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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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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可能性,因为很可能进入柏林的胜利者是俄国人。
  “会不会有什么办法让我能和俄国搭上关系呢?”舒伦堡喃喃自语着。
  
作者有话要说:六六的人缘实在一般,不待见他的人也很多。不否认六六最后做的救助犹太人那些事功利性比较强,不过总还是做了点~~局长打个酱油哈~~ 
                
710  截获
  早上八点钟,施季里茨就驾驶着自己的奔驰汽车,以最快的速度带着脸色苍白的牧师前往瑞士边境。他让牧师重复一遍自己交代给他的任务,自己则一边听着一边想凯特的事。
  “凯特留在他们那儿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我必须把她留在那里,不然盖世太保就可能抓走牧师。如果牧师被带走,那整个计划就完了。希姆莱就可以在伯尔尼放心大胆的和西方勾结了。不过如果发生意外情况的话,比如他们要是折磨孩子,凯特就有可能提到我。但是牧师那时候应该已经行动了,而普列施涅尔也完成了我交给他的任务,电报想必已经到家了。无论是牧师还是普列施涅尔都不知道,他们在为谁执行我的计划。一切都会非常顺利。希姆莱不会坐在伯尔尼的谈判桌上,缪勒也不会知道我的‘越境窗口’。今天牧师就能到达瑞士,明天就可以开始执行任务,不会有什么事的。”施季里茨这样想着,他纠正了几个牧师复述中的错误,然后又继续思考起来。
  “一旦牧师越境成功,我就去营救凯特。到那时我可以孤注一掷,铤而走险。不过那也无所谓,如果我彻底暴露了,我就和凯特一起通过我的‘越境窗口’。如果可以继续隐藏下去,我就武力营救凯特,但要得到舒伦堡的默许。”
  施季里茨一边思索筹划着,一边把车开到了最高时速。当到达距离车站广场还有一百米的地方时,他扔下汽车。边防站的汽车早就停在预定地点了,钥匙就插在点火电门上。根据事先约定,在山区的雪地上插着雪橇,旁边放着皮鞋。
  “换装吧。”施季里茨催促着牧师。他抬起头,注视着远处山谷中的皑皑白雪,那样纯洁明亮的颜色在隘口的黑暗处闪烁着晶莹的色彩。阵风带来远处电站发动机的声音,显得这里更安静了。这样的静谧让他无端的升起一丝伤感,他本不该有这样的情绪来着。
  “好吧,牧师,祝您顺利。”看着牧师换好了装束,施季里茨压抑下莫名的忧伤,平静的向他告别。
  “上帝保佑您。”牧师默默的点点头,然后便朝着施季里茨所指的方向滑去。他的动作不大熟练,在国境线上还摔倒了两次。施季里茨始终站在车旁等待着,直到牧师从瑞士一方的黑色森林里喊了一声。他这才放下心,看来事情进展到现在都是顺利的,接下来只需要把凯特从虎口中营救出来就好。
  施季里茨回到车站广场,坐上了自己的汽车。开了没一会儿,他就觉得昏昏欲睡起来。整整两天两夜,他睡觉的时间没超过三个小时,一直都在奔波忙碌中。他停下车,自言自语着:“我得睡半个小时,不然我根本就回不了柏林。”
  就这样,施季里茨伏在方向盘上睡了二十分钟,然后又匆匆赶回柏林。他很担心凯特的安危,因为根据卡尔登布鲁纳的批示,当自己不在的时候,罗立夫将接替自己管理凯特。
  而缪勒本人却对自己安排的这一步棋感到非常满意。卡尔登布鲁纳并不知晓鲍曼和保安局的某个工作人员进行过谈话,而希姆莱却对此事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一空子为他创造了在两股势力之间巧妙应付的可能性。所以他既不会把卡尔登布鲁纳对施季里茨的怀疑告诉希姆莱,也不会告诉卡尔登布鲁纳在希姆莱看来是背叛和告密的鲍曼的神秘谈话。
  不过让缪勒觉得奇怪的是,昨天卡尔登布鲁纳召见自己,却只字未提对施季里茨的调查,反而表示施季里茨负责俄国女谍报员这件事没什么问题。这让缪勒大为吃惊,他不知道卡尔登布鲁纳是不是忘了对施季里茨的怀疑。
  但实际上,卡尔登布鲁纳这样做是因为前天晚上,当他们和鲍曼就国外的财政问题进行长谈时,鲍曼提到:
  “从你们方面来说,你们的人对此活动要保证绝对秘密,要吸收我们信得过的最可靠的人参加,比如缪勒、施季里茨……”
  正是由于鲍曼提到了施季里茨的名字,卡尔登布鲁纳才暂时停止了对施季里茨调查的追踪。因为他深知鲍曼的把戏:如果鲍曼提及某人,又不深问这人的情况,那就说明此人受他的关注,是个用得着的人。
  而这个时候,舒伦堡也在忙着。因为斯科尔兹内已经按照希姆莱的吩咐,执行了所谓的“真理”行动计划,准备截获运送党务办公厅主任档案的车队。斯科尔兹内本希望暗中劫走档案,但没想到对方当时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开了枪。当然,他们后来审问得知是鲍曼亲自给这些人下的命令,要他们向任何一个靠近汽车二十米以内的人开枪,不论军衔高低。最终,斯科尔兹内不得不动用了长柄火箭弹,但最终也只抢到了一部分档案,剩下的汽车冲出了包围圈,和军队的坦克会和了。
  让人觉得遗憾的是,所截获的档案中,并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可以证明鲍曼把钱转移到外国银行的文件。不过他们并不是全无收获,这其中还是有一些引人深思的材料的。尤其是一封保安局内部人员寄给鲍曼的信,信虽然没有署名,但可以证实,的确出自保安局内部。在希姆莱眼里,这意味着一次叛变活动正酝酿成熟。
  “您去调查一下这文件吧,不止这封信,其他的档案您也可以调阅,只要能查出这是怎么回事就行。”希姆莱召来了舒伦堡,让他看了材料,并要他调查这件事。
  “是,我会尽全力调查。”舒伦堡满口答应了希姆莱的任务。当然,他心里很清楚,这一任务是不会完成的。不过能借此机会审查一下手下人也不错,可以弄清楚他们是否同时在为鲍曼工作。
  “究竟是谁在为鲍曼工作?又是谁写了这封信呢?我大概猜到了,但是没有证据。”舒伦堡并不害怕手下的工作人员同时为两个主人效劳,因为只要自己运用得当,这也可能成为自己的武器。于是他派了几名人员进行查阅档案的工作,而且几乎每个小时都要问问有没有什么新材料。不过他得到的却总是同一个回答——“暂时没什么有价值的材料” 。
  
作者有话要说:施叔,乃快要暴露了。施叔:我不会,因为六六再~~ 
                 
711 坠落
  就在施季里茨返回柏林的时候,阿斯曼正一身狼狈的穿行在通往缪勒办公室的走廊上。他的靴子上满是污泥,踩在地上留下了脏兮兮的脚印。衣服也完全湿透了,滴滴答答的流着雨水。他今天一早就出去了,冒着雨在诺伊施塔特镇上徘徊了很久,寻找施拉格牧师的妹妹一家的下落。他根据案卷中提供的地址找到了她的住所,但她不在家。他向当地的盖世太保分局打听,那里的人对施拉格的亲属一无所知。
  这让一向工作认真的阿斯曼几乎抓狂。他又向邻居们打听,邻居们表示,这几天深夜他们曾听见汽车的声音,但是究竟来的是谁,是什么车,是不是这辆车带走了施拉格的妹妹一家,他们都一无所知。这让阿斯曼倍受打击,因为他知道,负责施拉格案件的是施季里茨,施拉格妹妹一家的消失,施季里茨即使没有直接参与,也必然是个知情者。这让他感觉自己受了欺骗。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感到很抱歉。”听着阿斯曼的报告,缪勒不仅什么也没说,甚至笑容满面。他示意阿斯曼坐下,然后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文件夹,从里面拿出一张纸。
  “而这件事怎么办呢?”他微笑着把那张纸递给阿斯曼。
  阿斯曼的脸顿时涨得通红,那是他曾经写下的报告,那份声明自己完全信任施季里茨的报告。现在缪勒把它拿出来,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扇了一个耳光:“我们全都罪该万死!”
  “这么说也许更准确一些,”缪勒把报告放回文件夹里,淡淡一笑,“这是对您的很好的教训,朋友。”
  “我该怎么办呢,给您写一份新的报告?”阿斯曼面红耳赤。
  “为什么?不必了。”
  “可我认为自己有必要放弃原来的看法。”
  “这么做合适吗?放弃自己的看法,这话听起来总不那么悦耳。”
  “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呢?”阿斯曼颓丧的看着缪勒。
  “您应该相信,我会把您过去那份报告束之高阁。您只管相信这一点。继续工作吧。要知道,您不久就要去布拉格。说不定您从那里回来后还要到牧师那里去,施季里茨是您的忠实的朋友,您曾经同他一起在斯摩棱斯克躲避过炸弹。现在您走吧。不必难过。反间谍工作人员比任何人都应该懂得,在我们的时代,不能相信任何人——有时甚至不能相信自己。当然,您可以相信我。”缪勒宽和的朝阿斯曼笑笑,送走了这个一脸沮丧的下属。他越发确定施季里茨有重大嫌疑,而自己下达的搜捕这个人指示没有发错。
  而在伯尔尼,普列施涅尔刚刚游览完动物园,正心情愉悦的来到上次那个接头地点。他悠闲的走着,轻松的回想着上次见面时的场景:“这样自由的氛围真是不多见。上次我去接头的时候,窗台上还摆着盆花……等等,窗台上摆着什么?那时摆着一盆花,施季里茨对我说过这一点。那意味着……”
  普列施涅尔吓坏了。他匆匆加快脚步,走到秘密接头地点所在的那幢房子跟前,向窗户里一瞥,他果然看到了那盆花——接头地点已遭破坏的信号。他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同时他也看见了自己那天碰见的身材高大的男主人,他正和一个黑头发的人站在窗口谈论着什么。普列施涅尔觉得浑身发冷,这时候,屋里的两个人也看到了他。那个大高个儿朝他笑了笑,普列施涅尔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他也对着他笑了笑,然后开始穿过街道。显然,自己那天碰到的是盖世太保,这个接头地点已经被破坏了。可能由于弄不清这盆花意味着什么,盖世太保没有动它,而自己第一次去的时候没注意到花,因此盖世太保判断这里一切正常。
  但是现在可以判断,他们可能已经盯上自己了。普列施涅尔两腿发软的不停往前走,偶尔回头一看,却发现有两个男人早已跟在他后面了。他们一边走一边打量玻璃橱窗,距离他有一百多米。
  “我该怎么办?喊人救命吗?不,不行,这两个人会抢先下手的。施季里茨说过,他们可以把人麻醉,或者把人当成精神病人。”普列施涅尔吓得要命,他几乎是恐惧的挪进一扇离自己不远的大门里,因为他看出那是一座穿堂院。然而当他掩上门后,他才发现通往内院的门是锁着的。他用肩膀使劲撞了撞,门没有打开的迹象。
  他绝望的沿着楼梯向上爬了一段距离,从这上面的窗户中可以看到,那两个戴呢帽的人正沿着街道不慌不忙地走着,他们正紧紧盯住普列施涅尔刚刚走进来的这个门洞。普列施涅尔抖着双腿又向上爬了一段距离,意料之中的,通往院内的窗户被人用胶合板钉死了。
  普列施涅尔差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他害怕盖世太保,怕得要死。他知道自己经受不住他们的酷刑,因为他逮捕过一次,那时候他们问什么,自己就说什么,并且按照他们的要求把知道的情况统统写了下来。年轻时候的自己尚且这样,现在的自己更不可能经受住拷打。经受不住,那就会背叛。与其这样,倒还不如不背叛,死了的好。
  怀着最后一点希望,普列施涅尔按了按这座穿堂院里的门铃,没有人开门。他呆呆的站了几分钟,一步一挨的挪到了窗户附近。他最后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然后闭着眼睛跳了出去。他想喊叫,但是没有喊出来,因为他的身体刚刚感觉到一种急速的悬空感,他的心脏就破裂了。
  就在普列施涅尔跳下楼的同时,缪勒得到了手下的报告:施季里茨正沿着德国中央保安局的走廊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听到这个消息,缪勒顿时感到手足无措。
  “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的呢?我明明是应该在别的什么地方抓住他的。他会畏罪潜逃才对,怎么会出现在帝国保安局的大楼里,不慌不忙地在走廊上走着呢?”这个消息让缪勒感到慌乱,也动摇了他对成功所抱定的信心。
  这时候,施季里茨不紧不慢的走到了缪勒的接待室里,对着缪勒的助手舒尔茨微微一笑:“朋友,请问问您的上司,他有什么指示?他是马上接见我,还是让我睡半个小时再来?”
  
作者有话要说:施叔,乃又来求缪叔推倒了~~ 
                 
712 有惊无险(上)
  面对施季里茨的突然到来,舒尔茨很快就镇定下来:“我去问问。”他飞快的掩上门走了出去,约莫两分钟后才返回:
  “您自己看着办吧,长官同意现在接待您,但也可以将谈话改到晚上进行。”
  施季里茨微微沉吟着:显然,这是一个更加复杂的方案,缪勒应该是希望自己同意晚上谈话,因为他想要弄清楚自己现在会去什么地方。不要在这里拖延时间才是上策。
  “我怕他晚上会有会议,那样我就得等他到明天早晨。不然就现在吧。”施季里茨决定要速战速决。
  “那就请进吧,旗队长。”舒尔茨打开了门。施季里茨走进去,他眯起眼,过了几秒种才适应了缪勒办公室里的光线。
  那里面很暗,缪勒却没有拉开窗帘。他正坐在一张小圆桌旁的圈椅里,听着英国广播公司的广播。BBC广播电台正播放反对德国的宣传节目。缪勒的膝盖上放着一个公文夹,他在全神贯注地审阅文件,时而调整一下收音机的波段。他看起来很是疲倦,烟灰缸里的雪茄烟蒂正冒出最后一点稀薄的烟雾,漂浮在空气中,像是淡淡的云彩。
  “早上好,老实说,我没有料到这么早能见到您。”看到施季里茨,缪勒停下了阅读文件。
  “我还担心迟到了挨骂呢。”
  “您总是担心挨缪勒的骂。其实我究竟骂过谁呢?我是个老好人,可是人们散布了不少关于我的流言。您那位美男子上司比我凶狠一千倍。只不过他在大学里学会了微笑和讲法语。而我至今还不知道应该把苹果切开来吃呢,还是像我家里人那样整个地吃。”缪勒的话让施季里茨微微一笑,但随后缪勒的举动又让他迷惑不解。缪勒站了起来,扣好军装的纽扣,对他说,“走吧。”
  “什么?”
  “我准备了一个您意想不到的礼物。”面对施季里茨的困惑,缪勒轻轻笑了。他们一起踏着陡峭的楼梯来到地下室。这里设立了一些关押特级罪犯的牢房。地下室入口处站着三名党卫队的士兵。
  缪勒把自己的佩枪掏出来,递给了警卫人员。施季里茨用询问的目光望了望他,缪勒轻轻地点了点头。施季里茨也把自己的枪交了出去。缪勒带着施季里茨走进去,他们的皮靴敲击地面的声音沉闷的回响想着。直到经过七号牢房门口时,缪勒停了下来。他向监视孔里望了好长时间,然后向卫兵打了个手势。卫兵打开了沉重的牢门。缪勒第一个走进牢房,施季里茨紧跟着走进去。卫兵留在牢房门口。
  牢房里空无一人,缪勒走进去,坐下,朝施季里茨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也坐。然后他微笑着:“您有什么事就报告吧。”
  “您说什么?”舒伦堡听到手下报告说施季里茨被缪勒带到了地下室的时候,他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缪勒的确这么做了?他是要干什么?”
  “现在还不清楚。”
  “那就密切关注吧。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或许他抓住了施季里茨的什么把柄。”想到这里,舒伦堡的心里微微一动。
  施季里茨和缪勒的谈话并没有剑拔弩张,还是不温不火的,就像他们在办公室里谈天那样。缪勒甚至表现出了对施季里茨的格外欣赏:“您没有在我的机关里工作,我一直对此深感惋惜。不然的话,我早就让您当我的副手了。”
  “我还不愿意干呢。”施季里茨微笑着。
  “为什么?”
  “您嫉妒心很重。像一个含情脉脉的忠实的妻子。这是一种可怕的嫉妒,或者可以说是残酷的嫉妒。”
  “说得对。不过,换句话说,这种残酷的嫉妒是对同志们的关心。”缪勒看了看表,他不想再和施季里茨这样做言语的对决了。他很清楚,对方是个一流的职业谍报员,这种人探知对手不会通过语言,而是通过最细微的手势和情绪。当然,如果这样的人反对帝国的话,那么造成的损失也是不可估量的。
  想到这里,缪勒站起来,推开沉重的牢门。虽然牢门上包着厚厚一层铁皮,但用一个指头便可以将它轻轻推开。他对一个懒洋洋的卫兵说:“请给舒尔茨打个电话,问问他有什么新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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