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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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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格,我们明天去打猎,然后去卡昂参加武器检阅,嗯,最后去一趟巴黎,拜访一下伦德施泰特元帅。”隆美尔向兰格口述着自己接下来的行程。这个时候,他丝毫不知道米尔希正坐在来法国的火车上。
  而在元首的大本营,关于米尔希的风波早就结束了,现在还在为此气愤的大概也就只有戈林了。此时大家都在关心一些更重要的问题,比如盟军到底何时会采取登陆行动。而每个人对此都有不同的看法:
  约德尔的参谋人员们查看潮汐表后警告过元首:“6月5日至13日将是适合进攻的日子”。不过这类警告在法国却被置若罔闻了。比如伦德施泰特的参谋布鲁门提特将军就认为,这是英国人玩弄的一个大骗局。而驻守诺曼底的马尔克斯将军发现诺曼底海岸线的卡尔瓦多斯地区是全军最薄弱的防御地带,并为此心神不宁。他坚决认为敌人很有可能在6月5日进攻。但空军参谋长科尔滕将军却告诉戈林:“入侵好像推迟了,不然,我们不会又遭到对帝国的大规模空袭。”而施佩尔对此的看法是:“如果到7、8两月还平安无事,我们就可以认为整个冬天都将平安地过去。”
  这些混乱却都和米尔希没有任何关系,他现在只想着他的小埃瓦。于是匆匆下了火车,他甚至没心情在巴黎转一转,就直奔枫丹白露。一路上,春末夏初的枫丹白露都在风中肆意摇曳着它的美丽。青青嫩嫩的小草,一串串雪白的铃兰,带着淡淡香味的紫藤,阳光穿透树叶和花蕾落在地上,暖暖的散发出清新的草香。这让米尔希不由自主的高兴起来,他也不清楚究竟是这种美妙的风景让自己兴奋,还是因为要见到隆美尔而开心。
  “米尔希元帅,很抱歉,隆美尔元帅去卡昂检阅武器了。”米尔希一点也没有心理准备就被留守在城堡的斯派达尔破了一头冷水。有大概五分钟的时间,他就这样呆呆的站在原地,感觉微风吹在身上都像刀割一般。
  “那么,请问他在卡昂要呆几天?”
  “大概两天左右吧。”
  米尔希暗自计算了一下自己的假期,只有短短的三天而已:“那他从卡昂回来,会直接回这里吗?”
  “那很难说,也许会去巴黎,也许会继续视察防区,也许会回这里。”斯派达尔推了推眼镜,没有一丝表情,连说的话也如公式一般机械。
  “好吧,我去卡昂找他。”米尔希感觉自己的心裂成了两半,被灌进了冰水,然后才又装了回去,连胸口都是冰冷冷的。阳光照射到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暖意。他就这样,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城堡,脸色苍白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晕倒似的。
  斯派达尔默默的立在城堡的门口,微微皱着眉头盯着米尔希的背影。他不明白米尔希的来意,但这不妨碍他对此作出最坏的猜想。
  
作者有话要说:米,我果然不是乃亲妈,最终还是决定虐乃了,嗷呜,木有关系,狐狸进医院我还是可以让乃们见一面的,乃表怨我。乃看,我为了乃都好久木有写古古了,嗯,我绝对不是因为他太渣才不提他~~~萌萌的伦老爷子,我今天才知道老爷子居然这么萌,彬彬有礼的语气真是让人萌的满地打滚啊。
                  错过(下)
  隆美尔现在正在卡昂,他再次查看潮汐表,然后确定自己过不了多久回德国休假的计划没什么问题。于是他决定去巴黎给露西买双鞋,还要拜访一下刚刚休假回来的伦德施泰特。
  而米尔希则在匆匆赶往卡昂的路途中,他对隆美尔的计划一无所知。而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并不想请求斯派达尔给隆美尔打电话。他的直觉告诉他,斯派达尔会是个制造大麻烦的人,而他的直觉一向都很准。
  “兰格,你说女人会喜欢什么样的鞋呢?”在巴黎,兰格陪着隆美尔在鞋店里逛着。当然,他们两个谁都对买女鞋一窍不通。
  “我想,或许这双棕色的?”
  “哦,好吧,那就这双吧,我也逛够了。”
  这时候,米尔希刚到卡昂,却扑了个空。站在海滩边,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如同被海潮拍打的千疮百孔的岩石,空空洞洞,却连眼泪都流不下来。但这种伤感很快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他还得去找隆美尔,别说是去巴黎,就是去天涯海角也得找到他。
  而隆美尔刚刚拜访过伦德施泰特,这位陆军元帅的书面报告认为,“目前尚未出现进攻迫在眉睫的迹象”。但就连隆美尔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向手下的指挥官发出了这么一项命令:“敌军接二连三地进行低潮时期的进攻演习,这就要求我们对此加以慎重的考虑……务必在6月20日前完成该计划”。但这并没有太影响隆美尔回去休假的心情。
  “汉斯,这几天有什么重要的事吗?”6月3日,隆美尔返回了城堡,他很随意的问着斯派达尔。
  “没有,阁下,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斯派达尔的手微微一顿,然后回答的一脸平静。
  “是吗?那你说我现在回去休假真的合适吗?你看,敌军总在低潮的时候做进攻演习,而我们建的障碍物都是按涨潮的标准建设的。这样真的没什么关系?”隆美尔还是略有一丝犹豫不决。
  “我想这没什么问题,阁下。”斯派达尔微微一眯眼,随后又表现的若无其事了。这个时候,德军的最高统帅部已经确切获知了情报:盟军的登陆地点很可能在布列塔尼和诺曼底,而进攻日期在6月15日之前。而最高统帅部则把这条可以说是最重要的情报传达给了总参谋部驻西线外国部队的专家们,要它把消息转达给下属各部队。
  不过,斯派达尔小心的观察着隆美尔的神色。想必这条消息不会被传递出去了,因为负责该机构的阿历克赛斯冯罗恩纳上校也是反对元首的分子。他一直向向B集团军提供有关敌军力量和意图的材料,但在斯派达尔看来,这些材料的真实性却很堪忧。但那他认为自己并没有指出的必要,反正他们要做的都是同一件事——加速德国不可避免的失败,拯救更多的德国人的生命,即使这要以牺牲德国士兵的生命作为代价。
  不过就连斯派达尔也不知道,伦德施泰特的参谋们是确切得到这个情报的,但他们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这其中的原因很值得推敲,或许是因为他们觉得,既然五个月以前隆美尔就接管了海岸各军团的直接指挥权,那么给这些军团发布戒备命令就该是隆美尔的责任。
  就在这时,隆美尔的情报官正在起草一项命令:“鉴于过去的经验,6月1日以来敌方无线电不断为法国地下组织播发密码用语一事不能解释为进攻已迫在眉睫。”他们对进攻的情报并不当一回事。
  同一天,米尔希在巴黎的街头彷徨着,看着繁华的街道和三三两两的行人,他也不知为什么,总是和隆美尔错过了一步。就像自己和幸福一样,总有一步之遥。今天已经是最后的一天假期了,难道自己和他真的就这样错过了吗?不,再去一下城堡吧,也许明天一早还能见到他。
  6月4日,隆美尔起了个大早。他很高兴自己可以回到赫尔林根,可以见到露西。当然,他此行的正当理由是要与元首见面,虽然这次会面事先并未安排。
  “阁下,关于情报部门提供的命令,我已经确认了。”斯派达尔不经意的向隆美尔提及情报官昨天拟定的命令,隆美尔也不在意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装好了要给露西的鞋,然后就把事务都托付给了斯派达尔。
  “汉斯,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多费心一些。”
  “是,阁下,我会尽力的。”斯派达尔明确的点头,然后露出了一丝几乎看不出来的笑意。
  就这样,隆美尔就在坦贝尔霍夫的陪同下踏上了回家的路。他并不知道,离开指挥前线的指挥官不止他一个人。第15军团的撒尔穆斯将军刚从阿登行猎回来,他在打猎的两天里与部队完全失去了联系。多尔曼将军离开了第7军团的指挥所去布列塔尼的雷恩召开第二天的指挥官会议。第21装甲师的弗希丁格将军跑到巴黎去寻欢作乐,还一同带走了他最能干的作战军官。而留下来的斯派达尔也不是一名能征善战的军人,正如吉尔讥讽的那样,斯派达尔 “从没有指挥过比一支旧式的步兵连更大的部队”。这样,在卡昂和诺曼底海滩的近距离攻击内,隆美尔便没有别的装甲师可用于行动了。只有驻守在诺曼底的马尔克斯将军忠于职守。也只有他似乎感觉到进攻马上要来临了。
  “抱歉,米尔希元帅。隆美尔元帅已经动身回德国了。”等米尔希再次来到城堡,他面对的还是斯派达尔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是……是吗?他什么时候走的?”
  “半个小时前。”
  “他回德国觐见元首吗?”
  “是。”
  “是回柏林吗?”
  “是的。”
  “那好吧,好吧。”米尔希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自己已经没理由留在这里了,好在埃瓦也回了柏林,这样自己还是有见到他的机会的。他很勉强的朝斯派达尔笑笑,然后用尽力气朝外面走去。清晨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映照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而斯派达尔定定的看了米尔希一眼,然后返回自己的房间,开始给在巴黎的一群密谋分子打电话,邀请他们明天晚间到城堡参加酒会。同时他也不忘给在柏林的主要密谋分子之一瓦格纳将军去个电话,他的开场白让人觉得出乎意料:“老头儿已经走了。他要离开一些时候,要到8号或9号才去晋见希特勒。”
  “法国那里没什么问题吧?”瓦格纳随意的问了一句。
  “在我看来,海岸晴朗。敌人的进攻可能会在多佛尔海峡展开,而多佛尔海峡的海潮在许多天里是不利于军事行动的。我们可以有一个让人心安的酒会。”不过,斯派达尔并不知道,他之所以认为敌人的进攻会在多佛尔展开,正是冯罗恩纳上校手下参谋们的预言。虽然斯派达尔清楚罗恩纳的情报不是全部可信,但他不认为罗恩纳会在这种重要情报上动手脚。而事实上,恰恰是这一份情报,假的彻头彻尾。
  这样,就在这种气氛中,距离6月6日只剩下两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斯派这个魂淡,揍之~~闪人,上课交论文去~~
                  前夜
  自从进入六月份,古德里安就觉得自己的火气似乎都在随着夏天的到来而变得越来越旺。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火气是冲着什么来的。
  咕咚咚的灌下一大杯矿泉水,古德里安突然联想起自己42年在罗斯拉夫尔说过的那句话——“愤怒让人口渴”,但是自己这段时间究竟在为什么而不快呢?总结了不到半分钟,古德里安就得出了结论,都是因为隆美尔那家伙。
  郁闷的又灌了一口水,古德里安只觉得心里翻腾的难受。他伸手捂住胸口,努力舒缓着呼吸,这样才能不让心脏跳得过于急促。古德里安自己很清楚,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心情,还是为了自己的健康,自己都该尽量避免想起隆美尔,但是这家伙偏偏喜欢时不时的出现在自己脑海里。
  心脏的跳动逐渐趋于正常,但古德里安的表情却显得若有所失。他默默的点上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呛人的辛辣味让他平静了许多,但心里依然觉得堵着什么东西。
  他很突兀的想起和隆美尔分手的那天。自己铁青着一张脸回到家,迎出门的玛吉显然被自己吓了一跳。但自己没心情去安抚她,甚至当走进一向温馨舒适的客厅时,自己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把周围的一切都砸成碎片。当然,这种疯狂的毛头小伙子般的举止,自己最终也没有干出来,最后只能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脸埋进手心里。
  “海因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现在想想,自己当时的表现把玛吉吓得不轻,她说话的声音里都有微微的颤抖。
  而自己根本不想回答一个字,心里好像有火焰在燃烧,从胸口一直烧到眼眶,烧干了自己的眼泪。哪怕眼眶干涩的刺痛,眼泪也流不下来。自己只想这么一直坐着,一直坐着……
  “海因茨,海因茨!”玛吉明显急了,也对,自己的表现实在是太不寻常了。进门以后一句话都没说,连鞋都没换就直接进了客厅,而且还这样滑稽的捂着脸。看起来就像是个失恋了的可怜虫。但事实上,自己真的就是这么一个可怜虫呢。
  “我们……完了……”干巴巴的嗓子里终于挤出几个字,干枯的就好像有人用没了墨水的钢笔在砂纸上划拉一样。甚至在说完这句话的几分钟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不过一直捂着脸的手慢慢放下了,虽然动作僵硬。不过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是悲伤,是惆怅,抑或是愤怒?
  “海因茨……”玛吉一向是个聪明的妻子,虽然自己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但她显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她的目光逐渐柔和下来,最后变得温柔如水,可能还闪烁着一点喜悦,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她靠着自己坐下来,细白的手揽过自己的肩,“我明白,我都明白……”
  不,你不明白,没有人会明白,就连我自己,都一点也不明白!这话只能在心底里重复,而且越重复心里就越冷。冰凉的感觉一点一点蔓延到指尖,连心脏都觉得麻痹了。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明明是自己提出的分手,为什么自己却好像伤的厉害呢?
  “啪嗒”!一截烟灰落在了桌子上,古德里安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出了好长时间的神,整个房间里都被烟熏的乌烟瘴气。他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掐灭了烟,以最快的速度打开窗户。清新温热的微风拂过他的脸颊,这本该令人陶醉,但古德里安却像是被寒风猛地刺了一下似的,微微打了个寒战。他这才想起,那个讨厌吸烟的家伙,埃尔温,已经不会再用嫌弃的眼神看着自己,抱怨自己弄得满屋子都是烟味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在自己都没发觉的情况下,这些习惯已经深深的刻进骨髓里了呢?古德里安站在窗边,久久的思索着。他的手慢慢摸到了胸口的口袋,触到了一枚坚硬的环状物体——戒指。
  他叹了口气,小心的将戒指拿出来。在阳光下,戒指反射着淡淡的银光。那是他当初送给隆美尔的生日礼物,那枚结婚戒指,分手那天被隆美尔硬是扯了下来,掉到了地上。而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就偷偷捡了起来。或许是想保留一些美好的回忆吧。
  古德里安轻轻转着戒指,隆美尔的手指要比他的稍微细一点,所以这枚戒指他戴不上去,只能放在口袋里,偶尔拿出来把玩一下。戒指的表面有一道略深的划痕,不知道是当时掉下来磕到哪里弄出来的,看起来很不协调。但古德里安喜欢这道划痕,它就好像在提醒自己,他们之间的感情上也有这么一道伤痕,只不过大的无法修补而已。
  “埃尔温,埃瓦……”他喃喃的念叨着,随后却又像说了什么不堪入耳的话一样匆匆闭紧了嘴巴,猛地关上了窗。坐回桌前,古德里安习惯性的又抽出一支烟,但是犹豫再三,他还是将烟放了回去。有些习惯,刚开始的时候格外不适应,可习惯以后,却变得再难改正了。
  再过十来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这一次的生日,那只狐狸可再不会记得问候自己了。想到这里,古德里安苦涩的牵了牵嘴角。听说他回了赫尔林根休假,想来他会喜欢这个假期的,他和他妻子的感情一向好得很,自己带给他的伤害在这种情况下也会容易治愈的多。明明理智上分析的头头是道,可是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冲动,想要飞到赫尔林根去见他一面呢?
  这一次,自己倒是真正理解米尔希那小子的心情了。这么一想,古德里安忍不住想笑一笑,可是出口的还是一声叹息。他无奈的摇摇头,将注意力转移到手边的报告上。现在,也只有工作才能让自己忘掉这一切了,尤其是可以让自己忘掉,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是自己本人。
  而被古德里安念念不忘的隆美尔此刻正在赫尔林根的树林里悠闲的散着步,看起来他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但如果细看他的眼睛,就能很轻易的发现那里面隐藏的郁郁寡欢。
  几个小时以后,在法国,斯派达尔的客人们已经陆续来齐了。他们用过餐,在花园里逛了一会儿,然后在城堡的诺曼塔楼上,斯派达尔自己的屋里分成两组。其中一组在听人讲述某个上校的轶事。而另一组则由斯派达尔带领,讨论起草好的推翻元首之后发布的和平宣言。城堡里的气氛格外欢快,直到刺耳的电话铃声打得了他们热火朝天的讨论。
  “第15军团的情报官刚从图尔昆来电话,他们的一处无线电监听站收到了英国广播电台播发给法国地下组织的第二组密码。他指出这意味着进攻日将是明天早晨,6月6日!撒尔穆斯将军已向第15军团发出戒备命令! ”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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