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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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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1月30日的夜晚注定是不平凡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斯大林格勒这小小的一点上。
在“狼穴”,元首其实无暇顾及已成定局的斯大林格勒,因为他的每一处领地几乎同时发生了危机。在意大利,没有对他打招呼,和凯特尔的职位相对应的卡伐利罗元帅被维洛里奥?安布罗西奥将军取代,英国报纸暗示这位新继任者曾是反法西斯集团的中心人物。齐亚诺退休,不当外交部长了。在北非,隆美尔在向突尼斯撤退,敌人兵力和他的部队相比是八比一,的黎波里已经被放弃了。而在德国西北部,美国重型轰炸机在正午侵入了柏林。元首焦头烂额的应对着这一切,他甚至希望斯大林格勒快点结束,保卢斯他们快点自杀。
在柏林,德国报纸首次披露了第6军团的拼死挣扎。斯佩尔从“狼穴”回来后就给米尔希打了电话,询问自己那依然没下落的弟弟的音讯,同时告诉米尔希,元首正在痛苦地后悔没有从一开始就把他叫来,让他来管理空运。
在北非,隆美尔听说了一些斯大林格勒的状况,但他没时间关心。他正在计划新的攻势,希望赶在新的继任者到来之前取得一次胜利。这一次,他的目标是美国人。
而同在斯大林格勒,苏联最高统帅部大本营代表,炮兵上将沃罗诺夫将军在司令部的小屋里被噩梦惊醒了。他突兀的想到,保卢斯或许会乘坐一架降落在伏尔加河冰面上的飞机逃走。而如果跑掉这样一个人物,斯大林的反应可想而知。他立刻跳下床,通过电话命令驻守在斯大林格勒东岸的炮兵要时刻瞄准冰冻的河面,以防万一。这让气氛凝滞的好笑。
而在第6集团军的司令部里,施密特坐在桌前,陪着没有丝毫睡意的保卢斯,他轻轻背诵着元首给他们的广播公告的最后一段,反复的背诵着:“在这场战斗中,上帝在我们这边。我们不害怕流血,有朝一日,每一块新的土地将为倒下去的人而开满鲜花。我们条顿国家,我们日耳曼民族,一定会胜利!”
作者有话要说:保保,投降吧~~呜呜~~我让萝卜好好疼乃~~施密特童鞋,乃要守护保保到最后一刻~~元首渣渣了,但是保保,乃要知道乃比狐狸幸运多了~~曼渣渣,乃就自我进行良心审判吧,俺都不稀罕说乃~~至于沃罗诺夫童鞋,在如此悲伤沉痛的气氛中,乃是唯一的搞笑点~~保保又不是拍好莱坞的,亏乃能想得出这么有创意的逃生方案~~~
投降
第二天早晨,也就是1943年1月31日,舒米洛夫的第64集团军已经完全控制了斯大林格勒市中心的所有地方,就连废墟和地下室,也已经被手榴弹和火焰喷射器清理了一遍。
“阿图尔……”听着外面的枪炮声,保卢斯能分辨出自己所在的红色广场已经遭到了迫击炮和重炮的轮番轰炸,他说不出自己现在的心情,是紧张、是不安,抑或是竟然有一丝轻松,“终于,都要结束了……”
“看来到最后你的曼施坦因什么决定都没帮你做。”施密特仍然不忘毒舌一回,“对了,待会的关于投降事宜的谈判你就别参加了,在屋里乖乖等我。我会让亚当给你汇报的。”
“施密特,我才是指挥官!”保卢斯无力的抗议着,“我不能不去……唔?”
他的嘴被施密特捂上了,粗糙的掌心弄得他的唇皮有些刺痛,施密特说的话总让他觉得有些怪异的地方:“嘘,乖乖的。俄国人都是野蛮人,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举动?我来和他们接触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见到他们,我怎么……放心?”
“嗯?”保卢斯睁大了眼睛,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施密特已经一副后悔莫及的表情的跑了出去,动作慌乱不安。保卢斯按捺下心头感到的诡异,回忆起昨晚和曼施坦因的最后一次通话,说起来,这次通话也是自己唯一一次在曼施坦因面前表现的如此尖锐:“元首还是不同意我们投降吗,弗里茨?那么,他是希望上万的人都为他葬送生命?”
“我很遗憾,弗里德里希,事实上元首的确不同意投降。虽然我和他进行了激烈的争辩,但他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主张。”
“你?激烈争辩?和元首?说实话,弗里茨,要是你说海因茨和元首激烈争辩我倒相信,但是你……呵,不可能。”
“对你的误解我深表遗憾,但这就是事实。有时候真相往往不为我们所知。”
“说得真好,真相往往不为我们所知。那么,弗里茨,你是否同意我投降?要知道我的第6集团军可是归你的顿河集团军群指挥的。”
“原则上,我同意你投降。不过我并不能做这个决定。何况现在你和我同级,投降与否该由你负责。”
“既然你并不同意元首不许投降的决定,那你至少该有所表示!”
“当然,我一直在考虑应该辞职表示我的不同意。但是一位高级指挥官在战场上的辞职不是一个轻率的问题。高级指挥官也像普通士兵一样,并不能随意卷起铺盖就回家。战场上的军人,所处的地位并不如政治家那样的自由,政治家可以自由的选择去留,而军人无论在何时何地,都必须服从命令作战到底。而且高级指挥官对于其部下也有一种责任感。在这种时候,我所要考虑的还不只是你的第6集团军。我们整个的集团军群,连同A集团军群在内,都是在危难之中。我若在此时抛弃我的职责,就元首拒绝批准第6集团军投降一事的人道动机而言,尽管是合理的,但却会愧对那些在包围圈以外正在作生死搏斗的其他英勇部队。”
“所以你就选择愧对我们?你可是说过你会来救我们的。那封电文不是说‘不要放弃,我会来救你们的。曼施坦因。’吗?”
“我从没说过这样的话,这是有人在无中生有的诋毁我的名誉。”
“冯?曼施坦因!”
“我希望你能冷静一点,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如果你再这么不理智,我想我们就没有通话的必要了。”
“很好,本来我也觉得没有通话的必要了,再也没有了。”
“既然如此,通话完毕,再见。”
“再见?再也不见吧!”
“罗斯克残部的掷弹兵已经放下武器投降了。我们投降的时刻很快就要到了。”施密特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保卢斯的思绪,“我已经给米尔希元帅的参谋部发了电报,告诉他们俄国人已经在入口处了,我们准备投降。十分钟以后,俄国人回来和我们商谈投降事宜。”
“我知道了。”保卢斯默默的点点头。
“弗里德里希……”施密特走过来,抱住保卢斯,将下巴搁在保卢斯的肩上,疲倦的叹息着,“我们就这么完了,就这么结束了……”
迟疑了一下,保卢斯安抚的拍拍施密特的背:“至少我们直到现在还活着……”
当来自舒米洛夫将军司令部的参谋官们前往地下室与施密特讨论投降事宜。保卢斯就待在隔壁的房间里,亚当上校负责把谈判的每个细节都向他做汇报。这种安排引起了苏联人的无限猜想,他们不知道施密特这样做,是为了让保卢斯远离投降,还是因为保卢斯已经精神崩溃而由施密特代为掌管军权。这也体现在他们给罗科索夫斯基做的报告里,这里面声称保卢斯就是施密特的傀儡。
谈判进行的很快,因为德国人已经没有可以讨价还价的余地了。在确认了保卢斯确实在司令部里以后,苏联第64方面军的参谋长拉金斯将军匆匆赶来,接受保卢斯的正式投降。而保卢斯只提出了一个要求:他要求不要经过院子,而从地下室的楼梯被带出去。
“别让士兵们看见我现在这副样子。”保卢斯轻描淡写的神情让施密特的心微微的抽痛起来,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保卢斯,一反他给自己留下的柔顺的印象,坚定的让人心疼。他忍不住握紧了保卢斯的手。
“别怕,弗里德里希,我会保护你的。”
正式投降以后,保卢斯、施密特和亚当紧接着就被参谋部的汽车送到了舒米洛夫的司令部。新闻电影摄制组已经在外面了,等候着记录下这个历史性的时刻。
他们在第64方面军的司令部里并没有停留多久,留下几张能见证历史的后,他们就被送往了位于扎维瑞克诺的顿河前线指挥部,那儿距离斯大林格勒50英里。
红军情报机构的陆军中尉列夫?别济缅斯基和保卢斯一起坐在保卢斯自己的斯塔福汽车里,施密特和亚当则押解在另一辆车里。施密特对这种安排很不满意,但他并没有抗议的资格。这让他头一次在心里对自己生出了一丝恼恨。
保卢斯沉默的坐在车上,努力无视那些苏联人朝他投来的或探究、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荒凉风景,听着身边熟悉又陌生的俄语,他就这样走向了未知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保保就这么踏上了和萝卜相遇的漫漫长路,萝卜啊,下一章就让乃见到保保,还不快感谢我~~
其实在愚人节这么欢乐的节日写了这么悲催的一章,真是~~唉,附送愚人节小剧场:施密特:弗里德里希,你嫁给我吧!
保保(一愣,随即醒悟):什么?哦,今天是愚人节,你别想骗我!
施密特(面条泪):该死的,我怎么忘了今天是愚人节了?表白挑错日子了。
萝卜(窜出来,无视施密特,握着保保的手):弗里德里希我们结婚吧。
保保(冒火):你们一个两个的骗我,能不能有点创意啊?
萝卜傻掉,施密特童鞋偷笑:原来记错日子的人不止我一个啊。
这时,直接狐狸狂奔而去,身后追着元首、古将、小米、蒙蒂、高忠犬、小威等等一众人……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狐狸跑远。
保保(呆掉):这……这是什么情况?
曼曼(好心的过来解释):因为今天是愚人节,所以隆美尔就想和他们开个玩笑~~
保保(怀疑的):开就开呗,那些家伙哪舍得说他?
曼曼(慢条斯理的):他对每一个家伙都说了一句“我们结婚吧”,还没来得及说“愚人节快乐”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初见
“他们怎么可以让你住这种地方?你可是堂堂的德国陆军元帅!”看着即将要关押他们的地方,施密特的鼻子都气歪了。
“元帅又怎样?不过是他们的手下败将而已。”保卢斯淡淡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小木屋。这是他们经常能够见到的俄国农人住的装饰着木窗台的小木屋。这些木屋通常作为农舍,为人提供庇护或是储藏收获的农作物,“而且这也不算很糟糕,至少比地下室好多了。”
施密特悻悻的住了口,他也知道保卢斯说的是事实。住在红色广场的百货店地下室里的确还不如这里,至少这里空气清新。而当时的地下室里因为还安排着战地医院,所以味道相当不好。但他还是莫名的感到不快:“弗里德里希,我和你住一起。”
“好。”保卢斯点点头,虽然他依然对施密特没什么太好的印象,但这种时候,他能依靠的也只有这个人了。
负责看守保卢斯、施密特和亚当的是苏联陆军中尉博戈莫洛夫领导的一支分遣队。而其他的高级军官则被带到临近的一间俄国农人的小木屋中,由陆军中尉斯巴科特和一个排负责看守。
博戈莫洛夫敏锐地意识到他们即将面临的历史时刻的重要性。他知道自己需要尽十二分的力来看守这些德国军官,虽然他对德国人普遍没什么好感。
“他就是保卢斯吗?”盯着面前依然穿着上将制服,瘦高虚弱的人,博戈莫洛夫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人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保卢斯与其说是德国人的指挥官,倒不如说他更像是一名俄罗斯人的指挥官。
最后,保卢斯和施密特占用了小木屋最里面的房间。亚当上校和看守人员则住在外面的房间里。对这个安排亚当试图提出抗议,但是被施密特一眼瞪了回去。然后一整个下午他们就坐在一起发呆,尽量避免交谈。因为他们都猜到看守队员中有情报人员,任何一句不经意的话都可能造成灾难性的后果。
“他们真的抓到保卢斯了?真是个好消息!您要去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听到保卢斯被抓住的消息,罗科索夫斯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兴奋,简直是激动的坐立不安。
“那有什么好看的?保卢斯也是人,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又不是动物园里的猩猩,能有什么看头?反正晚上也得审问他。您这么急着看他干什么?”对于罗科索夫斯基的兴奋劲,沃罗诺夫表示很不理解。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很想看看,您不和我一起去吗?”
“算了吧,我可没兴趣。您要是想去就自己去吧,不过可不要在他面前露了身份,我们晚上还要审讯他呢。”
“没问题,我会小心的。”罗科索夫斯基简单迅速的收拾了一下,带上懂德语的刚被提升为上尉的佳特连科就往关押地点赶。本来谢罗娃也想去看看热闹,但是被他婉言劝住了,虽然喜欢谢罗娃,但他可不想在战地上将绯闻闹得太大。
当罗科索夫斯基赶到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远远的,他就发现小木屋外面已经停了一辆车,这让他心里嘀咕了一下,让佳特连科将车停在了远处,步行走了过去。看守保卢斯的看守中,贝利亚的人可不少,可不能让他们挑到自己的问题。
走到小木屋里,罗科索夫斯基尽量压低帽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刚才他已经看过了,那辆车是自己的参谋长马里宁的,这让他放心了不少。现在他站在木屋的外间,视线越过站在门口的看守往里屋看过去:屋里一共五个人,自己的参谋长马里宁将军和老资历的参谋部官员亚基莫维奇上校都在,别济缅斯基充当的显然是翻译的角色,剩下两个坐在床边的德国人应该就是保卢斯和施密特了。
“你们的衣箱必须接受检查,以便搜查出禁止携带的物品,包括有棱角的锋利金属制品。”马里宁沉着一张脸,严肃的说着。别济缅斯基将它翻译成德语。
“德国元帅不会用一副指甲钳自杀!”马里宁的话让施密特火冒三丈,他当场拍案而起,朝着那几个苏联人大吼道。他不能容忍,决不能容忍弗里德里希在被俘后还要受到这种侮辱!
马里宁皱起了眉,显然对施密特的这种态度很不满。站在外面的罗科索夫斯基也很不满,他讨厌德国人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如果有可能,一定要好好灭灭他们的威风,让他们知道他们才不是什么高贵的日耳曼人。
“阿图尔,算了。”保卢斯轻轻的摇摇头,朝施密特挥挥手,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精疲力竭,“算了……”
“弗里德里希……”施密特咬了半天牙,这才愤愤的坐了下来,气哼哼的背对着保卢斯一声不吭。保卢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却不知道他的笑容都落进了另一个男人的眼中。
“我在做梦,怎么会有人有这样干净的笑?”罗科索夫斯基盯着保卢斯的微笑,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好在他用的是波兰语,不然佳特连科一定会被活活吓死。罗科索夫斯基揉了揉眼睛,用力的开始盯着保卢斯看。
德国人真的很好看,当然这不包括那个讨厌的施密特。罗科索夫斯基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施密特有一种天然的敌意,而同是德国人,自己对保卢斯就没有这种恶感,反而有一种更奇怪感觉,就好像有一根软软的羽毛,在自己的心脏上轻轻的拂了一下又一下。
他贪婪的看着,保卢斯的皮肤有一种病态的不见阳光的惨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睫毛很长,但并不浓密,一双眼睛在灯光下显得十分澄澈,像贝加尔湖一样。他看着保卢斯捧出了自己的刮脸用具,交到马里宁手上,保卢斯的手指瘦削细长,格外漂亮。
“请您好好准备,红军司令官们正在前来接见您的路上。这位是叶夫根尼?塔拉布林中尉,他会德语,会在您身边随时待命。”马里宁这样告诉保卢斯,然后便和亚基莫维奇一起离开了。罗科索夫斯基藏在佳特连科身后,没让自己的参谋长发现自己。他看到塔拉布林帮着保卢斯穿大衣,而保卢斯悄悄对施密特说了什么。而施密特反手握住了保卢斯的手,小声回了句什么。然后施密特亲自弯下腰,帮保卢斯扣好了腰带。
“去问问他们刚刚在说什么。”罗科索夫斯基莫名的觉得刚才看到的画面很碍眼,他有些烦躁的吩咐佳特连科。
“刚才保卢斯问‘我该说什么?’而施密特回答说‘记住你是德国军队的陆军统帅。’”几分钟后,佳特连科回来了,他这样向罗科索夫斯基汇报道,“真奇怪,将军,施密特作为一个下级居然对他的上司用‘你’这个词,他该用‘您’才对,尤其是德国人那么重视规定。”
“你的意思是……”
“或许这个‘你’并没有代表什么实际意义,不过,显然,这种称呼方式表明了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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