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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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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斯于是开始对详细情况侃侃而谈,古德里安在一旁听着。他觉得劳斯报告的很不错,他对自己防守的地区十分熟悉,对部队的战斗力认识也很明确。而且解释清楚,言词中肯。劳斯报告完后,元首没有做任何评价,只是淡淡的一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而劳斯刚走出大门,元首突然转过身,对着凯特尔、约德尔和古德里安放开了喉咙喊道:
  “这个人简直是语无伦次!他所说的全是琐碎的事情。看他说话的样子,不是柏林人就一定是东普鲁士人。他应该立刻被予以免职!”
  古德里安左看看,凯特尔是不伦瑞克人;右看看,约德尔是巴伐利亚人。敢情这屋里就自己一个东普鲁士人!这让他噌噌的冒火,一气之下连敬语都不用了:“劳斯将军是我们最能干的装甲将军之一。我的元首,是你自己阻止他,叫他不要把一般的情况讲给你听,要他把各师的详细情形说出来的。至于说到他的籍贯,劳斯是一个奥地利人,我的元首,他正好是你的小同乡。” 
  “绝对不可能,他不可能是一个奥地利人。”元首立刻尖叫起来。
  “我的元首,他可能是的。他谈话的姿态完全和演员莫斯尔一样。”约德尔说的演员是奥地利的汉斯莫斯尔。
  古德里安迅速接了上去:“我的元首,在你尚未做任何决定之前,请让我再次提醒你,你要记得劳斯上将对于他的战线具有正确的认识,对于所有各师的战斗力都完全一目了然,在长期的战斗中他一直都具有极优异的麦现。最后,我还要再重述一遍,他是我们最好的装甲将军之一。”
  “我对这个人一点好感都没有。”元首依然不喜欢劳斯,他也坚持不愿承认劳斯是奥地利人。
  “我的元首,现在我们这边能称得上好将领的人已经不太多了,劳斯很不错了。”尽管古德里安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元首还是很讨厌劳斯。
  “不,这个人必须要免职。”
  古德里安被气了个半死,他索性一扭头离开了会议室,跑去找一脸憋屈的劳斯,告诉他这个不幸的消息:“真是抱歉,劳斯,您的同乡——元首——他坚持说您不适合,我实在是爱莫能助,不管怎么劝,他都不肯改变主意。我真的感到很抱歉。”
  看着劳斯郁闷的离去,古德里安无奈的耸耸肩,又回到了会议室。元首已经决定让曼陀菲尔接替劳斯的职务,这让古德里安稍稍放了点心,总算这个人选没有太离谱。
  这个时候,精神振奋的赫塞正从瑞典赶回柏林。他的心情极度亢奋。因为回来前,他在瑞典的报纸上看到一幅照片。照片上瓦伦堡兄弟与俄国大使科隆泰夫人胳膊挽着胳膊,站立在俄国使馆的台阶上。这很可能是克里姆林宫对西方不满,准备与德国和谈的信号。赫塞因为这张照片而大受鼓舞,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柏林,把这一切汇报给里宾特洛甫。
  “是吗?你认为可能性大吗?”里宾特洛甫这段时间正卧病在床,他有气无力的看着赫塞,神情恹恹的。
  “您不觉得这是个让人振奋的消息吗?”赫塞错愕的发现自己的上司并没有欢欣鼓舞的态度。
  “不,我一点不觉得。我倒觉得我做的一切都成了徒劳,与西方对话的机会一点儿也没有了。”里宾特洛甫有气无力的靠在枕头上,他的眼神空洞的注视着天花板。他想,这一次自己恐怕等不到自己的维卡了。
  
作者有话要说:泡菜啊,地域歧视要不得啊,看人家古将火了吧~~劳斯童鞋的确是奥地利人,泡菜乃好过分的说,不照顾老乡还欺负人家~~病美人外长,外长~~还惦记那熊呢?再惦记也惦记不来啊~~ 
                 
700 和俄国人接触
  “可是如果我们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也许能取得和平。”赫塞依然劝说着里宾特洛甫,他可不想轻易放弃和谈的可能。
  “您该知道,我们的敌人是要将德国全部毁灭。他们拒绝进行任何能拯救德国人生命的谈判的原因就在于此。”里宾特洛甫依然恹恹的,他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心情厌倦。
  “但我们现在也不是满盘皆输,您听我说,现在开始谈判的真正可能性还有两个:一个是与西方,罗斯福的私人顾问奥尔逊曾经告诉我,总统本人是愿意谈判的;另一个是与东方,俄国现在很可能对西方不满。”赫塞的话让里宾特洛甫的眼睛微微亮了起来。他用力握了握拳,如果有可能,他一万个想和俄国谈判。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和自己的维卡在战犯法庭上相见。维卡,我的维卡,我们千万不要兵戎相见好不好?我不希望看到你对我露出冷漠无情的眼神。
  “我知道了,赫塞,您做的很好,很好。”赫塞惊讶的发现里宾特洛甫的声音竟有些颤抖,“您留下来陪陪我吧,让我好好想想这些事。”
  “是,部长先生。”赫塞就这样陪在里宾特洛甫的床边,看着自己的上司一会儿沉思,一会儿微笑,一会儿忧伤,一会儿叹息。他不明白里宾特洛甫这是在干什么,但他看得出,里宾特洛甫的每一个表情里都带着刻骨的伤怀。赫塞就这样一直陪着里宾特洛甫,直到深夜,但里宾特洛甫并没有告诉他到底要和谁谈判。
  就在同一时刻,施季里茨正坐在别尔加蒙博物馆的小地下室里。博物馆已经被英国空军炸毁了,但是普列施涅尔教授并没有撤离,他得到了批准——作为一名博物馆留守人员驻守柏林。
  “这里真够冷的,”普列施涅尔很高兴施季里茨的到来,他一边用小电炉煮咖啡,一边和施季里茨闲聊,“我都要冻僵了,不过我倒想知道,眼下有谁能不挨冻呢?”
  “自然是元首,他的地下室里可是暖烘烘的。”
  “那当然了,元首就应当住在暖和的地方嘛。难道能把我们关心的区区琐事和他的操劳担心相比吗?我们每个人想到的只是自己,可是他考虑的却是所有的德国人呀。”普列施涅尔轻笑着摇摇头。施季里茨默默的盯着他,他已经观察过这个地下室了,屋里一个通风孔也没有,窃听器是无处可装的。所以他深吸了口气,终于将酝酿已久的话说了出来:
  “教授,希特勒是什么人?一个发了疯的狂人!把几百万人推出去吃炸弹,可他自己,这个十足的下流胚,却坐在安全的地方,和他的同伙们一起看电影……”
  “您疯了!”普列施涅尔的脸色变得煞白,这让施季里茨很感到内疚,但他很快压抑住了这种情绪,反正这事归根结底是他们德国人的事。
  “不,您该知道,我没疯,您也没疯。我们都很清醒。请您诚实的答我一句,难道您不同意我说的话吗?”
  普列施涅尔沉默了,施季里茨趁热打铁的加上了一句:“您知道,您的兄弟,也就是我的朋友,曾经帮助过我。可您还从来没问过我是做什么的,我现在可以告诉您,我是党卫队旗队长,在侦察部门工作。”
  “不!不对!绝对不对!他不可能是奸细!我不相信您说的话!”普列施涅尔捂着脸,不肯去看施季里茨。
  “他不是奸细,”施季里茨轻声慢语的对普列施涅尔说着最残酷的话,“但是我们是在侦察部门工作。不过,是在苏联的侦察部门。”
  他把一封来自他兄弟的信递给了可怜的教授,那上面写着:“我的好友,感谢你对我的一切帮助。我从你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我学会了如何去爱,以及为了这种爱又如何去恨那些给德国人民带上奴役枷锁的人。普列施涅尔。”
  “他之所以这样写,是因为担心盖世太保的检查,给德国人民带上奴役枷锁的,您自己也明白,是布尔什维克匪帮和美国的侵略军呀。像您兄弟教导我们的那样,我们必须仇恨的正是布尔什维克分子和美国人……不是这样吗?”施季里茨收回信,他朝着普列施涅尔轻轻的笑。后者一言不发,颓然的坐着,过了好半天才终于开了口:
  “我该为您鼓掌叫好,我明白您的意思。您可以完全信赖我。不过,我应当对您直说,皮鞭一抽在我的肋骨上,我什么都会说出来的。”
  “我知道,那么您愿意服毒自杀呢,还是愿意在盖世太保那里受刑?”施季里茨冷酷的摆弄着自己的戒指,每个特工人员手上都有这种装着毒药的戒指。就连舒伦堡也不例外。
  “如果没有第三条路可走,我自然是选择服毒这条路了。”普列施涅尔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我们就可以合作了,”施季里茨微笑了一下。
  “是啊,当然可以,那么我应当做些什么呢?”
  “现在什么也不做。但要做好准备,随时去做必须做的事。”施季里茨站起身,他把咖啡放在桌上,迎着寒风走了出去。他平静的抽着烟,他已经和牧师见过面了,他说服牧师到了瑞士后,就散布希姆莱通过自己的代表挑拨西方关系的消息。他要牧师向那些有影响力的人证明,希姆莱的人是来挑拨离间的,这个人在党卫队内也是个无足轻重、毫无威望的人,而且和希姆莱谈判本身就是极不明智的选择。这些话,他不能让舒伦堡知道,不然等待自己的就将是死亡。
  想起舒伦堡,施季里茨的表情动了动。他这几天总是在想自己的上司,他盯着自己的手指尖看了看,似乎那上面还残留着触碰舒伦堡手背的触感,这让施季里茨感到困惑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杂念。
  第二天,当太阳的第一缕光线落在里宾特洛甫的枕边时,他睁开了眼。他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灿烂的阳光让他一时间竟慵懒的不想起床,他在床上来回翻了好几个身,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这才慢慢爬了起来。他已经做好决定了,他要和俄国人接触。如果一定要把柏林送给谁,他宁愿送给自己的维卡。
  想到这里,里宾特洛甫匆匆披上件衣服,都没顾得上洗漱,就先给黑韦尔挂了电话:“您知道赫塞回来了的情况了吗?您去告诉元首吧,让他同意我们和俄国人接触。黑韦尔,您一定要让元首同意啊。”
  
作者有话要说:外长美人,乃注定要失望了,失望吧,失望吧~~呃,似乎我恶劣了~~至于施叔,乃也恶劣了,没事吓唬人家教授干啥~~ 
                  
701破灭
  “您的报告和意见我已仔细考虑过了,您马上返回斯德哥尔摩,开始与科隆泰进行对话。我的指示您几小时后便可以拿到。”赫塞没想到里宾特洛甫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心里并不觉得和俄国人谈判是个好的选择。如果可能,他更希望和罗斯福方面的人接触。但里宾特洛甫既然已经下了命令,他只能遵从。
  “您是要我现在就回去吗?”
  “我已经把详细情况交给元首做最后审批了。您的机票也已经买好了。今晚您就去斯德哥尔摩。”里宾特洛甫斩钉截铁的说,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您以前没和俄国人打过交道吧?”
  “没有。”
  “没关系,我会教您怎么应付他们。”里宾特洛甫把嘴唇咬得死死的,他闭着眼睛,一点一点回忆着他和莫洛托夫交往时的场景。
  “初次见面,他们会和您握手。”里宾特洛甫一边回忆一边露出苦涩的微笑,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和莫洛托夫见面时,后者无视他伸出的手,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还告诉自己说这是俄国人的礼节。现在想来,根本就是在偷偷占自己的便宜。
  “俄国人的话您不能错过任何一句,他们很多话不会直接说出来。这点您要有分寸,也不要攻击他们的布尔什维克,不然谈判根本就无法继续。”里宾特洛甫想起自己以前总是一脸轻蔑的瞪着莫洛托夫,说他是个讨厌的布尔什维克,而后者这时候就会变得没精打采,蔫蔫的看着自己——“呐,约阿希姆,不要这么说我的信仰嘛,我都没说过你是个讨厌的法西斯匪徒啊”。
  “务必让他们把消息传到克里姆林宫去,一定要让他们传过去。”不知道这样,自己是不是就能看到维卡了?想到这里,里宾特洛甫微微翘了翘嘴角。整个人看起来总算有了点生气。
  这一整天,里宾特洛甫都在和他的工作人员教授赫塞如何对付俄国人,同时他们也在焦急的等待来自总理府的回音。但是当午夜的钟声敲响时,一切希望都破灭了。
  “部长阁下……”打电话来的是黑韦尔,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赫塞出发了吗?”
  “只要元首那里一同意,他马上就能出发。元首怎么说?”里宾特洛甫急切的询问着,他已经心急如焚了。
  “阁下,元首他……不同意。”这个消息给了里宾特洛甫当头一棒,他呆呆的站着,几乎要握不住话筒了。
  “什么?不,您请再说一遍。”里宾特洛甫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阁下,元首不同意和俄国人接触。”
  “元首他,具体怎么说?”
  “他一开始的确同意与俄国人接触的,但是读完您拟定的那份指示后,他就犹豫了。然后他开始在屋里走来走去,留声机一直在放着《诸神的黄昏》。他这样走了好半天,最后将……将您的文件一页一页地撕掉了。他对我说:‘我禁止再与敌人接触,这全都毫无意义。谁与敌人对话谁就背叛了我们的主义。我们对布尔什维主义只有斗争,没有谈判的余地。晚安!’”黑韦尔的声线还在抖动,显然受的惊吓不轻。
  “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谢谢您,黑韦尔,谢谢。您挂电话吧。”里宾特洛甫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但他的声音也变得颤颤的,他握着话筒,茫然的转过脸,用力咬了好几下嘴唇才让自己找回了一丝清醒。
  “先生们,元首禁止再与外国中的任何一国对话!我谢谢你们。你们可以走了!”里宾特洛甫的话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但是看到外交部长那灰白的脸色,他们明白,这不是在开玩笑。他们默默的退出房间,只留下里宾特洛甫一个人。
  里宾特洛甫呆呆的握着话筒站在原地,那里面不断传来嘟嘟的忙音。他木讷的转了转眼睛,盯着手里的话筒。突然狠狠的把整个电话机摔到了地上。电话机骨碌碌的滚到了房间的角落里,里宾特洛甫面无表情的望着它,缓缓的靠着桌子滑坐到了地上,冰凉的地板让他一阵瑟缩。他畏寒的用双手环住了自己的双膝,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
  里宾特洛甫派赫塞去斯德哥尔摩谈判的事古德里安也是知道的。于是他又和自己的外交顾问布兰登博士商量了一番。他们两个人一致认为,古德里安应该再去和希姆莱恳谈一次,建议他利用他所保持的国际路线——尤其是红十字会等组织——尝试提早结束战争。
  古德里安对希姆莱实在没什么好感。如果有可能,他一点也不希望和希姆莱打交道,尤其是在希姆莱把阿恩斯瓦尔德地区的攻势弄得一团糟的时候。
  “可是海因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现在是陆军总参谋长,担负的责任那么大,即使碰到不喜欢的人,也得和他们打交道啊。”玛格丽特有时候也会劝劝古德里安,但这样的话反而让古德里安的心情更加抑郁。
  “玛吉,我有时候觉得我不该当这个总参谋长。”说这话的时候,古德里安第一次发现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的对这个职位的眷恋不舍。相反的,他脑中想着的是隆美尔,他在自己的脑中清晰的对自己微笑,湛蓝的眼眸如同风信子一般随风摇曳。
  “可是当总参谋长是你的夙愿啊。”
  “夙愿吗?”古德里安攥着手里的烟,如果放弃这个夙愿就能换回那只狐狸该多好。他苦涩的一笑,把烟贴到唇边,狠狠吸着。即使这样,心脏还是痛,痛得嘴里都是发苦的。
  “海因茨,你现在的身体不是很好,烟就少抽点吧……”玛格丽特絮絮叨叨的说着,但这并没能阻止古德里安自虐般的行为。他抽了一支又一支,直到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咳的嗓子里都带上了淡淡的甜腥味。看着玛格丽特急急忙忙的帮他倒水拿药,古德里安忍不住摇摇头,他知道,自己的病靠药片是治不好的,那是心病,是长在心里的一根刺。随着时间的流逝,不仅没有愈合,反而开始溃烂化脓了。
  
作者有话要说:外长,不哭啊,咱们抱抱~~呜呜,好可怜的外长~~泡菜乃吓着外长了~~至于古将,乃继续自虐,不自虐怎么去瓦尔哈拉占个好位子 
                 
702 性命攸关
  施季里茨今天的工作很繁重,他有些疲倦的站起身,打开办公室的门,准备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可是他刚从办公室走出来,就猛地停住了脚步。他看见有两个人提着一个箱子经过走廊。施季里茨一眼就分辨出,那是埃尔文的箱子,箱子里装着发报的电台。
  施季里茨的心脏一阵狂跳,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不紧不慢的跟着那两个人,听着他们谈论着要把箱子送到二级突击大队长罗尔夫的办公室里。施季里茨在门外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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