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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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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蓝色的眼睛应该配蓝色的内裤,是吧?(*^^*)
檞寄生的故事(中)
漫无目的的走在维也纳的大街上,厚厚的积雪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五光十色的橱窗,孩子们的欢笑,古德里安觉得这都和自己离得那么遥远。
他很懊恼,怎么刚来就和这只狐狸吵了架?而其实吵架的原因小的不能再小了。不过是自己要隆美尔一起去听听音乐,毕竟维也纳是享誉世界的音乐之都。而隆美尔坚决的表示拒绝:“天,海因茨,那东西多无聊,还没有锯木头的声音好听呢。”
“那去美术馆也行。”自己当时想起他曾经听瓦格纳听到要睡着,所以还退了一步。
“你还能再装的高贵点吗?明明不是贵族,偏偏又跟贵族一样行事。”小狐狸嗤笑着,眼里盛满了轻视。
“埃瓦,你无权评价我的生活方式。你不能因为自己不喜欢就否定别人的生活。”
“你这根本就是虚伪。”小狐狸冷冷的飞过去一个大白眼,“你渴望成为贵族。但是无论如何,你的名字里也不能多出一个‘冯’。”
“你太过分了!你也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的校长家的孩子。”自己也很生气,从未有过的生气,好像是有人将自己的心事晾在了太阳底下。
“海因茨,你从来都看不起我!”隆美尔的指责一直在他耳边回荡。
古德里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吧,他明白隆美尔说的都是事实,自己的确有些看不起这只狐狸的平民气,以前保卢斯还可以陪着自己看看歌剧,逛逛美术馆,可是这只狐狸对这些全无兴趣。他读的书不多,也不看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除了工作,业余时间也没有什么高雅的娱乐,不抽烟不喝酒,像个清教徒。很值得敬佩,但也很乏味。
而他还指责自己对他不够关心,讥讽他想要成为贵族。可是,他又怎么能理解自己的心情呢?和贵族只隔一步之遥的感觉有多痛苦,处在下层的隆美尔根本不能理解,就连保卢斯都不可能知道自己内心的纠结。每当看到曼施坦因那施施然悠闲的神情,伦德施泰特庄重沉稳的神色,还有赖歇瑙那始终骄傲的神情。那都是他不具备的。但他又比他们差什么呢?他有丝毫不逊于他们的才华,风度也不曾差一点,他们那在总参部熏陶过的大脑,他也在同一个地方加工过。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进不了这个团体?为什么总像一个异类一样被排挤?那些贵族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传统,他看不起他们,但又暗地里羡慕他们。就像隆美尔对自己的感觉一样。但如果要让他屈尊走下一个阶层,那又是他不能忍受的,毕竟他背负着家族的荣誉。
心情愈加压抑了,古德里安静静伫立在商店新布置的橱窗前,看着里面那一盆盆只开出两三片红叶的圣诞星和温馨的檞寄生。他头一次觉得一段感情会让他身心俱疲。但是自己这么走了,那只狐狸会着急吧。再说自己也不能不回去,偌大的维也纳,自己也只有狐狸家那么一个容身之所了。
古德里安用力抽了一口烟,开始默默往回走,他开始怀疑,自己和隆美尔之间的这种感情能维持多久?他不禁忆起保卢斯有一次曾说过:“所有鲜艳的感情都会褪去她美丽的色彩,就如同玫瑰总会在最艳丽的时刻凋零。可是不美丽的爱情连绽放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感情已经绽放,正在枝头摇摇欲坠。
而在柏林,克拉拉正睁大眼睛盯着自己的宝贝儿子:“你说什么?埃哈德,你说你爱上了??????一个男人?”
“嗯,您见过的,就是那天的那个隆美尔上校。”米尔希的脸红的跟桌上的红酒有一拼,羞赧的像个被家长发现偷吻女生的大孩子。他掉过头不去看自己的母亲,紧张的口干舌燥。
“你爱他?”克拉拉慢慢坐了下来,“我是指,真正的爱。”
“是的,妈妈,我爱他,就像您爱父亲那样。”米尔希转过头,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坚定地盯着克拉拉的双眸,那里面是一往无前的执着和坚定。
“那么,你是认真的。”克拉拉望着米尔希那执着坚定的眼神,露出了一个微笑,“这次不会只是玩玩算了吧?”
“绝对不会。”米尔希郑重的点点头。
“他知道吗?”
“他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知道。”米尔希的声音里有无限的惆怅,“但我会一直默默看着他,为他承担一切。”
“只要你不嫌寂寞,埃哈德,如果忍得住寂寞就这么守护下去吧。要知道有时候,‘我爱你’也会成为一把伤人的利剑。”
“嗯,谢谢您能理解,妈妈。”米尔希淡淡的露出一个些许忧郁的笑。
“看到你找到真正的爱,我自然是高兴的,去做你认为对的事吧。”克拉拉笑着摸摸米尔希的头,一如小时候那样,只不过这一次,当年的孩子找到了值得珍惜的人,但却无法宣之于口。
舒伦堡在接到路德的电话以后准时赶到了外交部,并立即获得了召见。
里宾特洛甫的办公室布置的很像元首的办公室,有着高大的窗子和巨大的办公桌,地上铺着厚厚的银灰色地毯,挂着名贵的幔帐,椅子上还装饰着金色的纱巾。里宾特洛甫看他进来,便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
里宾特洛甫也是极为英俊的,他和海德里希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美,海德里希最吸引人的是那双冰蓝的眼睛,而里宾特洛甫则是绝佳的外交官气质。哪怕只套着一件简单的西服,他也显得那么高傲英俊,像王子一般。
“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舒伦堡平静的行了礼,路德没有告诉他里宾特洛甫找他是为了什么事,而当他向海德里希报告的时候、后者表现出明显的不耐烦,青着脸批准了他的要求。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我要演一出戏,希望您能配合我。”里宾特洛甫盯着舒伦堡的娃娃脸,显然满意极了。
“戏?”舒伦堡困惑的睁了睁大眼睛,他不明白里宾特洛甫的意思。而这位外长显然也不想让他明白:“您晚上陪我吃个饭吧,到时候见机行事,您是特工,有些话您不需要我叮嘱,”
“是。”舒伦堡点点头,他想待会可能又得给海德里希打个电话了。
莫洛托夫很早就在餐厅等着了,难得里宾特洛甫主动邀请他吃饭,这让他很是高兴,看来这小外长终于要被自己拿下了,但他还是暗中警告自己,即使胜利就在眼前也要万分小心,敌人是相当狡猾的,当他看到里宾特洛甫和一个清秀文雅的青年并肩走进来时,莫洛托夫的第一反应就是敌人果然大大的狡猾,而当他看到里宾特洛甫微笑着看向那个青年时,他顿时有一种用锤子砸人的冲动。
“这位是苏联外长莫洛托夫,莫洛托夫先生,这是我的朋友舒伦堡。”里宾特洛甫幸灾乐祸的向舒伦堡介绍莫洛托夫,他今天有意打扮了一下,越发显得腰细腿长,看的莫洛托夫心潮澎湃,可偏偏他身边站着一位更清秀的舒伦堡,虽然两个美男看起来更赏心悦目,可莫洛托夫却能感到汹涌的怒意,很想一巴掌把舒伦堡拍死。
舒伦堡敏锐的感受到了莫洛托夫的敌意,他思考着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当他偶然触及到莫洛托夫投射在里宾特洛甫身上的灼热视线,他恍然大悟,嘴角噙出一抹笑意,温文儒雅的坐了下来,有意的靠近了里宾特洛甫。
还呆在元首办公室的施蒙特揉了揉肩,他在想自己现在是不是该回家了。就在他准备回去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力度大的让施蒙特以为是有暗杀元首的刺客。而帝国的元首出现在门口,脸色铁青,目光冷峻。施蒙特心里不禁一个咯噔。而元首接下来的话让施蒙特浑身一个激灵:“施蒙特,我们去维也纳。”
而维也纳的天气越发不好了,纷纷扬扬的大雪落了一地。隆美尔闷闷的缩在被子里,古德里安竟然扔下他一个人跑出去,这让他觉得很受伤。但看到窗外越下越大的雪,他又忍不住担心。但好在他的担心没有持续多久。古德里安虽然阴沉着脸,不过还是回来了。
“上街逛逛吧。”两个人都不说话,别扭了快十分钟的时候,古德里安掐灭了香烟,站了起来。
“啊?哦。”隆美尔愣了一下,同时明白他们之间的分歧算是过去了,他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很高兴的爬了起来。但是裂痕已经存在了,裂隙只会越来越大。
两个人披着大衣走进了维也纳的风雪中,阴郁的天空似乎在酝酿另一场大雪,两个人的身影在沉重的天际下显得如此压抑,正像不容于世的爱情,在现实的重压下风雨飘摇。而大门上挂着的鲜绿色的檞寄生也在风雪中显得那么的不鲜明。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古将很渣,但是他毕竟也有自己的苦衷,处在夹层中,贵族不接纳他,他又不愿将自己归到平民了,其实也挺憋屈的
檞寄生的故事(下)
为什么元首突然想要到维也纳去?施蒙特的脑中顿时冒出了无数的念头,到底发生了什么要让元首想起去哪里?
“元首,今天的天气并不好,而且我们没有准备,您是一国元首,这样没有预先准备的出行是极其危险的。“施蒙特极力劝说元首打消这个念头,而这时,一个非常不好的想法冒了出来,难道元首知道海因茨到维也纳去了?
而元首这一次似乎很愤怒:“什么也不能阻止我!鲁道夫?施蒙特,我命令你马上去准备,我们必须马上去维也纳。”
“是,我马上去安排。”施蒙特不得不立正服从,但他还是尽自己的能力拖延着元首的行程,尽管拖延不了多久。他将电话打到了隆美尔家里,但那边只传来悠长的铃声,没有人接电话。该死!施蒙特啪的摔下电话,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此刻,舒伦堡却在和里宾特洛甫言谈甚欢,他们聊着音乐,聊着美术,聊着外交部的趣闻,而莫洛托夫连嘴也插不上,他有一种强烈的被排斥感,好像自己是多余的。这让他的脸越来越阴沉。如果眼神也能杀人,舒伦堡早就被他千刀万剐了。
里宾特洛甫微笑着握住了舒伦堡的手,舒伦堡能感到那双手冰冷而略显潮湿,这和海德里希的大不相同,海德里希的手总是温热而干燥的。而这时,服务生殷勤的递给他一朵鲜花,很红艳的玫瑰,被满天星簇拥着,服务生告诉他这是另一桌的小姐送的。花里夹着一张卡片,上面的字迹却很飞扬,看不出是一位小姐的字迹:您似乎玩的很愉快。——C舒伦堡顿时觉得浑身冰冷,要知道海德里希私下都被大家称为C先生,而这个落款让他明白自己无时无刻不在被监视中。但他还能保持镇定的和里宾特洛甫再说了几句话,然后找了个借口抽身离开。
飞快的回到保安局,舒伦堡立刻去了海德里希的办公室。而瑙约克斯正在门口发抖,看他过来,一向和他不大对盘的瑙约克斯竟然主动上去说道:“局长今天毫无工作的心情。”
这让舒伦堡大为吃惊,要知道一向工作狂的海德里希居然会有不愿意工作的时候,这简直太少见了。舒伦堡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有了一种前途未卜的感觉。但他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维也纳的街头,隆美尔和古德里安默默的走着,他们采购了不少东西,但购物并没有冲淡他们心中淡淡的阴影,他们的交谈少得可怜,只是偶然对视一两眼。就在他们默默无语的时候,身边响起一个怯怯的声音:“先生,先生您需要玫瑰吗?”
古德里安回过头,那是一个漂亮的金发女孩,看起来也就七八岁的样子,怀里捧着一束红艳艳的玫瑰。现在还不到圣瓦伦丁节,那些玫瑰红的那么不合时宜。
“不,谢谢。”古德里安从不买玫瑰,在他的字典里,玫瑰意味着分手。他觉得这样既是对对方的一种安慰,也是一种委婉的暗示。而这一点,在交往的第一天他就告诉隆美尔了。
女孩失望的离开了,隆美尔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很久,然后扔下两个字:“怪癖。”
“算是吧,我总是没办法把玫瑰和爱情联系到一起。”古德里安耸耸肩,“我家里一个亲戚就是专门种玫瑰的,我小时候总去帮他干活,你要知道,玫瑰的肥料是鸡屎。那个味啊,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把玫瑰和什么美好的感情联系在一起。”
“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送人玫瑰留下的不是香。”隆美尔撇一撇嘴,“敢情在你眼里,她抱着的不是玫瑰,是红色的鸡屎?”
“别说的那么恶心。”古德里安偏过头看着这只总算有点正常的狐狸,“再说了,我实在想象不出来一个大男人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招摇过市的样子。”
“哼。”小狐狸用鼻子吹出一个音,“要不要再买点檞寄生?”
“怎么?想在檞寄生下面接吻吗?”
“开什么玩笑?你会信那种东西?
“当然不信。”
冥冥中,是不是真的有上帝存在?在以后的岁月,他用他无情的手惩罚了我们当年的轻狂和不敬。
里宾特洛甫此刻正洋洋得意着,舒伦堡走了以后,他直接向莫洛托夫摊了牌:“您现在也看到了吧,这位舒伦堡先生和我更适合一些,至于您,您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您还是苏联人,所以我希望您能放弃对我的那些无聊的骚扰。”
莫洛托夫一言不发,脸色阴沉的可以,恶狠狠的切着手中的牛排,似乎正在切着里宾特洛甫的脖子,完全没注意到牛排已经被切成了牛肉末。他旁边放着一个伏特加的空瓶子,反射着不太明亮的烛光。
“您说您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念念不忘的?三天两头的骚扰我,害得我连圣诞节都过不消停!现在您可以让我清静清静了是吧。呵呵。”里宾特洛甫孩子气的笑了起来,反倒没有了平日那惹人厌恶的张狂。
“真抱歉给您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其实我只是对您很有好感而已,没别的恶意。我送您回去吧。”莫洛托夫直接将盛着牛肉末的盘子推到一边,站了起来。
“不,还是我送您吧,我亲自开车送您。”心情好过头的里宾特洛甫赶紧站起来,准备尽尽地主之谊,而莫洛托夫也没拒绝,两个人便沉默着上了车,只不过里宾特洛甫神采飞扬的笑得很让人牙痒痒,而莫洛托夫脸色冷凝的像冬季伏尔加河上的冰块。
“您对我就没有一点好感?”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莫洛托夫在沉默了五分零四十七秒以后终于开了口,带着俄罗斯口音的德语散发出伏特加的味道。熏得人几乎要醉了。
“好感?”开着车的里宾特洛甫笑得不出声的浑身颤抖,连带看车顶挂着的檞寄生也没有那么不顺眼了,“您觉得呢?”
“我觉得多少有点吧。”莫洛托夫低着头无奈的叹了口气。里宾特洛甫越发笑得舒心,他喜欢把一个人从山峰打到谷底:“不,一点没有。”
“真的一点没有?”莫洛托夫的头更低了,“算了,拜托您把车停在路边,对对,就是这片小树林边,我想一个人走走。”
里宾特洛甫胜利的将车停在路边,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看莫洛托夫不说话,他难得的好心倾过身去:“嘿,莫洛托夫先生,您是??????唔!”
“唔,请您放开我。”舒伦堡此刻也面临着和里宾特洛甫一样的处境,海德里希直接将他按在了办公桌上,撕开了他的衣服,丝毫不顾忌还没锁上的门。
“您今天似乎很高兴,和里宾特洛甫在一起让您如此兴奋吗?莫非您想调到外交部工作?”海德里希重重的啃咬着舒伦堡凌乱衣服下的白皙肌肤。他今天很生气,看到舒伦堡和里宾特洛甫谈笑风生,他甚至冲动的想去将舒伦堡从里宾特洛甫身边拖开。真是只能扰乱人心弦的小狐狸。
“里宾特洛甫有这么个意思。”舒伦堡难受的动了动,却换来了更疯狂的侵袭。
“您就别指望了。”海德里希冷冷的捏了捏舒伦堡的娃娃脸,“您别想从我的手心里逃出去。待会陪我去吃饭。莉娜回了她父母那里。”
“是,长官。”舒伦堡不知为什么,在被撕裂般的痛楚的同时心里竟掠过丝丝的喜悦,卑微到尘土的爱情也盛开了希望的小花。他突然很想和海德里希接吻,因为他看见办公室的屋顶挂着檞寄生。他努力的撑起上半身,想吻上海德里希的唇。
“您想吻我?”海德里希偏一偏头,避开了舒伦堡凑上来的唇,嘴角微微挑出一缕笑意,却没有以往那样冷气四溢。
“您的预感一向很准。”被看穿了意图的舒伦堡有些狼狈的笑了笑,但还是坚持着想索取一个吻。
“您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海德里希突然笑了起来,轻轻地在舒伦堡额上一吻,“幼稚、胡搅蛮缠、还有些孩子气。”
莱茵哈德??????舒伦堡无声的笑了,或许是因为临近圣诞节了吧,海德里希温柔的让他害怕,但还是忍不住的深陷,毕竟他爱他,爱的那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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