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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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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帅,您没事吧?”高斯完全无视了威斯特法尔的存在,后者咬了半天牙,气哼哼的一扭头,不理睬高斯,只顾围着隆美尔转来转去:
  “阁下,阁下,我真的好想您啊。您一点都不想我,阿尔弗雷德欺负我您也不管。您怎么可以这么对待阳光可爱的我?”威斯特法尔恶狠狠的将高斯挤到一边,凑上去对着隆美尔笑啊笑,完全无视了高斯郁闷的表情和凯塞林尴尬,“阁下,阁下,抱抱抱抱!”
  “齐格菲尔德,你正常点。”隆美尔无奈的一笑,伸手揉乱了威斯特法尔的头发,“怎么还不能成熟点?”
  “有您罩着我,我才不需要成熟。”威斯特法尔锲而不舍的继续往隆美尔怀里扑,凯塞林在一旁用力咳嗽了几声,提醒威斯特法尔注意自己的存在:
  “齐格菲尔德,我觉得似乎现在是我在罩着你。”
  “凯塞林元帅!”威斯特法尔往前扑的动作被打断了,他郁闷的扭头,“您能不能不要总用残酷的现实打破我美好的梦想?”
  “你不知道吗?梦想就是一个个陶罐,现实就是打破陶罐的锤子。”凯塞林顺手在威斯特法尔的头上敲了一记,“傻乎乎的一点不成熟。”
  “您……您才不成熟!”威斯特法尔没精打采的揉揉头,“别老打我,打傻了怎么办?”
  “那就傻着吧,傻傻的多可爱。”隆美尔也忍不住开起了威斯特法尔的玩笑,但是他一开口,凯塞林就安静下来。气氛顿时尴尬沉默起来,隆美尔和凯塞林互相不朝对方看一眼,约德尔、凯特尔在一边冷眼旁观,高斯和威斯特法尔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圆场。
  好在元首的到来打破了这种怪异的气氛。隆美尔和凯塞林开始汇报在意大利执行轴心行动计划过程中取得的战果。他们解除了八十万意大利士兵的武装,取道北部押送了二十六万八千人到德国服苦役,缴获了四百四十八辆坦克,两千门大炮和五十万支步枪。然而这并不是最令人叹服的战果。在拉斯佩齐亚的三条隧洞里,隆美尔的部队发现了意大利潜艇和军舰贮藏的燃料油,共有三万八千桶,相当于一百六十五万加仑。这让隆美尔气得几乎想掐死意大利最高统帅部的所有人,就是这些家伙,一边窝藏着这么多的燃料油,一边却叫嚷海军没有燃料,不能为船只护航,及时把给养物资运给在北非的自己!
  戈林在隆美尔汇报的时候插了句话:“我们缴获了数百架第一流的意大利战斗机。”
  元首的脸上流露出怀疑的神情,他不认为意大利会这么做。但凯塞林支持戈林的看法,这让元首顿时感到了被背叛的愤怒:“这些废物怎么会干得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呢 ”
  “意大利和墨索里尼多年来一直在有意捉弄我们。他们把飞机和原料都藏起来。墨索里尼竟然一无所知,真该一枪把他崩掉。”这是戈林的态度,当然,不排除他有故意逗乐元首的意图。
  但元首并没有被逗笑,他虽然对墨索里尼失望,但还没有打算放弃他:“真正的过失全在国王和他的将军们身上,他们策划的这次叛变是由来已久的了。”
  元首接着转向凯塞林和隆美尔,继续发表他的意见:“我们在意大利南部坚守的每一天,每一周,每一个月,对我们来说都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我们必须赢得时间,推迟算总帐。双方的处境都不太妙,他们和我们一样,也面临着人力和物力上的同样问题。他们不久就将恢复元气,这样,我们再也无法打赢这场征服世界的战争的特定时刻就将来临。但是只要把战争拖延下去,就能使对方屈服。”
  “时间,时间,时间!”直到隆美尔离开狼穴,他的脑中依然回荡着元首尖利的声音。是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时间,但是,最不能确定的也是时间。他建议最好的办法就是依次安全迅速地沿意大利半岛撤到罗马以北九十英里的地方。而元首,他想起元首私下里和他说的,让他振奋的想法:等德军将意军解除武装完毕之后,他就会让自己接管意大利的最高指挥权,而把凯塞林调到挪威。
  
作者有话要说:可惜最后的结果是,狐狸回家,小凯接任了最高指挥权,嗷呜,可怜的狐狸,泡菜乃个渣渣~~
                  真正的原因
  相比于陆军中的勾心斗角,保安局里的明争暗斗也一点不逊色。舒伦堡现在很怀疑海军上将卡纳里斯有背叛的嫌疑。早在盟军登陆西西里岛前,在西班牙海岸上发现的那具携带有在希腊和撒丁岛的登陆计划的文件的英国军官尸体就让他生疑,而更让人疑窦丛生的是,从事情报工作多年的卡纳里斯居然将这份来源巧合得令人奇怪的情报作为确切情报上报。
  舒伦堡不相信这只是卡纳里斯的一时糊涂,他更相信卡纳里斯对此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这位上将一向对德国的战局悲观的很,而且对同盟国抱有一定的友善态度。但愿卡纳里斯并没有真的叛国,他实在不希望和这位师长以及挚友在集中营里见面。
  想到这里,舒伦堡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但他并没有点燃,只是单纯的夹在指间。他现在对烟酒都很节制。希姆莱不允许他过度的抽烟喝酒,他自己的健康也不允许。站起身,舒伦堡瞟了一眼时钟,凌晨一点。但是他一点睡意都没有,现在他的失眠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不靠安眠药很难入眠。他打开书柜,想找一本书消遣一下,看着手边讲述中世纪历史的书,他想起了一个多月前,自己的下属——马克斯奥托冯施季里茨——在卡尔登布鲁纳面前讲述的关于法国复兴的见解。
  “……15世纪时,政治、宗教动乱和英国入侵使法国分裂为三部分:英国占领下的北部地区;以第戎为中心,佛兰德斯为领地的勃艮第;太子查理偏安一隅的布尔日。法兰西君主们对艺术无一例外地钟爱和庇护,最终使佛兰德斯文艺复兴浪潮沿塞纳河南下,并在第戎、里昂、阿维尼翁扩展开来。作为哥特艺术的故乡,法国早就在建筑上赋予过宗教艺术最崇高的表现力,此时,尽管对意大利文艺复兴的成就如醉如痴,艺术家们却能不忘传统,熔法国、佛兰德斯、意大利艺术的动人之处于一炉,产生出自己的杰作……”说这话时,这位党卫军一级突击队大队长的神情显得格外专注。对此,舒伦堡倒不感到意外,毕竟,施季里茨对艺术珍品一向有狂热的爱好。他喜欢施季里茨的声音,低沉的,好像大提琴的奏鸣。
  “……在罗瓦尔河谷中以手抄本插图和教堂玻璃画为基础发展起来的法国艺术在15世纪下半叶卓有成就,图尔的富盖所绘的谢瓦利埃《祈祷书》和《默伦双联祭坛画》使法国艺术别开生面。《圣母子》严格多变的几何形和色彩的抽象化既反映了画家卓越的想象力,也标志着法国趣味向古典主义发展。他的另两幅代表作《查理七世》和《德于格尔森像》则证明这位杰出的肖像画家不管在手抄本上,还是在木板上,不管是使用胶彩还是油彩,都同样得心应手……”施季里茨对艺术的见解很让舒伦堡喜欢,他欣赏他。自从海德里希去世后,舒伦堡还从未如此欣赏过一个人。
  莱茵哈德……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再提起了,就好像被人遗忘了一般。舒伦堡有时候会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不知不觉中,似乎海德里希已经去世很久了。自己,好像也和别人一样,渐渐淡忘他的存在。可是每当自己走在保安局的大楼里,看着原来放着海德里希胸像的地方空空荡荡,自己的心里也总像是缺了点什么似的。看着桌上的电话,舒伦堡突然有了一个幼稚的想法——如果这时候电话响起,自己接起来,对面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我亲爱的小瓦尔特……”
  这时,电话真的响了起来。舒伦堡的手一抖,刚抽出一半的书掉在了地上,跌散了骨架。他愣愣的盯着电话,不敢相信这就是所谓的梦想成真。他呆站了很久,久到电话铃声都有些不耐烦的嘶哑了,而卧室里的妻子似乎也有了些响动,他这才一步一步,失魂落魄的走上去,好像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一样。手在话筒上停了一下,平稳了一秒钟呼吸,才拿起了话筒。
  “瓦尔特,你睡着了吗?怎么这么慢才接电话?”希姆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打碎了一切虚无缥缈的幻想。
  “很抱歉,领袖先生,刚刚打了一个盹。”舒伦堡努力的闭了闭眼睛,才压下去了某种酸酸涩涩的感觉,“您有什么吩咐?”
  “你的报告惹了一些麻烦,如果没事的话就过来一趟吧。”
  “是,长官。”放下电话,舒伦堡缓缓弯下腰,动作极慢的捡起那本书。他无意识的摆弄着散落的书页,苍白着一张脸,半晌才露出一个苦笑——莱茵哈德,为什么你带给我的总是迷幻的梦境,然后又残忍的让它幻灭……
  而此刻,施季里茨正在波兰第三大城市克拉科夫享受宁静的月光。他花了很大力气才争取到和奥托楚乌赫博士一起来克拉科夫的机会。这位艺术博士的任务是查看一批可兑换外汇的珍贵文物。而自己的任务是,与艺术博士一起挑选中世纪绘画大师最有价值的油画,仔细查阅大学图书馆,把所有中世纪的书籍选出来并运往瓦维尔的地下室。那是波兰总督汉斯弗朗克的住地。但这只是奥托冯施季里茨的任务。对于马克西姆马克西莫维奇伊萨耶夫来说,来看文物古迹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施季里茨真正的目标是飞弹。8月19日,卡尔登布鲁纳带着党卫军警卫队的随从人员抵达佩内明德。就在前一天,那里刚刚遭遇了盟军的空袭。或许旁人不知道内情,但施季里茨却很明白,佩内明德是一座绝密的军事基地,那里正在试验飞弹的地方,所以盟军将它炸成了平地。不过希姆莱在入秋的时候,向维尔涅尔冯布劳恩提供了一个试验超功能的V…2火箭的靶场──海德拉格。靶场坐落在波兰总督管辖区的领土上,即克拉科夫以北的维斯瓦河、维斯瓦克河和维斯瓦卡河的河间地带。
  这才是施季里茨此行的真正目标。
  
作者有话要说:万人期待的六六施叔终于露面了,好好表现好好表现哈,施叔我很看好乃的(大力拍肩膀,施叔淡定ing)。施叔的儿子也会友情客串滴,真不错真不错~~
                  父与子
  施季里茨为了得到这次出差机会,足足花费了九个月时间。他早已享有艺术珍品爱好者的盛名,但为了能够亲自得到这项任务,他不得不当着舒伦堡的面,在卡尔登布鲁纳的接待室里,就法国复兴问题发表过几次意见。他必须回答的有一定水平,卡尔登布鲁纳或许容易糊弄,舒伦堡却是一个精明的人,自己不能稍有一丝破绽。
  深夜总是一个让人萌发许多奇异想法的时间。施季里茨现在莫名其妙的怀着一种好奇的心理──好像是突然冒出来的──平生第一次思索起自己对自己行为的分析,而不是思索自己的行为。同时他又十分清楚地认识到,他的行为举止,尤其是对这些行为举止的分析,有了很大的发展。在他刚刚潜入到希姆莱的安全部门时,他需要花费巨大的努力才能使自己做出不动声色、若无其事的样子。那时他像是一根绷得紧紧的绳索──只需锋利的刀刃轻轻一碰,便会立刻断成两截,用不着使一丁点的劲。现在,十四年过去了,施季里茨已经变成了一名成功的演员的老师。有时,他自己都感到可怕:一个陌生人,只需半小时,那个人的全部情况他就可以了解清楚。这种能力或许很让人羡慕,但更多带来的是恐惧。因为这时刻提醒着他,他离正常的生活越来越远了。
  不过施季里茨并不知道,他一下飞机的时候就被苏联的特工盯上了。载他来克拉科夫的飞机飞行员和随机机械师无意中的谈话暴露了他的存在。
  而就在施季里茨有些倦意,打算睡觉的时候。潜入克拉科夫的苏联的军事侦察小组副组长科里亚正紧张的躺在床上,他的枕头下放着一把手枪,咯得他很不舒服。但他不肯把枪放在床头柜上,这样让他更有安全感。科里亚还是个青年,只有二十四岁,看起来并不很强壮。自从他获知了希姆莱的要员来到克拉科夫的消息,他就知道了自己的任务,除掉这个人。他至今都能回想起几天前,他假装理发师时听到的两个德国人的谈话。他们以为他不懂德语,但实际上他对此很精通,错的是他们,他们不该凭主观判断就放松警惕的。科里亚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太紧张了,应该要放松一下。于是他回忆着那天听到的对话,当时他正在给一个飞行员按摩着头部。而后一个走进来和他说话的显然是机械师。
  直到现在科里亚还能完整的记得他们的对话,是那个机械师开的头:“你是来睡觉还是刮脸?”
  “跟希姆莱的这些红人飞行一趟之后,神经彻底垮了。上帝保佑,飞机要是出事……”那个飞行员说的是事实,他的确累得不轻。
  “你为什么断定施季里茨是希姆莱的红人呢?”
  “因为六处处长舒伦堡的助手为他送行。并且有一次我看见他跟舒伦堡谈话──他们完全平等地进行交谈。”于是科里亚牢牢记住了那个名字——施季里茨。他很庆幸那位飞机驾驶员是位年轻人,喜欢探听上边发生的事。他们总喜欢带着一点懒散和漫不经心的样子炫耀自己消息灵通。
  “他是什么职衔?”
  “从战前开始他就是党卫军的要员了。”这句话让科里亚判断,这是一条大鱼。
  “他到弗朗克那里去了吧?到要塞去了吧?”
  “没有,他住在法兰西饭店了。冯施季里茨非常喜欢巴赫──饭店对面的天主教教堂里有一架非常出色的管风琴。”
  “他什么时候回去?”
  “过一两天。命令我在这里等他。”就这样,科里亚拿到了他想要的所有情报,随后他便向上级报告——从希姆莱处来了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
  这几天,科里亚始终在观察施季里茨。他已经向上级汇报。经过这段时间的外部观察,他认为他们有机会把这个大人物弄到手。不过要是施季里茨选择坐汽车,那他们就不容易盯上了。不过他知道他的房间号码。他还试图跟踪过他,不过他发现跟踪这个人并不容易成功。他只成功了一次,是在马利阿茨基教堂附近。当时还有个家伙同他在一起,他们一边走一边看圣像、壁画和管风琴。科里亚认为这个党卫军要员很有眼光,因为教堂那里做弥撒演奏的巴赫的曲子非常美妙,让人浑身麻酥酥的,像是魔鬼附在了身上似的。不过,自己汇报时就因为这句话而被训斥了一顿,因为自己提到了魔鬼和基督教,寻神论一向不是个好话题。
  科里亚翻了个身,还是没有丝毫的睡意。他想着自己上级的话,本来他们打算把这个党卫军分子抓来,但是最终决定还是将他干掉的好。因为把他抓来会带来很多麻烦事,比如,把他藏到哪儿?而且让他跟侦察小组在一起,等于是把自己和同志们的主要行动都置于了危险之中。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除掉他。他已经侦查好了,这个叫施季里茨的党卫军夜里不带士兵走动。只要做成一次抢劫的样子,一切就会平安过去的。”
  但是……科里亚霍然睁开了眼睛,他想起昨天夜里,他一直在盯着施季里茨。看着他一个人在小公园里散步,后来又去了旅馆的餐厅。他也跟着混了进去,坐在角落里,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施季里茨吃德国的猪肘子,喝德国的啤酒。期间,有两个空军的姑娘和他搭讪,他拍了拍一个姑娘的脸蛋儿。那时候,自己看到了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可真美,带着一种奇异的熟悉感,像狗的眼睛。
  科里亚也知道这个比喻不是很妥当,但这话是妈妈说的。她非常喜欢眼睛长得像狗的人。比如自己那从未谋面的父亲。想起自己的父亲,科里亚说不出什么感觉,毕竟他从未见过他。小时候,他问过妈妈关于爸爸的事。妈妈通常的回答都是“你爸爸是个非常出色的人。革命时期,我们失散了,我们被拆散了。你要爱他,像爱我一样。以后你也不要再问起他”。但是科里亚很清楚,妈妈深爱着自己的爸爸。他记得自己在学校里受了委屈,也曾向她质问。
  “同学们都问我说,‘你父亲把你们抛弃了吧?’他没有把我们抛弃吗?”
  “‘抛弃’──这是一个恶毒的字眼儿……什么叫抛弃?他可以不再爱。爱情不是空气,也不是那种压在肩上的担子。如果爱情成了压在肩上的重物,那根本就不是爱情。而且也无所谓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抛弃:只不过是一个人不再爱另一个人,他们不再一起生活罢了。这就是我给你的一个大致的回答,明白吗,萨申卡?爸爸并没有不再爱我。他永远也不会不爱我。”妈妈的回答很坚定,也很自信,她从来就是一个自信的女人。科里亚喜欢自己的妈妈,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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