样愉悦的快/感让身体随之扭动,却让灵魂濒临破碎。
“您听过心碎的声音吗,施季里茨?”当施季里茨再一次进入舒伦堡体内的时候,他突然露出了一个温和柔美的微笑,精致的,却像是缺少了点什么。仿佛一座精美的大理石雕像,美则美矣,但总是少了点生气。
施季里茨张了张口,他想说他知道,当他一次次想到自己的萨申卡的时候,当他看到自己的儿子倒在自己怀里的时候,他都听到过心脏崩裂的声音。但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出来,他什么都不能说。而舒伦堡仿佛也不在意他是否回答,他依然那样笑着,自顾自的说下去:“我听到过,总是能听到,那种声音,心碎成一片一片的声音,咔吧咔吧的……’
随着舒伦堡的描述,施季里茨居然又一次感觉到那种心脏剥离的感觉,那种血肉相连的痛苦,那种血肉模糊的伤口。他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生生打了一个寒战。
而舒伦堡静静的住了口,脸上还是笑着,笑得云淡风轻。但是落在施季里茨眼里却碍眼极了。他放缓了动作,努力保持着平淡的声音:“您要是想哭就哭出来,您现在笑得实在太难看了。’
这句话说完,他感到怀里的人一僵。这让他放心了不少,在施季里茨看来,无论多么难的事,只要哭出来就好。但他却忘了当自己想起萨申卡的时候从来都流不出眼泪。而且,他现在是在为一个敌人担心。
然而过了好一阵,施季里茨并没有听到抽泣或是压抑的哭声。他诧异的捏住舒伦堡的下颌,强行将他的脸抬起来。舒伦堡的眼眶干干的,当他看到施季里茨迷惑的目光是,甚至还扯出一个温温和和的笑容:“您看,我哭不出来呢。”
这一次,施季里茨也听到了那种咔吧咔吧的声音,它在脑中清晰的回响,让人的胃里难受的翻江倒海,眼眶却干得如同沙漠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心情灰常不好,我的外婆昨天去了……很突然,倍受打击,默默滚去角落疗伤
720逐步崩溃
“帝国在加速崩溃,这是我们都必须承认的。您以后有什么打算吗?”当两个人重新穿戴整齐,端端正正坐在沙发,犹如谈判般对峙的时候,施季里茨有一种恍惚的错觉,似乎他们刚才不曾肢体纠缠过,不曾有过最亲密的行为,只是单纯的上下级而已。
“打算?”舒伦堡玩味的一笑,他神情慵懒的伸开细长的手指,然后轻轻攥成了一团,“没什么打算,和帝国一起毁灭吧。”
“您不会干这种事的。”施季里茨轻轻的冷笑了一声,“这样腐朽的帝国,不值得您这样的聪明人和它一起毁灭。”
“腐朽的帝国?”舒伦堡苦涩的一笑,“您眼中这样不堪的帝国可是埋葬了我最好的年华啊。”
而这个时候,元首正在他的地下避弹室里,鲍曼在给他读一份同盟国的新闻报道。
“这上面说,德国部队抢救了在空袭后要被气愤的市民处以私刑的美国轰炸机组人员,我的元首。”这个消息让元首大发雷霆,他怒不可遏的回头看看空军参谋长科勒尔将军,后者正站在他椅子的左后方。
“这些人是杀害德国妇女和儿童的人!这样做真是不可理解!”
元首这样说的时候,卡尔登布鲁纳就在这些人身后踱来踱去,沉默的听着这一切。
“我命令在最近几个月把轰炸机组人员枪毙,或者将来由德国空军马上转交给党卫队保安局,然后清洗掉。”元首严厉的看向卡尔登布鲁纳,他说的这项命令让所有在场的军官都感到不寒而栗。但他们只能沉默,沉默的表示抗议。
“我的元首,这样的命令是不理智的。因为敌人可能因此对我们的空军战俘采取报复行动。”科勒尔对此表示了反驳。但元首并没有被说服。
“我们可以逮捕十万名在德国的法国人以阻止这种报复。”
“这怎么可以?如果这样做会出大事的。”听到元首这么说,科勒尔、卡尔登布鲁纳和凯特尔都找借口退了出去,到外面的走廊上低低商量着。
“是的,我也不支持这个命令。”卡尔登布鲁纳明确的表了态。
“这项命令我们就装作没听见吧。”一向顺从元首的凯特尔也表示了反对,三个人就此达成了一致意见。而当他们回到屋里的时候,元首却不再说这道命令,而是留下了科勒尔:
“您必须帮助我——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的空军防御已经失败了。对这恶梦般的恐怖轰炸和对我们妇女儿童的杀害,我该怎么办呢?”元首的话让科勒尔一阵头疼,他只能反复劝说元首要有耐心。
“等我们的喷气式战斗机中队强大起来,德国上空的空战将有利于我们。”
“我可等不到那个时候。如果敌人的飞行员意识到,将来他们会被当作恐怖主义者清洗掉,他们会重新考虑是不是要起飞。”元首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但是空军已经向它的军官们不厌其烦地反复灌输了战争和法律的文章,而且保安局也不会愿意服从这样的命令的。更何况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空军驾驶员自己也要在敌人手里受苦。”科勒尔极力劝说元首打消这个念头。但元首的反应是无比的冷漠。
“那就是说,是空军害怕了。理由充分,但是,我是负责德国人民安全的,我没有别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